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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砂-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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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的事,你说皇帝信我还是信她啊,不骗白不骗。”
    邵铭清张口结舌。(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惊变

竟然是要骗皇帝?
    这丫头胆子越发的大了。
    “那,你怎么炼丹?”邵铭清问道。
    谢柔嘉横了他一眼。
    “不是还有你嘛,我顶着名,干活的是你。”她笑嘻嘻说道,“你可别怪我抢了你的风头。”
    抢风头?
    这种风头谁爱抢!出了事可是要掉脑袋的!这哪里是抢风头,这是抢黑锅背。
    “谢柔嘉!”邵铭清急道,“我自己…。”
    “你不行,跟谢大夫人比,皇帝不信你。”谢柔嘉说道,拍了拍他的胳膊,“所以这件事必须也只能我来,皇帝不信你,信我,我信你,我们两个联手天下无敌。”
    邵铭清被逗笑了。
    “你现在真是什么都不怕了。”他又感叹道。
    “因为我现在觉得真没什么可怕的。”谢柔嘉笑道。
    邵铭清笑着点头。
    “没错,那我们就试一试。”他说道。
    但他们来到皇宫却并没有立刻就得到皇帝的召见,内侍说皇帝正在和镇北王说话。
    皇帝见镇北王?
    虽然外边传起来皇帝对这位皇叔怎么怎么想念,但其实多数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镇北王回来时是皇子迎接的,虽然这几日一直住在皇宫,但皇帝一次也没有见他们祖孙。
    坐实了偷窃始皇鼎意图谋反的镇北王祖孙被皇帝无比的厌恶,已经下令让镇北王祖孙去新开的镇北王府住,等他们父子到了王府之后,镇北王就该寿终正寝了。
    怎么今日要见镇北王了?
    “是镇北王求见的。”内侍知道邵铭清和谢柔嘉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压低声音告诉他们。“今日镇北王祖孙该出宫了。”
    镇北王祖孙应该也知道自己的命运,所以这是最后想要求一求吗?
    此时的皇帝面前,镇北王正匍匐在地呜咽。
    偏殿里留下的两个内侍低着头贴在墙边,听着镇北王几乎不成句的哀求。
    “…。。知道罪大恶极…只是这是我的错,还望陛下饶过成贞…。。”
    “…。。只有这一条血脉了…陛下把他打发的远远的,让他自生自灭吧…”
    皇帝冷笑。
    “打发他远远的?打发他远远的做什么?承继你们父子的功业继续谋逆吗?”他说道,又带着几分不耐烦。“该给你们的面子朕也给足了。皇叔你自己拍着良心说,你们父子做的事对得起谁?”
    镇北王伏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
    “皇叔要是哭的话回王府哭吧,去对着先皇们的牌位哭吧。”皇帝说道。
    这是要送客了。两边站着的内侍准备上前,镇北王又抬起头。
    “陛下,我说我有一个始皇鼎的秘密告诉你。”他说道。
    这个皇帝知道,就是因为这句话他才肯见镇北王一面。没想到见了面除了哭就是求饶命,真是可笑。做出这种事怎么可能还有命在,也不是没想到,这镇北王肯定是知道除了这个没别的能打动自己,所以才信口雌黄的以这个为幌子来见自己。
    秘密?有什么秘密?真要有长生的秘密。他们父子还用藏着始皇鼎这么多年如此狼狈?
    皇帝站起身木着脸要走。
    镇北王在地上跪行过来几步。
    “陛下。”他声音沙哑含糊,“徽哥儿,我不是你皇叔。”
    徽是皇帝的名。自从当了皇帝后已经没人这么叫过他,乍一听还愣了下。再听到下一句话皇帝就更愕然了。
    什么?
    “不是就不是吧,你既然不认我们,我们也不认你了。”皇帝气道,甩袖子要走。
    镇北王却扑上去抓住他的衣袖。
    “徽哥儿,我是阿徇啊。”他仰起头声音怪异的说道。
    他的声音古怪又小,两边站立的内侍听不清,刚要跑过来,却见皇帝弯身抓住了镇北王的肩头凑了过去。
    皇帝没让他们把镇北王拉开,内侍们停下脚,听到皇帝拔高的惊讶的声音。
    “你说什么?你是谁?”
    阿徇,周徇,镇北王周宁的长子,那个死在阵前,不,不,那个被下令射死在阵前的还没来得及封爵的镇北王大公子。
    开什么玩笑?
    镇北王这是糊涂了吗?
    “徽哥,我是阿徇。”镇北王趁势抓住皇帝的胳膊,将枯皱的脸向上凑趣,“我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个秘密。”
    皇帝只觉得脑子乱哄哄的。
    “我是说我就是吃了那一枚移魂丹,才和父亲换了魂貌,其实我不是镇北王,我是周徇,死的那个才是镇北王,我的父亲。”
    耳边镇北王的声音继续。
    皇帝将他一把揪住,仔细的看他的脸。
    老朽的枯败的脸,隐隐约约中真的与那个比自己年长几岁小时候还在一起玩过的周徇想象。
    “移魂丹是什么?”他低声喝道。
    镇北王抓着他枯枝般的手伸出来,放到嘴边吐出一物,再摊开,一个枣子大小的丹丸出现在皇帝视线里。
    镇北王这种人见皇帝都是被严苛搜过身的,没想到他竟然在嘴里藏着东西。
    皇帝看着这个丹丸,上面还带着镇北王的口水,不由一阵恶心。
    “我要说的始皇鼎的这个秘密就是随同始皇鼎传下来的还有三枚丹药,一枚定魂可假死,两枚移魂可逃生,这个就是移魂丹,就是它让我和我父亲换了相貌。”
    声音已经贴近了耳朵,皇帝看着这丹药脑子里更加乱乱。
    始皇鼎除了鼎,还有三枚丹药?
    能移魂?能让镇北王父子互换?真的假的?
    似乎看到他心里的念头,嘎嘎的笑声擦着耳膜。
    “真的假的,陛下一试就知道了。”
    试?
    不好!
    皇帝一个机灵,但还是晚了一步,只觉得鼻息间一股腥臭。口中被塞入一物,同时脖子剧痛,镇北王大公子如同狗一般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脖子,血瞬时涌了出来流入镇北王大公子的口中。
    惊叫声划破了大殿的上空,似乎整个皇宫都被惊动了。
    谢柔嘉看到宫里的侍卫向内跑去,如临大敌,不由惊讶。用手拐邵铭清。
    “看。看。”她低声说道。
    邵铭清也看到了,微微皱眉。
    “出什么事了?”他不由问一旁的小吏。
    小吏值守外宫门,哪里知道里面的事。也没资格去打听,和他们一样看着内里纷纷猜测议论。
    不用外边的御林卫冲进来,皇帝的殿内就值守着十几个近卫,在镇北王咬住皇帝。皇帝发出尖叫的时候,他们就冲了出来。
    原本老的一碰就碎被人抬着进殿的镇北王却灵活且有力。枯枝的手脚紧紧的攀住皇帝倒在地上,还为了避免被人伤到而滚来滚去。
    皇帝一时在上一时在下,最先围上来的内侍们几乎分不清二人无从下手。
    不知道是不是镇北王滚动的太快了,内侍们觉得有些眼花。觉得地上滚着的皇帝和镇北王似乎变成一样的,但真的是错觉,片刻之后。皇帝还是明黄的衣衫,镇北王则还是他那灰扑扑的袍子。
    血也滚了一地。
    侍卫们冲进来顾不得冒犯皇帝涌上前将二人分开。
    镇北王的手脚缠的果然紧。两三个侍卫都拉扯不开。
    这个时候也只能动刀子了。
    一个侍卫一刀砍在镇北王背上。
    镇北王发出一声嚎叫松开了嘴。
    更多的刀子砍了下来,这一次的目标是手脚,三下两下镇北王就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软到在地上。
    人还没有断气,瞪着眼,呼哧呼哧的喘气,嘴角沾满了血,看上去格外的狰狞。
    “来人。”他咳咳的发出声音,视线看到被侍卫内侍们拥簇着后退皇帝,顿时面色惊骇,人也挣扎着要起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啊!啊!”他看着皇帝发出尖叫,似乎要说什么但也说不出来。
    被咬了脖子身上也沾满血的皇帝脸色也是惨白,但看着地上的镇北王眼中却是兴奋。
    “哈!哈!”他也发出几声尖叫,大概是因为被咬了脖子,声音一时发不出来,伸手指着镇北王,好容易才发出干涩的声音,“杀了他!”
    他的话音落,四周的侍卫们手中的刀毫不犹豫的落下。
    镇北王惨叫几声,被乱刀砍死在地上,血溅一地,眼还死死的瞪着,闻讯来的妃嫔官员们也在这时涌进来,看到这一幕都发出惊叫,更有胆小的妃嫔晕了过去。
    ………………………………………………………。
    侍卫们不再向内跑,而是一队队的跑出来,一个个神情肃穆严阵以待。
    谢柔嘉和邵铭清盯着那边看,不多时就有一队禁卫来到这边,竟然是要驱逐闲杂人等关闭宫门。
    看来宫里肯定出大事了,今天肯定见不到皇帝了。
    谢柔嘉和邵铭清只得回转,邵铭清原本想打听一下,结果宫内消息严密一点也打听不出来。
    “该不会镇北王刺杀皇帝了吧?”谢柔嘉想到一个猜测忍不住低声说道。
    “那怎么可能,他们祖孙是阶下囚,宫里防备严密,可不是镇北王府。”邵铭清说道。
    但当他们还没走到安定王府时,东平郡王和玄真子的车马都过来了。
    “皇帝遇袭。”东平郡王直接告诉他们,印证了谢柔嘉的猜测。
    “我就知道周成贞这次也太听话了。”谢柔嘉说道。
    “不过陛下没事,你们先回去吧,不要乱走。”玄真子叮嘱说道。
    谢柔嘉和邵铭清看着东平郡王玄真子往皇宫去了才各自回转。
    安定王妃也知道这消息了,并没有多受惊吓,还特意宽慰谢柔嘉。
    “他原本不是这样,小时候虽然因为聪慧而倨傲,但也是个宽宏仁厚的,长大了也没逃过权欲迷眼,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她说道,“平民家里多打几口粮兄弟们还能起纷争,更何况皇帝家里这么大的家业。”
    谢柔嘉谢过她的宽慰。
    “王妃不用担心我,我家里就是多打几口粮而且起了要人命的纷争的。”她坦然说道。
    王妃被她逗笑了,皇宫里的情况比想象的要简单,不到天黑东平郡王就回来了。
    “陛下被咬伤了,伤的不重,只是受了惊吓,太医们让好好歇息,这几日就不上朝了。”他把宫里的事讲给王妃和谢柔嘉。
    “那镇北王呢?”王妃问道。
    “当场就被侍卫们乱刀砍死了。”东平郡王说道。
    肯定是这个下场。
    王妃和谢柔嘉沉默一刻。
    “周成贞没有参与,当时是镇北王一个人见陛下,说是要求陛下放过他们,陛下拒绝他就发了疯咬陛下。”东平郡王接着说道。
    大概是狗急跳墙最后一搏吧。
    “那对外要怎么说?宣告其罪不赦吗?”王妃问道。
    东平郡王眉头微微一皱。
    “这个,倒是有些奇怪。”他说道。
    王妃和谢柔嘉都看着他。
    “按照陛下的脾气,以前没有确凿证据证明镇北王谋反,他要面子得善名忍气吞声,现在那么多侍卫内侍官员亲眼看到镇北王的恶行,自然应当昭告天下,但陛下却命令此事不得外传。”东平郡王说道,“说过几日再议。”
    过几日再议?
    还有什么可议的?
    三日之后,大家就知道议的是什么了。
    皇帝下罪己诏,归还皇位给镇北王府一脉,立周成贞为太子,朝堂哗然。(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太子

显宗皇帝当初有九子,仁宗为五皇子,周成贞的祖父行七,皆为为端文高皇后所出。
    五皇子性情温和端正守礼,但有些木讷,七皇子自小聪慧灵敏,一向受皇帝宠爱,有传言皇帝想要立七皇子为太子。
    但随着年长七皇子行事跋扈多有非议,再加上当时和九皇子奉命迎接始皇鼎却出了纰漏遗失,显宗皇帝怒急攻心病倒,将七皇子赶出京城。
    五皇子侍疾,皇帝驾崩之后得承大统,为仁宗。
    仁宗病逝后,由其子徽继位,便是如今的德皇帝。
    “父皇生前郁郁始终不得解,临终前曾对朕说,他这个皇位得来的有愧与天地。”
    “父皇说其实显宗皇帝当初的确曾在病重立下诏书要七皇子继位,但却因为病迅猛尚未发出便不行了,七皇子人在外又背负非议,为了朝堂安稳,显宗只得让父皇继位。”
    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显宗皇帝什么时候有过这个念头?怎么别人都不知道?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冷笑。
    “别人?你们说的别人是谁?朝中大臣吗?父皇说了当时文丞相知道。”他说道。
    文丞相?
    显宗皇帝时的文丞相?
    显宗皇帝的时候他都六十岁了,紧跟着皇帝过世的,现在都化为白骨了,还怎么问啊!
    这岂不是死无对证嘛!
    可不是死无对证嘛,显宗皇帝时期的有身份有地位的大臣都死光了,经历过三朝的那时候又是年轻资历浅的,根本就不可能接触到这等机密大事。
    现在还真是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皇帝是疯了吗竟然会说这个?
    “皇叔在朕面前哭诉当年事。说起当初显宗皇帝对他殷切期盼,也告诉他要他继承大统,却不想最终落个如此下场,他不是不甘心,他是委屈,让他当皇帝是显宗,不让他当皇帝也是显宗。结果最后他不仅没当上皇帝。反而还落个意图谋逆夺位的猜忌之名,终生不能归京,他不可以不当皇帝。但是背负这个名声,他委屈他不服。”
    脖子里还裹着伤布的皇帝越说越激动,整个人发抖从龙椅上站起来,声音变的尖利。
    站在下面的周成贞噗通跪下来。
    “陛下。祖父他并没有不服。”他哽咽说道,“他只是冤枉啊。他终生不得跟这些血亲团聚,不想你们这些弟兄们如此看待他啊。”
    周成贞的话让皇帝冷静下来,他慢慢的坐下来。
    “所以七皇叔是自己寻死的。”他接着说道。
    众大臣的视线不由都落在皇帝的伤口上。
    可不是自己寻死嘛,竟然敢攻击皇帝。肯定要被乱刀砍死。
    “他之所以攻击朕,并不是为了伤害朕。”皇帝神情激动,伸手按着伤口。“他那时跟朕说,既然背负了一生谋逆之名。那就让他带着这洗不脱的罪名死吧,所以他攻击朕,根本就不是为了伤害朕,而是为了求死。”
    皇帝说着呜呜的哭起来。
    “陛下宽厚,可镇北王到底忤逆。”
    “是啊,陛下,镇北王心思奸诈,死也要陛下心存愧疚。”
    “实在不行就厚葬了他,至于帝位归属的事是万万不可。”
    几个大臣站出来说道。
    皇帝大怒。
    “朕要立周成贞为太子怎么就万万不可了?”他喝道,“论血脉,他也是显宗嫡亲,论教养,他跟皇子们一起在朕跟前长大的,是从襁褓里朕喂大的,跟亲生的儿子又有什么区别,论先例,帝位有兄传弟,叔传侄,你们说,朕要立周成贞为太子,有什么万万不可的!”
    这么说起来好像也是有道理,但,那可是太子啊,是储君啊。
    周成贞…
    众朝臣的视线不由都看向周成贞。
    还是第一次见穿着礼服的周成贞,华丽的礼服穿在他的身上丝毫没有显得艳丽,反而在他的面容映衬下黯然失色,高高瘦瘦,白白净净,浓眉高鼻,站在那一群皇子中间毫不逊色,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了皇帝要立他为太子的话的错觉,这乍一看周成贞好像比皇子们跟皇帝还肖像。
    因为这个突然的消息,皇子们都懵了,但又不敢显露自己的愤懑,又实在做不出欢喜的神情,一个个神情变得古怪扭曲。
    周成贞却越发的神采飞扬,连哪怕装装样子的诚惶诚恐都没有,站在这皇子中更显得神采奕奕。
    也可以说得意张狂,就如同他一贯的行径一样。
    “陛下!”
    殿中的朝臣们跪倒一片。
    “镇北王世子嚣张跋扈。”
    “镇北王世子不学无术。”
    “镇北王世子名声狼藉。”
    “陛下,如此之人万万不能为储君啊!”
    大殿里一片哀嚎,皇子们心里的委屈也再忍不住跟着跪下来,不过他们并不敢辱骂周成贞,而是声声不孝有失皇帝厚望。
    在这一片跪地哀嚎中,站立着的人就格外的显眼。
    周成贞看着对面的东平郡王不由笑了笑,东平郡王神情淡然没有反应。
    皇帝暴跳。
    “朕立太子还是你们立太子?朕的江山要给谁就给谁。”他尖声喊道,“轮到你们管!你们嫌弃朕选的太子不好,那让你们来当太子怎么样?”
    这话吓得众朝臣连声请罪。
    “要你们这些大臣干什么用?他嚣张跋扈不学无术,你们教他端庄守礼就是了,他不会当太子,你们教他当太子就是了,谁又生下来就什么都会?”皇帝接着喊道,“他还没满二十岁,朕也春秋正盛,一年两年三年,十年二十年你们还教不出一个好太子吗?”
    十年二十年?
    教不好的话是不是再说?
    朝臣们心中一个机灵回过神来。
    他们是被皇帝突然的决定惊乱了思绪。那皇帝何尝不是被镇北王的死惊扰乱了头绪,一时冲动做出这个决定。
    太子立了自然能废,又不是皇帝明天就驾崩了没得选择。
    何必跟皇帝这样闹下去,等皇帝过了这一阵心绪平静了,周成贞都这么大了,早就定了性,岂是三年两年能教好的。就算做出好的样子。也不过是心怀诡异做样子给皇帝看,到时候皇子们再多多尽孝,皇帝怎么会真的将这江山让给侄子。那自己的儿子们能有什么好下场。
    于是众朝官们又纷纷叩拜,几个老臣还站出来主动要求教导太子。
    皇帝这才露出笑脸。
    “成贞,你要跟着他们好好的学。”他殷切的叮嘱。
    周成贞一脸坦然的施礼。
    “儿臣一定不负陛下厚望。”他说道。
    他这太子可以说是他祖父用命换来的,他祖父还没下葬呢。看他一脸欢喜的样子,真是枉为人子。
    朝臣们难掩鄙视。龙椅上的皇帝也似乎没看到,高兴的点头。
    “好,好你就跟着他们好好学。”他说道,又一脸肃然。“镇北王大丧之后,朕要潜心思过,且静养。由太子监国。”
    朝臣们再次愕然,旋即又了然。
    皇帝拿到始皇鼎。又有谢家丹主谢大夫人进京进献炼丹秘方的事大家都知道,什么潜心思过,肯定是要去炼什么长生丹了。
    怪不得皇帝这么急慌慌的要立太子,不会是要学南朝梁武帝那般出家吧,不管出不出家,痴迷修道终究不是什么好事,顿时朝臣们又是连声劝阻,皇帝根本不听,借口自己身体受伤精神不好退朝而去,留下大殿上一堆痴怨。
    几个皇子更是看着周成贞难掩恨恨。
    当了皇子那么多年,突然这江山就跟他们无关了,谁能咽的下这口气。
    周成贞在这一片虎视眈眈中神情依旧悠然自得。
    “那接下来的事就有孤替陛下分忧了。”他含笑对诸位大臣说道,“有什么不懂的,还请诸位多多指教。”
    朝臣们神情各异的还礼,各自散去商议这令人措手不及的大事如何应对。
    原来虽然瞧不起周成贞,但不管抱着什么心思都跟他嘻嘻哈哈表现亲厚的皇子们,此时自始至终连话都没跟周成贞说一句就拂袖离开了,更别提对太子恭喜了,转眼间大殿里就剩下周成贞和东平郡王。
    东平郡王神情平静,自始至终也一句话也没有说。
    “十九叔不想说些什么吗?”周成贞笑吟吟问道。
    东平郡王看着他微微颔首。
    “恭喜太子殿下。”他说道。
    周成贞哈哈笑了,伸手挽住东平郡王的胳膊。
    “十九叔,你难道一点也不反对我当太子?”他问道,“这事多突然啊,多意外啊,你能想到我周成贞会成了太子吗?你就没什么想法?”
    东平郡王笑了笑。
    “我没想法。”他说道,“这是陛下的决定,臣子我只遵从。”
    周成贞看着他哈哈笑了,拍了拍他的肩头。
    “果然不愧是我十九叔。”他说道,“既然如此,那朝事就有劳十九叔多多帮忙了。”
    东平郡王略施礼避开了他的手告退。
    周成贞没有再阻拦看着他离开了。
    东平郡王回到安定王府,谢柔嘉已经等的团团转。
    “怎么样?到底怎么回事?”她急忙忙的问道,“怎么就突然让周成贞当太子了?”
    “皇帝肯定有问题。”东平郡王说道。
    肯定有问题啊,这怎么可能嘛!皇帝最恨镇北王,就是因为他曾经觊觎皇位,怎么可能被镇北王咬了口打了顿就要把皇位传给他一脉。
    谢柔嘉眼睛一亮。
    “咬了口!”她说道。
    东平郡王看着她点点头。
    “我也怀疑是被镇北王和周成贞控制了。”他说道,“就是在那个时候。”
    以死为代价的巫术吗?操控皇帝把皇位传给周成贞。
    谢柔嘉握着手来回走了几步。
    “但我看不出皇帝有什么不妥。”东平郡王说道,“除了情绪有些激动,也看不出被施巫术的迹象,不过陛下做出这个决定就是最大的不妥,这绝对不是皇帝会做的事。”
    “怪不得周成贞被抓到京城来高高兴兴的,原来这一切都如他们所愿。”谢柔嘉说道,停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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