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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砂-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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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柔嘉汗毛倒竖,嗖的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向雨中,头也不回的跑了。
    看着这女孩子眨眼消失在眼前,站在廊下的周成贞神情愕然,口微微张着,余下的话凝固在嘴边。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见鬼了吗?
    “二少爷。”一旁有随从喊道,“公子找你。”
    周成贞撇撇嘴,甩袖向那边走去。
    “二少爷,他是大少爷啊,这可不是我要占他便宜。”他说道,跟着那随从穿过雨雾向客房去了。
    安静的院落里,仆妇手里拿着斗笠蓑衣走过来,一个人影也看不到了。
    雨下了一夜,第二日还在淅淅沥沥,天也变得阴冷。
    帐子拉开,昨日还坐在床上只能缓慢活动的年轻公子。此时正在地上来回慢慢的走动。
    “公子已经好了。”两个随从面带喜色的说道。
    “十九叔你好了啊,那咱们可以走了吧。”坐在一边周成贞百无聊赖的问道,“不是说他们发现我们的身份了吗?别等着在这里让他们来确认了。”
    年轻公子坐下来,伸手接过随从捧来的茶。
    “不,就是要等着看他们会不会来确认。”他说道,“他们要确认我,我也要确认他们是不是认出我。”
    他的话音落。就听得外边有随从说话。
    “公子。谢五爷请的大夫来了。”
    谢五爷的确说过请大夫的话,年长的随从便伸手要去拉下帐子,一面请年轻公子坐回去。
    年轻公子笑了笑。抬手制止随从,而是就在椅子上坐下。
    “请大夫请了这么久,要好好的看看才是。”他说道。
    屋子里的人立刻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除了还歪坐在椅子上的周成贞。其他人的神情都微微一凝。
    年轻公子微微颔首。
    “请。”年长的随从立刻对外说道。
    门帘被掀开,一个中年男子迈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小徒背着药箱,他一脚迈过门槛,视线就看向室内,一眼就看到坐在正中椅子上的玄色衣袍男子。
    中年男子的脚步一磕绊。差点摔倒,站在门边的随从一只手稳稳的扶住他。
    “大夫,小心点。”他说道。
    大夫尴尬的应声是。垂下头走进来。
    “是哪位病了?”他问道。
    “我。”周成贞笑道,一面将手伸出来。“来,给我把把脉。”
    大夫果然应声是要过去,年轻公子摇摇头。
    “不要胡闹。”他说道,抬手拉起衣袖,露出半截手腕,“是我病了,劳烦大夫你给我瞧瞧。”
    大夫应声是,伸手接过小童递来的药箱走到他的面前,拿出了脉枕。
    大夫很快诊完脉,叮嘱几句话,开了药方就告辞了。
    一个随从把大夫送出去。
    周成贞看着年轻公子笑。
    “十九叔,人家认出你了。”他笑道,“吓得人家差点摔倒。”
    年轻公子没说话,随从很快进来了。
    “车马上泥水很重,土泥与矿山那边过来的不同。”他施礼低声说道。
    年轻公子点点头,手轻轻的敲打着桌面。
    “看来想要安安静静的看一看这西南豪富大巫之后的谢家是不行了。”他说道,说着又笑了,“果然是大巫之后么,竟然如此神通。”
    说着一拍桌面站起来。
    “我们的仪仗到哪里了?”他问道。
    “到汉阳了。”随从说道。
    年轻公子颔首。
    “走吧。”他说道,“我们沿路返回,与他们汇合。”
    随从们俯身应声是。
    ………………………………………………………。。
    山路上车马声乱乱的传来。
    站在一颗歪脖大树上的谢柔嘉警惕的寻声看去。
    “有人从这里过。”她说道。
    在另一棵树枝上站着的安哥俾抬头向前方看去。
    “这里很少有人来的。”他说道。
    但这一次来的人却不少,站在半山腰可以看到窄窄的山路上十几匹马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咱们走吧。”谢柔嘉说道,一面看准不远处的一个树枝,跃身伸手跳过去。
    就在此时,山路上的人马已经走近,其中一个人忽的抬头向山崖边看来,谢柔嘉眼角的余光也看过去。
    日光下马上的年轻人神采奕奕,那一双狭长的眼角越发的飞扬。
    周成贞!
    谢柔嘉啊的一声,手一滑跌落在地上。
    山路上一阵大笑扬起。
    “你们看那小孩!”周成贞指着山腰大笑,“是猴子还是人啊,真笨啊。”
    所有人都抬头看去,看到一个少年人从树上敏捷的跳下来,扶住了地上坐着的一个女孩子。
    日光斑驳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只能看到衣衫简朴,身形瘦削。
    “山里的孩子。”年长的随从说道。
    马车里的年轻公子也掀起帘子,不过他并没有看向山腰,而是看着周成贞。
    “话多。”他说道。
    他话音才落,听周成贞又呵了一声,视线看着半山,微微瞪大眼,神情有些惊讶。
    怎么了?
    他也抬头看去,见半山腰里一个女孩子正飞快的向前跑去。
    那不叫跑,那就跳。
    在斜坡陡峭的山崖上跳动着。
    她跳上一棵树,还没停稳就又跳下去,抓住不知从哪里冒出的树枝藤蔓一荡,整个人就腾空在山崖上,日光下划出一道闪闪的弧线。
    在众人的眼里,这场面似乎凝固了。
    “哇哦。”周成贞发出一声喊,伸手放在嘴边打了个响亮的呼哨。
    那女孩子落在另一棵树上
    这呼哨声让那女孩子微微转头看过来,同时她的人也再次跃起,因为连续的跳动头发散开,随风飞扬挡住了她的脸。
    这只是一瞬间的动作,下一刻她的人就抓着一颗藤蔓荡了下去,在她身后还有一个少年人紧跟着跳跃着,一前一后三下两下起起落落,二人很快消失在山脚下的密林里不见了。
    山路上的人马队伍都还停着,似乎还沉浸在震撼里。
    “哇哦。”周成贞再次说道,勒着呼哧喷嚏的马转了转,视线看着那密林,“太美了。”
    太美了!
    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在山崖上这样奔跑,简直令人炫目。
    年轻公子的嘴边露出一丝笑。
    “走吧。”他说道,收回视线放下了帘子。
    ……………………………………………………………………。
    “大哥,大嫂。”
    谢文俊高声喊着冲进后院,却看到聚集的人都呆呆的看着前方。
    适才回荡的鼓声已经停下,在这一片安静里谢文俊的声音格外的响亮。
    谢文俊脚步一顿,看着众人脸上诡异的神情。
    “怎么了?”他不由问道。
    人群让开,露出前边一个平台,此时一个女孩子正半跪在上面,长发散落四周,红裙金线在日光下闪闪发亮,看上去就好像盛开的花,但现在这朵花却是在颤抖。
    一声低低的呜咽从女孩子口中发出。
    “出事了。”
    谢文俊张张口,却发现说话的不是自己,而是疾步上台的谢大夫人。
    “大嫂。”谢文俊不由喊了声。
    谢大夫人回头看过来。
    谢文俊看到她面色铁青。
    “怎么了?”她喝道。
    “出事了。”谢文俊忙说道。
    谢大夫人脸上闪过一丝怒火。
    “我知道出事了,是的,没错,惠惠又摔倒了!”她喝道。
    谢文俊被喊的一怔,视线落在那跪在地上的女孩子身上,垂下的头发遮挡了她的面容。
    又,摔倒了?
    还是没有跳成吗?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吧。
    这还是真是,出事了。
    ********************************************************************
    加更在晚上十一点后。(未完待续)

  ☆、第八章 主意(zzzzaa222仙葩缘加更)

屋子里气氛沉沉,谢家的几个长辈老爷都坐在其中。
    “日常练习的时候跳的好好的。”几个教习跪地说道。
    “这叫好好的吗?”谢文兴皱眉说道。
    “可是,可是我们私下练的时候真的好好的,大小姐跳的可好了。”教习们都快哭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们可以对巫清娘娘发誓,大小姐没有偷懒,大小姐也不是跳的不好。
    “大小姐的舞真的是完美,不管是动作还是力度。”一个教习说道,“女孩子们都可以证明的,在学堂大家都是看到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谢文兴说道,“怎么一出来人前跳就摔倒?”
    也许大小姐害怕?
    屋子里的人心里突然都闪过这个念头,就连谢文兴也不例外,但是这不是更滑稽,大小姐怕什么!
    怕跳不好吗?明明跳的很好,她知道,其他人也都知道。
    荒唐!
    所以这个念头没人敢说出来。
    “我看还是腿伤的缘故。”谢存礼说道,看向内室里,“看看大夫们怎么说吧。”
    内室里大夫们比外边的教习们好不到哪里去,头上一层层的细汗直冒。
    “大小姐,您摔倒之前是什么感觉?”一个大夫问道。
    谢柔惠靠着枕头端正的坐着,神情木然。
    前两次她还会哭一哭,但现在她好像哭也哭不出来了。
    感觉?
    她感觉到有人在笑,然后就感觉腿抬不起来,然后脚步就会交错相绊。
    她一次也没有在人前跳成完整的舞,这些人一定在下边等着看她的笑话。一定有人在窃窃私语揣测她什么时候摔倒。
    她一定不会让他们如愿的,可是……
    谢柔惠放在身前的手攥了起来。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大家都在猜测她的腿伤犯了。
    腿伤,谢柔惠心里冷笑,去年的腿伤,现在还没好,骗鬼呢。
    可是。不这样说又如何?
    说自己腿没事。就是跳不好?
    竟然有丹女跳不好巫舞?那是不是不是丹女啊。
    谢柔惠的手再次攥紧,长长的指甲掐在手心。
    “惠惠,是不是又是筋疼了?”谢大夫人在一旁也问道。
    谢柔惠抬手掩嘴。木然的表情变的几分哀伤。
    “我不知道。”她说道,“只是腿突然就迈不动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说着掩面哽咽摇头。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腿就动不了了。”
    她反复重复着这句话。
    谢大夫人看向大夫们。大夫们不由心跳骤停。
    “夫人,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一个大夫终于忍受不了折磨跪下来叩头说道。“夫人再请名医来吧。”
    一个跪下了其他的大夫也都纷纷下跪。
    将这些没用的废物们赶了出去,屋子里的人一阵沉默。
    “去府城请个大夫来看看。”谢存礼先开口说道。
    谢文兴点点头。
    “我亲自去。”谢文昌说道。
    谢大夫人嗯了声。
    “有劳二弟了。”她说道。
    时间紧迫,谢文昌立刻告辞准备出发。
    “我去帮忙。”谢文秀也忙跟着说道。
    这是谢柔惠第三次人前摔倒,请大夫这件事必须大张旗鼓。才能给大家一个解释。
    谢文兴点点头,看着谢文昌和谢文秀离开了。
    “都怪那孽障。”谢存礼没好气的说道,“害的惠惠如此。”
    听到这句话一直沉默出神的谢文俊猛地抬起头。
    “对了。出事了。”他说道。
    大家的视线看向他。
    “又出什么事?”谢存礼皱眉问道。
    “皇上的使者已经到了彭水了。”谢文俊说道。
    此言一出谢文兴谢大夫人谢存礼大吃一惊,就连一直坐着似乎睡着的谢老夫人也猛地站起来。
    “怎么没听官府说?”谢大夫人急问道。“他们在哪?”
    谢文俊看着他们。
    “在,我们郁山的老宅。”他说道。
    屋子里的人顿时石化。
    “怎么可能!”
    ………………………………………………。。
    就在谢文昌等人的马车疾驰出了门不久,又有车马疾驰出门,这一次谢大夫人谢存礼谢老夫人皆在其中,看着马车乱哄哄的而去,散开的人们顿时聚拢在一起。
    “看来只去府城请大夫不行了,老夫人都亲自出门了。”
    “大小姐的腿伤这么严重啊。”
    “肯定啊,要不然怎么连舞也跳不了。”
    “听说还是当初被那谁推下水落下的隐疾。”
    “哎呀真是可恨啊,那谁真是造孽,害的可不是大小姐一个,要是大小姐真出点事,咱们谢家可怎么办。”
    家里的议论正如大家所期望的那样进行着,不过谢大夫人等人已经顾不上理会了。
    赶到郁山先将客房里里外外都查了一遍,除了屋子里淡淡的不属于谢家惯用的熏香的味道外,别无印迹。
    老宅下人们也都被分别询问一遍,有关这一行人的一举一动都详细的问了再问。
    除了那个年轻公子摸了一把婢女的屁、股外,并没有其他的行为,他们很少出来,出来了也不跟这里的下人们接触,最多有礼貌的打个招呼。
    “我当时见了这些人就察觉不对了。”谢文俊给大家叙述着。
    听到这里谢文兴眉头一皱。
    “那你怎么想到他们是皇帝的使者呢?”他打断他问道。
    是啊,怎么就想到他们是皇帝的使者了,他们伪装的这样成功,一路走来都没有被发现,怎么谢文俊见了一面。还是没见到人家的真实长相,只是听声音就猜出了?
    大家的视线都看向他。
    谢文俊被看的神情一凝。
    不知道他如果说是巫清娘娘告诉他的,大家会不会信?
    “因为知道皇帝的使者会来,我就特别留意那些京城口音的陌生人。”谢文俊轻咳一声,“大家也听说过,皇帝的使者出行,必然会规矩多多。也常常会派出随从探路的事。”
    这倒是的确有。
    大家点点头。
    “所以当我看出这些人气势绝不是商人。而且当他们说话还是京城口音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多想了一下。”谢文俊接着说道,“正好前些日子我跟大哥去府城。听到知府大人的幕僚蔡先生吹嘘说曾经见过东平郡王之类的话。”
    确有此事,谢文兴点点头。
    “更巧的是蔡先生又来咱们彭水协理迎接皇使的事,我就用信鸽告诉我的亲随,让他去找蔡先生。蔡先生正好也精通医术,便扮作大夫第二日前来探查。”谢文俊说道。看着大家点点头,“蔡先生出了门在马车上就让人给我传了信,这位公子千真万确就是东平郡王。”
    说到这里指了指空荡荡的客房。
    “大家也看到了,蔡先生探查之后。这些人就走了,显然他们也察觉不对了。”
    屋子里一阵沉默。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谢大夫人说道,“为什么提前隐秘的来咱们这里。还住进了咱们的家。”
    就像那些微服私访的官员一样,肯定是为了打探什么消息。而现在要打探的就是他们谢家了。
    如果沿着官路,在官府的拥簇下到来,他们是根本就没机会接触彭水,大家只会让他们看到可以让他们看到的事。
    “我们谢家没什么可打探的。”谢文兴笑道,“想必是他们好奇吧,毕竟咱们谢家已经多年没有出现在皇帝面前了。”
    可是被人打探毕竟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事,屋子里的人神情依旧沉沉。
    “好了,别乱想了,待我问问京城的人,皇帝对咱们到底什么看法就知道了。”谢文兴说道。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
    “不过皇使虽然已经走了,但谁也说不准他是不是故意做出的样子,所以回去后告诫家中子弟各行各山管事,都小心行事,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该做的事不要做,也不要跟陌生人轻易接触。”谢大夫人说道。
    …………………………………………。
    从郁山回来夜色已经沉沉,谢存礼谢文俊各自回家。
    “母亲你也早点歇息吧。”谢大夫人看着向自己院子走去的谢老夫人忙说道。
    谢老夫人嗤声。
    “事情已经这么严重了,还怎么睡的着?”她说道,“还是快些想出个对策吧。”
    什么事情?
    “母亲,皇使的事你不用担心。”谢文兴说道。
    此时她们已经进了屋子,谢老夫人摆摆手将丫头们赶了出去。
    “皇使的事我不担心。”她说道,“我们谢家没有错,也不怕谁探查,只是。”
    她坐下来看着谢大夫人。
    “三月三怎么办?”她问道。
    三月三,该怎么就怎么办了,谢文兴不解,问这是什么意思,要再办的豪华一些吗?
    谢大夫人垂下视线没有说话。
    “你不会也真的以为惠惠的腿请个大夫来看看就能好了吧?”谢老夫人看着她接着说道。
    什么?
    谢文兴有些惊讶的站起来。
    惠惠的腿难道好不了了?
    “母亲你这话什么意思?”他急急问道。
    “我的意思是,惠惠跳不了舞不是腿病。”谢老夫人看向他,“是心病。”
    心病?
    谢文兴怔住了。
    “也就是说,自从她第一次跌倒后,就形成了心病了?”他很快反应过来,也顿时恍然。
    是啊,明明日日锻炼,舞也练的很刻苦,如果腿伤真没好,是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的,而且教习们也说了,日常都跳的好好的,绝对没有问题,但是偏偏一在人前登台就……
    “心病需要心药医,但她的心病我们发现的太晚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来给她慢慢的医治了。”谢老夫人接着说道。
    谢大夫人终于开口了。
    “三月三,我来跳,就说惠惠的腿伤犯了。”她说道。
    谢文兴不说话了,很显然,谢大夫人早就知道这一点了,他神情复杂的坐下来。
    “要是别的时候也就算了。”谢老夫人说道,“腿伤这件事到底说起来牵强,要是被皇使听去了,他们会不会多想?”
    谢文兴又猛地坐直了身子。
    会不会想他们谢家是什么意思?明明说丹女初任大典,结果丹女的娘上去跳了,丹女病了?
    丹女也会生病?是真病还是假病啊?丹女都能在这时候病了,这么重要的祭祀都不参加,那谢家能对神灵交代吗?神灵不会怪罪吗?神灵怪罪的话他们家的朱砂真的没问题吗?他们谢家真的当得起巴蜀第一大家吗?
    不行,绝对不行!这种事太荒谬了,从来没有有丹女初任的时候丹女不出场的,这么大的意外绝对不能出现在皇帝的使者面前,绝对不能出现在他的女儿当丹女的这一代。
    “让惠惠再试试。”谢文兴忙说道。
    “再试试?她已经试了三次了,都失败了,就算下一次尝试成功了,你又能保证在三月三,皇帝使者跟前不会失败吗?”谢老夫人竖眉说道。
    如果说三次成功一次失败,他的心里还能保证,但如果是三次失败一次成功……
    谢文兴又坐了回去,面色沉如锅底。
    怎么会这样?
    先是皇帝使者暗访彭水,接着又是惠惠不能跳舞了,那三月三怎么办!
    天啊!明明都是喜事连连,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谢文兴忍不住想要用手捶头。
    “我不能跳,惠惠不能跳,那还能怎么办?”谢大夫人说道,“我们谢家就这样了,他们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
    那可不行!谢文兴又站起来。
    “你不能跳,惠惠不能跳,但还有一个人能跳啊。”谢老夫人忽的说道。
    谁?
    谢文兴和谢大夫人都看向谢老夫人,但下一刻他们就都想到了这个人是谁了。
    “不行!”谢大夫人站起来竖眉喝道,“她算个什么东西!”
    谢文兴却拉住了谢大夫人。
    “母亲觉得,嘉嘉,能跳吗?”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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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替代

谢文兴走出屋门,对着院子里的丫头仆妇摆摆手,又喊了声来人。
    他喊来人,丫头仆妇们却低着头匆匆的向外退去,与她们擦肩而过的是从门外进了十几个护卫,将院子团团的围住。
    谢文兴这才转身又走进屋内。
    屋子里谢老夫人和谢大夫人对峙而坐。
    “她不能跳。”谢大夫人再次说道,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的攥起,“她算什么,她算什么。”
    “那不我管了,三月三的事,你们商量吧。”谢老夫人站起来说道,“惠惠跳也好,你跳也好,你们随便吧。”
    她说着抬脚迈步,谢文兴忙拦住她。
    “母亲,母亲,这么大的事我们再商量。”他说道。
    “这有什么商量的?这怎么商量?”谢大夫人急道,“她怎么能跳?这是三月三,只有丹女才能参加的祭祀。”
    “可是现在丹女跳不了。”谢文兴说道,看着谢大夫人,“阿媛,现在不是争论这个时候,是要想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他来回走了几步。
    “我来问你。”他停下来又说道,“你敢让惠惠跳吗?”
    谢大夫人没有说话,身子微微的颤抖。
    “你不敢,我也不敢,阿媛,我们都不敢,这是关系谢家名誉的事,我们不能任性啊。”谢文兴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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