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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的娇妻-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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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夫人也乐得替赵姨娘出这个头。
  理顺了这里头的名堂和益处,武夫人就吩咐左右:“去给我备马,我亲自去一趟严府。找严夫人说道说道,哼,她家一个无品无秩的小辈,居然敢欺到我家姨娘上头了,当我凌家无人了么?”
  武夫人雷厉风行,说干就干,当下就让人套了马车,直奔严府。
  而徐璐要做的事,就是回去睡她的午觉,然后等凌峰回来。她还有事儿与凌峰说。

☆、第38章 凌峰出手

  昨晚睡在乡下,睡得晚,又起得早,今日又在马车上折腾了半日,早已腰酸背痛,徐璐回了屋子,一沾上床就睡得人事不知。等她彻底睡饱后起了床,外头天空只见深灰的颜色。
  徐璐伸了个懒腰,便瞧到凌峰只着中衣盘腿坐在靠墙的椅子上,坐姿更是四仰八叉的,一条腿还翘在椅子的扶手上,极其的狂放不拘。
  “醒了?你这一觉可真是天荒地老。”凌峰从书中抬头,看了徐璐一眼,笑了笑,把书合上,丢到一旁。
  徐璐再一次伸了懒腰,坐起身,“天都黑了,爷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我?”
  “有些时候了,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
  “那爷用过晚饭没?”
  “还没,等你醒了一块吃。”凌峰从衣架上拿过徐璐的衣裳丢到她身上,“我叫丫鬟来服侍你。”
  徐璐一边穿衣,一边说:“下午夫人去了趟严府,不知现在回来了没。”
  凌峰说:“已经回来了。刚才我才去母亲那请安回来。”
  “啊,那你也不叫我。”
  凌峰笑了笑说,“母亲知道你昨日辛苦了,还特地吩咐我,要让你好生休息。不必去请安了。”
  徐璐这才放下心来,穿好衣裳后,问:“母亲的严府之行,应该是马到成功吧?”
  凌峰漫不经心地道:“严少秋一向识时务,严夫人又是出了名的贤内助。那赵氏又算得什么?”然后脸色就阴了下来,冷冷地笑道:“赵氏,好大的胆子。居然欺到我姨娘头上了。这笔账,是该好生算算了。”
  徐璐就知道,尽管凌峰并不待见赵姨娘,但总归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自己的母亲被外人欺负了,做儿子的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知道了,肯定要算总账的。
  于是徐璐笑着说:“若是让姨娘知道,爷亲自收拾那赵氏,想必姨娘会更加高兴的。”
  凌峰神色复杂,“姨娘在庄子上受苦了。”他一方面怨恨赵姨娘的狠毒用心,居然做了加害嫡母的事。另一方面,看到她在庄子上受苦,被人欺负,让人算计,又觉得对不住她。
  做了这么久的夫妻,徐璐自然明白他的心思,轻声道:“所幸发现及时,没有酿成大祸,不幸中的大幸,爷也不要自责了,姨娘也没有怪罪你。经过此番教训,姨娘也想通了,想来日后应该会好好过日子了。”
  凌峰怅然道:“希望如此吧。”
  所幸凌峰并未养在赵姨娘身边,对亲生母亲并没多少感情,也只是愤怒了一会儿,又恢复如故,甚至还兴致勃勃地问起庄子里发生的事儿。
  徐璐觉得吧,这还是她初次以势压人,就取得压倒性的胜利,确实需要第三人来分享这一得意果实的,于是毫不保留地道了出来。
  徐璐也挺有讲故事的天赋,语气动作,说话方式,更是抑扬顿坐,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吸引进去。凌峰含笑地望着神采飞扬不可一世的她,自己也跟着笑了。
  “少夫人果真够威风的。”
  徐璐不好意思地道:“还不是托了爷的福?若是没有爷,我这威风也使不起来。”
  凌峰又笑道:“不错,小小年纪,就把气势练足了。想当年,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也只是靠拳头服人的。”
  徐璐抡了自己的小胳膊,赶紧摇头,“得了吧,我也是狐假虎威罢了。若身边没人替我壮威,可不会那般从容了。”
  凌峰又是一笑,“听说那赵氏被你打惨了。”
  徐璐冷哼一声,“谁叫她嚣张成那样?不打她打谁?”
  凌峰赞道,“打得好。赵氏以下犯下,你这一手光明正大,正好打的她颜面无存。严少秋自从当了这顺天府伊,越发的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如今也该叫他知道,被牵连是什么滋味。”
  徐璐太了解自己的男人了,惊讶道,“爷还要对付严少秋?人家又没惹你。”
  凌峰笑得风轻云淡,“他是没惹我,但他身后的人,就让我看不顺眼了。”
  “严少秋还有身后人?谁?”
  凌峰看她一眼,“忘了告诉你,徐梦雅的母亲,也姓严。”
  徐璐先是茫然,然后就想到了什么,双眼一亮,“难不成,徐三夫人,与这严少秋还是兄妹不成?”
  凌峰点头,“不错。嫡亲的兄妹。”
  徐璐明白了,怪不得徐三夫人明明不是令国公府长房夫人,偏比国夫人还要威风,原来有个厉害的兄长,女儿是侯府世子夫人,儿子又是兵部主事,养子李骏虽然与她没关系了,但李骏要顾及名声,少不得还要敬她尊她。难怪这女人在徐家一呼百诺,敢情靠山强硬呀。
  话说凌峰那位大姨母徐夫人,明明是国夫人,可儿女不争气,丈夫虽然是国公爷,可手上没差事,也就是贵而不尊,亲戚倒是有厉害的,可惜让目光短浅的徐夫人给破坏了,以至于无法借助亲戚的力量压制徐三夫人这个妯娌。
  “那个,徐三夫人,如今日子应该也不好过吧。”徐璐可记得,叶恒把徐梦雅送回了徐家,估计徐三夫人现在没功夫计较别的事儿吧。
  凌峰眉毛一挑,有些不怀好意,“对,趁她病,要她命。”
  徐璐狐疑地看着她,“拿赵氏作伐,拉严少秋下马,也还勉强。如何就要她命了?”
  凌峰道:“赵氏一无品级妇人,竟然殴打朝廷诰命夫人,还指使官差强闯民宅,如此嚣张跋扈,置真正权贵于何地?如此公器私用,置朝廷于何地?赵氏又是严家媳妇,这样的把柄递到我跟前,若不拿来好生利用,如何对得起我睚眦必报的名声?”
  徐璐忍不住“扑噗”一声笑了起来:“睚眦必报可不是在褒奖你。”亏得他还扬扬自得,真不要脸。
  凌峰嘿嘿一笑,“这岂不更好?人人都知道我的性子,就更不敢来惹我了。这倒是好事。”
  徐璐翻翻白眼。
  “明日你派人去好生服侍姨娘,并对外宣称,姨娘受人欺辱,全身都是伤,加上气结于心,卧病在床,正在乡下庄子里静养。”
  徐璐了然地点头。
  凌峰又继续道,“至于你么,副婆婆受人欺负,你这个媳妇自然要去照看一二。恰巧遇上正在呈凶放肆的赵氏,对方还指使顺天府拿人,强闯民宅,也受了惊吓,还受了寒,也卧病在床了。”
  真够狠的。
  徐璐继续翻白眼,“还有没有?”
  “你心中气愤,就上书朝廷,状告顺天府伊严少秋怂容亲戚,为非作歹,欺乡霸邻,殴打恐吓在乡下养病的姨娘,并对你言语不敬,还指使顺天府的人锁拿你。请朝廷作主申饬严少秋。”
  徐璐眨眨眼,“这样不好吧?昨儿个就当着周氏的面,就已饶了那赵氏了。如今我再旧事重提,岂不出尔反尔?”
  凌峰不以为然,“赵氏一介妇道人家,以爷我的眼界格局,还不至于紧揪着一介妇人不放。如今咱们要收拾的是严少秋,顺便给他背后的徐三夫人母女颜色瞧。懂吗?”
  徐璐明白了。明着是告严少秋的状,实际上,也是把赵氏架火上烤。严少秋受了朝廷申饬,他的正敌又岂会放过这一大好机会?肯定会恃机而动,狠狠踩上两脚才成。而始作俑者的赵氏,就有得排头吃了。她一时跋扈,张口闭口把严少秋挂在嘴边。那些言官本来就是闻猎心喜的,有事没事都要搅出十分风浪来,严少秋就算不丢官罢职,也要被言官脱掉一层皮。严少秋本人不好过了,又岂会放过罪魅祸首的赵氏?
  严少秋倒霉了,赵氏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而严少秋失势,受影响最深的除了严家及其一干姻亲外,就要数徐三夫人了。
  徐三夫人靠着得力兄长和得势女儿,在徐家耀武扬威,威风了半辈子,如今女儿让叶家送了回来,正焦头烂额之际,长兄又出了事,相当于自己的靠山倒了半边,也够她手忙脚乱一阵子了。
  凌峰这一计谋,非常厉害,真正的一箭三雕。借严少秋的手,收拾了赵氏,又隔山打牛,收拾了徐三夫人,高,实在是高。
  只是,严少秋也挺无辜的就是了,只因他有赵氏这样的侄媳妇,又有徐三夫人那样的妹子,便让凌峰给盯上了,真是倒霉死了。
  大概知道徐璐的想法,凌峰说:“我可没要把严少秋整下台的意思。不过是给他些教训罢了。我最主要的目的只是借他的手整治赵氏。徐三夫人嘛,只是顺便而已。”
  徐璐明白凌峰的意思,他堂堂侯府世子,因礼教规矩的束缚,除了能给赵姨娘衣食无忧的日子外。对赵姨娘别的期待要求,也只能装聋作哑。他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满足赵姨娘的心愿,让当初曾对不住她的人得到应有惩罚。
  凌峰说:“时候不早了,你先睡吧,我去外书房商量些事儿。”
  “明日再议不成么?”现在都好晚了,也该就寝了。
  凌峰笑道:“弹劾官员,须得越快越好,给他雷霆一击,迅猛之间,把事情闹开来,给对方打个措手不及,使之处于被动之局,方可造就利己之势!若拖延得久了,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徐璐点头,他说的挺满有道理的。也就不再阻拦,给他披上厚实的大毛披氅,并亲自给他系上领结,说:“那爷处理好了就早些回来歇着吧。我让人给你留门。”
  “好,不会耽搁太久的。”凌峰低头,在她脸颊上重重印上一吻,并捏了质量她肥嘟嘟的脸颊,带着满足而去。
  ……
  ------题外话------
  汗,只顾着写情节了,好久都没上过荤了。
  明天给大家上盘荤菜。

☆、第39章 识时务的严家人

  次日,凌峰拿了已写好的折子,让徐璐盖上自己的专用印章。
  徐璐拿出才打造好的印章,在折子上盖上“凌门徐璐”鲜红印章后,大致扫了下,“安国侯世子夫人徐氏上表泣诉:顺天府伊严少秋跋扈,怂容亲戚胡作非为,殴打欺辱安国侯世子姨娘赵氏。”虽写得简单,却是针针见血。徐璐看得沸腾不已,笑问:“这是何人写的?”这么有才。
  凌峰说:“自是有人代笔。”
  “谁?万一以后也有用得着的,就第一个找他去。”
  “染墨。”
  徐璐张大嘴巴,居然是他。这小子,也太厉害了。横起来横得有模有样,想不到玩弄起文字来也挺有一手的。
  凌峰上朝后,徐璐一整日都是坐卧不宁,她太想知道结果了。只是,朝堂上的事,哪能立马就传出来的,少不得要等到凌峰回来后才能知晓。
  而年底的忙碌是所有大富之家通有的,不止安国侯府一家人忙碌,整座皇城里的勋贵家族,无一不忙得团团转。当然,因都是轻车驾熟的事儿,主子只需把任务分派下去,再定时让人监督即可,倒不必事毕恭亲。真正忙碌的,也只是下人罢了。
  徐璐把该交代的事儿都交代妥当后,已到下午,总算告了一段落。
  晚上凌峰回来,脸上擒着徐璐所熟悉的轻松浅笑。徐璐就知道,成功了。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尽管已猜到结局,但徐璐仍是迫不及待地问。
  凌峰微微一笑,“不急,还没吃饭吧,边吃边聊。”
  徐璐亲自服侍凌峰,解下玄黑密绣四爪蟠龙披氅,又亲自舀了毛巾,给他抹脸洗手,并端了盅才熬好的热汤递给他喝。
  暖汤下肚,驱除了身上的寒意,凌峰舒服地窝在炕上,双腿盘起,捻起炕桌上瓷盘里盛着的淋了蜜汁的雪梨片就往嘴里送。
  丫鬟们已有条不紊地端菜送饭,徐璐也不得空闲,亲自执起三羊开泰的酒壶,往他酒杯里倒了自家酿造的梅子酒,并把三镶金的筷子递了过去,笑盈盈地道:“现在爷该告诉我了吧。”
  “爷我出马,哪有不成的道理。”凌峰喝了口酒,不可一世地道。
  徐璐说:“严少秋眼下想必是焦头烂额了吧?”
  “我管他烂不烂额。反正,今儿在朝堂上,言官们可是把他骂得老惨。”
  大庆朝的言官之凶猛,徐璐尽管没有真正体会,但也道听徒说过,言官们罗织罪名的本事,那可是惊天地泣鬼神。严少秋也就是纵容亲戚胡作非为罢了,但到了言官手头,绝对是祸国殃民,十恶不赦了。
  “我想,姓严的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受到攻伐,想必除了茫然惶恐外,也只有装孙子了。”
  “那当然。不过,等他回到家中,必定会行大爷的雷霆本事了。”
  夫妻二人贼兮兮地相视一笑。
  严少秋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为官二十载,居然栽在自己的侄媳妇身上。当在朝堂上受言官攻击,又让徐璐上表控诉时,他就察觉不好。也亏得他忍得受得,一概装孙子陪不是,并自检自查。这才躲过了政敌的倾轧。但仍然被言官攻击得体无完肤。严少秋做了一年多的京官,总算让他见识到了言官的凶狠。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下朝的,如何回到家的。
  混混噩噩地回到家后,严少秋就暴露了起来,暴吼一声,“老大家的三儿呢,叫他给我滚进来。”
  严少秋气得不轻,那气得红中带紫的脸色,加上跳起脚来的怒吼,下人们也被吓得不轻。
  当着自己的兄长侄儿侄媳妇,严少春指着严正言怒喝道:“你媳妇呢?去哪了?叫她给我滚过来。”
  等严家人都知道事情经过后,严少秋的长兄,也是怒气腾腾地对严正言道:“既然是赵氏闯下来的祸,那赵氏是不能再留了。立即打发人去赵家,把话说清楚,不能不撕破这脸了。”
  严正言正是赵氏的丈夫,赵氏给他生了两子一女,多年夫妻的感情,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正要求情。父亲严少春却严肃地道:“混账东西。赵氏可是差点让你叔父丢官罢职。咱们家如今不比从前了,你二叔好容易做到顺天府伊这个位置,却让赵氏给毁了。这种搅家精,绝对不能再留了。”
  严正言也知道,当初叔父为了顺天府伊这个位置,可是花费了巨大代价的。这位置还没坐热呢,差点就因自己媳妇而拱手让人。断人官路,比断人财路还要严重。
  严少秋见侄子还颇有不舍,冷笑一声:“若赵氏惹的是一般人也就罢了,可偏偏惹的是安国侯世子。安国侯世子凌峰,那是好相与的?人家不止简在帝心,在朝堂上也是一呼百诺的人物。上有帝后撑腰,下有方阁老林阁老作主。如今又是吏部侍郎,中枢大臣,手握百官升迁大权。我虽然与他平级,但在他面前都不敢放肆。赵氏倒是厉害,仗着我的势,把人家的亲姨娘还有媳妇打了,凌峰又岂会善罢甘休?今日在朝堂上,我被言官攻击,凌峰虽没怎么开口,但我知道,人家这是在我等给他一个交代呢。一个满意的交代。”
  严少秋心头恨得直咬牙,今日朝堂之事,分明就是凌峰煽动的,安国侯世子夫人徐氏的上表控诉,肯定出自凌峰授意。但知道又如何?人家堂堂正正地状告自己,给他安个纵容亲戚为祸乡邻,为非作歹,公器私用,这罪名可大可小,单看圣上的心思了。但圣上与凌峰私交甚笃,严少秋不敢想像,若不给凌峰一个满意的交代,凌峰会不会赶尽杀绝。
  严少秋也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氏,虽然外放了近二十年,近两年才回京任顺天府伊,但对凌峰的大名,还是略有耳闻。能做三朝廷三品高官,严少秋又岂是一般人?家世不硬,就只有积极钻营,外加四方拉拢,尽量少得罪人。官场上,多一条路子多一条路。多树一个敌人,自己就少一条甚至无数条路。
  凌峰不一定能够狙击他的仕途,但得罪了凌峰,他未来的仕途绝对不会太平就是了。
  严少秋的兄长虽然不从政,却是一家之主,自然想得明白看得远,知道事情利害。恨恨地瞪了儿子一眼,一言拍板说:“赵氏不能再留了,若不给凌峰一个满意的交代,凌峰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既然赵氏闯下如此大祸,为着避免凌家的打击报复,总得表个态才是。”
  然后,就让人写休书,理由是饶舌,忤逆姑舅。
  自从接触了朱三奶奶周氏后,赵氏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实实在在的高门威风以及权力,她也才刚享受权利带给自己的好处与威风,就让婆家给休了。成了彻头彻尾的弃妇。
  这个教训很是刻骨铭心。
  她堂堂的赵家明媒正媒的长房三奶奶,还替严家生了二子一女,都敌不过权贵人物的一句话。只因怕安国侯世子报复,自己就被婆家休弃。毫无条件可讲。
  严少春才刚写下休书,后脚赵氏就被堵了嘴巴拖走了。
  赵氏连哭都哭不出来,就被当作弃妇丢入马车,送回了娘家。她从来没有想到,习惯了以权压人的她,也享受着权势带来的好处,到头来,自己也尝到了被权利倾轧的滋味。
  而对方什么都没有做,只因为严家怕凌家报复。
  赵琴,那个贱人,她一直都被自己踩在脚下,怎么就忽然冒出个无比厉害的儿子?
  被捆着四肢堵着嘴巴,送到赵家后,赵氏依然处于不可置信的震惊当中。
  “赵琴?怎么可能是她?不可能。那小贱人不是早被我卖给人伢子了么?”看到母亲那震惊而愤怒的脸孔,赵氏心头忽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当年,只有十三四岁的赵琴,让母亲趁着父亲不在家时,把她给卖给了人伢子。三十年过去了,赵琴咸鱼翻身,如今她被休,赵氏直觉认定。这事儿,恐怕还没完。
  ……
  “今儿上午,严夫人亲自登门,不但向我道歉,还说要亲自向爷和赵姨娘陪罪。我回绝了,只说只是赵氏一个人犯了错,又不是严大人亲自授意的。”这日晚上,徐璐对才刚回来的凌峰如是说。
  凌峰毫不意外,眉头都不皱一下地喝着茶水,“赵氏被休了吧。”
  徐璐点头,“嗯。昨儿个严少秋回去后,赵氏就被连夜送回了赵家。”真想不到,这严少秋,会有着如此雷厉风行的一面。
  凌峰笑了笑,“严家人倒是识时务。”
  官场上的人,哪个不是识时务的?连那个二百五的周氏都是如此,更何况这严家。
  “若是让姨娘知道赵氏被严家休掉,想必姨娘会很高兴的。”
  凌峰微扯唇角,“那也是赵氏咎由自取,怨不得谁。”他轻敲桌面,沉吟半响,忽然开口吩咐豆绿,“去让人把端砚叫来。”
  徐璐纳闷,“这么晚了,爷还有公务不成?”
  凌峰淡淡一笑,“私事。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端砚来得很快,半后也就两盏茶的时光。他进入屋子里来,恭敬地垂着头,束着手。即不行礼,也不说话,就那样沉稳地立在那。
  徐璐与凌峰一左一右地坐在炕上,中间隔了个小小的炕几,她一边喝着茶,一边偷偷瞄了端砚,这个凌峰身边的第一大厮,手下统领着十数个二等小厮,二等小厮里头,徐璐所知道的朱小航,染墨等人都是无比机伶沉稳的,能做他们的头头,这端观肯定还要厉害一筹。
  “其实没什么大事儿,不拘哪个小厮都能办好。只是这件事儿,有些特殊,我仍是觉得,让你去办我更放心些。”凌峰很懂得说话的艺术,一来就肯定端砚的为人本事。
  端砚垂着手说:“多谢爷对小的肯定。爷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小的在所不惜。”
  凌峰轻敲桌面,“这事儿其实不难,就是让你去一趟三里屯的赵家湾。有户人家叫赵得柱,其母唐氏。你的任务就是在赵家湾四处散播消息。唐氏的女儿之所以会被夫家休弃,主要还是唐氏自己造的孽。若不是唐氏当年虐待继女,背着丈夫把继女偷偷卖给人伢子,那继女也不会怀恨于心,在三十年后还回来报复。”
  等端砚离去后,徐璐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凌峰,“这个法子好,不费一兵一卒,就让唐氏惶惶不可终日。”
  那个唐氏,区区乡下地主婆身份,以凌峰的本事,捏死她真的太容易了。但凌峰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让人放出风声去。女儿的休弃,已让唐氏心存阴影。如今再让人散播有关唐氏继女会回来报仇的谣言,让这唐氏成日处于惊惶当中,也够她受了。
  凌峰淡淡地道:“这辈子姨娘是没法子在人前风光了。了却她这场心愿,也是我这做儿子唯一替她做的了。”
  确实,赵姨娘虽是诰命夫人,总归只是姨娘身份,不可能外出交际,与各家夫人奶奶打交道。这对于是一辈子活在最底层的赵姨娘来说,她这个诰命身份,注定只能锦衣夜行。
  “对了,严夫人来向我陪罪的时候,我还略略提了徐三夫人。”在凌峰讶异的视线下,徐璐不好意思地道:“只是略略提了下而已。严夫人当时马上就说,徐三夫人虽是严少秋的嫡亲妹子,但她一向看不惯这个小姑子的作所作为,平时候也没怎么往来就是了。”
  凌峰哼笑:“她的话你也信?”
  徐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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