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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的娇妻-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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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没法生养?若真传出这样的流言来,对徐璐也是极大不利的。
  于是徐璐就说:“今日里倒是没什么事儿,那就去一趟吧。还要劳烦妈妈带路。”
  管大娘面带深意地说:“夫人挑了半天的布,也累了吧,就在寒舍吃过饭,多坐一会儿再走。”
  徐璐一向聪明,立马明白管大娘的意思,哪有不同意的。
  当下,徐璐换了衣裳,领着豆绿和沁香,坐上管大娘的马车悄然从侧门出去。
  管大娘嘴里的那位妇科大夫姓张名天赐,因为特殊业,并未在闹市里开铺子,而是在家中坐诊。地方还挺偏的,非熟悉之人,还不容易找到。
  张天赐的家坐落于泉州城北面的一处民房,进入巷子里,再转过弯便是了。
  只是马车在转弯的时候,与正要出来的一辆马车相遇,巷子倒是比较宽,双方小心些,也绝对能容下双方马车的。但问题是,在特权人氏心目中,一向是别人给自己让路的,哪有自己让路的道理。
  想当然,冲突便来了。
  对方不肯相让,管大娘家的车把式刘老头倒也识趣,知道主子不欲让人知道身份,便歇了与对方理论的心思,主动把马车给挪了挪。
  管大娘生怕徐璐官夫人脾气发作,连忙安抚着说:“夫人,先由他们得瑟去。我会让人跟踪他们的。”
  其实,管大娘也是多此一举了,她倒是一片好心,觉得徐璐如今身份不同了,只有别人让她的份,哪有她让别人的。她生怕徐璐年轻气盛,得理不饶人,与对方起了冲突,若被人认出了徐璐的身份,也是不大好的。
  所以管大娘赶紧安抚徐璐,让她别万这在这时候生事。
  其实管大娘是的担心倒是多余了,徐璐既然放下督抚夫人的身段,换上普通衣裳,坐上普通马车,本就是不欲让人知晓她的目的,岂会因为不相干的人呈威风?
  徐璐说:“我省得。”
  管大娘还没来得及放下心,对方马车上就响来一阵怒喝,“呵,好大的口气。”
  “停车,给我停车。”一个苍老而尖利的声音响来。
  管大娘一听,暗道坏了。她刚才的话让对方听了个正着了。
  徐璐也是脸色一变,这个声音好耳熟。
  对马车停了下来,身后还有几个护卫模样的家丁,一上来就掀开了徐璐的马车。
  徐璐无耐地望着对方车窗下那张苍老的脸由怒气转为惊愕,再由惊愕转为深思,更是苦笑连连,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凌峰前妻的祖母,杨老夫人。
  “杨家祖母,当真是巧了,居然在这儿遇到您。”徐璐反应极快,尽管心中沉了沉,面上却是看不出什么的。
  杨老夫人看了徐璐半晌,忽然笑了起来,“唉呀,我道是谁,原来是璐姐儿。好歹你也是堂堂的督抚夫人,怎的出门也不带护卫?”她打量了徐璐普通衣装以及普通不过的马车,脸上闪过深思,“我知道你一向低调,可到底也要顾惜身份才是。如今你可是堂堂督抚夫人了,身份是何等的要紧?怎可不带人在身边侍候呢?虽说泉州治安良好,可不怕万一,就怕万一,你也太不把自己名声放眼里了。”
  杨老夫人特地把“名声”二字说得极重。
  徐璐心里不喜,这老太婆有故意挤兑自己呢,一来就拿自己的名声说事。这分明就是结仇呢。可她也知道,经过那日之事,她与杨老夫人已撕破了半边脸,如今逮着机会,少不得要大肆炒作一番的。
  徐璐暗道悔气,却又没办法回避,只好说:“杨家祖母教训得是。下回出门一定听您吩咐,多带人出来。”
  杨老夫人又问:“璐姐儿来这儿做甚?还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徐璐还没有回答,杨老夫人又呵呵地说:“我明白了,应该是找张天赐看病吧?这张天赐虽说只在家中坐堂,但名声却是响亮的。泉州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好些人家的夫人奶奶都是慕名前来。如今连璐姐儿都知道了此人,将来张天赐的名声可是更上一层楼了。”
  “其实你才嫁给峰儿不到一年,没必要如此慌乱的。不过你的心情祖母也能够理解,唉,还是要怪峰儿,一点都不心疼妻子。”
  杨老夫人说完后,就意味深长地走了。
  徐璐叹口气,运气还真背,千防万防,居然没有防到杨老夫人。估计不出三日,整个泉州城都会传出督抚夫人无法生育的事了。
  “夫人,都怪我多嘴,都要怪我。”管大娘恨恨地拍了自己的嘴巴,一脸自责。她自然也听出了杨老夫人言下之意,心头大骇,若外头真传出对徐璐不利的流言来,她就真是罪人了。
  徐璐说:“算了,不关妈妈的事。横竖也是我运气背罢了,与你无关的。”尽管心头烦躁,也还不至于牵怒管大娘。
  管大娘又小声问:“那夫人,还要不要去找张天赐?”
  “去,怎么不去。”反正都让人撞到了,就更要让人给她瞧瞧了。
  张天赐本事确实不错,人品也还不差,什么都没有问,问了月事正常与否,又问及了平时的生活习性,把了一会儿脉后,对徐璐说:“这位夫人身子并无不妥,平时习惯又良好,倒并无任何毛病。从脉相来看,夫人身子还是满健康的,老夫暂且没有挑出毛病来。”
  徐璐心里落了口气,又问:“可是我嫁给夫君也有大半年了,为何一直不曾有孕?”
  老大夫又委婉地问了房事,以及次数,和平时的钦食习惯,捋了胡子,说:“从脉相来看,夫人并没有什么毛病。从夫人的饮食和习惯以及房事来看,也并无忌讳之处。”
  徐璐纳闷,“不是我的原因,那,那就是……”她惊骇地望着张天赐,真的有可能是男人的原因么?
  张天赐淡淡一笑,“夫妻之道,人伦大礼,子嗣传承,自然得夫妻双方共同努力才是。”
  虽然张天赐没有明说,但徐璐还是明白了,她没有毛病,问题出在凌峰身上?这可能么?
  从张天赐那出来,徐璐一半喜一半忧,听张天赐的语气,她的身子没毛病,极有可能是凌峰的原因。但凌峰以前也有个孩子呀,应该不会是他的原因吧?
  还有,张天赐还说,最好让凌峰也一道带过去给他把脉,她哪有这个胆子呀。于是徐璐又愁起来了。
  回到家中,来到衡芜院,发现门口好生热闹,几乎在衡芜院的丫头都在这儿了,于是给沁香使了个眼色。
  沁香会意,上前叫来稻香,问明情况。
  “夫人回来了。”稻香惊叫一声,原本围成圈的一群丫头飞快地奔了过来。为首的租香脸色煞白,魂不守舍的,“夫人,您总算回来了。”声音里还带着恐惧。
  徐璐看她脸色不怎么好,其他丫头脸上也有惊惶神色,心头愈发紧张,赶紧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那个,那个……”稻香咬着唇。
  徐璐心情本来就不怎么好,更是见不得稻香的吞吞吐吐,忍不住横了她一眼,冷声道:“究竟有什么事,直接说来,吞吞吐吐的做甚?”
  稻香赶紧道:“夫人恕罪,是若,若梅死了。”
  “若梅?”
  “夫人,快看,那是什么?”豆绿惊叫起来。
  顺着豆绿的指的方向望去,徐璐心中一紧,腾腾地奔了两步,原来,十来步远的空地上,躺着个血肉模糊的丫环,脑浆迸裂,早已死去多时。
  豆绿胆小,当场吓得连退几大步,一直退到徐璐身边来,“夫人,还是不要看了。”
  尽管已死去多时,还死得如此凄惨,但徐璐仍是认出来了,这是若梅,是她的陪嫁丫头,因不没有经过特别的培训,被文妈妈调教了几个月才被安排进衡芜院,做二等丫头,只负责在外头服侍的。因为在四个丫头中,若梅表现最好,最勤快,又最是聪明的一个,徐璐对她还算有些印像,为人比较勤快,人也很精灵,长得也很有资色。
  但现在,她却死得这样惨。
  稻香赶紧解释,“今儿下午,爷就从外头回来了,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身上还有酒气。不过却没有让奴婢们服侍,全让奴婢们出去。奴婢知道爷的脾性,不敢再留在屋子里,把整个衡芜院的丫头全都带了出去。奴婢们当时也没有发觉,还少了若梅。等奴婢们发现若梅不见了,这才知道若梅已经让爷给丢出来了。”
  墨香也一改往日的恬噪,低声道:“奴婢听守门的侍卫大哥说,若梅是被爷生生从里头摔出来的,还发生了老大的声响。若梅当场就没命了。”
  徐璐脸色一变,她与豆绿互视一眼,她们主仆都非常清楚凌峰的秘密。凌峰一般还是比较好说话的,对下人也并不苛刻,若梅却惨遭毒手,显然,若梅看了不该看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就是刚才。奴婢觉得太阳已下山了,就过来瞧瞧,看看门禁取消没。奴婢们也知道爷的脾气,没有取消门禁,任何人是不得闯入院子里的。所以奴婢看到院门紧闭,也不敢擅自闯入,只能在外头侯着。”稻香一边说着,其他丫头也赶紧点头。
  稻香又继续道:“等了没一会儿,就听到里头传来一阵惊恐的尖叫声,还有大喊救命的,奴婢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一个人影从墙内飞了出来。‘碰’的一声摔在地上,炸得灰尘乱飞,奴婢们都快吓死了,定眼一瞧,原来是若梅。”
  “也不知若梅怎么就惹爷生了气,被生生摔了出来。”沉香吞了吞口水,脸色煞白。
  徐璐说不出的滋味儿,稻香的话她听得明白,显然是若梅没有跟着众人一道出来,而是偷偷留了下来。凌峰赶丫头出来,应该是要变身的表现。自然不能让丫头瞧见他的秘密的。若梅胆大包天,把她的三令五申抛诸耳后,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只是,到底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就这样香消玉损,徐璐也是说不出的震憾心惊。她的枕边人,确实非善人,必要时,他的心狠手辣可见一般。
  “这若梅也真是的,爷都已吩咐不许再留在院子里,怎的还要强留下来?真是咎由自取。”豆绿恢复了镇定,叹着气说。
  一众丫头目光古怪地望着豆绿。豆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她是众多丫头中,唯一能在衡芜院过夜的丫头,再来又是徐璐带在身边的唯一的陪嫁丫头,在整个凌家,自然是如日中天,也让人又羡又妒。
  徐璐恢复了镇定,“若梅有今日下场,也是咎由自取。去叫人来,把若梅抬出去吧。看在她服侍我一场,给她一口薄棺吧。”然后又对一众丫头郑重其事地道,“我不管你们心思如何,但有一点尔等要牢牢记住。不听我吩付的,大不了打你们一顿板子或是发卖出去。不听爷吩咐行事的,若梅的下场就是你们的榜样了。你们可要切记。”
  衡芜院的大门依然紧闭,徐璐就挥散众人,“在这道大门没有打开之前,不许任何人靠近院门半步。”
  众人赶紧后退,望着那道再平常不过的黑漆大门,仿佛突然变成一张血盆大嘴,只要一靠近,就要把自己吞噬的恐惧。
  徐璐敲了院门,扬声叫道:“爷,我回来了,可以进来吗?”
  门吱呀一声开了,穿着一身黑衣的凌非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凌非,爷呢?”
  “爷在屋子里。”凌非神色冷漠,声音冰冷。
  徐璐也不以为意,一般情况下,凌非是不会出现在衡芜院的,这时候却镇守在此,徐璐便知道凌峰应该还没有变回人身。
  “爷在主卧吗?”徐璐又问。
  “嗯,爷今日喝多了,正在里头歇着。”
  徐璐明白了,于是转身对外头的丫头扬声吩咐,“都进来吧,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不去靠近主卧。”
  丫头们赶紧上前,但凌非堵在门口,众人也怕凌菲的一张冷脸,一时驻足不前。
  凌菲用凌厉的眸子盯着徐璐,声音冰冷毫无温度,“爷还没起来。”
  徐璐知道凌菲的顾忌,说:“放心,有我在呢,我会服侍爷的。”
  凌菲没再说话,眸子越发凌厉地盯了徐璐一会,良久,这才侧了半边身子。

☆、第158章 小小害怕了一下

  徐璐也不理会凌非,领着豆绿从抄手游廊里进入主卧。
  豆绿也机灵,赶紧放下主卧门外的帘子,并关上门,自己则镇守在外头,然后指挥丫头干活收拾。
  卧室的大床上,一条又长又粗的蛇尾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地上,弯弯曲曲卧于大红的刺金地毯上,越发触目惊心。
  虽然偶尔会有心悸的感觉,但徐璐已能克服恐惧,上前两步,离床六七步的距离,轻轻喊了声,“爷,醒了吗?”
  她不敢再上前,因为她也怕在睡梦中的凌峰兽性大发,一个不注意蛇尾一扫,说不定小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徐璐又喊了两遍,渐渐地,地上的蛇尾有了蠕动的痕迹。
  徐璐赶紧往后退后,不敢靠得太近,以免遭到不侧。
  徐璐继续喊了两声,地上的蛇尾渐渐蠕动,慢慢缩回到床边。
  “过来!”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床上响来,徐璐裹足不前,生怕跟着糟秧,动也不敢动,心跳也跳得好快。
  “怎么,怕我?”床上的凌峰,光着上身,头发松松垮垮地束在头上,大概是睡了觉的缘故,头发已睡散了一半。
  徐璐扭着手指头,大胆上前两步,说:“听凌非说爷喝醉了,现在好些了没?喝了解酒茶汤没?”
  “过来,给我倒杯水。”
  徐璐头皮一阵阵地发紧,但又生怕惹怒他,只好来到红木镶大理石的桌前,倒了杯凉茶,硬着头发,把茶端到床前。
  他盯盯地盯了她一会,接过茶杯,一仰而尽,徐璐还能看到他仰着脖子那突出的滚动的喉节。
  他把茶杯递给她,“再倒一杯来。”
  徐璐赶紧又倒了杯,递给他,这回他只喝了一小半就递给她,徐璐接过,恰巧自己口也渴了,就把剩下的茶水也给喝了精光。
  “爷,那若梅是不是冒犯了您?”
  凌峰没有说话,满脸的清冷之色,徐璐咬咬牙,颇是不适应,昨日都还与自己言笑轻松,今日就就成了凶神恶煞,转眼间就去了一条活生生的命,立时把她拉回了现实中。
  眼前这男人,他平时候对自己确实和颜悦色,可一旦发起怒来,着实吓人,也不知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把茶杯放到桌上,正要说话,忽然,只见眼前白光一闪,腰身被缠住,她尖叫一声,然后一阵天眩地转,人已凌空而起,落进一个坚硬的怀抱。
  外头的豆绿听到徐璐的尖叫,脸色大变,正要冲进去,但又听到徐璐中气十足的喝斥声,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徐璐趴在凌峰身上,惊魂未定,不过她反应还是快的了,立马抡起拳头垂他的胸膛,恶狠狠地道:“讨厌,又吓人家,讨厌死了讨厌死了。”
  “刚才可是怕我?”
  “哪有?”
  “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口是心非。”
  虽然听不出他话里的喜怒,但徐璐还是没由来的心脏一缩,她也顾不得害怕,以及身下那令她恐惧的柔软冰冷的蛇身,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人家本来就怕嘛,你还明知故问。”她在他怀里故意动了动,“还不快收起你的尾巴,明知人家最怕的就是蛇了。”她又捶了他结实的肩膀。
  凌峰果然变回了双腿,徐璐松了口气,任由她捶着自己的胸膛,双手在她身上游移,最后一个鄱身,把她压在身下。
  ……
  屋子里响来动人的弦律,以及一些奇怪的声响,已经习惯了的豆绿尽管脸红心跳,却依然把守着通往主卧的必经之路。丫头们刚才可是见识到了若梅的下场,给她们十个胆子也是不敢硬闯的。
  良久,屋子里恢复了清静,只听到一个奚嗦身响,但因没有命令,豆绿也是不敢闯进去的,只好尽职尽忠地守在外头。
  屋子里,凌峰早已恢复了双腿,不过却是大赤赤地坐在床上,看着徐璐披散着头发,只着件葱绿粉莲的肚兜,下身着绿色的筒裙,正蹲着身子给他穿鞋子,他懒洋洋地望着她因弯腰而露出的大片春光,目光邪肆,“不错,你侍候的爷很舒服。”
  徐璐白他一眼,掐了他的脚背一下,“还真当自己是大老爷们呀?”她一边给他穿鞋,一边抱怨道:“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坏透了。”
  “哦,怎么个坏法?我怎么不知道?”头顶上响来懒洋洋的声音,既庸懒又有着邪肆的魅力。
  徐璐横他一眼,“还说呢,刚才可劲得欺负人家,现在还要我来服侍你,真不公平。”才刚做了夫妻间的事,实在不好意思让丫头进来服侍,所以她只好亲自服侍他更衣了。
  徐璐低头,穿另一只脚的鞋,因低着头,弯着腰,露出大片雪白,一头青丝披散在雪白的裸背上,青和白形成极至的对比,凌峰看着看着,双眸又暗了下来。忽然一蹬脚,才刚穿好的鞋子又给蹬掉了。
  “干什么呢,讨打不是?”话才刚说完,人已被举了起来,然后扔进柔软的被子里,紧接着,高大的身躯又扑了下去。
  徐璐被压得几乎断气,吃力地推开他,“干嘛呢?”
  “又想欺负你了。”男人温热的鼻息喷在脸上,带着淡淡的酒味,一般喝了酒的人,满身的酒气,闻着会令人作呕,但不知为何,她却一点都不讨厌,反而还主动搂了他的脖子,“你还行吗?”
  这句话可是彻底惹毛了凌峰,也让徐璐后悔死了,不该挑衅男人那方面的能力。最终结果会非常严重。
  也就在这时候,徐璐才明白,凌峰那杆长枪的厉害程度。
  夜里静悄悄的,只能依稀听到徐璐呜咽的讨饶哭音,豆绿耳朵灵敏,听出了徐璐此次不若往日的哼哼哈哈,而是实实在在的讨饶和痛呼,她真的很想进去拯救水深火热的主子,可她胆子又小,实在不敢迈出步子。
  丫头们早已备好了饭菜,也烧好了热水,只等主子一声令下,自可行动。
  可屋子里依稀响来的声音,让她们的脸儿红了又红,面面相觑,然后看向豆绿。
  豆绿被里头徐璐的声音弄得七上八下,又被丫头们眼巴巴的眼神弄得满身不在自,最好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拍了拍雕花灵芝纹的屏风,叫道:“爷,少夫人,时辰也不早了,晚膳已准备妥当了。”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只有徐氏咆哮又压抑的哭声,以及一阵床板摇晃的吱呀声。
  紧接着又听到徐璐尖叫的声音,“啊,你这禽兽,轻点啦。”
  豆绿实在无计可施,鼓足了勇气大声道:“少夫人,奴婢要进来了。”
  里头没有回音,豆绿也不敢真的进去,最终仍是不敢踏进去。她担心徐璐是不假,但更怕小命不保。刚才若梅那摔得脑浆迸裂的情形还要脑海中回荡。
  徐璐是真的后悔了,以往虽然也行人伦大礼,但频次并不多,一般四五天方来一回,偶有失控,也还在忍受范围内,大多情况下,他还是较为斯文的。她就以为夫妻房事,也就如此了。而凌峰也并不怎么贪图房事,也不沉迷美色。谁会想到,她无心的一句话,居然招来灭顶之灾。
  也不知这男人是被妖磨鬼怪附身,还是怎么的,一改往日的斯文。变得霸道猛烈,如千年不遇的山洪暴发,自上而下,冲得她七零八落,上天无门,入地无路,无处可逃。
  她被弄得全身酸痛,身子被他牢牢控制在手掌处,极为被动地配合他的动作,猛烈的撞击使得她想躲又没地方躲,求饶也不顶用,被弄得全身酸痛,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璐只觉进屋时外头还明晃晃的,而此刻屋子里已是一片漆黑,但并不影响男人的办事速度……刚开始她还克制着自己,最后实在没了法,只能大哭大闹,对他又抓又打。
  良久,徐璐一度以为腰快被折断,身子被压垮时,凌峰总算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结束,而这时候的徐璐,已是浑身发颤,似是死了一回,两个人都浑身汗湿,徐璐已酸软成一滩烂泥,凌峰却犹自压在她身上,动也不动。
  尽管被压得顺不过气来,但徐璐实在没有力气推他了,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了。
  “宝贝儿,肚子饿了吗?”
  徐璐恼羞成怒的想要咬他块肉下来方解气,但又实在没胆子,只恨恨的把脸转过去。
  瞧她这副模样,凌峰轻笑起来,望着她红通通,以及因生气而气鼓鼓的脸蛋儿,爱怜至极,又细细吻着她的脖子和胸脯,徐璐瘫着不能动弹,只能肚里大骂这禽兽。
  “禽兽?”凌峰挑眉,对上她花容失色的眸子,哂笑,“你仔细瞧瞧,有世上有我这么英俊的食兽么?”
  徐璐被他无耻的话气笑了,“不但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看他脸色一黑,偷偷乐了起来,忽觉着腰侧处又出现个硬硬的东西,打了个激灵,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把凌峰百十来斤的身躯推了开来,一骨碌钻进早被揉成一团的被子里,把自己连头带脑的裹了起来。
  凌峰被她的动作逗笑了,堆积了一整天的阴郁一扫而光。
  ……
  今天的晚饭吃得格外迟,桌上的沙漏已表明,时辰已是酉时末刻,往日这个时辰,早已上床歇着了。
  不敢看豆绿等人的脸色,徐璐又气又恼地瞪着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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