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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中了情蛊之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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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女人有的时候说拒绝,其实不是真的拒绝,是欲拒还迎,只要把握住了时机和分寸,还是可以进攻进攻的;说不准还能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正月里有些人很忙;忙着宴请亲友;忙着赴宴相聚;有的人就很闲;闲的在家日夜苦读。
楚慕读完那些男女之间的相处之道,感觉人生都得到了升华。
若是他能将书中所写的方法一一实现在齐妤身上,那便是铁石心肠的石头也该对他动心了,何况齐妤呼?
思及此;楚慕心中扬起熊熊斗志;仿佛回到了战场上。事实上,想要让齐妤倾心于他;丝毫不亚于想要在残酷的战场上打胜仗。打胜仗尚有法可依;有迹可循,然而齐妤的心却仿若那天边云彩,难以捉摸。
想想还是有点不放心;楚慕停下脚步,神情异样的看向跟在身后的韩风和纪舒,在他二人间打量一圈,最终将目光盯在纪舒身上,道:
“你再陪我演练一遍。你当齐妤。”
纪舒一百个不愿意:“王爷,属下如何演的王妃,让韩风来吧。”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纪舒瞬间把韩风给卖了。
韩风怒瞪他,还没开口,楚慕又道:“就你,你矮小些,比较像。”
纪舒备受打击,胸口扎刀。
“过来,贴着墙。”
楚慕一把抓住想要遁走的纪舒的后领,冷面吩咐,纪舒泪目朝韩风求救,然先前卖队友的行为已经彻底让韩风失去了同胞爱,不仅不帮纪舒,反而帮着楚慕把纪舒给推到墙角,供楚慕酝酿发挥。
楚慕深吸一口气,缓缓靠近缩在墙角,连头发丝儿都写着抗拒的纪舒,一手挑起纪舒死都不愿抬起的下巴,另一只手抓起了纪舒瑟瑟发抖的小手,将纪舒的小手按在自己心口,深情款款的说道:
“本王心仪于你已久,为你茶饭不思,魂牵梦萦。”
纪舒嘴角忍不住抽搐,一双小鹿般纯洁的眼睛盯着楚慕,欲哭无泪,楚慕迟迟等不到对手戏,从牙缝里低声蹦出警告:“推、开、我。”
纪舒眼前一亮,果断转过脑袋抽回手,将楚慕从面前推开,打算脚下抹油,快速离场,谁知刚推开,一转身又被楚慕从身后抱住,情意绵绵道:
“别走,本王对你之爱慕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今生今世只会爱你一人,不要丢下我,不要不理我,不要……”
楚慕闭着眼睛背台词,正背到紧要关头,马上就能进入海誓山盟了,韩风却在旁一个劲拉扯他的衣袖,这外部干扰让楚慕很难继续发挥,没好气的转头,怒斥韩风:
“哎呀,你干什么?没瞧见本王正表心迹吗?边儿去!”
韩风的脸跟抽搐了似的,冲着一个方向比划,楚慕愣了好半晌才顺着韩风连抽搐的方向看去,然后,一阵冷风吹过,楚慕也觉得自己的脸要开始抽搐了。
在回廊那边的廊洞中出现一张充满惊愕的娇美脸庞,齐妤和她的丫鬟看起来像是要从廊洞经过。
最怕朋友突然关心,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齐妤从门洞经过,想去前院账房一趟,没想到撞见廊下的好戏,廊亭转角处,楚慕先是跟小纪护卫在墙角‘你侬我侬’,后来小纪护卫将楚慕推开,楚慕又从背后将小纪护卫拥在怀中,‘情深款款’的告白。
这种情况齐妤还是第一次遇到,饶是淡定如她,一时竟也想不出更好的应对方法,只得两手抱拳,对楚慕他们拱了拱手,表达一下此时此刻她内心激荡的敬佩之情,然后说了句:
“打扰了。”
说完之后,齐妤便将头拨回正路,目不斜视的从门洞走出,往前院去。
楚慕愣愣的看着齐妤消失的地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和纪舒的姿势,四目相对,楚慕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把将纪舒从怀里推开,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齐妤,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回来,听我解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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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一路跟着齐妤去了前院,可他前脚刚追上人,后脚门房就来找齐妤禀报,说是王妃妹妹来府拜年。
琥珀之前就跟门房交代过,只有平阳郡王妃齐甯到访才可禀报为王妃妹妹,其他人来都是公府贵客等称呼,所以门房现在所说的‘王妃妹妹’显然就是指的齐甯了。
齐妤高兴的让把人请进来,姐妹俩见面之后,亲亲热热的去了主院耳房说话,楚慕就被完完全全的抛在一边。
齐甯今日是正式携礼上门拜年的,看了她带来的礼品,什么老山参,大灵芝,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应有尽有,齐妤打趣道:
“这当了老板娘,出手就是不一样。这么些个好东西,薛玉章莫不是在他种兰花的山上挖到金矿了吧?”
齐甯不好意思的抿唇一笑:
“什么呀。这些都是我们夫妻俩诚心诚意来感谢姐姐和姐夫的。先前姐姐怎的不让姐夫一同来说话,我还有好些话要谢他呢。”
齐妤喝了口茶,不解笑问:“他有什么让你谢的?”
“嗯?”齐甯抬头看着齐妤,问:“姐姐难道不知?姐夫没告诉你吗?”
齐妤越发糊涂:“他应该告诉我什么?”
“就是……姐夫让玉章去户部做左侍郎府主事的事情。是初一那天姐夫与他说的,后来晚上他喝醉了,醉了两天昨儿才清醒,便是他清醒之后告诉我的。我原想昨儿晚上就来道谢,想想可能不便,这才今早过来的。”齐甯说。
齐妤听完之后,觉得有些惊讶,楚慕给薛玉章安排了个户部的差事,在她面前居然一个字都没有提过。
齐甯见姐姐这表情,便知道姐夫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姐姐知晓,说道:
“一开始我也跟姐姐这般不敢相信,以为是他说的胡话,可他说的有板有眼,姐夫还让他过了二十,朝廷开印之后就直接去户部报道,这事儿指定假不了的。”
齐妤倒不是怀疑这件事的真假,薛玉章不会跟齐甯开这种玩笑,他既这么说,那便肯定是楚慕跟他这么说的,齐妤只是没想到楚慕会帮薛玉章。
“他既说了,便必然是真的。”齐妤说。
齐甯连连点头:
“嗯,是真的,是真的。姐你都不知道薛玉章有多开心,恨不得把家底拿出来感激你们。”
“我从前也托父亲给他在工部找了个闲职,可那职位委实太小太尴尬,每天没什么事,点个卯混日子,不怪他不愿。要说姐夫对姐姐是真好,户部的差事说给就给,那可是外面好些人挤破头都挤不进去的地方。”
户部的差事自然没的说,齐妤能感觉的出薛玉章和齐甯的高兴。但心中还是有些疑问,楚慕为何会帮薛玉章这个大忙,竟和齐妤想到一处去了,原本若是楚慕没有帮忙的话,年后齐妤也会请父亲在朝中帮忙物色些好的职位,替薛玉章打点过去的。
毕竟齐甯已经决定原谅薛玉章,今后是要一起过日子的,那薛玉章若带爵从商,难免被人议论嘲笑,他在外若被嘲笑,便等同于齐甯被嘲笑,齐妤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
如今楚慕这一举动,完全出乎齐妤的预料。
齐甯就是上门来道谢的,道完谢之后便提出回去,齐妤留她用午饭她都风风火火的拒绝了,因为她还要赶着回去跟薛玉章收拾东西,过几天他们就要回平阳郡王府了,夫妻俩在国公府住了半年,有不少东西要收拾呢。
齐妤回到主院,让明珠在房里的矮榻上摆饭,齐妤打算边用午饭边看账目。
谁料明珠的饭刚摆好,楚慕就上门来了。
因为齐甯和薛玉章的事情,齐妤现在也不好冷脸拒绝,便主动让琥珀替楚慕拿了碗筷。
“没想到王爷会来,吃的有些简单,王爷莫介意。”齐妤客气道。
楚慕已经在书房转了半天了,一心想过来跟齐妤解释,哪顾得上吃什么。
“不介意不介意。”楚慕端起饭碗就扒拉了一大口。
齐妤坐在对面,平静如斯的吃饭,似乎对早上看见的一切没什么特别反应。
楚慕咽下饭食,试探开口道:“那个……早上的事……”
齐妤抬头盯着楚慕,楚慕突然紧张起来,满腹的解释都无从出口的感觉。
“王爷不必说了,妾身明白的。”齐妤对楚慕点了点头,正色道:“昨日妾身替王爷纳妾之事,确乃妾身思虑不周,王爷请放心,妾身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替王爷张罗纳妾之事了。”
齐妤这番话让楚慕惊喜万分,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努力了一个晚上,想东想西,学这个学那个,最终目的也就是想让齐妤明白他的一片心意,可如今他还什么都没对齐妤施展开来呢,齐妤怎么就明白了?
“你……真心的?”楚慕问。
“自然。”齐妤说。
楚慕欣喜若狂,放下饭碗,正要跟齐妤进行一番深度表白,可谁知齐妤接下来的一些话却让楚慕吐血三升。
齐妤笑道:
“王爷既有意小纪护卫,那何不将他正式收入房中,妾身不是迂腐之人,定会一视同仁,好好待他。”
“……”楚慕当场石化。
而守在饭厅门外的纪舒听见后,直接两腿一软,两眼一番白,一口气没抽回来,彻彻底底被吓晕在门外。
第58章
天知道楚慕费了多少力气才跟齐妤解释清楚自己和纪舒之间的清白关系;并且只是他自己认为的清楚,齐妤到底怎么想的,他根本无法确定。
从初五开始;内阁就陆陆续续送来一些需要楚慕定夺的事情;倒是让楚慕稍微分散一点视线。
纪舒自从那日被齐妤误会之后;特别害怕齐妤真的把他充入楚慕房中,所以这几天是能躲就躲,别说齐妤看不见他,就连楚慕都很少能看见他。
楚慕手上有些事情还非要纪舒去做不可,便问韩风:“纪舒人呢?”
韩风将各地来往信件放在楚慕书案上;回道:“早上还瞧见呢;这会儿不知去哪儿了。”
“哼;他不会真以为本王要收了他吧。”楚慕拿起那些未读的信件;边打开边说:“你去告诉他,让他把心放在肚子里,本王没那嗜好。”
韩风忍着笑:“是,属下瞧见纪舒;定会转达。”
楚慕在阅过的信件上落下笔迹;可拿起下一封的时候,还未打开信封;楚慕的脸色就微微一变。
信封上写着‘皇兄亲启’四个字。
楚慕蹙着眉头打开信;将信里内容一览而过,却迟迟不下笔,韩风在旁研墨;见状问道:
“王爷,可是军中出什么事了?”
楚慕摇头:
“老四的信。他和母妃回京了。去安排一下吧。”
楚慕母亲是先先帝的贵太妃姬氏,他排行第三,封肃王,还有个一母同胞的胞弟,康王楚肖。
当年楚慕奉诏回京平乱救驾,顺王败兵逃走,逃入与皇城最近的康王府,康王楚肖是个风雅的不能风雅的读书人,京城头一号优雅闲王,不懂兵事,被顺王直接擒住高高吊起,顺王试图以楚肖的性命逼楚慕放人,谁料楚慕并不受他威胁,派兵闯入康王府,最后虽将顺王一箭射杀,可顺王临死前也将吊着楚肖的绳索砍断,让楚肖从高空直接坠落,虽未摔死,可两条腿却再不能站。
姬氏视康王如命,得知噩耗,当场晕倒,随后便怪罪楚慕不顾兄弟情义,害了亲弟弟。
但当时情势危急,若楚慕顾了楚肖,让顺王逃走的话,那此后定还会生出祸端,届时会添更多的麻烦,死更多的人,所以楚慕必须那么做,至今不悔。
而姬氏当年为治疗楚肖的断腿,差点把整个太医院都烧了,却还是不能将楚肖的腿治好,后来有臣下谏言,说天下名医皆游历江湖,不入宫闱,若能寻得名医,康王的腿疾说不定还有治愈的可能。
姬氏信了这些,提出带康王出京治病,辗转多年,如今终于回来了。
主院里,齐妤和琥珀、明珠围在一起描花样子,忽然一只信鸽稳稳的落在齐妤的窗台上,琥珀见状,赶忙去看,口中嘀咕:
“巧娘行动够快的,这就有结果了?”
琥珀将信鸽腿上的小竹筒信笺取下,拿给了齐妤,然后琥珀和明珠便将桌面的针线和画样子收入藤篮,直接退了出去。
两个丫鬟离开之后,齐妤将信笺打开,却见并不是巧娘传来的消息,这信笺中只写了四字:
我回来了。
没有署名,没有落款,就那么单单的四个字。齐妤看着那字,眉头微蹙。
片刻后,齐妤起身来到灯罩旁,将火折子吹出火,直接把这字条点燃,放入陶碗,看着那一小团字条从有到无,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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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处理完了手头要务,便算着时辰来到主院,平常这时候,齐妤应该已经叫人摆饭了。
谁知到了主院,从饭厅经过,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摆,齐妤有时候会让丫鬟把饭摆到房间去,楚慕也没在意,便直接往齐妤的房间去。
没想到看到的是齐妤紧闭的房门,和守在门外的两个丫鬟。
“王妃呢?”楚慕问。
琥珀对楚慕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才福身,轻声回道:“回王爷,王妃在午睡。”
“午睡?”楚慕转头看了看正午的日头:“她用饭了吗?”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琥珀摇头:“没有,王妃没传饭,约莫还睡着吧。”
“这个时辰,不吃饭怎么行?本王进去看看她。”
楚慕说完便要推门,两个丫鬟果断挡在门前,意思再明显不过。
楚慕只好缩回手,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目光在两个不识趣的丫鬟身上瞪了两眼,这才转身:
“算了算了,本王去外头吃吧。”
说完这些,楚慕便就此离开。
齐妤歪在软塌上并没有睡着,也听见门外的动静了,不过她现在心情不好,懒得应付楚慕,听见他离开了,便将身子换了个方向,继续歪在枕头上,凝视手中的那块羊脂白玉,指尖不住摩挲着玉佩边缘,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感觉背后光线一暗,齐妤刚反应过来,想回头看什么人,手上的玉佩就给人抢走了。
齐妤起身回头,看见楚慕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她房间,手里拿着她的玉佩正低头研究着,见齐妤回头,楚慕也不紧张,直接在她的软塌边缘坐下,问道:
“上回见你把这玉佩放在枕头下面,现在又盯着它不思茶饭,什么来头?”
齐妤坐直了身子,欲伸手夺回玉佩,被楚慕快一步举高,似乎想要引齐妤去抢夺,齐妤识破他的心思,干脆往后靠坐好,冷道:
“看来西窗是该封起来了。”
楚慕嘿嘿一笑,把玩玉佩的同时,得意说道:
“你以为封了西窗我就没法进来了?我跟你说啊,大约四五年前吧,蒙丹单于犯我边境,两军交战前,我只身一人闯入他们营帐,神不知鬼不觉取了蒙丹单于的首级,那一战,我们不战而胜。”
齐妤盯着他手中的玉佩:“所以呢?你也想取我首级?”
“那不能!”楚慕笑:“我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这天下没有我进不去的地方,你就别费心了。不过你放心,我是有分寸的。”
在楚慕说出‘分寸’二字的时候,齐妤发出一声冷笑,楚慕扬了扬手中玉佩问:
“这玉佩到底谁的?”
“与你何干?”齐妤并不想回答。
楚慕身上有种动物的敏锐,直觉这玉佩不简单,执意追问:
“你是本王的王妃,你的一切都与本王有关。”
齐妤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脱口说道:“我娘亲的。”
这个答案出乎楚慕的预料:“真的?”
“呵,我不说,王爷非要问,我说了,王爷又不信。怎的?”齐妤好整以暇问。
楚慕赔上笑脸,打了个哈哈,将玉佩递给了齐妤,齐妤当着楚慕的面将玉佩用帕子仔仔细细的擦干净,见她那认真的神色,楚慕问:
“齐妤,你娘亲是你几岁的时候去世的?”
边问,楚慕边靠在软塌的另一头,舒服的找了两只软枕垫在背后,一副想与齐妤长谈的架势。
“九岁。”齐妤低头擦玉佩,口中答道。
“九岁……”楚慕重复呢喃。
齐妤九岁的时候生母去世,父亲三年后另娶继母安氏,那时候齐妤十二岁,继母给她带了两个继妹,与她父亲成亲第一年就生下了一个儿子,她的弟弟齐隽,前几年,齐振南给齐隽请了世子的封。
一个十二岁的姑娘要面对父亲酒后乱性来的继母,应付继母所带来的麻烦,还要照顾幼妹,眼看着幼妹中了继母圈套,被继母嫁给了纨绔子弟,自己又因为一封遗诏嫁给了个混世魔王。
齐妤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我母妃回京了。”楚慕平静的说。
齐妤一愣,抬头看他,问:“你的母妃是指……贵太妃吗?”
楚慕点头:“还能是谁。”
齐妤敛下目光,不再说话,楚慕问她:
“齐国公可曾与你说过我的事情?”
齐妤将玉佩擦好了放进自己的衣襟,微微点了点头:“略讲过一些吧。”
“我自小便不得母妃喜爱,五六岁的时候便被送出宫外,美其名曰寻名师教养,我在宫外辗转流连到十三四岁,入了江南名剑士的门下,便是那时认识的师妹,那时候我觉得师妹是这天下对我最好的女人,后来去了郾城,从我皇叔手中领了中州的兵权,在沙场厉兵秣马,出生入死,先帝驾崩,王庭乱政才将我召回京师。谁知刚回京,就惹下了大麻烦,让我母妃越发痛恨于我。”
楚慕今日情绪似乎不高,跟齐妤说这些往事。
“抱歉,今日不知怎的,总是想起那些旧事,让你见笑了。”楚慕从情绪中走出,对齐妤扬起一抹笑。
齐妤看着他说:“谁都有旧事,无所谓见笑不见笑的,王爷多虑。”
楚慕坐直了身子,深叹一口气,道:
“过几日等母妃安顿好了,我会去见她一见,你我成亲之时,她忧心我四弟的伤势并未露面,等以后,寻个她心情好的时候,我再带你去见她。”
齐妤顺从应答:“听凭王爷吩咐。”
楚慕没好气的白了齐妤一眼:
“你什么时候听凭我吩咐了?你现在心里指不定在怎么数落我呢。”
面对此番毫无根据的指责,齐妤不置可否。
楚慕见她不说话,忽的起身,拉住齐妤的胳膊,道:
“再怎么想你母亲,这饭还是得吃的。走,爷带你去吃八仙楼。”
齐妤抽回胳膊,拒绝道:“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楚慕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便转过身,齐妤以为他要走,正准备继续躺下,没想到楚慕突然转身,直接把齐妤从软塌上横抱而起,在齐妤的一片惊呼和叱骂声中,成功把齐妤从房间扛了出去。
“走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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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六榕寺是一座专事京中贵眷的姑子庙,因寺中种了六株千年榕树而得名,不受寻常香客的香火,因此比较清闲,很多年前,贵妃姬氏曾经在这寺中礼佛一年,因此有特殊的照拂之情,在京中时,也时常会来此小住几日。
姬氏如今是太贵太妃,不管哪任皇帝在位,宫中都有她的一座宫殿,但她此番回京之后,没有直接回宫,而是来到六榕寺下榻。
楚慕一大早便来到了六榕寺山下,整理一番仪表后才登山,韩风和纪舒手持礼品随在身后。
寺庙坐落的半山腰,楚慕爬上去之后,就看见石阶最上方坐着一个如皎皎明月般的白衣公子,对着往石阶上爬的楚慕露出优雅的微笑。
“参见康王殿下。”
上到石阶后,韩风和纪舒在楚慕身后赶忙对那穿着白衣公子行礼,这位公子正是先先帝的四皇子,康王殿下楚肖。
康王殿下曾经是京中无数闺中女儿梦想所嫁的极品郎君,俊逸出尘,郎朗如月,冰魂雪魄,品性高洁,被他温柔的瞧上一眼,女子们便是做梦也会笑醒,可如今,却只能坐在木制轮椅中与人说话,真乃天妒英才,令人惋惜。
楚肖展颜,对韩风他们抬了抬手:“不必多礼。”说完又看向楚慕,温和道:
“三哥,别来无恙。”
楚慕看着楚肖,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尤其目光落在他的双腿之上,腿上盖着厚厚的貂绒毯子,楚慕点了点头,问:
“嗯。你这腿……治的如何了?”
楚肖像是察觉出楚慕的担心与愧疚,笑道:
“大约快好了,这些日子总算有点知觉。”
楚慕闻言,眼中闪出光芒:“当真?那太好了。”
楚肖爽朗一笑,谁知身后推轮椅的白面小子却没忍住一声轻叹,楚慕看向他,问:“怎的?”
那白面小子吓了一跳,赶忙跪在楚慕面前,尖声请罪道:
“奴才知罪,请王爷恕罪。因着我家王爷是说话宽慰您的,他的腿疾并未见好。”
“知更,休得无礼。还不退下。”楚肖脾气好,难得发火,那叫做知更的小子却不怕他,因为他是贵太妃姬氏身边伺候的,平日的工作就是照看楚肖。
知更红着双眼起身,肃手立于一旁,不再多言。
楚慕却听的分明,蹲下身子,掀开楚肖腿上的貂绒毡子看了一眼,沉声问道:“还是不见好吗?”
楚肖夺了楚慕手里的毡子,给自己盖好,大方笑道:
“冰冻非一日之寒,解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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