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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之夫贵难挡-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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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丫头是怎么回事?我都说了,是二夫人的身体不适,既然大少夫人是医者,过去看看有什么不行的?”
  那表情,好像是让安潇潇给洪氏看诊,是给了安潇潇多大脸似的!

  ☆、第九十四章 非同小可

  安潇潇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呢,突然被人打扰,自然是颇为恼火。
  “什么东西在鬼叫?给我打出去!”
  “是,小姐。”
  得了小姐的令,外面的丫环婆子哪个还会有所顾忌?
  被吓得脸色煞白的小丫头,立马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边跑还边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七月的嘴角抽了抽,这丫头是有病吧?
  真要是杀人,还能让她喊出来?真是不知所谓!
  而且这做派,真是跟她的主子有几分相似,简直就是泼辣!
  洪氏生病的事情没有惊动夫人,倒是这丫头一路上叫喊着大少夫人杀人了的丫头,引起了夫人的注意。
  等到白清清回去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说,钟离夫人脸上的笑,那可就叫精彩了。
  “这个洪氏,简直就是不知所谓!她自己是个什么身分,不知道吗?潇潇纵然是她的晚辈,可人家也是靖安侯府的嫡小姐。现在请人家过去看病,还不知道好言好语相请,竟然让个丫头来摆什么谱儿,这简直就是活傻了!”
  “夫人,您也别气,依奴婢看,二夫人刚回京,也就是想着在少夫人面前端一端长辈的架子罢了。”
  “哼!她有什么资格端架子?我才是潇潇的正经婆婆呢。她算是哪根儿葱?我的儿媳,她也敢这样随意地指派了?”
  钟离夫人越想越气,安潇潇是自己儿子娶进门儿来的妻子,又不是家里养的府医,凭什么就要被她这么折腾?
  就算潇潇是名医,那洪氏也不知道想想,名医是她能随随便便就请过去的吗?
  那趾高气昂的样子,是要做给谁看?
  钟离夫人心里有气,自然也就不意过去瞧了。
  只打了身边的一个嬷嬷过去看看,嘴上没说,可是她的脸色那么差,身边的人,自然也知道过去后当怎么说了。
  嬷嬷过去的时候,已经是近晌午了。
  听说洪氏已经用了药,歇在榻上。
  这个时辰,钟离起和钟离硕外出也都回来了。
  原本是想着请一请以前的旧同僚,一起喝喝酒,也好说话。
  可是偏偏人家临时有事,只好自己回来了。
  钟离起刚进屋,就看到钟离硕也回来了。
  看他一脸失望的样子,就知道应该是在外头受挫了。
  洪婉清命人上了茶,又到榻前继续服侍。
  “可有请大夫看过了?怎么说的?”钟离起的表情不是很高兴,外头的事情原就让他心烦,一回府,还要面对一个病恹恹的妻子。
  “回父亲,大夫只说可能是饮食之故,有些积食了。”
  钟离起一皱眉,“隔壁的府医过来说的,还是澈媳妇儿说的?”
  洪婉清一脸为难的样子,怯怯地开口,“母亲派过去的丫头回来说,大嫂不肯给母亲看诊。”
  钟离起一听就怒了。
  伸手就在桌上拍了一下,“怎么回事?她一个小辈,倒还在府里头端起来了?真以为我们钟离家将她娶进来,就是要当一尊佛供着了?”
  正发怒呢,就听说是长房的一位嬷嬷过来了。
  钟离起不再说话,只是脸色仍然是极差。
  嬷嬷进来一瞧,先给几位主子请了安,才笑问道,“不知二夫人如何了?可用过药了?奴婢一会儿回去,总要跟夫人回禀一声的。”
  “多谢嬷嬷了。母亲已经用过药了,并无大碍。”
  嬷嬷看了一眼这位三少夫人,笑道,“既然无碍,那老奴也就放心了。只是,先前二夫人派过去的那名丫头如今可在府上?”
  钟离起的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哦,是这样,那丫头没有规矩,到了府里头,竟然大喊大叫,还说让我们大少夫人过来给二夫人瞧病,是高抬了她。大少夫人是神医不假,可是从来不以医者自居。便是给太后瞧病,都是皇上给说着好话呢。所以,大少夫人自然是不高兴了。”
  嬷嬷说到此处,故意顿了顿。
  钟离起的表情变了几变,看看自己的儿媳妇,再看看那位嬷嬷。
  “哪个丫头,去,马上叫过来!”
  “是,老爷。”
  “是这样,二老爷也不必动怒。若那丫头只是如此不懂规矩,也便罢了。我们大少夫人不高兴了,让人将她撵出去,毕竟那是少夫人自己的院子。可是不想,那丫头竟然哭哭闹闹,说是我们府里头要杀人了。此事,闹得府里人尽皆知,连老夫人都惊动了。”
  钟离起这回脸色又变了变,“她当真如此闹了?”
  “可不是嘛!我们夫人一听,当时就气得不轻,脸都变了。后来也不知哪个多嘴的,竟然将此事又传到了老爷那里,二老爷,大老爷是什么脾气,您是知道的,如何能容得下这样没有规矩的奴才?所以,这才打发奴婢过来问问,看是不是这次新买进来的丫头,是不是需要奴婢找几个嬷嬷来好好地调教一下。”
  刚说完,先前去请人的那个丫头就被叫进来了。
  嬷嬷眼尖,一眼便认出,这是当初陪着洪氏一同进京的。
  换言之,这是二夫人跟前的人。
  只怕,去请大少夫人的事情,也是二夫人授意的。
  嬷嬷也是个聪明人,有些话,自然是点到即止。
  看了那丫头一眼,又问了两句之后,便先回去了。
  嬷嬷前脚走,钟离起气得就将茶杯给摔了。
  不一会儿,那丫头就被人给拖出去打起了板子。
  钟离起听着外面的声音,更是觉得气闷。
  自己怎么就娶了一个这么不省心的女人回来。
  平时在府里头泼辣些也就罢了,怎么还敢让人到长房那里去撒泼?
  还敢说出杀人了这样的话来,她们是想做什么?
  想着坏了安潇潇的名声,还是想着坏了整个钟离府的名声?
  再说了,自己如今回京,又是被革职之后回来的,目前能不能再被朝廷起用都是个未知数呢,这个女人在这个时候捣什么乱?
  就凭着自己积攒的那点儿人脉,真能做出什么事来?
  还不是得仗着长房多多帮衬才行?
  这个洪氏,就是一个没脑子的,只知道撒泼耍横。
  “行了,既然病了,那就好好养着吧。硕儿,你跟我一起去一趟隔壁。”
  “是,父亲。”
  钟离硕回头看了母亲一眼,也微微地摇头,好好地一盘棋,竟被母亲给下成了这个样子。
  给洪婉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多照顾着些,跟在父亲后面出去了。
  洪氏的脸色都黑了。
  她原本就有些胃部不适,如今被这么一气,更觉得胸腔里头憋得慌。
  可是偏偏又发泄不出来,只能是气得干瞪眼。
  洪婉清经此一事,立马也就看出来自己婆婆和大伯母之间的差距了。
  到底不愧是将军夫人,瞧瞧人家这气度和作派。
  再看看自己婆婆这点儿道行,只怕,还真是不够瞧的。
  钟离起带着钟离硕去找钟离慎,一方面是想着将今天的事情说清楚,免得大哥心里因此而对自己生怨。
  另一方面,自然也是想着请大哥多出面说说话,好让他能尽快地在京城谋个一官半职。
  起初,钟离起回京的时候,还是想着自己要讨个官位的。
  总觉得不能是四品以下的,那真是亏了自己!
  可是经过这几天的活动,他也看出来了。
  想在京城顺利地就职,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如今,只要是能有个官身,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哪怕是个六品官儿,他也一样愿意当。
  钟离慎是真不想管他们一家的破事儿了。
  可是自己也就只有这一个弟弟,也不能真的就什么也不管。
  再说了,钟离家嫡系一脉,也就只有他们兄弟俩传承,再往底下,两人的嫡子,貌似都不能算多。
  到底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硕儿的事情,倒是不急。他走的是路,不比武将。阿澈和阿宽都是靠着在战场上血拼换回来的现在的荣耀和地位,所以,硕儿目前还是专心读书为好。”
  钟离硕倒没有异议,反正,他也的确是一个人。
  “可是,这来年的春试?”
  “二弟,我说过了,此事不能急。他现在是秀才身,后面自然是按规矩该怎么考怎么考。不过,你放心,我会将他引荐给几位颇有名望的老先生跟前,这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钟离硕一听,顿时两眼放光。
  若是真能跟在了哪位大儒的身边,哪怕是为书童,那也是极有面子的事情。
  “多谢大伯父了!”
  钟离硕想明白了,故而不待父亲表态,自己便先谢过了。
  其实,这个钟离硕倒也是个读书的料,只是可惜了,唯一的不足,便是过于贪恋美色。
  年纪不大,家里头的美妾倒是不少。
  钟离慎一起到这个,便皱起了眉头,又训斥道,“你如今也是大人了,此处又是京城,言行举止,颇为重要。至于你收进房里的那些小妾,若是没有子嗣,便想法子先将人遣了。总要想想你自己的前程才是!”
  钟离硕面有难色,“可是父亲,那些女人,若是离了钟离府,未必就能活下去呀。”
  钟离慎一想也是,他们是从任上回来的,这几房美妾,只怕也是在外头纳的。
  如今到了京城,若是将人打发了,只怕还真回不到家了。
  “那你就想法子先将她们都送到庄子上去,你自己的内宅里先清静一阵子,如此,也好让你专心读书。”
  “是,伯父,侄儿记下了。”
  对于钟离慎的说教,钟离起也是深以为然。
  原本就当如此。
  男子嘛,现在还年轻,不能总是沉迷于女色之中。
  “大哥,那你看,我的事情……”
  “你的事情,我心中有数。先别急着四处走动。你以为你在任上的那点儿事没人知道?”
  这话让钟离起立马就变了脸色,当着孩子的面儿呢,多少是有些拉不下脸来。
  钟离慎看了他一眼,还知道臊地慌,倒也不算是白受了这次的劫。
  “硕儿,你到阿宽那里坐坐吧,正好,我听说他最近新结交了几个不错的年轻人,诗作得极好,你去看看吧。若是性格相投,倒也可以多多来往。”
  “是,大伯。”
  钟离起也知道这是在给他找面子呢,坐好了,没吭声。
  待钟离硕走远了,钟离慎才又道,“你的事情,总要先把之前的善了后,再想着其它的。如今屁股都没有擦干净呢,就想着再换套新袍子了?”
  这话将钟离起说地真是半分都抬不起头来了。
  钟离起也明白,之前自己任上的那些麻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如果自己当时能忍着心痛,多出些银子,事情只怕早就处理好了。
  想到这个,自然就想到了自己家里的那个婆娘。
  如果不是洪氏当时说,他大哥是名震赫赫的大将军,哪里惧怕这些牛鬼蛇神,他也不会就一时犯傻,省了那些银子。
  结果银子倒是省了,却给自己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帮你疏通,只是当初你吞的那几万两银子,必须一分不少地吐出来。你什么时候将银子拿来了,我什么时候去找吏部尚书喝茶。”
  意思很明确,不该拿的钱,你那会儿就一两银子也不能拿!
  钟离起自然是连忙应了,眼下,还是先让自己当上官才是最实际的。
  至于几万两银子,他自然是不在乎的。
  如今大哥松了口,那他自然也就知道离自己翻身的机会不远了。
  钟离起也明白,当年洪氏没少借着机会在老夫人面前抹黑大嫂,如今自己这事儿又要拜托大哥,回去后,还是得多嘱咐自己的女人,没事儿少来惹大嫂不痛快。
  钟离起的这点儿事,在钟离慎这里,其实也真算不上什么大事。
  并非是不能摆平的。
  之前一直不愿意管,也无非就是觉得这个弟弟做的太过火了。
  拿了人家的银子不办事,结果还想着把人家一家给送进牢里。
  他这是脑子出毛病了,想银子想疯了吧?
  如今人回来了,再加上这段日子,老夫人也没少在他的耳边哭诉,他这心里头的火气,自然也下去了不少。
  罢了。
  终归是自己的亲弟弟,真能不管他?
  只不过,这次的事情,总要让他知道教训。
  能三五天解决的,也得给他拖上个把月。
  安潇潇听闻了二房的事情,倒也不曾上心。
  毕竟人家都是钟离家的人,钟离慎去帮钟离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只不过,那个洪氏,势必要让她再多受些教训才是。
  如此想着,安潇潇也没闲着,低声吩咐了几句,当天晚上,洪氏那里又跟着一阵子折腾。
  当然,因为是大半夜的,他们自然也不好再去惊动了别人,只是寻了大夫来看,到了天亮之后,洪氏的状况,倒也差不多好些了。
  如此反复了几日之后,便是钟离硕这个亲儿子,也有些不耐烦了。
  “母亲,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到晚上就吐得厉害了?”
  洪氏也是一脸的郁闷,她也不想呀。
  谁知道怎么到了晚上就开始不舒服,吐地肚子里空空不说,还什么也不能吃。
  这才几天,已经是让她明显地瘦了不少。
  “我哪里知晓这是怎么了。你以为那呕吐不止是件特舒服的事儿?”
  钟离硕没吭声,不过脸色仍然是不大好。
  如果不是因为母亲一把年纪了,他是真要以为这是母亲在故意跟那几个小妾争宠的。
  哪有一到了晚上就开始不停折腾的?
  不过,洪氏也不笨,这几天,也正是借着生病这个因由,将几房妾室都叫到了跟前来侍疾。
  这倒是省了洪婉清的事儿了。
  只不过,唯一不意的,就是钟离起了。
  那边安潇潇算了算时间,觉得也差不多了。
  再让她继续难受下去的话,只怕二房那边就要出岔子了。
  因为洪氏生病,这些日子,长房倒是安生了不少。
  “小姐,这是墨扎公子的信。”
  安潇潇挑眉,“谁?”
  七月自知口误,笑着吐了吐舌头,“奴婢知错。是南疆王的亲笔信。”
  乌昊辰回去了,墨扎继位大典,却并不如预想地那么顺利。
  的确是有人策划了谋杀夺位。
  好在澈公子去的及时,倒是成功地保住了他。
  只不过,好像是在这一次的暗害中,六公主受了伤。
  安潇潇的眸光幽深,有些事情,不说,并不代表她就不知道,或者是想不到。
  这个关键的时候,六公主受伤,可是非同小可!

  ☆、第九十五章 该来的,总要来的

  墨扎的消息送来了,同时,听说澈公子所带领的大军,也已经退回到了境内。````
  不过,为了防止南疆再次发生暴动,澈公子一时半会儿间,怕是回不来了。
  二房那边暂时消停了一些,可是安潇潇却并不轻松。
  因为凤家的那位五公子又求上门来了。
  这一次,人家摆出的理由很正当,就是来跟安潇潇讨教一下有关医药之事。
  安潇潇想着钟离宽在家,再说大渊的男女大妨也并非是那般地严谨,便只好应了。
  好歹也是凤家的人,不能一点儿面子不给呀。
  没多久,白清清也过来了。
  “夫人担心您吃亏,让奴婢过来看着。”
  安潇潇笑着点了一下头。
  夫人的意思其实不难猜,一方面是担心这个凤齐兴会突然用毒,毕竟此人先前就曾有过这般的举动。再则,也是担心男女单独相处,会被人借题发挥。
  凤齐兴的气色还不错,只不过,露出来的脖子上,有那么一小块儿的伤疤,应该是之前烧伤的。
  安潇潇微微挑眉,她没想到,那一次,他竟然伤地不轻。
  低头不经意间,又扫到了他的手上,左手的一侧,也明显有着烧伤的痕迹。
  还好,并不是大面积的。
  当然,更重要的是,脸没有落下疤。
  “安潇潇,你没想到我会主动上门来找你吧?”
  即便有钟离宽和白清清在,凤齐兴也没有收起自己的性子来,下巴微抬着,一脸轻蔑地看着安潇潇。
  钟离宽眨了眨眼,暗道这人是不是有病?
  到这儿来了,竟然还一副这样的神情,纯粹就是讨打来了。
  “凤五公子,昨天三公子回去后,难道没有跟你说,是谁在暗害你吗?”
  凤齐兴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两只原本就不是特别大的眼睛,此时泛着有些阴鸷的光,像极了那暗夜里的鹰,锐利而阴毒。
  “安潇潇,你别以为你三言两语就把我哥哥打发了,所以我也能轻易地被你唬住!那封信,当真不是你写的?”
  “自然不是。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当场写几个字,由你来仔细辨认。”
  凤齐兴哼了一声,“那你说,到底是什么人在假借你的名义来害我?”
  安潇潇一怔,这人好像是有些不可理喻呢。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那个幕后黑手?”
  “你一句不知道就算完了?”
  安潇潇眨眼,“不然呢?”
  “反正那封信的落款就是你,你若是不将那幕后黑手揪出来,我就认定是你了。”
  安潇潇一看这人分明就是在耍无赖了,也跟着就气了。“你有病吧?”
  “我自己有药,不用你操心!”
  凤齐兴回答地那叫一个快一个溜。
  直到看到钟离宽和白清清两人忍俊不禁的样子,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她给套路了。
  “你说谁有病呢?你才有病呢!”
  安潇潇翻了个白眼儿,“五公子,暗害你的人,不是我。此事,我已经与三公子说清楚了。所以,有什么事,你还是回府找你的史长吧。”
  “你给我站住!”
  眼见着安潇潇要走,凤齐兴立马就急了。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自证了清白,此事就算是了了。我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自然不能就此轻易地罢手。你若是能将那幕后黑手揪出来,还则罢了。若是揪不出来……”
  “若是揪不出来,你还能怎样?”安潇潇毫不示弱地上前了一步,目光凌厉地盯着他,“你还敢闹到钟离府上来?就算是你敢,我倒要看看你的父兄们敢不敢?”
  安潇潇的身高虽不及凤齐兴,可是这气势,却是绝对远胜于他。
  许是被这气势给震慑到了,凤齐兴竟然退了一步后,面色微变,说话也开始有些不太利索了。
  “你,你,你这个女人。你……”
  “我怎么样?凤齐兴,我告诉你,你今日若是好言好语地与我相商,此事,兴许我会插手。可是现在你竟然敢威胁我?我告诉你,我安潇潇生平最恨的,就是被人威胁!”
  凤齐兴一时气势被消下去了大半儿。
  好一会儿之后,凤齐兴才咬了咬嘴唇,一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瞪着安潇潇。
  “你瞪什么瞪?我还就明白地告诉你,我早就猜到是什么人在算计你了。可我就是不说!”
  安潇潇说完,还微微地晃了一下头,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凤齐兴气得伸手指着她,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恰在此时,凤齐骏倒是来了。
  安潇潇凉凉地瞥了他们兄弟一眼,“这是你家走失的吧?赶紧领走!以后病没好,就别出来瞎溜达!”
  凤齐骏刚来,压根儿不知道他们先前的对话,自然也就不知道这里头还有什么哑谜了。
  “安潇潇,你把话说清楚了!谁有病呢?说谁走失了?”
  凤齐兴此时就像是炸了毛的鸡一样,大有非得跟安潇潇一较高低的架势了。
  凤齐骏一把将他拦住,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果然,凤齐兴就老实了许多。
  安潇潇这个向来爱看热闹的,顿时就了。
  “果然还是凤公子有本事,不愧是做兄长的,厉害!”
  凤齐兴心有不忿,又听得安潇潇这般故意取笑他的话,如何能忍?
  只是奈何自己的手被三哥制住,只好作罢。
  “少夫人,舍弟今日过来,只是为了跟你讨教一下关于医毒之理,何必呢?”
  “嗯。只要他不发病,我就保证不会对他冷嘲热讽的。”
  “安潇潇,你又说谁发病呢?”
  凤齐兴气得快要跳脚了。
  就没见过嘴巴这么毒的女人!
  安潇潇根本就没理他,“我说,关于凤五公子的事情,我自认已经将知道的都说了。不知三公子以为如何?”
  凤齐骏垂眸略微思索,片刻后,抬眼看她,“多谢少夫人了。此事,我心中已有数了。不过,少夫人就不担心吗?”
  “什么?”
  “对方能借着你的名义使一次坏,自然就会有机会再使第二次坏。少夫人当真不打算出手将那人揪出来?”
  “受害人好像是凤五公子呢。”
  凤齐骏一愣,没明白过来,“所以呢?”
  “所以,这件事情,自然就是要你们凤家多多费心了。毕竟,这次算计的是五公子,下一次,算计的可能就会是回京的大公子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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