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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之夫贵难挡-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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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凭着昨天他对自己的疯狂,安潇潇就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爱,真的是执拗到了骨子里的。
  她不想骗他,可是也不愿意看到他为自己疯魔掉。
  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沉默……
  ------题外话------
  今天的一更,二更尽量在中午十二点。么么哒。

  ☆、第三十一章 不消停(二更)

  澈公子不笨,他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安潇潇身上渐渐沉闷下去的气息。
  只是,他以为,这三年来,自己过得孤寂苦闷,忧心忡忡,而安潇潇又何尝不是?
  若非是因为太过惦念家人,她也不至于才刚刚恢复了,便直接从禁地里冲了出来。
  到现在,也不知于她的身子,是否会有损伤。
  澈公子将她紧紧地圈在了自己的怀里,虽然经过了昨天那般激烈的恩爱,可是他仍然不能放心。
  三年的时间,两人之间纵然没有第三个人的介入,可是感情,还是会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的。
  这一点,澈公子昨天便已经意识到了。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现在对于安潇潇的占有欲,攀升得厉害!
  也不知是怎么了,他总是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就好像现在潇潇在他怀里,下一刻,就会消失掉一般。
  澈公子不喜欢这种感觉,用潇潇以前的话说,这叫没有安全感。
  虽然他不太能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不过现在,他觉得自己就是那种感觉。
  到了宫门口,安潇潇被澈公子扶了下来。
  此时的安潇潇脸上再次覆上了面纱。
  因为昨天被他折腾地厉害,现在两条腿还在打着颤呢。
  安潇潇左右看了一眼,刚迈出一步,又收了回去。
  “我还是不进宫了。我就在马车里等着你。”
  “不行!”
  澈公子拧眉,一脸的不乐意。
  安潇潇愣了一下后,遂明白他为何不高兴了。
  “你放心,我哪儿也不去。我是想着如今不是还有一位安潇潇在长沙刘家庄么?我此时若是出现了,反倒是不好。”
  澈公子这么一想,好像也对。
  好在此时天色晚了,并没有人注意到摄政王府的马车这边还有一人的存在。
  “我让他们留下,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他们。”
  “嗯,你快去吧。皇上此刻只怕也正急着要见你呢。”
  澈公子想到了那几个胆大的奴才,眸光一暗,握了握安潇潇的手之后,才进宫了。
  安潇潇再次回到了马车里,寻了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不知不觉间,困意便再次袭来了。
  正迷迷糊糊时,似乎是听到了有人说话。
  “那不是摄政王的马车?这么晚了,王爷怎么在这个时候进宫了?”
  听得出来,是一名妙龄女子的声音。
  “奴婢听说王爷不在京中呀,莫不是外出办事回来了,所以才急着进宫复命了?”
  顿了顿,那女子的声音似乎是又近了些,“或许吧。正好三哥说来接我们回去,不如,我们就先等一等吧。”
  安潇潇的眼角一抽,这一次,便断定外面的女子应该是对澈公子有意了。
  不然,也不会寻出这么一个牵强的理由来。
  “小姐,起风了,您还是坐到马车里等吧。”
  “你去问问,看看王爷是何时进的宫?还有,是他独自一人,还是另外带了旁人。”
  “是,小姐。”
  对摄政王如此上心,说对他无意,只怕那位小姐自己都不信!
  安潇潇此时倒也睡意全无了,只是想着,这到底是哪家的姑娘?
  声音倒是蛮好听的,柔柔软软的,只是不知道人长得如何。
  约莫过了有一刻钟,便听到了有马蹄声传来。
  “小姐,三少爷来接您了,咱们先上马车吧。”
  女子似乎是有些依依不舍,纵然是马车里面没人,目光也是往那里不停地扫去。
  安潇潇坐在马车里,隔着木板,似乎都能感觉到那女子炙热的眼神。
  这个澈公子,还真是会惹桃花呀。
  “如今京中流言传得沸沸扬扬,只说摄政王妃三年前便已离开了王府,目前人竟然在一个小村落里。也不知,王爷现在是否知晓了。”
  听起来,这位小姐似乎是很为摄政王抱不平呢。
  安潇潇微微挑了一下眉梢。
  “小姐,这等事情,就算是假的,只怕传得久了,也成了真的。王爷应该是今日才刚刚回京的,只怕这些消息还不曾知晓呢。”
  片刻后,闻得女子一声轻叹,之后似乎是上了马车。没一会儿,便听到了车辙声。
  安潇潇确定对方走地远了,才微微一笑,“这个清流,也不知道寒了多少闺秀的心。”
  随后,打了个哈欠,继续在马车里头打着盹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潇潇已经睡熟了,然后感觉到有人在抱她,勉强将眼睛撑开了一条缝,看到是澈公子之后,便又将眼皮合上了。
  那样子,似乎是困倦得很。
  澈公子将人抱好,又由着她挪动了几下身子之后,才吩咐了回府。
  一路上,安潇潇似乎都睡得特别沉。
  到了王府,马车停下,安潇潇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澈公子的唇角一翘,便将人抱回府了。
  王妃回府的消息,自然是被瞒得死死的。
  对外,只说王妃仍然在别苑里调养身体。
  为了避免有人来王府时撞见,次日,澈公子便带着人去了别苑小住。
  同时带走的,还有小世子和小公主。
  对方都将手伸到了摄政王府里,安潇潇再住下去,只怕也会引来麻烦。
  虽然,澈公子已经动作迅速地将那几只苍蝇给处理了,可是难保不会再有人给传出什么话去。
  住到了别苑,自然就不一样了。
  原本,对外也是说王妃在别苑调理身体呢。
  如今王爷也住到了别苑,在外人看来,这是王爷在辟谣呢。
  只不过,大多数人,都不信王妃就住在别苑里。
  毕竟,以往王爷可是没怎么在别苑里住过。
  如今这流言一起,王爷便住到了别苑,这不是明摆着呢吗?
  关于下毒一事,皇上命冯知寒彻查,同时,也让鬼医跟在他身边,协助他。
  只是,想要一查到底,谈何容易?
  这种事情,要么就是牵连一大片,从而才能做到不放过一个。
  要么,就是讲究个真凭实据。
  可是在宫里头,这第二种的可能性,可是微乎其微呀。
  但凡是后宫里的主子,哪一个是没有些手段的?
  便是争宠斗艳,谄害使绊子,个个都是玩儿地相当纯熟。
  所以,一开始查的时候,皇上对此事,便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最多,也不过就是查到了一些宫人的身上,草草了事。
  想要真的查到某个主子身上,不太容易。
  澈公子忍了两日,没敢再碰安潇潇。
  这天亲手喂着她吃了碗莲子粥,然后再不经意间扫到了她脖子上的红痕后,还有些不自在呢。
  “潇潇,用不用我给你抹些药?”
  安潇潇愣了一下,一脸茫然,“抹什么药?”
  澈公子有些尴尬地清了一下喉咙,“就是那个,我那天太过粗爆了些,我是担心伤到了你。”
  安潇潇这回听明白了,俏脸一红,嗔怪道,“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粗爆了?早干嘛去了?”
  澈公子被怼地有些无地自容。
  这不是自己找骂吗?
  “行了,我没事。只是这两天腿软的厉害。现在好多了。”
  一听说她好多了,澈公子的眼睛又亮了。
  “睿儿今天怎么还没过来?”
  “昨晚上和那几个熊孩子玩儿地太晚了些,估计没起呢。”
  “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还是得多睡觉。只有睡地多了,这脑子才能聪明。”
  澈公子挑眉,“还有这么一说?”
  “自然是的。”
  知道她是神医,澈公子也便没有再深究。
  “长沙那边有什么消息了?”
  安潇潇倒是想着那一位未曾露过面的安潇潇呢,也不知道,现在到底迷倒了多少人了。
  “听说多方势力的人到了刘家庄,如今,那个假的安潇潇,已经被方轻阑的人秘密护住。他应该是以为那个是真的你。”
  “嗯。”安潇潇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当初给澈公子和安子轩下毒的,就是方轻柔,所以,方轻阑应该是心怀愧疚,才会派人去保护的。
  “南疆王的人也到了刘家庄,而且,南疆王为了你的事,竟然将册后大典延后了。”
  安潇潇正吃着他剥的瓜子呢,闻言咳嗽了两声,应该是被呛到了。
  “你慢点儿吃。我真没见过吃个瓜子都能呛到的。”
  安潇潇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他刚刚说的话吗?
  “墨扎选定的王后人选是谁?”
  “就是南疆王城的贵族后裔,曾经被皇上册封为县主的。”
  南疆虽然是自立之国,可是又是大渊的附属国,所以,皇上想要给南疆的一些贵族册封些名号,还是可以的。
  “他是不是也太过儿戏了?这种事情,他竟然也敢延后?”
  “明面儿上的理由,自然不是这个。听说是因为南疆王城附近,出现了一条百年难得一遇的巨蟒,南疆王以此为由,请人向上天请示,得到了启示,说是有不祥之兆,故而将婚期推后。”
  安潇潇听完,嘴角抽了抽,这个墨扎,倒是能折腾。
  不过,安潇潇也明白,墨扎之所以为此将婚期延后,只怕也是因为对自己的那份儿心还没死透呢。
  他也是太过傻了。
  自己好歹也是嫁给摄政王的人了,即便刘家庄的那个就是自己,也不能跟着他走吧。
  他堂堂的南疆王,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还是说,他觉得自己可以做到金屋藏娇,密不透风?
  若他真有这样的心思,那不得不说,他太蠢,想地也太简单了。
  “刘家庄现在,怕是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吧?”
  安潇潇说着,其实是有几分期待的。
  她能预感到,一定会有人出手,将那个假的安潇潇带到京城来,而且还是带到了一干勋贵的人面前。
  那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想要借此机会毁了自己的名声,还是觉得,可以通过一个假的自己,就能来掌控摄政王?
  这样的想法,未免太过幼稚。
  安潇潇心里头很清楚,就算是澈公子对她的爱深入骨髓,也不可能做出祸国殃民之事。
  他这种性子的人,宁可做到玉石俱焚,也绝不令自己和家人受辱!
  “很快就不会乱了。”
  听到澈公子的这句话,安潇潇倒是笑了。
  “是呀,很快就不会乱了。”
  因为接下来要乱的,只怕就是京城了。
  长沙离京城路途遥远。
  一路上除了旱路之外,还有一段水路要走。
  若是普通的百姓,怎么也得走上一个多月。
  可若是有人刻意安排,再急着进京的话,兴许用不了半个月,便能抵京了。
  “你就没有让人去打听一下那位假的到底是何来路?”
  “没有必要!”
  安潇潇挑眉,显然没太明白他的意思。
  “我若是真的让人去打听了,你觉得,大家会传出什么样的话来?”
  安潇潇无所谓地笑了。
  “反正该传的也都传了。连我与人私奔这样的话都流出来了,还有什么能更令人名声恶劣的?”
  “你倒是看地开。”
  “嘴长在了人家的身上,我不看得开,又能如何?总不能将说这话的人舌头都给拔了吧?那多麻烦!”
  刚刚进门的青越听了这话,顿时就是嘴角一抽,主母的理由不是残忍,不是血腥,竟然是嫌麻烦?
  也是,那么多人传呢,若是都拔了舌头,怎么着也得忙活到年底去了。
  澈公子一脸不悦地瞪向了门口,“有事?”
  青越的眼皮一跳,直觉主子的心情不好,连忙道,“皇上请您和九月姑娘火速进宫一趟。”
  “又是谁出事了?”
  “听说是静嫔动了胎气,貌似还与贤妃娘娘有关。”
  安潇潇撇嘴,一个个的,真是不知道消停呀!
  ------题外话------
  二更送到。明天见。

  ☆、第三十二章 恩宠?(一更)

  静嫔如今已经七个月的身孕了,自然是不能大意……。
  皇上如今还要用周家的人,后宫里,自然也要照顾到了。
  摄政王带着九月进了宫,之后就看着九月进了内殿。
  “皇上,怎么回事?”
  皇上看了一眼贤妃,有些无奈道,“你说吧。”
  贤妃面有难色,“静嫔今日到本宫的宫中请安,本宫早就曾放了话,只着她一人静养便好,奈何她偏不肯听,天天过来。今日在宫中坐了一会儿之后,本宫便说乏了,命她们退下。不料她刚出宫门,便说肚子不适。”
  澈公子的眉梢微动,这个静嫔,是想着以龙子来作要挟?
  “本宫也不敢怠慢,即刻命人将此事禀明了皇上,之后便过来瞧着了。”
  “贤妃娘娘宫中的一应器具,应该都被检查过了吧?”
  “查过了,都无碍。而且还是院首亲自查的。”
  澈公子占头,之后看向了皇上。
  “皇上是担心静嫔,还是担心贤妃?”
  这个时候问出这种话来,也就只有澈公子了。
  皇上微微摇头,“上次便有人谋害安乐,之后将人送到了摄政王府,不想那人的手竟然还能伸得更长。这一次,朕是担心,还是那人所为。”
  澈公子明白了。
  皇上不认为这是静嫔在故意作死,而是有人借着静嫔的这个由头,想要来搅乱后宫了。
  好在,如今并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与贤妃有关。
  否则,还真是难办了。
  不多时,九月面色平静地出来了。
  “启禀皇上,静嫔娘娘的胎气没有多大问题,只是让她好好静养便可。”
  皇上微微点头。
  只是,事情却并未曾就此打住。
  一名嬷嬷过来跪下,言词恳切,泣不成声。
  “皇上,今日之事,摆明了就是有人要害娘娘呀!皇上,静嫔娘娘进宫时日尚短,如今又怀了皇嗣,定然是碍了某些人的眼,还请皇上明查呀。”
  嬷嬷一边说着,还一边拿眼睛瞄着贤妃。
  那意思,已是不言而喻,想要谋害静嫔的,就是贤妃!
  贤妃轻哼了一声,未曾言语。
  皇上淡淡地扫了一眼过去,“此事朕已命人彻查,倒是你们,贤妃已经下令让静嫔好好在宫内静养了,你们这些个做奴才的,怎么还由着主子四处走?”
  嬷嬷一怔,没想到皇上竟然将锚头对准了她。
  “皇上,奴婢知错了。只是太医也说娘娘当适当地走动一下,也免得生产之时受太多的苦。”
  “哦?你的意思是说,静嫔为朕生儿育女,太过辛苦了?”
  皇上纵然是笑着,可是这语气听着,可是怎么都不像高兴。
  “奴婢不敢!皇上恕罪呀!”
  “朕看,就是你们这些个刁奴撺掇着,静嫔才会险些动了胎气。来人呀,拉下去,重惩之后,贬为杂役。”
  “是,皇上。”
  嬷嬷吓得心头一惊,她今日站出来,也是奉了静嫔小主的命,怎地就此被打了?
  “皇上饶命呀!静嫔娘娘救我。”
  贤妃看出皇上的不耐烦来,“还不将人的嘴堵了?一会儿再吵着了静嫔,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娘娘。”
  内殿的静嫔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可是现在她正肚子不适,若是就此出去,只怕不仅救不了人,反倒是会惹得皇上嫌弃了。
  静嫔此时当真是恨极了!
  明明就不该如此的。
  她可是让人在那坐垫上做了手脚的,可是怎地却查不出来?
  皇上又坐了片刻,也无意多留,直接带人去了贤妃宫中。
  后宫重地,按说皇上是不应该让摄政王也跟过去的。
  可是皇上拖着他要手谈一局,也便都到了贤妃宫中。
  手谈是假,议事才是真。
  “九月,你去内殿给贤妃请个脉。”
  “是,皇上。”
  皇上看了一眼摄政王,“潇潇当真回来了?”
  “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主要是人太瘦了。如今不是有那个假的还在闹腾着吗?所以,潇潇的意思是不急着现身,先将那个假的引出来,看看对方是何来路,之后再作决断。”
  “竟敢有人假冒摄政王妃,他们的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
  “皇上,潇潇的事情,只怕才只是一个引子呢。”
  皇上拧眉,“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朕已经命靖安侯和冯知寒加强守卫了。朕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惹出什么乱子来。”
  “皇上,据臣所知,齐王不就是被派到了长沙?”
  皇上嗯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齐王是先太子的弟弟,与康王一样,都是皇上的叔叔。
  齐王当年也是颇为得宠的,倒不是因为他生得机灵,而是因为他的母妃生前极其受宠。
  只是齐王年幼,在之前的夺嫡之战中,自然是败下阵来。
  齐王倒是个聪明人,早看出来败象,便早早地表明了心意,之后便被派到了长沙,这一去,已有将近二十年了。
  “皇上,安潇潇的事情,也发生在了长沙,您说,此事与齐王可有关联?”
  “未必。再看看吧。端王被派到了岭南之地,朕一直都在想着将他们调回京来呢。如此,将人搁在眼皮子底下,朕心里头,也能更明快一些。”
  “只怕这几位王爷不会乐意的。”
  “由不得他们!”
  皇上话落,眸光闪亮,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就必然要让他们知道,自己才是大渊真正的主子。
  至于那些个不停地在底下弄些小动作的,该敲打,还是要敲打一二的。
  否则,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了。
  “皇上,再过些日子,便是您的寿辰了吧?”
  皇上了然,借着这个由头,将几位王爷都给诏到京城来,自然是最好不过。
  或许,那个假的安潇潇,也会借此机会,隆重登场了。
  “还有一个月,便是朕的寿辰了。之前朕就已经传下了旨意。不过,依你之言,朕便再下一道,命他们携家眷一同进京为好。理由嘛,也都二十年不曾进京了,总要认认人吧!”
  听着皇皇上半开玩笑的话,澈公子却笑了。
  不错,总不能一家人都不认识一家人?
  对于皇上的决定,澈公子自然是举双手赞成的。
  很快,贤妃和九月都从内殿中出来。
  “皇上,贤妃娘娘的脉象安好,只是饮食中稍加注意就好。目前没有必要用任何的安胎药。用小姐的话说,是药三分毒。若是娘娘自己没有任何的不适,尽量是避免任何的安胎药。”
  “好。”
  皇上笑着点了点头,看向贤妃的眼神里,都是柔和的。
  贤妃转头,正好与皇上对视,自然也感受到了这份温暖,微微一笑。
  九月觉得,他们是不是应该走了?
  “对了,九月,麻烦你再看看这个。”
  贤妃说着,便有一名宫女拿了一个垫子过来。
  “这是之前静嫔所坐在垫子。当时本宫听闻静嫔出事,便觉得不对劲,可是又不想因此被人陷害,所以便将这垫子换了。”
  换言之,院首查的,并不是这一个。
  “回娘娘,这垫子确有问题。这垫子上有一股极浓的夹竹桃的味道。奴婢想,可能是因为当时娘娘殿内燃着薰香,所以才将这药味给盖住了。”
  贤妃一怔,脸色迅速地冷了下来。
  “来人!”
  “是,娘娘。”
  “去将秀荷和秀竹都叫过来。”
  “是,娘娘。”
  贤妃转身,屈膝道,“皇上,臣妾宫中的这些东西,除了尚衣局之外,便是这二人来负责的。这垫子,原是早先臣妾命她们二人准备的。但凡是来此请安的每一位妹妹都有。”
  皇上点点头,伸手拍拍她的肩,“无事,别担心。朕信你。”
  一句信你,便让贤妃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多谢皇上。”
  很快,二人便被带了进来。
  “给皇上请安,给贤妃娘娘请安。”
  “你二人看看,这个垫子是你们当中哪个所做?”
  秀荷的脸色一白,咬咬唇,之后便直接跪伏在了地上,“娘娘饶命!”
  贤妃的脸色极冷,“说,是何人指使你的?你如此做法,岂非是将本宫置于死地?”
  秀荷却是支支吾吾,不敢明言。
  “皇上在此,若是有人逼迫于你,自有皇上为你作主。”
  秀荷却是大哭了起来,“回娘娘,不是奴婢不敢说,而是奴婢说了,主子也未必信呀。”
  皇上的眸色沉了沉,“说!”
  只有一字,却是宛若山峨,重压之下,秀荷的心妨彻底地没了。
  “回皇上,是,是静嫔娘娘身边的小绿跟奴婢说的,还给了奴婢十两银子,同时,不允诺奴婢事成之后,将奴婢放出宫去。”
  “小绿?她的话,你竟也能信?”
  贤妃是真的不信她所说的。
  那小绿也不过就是静嫔身边的一个小小的宫女,如何能做得了主?
  “小绿说,这都是静嫔娘娘的意思。说是只要事成,贤妃受罚,静嫔必然受宠,到时,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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