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媵妾-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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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冷硬,不容置疑。
“我不需要你给我筹谋这些,我不在意,权势,名声,利益,我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
“可是枝枝,在这世上,我只有一个你,若没了你,我要那些东西又有何用。”
枝枝微怔,蹭在他怀里,低声道:“殿下,我会保护好自己,不会离开你的,今天也是知道,我能保护好自己,才敢出门。”
如此煽情的气氛下,枝枝抱着他的腰,还想再想想,沈璟昀却嫌弃地看了看她的衣裳,道:“去沐浴,一身都是血,你也不嫌恶心。”
枝枝下意识低头,秀丽的眉头皱成一团,却忽然俏皮一笑,从榻上爬起来,直接扑到沈璟昀身上,沾了血污的裙子跟他衣衫相抵。
枝枝笑眯眯道:“殿下,你的衣服也脏了。”
沈璟昀嗤笑一声:“枝枝想与我洗个鸳鸯浴,直言就是,何必拐弯抹角。”
“我……我什么时候……”枝枝下意识辩解,“你做什么?”
沈璟昀一把扯了她的外衣扔在地上,漫不经心道:“沐浴自然不能穿衣裳,我先服侍承徽宽衣,难道你想连亵衣一起……”
枝枝一巴掌捂住他的嘴。
这都是什么鬼话,也能拿出来说。
沈璟昀的眼睛望着她,手下不停,竟然直接扯掉了她沾满血污的衣裙,女孩儿两只脚丫子白生生的,露出来,还挂在沈璟昀身上,晃晃悠悠的,十分扎眼。
枝枝无处可藏,没什么气势地发脾气,“我……我有点冷……”
沈璟昀托着她把人抱进里间的浴室,一本正经淡声道:“屋里地龙烧的旺,你就算是什么都不穿,也不会冷。”
“你才要不穿衣裳!”
枝枝脱口反驳,话一出口,便后悔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沈璟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自然是要的,枝枝也一样。”
第89章
很快枝枝就知道说错话的惩罚。
东宫巨大的浴池里,她被逼着一点点洗干净自己的身子,好像一一只把自己送上砧板的鱼,慌张,惊恐,还有点……莫名的期待。
她缩在一个角落,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做什么反应,似乎也没什么可说的,没什么可做的。
沈璟昀就在对面,漫不经心地看着她,男人的身体掩盖在水下,透明的水幕什么都遮不住挡不住,反添了神秘的滋味。
枝枝低着头不敢看。
可想也能想到,那个人的一切。
那都是她曾经亲手接触过的,全都刻在了记忆里,不用睁眼就能画出来,这般熟悉,这般喜欢,令人心潮澎湃。
水声哗哗响起来,枝枝下意识抬眼,却见沈璟昀从水雾中走过来,身上的水珠滚滚落下,莫名带着无法言说的意味。枝枝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喉中有些干渴。
可是她很快就不渴了。
……
滑不溜秋的玉壁根本抵不住她的身子,只能依靠男人给的一点力气作为支撑,让自己不滑进水中。
枝枝喘息着反手去挠他的背,却被沈璟昀困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声一声的喘息。
大半个时辰过去,枝枝裹着毯子斜靠在榻上,眉眼之间春意满满,沈璟昀却已经穿戴整齐,让人唤了太医在外间候着。
设了这么大一个局,枝枝还受了点罪,自然要狠狠利用一番,做戏更要做全了,要让人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假的也是真的。
不能让姜皇后白白给逃脱掉。
不然岂不是可惜了。
二人的谈话一字不落传入耳中,枝枝抿着嘴听下去。
“殿下,承徽小产这是事实,谁也不能质疑,太医院的脉案臣早先就混进去了,就算查也查不出来,只要殿下守住东宫,不让姜皇后的太医接触承徽,过个三五日身子便调养差不多,那一切都是死无对证。”
这太医也很年轻,说话的时候条理清晰,“臣也给承徽开了调养小产妇人的药,东宫日日煮药,做出这幅样子即可,不管殿下要做什么,太医院都可以倾力配合。”
沈璟昀点了点头,“再给承徽开些补身子的药,她身子太虚了。”
“那殿下,臣可否见一见承徽,看了脉息,才能定下药膳的食谱。”
沈璟昀沉默一瞬,站起身,“稍候。”
他掀了帘子走进内室,看向榻上软绵绵的枝枝,无奈叹口气。
枝枝满脸无辜与他对望,这般虚弱又不是我想的,有的男人看上去道貌岸然,像个人似的,结果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还想怪在我头上!
两个人都顾忌着外面的太医,没敢说话,只互相对视着。
沈璟昀败北,只得自己动手给她裹了衣裳,又把人抱上重重锦帐的大床上,才出门去叫人进来。
太医装作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一派安然的按了脉搏,对沈璟昀道:“顾承徽身子骨不错,只是气血有些亏虚,寻常要克制一些,用不着吃药。”
沈璟昀与他大眼瞪小眼,一双眸子眯起来,威胁地看着他,克制?克制什么?你敢不敢说清楚些?
太医也是个狠人,就跟他互相对视,丝毫不惧,又道:“承徽年纪本就不大,不比殿下身强力壮,细水方能长流,殿下睿智,当知此理。”
沈璟昀扭过头去,不想搭理他。
太医也不多言,拱手告退。
枝枝从帐里探出头,眯着眼笑:“殿下,太医的话您可听见了?要多多克制!”
沈璟昀走上前,坐在床边,揉了揉她细嫩的脸颊,淡声道:“克制便克制。”
枝枝还是太单纯,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手段多着呢,保管让她应接不暇。
枝枝却松了口气,枕在他膝盖上,“殿下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姜念念又打人了。”沈璟昀板着脸道,“她的堂兄,今天带着人出门,我特意让人过去,刺激几个宗室子弟跟他对上,然后宗室中人,会被京兆府抓进大狱。”
枝枝瞪大了眼睛,忍不住赞叹:“殿下好算计。”
不管姜家人有没有被刺激的欺负宗室子弟,不管他们是不是无辜的,甚至不管他们是不是委屈了。
只要他们起了冲突,而姜家安然无恙,只宗室子弟被抓进了京兆府,姜家自然就洗不干净。
世人会怎么想?
姜家权势滔天,京兆府不敢招惹,只敢拿宗室下刀子,难不成他们姜家,竟比皇家子弟还尊贵?
姜家仗着姜皇后的势力,随意欺辱皇室,到时候不管谁对谁错,都不免令人想起唐玄宗时期,杨贵妃家族嚣张跋扈,祸国殃民,连公主都敢打。
姜氏死不了,脱层皮却难免。
沈璟昀笑了笑:“姜氏敢对你有杀心,我就不会放过他。”
谋害皇嗣是什么罪名?谋害继子的亲骨肉,长子长女,唯一的骨血,放在普通人家也要被骂恶毒后母
何况皇族,那是皇嗣,太子的长子,地位尤其贵重,却被姜氏给害了,连带着孩子的母亲都险些没了,姜氏恶毒跋扈至此,他就不信,朝廷自称清流文官的姜氏爪牙,还有人敢多加辩驳!
枝枝只想给他一个名正言顺,却直接给他递了把利刃,一把比别的所有事情都尖锐的刀。
这次过后,姜氏休想染指朝政,甚至后宫的权力,也得分出去一二。。
当然,皇帝深爱姜氏,除非她犯了谋逆大罪,否则定然死不了,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好了。
枝枝趴在沈璟昀膝盖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慢吞吞道:“可是,姜皇后会乖乖就范吗?”
“她分不出精力去找我的事。”沈璟昀脸上露出个近乎诡异的笑容,“枝枝,我早就知道老二和顾娇又在一起,为何没有找事?”
枝枝却反问:“顾娇不是嫁人了吗?我只听说二皇子如今和她一起,这是怎么回事,顾娇夫家和离了?”
沈璟昀沉默片刻,摇了摇头,“没有和离。”
“顾娇跛了一条腿,在夫家过的极为凄惨,老二去寻她,心疼坏了,就直接动手……将人抢了出来,充作外室养在一处别苑里。”
可顾娇的夫家却不愿意和离。
顾家家财万贯,跟顾家有亲戚,行商做生意有莫大的好处,就算只挂个名头,也没人敢多加为难,何况老二看着就是个柔弱善良的,人家自然不会听他的话。
枝枝脸色说不出的纠结。
“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在想,好在当初攀附的人是殿下,而不是二皇子。”
“为何?”
“殿下当初为了我一个陌生人,只看我可怜,就愿意替我做主,让我姐姐跟宁王和离,可见殿下气魄。”枝枝慢腾腾地回答,“可二皇子……二皇子身为天潢贵胄,面对一家子商贾,都不能护住自己心爱的女子。”
若当初在宁王府攀附的是他,自己恐怕还因着他的懦弱,待在宁王府里面,如今还有没有命都难说。
沈璟昀抿唇,抚着她的头发,半晌道:“所以枝枝该是我一个人的。”
不管换了谁,都没法子把她从宁王府带出来。
而枝枝的性格看似柔软,其实却强硬的很,若非得做宁王妃女人,她说不定会选择跟宁王同归于尽。
枝枝只能是他的,也只会是他的,任何人都抢不走。
枝枝松开玩弄玉佩的手,改抓住他胸前的衣领,借力直起身子,又倒在他怀里,扶着腰椎道:“我的腰……”
“别动。”沈璟昀扶着她,“我给你揉揉,方才在浴池里,那个姿势太累了。”
如星的眸子瞪着他,眉目含春的少女没有丝毫威慑力,沈璟昀道:“早说了让你不要乱扭,非得扭,这下子不舒服了吧。”
俗话说得好,有的人不要命,有的人不要脸,一般这种不要脸的,都过得非常骄傲,就比如眼前的太子殿下。
枝枝完全无法理解,他是怎么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的?他就没有脸皮吗?
沈璟昀低眉不语,专心致志替她揉着腰,枝枝也懒得吭声,就在他怀中蹭了蹭,打了个小呵欠,闭眼睡了过去。
少女安睡之时,眉眼静谧,岁月静好,让人不由自主便温柔了几分,沈璟昀将她放在锦被当中,静静看着她。
枝枝,我的枝枝。
只愿你以后都安然无恙,不要再拿自己冒险。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边风和日丽,岁月静好,当日下午,宫外出了件震惊京都的事情。
内阁大臣们都聚集在御前,难得同声同气。
“陛下,外戚欺辱宗室,古有闻之,吕后,武后等当权之日,尽皆如此,然陛下春秋鼎盛,怎可让一妇人压在头顶!”
“若不责罚姜氏族人,只恐堵不住悠悠众口。”
“民心难测,红颜祸水,还望陛下早做决断。”
皇帝紧紧皱着眉头:“今日宗室与外戚发生冲突,实乃双方之过,京兆府只抓宗室子弟,查案不严,理当重惩,朕……”
“儿臣却觉得,此非京兆府之过,而乃姜氏跋扈之罪也。”沈璟昀打断他的话,不容置疑地说下去,“父皇容禀,前些年姜氏族人打断了一平民百姓的腿,京兆府抓人判刑,结果皇后娘娘罢官夺职,姜氏族人安然无恙回家,反而苦主因无钱治伤,落下了残疾。”
“这事,想来父皇没忘记。”
“皇后娘娘为族人都能做到这一步,何况自己亲侄子,今儿抓了他姜家人,明儿京兆府尹岂不是要死全家,谁有哪个胆量?”
沈璟昀嘲讽道:“父皇倒怪起京兆府,难不成府尹没拿全家的性命做赌注,就这么使您不开心吗?难道为了皇后娘娘的好名声,人家就得死了全家表忠心?”
皇帝怒瞪他,“太子慎言,当年京兆府的确有错,皇后才罢官……”
“那为何又释放了皇后娘娘的族人?难不成那人的腿不是他打断的?难不成他不是我朝人,不用受律法监督?”
当年的确另有隐情,是京兆府尹的夫人帮姜氏小产陷害沈璟昀,姜氏怕暴露,才贬谪这家。
可那又怎么样,姜氏不敢说这个理由,世人也只看见她放了族人,贬谪了京兆府。事实,就是大家看见的这样,不容置喙!
皇帝蹙眉:“你说这个干什么,都多少年的事情了!”
他也知道当初之事,便觉得心虚,也不敢多加质疑,只能生硬转移话题,看在内阁诸位朝臣眼中,却坐实了皇后跋扈的罪名。
“儿臣之所以提起旧事,乃是因为京兆府无辜,这件事情是谁的责任,一看便知,父皇何必浑水摸鱼,把罪责推给旁人!”沈璟昀冷冷望着他,“高祖皇帝创业何其艰辛,我沈氏族人折损过半,才使后辈得富贵荣华,安享尊荣。”
“姜氏一族何德何能,养了个好女儿,做了皇后,竟比我沈氏还尊贵不成?”
“父皇,此事若不给宗室一个交代,诸位叔伯前往太庙哭求高祖皇帝,您是否能受住先祖降罪?”
皇帝也知道事情无法善了,可姜皇后是他心尖子上的人,如何舍得怪罪,不过是几个不亲近的宗室罢了,若因此让皇后不高兴,让皇后被责罚……
皇帝紧紧蹙着眉头。
沈璟昀也不逼迫,只道:“父皇考虑一二吧,别寒了宗室的心。”
反正,事情也不仅仅到此为止。
皇帝若舍得罚了皇后和姜氏族人,这件事情就发挥不出那么大效用,沈璟昀吃准了皇帝的脾气,他就是自己硬抗着,也不会让姜皇后受委屈。
这般深情,倒不是该怨该赞了。
沈璟昀嘲讽一笑。
第90章 (二更)
皇帝还在纠结,一侧的内阁大臣便坐不住了,纷纷道:“陛下,太子殿下言之有理,还望陛下早做决断!”
“陛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责罚姜氏一族,也是为了皇后娘娘清誉着想。”
有人说到了点子上,沈璟昀心一跳,连忙转移皇帝的目光。
“高祖皇帝念我沈氏族人为救天下苍生于水火,而折损过半,立国之初便说了,要我等嫡支善待宗室,违者,当如何!”沈璟昀看着皇帝,逼问一句。
皇帝自然知道该当如何
他这个君主做的平平无奇,可诗书极佳,过目成诵,高祖皇帝亲笔手书,后世凡帝王不善待宗室者,自去宗庙请罪,跪写高祖手训三十篇,分发大臣。
凡王子皇孙不善待宗室者,夺去继承权。
这么多年下来,宗室地位大不如前,他们也不拿宗室当回事。太子欺负他们,那就欺负了,皇帝欺负他们,他们更不敢吭声,毕竟无权无势,也斗不过人家。
都是沈家的子孙,人家身份更高,也没人真的敢让皇帝皇子皇孙受责罚。
可姜氏算什么东西?一家子靠着女人裙带上位的货色,也敢把他们踩在脚底下
皇帝越发觉得沈璟昀要逼迫他治罪皇后,竟然连高祖皇帝手训都搬出来,自是不肯答应,否则谁知他会不会得寸进尺。
这个儿子心狠手辣的程度,完全不敢想象。
皇帝一时无言,沉默片刻,忽然抵住了额头,闷哼一声:“朕头疼病犯了,此事改日再谈,众爱卿先回去吧。”
不等众人搭话,他自己先快步离开了。
朝臣们都喊他,“陛下……”
沈璟昀冷冷一笑,甩袖离开。
机会抓不住,那就别怪好戏开场!
几个人商议事情的时候,枝枝听闻皇帝的反应,看着眼前的几个男人,忍不住问:“陛下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居然装头疼!姜皇后也不会用如此愚蠢的手段。
周时唯抽了抽唇角,半晌叹息一声:“陛下乃人中龙凤,并非我们可以议论的,虽是实话,顾承徽也少说为妙。”
枝枝顿了顿,好半晌才点下自己的头。
什么叫虽是实话,也少说为妙?
沈璟昀失笑,无奈道:“都别胡说,事情全都安排完毕,明日就看看我们这场戏的效果。”
“殿下放心。”周时唯道,“我亲自去游说的康王嫡长子,许他能够袭爵,他自然唯我们马首是瞻。”
康王嫡长子的身世,跟沈璟昀很像,没娘,侧妃上位,父亲不喜,可惜他没有沈璟昀的手段,这些年堂堂一个嫡长子,竟过的连庶子也不如。
如今抓到了活命的机会,自然不会松手。
沈璟昀笑了笑,“文郢,我让你寻得人,你可去找了?”
杜文郢点头,“已经派人去了,只是当年那府尹贬谪之地在西南,足足三千里之远,地广人稀的,只怕不容易,还需等待些时日。”
沈璟昀嘲讽一笑:“不管多久,都要把人找到,她泼在我身上的脏水,我总得一盆盆拧干净,给她泼回去。”
当年我年少无助,只能任由她欺辱,如今自然要一点点还回来,让她姜氏尝一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殿下?”枝枝疑惑道,“什么人啊。”
沈璟昀没说,只摇了摇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枝枝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便没有多问,只是心疼沈璟昀,以前受了那么多苦,两条细胳膊楼搂着他的手臂,笑道:“殿下这么厉害,自然没有什么能难倒你。”
沈璟昀弹了弹她的脑门,喟叹一声:“你啊你啊。”
周时唯和杜文郢齐齐扭头,道:“殿下若无别的吩咐,臣等就先告退了。”
“退了吧。”沈璟昀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周时唯,明日清晨,让阿颖带着人进宫陪枝枝,我不放心她一个人。”
明天要把姜皇后逼的无路可退,这个女人逼急了,谁知道会做什么什么事情。
只有堂堂护国侯府的千金,才有能力跟姜皇后的手下蛮干,保护枝枝。
周时唯道:“阿颖与怡王府的郡主关系亲近,不如请她也进宫坐镇,有宗室郡主在,想来没人敢多加放肆。”
“可。”沈璟昀回了一个字,“你早些回去吧。”
“臣告退。”
他们都没看枝枝和沈璟昀,就保持偏头的姿势,退出去,枝枝默默松开沈璟昀,这才觉得自己做的出格了。
沈璟昀似笑非笑:“搂都搂了,再松开还有什么意义?”
枝枝道:“这不一样,我方才是为了安慰殿下,既然殿下没有不开心,不需要我安慰,我自然要松手。”
“可枝枝,这不能算是安慰。”沈璟昀扬眉,“你若真心要我高兴,就该穿件薄衫,躺在床上等我。”
“殿下,太医的话,您忘记了吗?”枝枝反问,随即又道,“而且我方才小产,自然身体虚弱,不能做那档子事,殿下日日缠着我,万一我今天怀了身子,日后生产,殿下怎么跟人解释?”
沈璟昀手指微屈,考虑了一下:“若真有了,自然算是早产,一般的婴儿,早产半月一月的,也很正常,大不了就被人说我禽兽不如,顾承徽小产身子没养好,就逼着你又怀了身子。”
枝枝哑口无言,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送给他:“你本就禽兽不如。”
沈璟昀掐着她的腰,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蹙眉道:“枝枝,你发现没有,你现在的胆子太大,比刚入东宫的时候,大太多。”
“我没有。”枝枝眨眼,“我本就是这样的,如果是胆子小的,怎么敢在宁王府勾引太子殿下,又怎么敢百般算计殿下,是殿下原本一直都没有认清楚我。”
我只不过是披了一层柔弱的皮,可本质却心机重重,深不可测。
“你说的有道理。”沈璟昀轻叹一声,捏着手中的笔往奏折上写字,“枝枝,如果你可以选择,你会进宫吗?”
“不会!”
“为何?”捏笔的手紧了紧。
“宫内勾心斗角,蝇营狗苟的事情数之不尽,若非为了荣华富贵,哪有女人愿意踏进这是非之地,又不是不爱自己的性命。”
“不过,若是为了殿下,我应该还是会选择进来,陪在殿下身侧。”
沈璟昀松手,笔自然落在书案上,墨汁染黑了桌面,微微一笑,“枝枝,你真是太招人喜欢了。”
主要是招我喜欢,每次看见你,都觉得无法自拔的欢喜。
总让我担心,你并非甘心陪我。
第91章
皇帝不肯责罚姜皇后,几个宗室子弟,便待在京兆府中不肯出来,势必要把京兆府的牢房坐穿不可。
宗室子弟一个个养尊处优,虽然没什么血性,但也都不是蠢货,心知肚明今日如果没有交代,就自己屈服给皇帝,那日后他们宗室还有什么地位?
岂不是人人都可踩上一脚。
便是为子孙万代计,死在牢狱中,也不可能轻易松口。
大家都已商量好了,不把姜家人处以重刑,他们死活都不会出去的,京兆府有吃有喝,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不料当晚,其中一人被京兆府押去刑讯,回来的时候我受了重伤,高烧不退险些丢了性命,几个地位尊贵的子弟为了救人,当场夺了狱卒的刀剑冲杀出京兆府,送人就医。
这才保住人命。
而姜家,依然在装死。
宗室对姜家的怨恨可以说是到达了极点。
沈璟昀闻说此事亦是惊天大怒,当场就砸了书房里的五彩大花瓶,怒火冲上九重天。
抓人是他授意,自己的人也有分寸,断然不会伤到他们。可刑讯却非他所为,竟有人这般胆大包天,敢对宗室子弟下此狠手。
那都是沈氏的族人,便真的该死,也轮不到姜氏动手。如今这个姜家,真当自己能够一手遮天了!
沈璟昀疾步走往御书房。
这件事情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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