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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多癖-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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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推搡搡间众人就奔着鲁泉这边来了。
  车旁谢家的随从沉声喝道:“快都闪开,我家少爷急症发作,赶着看大夫,再纠缠别怪我等不客气!”
  哎哟,这么横!
  谢家有头有脸的人都没露面,是以严英寿根本不信。
  听动静渐到眼前,李韶安觉着不妥,正要吩咐轿夫们让开,鲁泉在旁咳嗽一声,开口道:“各位,有话好好说,不知是哪位少爷病了?”
  与此同时,王子约的墓前。
  谢平澜和明月默默上了香,又安静地待香燃尽,明月弯腰将一捧花放到郡主衣冠冢前。
  素约和香絮将二人的坟冢照顾得很好。
  婚期在即,这大约是她和谢平澜婚前最后一次来祭奠故友了。
  明月忍不住问谢平澜:“司徒王爷那里快要失去耐心了,这两天会有消息么?”


第196章 筹备婚礼
  李韶安的死讯在当天下午传开,到黄昏时京城里头已经传遍了。
  中午人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没了呢?
  说起来李韶安的死因真是巧合意外到了荒唐的地步。
  据鲁泉和李家的管事、家将们事后向赶至现场的京兆尹张大人讲叙,当时侯爷的轿子停在了人群之外,距离谢家大门差不多有数十丈远,谢家的马车偏巧奔着这边过来,隋凤的结拜兄弟严英寿追着不肯放行,鲁泉做为有头有脸的人物,眼见双方吵吵闹闹到了跟前,不能只看热闹不吭声。
  他好意上前劝解。
  谢家的下人撩开了车帘,示意鲁泉和严英寿,车里躺的病人是疯傻了有段时间的谢四少。
  几人就见谢四闭了眼睛躺在里头,脸色苍白,眼下带着乌青,衣着污秽凌乱,还隐约带了些酒的酸臭气,鼻息沉沉,似是睡着了。
  “大夫说四少最受不了吵闹,住的地方需得保持肃静,结果这些日子外头老是有那不开眼的小人瞎嚷嚷,四少适才已经发作过一回了,好不容易给他灌了些药酒才安稳下来了,管你是金汤寨银汤寨,都赶紧让开路,不然别怪我等不客气!”
  谢四的几个随从说话没好气,一看就是憋了满肚子的委屈。
  严英寿本不想为难疯子,没想到谢家人口气这么冲,登时改了主意,心想谢四这急症能有多急?顶多是醒了发疯,冷笑道:“尽管来,老子会怕你们几个不客气?”
  鲁泉见状劝了几句,这工夫大约是因为周围太吵,谢四果然醒了,腾地坐直身体,两眼发红,直勾勾盯着严英寿。
  谢家随从连忙上前扶他:“四少,你……”
  话未说完,谢四发出一声嘶吼,猛地将那随从推开,手中赫然多了一把出鞘的钢刀,原来就这一瞬间,他把随从的刀夺过去了。
  严英寿双目一凝,后撤让开些许距离。
  鲁泉是个文人,反应没他快,但见刀风袭来,谢四这一刀正中马眼,□□马哀鸣一声,登时就把鲁泉由马背上摔了下来。
  严英寿一看出乱子了,叫声“鲁大人小心”,抢上前救人,他这才想起来白策同他提过,谢家几个年轻人都习过武。
  谢四出手极快,力气也大。
  他不理会严英寿,也没对鲁泉再下狠手,就这眨眼的工夫一刀斩中马颈,跟着撒手弃刀,抓住那匹马的两条前腿,奋力一撕,竟真扯下一条马腿来,而后将那三条腿的死马往旁边一扔,浑身浴血,单手叉腰,高举一条马腿哈哈大笑,那癫狂的模样别提多慎得慌。
  一片混乱之中,就见那死马飞出去,正砸中旁边一顶小轿,直接就把轿子给压垮了。
  更巧的是随着这一砸,之前插在马颈上的钢刀掉落下来,将轿里头坐着的李韶安抹了脖子。
  众人见状大呼小叫围上去抢救,谢四不由瞪大了眼睛,狂笑声有片刻的凝滞。
  他自己都没想到事情会这般顺利,事先安排的后手全都不用了。
  谢家众人七手八脚把谢四按住了,夺下马腿,将人塞进马车里赶紧送走,余下的维持秩序,该报官报官。
  接下来听说这事的人无不啧啧称奇,甲和乙翻脸动刀子,丙来劝架,结果三个人屁事没有,反到是一旁看热闹的丁遭了殃。天下之大,简直无奇不有啊。
  再一联想到谢四之所以会发疯,李韶安便是始作俑者,不免要慨叹一声“报应不爽”。
  不是没人怀疑李韶安死得如此之巧另有玄机,但谢四发疯不是一天两天,谢家满城找大夫为他治病还在李韶安归降之前,况且李韶安是酒后临时起意去瞧热闹的,除了鲁泉,谁知道当时轿子里的人是他?
  京兆尹张大人那里查证之后很快有了结论,谢家往怀定侯府和鲁泉那里分别送了赔礼,这事就做为意外揭过去了。
  赵王尚小,母子俩自顾不暇,哪敢吭声,李韶安的几个庶子忙着争爵位,想都没想过要与京兆尹对着干,至于和谢家的仇怨,暂时不宜清算,等以后站稳了脚跟再说。
  这个突发事件还引发了一个结果:毕竟出了人命,隋凤不好再闹了,金汤寨的人全都撤走,算是放了谢家一马。
  且说从京兆尹衙门介入到定案后怀定侯府认回尸体,这当中有大半天的时间,足够谢平澜收到消息,命人自军中大牢里提出穆致尧,悄悄带他去验明正身。
  穆致尧一早接到恩师的书信,仔细确定过死的正是李韶安本人,叹道:“行了,送我回去吧,请代穆某转告谢大人,接下来穆某一切听从他的安排。”
  隔天穆致尧通过看守向杜昭上书,表示愿诚心归降,并自请随军队前往白州劝说司徒翰夫妇。
  穆致尧能迷途知返,大安再添一员虎将,杜昭自是大喜过望,立刻下旨赦免了对方。
  几人欢笑几人愁,怀定侯府设灵发丧,愁云惨淡,谢家巧妙安排,弄死了大仇人安安稳稳什么事都没有,还把金汤寨的那帮土匪给打发了,关了门喜气洋洋,恨不得放几挂鞭炮庆祝。
  谢平澜交待的两件事这就算圆满完成了一件,剩下的准备婚礼要容易多了,只要态度郑重,舍得花钱,总能令他和隋小姐满意。
  谢平澜同明月的婚期定在了十一月初六。
  谢平澜征求过明月的意见,婚礼就在他自己买下的宅子里举行,这样成亲之后就是分家单过,哪怕是离京前的这一段时间他俩也不必早晚给长辈们问安了。
  明月陪着外婆和母亲暂时住去了西风胡同,腾出地方以便谢家人大肆修缮日后的新家。
  谢平澜的伯父亲自出面同左右邻居交涉,最后花银子买下东邻,将院墙推倒了重建,建成之后宅子比原先大了一倍,总算瞧着像点样子了。
  赶在这么个时候,二人都无意大操大办,但闻讯赶来帮忙的人着实不少,谢平澜这边就不用说了,眼下京中权贵几乎个个与他有交情,明月那边密州宋家和白州汪家都打发了人赶到京里来,就连费长雍都写了信,问明月送亲的时候是否需得他出面,若是需要的话,他会尽快赶到京里来。
  毕竟明月上面没有兄长,他这“师兄”送新娘子上轿也说得过去。
  明月知道费长雍身份太敏感,他若想进京凑热闹早就来了,也不会有这么封信,既然如此,到不如等她和谢平澜去邺州时三人再相聚,当即给费长雍回了信,婉拒了他的好意。
  至于送亲的人选,正好安兴江家长房那边江流达、江流远带着老婆、儿子进京来探看曹氏,到时不管给哪个表哥安排这活计,保管都千肯万肯。
  明月便请汪宝泓帮忙照应江家人。
  隋凤是个死要面子的,隋谢两家结亲已成定局,不是他能折腾黄的,只剩下在排场上压倒对方了,幸好有贺翰德和白策拦着,要不然不知会闹出什么动静来,叫天下人都看看土匪头子是怎么嫁闺女的。
  明月任其筹措,全不操心。
  婚期一天天临近,江氏舍不得女儿,这些天避开了隋凤,夜里与明月同榻而眠。
  到了十月底,大红嫁衣已经备好,给明月上头的人选也定下来了。
  铃铛带着一帮丫鬟跟着忙前忙后,江氏坐在榻上,笑望女儿穿着单薄的里衣来回试穿嫁衣,乌黑的长发垂落腰间,肤如凝脂,眉眼弯弯,仿佛有细碎的星辰在其中闪烁,脸上的小酒窝时隐时现,显是心情极好,不禁有些感慨。
  等她试的满意了,铃铛几个收好衣裳,给江氏行了礼退出去,江氏方拍拍跟前的被褥:“月儿,快别折腾了,这么冷的天,小心冻着。”
  “哦。”明月轻盈地钻进棉被里,将被子拉到胸口,枕着母亲的腿缩在她怀里,又塞了把梳子给她。
  江氏心里一片柔软,“你呀,就这么高兴?”
  明月也不害臊:“是啊娘,感觉就像做梦一样,老是忍不住想笑。”
  江氏慢慢给她梳着头发:“傻孩子。小谢待你好,娘都看在眼里,也放心。日子是要慢慢过的,光做梦可不成,新奇劲儿总会过去,夫妻乃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人都会有缺点,夫婿是你自己选的,以后若是发现小谢的不足之处,你也要多多迁就他,就像他每每忍让你一样。”
  说到这里,江氏不由地有些出神,当年她毅然决然跟着隋凤离家,心情如何不是一片欢喜,觉着像在梦中,生怕突然梦醒,一切都不复存在。什么时候依恋变成了怨怼?是不是所有的恩爱都会随时间消散,而相处的种种不快却会残留于心,渐渐郁结?
  明月不知道娘亲的思绪已经飘远,闭着眼睛,带着些许睡意嘟囔道:“不会的,我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以后肯定会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了哈。


第197章 大婚(大结局)
  今夜银河万里秋,人言织女嫁牵牛。
  佩声寥亮和金奏,烛影荧煌映玉钩。
  座客亦从天子赐,更筹须为主人留。
  世间盛事君知否,朝下鸾台夕凤楼。——徐铉(唐)
  对明月而言,时间过得极快,出嫁前还有件要紧事,是在母亲身边留下人手,方便往后娘家有什么事及时传递消息,安排好这最后一件事,转眼十一月初六就到了。
  从早上起来,一大群丫鬟婆子便围着她忙活不停。
  明月早早收拾停当,穿好了嫁衣,等待吉时一到,谢平澜前来接亲。
  隋凤可是憋着劲儿要刁难女婿,他不好亲自上场,吩咐众人别为几声央告、些许好处便放迎亲的进门。
  金汤寨的诸位好汉唯大当家之命是从,再说他们山寨的习俗也是如此,一个个摩拳擦掌,“嗷嗷”守住了院门。
  从前山上若是办喜事,新郎官到最后往往被闹得筋疲力尽,连进洞房的力气都没有。
  白策有心放水却说不上话,只好作罢,心想呆会儿谢平澜来了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明月那里自有耳报神,隋明城一早就打听到了消息。
  “姐姐,姐姐,那些叔伯哥哥们可太不像话了,你不管管么?”
  明月没当一回事。
  她和谢平澜经过那么多患难,若他竟会被一扇门难住,岂不可笑?
  没用众人久等,守在巷子口的寨丁跑回来报信:“来了,来了!”
  跟着鞭炮齐鸣,迎亲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越来越近。
  谢平澜似是料到今天岳父家的大门难进,找来的帮手着实不少,身份也个顶个了得。
  密州军的九大都统除了有几个太过老迈,谢平澜不好劳烦,直接让在婚礼上等着,剩下的尽数到齐,副都统以及中层军官那得是交情比较深的才有机会挤进迎亲的队伍,江湖中一些顶尖的门派也派了少庄主、少当家过来帮忙。
  队伍中最显眼的当属媒人王桥卿,这位御前红人现如今已经接掌了汤啸的全部权力,按杜昭对他的信重,不管文官还是武将,没有人敢怠慢。
  这个阵势一摆出来,严英寿等人不禁心中打鼓。
  金汤寨的大小头目跟着隋凤沾了光,杜昭封赏时一概从优,这会儿他们一个个身家不菲,前途无量,这要是把军中上司同僚们一下子得罪干净了,还惹得大小姐不高兴,空落个没眼色的名声,两头不讨好,何苦来哉?
  王桥卿当先叫门:“开门开门,知道诸位的厉害,给个面子,别耽误了我兄弟拜堂。”
  严英寿与简经文互相望望,都没有吭声,他们几个缩了,等王桥卿回头招呼同来的会家子上来帮忙,没用费什么周折,大门就开了。
  等隋凤得知手下人雷声大雨点小时,连二门都已经失守,后院那帮丫鬟婆子心向小姐更加不会刁难,谢平澜顺手抱起隋明城,塞了满满一袋金豆子哄得小舅子开心,这会儿都跑到新娘子楼底下催妆去了。
  明月蒙着盖头拜别父母,由表兄送上了花轿。
  出门时不到正午,耳听轿外鼓乐喧天,明月也不好掀开盖头偷看,只觉轿子起起伏伏,走了好久还没到地方。
  以前没觉着这条路这么长啊,半晌明月才反应过来,迎亲的队伍在绕着大街小巷满京城炫耀。
  今天的京城格外热闹。
  上到皇帝文武,下至寻常百姓,几乎是全城惊动,阵仗仅次于三个月前杜昭的登基大典。
  谢家人天还没亮就齐聚谢平澜的宅子,此乃这一段时间谢家的头等大事,若是出了什么纰漏,丢的可不止是谢平澜的脸。
  谢家无官无爵,能在新君和群臣面前露脸的机会往后怕是不多了,就算没有谢平澜那两个条件,大伙也不敢马乎,谢家老小花的心思到是比当日送谢贵妃入宫更多。
  刚过午,宫里的赏赐伴着圣旨就到了。
  赏赐共是三份,分别来自皇帝、太后和皇后。
  宣旨的小黄门待谢家人接了旨,笑嘻嘻道声恭喜,又小声提醒谢平澜的父亲说呆会儿圣上会带着两位殿下亲来道贺。
  杜昭其实一早就有话儿,只是未到成亲当天,谁也不敢提前确定。
  谢家人自是惊喜异常,看来谢平澜虽然不做官了,在杜昭心中的份量依旧是无人可及。至于太后和皇后跟着锦上添花到在众人预计之中,毕竟当初多亏谢平澜冒着巨大的风险示警,杜府的老老小小才得脱大难。
  杜昭的寡嫂穆王妃也打发跟前老管事送了份重礼来。
  至于其他勋爵权贵文武百官送来的贺礼更是将侧院堆得满满的,这当中或是交情深厚,或是感念谢平澜对自己的恩惠,又或是为讨杜昭欢心单纯卖好,林林种种,反正谢平澜明摆着即将退出权利争夺,方方面面也就不再有所顾忌。
  来道贺的人实在太多了,将谢家门前的巷子堵得水泄不通,直到御前侍卫们以及京兆尹的差役封锁了附近几条街,情况才得以好转。
  这些事情不需明月操心,她自下了轿踏上红毡一举一动都有人在旁小声提醒。
  蒙着盖头,看不到四周的情形,听动静厅堂里应该有不少人。
  等了片刻,杜昭父子到了。
  短暂的见礼之后回归正题。
  礼节虽然繁琐,但这是一生一次的事情,明月听到身旁谢平澜的脚步声、偶尔温和的低语,只觉心中说不出的安稳。并没有像话本中描写的那样,拜堂的过程又是紧张又是羞涩,甚至激动到颤栗。
  后来她甚至有些走神,思绪忽而飞到小时候。
  直到入了洞房,坐到喜床上,谢平澜揭了盖头冲她微微笑,明月才结束恍惚,醒过神来,心道:“这是真的吧,不会是我做的一场大梦,呆会儿眼前一阵晃动,这些东西啊人啊就此破碎统统化为乌有?”
  红烛摇曳,她担心起来,悄悄在袖子里掐了自己一下,方才轻轻舒了口气,唇边露出笑意来。
  谢平澜柔声问她:“累不累?紧张了没有?一天没怎么吃东西,饿了吧?”
  这么旁若无人的。明月摇了摇头,边上就响起几声低笑。
  有个上了年纪面相富态的妇人道:“二爷,您跟奶奶坐好,该撒帐了。”
  明月循声望过去,听这称呼,应该是谢家的人。
  谢平澜握住明月的手,与她并肩而坐。
  他的大手暖暖的,这股暖流通过相扣的十指传递过来,径直流向明月的心口。
  几名妇人上前,口中念念有词,将早便准备好了的金银钱、五色果撒向帐中。
  明月低垂下眼,感觉有几颗栗子在她头冠上停了停,而后滚落下来,落到她裙子上。
  谢平澜耳朵里听着吉祥话,侧了脸目光灼灼望着她,当中的情意任谁都不会错认。
  “二爷,喝了这交杯酒,您该出去瞧瞧客人了。”
  谢平澜回神,接过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明月。
  两人将交杯酒喝了,谢平澜把空杯递回给那妇人,笑着吩咐:“再去准备些吃的。”又叮嘱明月:“空着肚子喝酒身体不舒服,你先垫一垫,我去送送圣驾,一会儿便回来。”
  明月点点头,示意他放心。
  谢平澜起身出去,明月乖乖坐着等,大约是外边劝酒的人太多,过了好一会儿,还不见谢平澜回来,明月有些坐不住了。
  “你们不用在这里守着,都出去歇着吧。”
  她将人都打发走了,活动了一下脖颈,起身对着镜子将头上的凤冠取下来,小心放好了,坐在梳妆台前梳了梳头发,又去屏风后面把脸上的脂啊粉啊全都洗干净,这才松了一口气。
  远处隐隐传来喧哗声,明月吃着点心,侧耳听了一阵,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把手指仔细擦干净了,拍了拍手,决定做一件要紧事。
  谢平澜好不容易应付完众多宾客,拜托王桥卿带着几位军中的少壮派帮他挡酒,得以抽身回转,心道:“明月肯定等急了,不知会不会一个人先睡了?”
  推开房门,就见明月一身红衣,长发披散,上半身横着趴在床上,旁边鸳鸯戏水的大红锦被翻开,这个俯趴的姿势由后面看曲线玲珑,别提多么诱人。
  谢平澜今天有意控制着没喝多少酒,见状还是忍不住微微晕眩,口中发干,咽了口吐沫:“月儿,你找什么呢?”随手将门插上了。
  明月保持着两手扒拉的姿势不变,扭头道:“我把被褥上这些咯人的东西收拾干净了,不然一会儿怎么……”
  不等她说完,谢平澜已经几步抢过来,搂住她纤腰,随手在她穿着白色罗袜的脚心挠了挠。
  “哎呀,你做什么,好痒。”明月缩脚轻笑出声。
  “那换个不痒的地方。”谢平澜带着几分诱哄,欺身将她抱了起来,将脸贴到她脖颈处,情不自禁地亲了亲。
  明月先是嘻嘻笑着歪了歪脖颈躲开,复又凑过去感觉了一下,讶然道:“怎么这么热,你发烧了么?”
  “是啊,好热,乖月儿,来帮我凉一凉。”
  谢平澜随手扫了两下床榻,将她放于婚床上,火热的手掌沿着她的头顶、鬓边、面颊一路抚摸下来,跟着去解嫁衣的盘扣。
  “……还没有收拾好。”
  “不管了,一会儿都扫到枕头下面。”
  明月对于接下来的坦诚相见有些害羞,同时又隐隐有些期待。
  话本里每每写得人脸红心跳,令她不好意思多看,何况身畔的有情郎是自己那么那么喜欢的谢平澜。
  她的面颊红红的,烛光映照下显得异常艳丽,长长的睫毛乌黑星眸半掩,就像蓄着两汪春水,呼出来的气息微颤,叫人心跳也随之不稳,还有那衣襟里若有若无散发出的撩人幽香……
  谢平澜深深吸了口气,低喃道:“我好像是真醉了,该不是在做梦……”
  “不是哦,不信我掐你下。”明月调皮地接言。
  话未说完,便被谢平澜以唇吻住。
  鸳鸯交颈,耳鬓厮磨。
  衣衫渐解,明月感觉到了身上的凉意,缩到谢平澜怀中,紧贴着他高温的肌肤,肌肤相亲,令她觉着说不出的舒服和心安,就像满头青丝被用小梳子瞬间梳理了千万下,浑身上下简直都要化了。
  明月将冰凉的小手攀到谢平澜脖颈处,带着无限爱意轻轻抚摸他的背脊。
  谢平澜抖了一下,忍笑抬头:“好痒。月儿你手劲儿重一点。”
  “哦哦。”明月从善如流。
  只是片刻之后,她便将身子扭得像蛇一样:“痒,痒,谢平澜,你不要亲那里……”
  谢平澜气息不稳:“一会儿给你亲回来。”
  又过了一会儿,明月突道:“疼,疼,疼,啊啊,我不来了。”
  谢平澜强忍冲动,凑过去吻她:“宝贝,忍一下。”
  明月疼得眼泪几乎出来:“真不来了,谢平澜,咱们歇一歇,等明天再来好不好?”
  谢平澜额上见汗,微微撑起上身,手指轻轻摩挲着明月粉色的耳垂,就着烛光仔细查看她神色。
  “明天?”
  “是啊,好疼,我不喜欢。也不喜欢亲来亲去,湿哒哒的,今晚就这么舒舒服服抱着睡好不好?”明月动了动,挑了个舒适的姿势,贴紧了谢平澜。
  谢平澜“嗯”了一声,抱着小娇妻怔了片刻,突然拉过被子帮明月盖严,起身下了床。
  “喂!”
  不等明月问他做什么去,谢平澜已将交杯喝剩的酒连壶拿了来,重新上了床榻,搂住明月:“月儿,我们喝一点酒,你应该就不会这么疼了。”
  “真的么?”明月半信半疑。
  “来,试试。”谢平澜含了一口酒,对嘴哺给明月。
  明月皱眉喝了。
  两人喝了小半壶酒,明月面若桃花,嘟嘴嗔道:“你个坏蛋莫不是想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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