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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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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不了解他,只道他嗜杀成性小肚鸡肠,实际上呢?他不过是以一个血腥的方式来守护着这一片河山。
他母亲的家国!
唐韵清眸眨也不眨盯着眼前绝艳如妖的男子,她突然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他从不曾乱杀过一个人。
便如他明明厌恶极了萧广安,却从始至终没有动过萧王府一根手指,甚至在萧景堂失踪了以后。严令崔五以萧景堂的名义继续活着。只因在那个场合,活着的萧景堂比能干的崔五更有价值。
在他面前,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居然是那么的肮脏。大约所有人都是肮脏的!
“不要这么看着为师。”乐正容休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拂在她眼睛上,隔绝了她的视线:“为师没有你们想象的那般伟大。”
男子的声音低悦慵懒,带着来自九幽地狱叫人胆寒的血腥气:“为师杀那些人不过是因为……想杀!”
“师父,您真是……。”唐韵将他的手指拿开。
承认自己实际是个好人,有那么丢人?
“阿墨。”老国师说道:“我知道你其实也是希望阿休好,不然也不会守在他身边这么久。”
紫染闭唇,老国师继续说道:“若是没有你只有我,阿休也许根本不能活的这么长久。”
“你胡说什么。”紫染别开了眼,有些微的不自在:“我留下,不过是想毁了你的成就。”
老国师微笑:“也许起初是那样子,但后来大约你也看出来这个世界上再也不可能有如阿休一般资质的好徒弟。所以,你又何尝不是如我一般将自己平生所学倾囊相授?”
“道不同不相为谋。”紫染冷冷哼了一声,转身朝着小榻走了过来。
唐韵身子挣了挣,无奈乐正容休将她禁锢在怀里半分动弹不得。反正已经叫人瞧了这么久,她的脸皮也已经厚了。并不介意紫染近距离的来看现场。
紫染的眸光只在唐韵脸上扫了那么一下便迅速别开了,手指如电一把扣住了乐正容休的脉门。
难为的是脉门被人扣了,乐正容休居然也不急不恼,之后就看到紫染的脸彻底黑了。
“你怎么回事?这种时候不好好歇着,怎的还妄图动用内力?你是打算这一辈子都不再使用武功了么?”
唐韵眼睛一亮,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妄图使用内力?一听就很有故事。
“师父,你……不能动用内力么?”
乐正容休低头盯着眼前几乎要长出两只尖耳朵的小狐狸,女子眼中的算计简直不要太明显。那个样子真真的是想让人将她立刻扑到了,狠狠的蹂躏一番。
“即便不用内力,为师一样可以叫你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欲!仙!欲!死!卧槽!
唐韵抓狂,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一言不合就开车真的合适么?
“师父,我还是个孩子。”
“恩。”乐正容休点头,神色很是郑重:“你可以生个孩子。”
耳边传来紫染冷冷的一声哼,唐韵一张脸立刻就红透了,决定闭嘴再不跟这不要脸的人说话。
“你出去。”紫染突然扭过头,恶狠狠瞪着唐韵。
“……啊?”唐韵一愣,为什么倒霉的又是她?
紫染咬牙:“除非,你想叫他这辈子永远都只做个普通人。”
“……哦。”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听起来似乎很严重的样子。恰好乐正容休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唐韵身子游鱼一般立刻就下了地。
“你也出去!”紫染指尖一抬,眼看着从她指尖中冒出只青色的小虫来。紫染指尖朝着乐正容休指了指,那小虫拍拍翅膀便从他耳朵中飞了进去。
下一刻,她的手指便一把按住了乐正容休脖颈的动脉上。她做这些的时候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流畅,也并没有去看着谁。但,谁又听不明白她方才的话是冲着谁说的呢?
老国师一向是个相当自觉的人,立刻就扯着唐韵出了门。屋门咣当一声叫人大力给合上了。
唐韵咂了咂嘴:“什么情况?”
老国师微颦了眉头:“阿休才解了毒,又险些走火入魔。这会子内力会有暂时的阻滞,便如武功全失。”
唐韵眨眼:“大约多久能恢复?”
老国师想了想:“说不好。”
“这可……如何是好呢?”唐韵一脸的心痛。
她是真的心痛,要是早知道乐正容休见她的时候内力全失。她早就……岂会叫他上下其手占尽了自己的便宜?
这一句说不好,指不定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呢?怕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吧。
“丫头你脸色很不好。”
能好么? “可是给阿休疗伤的时候失血过多?”
唐韵沉痛的点了点头:“大约是吧。”
心好塞,不想说话。
“那便去歇着吧。”老国师语声很是温柔:“这些日子你奔波劳碌原也没好好休息过。”
“好。”
几乎只说了那么一个字眼前便没了人影,老国师缓缓摇了摇头。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不叫人省心呢?失了那么多的血,又不是什么性命攸关的事情,干什么就这么不知死活的妄用内力?
他哪里知道,唐韵此刻就是在逃命。她是生怕乐正容休内力恢复了之后再将她给抓回去蹂躏。
那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做不出?
等她回去的时候,土魂已经将秋晚四人给接了来。苏妈妈因着病重,木魂便给她单独安排了一个院子住着。
唐韵便将几个丫鬟叫了进来,细细询问了一番聚贤庄的事情。
这么一耽搁,便到了日暮西斜时候。乐正容休却并没有出现,也没有再叫人传她过去。她也乐得自在,带着几个丫鬟用了晚膳。
等着屋里头都收拾干净了,她却缓缓起了身。
“这都要掌灯了。”秋晚疑惑间说道:“小姐这会子穿了袍服是要去哪?”
“吃的太饱,出去转转。”
“可是。”秋晚毫不客气的朝着她缠着绷带的手腕看了过去:“小姐这会子不是该休息么?”
“你不懂。”唐韵却幽幽叹了口气:“有些东西只有尽快掌握在自己手里头,才能真正的安心呢。”
秋晚一愣,表示跟本没有听懂。等醒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哪里还有小姐的影子?
唐韵一纵身上了房顶,国师府的房屋海拔都比较高。被夜风这么吹着,便觉得自己成了出笼的小鸟一般,好不自在。除了……
除了身后那几条‘不离不弃’的影子。
“我不过是想去散散心,不许出来坏了我的兴致知道么?”
夜风卷着她的声音飘了出去,似乎一出口便给吹散了。她却并不理会自己的声音有没有叫人听见,说罢了便箭一般飚了出去。
女子的身躯在萧王府的门楼上停了那么半瞬,似乎犹豫了那么一下,还是纵身跃了进去。
故地重游,唐韵心中添了颇多的感慨。毕竟是自己住了十多年的地方,如今这里却已经……不再是她的家了。
她特意去看了眼听雨阁,叫她意外的是听雨阁并没有如她想象之中的荒废了。反倒一片的灯火通明,比她在的时候还有热闹。
她眯了眯眼并没有进去,身子一转朝着主院去了。
主院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萧广安虽然姬妾成群却并没有叫自己的姬妾在主院里留宿的习惯。这个地方大约也算是他统治之下,萧王府唯一干净的地方了。
到了这里,她不再隐藏自己的气息。脚步轻盈而袅娜的从大门走进了院子里头。
“叮。”耳边似乎传出兵器出鞘的细微声响。
那个声音并不是特别大,在那一声过后四下里便再没了动静,似乎连半丝血腥气也没有闻到。唐韵唇角只微微勾了勾。
“萧王的隐卫,还打算要么?”
正文 255 世子,好久不见
“萧王的隐卫,还打算要么?”
女子的声音清脆软糯,并没有使出多大的力道。轻轻的柔柔的,但唐韵相信该听到的人一定都能听到。
四下里的气息似乎凝了那么半瞬,立刻就看到萧广安书房中的灯火灭了。
“萧王这会子才将灯火给熄了,是要考验大家的眼神还是智商?”
唐韵淡笑着理了理腮边的碎发:“你猜,我会不会以为萧王您这会子刚好不在家呢?”
屋中的黑暗大约持续了三息左右,便颤颤巍巍再度亮了起来。
“唐韵,你进来吧。”屋中人咬牙说了一句。
唐韵从善如流,抬脚进了屋。
屋里头茗贞已经重新点起来烛火,她沉静的眉眼状似无意扫了下暗影中走向光明的女子。却也不过就那么一眼,便迅速别开了去,眼中分明没有丝毫的异色。
“萧王有礼。”唐韵笑吟吟自己捡了张椅子坐下,盯着眼前脸色比夜色还要黑暗的男人。
四下里似乎传出磨牙声:“你就这么走到本王眼前,不怕本王叫人抓了你送去宫里?”
如今的唐韵原本应该还在兰陵萧家,流放在外的人未得宣召私自回京,那是欺君杀头的重罪。
“自然是怕的。”唐韵勾唇,笑容温良无害:“但萧王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想要去抓人告发什么的。首先得留着自己的命在。”
萧广安气息一凝。
唐韵却叹了口气:“萧王府的隐卫到底也曾经受过祖父的指点,韵儿实在不忍心一下子给杀个干净呢。”
“你……。”萧广安显然气的狠了,浑身都在颤抖:“你这逆女,本王不信,你还敢杀了本王么!”
“我为什么要杀了萧王?”唐韵眨了眨眼,眼中似乎带着些微的困惑:“萧王府遭了贼匪,府中隐卫为了保护王府全军覆没壮烈牺牲。身为王府主人的您自然也该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而好好努力,若是出了点子什么事情,真的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你……。”萧广安这一次连一句话都说不出了,身子却颤抖的越发厉害。
他突然发现,对自己这个女儿他一点都不了解。他拿不准她说方才那一番话出来到底有几分真假。但是,他没有胆子去实验。所以,他愤怒了,出离的愤怒。
却不知这愤怒是源于面前女子的不孝,还是源自对自己懦弱的痛恨。
“王爷。”茗贞缓缓自墙角的暗影中走了出来,声音温柔而平静:“大小姐不过是跟您开个玩笑,到底是一家人她又怎会真的对萧王府动手?”
她的声音中似乎带着魔力,萧广安的心立刻就平静了下来:“你这逆女,开玩笑也当有个限度!”
唐韵呵呵,别开了眼不去看他,却眨也不眨瞧着茗贞。大约在如今的萧王府里,这个女子才是唯一清醒的人吧。
所以说萧广安的眼光真是不怎么样,放着这么一颗好白菜不去拱却在林氏那个败家的女人身上瞎使劲。如今萧王府沦落到今日的地步,大半都是林氏做出来的。
若,王府里当家的是茗贞,也许将会是全然不同的天地。
“王爷,您的茶水冷了,可要奴婢去换些新的来?大小姐走了这么一路,也该是口渴了。”
这便是不动声色的再次给萧广安打圆场。
“恩。”萧广安只冷冷哼了一声,却始终拉不下来脸对一个根本不给自己面子的女儿和颜悦色的说话。
茗贞唇畔便含了笑:“大小姐且安心坐着吧,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些茶点来。”
唐韵点头:“有劳茗贞姑姑。”
茗贞抿唇笑着躬身退了出去,唐韵换了个姿势叫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
“在你的心里,对本王可还有一点尊重!”
“尊重?”唐韵淡笑:“这种东西是旁人给的么?”
萧广安闭口,眼眸渐渐就叫怒火给掩盖了。
唐韵哪里会被他的愤怒给吓着,在她的眼里这个一无是处的便宜父王除了色厉内荏,什么都没有。
“萧王可是忘记了,您当初公告天下已经将韵儿从萧王府给除名了呢。如今的韵儿可是楚家的女儿,您又是凭的什么,叫吴郡楚家对您尊重?”
一句话便仿佛一把钢针,一下子刺进了萧广安的心里头。他满腔的怒火就仿佛一只气球叫那钢针给戳了个口子,一下子就泄了气,再也鼓胀不起来了。
“既然如此。”萧广安深吸了口气:“你今日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本王并不认为萧王府与楚家有什么牵扯。”
“怎么能没有呢?”唐韵慢悠悠说道:“韵儿与萧王府还有好些牵扯呢。”
萧广安瞪着眼,不接话。
“萧王大约也听说了,韵儿不日即将大婚。所以,韵儿的嫁妆便劳烦萧王还给了韵儿吧。”
“嫁妆?”萧广安额头青筋一挑:“你早已经不是萧王府的人,萧王府里哪里有你的嫁妆?”
“萧王的确没有给韵儿准备过什么,祖父却是早就备下了的。萧王是不打算承认么?”
唐韵幽幽叹了口气出来:“祖父早已经过世了,萧王若是不肯承认我也没什么法子。毕竟死无对证,即便是有人黑心烂肺的想要贪墨了一个打小就被嫌弃的女儿的嫁妆,也没人能说出什么来。祖父即便不能含笑九泉,又有谁能真的在乎呢?”
“你……你。”萧广安的身子气的再度颤抖了起来:“你威胁我?”
“我怎么敢呢?”唐韵款款笑着:“萧王大约也有耳闻,知道韵儿要嫁的人是谁。实际上嫁妆这档子事情若不是他向韵儿提起来,你以为我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眼看着萧广安的身子一僵,她便低咳了几声:“这事情萧王还是上点心比较好,毕竟那一位……。”
她朝着国师府的方向努了努嘴:“心眼似乎真的不怎么大呢。”
茗贞恰在这个时候进了屋,正巧听见唐韵提起了嫁妆和乐正容休的事情来。女子的眉目中仍旧是一片波澜不惊的平静。
书房里静的针落可闻,茗贞将茶盏和碟子放下的声音便显得异常的清晰。
“王爷。”她慢悠悠说道:“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留下了,说不定便能招来了祸患。”
唐韵挑眉,不动声色将茗贞和萧广安看在了眼里。眼看着萧广安脸上的愠怒一分分散了,眼底到底还是有那么几分不甘心。
“你真要嫁给乐正容休?”
唐韵摊了摊手:“这种事情是皇上定的,我能说些什么?”
“你真是……。”萧广安冷哼了一声:“不知廉耻!上赶着给人当填房,还是自己师父的填房。唐韵,萧王府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
“萧王,您错了。”唐韵笑眯眯说道:“嫁给我师父的是楚家二小姐,跟萧王府有什么关系呢?”
萧广安便又给噎着了。
“嫁妆的事情您抓点紧。”唐韵缓缓起了身:“三日之后我会派人来取。”
眼看着萧广安脸色又黑了下来,她才慢悠悠继续说道:“来的是聚贤庄的人,绝对不会伤了您萧王府的脸面。”
萧广安冷哼。
“还有,听说世子哥哥要大婚了呢。”唐韵笑容越发深了几分:“那一日我就不来了,提前给您道一声恭喜。”
“唐韵!”
书房中传出一声怒吼,清美的女子却已经缓缓走了出去。
咣当一声,似乎有什么给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接下来是女子含糊不清的低语,再之后便是一声脆响。
“你到底是个下人。”萧广安声音尖利一声大喝:“以往给你几分面子,便真当自己是主子了么!”
唐韵微微摇了摇头,萧广安真是越来越没有章法了,如今居然连茗贞都给打了。欺负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女人,真真的好有本事!
唐韵抬头,夜已经深了,漫天的繁星宝石一般耀眼。她缓缓吐了口气出去,觉得今天的夜色真美。
人若是心情好了,真是看什么都觉得美。以前就从不觉得萧王府的夜色居然也可以看醉了一个人呢。
“唐韵。”
唐韵走走停停的盯着夜晚的星空正看的出神,耳边传出细若游丝的男子一声低呼。男子似乎极力压制着什么,音量放的极低。她险些就没有听到。
她脚步一顿,眼前一花头顶的夜色便叫一道颀长的身躯给遮了。她不满的嘟了嘟嘴抬头看去,萧景堂俊逸的面孔撞进了眼睛里。
“呦。”唐韵勾唇一笑:“世子,真是好久不见。”
来的人当然不是真的萧景堂,而是披着萧景堂一张脸皮的崔昭。
“你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来见我?”崔昭冷着脸:“若不是我一早便在这里堵着你,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回去了?”
唐韵眨眼:“你找我干什么?”
“干什么?”崔昭瞪眼:“你有没有良心?老子上战场是为了什么你不知道么?”
“知道。”唐韵点头:“听说你相当成功。”
崔昭磨牙:“成功个毛,你看老子现在像是个功成名就的样子么?老子如今过的连张脸都没有!”
唐韵侧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正文 256 老子是个有节操的人
“怎么没关系?要不是老子打不过你家里那个,能乖乖在这里待着么?”他吸了吸鼻子:“可怜了老子满腹才情,生生的憋屈在旁人的躯壳之中,一辈子再没有出头之日了啊。”
唐韵斜睨了他一眼:“你个大男人,三更半夜的嚎什么嚎,好看么?也不怕把人给招来了?”
崔昭撇嘴:“我有什么可在乎的?老子连脸都没了,眼看着……节操都要掉光了。还有什么豁不出去?”
唐韵眼皮子抽了抽。
“若是以前我还能忍,现在是真真忍不了。”崔昭吸了口气正色说道:“你该知道,皇上闲的没事做给萧景堂赐婚了吧。”
唐韵点头:“知道。”
“知道你还能这么淡定?”崔昭瞬间如同炸了毛,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是萧景堂么?是么?旁的时候装一装他也便罢了,难道连大婚圆房这种事情也要老子上?”
唐韵忍笑:“这有什么不好?六公主是个美人。”
“老子才不干。”崔昭冷哼:“老子是个有节操的人,老子的第一次要留给老子心爱的女人。”
“哦?”唐韵突然朝着她凑近了几分:“五公子,您是在告诉我,您实际上还是个雏么?”
崔昭张着嘴,整个人似乎僵住了。
“要我说这事情也没什么不好。”唐韵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当练练手,什么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也免得到时候你手忙脚乱的,再叫你真正的娘子给嫌弃了。”
崔昭一张脸迅速爆红,不可思议的瞪着唐韵:“你……你……你怎么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你是个什么人!”
“女人呗。”唐韵淡笑:“你看不出么?”
崔昭冷哼:“快别侮辱女人那两个字了吧,你看你哪里像个女人。”
“我告诉你。”他郑重说道:“我特意在这里等着你,就是希望你回去以后告诉你家那位。老子不会和那劳什子的公主大婚,死也不肯。”
“是么?”唐韵含笑而立:“那么,你就去死吧。”
“你说什么?”崔昭显然叫她这一句话给惊着了:“你们要过河拆桥?”
“激动什么?附耳过来。”唐韵朝着他招了招手。
夜风中女子的声音很是低沉根本听不真切,崔昭的面色却是瞬息万变。细看,眼底却分明藏着丝兴奋的奇异光彩。
“啧啧。”崔昭感叹着说道:“你可也太毒了,我以后万万不敢得罪你。”
唐韵呵呵笑道:“很高兴你能有这个觉悟。”
崔昭给噎了一下:“也幸好是你们家那个娶了你,换成了任何一个男子只怕分分钟都得叫你给毒死了。”
唐韵微笑:“我帮了你这个大个忙,你是不是也该有点表示?”
崔昭立刻就打了个哆嗦,直觉中这个表示非常不容易表示:“你想……干什么?”
“你也不用紧张。”唐韵幽幽说道:“帮我盯着点那老头子,叫他早点将我的嫁妆吐出来就好。还有……。”
她眸光中有冷芒一闪:“叫住在听雨阁那个给我滚出去!”
“我的东西是那么容易叫旁的人占了的么?”
唐韵半眯着眼眸,去找萧广安之前她特地去了趟听雨阁。哪里想到,居然叫她瞧见萧芷晴好死不死的住在听雨阁里。那个情景叫她非常不爽。
“这种小事情,需要我出手?”崔昭挑眉:“那种绿茶婊白莲花,分分钟就能叫你给灭了。反正这种事情,你做了也不是一次两次,该是轻车熟路。”
唐韵唇角抽了抽,她只是个安静的美少女好么?为什么叫你形容的自己听起来就像个人渣?
“我帮了你,你也该做点什么不是?天下间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崔昭撇嘴:“好吧,好吧。谁叫我是个苦命的人。”
“咱们可说好了哈。”崔昭凝眸看着她:“既然事情都交给了我,便要用我自己的法子,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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