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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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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的只是个意外。”唐韵揉着自己的脸颊:“韵儿也没有想到善铮居然会是那么一个性子。”
她默默戳着手指,表示宝宝真的很委屈。 “哦?”乐正容休挑眉,显然对与她的这个答案一点都不满意。
“善铮背后有雷霆部。”
乐正容休:“恩。”
“雷霆部在东岚举足轻重。”
“又如何?”
唐韵手心开始冒汗了,这会子真拿不准眼前这个老妖到底想听的是什什。
“凌霄赤玉果到底是东岚的至宝,想要拿走总得有与它同等价值的东西来作为交换。我不可能真的娶了玉灵雪,那么自然得帮着玉青书维持下东岚的太平。”
唐韵觉得自己这一番话也算说的合情合理了,哪里想到对面绝艳如妖的男子脸色顷刻间黑了下来。似乎连瞳仁的颜色都深了那么几分。
这么一来唐韵觉得自己后背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表示很有压力。
尽管男人如玉长指温柔缱绻的在她脊背上流连,但唐韵毫不怀疑,那人分分钟就能将她一颗鲜活的心脏给直接挖了出来。
“虽然东岚离着北齐并不近,但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可能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得再来一趟。若是东岚对咱们有什么不利的企图,把握好了雷霆部,总能万事无忧。”
“恩。”乐正容休点头:“说的很有道理。”
唐韵:“……。”
这果断是个不许人说真话的世道啊!一定要把人性设定的这么凶残阴险真的没有问题么?
她是个善良的人。
可是看看眼前披着人皮的魔鬼,这话敢说么?敢么?
“师父。”唐韵喜笑颜开朝着乐正容休凑了过去。
“站住。”男人半眯着眼眸,容色都是清淡的:“不要离我太近。”
“……恩?”唐韵一愣,她还犯了什么事么?
“昨日又是怎么回事?”
唐韵蒙圈中,仔细回忆着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昨天,怎么了?”
“你为了旁的男人,差点害的自己内力枯竭。”
头皮再度一疼,这一次扯得比上次用力的多。男子红润的唇瓣贴着她的脖颈缓缓摩擦着。
“小东西什么时候居然肯为了别的男人去死?本尊竟是不知道呢。”
别的男人?唐韵错愕中。
“师父,能提个醒么?”
乐正容休却冷冷哼了一声,将她身子用力一推:“自己想。”
内力枯竭!唐韵脑子里头瞬间捕捉到了最关键的一个词语,灵光一闪。
“你说的是太上皇么?”那会子为了叫太上皇能够多撑一会,她用玄玉诀护住了他的心脉。
却不成想重新开一条地道居然能耗费了那么长的时间,以至于自己虚脱昏倒。
乐正容休哼,别开了眼。
唐韵一头瀑布汗,太上皇多大年龄了?别的男人……师父你还可以更可笑一些,真的。
“师父。”唐韵嘻嘻笑着:“您不是在吃醋吧。”
眼看着酒色瞳仁越发深沉了几分,便如一条聚精会神瞅着你的蛇。看起来慵懒,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跳起来给你致命的一级。
唐韵唇畔的笑容凝固了,轻咳了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这个当然也是有原因的。”
正文 459 回家
唐韵唇畔的笑容凝固了,轻咳了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这个当然也是有原因的。”
乐正容休浅浅抿着唇瓣,一脸的愿闻其详。
“那个。”唐韵先吸了口冷气,为什么就有一种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的既视感:“太上皇呢,是玉青书最看重的一个人。这个你知道吧。”
乐正容休呵呵,低悦的声音如同美人玉指勾动了琴弦。唐韵却听得心里头猛的颤了起来。
“太上皇在东岚的地位举足轻重,偏巧似乎对我还有那么几分好感。所以我想着将他给讨好了,到时候在凌霄赤玉果的事情上面也是一重助力。这些个人活着总比死了更加的有价值。”
她这一句话说的极长,中间没有半丝的停顿。说完了便拿眼睛瞄着乐正容休,一脸的视死如归。
爱信不信吧,她只能编到这样的程度了,再要她找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出来已经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了。
“姑且原谅你一次。”乐正容休缓缓说着,将一颗头颅靠在女子劲窝缓慢的撕磨着。唐韵觉得浑身上下都叫他磨的痒痒的。
“师父,韵儿能问您一个问题么?”
从见了面到如今,那人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盘问的她各种心焦。她尚且满头的雾水,是不是也该轮到他来给她解惑了?
“问吧。”乐正容休的眼睛已经微微合上了,柔糜的语声在嘴里含混着,听起来便如要睡着了一般。
“您怎的……突然来了东岚?”
乐正容休身子一僵,唐韵心里头便是一哆嗦。心里头嘀咕着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身边那人肩头却松了下来。修长如玉的指尖抚上了她的腰肢。
“你……真的不明白?”男子柔糜慵懒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垂传了过来。
唐韵认真摇了摇头,师父心海底针。是她能够揣摩的么?
“你一句话不说就离开了,还选在那么一个当口。你莫非就不认为旁的人也会为了你担心。”他说。
“这个真没有。”唐韵嬉笑着下意识回了一句,等话出了口才惊觉出方才那人似乎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师父您说什么?您是在说担心么?”唐韵眼睛晶亮:“你是在为我担心?你在担心我?”
眼看着怀里面的小狐狸咧着嘴,笑意直到眼底。乐正容休便抬手在她鼻尖轻轻一点:“傻。”
嘴上满是嫌弃,但那人酒色瞳仁中却缓缓荡起明亮的光彩出来。竟似在幽暗的地狱中开遍了灿烂的花朵。
唐韵莫名的便觉得心里头很是满足,乖顺的靠在乐正容休胸前。耳边是男人有节奏的心跳。
“师父。”她伸出了手臂,将他的腰肢紧紧揽在了怀里:“能见到你真好。”
四下里相顾无言,只有海浪阵阵。窗外是硕大一轮圆月,将这一艘上下颠簸着的大船照的并不慎分明。除了这个,天上地下只剩下一片静谧。
这种时候却也不需要过多的声音,只余下一片岁月静好。
海上的日子是单调而沉闷的,每日里醒来都是一成不变的蔚蓝。
虽然枯燥却也难得的平静,若是叫唐韵来回忆她一生中所度过的时光中最最难忘的是什么时候。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与乐正容休在海上的这一段日子。
那个时候她不再是水师的少主,乐正容休也不再是北齐的国师。虽然依旧忙碌,但那个时候的他们却只是他们自己。
唐韵已经习惯了每日早晨醒来的时候身边还躺着一个人,今日睁开眼睛身旁却是空的,触手一片冰凉。她躺着半晌没有动,觉得这样的感觉很有些不习惯。
“是不是要上岸了?”
“咦,小姐怎么知道?”秋扇刚刚将手里头的托盘放在桌上,听见唐韵陡然问了这么一声,微微一愣。
“听阿松说最多还有一日就要到渔村了呢。”秋扇撇了撇嘴,将手里的东西一样样放在桌上。
“可算是要见着陆地了,海上这些个日子实在沉闷的紧。我看大家伙一个个的都没什么精神,再这么待下去指不定就得给待的废了。”
唐韵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秋扇的唠叨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果真是要靠岸了,难怪今日没有见着乐正容休,一上了岸大家便都要给打回原形去了。
这种事情想起来还……真有些忧伤。
“小姐,可以用膳了。”
唐韵一骨碌起了身,眼底带着几分深沉。就这么半个字都没有交代的回了北齐,也不知道玉青书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没有。
还有凌霄赤玉果,想一想就叫人头疼。
“你去将雷言给我叫过来。”
心里头的事情太多,盯着满桌子的饭菜,唐韵只觉得一点胃口都没有。
秋扇撅着嘴,对她这个提议俨然很有意见,却也不得不照着去办。手脚麻利的收了碗筷将雷言给叫了进来。
“东岚那边你可留了人下来?”
“这种事情小姐您也知道啊?”雷言眨着眼睛喜笑颜开:“这一趟走的匆忙,小姐也没个吩咐。我私自留了那么几个人下来,起先还以为小姐您会责怪我呢。”
他嘴里头各种请罪,却是满目的骄傲,俨然便是在说看我多厉害,赶紧表扬我啊快。
唐韵呵呵,你那点子小心思我还不知道么?
说的好像自己多么的神机妙算,实际上还不是因为乐正容休太不按常理出牌;所以没来得及应对?
“东昌最近什么情况?“
“咦?”雷言却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神色间带着些微的疑惑:“魂部留下的人更多,小姐日日与国师大人在一处。他竟然什么都不告诉你么?”
唐韵觉得自己额角有青筋狠狠一蹦。
“哎。”雷言摇头:“要说啊,国师大人真是不知道体恤小姐,什么事情都不跟你说,分明是没当你是自己人么。凭小姐您如今的身份地位,也没必要在那一棵树上吊死,咱们水师里头有的是大好青年。”
唐韵呵呵:“这话,你下回当着他的面说啊?”
雷言声音一滞,用力咽了咽口水:“那还是算了吧,到底是个外人。”
唐韵斜睨了他一眼:“赶紧说,别废话。”
雷言哦了一声,这一次真的老实了。
“善铮已经醒了,如今人已经回了雷霆部。雷霆部和月落部隐隐有联盟的势头,千钧部受到了孤立。三大部落眼看着便要土崩瓦解了,这么一来王城反倒太平了许多。“
唐韵略一沉吟:“海东军的事情进展如何?”
“国师大人在东昌的时候进行过一次大清洗,麻姑的事情之后太上皇震怒。宫里头的人基本上又去了一半,如今虽然人手匮乏,到底是相对安全。”
唐韵挑眉,所以说东岚政局的稳固倒是与乐正容休蛮不讲理的雷霆手段有关系么?他那么做,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密切关注东昌,务必要尽快找出海东王的下落。”
“这个小姐就只管放心好了。”雷言嘻嘻笑着:“虽然那家伙能躲能藏的,羽翼却已经给剪除的差不多了。暂时兴不起什么大的风浪出来。”
唐韵听的心中一动,脑中便有灵光一闪:“在东昌的时候你与我始终都在醉八仙里面,为什么如今能知道这么多?”
她不是不相信雷言的办事能力,但是叫他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将东昌这么多辛密打听的清清楚楚,这不科学。
“这个……。”雷言挠了挠头:“这个只能说兄弟们办事能力强的很呢。”
唐韵挑眉:“哦?”
雷言喉结滚动,声音便给卡在了喉咙里头:“要说厉害还是小姐您的人厉害。要不是她我可什么都不能知道呢。”
“谁?”
“……小姐居然不知道?”雷言声音一顿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语气中满是试探。
唐韵沉吟了片刻:“叫她进来见我。”
“这个。”雷言戳手指:“咱们可得先说好了,您可不能告诉国师大人说是我跟您说的。”
唐韵半眯了眼眸。
“只能是您绝顶聪明自己想出来的。”
唐韵冷笑:“雷言,你年龄也不小了,该娶亲了吧。”
雷言打了个哆嗦:“为什么说这个?”
“我瞧着你似乎对秋扇颇有些不同,要不要我回头跟雷叔叔提提这个事情?”
“可别。”雷言立刻摇头:“小姐我错了还不成么?咱们不提这个还是好朋友。”
唐韵呵呵:“那你就是瞧上旁人家的姑娘了?东岚的北齐的还是南越的?只要你说出来都不是事。”
“小姐咱们不说了成么?”雷言垮了脸:“我去将人给你叫进来还不成么?”
眼看着那人跑的比兔子还快,唐韵眼底带着一丝疑惑。她也是无意中听人议论过那么一句,说是雷言似乎非常的惧怕成婚。今日这么一试探居然是真的。
话说成亲什么的有那么可怕?
这么想着便听到舱房门一声轻响,屋门口有女子稳健而略带着欢快的声音响了起来:“奴婢叩见小姐。”
这个声音是……唐韵心中一震立刻朝着舱房门口看了过去。
“秋彩,果然是你!”
正文 460 误会个鬼!
自打唐韵离开北齐前往南越那一日开始便再也没有见过秋彩,哪里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了她。
半年未见,秋彩的个子长高了不少,却越发的瘦了。显得一双大眼睛明亮而有神,往日里苹果一般的脸蛋这会子成了尖尖的瓜子。
举手投足间带着从前在她身上所不曾出现过的干练和精明。俨然便是变了个人。
“你是……。”唐韵脑中有什么飞速的闪过,总觉得这个神韵自己在东昌似乎是见到过的。虽然是不同的两张脸,但眼神却是分毫不差?
“你是涟漪?没错,你是涟漪。”
难怪她第一次见到涟漪的时候就觉得那个女子身上有一种莫名的熟悉,而她也分明在明里暗里的帮着自己。
原来她竟然是秋彩。
“果然还是小姐慧眼独具,奴婢的一举一动什么都瞒不过小姐。”
“快起来。”
唐韵快步走了过去,亲手将秋彩给扶了起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心中却唏嘘不已。这丫头变化可真是大呢。
“可是我师父将你打发去了东岚?”
“请小姐莫要怪罪大人,一切都是奴婢自愿的。大人并不曾强迫过奴婢。”
唐韵抿唇不语,她当日离开楚京将自己身边的几个丫鬟做了不同的分工。秋晚年纪最长又不会武功,便留在了楚京里头当了个管事姑姑。
秋彩算是半个魂部的人,便由她来密切注视着楚京里头各大世家之间的动向。秋喜则留在了南越。乐正容休凭什么动了她的人?
“国师大人回京之后琐事众多,奴婢瞧着他整日里愁眉不展便主动请缨想要为您分忧。他便叫奴婢先行潜入到了东昌,后来进宫都是奴婢自己的主意。”
“你什么时候到的东昌?”
“比小姐要早了许久。”
唐韵皱了眉,别看秋彩说的轻描淡写。海上的凶险她可是亲眼见识过的,何况她又是只身上路?
只怕当中的艰险程度,半分都不比自己要少。再加上入宫之后只用了那么短的时间便爬上了帝宫一品女官的位置。其中的艰辛根本就难以言表。
“玉青书可知道你的身份?”
“虽然他没有说过,但奴婢觉得他定然是知道的。奴婢入宫的事情都是由东岚皇帝一手安排。”
唐韵点头,玉青书若是没有瞧破秋彩的身份,怎么会给了她那么多的便利?
“上次太极殿大比,也是他主动安排了奴婢随侍。”
唐韵眸色微闪,在心中叹了口气。玉青书对她真不是一个好字能够形容的出来的,欠了人家这么大一份恩情可要怎么还呢?
“知道小姐和大人要离开东昌,东岚帝并没有要奴婢继续留下。而是遣了奴婢随着小姐一道回来。”
唐韵眉峰一动:“他……叫你回来,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有呢。”秋彩说道:“皇上让我给小姐带一句话,属于你的东西最后一定会是你的。”
唐韵眨了眨眼睛,什么叫做属于她的东西?玉青书那里有什么是属于她的东西么?
她摇了摇头将这些个心思都给远远抛开了:“你既然一直藏身在东昌的后宫里头,海东军的事情知道多少?”
秋彩眸光一闪:“海东王本是皇子出身,在宫里头的确培植了不少的羽翼。因前代东岚皇帝一直剿灭海东军,那些人都藏匿了起来,加上中间更新换代,一时间的确不大动容易查的出来。”
这还真是个麻烦事情。
“幸好大人出现的及时。”秋彩微笑着说道:“因着小姐受伤大人迁怒给了东昌的皇宫,一日之间几乎将东昌的后宫给清洗了一遍。奴婢回来的时候除了东岚皇上的心腹和从北齐一路跟随着的那些人之外,便再也没有旁的人了。”
“哎。”秋彩一声叹息:“咱们大人这一回是将东岚的人也给得罪的狠了,只怕每日暗地里骂他的可不在少数呢。”
唐韵挑眉:“哦?”
她的面色却渐渐沉了下来,想到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东岚的人除了指责我师父之外,是不是连玉青书也受到了波及?”
“小姐可真是神机妙算。”秋彩飞快说道:“这会子满大街都在说皇上是个软骨头,叫人欺负到门上来了连话都不敢说一句。您是不知道,那话说的可有多难听呢。”
唐韵略一沉吟冷哼了一声:“好一个玉青书,我可真是……小瞧你了呢!”
海东军的势力深入到了东昌的后宫里头,历代东岚帝不是不想清理,而是根本没有法子清理。正如秋彩说的,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根本无从下手。更是因为不好识别。
所以,这个时候极其需要来一场彻底的大屠杀。直接将整个皇宫的内部势力大换血一次。
但,这个事情若是由东岚的皇帝来做。那么势必要给扣上嗜血残暴的帽子,说不定便能成了蠢蠢欲动的三大部落的借口,在国内造成了一场动乱。
于是,乐正容休来了。
他的名声在诸国早已经不是一般的差,所以由他牵头来一场血腥的大清洗真是再合适不过。之后,玉青书顺理成章就成了一个懦弱无能的帝王。
试问,若是面前有这么一个帝王的话。那些包藏祸心企图改朝换代的人哪里还能坐得住?狐狸尾巴分分钟就藏不住了。
然而,旁的人不知道玉青书是什么人,她唐韵能不清楚么?一个凭着一己之力建立起了无相山庄的人哪里能是个真正好欺负的?
所以,就不要怪他分分钟将狐狸尾巴给连根剁了。这一招以静制动用的可真真是太妙了。
说起来,玉青书才是这一场闹剧后面真正的赢家!
“小姐可还在为东昌的事情忧心?”
“呵呵。”唐韵一声轻笑:“东昌有那么厉害的一个皇帝,哪里需要我忧心?该忧心的是别人。”
秋彩不明白为什么唐韵的态度突然就变了,眨着眼睛不敢再提起东岚的事情。
“玉灵雪还好么?”
玉青书的打算,只怕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说到底玉灵雪是最冤枉的一个。起先他利用她的婚事将所有人都给吸引到了东昌。
之后,又故意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出他的懦弱和无能。勾引的海东军耐不住朝着他出了手,他便可以顺理成章的清理了所有人。
所以,他当初故意放出凌霄赤玉果的消息并不是要将自己吸引去东岚。他真正的目的分明就是乐正容休。
如果没有乐正容休,这一场戏哪里能够唱的起来?
而玉灵雪不但没有收获到理想中的爱情,反倒失去了她最看重的麻姑。爱人,亲人,一夕之间都改变了模样,只怕她心里头是很难以接受的吧。
“长公主……不大好。”
秋彩沉吟着说道:“从麻姑死了以后,她就将公主府的人全都给解散了。只身一人待在公主府里头,不许任何人探视。”
唐韵挑眉:“哦?玉灵雪可真是玉青书的好妹妹呢。不愧是东岚第一公主!”
她哪里是想不开要将自己关在府里?分明是在替着玉青书清理人手。
皇宫里头有海东军的眼线,难免长公主府里头就没有。所以,她就将所有人都给赶了出去。
果真,只要不遇着她。那人的智商还是很在线的。就是不明白她对自己那莫名的敌意到底从哪里来。
“麻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本尊竟不知道,你要关心的人居然这么多。要不,直接吩咐人回去算了。”
柔糜慵懒的嗓音陡然间响了起来,秋彩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奴婢见过国师大人。”
乐正容休狭长的眼眸只朝着地面上的女子淡淡扫了一眼:“下去吧。”
唐韵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那人脸上并没有撞见秋彩的愤怒。于是,她便只管靠在椅背上,连手指头都没有动弹一下。
“小东西可真是长胆子了。”乐正容休淡淡说道:“不但不赶紧的过来伺候本尊,连私下会见这种事情都不需要同本尊支会一声了么?”
唐韵嘻嘻笑着:“咦,莫非不是师父故意要让韵儿见着秋彩的么?”
乐正容休:“……。”
“您可不要否认。”唐韵幽幽说道:“韵儿要是不见着她,怎么能对玉青书生出这么大的意见出来?”
乐正容休低笑,声音从喉咙深处发了出来,似乎连胸腔都跟着一起震动了起来,显然异常的高兴。
“小东西越发的像个狐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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