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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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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罢。”北齐帝点点头:“朕原本也没有打算将你嫁给宗政钥。朕打算封你为皇贵妃。”

    “……什么?”

    唐韵瞪大了眼,她是不是听错了?皇贵妃是什么鬼?

    “你嫁了太子终还是低人一等,只有做了朕的妃子才是真的出人头地。”

    北齐帝微笑着说道:“皇贵妃名义上是一人之下,但这些年皇后早已经潜心修佛不问后宫。你这个皇贵妃便是真正的后宫之主。”

    北齐帝对唐韵脸上的震惊非常满意:“朕答应你,你这个皇贵妃拥有绝对的自由和权利。可以随意出入宫禁,可以外出带兵,可以不用向皇后晨昏定省。自此后你是北齐最最尊贵的女人。满意么?”

    唐韵侧目,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满意了?真难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皇上。”唐韵冷声说道:“您是病的糊涂了吧,居然说起胡话来了。”

    北齐帝怒了:“你居然敢这么跟朕说话?”

    唐韵不在意的瞧她一眼:“皇上应该听说了,末将今日进宫是带着水师一同来的。先祖遗训,若遇特殊时期水师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力,甚至可以要求更换新帝。这个时候,谁都知道皇上您病了很久了,真要是一不小心……有个好歹什么的,大约也不会有人怀疑吧。”

    “你……。”北齐帝皱眉:“你还敢对朕下手么?”

    “皇上最依仗的大约就是您的禁卫军了吧,可惜您却不知道。您的禁卫军早就叫丞相大人给调到别处值守去了。

    “这个时候围着皇宫的全是太子东宫的禁军。若这会子您真出了什么事情,水师自然免不了会与东宫禁军有一场交恶。谁输谁赢尚且不论,皇上以为世人会怎么评论这一场大战?对皇上您没礼貌不友好的到底是谁呢?”

    北齐帝脸色黑了。

    “更何况,皇上以为东宫禁军对上水师真的能有胜算?”

    “哎。”清美女子慢悠悠叹了口气:“身为北齐基石的水师督总,我是真的不忍心看着北齐大乱呢。”

    北齐帝咬牙:“你这是大逆不道!”

    唐韵的脸色便彻底黑了下来:“你私自扣留我的夫君,企图以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将他杀害。还想要离间我们夫妻的感情,君占臣妻。这么多让我不高兴的事情都加在了一起,你猜我敢不敢大逆不道?!”

    “你是为了乐正容休?”北齐帝冷笑着说道:“万万没想到,你居然会为了那么一个活太监死心塌地。”

    “我就是为了他怎么了?”唐韵侧目说道:“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再也没有一个人真心对我好过。”

    她冷幽幽看着北齐帝说道:“你可曾为了一个人不远万里将自己送入险地?你可曾为了一个人豁出去自己一条命都不要?你可曾为了一个人彻夜不睡,只为了哄她开心?”

    北齐帝抿唇不语。

    “你没有。”唐韵摇头。

    “你要封我做皇贵妃,无非是看中了我手里头的水师虎符。若是我没有这个东西,你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死活。”

    北齐帝冷笑:“我以为你这样的出身该是明白,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感情。只有无上的权利才是最最重要的东西。”

    “皇上不必多言。”唐韵说道:“我这一辈子只会嫁给一个男人,那就是我的夫君乐正容休。”

    北齐帝深吸口气:“那么,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了这个男人。我想你便不必再守着他了吧。”

    唐韵眼眸一眯。

    “朕本来还想多留他几日,如今看来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哦?”唐韵挑眉,周身的气息一分分冷了下来:“皇上可以试试看,末将以性命担保。我夫君在黄泉路上一定不会孤单!”

    “你在威胁朕?”

    “如果皇上不喜欢威胁,我可以将它变作现实!”

正文 477 皇上,你输了

    大殿里头突然安静了下来,北齐帝的呼吸却一分分粗重了起来。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尤为清晰。

    唐韵并不着急,越是快死的人实际上越是怕死。她相信北齐帝一定会非常爱惜自己的性命。

    北齐帝到底是个久病之人,就那么喘了一会突然就开始咳嗽了。这么一咳嗽便一发不可收拾,好似一下子扯动了心肺,只将一张蜡黄的面色给咳的成了一片通红。

    这么一来动静就有些大了,宫门咣当一声叫人从外面给打开了。宗政钥飞快跑了进来。

    “父皇,您怎么了?”

    “唐韵。”他侧目瞧向了站的笔直浑身都是毫不掩饰杀意的清美女子:“你对我父皇做了什么?”

    唐韵瞧他一眼不在意的说道:“我一个弱女子能做些什么?不如你还是问问皇上好了。”

    她挑眉看向了北齐帝,我就不信你敢当着你儿子和这么多宫人侍卫的面,将方才打算君占臣妻架空皇后,这样的事情再说一遍。

    “无妨。”北齐帝微微摆手:“都是老毛病。”

    “父皇可是又该服药了?”宗政钥皱着眉:“怎么新的药还不送来?”

    “太医署并没有送新的汤药过来。”萧妩说道:“奴婢这就去将皇上惯常吃的药拿来。”

    “不必。”北齐帝说道:“朕不想吃药,这个时辰该服用金丹了。小万子去将朕的金丹拿来吧。”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等到万公公答应,宗政钥就先怒了:“这种时候吃什么金丹!还不去派个人催催太医院去?”

    “退下。”北齐帝冷喝道:“朕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叫你指手画脚了?朕还活的好好的!”

    这话说的可就字字诛心了,宗政钥一下子给噎着了。面色狠狠沉了下去,却终是不敢再说一个字出来。

    那一头就看到万公公取了金丹过来,北齐帝毫不犹豫拿了一粒丢在了口中。顷刻间就看到他面庞上浮起了奇迹般的红晕出来。而宗政钥的面色则越发的沉郁起来,盯着金丹满目都是杀气。

    “你也瞧见了,并不是朕不想放了乐正容休。”北齐帝缓缓垂下了眼眸,低声朝着唐韵说道:“只是这个时候,太医署和钦天监的结果早已经颁布出去了。”

    “不就是个药引子么?”唐韵不在意地说道:“是人便有可能会出错,不如请他们再来会诊一次吧。”

    宗政钥先皱了眉头:“你说再会诊一次就再会诊一次么?莫说牵扯人员有多少,眼下是个什么时辰?”

    如今的时间二更刚过,此刻睡觉太晚了些,但离着上朝却还早着呢。这个时间,对于京城这些个大员来说是最最尴尬的时候,不早不晚。

    “呵呵。”唐韵低笑:“我竟不知道太子殿下居然是这么一个体恤臣下的好储君呢。”

    宗政钥眯了眼眸,唐韵抬手理了理腮边碎发:“这可真真是我北齐百姓之福,不过么……。”

    她微微一笑抬起了眼,明亮的灯火之下,只觉得那一双清冷的眼眸耀眼过天上最亮的星辰。

    “皇上乃是咱们北齐的天,只有皇上身体康泰咱们北齐才能真正的长治久安。所以,这种时候,什么事情同皇上的身体比起来都不是事情了。皇上觉得呢?”

    她慢悠悠侧过了头去,清丽的眼眸含着笑,温柔地扫过床榻上的北齐帝。那个笑容温良无害瞧起来花儿一般的美好。

    北齐帝微勾了唇角:“你说的很是,小万子,传旨吧。”

    这么一来宗政钥便也只能微抿了唇瓣,但那眼底之中的阴郁分明对这个提议半点都不赞同。

    万公公离开了还不到半盏茶便领着人回来了,这样快的速度,连北齐帝都觉出了几分意外。

    “这么快?”

    “回皇上。”万公公甩了甩拂尘:“钟大人和张医正就在宫门口候着呢,奴才才出了宫门就遇着他们俩了。”

    “哦?”北齐帝只淡淡应了一声,并没有过多的表示:“宣他们进来吧。”

    宗政钥则立刻抬起了头,目光灼灼瞧向了唐韵。那清美女子却只半敛着眉目,似乎眼前的一切与她半分关系也无。

    “微臣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

    “行了,赶紧过来会诊吧。”北齐帝挥挥手打断了两个人的跪礼,瞧上去分明带着几分烦躁。

    “钟大人,张医正。”宗政钥沉声说道:“皇上乃是万金之躯,若是有个差池你们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钦天监监正钟无期是个年近花甲的老头子,留着齐胸一副雪白的胡子。这些年该是相当的注重保养,瞧上去真有那么几分仙风道骨。满面都是韬光养晦的精明。

    听见宗政钥这么说,他先是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之后才微笑着说道:“殿下只管放心,臣定然不负君意。”

    宗政钥便瞧向了张医正。

    这个老头却与钟无期的圆滑大为不同,张医正是北齐出了名的倔,茅房里的石头一般。唐韵曾经一度很是怀疑,以他这样的性格到底是怎么爬到了太医院院首这样的位置上去的。

    茅房石头这样的性格说的好听叫做刚直不阿,说的难听就是傻。天天将自己的头塞在裤腰带里不遗余力的作死。

    看宗政钥瞧着自己,这老头作死的老毛病立刻就犯了。于是立刻瞪起了眼睛。

    “若是殿下对老臣不放心,大可以换个人来。”

    这么一来,成功的将宗政钥给噎着了。

    万公公立刻陪着笑说道:“时辰也不早了,还请各位大人赶紧的给皇上瞧病吧。”

    宗政钥便垂下了眼眸,将自己身子朝一旁让了让:“去吧。”

    “张大人请。”钟无期笑容可掬朝着张医正伸了伸手。

    张医正也不理会这房间里各人都是什么心思,扭头朝着万公公说到:“椅子呢?没有椅子你叫老夫站着诊脉吗?”

    万公公也不计较,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是老奴的不是。”

    话音未落便搬了张椅子放在了北齐帝床榻之前,张医正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去。之后便半眯了眼眸认真的开始给北齐帝诊脉。

    唐韵瞧的很是无语,万公公虽然是个太监。但他可不是个普通的太监呢,张医正就这么大喇喇的使唤起他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冷不丁就想到了李白同高力士。当年的李白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一度张狂到了要高力士给他脱靴的地步。当时的高力士也如今日的万公公一般欣然接受,但是……

    李白似乎并没有什么好下场。她微微摇了摇头,张医正这人据说技术挺好的,真真是可惜了。

    “哼。”

    还没等唐韵感叹完,那一头张医正已经一把甩开了北齐帝的手气哼哼站了起来。

    “你!”谁都不曾想到,他突然抬起来手来,毫不犹豫直直朝着唐韵指了过去。

    “是你派人大半夜的非得将我找来吧?老夫已经跟你们说了,老夫的诊断不会出错,你们非得叫老夫跑来这么一趟。不是瞎耽误功夫么?”

    唐韵:“……。”

    “胡闹!”

    话音一落,那人居然头也不回大踏步的走出了宫门。

    众人:“……。”

    传闻诚不欺我,茅房里的臭石头果真是名不虚传。瞧瞧这个脾气,当着皇上的面说走人,人家真就走了。

    唐韵摸了摸鼻子,您走就走呗,何苦的要将她给卖了?这么的耿直真的好么?

    万公公呵呵笑了一声:“钟大人该您了。”

    他这一声虽然听起来突兀,终究打破了僵局。钟无期捋了捋胡子点了点头。

    “既然老医正说药方子不会出错,那么臣的掐算该是也不会错的。”

    宗政钥先是看了眼唐韵才低声说道:“钟大人不妨再重新估算一次。”

    “遵命。”钟无期收起了脸上的嬉笑,闭上了眼睛面色渐渐郑重了起来。

    唐韵冷眼瞧着,见他口中念念有词的样子不由很是佩服,这人不愧是专业的神棍。就他这个表现想不叫人信服都难。

    “咦?”良久,钟无期睁开了眼睛:“奇怪,奇怪。”

    “可是有什么问题?”宗政钥皱了眉,眼底之中分明对钟子期充满了戒备。

    唐韵侧目瞧他一眼,你到底是个太子。太子什么的讲究的不该是喜怒不形于色么?所以怀疑人什么的,你这么公然表现在脸上真的没有问题?

    “有。”钟子期显然没能领会宗政钥的意思,用力的点了点头:“臣算来算去,得出来的结论始终只有一个。”

    他缓缓抬起了头来:“那就是,臣白日里测算的结果没有错。”

    众人:“……。”

    说话这么大喘气会被打死的吧,一定会的吧。

    宗政钥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对这么一个人该是什么样的一个表情:“你确定没有算错?”

    “不会错。”钟子期说道:“既然张医正都说了,他的结果没有错。臣的自然也不会错。”

    这老狐狸,俨然是丢了个大皮球过来。把所有责任都推在了张医正身上,张医正没错他就没错。

    所以,会诊结果即便真的有错什么的也不能怪他,那都是张医正的错啊。

    宗政钥轻咳了一声:“你确定没有错?”

正文 478 意想不到的新人新

    “确定。”钟无期点头。

    “你真的确定没有错?”这一次开口的是唐韵。

    钟无期这一次回答的就没有那么痛快了,沉吟了半晌才小心翼翼点了点头:“该是……确定吧。”

    唐韵含笑不语,宗政钥却皱了眉:“确定就是确定,不确定就是不确定,什么叫做应该?”

    钟无期戳手指:“那个……臣……。”

    “太子殿下也不用再为难钟大人了。”唐韵淡笑着说道:“这是末将第一次来探望皇上,为慎重起见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钟大人,不知方不方便。”

    宗政钥挑眉:“你想问什么?”

    “我并不是要问殿下您呢。”她唇畔含着笑,那个意思分明便是在说。亲,你这是狗拿耗子呢。

    宗政钥失了言语,北齐帝慢悠悠抬起了头来:“你有什么问题只管问吧。”

    唐韵朝着他看了一眼,那人眼底之中分明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很自信呢。唐韵在心中冷笑,但愿您一会还能笑得出来。

    “钟大人,你说与你白日里估算的结果没有分别。那么请问,你的估算结果是什么?”

    钟无期清了清嗓子说道:“皇上的身子不同寻常,自然得用些不同寻常的法子来调理。需要一个至亲至贵人,自愿献出心头血来入药方能痊愈。”

    “那么大人觉得什么样的人才及得上至亲至贵这几个字?”

    “至亲么,自然得与皇上血脉相连最好。至贵么,当然得是天下万民敬仰的大贵人。”

    “大人觉得谁最合适?”

    “这个么。”钟无期呵呵一笑:“大家都说这个人非国师大人莫属。”

    “大家说?”唐韵挑眉:“所以说,人选并不是卦象显示出来的么?”

    钟无期眨了眨眼,突然觉得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是怎么回事?表示不敢说话了啊!

    “唐韵。”宗政钥厉声说道:“你不要无理取闹。”

    “这怎么能叫无理取闹呢?”唐韵慢悠悠说道:“这可是关系到皇上身体安康的大事情,怎么不也该叫末将问清楚了?”

    宗政钥的声音便给噎在喉咙里,明知道对面清美女子就是在胡搅蛮缠。偏偏他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钟大人怎么还不回话呢?莫非你先前说的那些都是在顺口胡诌,所以这么禁不起推敲么?”

    “这个……这个……。”钟无期吸了口冷气,明明是数九严寒,他的衣服居然一下子就湿透了。

    “自然不是胡诌。”他抬手飞快擦了把冷汗:“一切都是天意。”

    唐韵侧目:“哦?”

    “正因为是天意,当然不会那么详细。钦天监只是从十方红尘的芸芸众生中选出最最合适条件的人而已。”

    “也就是说,我夫君便是命定之人这种事情,并不是老天爷指定的,而是你们自己猜的么?”

    钟无期立刻瞧向了北齐帝,那老奸巨猾的人只管闭着眼睛,哪里能帮得上忙?他又看向了宗政钥。

    “我在问钟大人话呢,您何故一直瞧着旁的人。莫非……”她地笑着说道:“你方才那一番说辞是旁的什么人授意的么?”

    这话一出口,哪里还有人敢开口?任谁也不想坐实了她口中那个授意的旁人。

    “自然是不会的。”钟无期尴尬的笑着:“您要是非得这么理解,也没有错。”

    他做了一辈子的油条,到了今日才发现往日里练就的那一身偷奸耍滑的本领完全就派不上用场。

    “那是不是说,只要我找到了一个更合适的人选,我夫君就可以回家了?”

    “怎么可能!”宗政钥冷声说道。

    唐韵瞟他一眼:“太子殿下,我并没有在问你。”

    宗政钥:“……。”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女人都能惹的他一肚子的怒火。

    “钟大人。”唐韵冷声说道:“我在问你话呢。”

    钟无期再度擦了擦汗水:“算……是吧。”

    “好。”唐韵收回了迫视着他的目光,声音也柔和了几分:“说起来还真是巧了呢。”

    女子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淡淡说着:“要说至亲,后宫里住着数十位皇子公主,哪一个不是皇上的至亲?要说至贵,当然首推皇上。”

    “你在胡说什么。”宗政钥喝道:“父皇怎么可能自己给自己做药引?”

    “殿下急什么?末将话还没有说完呢。”唐韵慢悠悠说道:“至贵之人首推皇上,但这人怎么都不可能是皇上自己。那么便只能找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了。”

    “我师父说到底,那可是个外人呢。”

    话说到这里便停住了,唐韵盯着自己晶莹如玉的甲贝,唇畔的笑容若隐若现。听话听音,她相信这话大家一定听得懂。

    “你……。”宗政钥觉得自己平生所学的任何语言都不能够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钟大人觉得,这个人该是谁呢?”

    “呵呵……呵呵。”钟无期觉得这身衣服真是不能穿了,怎么就湿的如同从水里头捞出来的一般了呢?

    “这个……臣真的不知道啊。”

    “那么皇上以为呢?”唐韵一双妙目朝着北齐帝扫了过去:“您觉得这个至亲至贵之人到底是谁?”

    “自然是乐正爱卿。”

    所以说,做了皇帝的人不仅要王八之气侧漏什么的,装傻的本事更得是一把好手。该听不懂的话一定不能听懂。

    “皇上您忘记了一个人呢。”唐韵也不生气,笑眯眯说道:“末将觉得我夫君怎么都不及太子殿下尊贵呢,也不及殿下与您亲近。”

    她眸光一分分冷了下去,你想杀了我夫君么?那么就不要怪我分分钟灭了你的儿子!

    宗政钥抿唇,眼底之中却分明满是震惊。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唐韵找来替代乐正容休的人居然会是他。

    暗影里的萧妩恰在此时抬起了头来,水盈盈一双柔媚的眼波在宗政钥面上飞快的扫过,却更快的再度低下了头去。没有人来得及瞧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样一个神情。

    “皇上怎么不说话?”唐韵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了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太子殿下是您的儿子,父子血亲自古以来便不容旁人僭越。如今的北齐除了皇上您便只有未来的储君——太子殿下是最尊贵的人。没有之一。”

    她呵呵笑道:“毕竟,北齐的江山将来可都是太子殿下的呢。”

    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温良无害,显然半点都不因为自己挑拨离间煽风点火的行为而觉得羞耻。

    唐韵眸色一动,她最后一句话无疑便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北齐帝的眼睛里头分明已经染上了杀意。

    “皇上这么半晌都没有出声,可是也非常认同韵儿的话?觉得如太子殿下这般尊贵的人就该好好活着,所以……。”

    “儿臣,愿意给父皇献药!”

    唐韵话音未落便瞧见宗政钥直直跪在了龙床之前:“请父皇下旨。”

    唐韵冷眼瞧着,宗政钥的态度很是真诚,半点都不似作假。于是她眯了眯眼,这人还真真是叫她意外呢。

    在她的印象之中,宗政钥就是个为了皇权不择手段的人。为了他的地位任何人都可以牺牲。

    这样的人,居然肯为了旁人来牺牲自己?她居然在宗政钥身上瞧出了父子亲情这种可笑的东西么?

    北齐帝眸光闪烁,却是半晌无言。

    大殿里的气氛瞬间压抑而紧张起来。旁的人都还好,各个都是身经百战出来的。只苦了钟无期。

    老头子本来年龄就大,为了叫自己显得仙风道骨与众不同一些,他身上的衣服穿的并不多。方才一番的惊吓早就湿透了,这会越发的不敢说话。时间一长叫冷风吹的觉得浑身的骨头缝里都是冷的。

    终于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呦。”唐韵挑眉,她也没有想到这个老头子这么弱不禁风:“看来钟大人也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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