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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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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三太太眼中闪过一抹焦急,仿佛完全没有看出徐大太太眼中的不悦:“若不是遇见点子急事,我也不敢这么贸贸然的跑来惊扰郡主。”

    徐大太太沉了脸,眼风飞快朝着角落里屋子看了一眼:“郡主已经歇下了,有什么明日再说吧。”

    “这可不行。”张三太太飞快说道:“方才姗姐儿催的急,郡主走的时候忘了带药膏。这药膏是要在子时之前再上一次的,妾身猛的想起了这个事情,这才赶紧的来给郡主送膏子来了。若是因为这个损了郡主的颜面,咱们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徐大太太略一沉吟说道:“将你的膏子留下,我明日去拿给郡主。”

    “这可使不得。”张三太太扬声说道:“如今已然到了该上药的时辰,我一定要亲眼看见郡主才能安心。”

    “你……”徐大太太眼中闪过一丝冷然,忍不住又朝着厢房看了一眼。这个时辰正在关键,哪里能容人随便打扰了?

    “是三伯母来了么?快请进来吧。”就在徐大太太正盘算着怎么打发张三太太的时候,身旁屋子的门打开了。

    月光下一抹纤细身影俏生生立着,虽然穿的很是单薄,却极是齐整。半点不曾失了礼数。

    那人,不是唐韵是谁?

    她身后,秋喜手里拢着盏灯跟着,秋扇则拿了件披风给她披上。

    “你是谁?”徐大太太眸光一缩,如同见了鬼。

    “大伯母怎的如此说?”唐韵勾唇一笑:“我不就是韵儿么?”

    “大嫂您是睡糊涂了么?这自然是郡主,怎的连郡主都不认得了?”张三太太笑吟吟冲着唐韵福了福身子:“郡主您脸上的伤该换药了,这药性妾身最是清楚,还是让妾身来给您换药吧。”

    “劳烦三伯母了,快进来暖和暖和。”唐韵侧了侧身子,迎着张三太太走了过去。

    张三太太勾唇一笑,一把挽住唐韵手腕,有说有笑朝着屋里走去。

    那一头,俨然石化了的徐大太太猛然间清醒了过来。一纵身便挡在了两人身前:“我问你,你在姗儿屋里,姗儿又去了哪?”

    “怎么大伯母竟是不知道的么?”唐韵含笑说道:“姗姐儿与韵儿很是投缘,拉着韵儿说了好大一会子话呢。眼看着天色晚了,姗姐儿困的不行,便直接宿在了韵儿那间厢房里。韵儿没有法子,便只能来姗姐儿房里休息了。”

    徐大太太身子一僵,面前女子巧笑倩兮,清眸比天上的星辰还要明亮。那一脸的笑容端方温雅,她却觉得整个人都似乎一下子浸在了冰水里。冷意嗖一下子便袭遍了全身

    “你说……什么?!”她骤然探出手,紧紧扯住唐韵的胳膊。那动作太过突然,力气也相当大,指缝都几乎陷入到唐韵皮肉当中。

    唐韵疼的嘶了一声,张三太太脸色就变了。

    “哎呦,大太太这是要做什么?您力气这么大,会伤了郡主。”

    “我问你,我的姗儿到底在哪里?”徐大太太这时候却仿佛中了邪,一双眼睛泛着淡淡猩红,手指越发用力起来。

    唐韵一声低咳,玉手缓缓抬了一抬,温柔的抚上徐大太太的手指,看不出半分力道:“大伯母有什么话好好说,您这样子很是吓人呢。”

    徐大太太只觉得扑鼻一股淡香,便如少女身上特有的处子幽香。而她的手指便再也用不上半点力气,任由唐韵一根一根给掰开了来。

    “我瞧着大伯母极是担心姗姐儿,秋喜你去厢房里将姗姐儿请出来吧。”

    “不用!”徐大太太陡然一声厉喝,眼眸中闪过一抹痛色:“既然姗儿已经睡下了,便由她谁吧。”

    “这可不行。”唐韵勾唇一笑:“大伯母显然很是介意韵儿睡在了姗姐儿的房间,今夜怎么也要换回来的。”

    “我说不用便不用。”徐大太太嗓门出奇的大,尾音挑的极高。一双眼睛泛着淡淡的红,哪里还有半分世家大族当家主母该有的仪态?

    双手一张,一边大叫着一边朝着秋喜冲了过去!

正文 056 月夜惊魂

    张三太太瞧得心中惊诧不已,忍不住便回头看了眼唐韵。月光下那少女笑容温良无害,哪里能看的出半分心机?

    张三太太打了个哆嗦,觉得自己的眼光真是太好了!今天白日里做的事情简直太对了。

    这少女的手段和心机,哪里像是刚及笄?

    于是,把心一横,她快步朝着徐大太太走了过去。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完全封死了她冲向秋喜的去路。

    “大太太只管等着便是。”她微笑着说到:“去请姗姐儿起来的这种事情,叫个小丫头去做就是了。”

    “你给我放手。”徐大太太脸上却是一片狰狞,狠狠瞪着张三太太。那个神情竟好似她要是不放手,便能直接咬她一口般。

    张三太太虽然瞧得心有余悸,却下定了决心怎么都不肯放手。

    那一头,秋喜已然推开了厢房的屋门。

    “啊!”骤然一声女子尖叫划破夜空,屋里面一片叮当作响。之后便是嘤嘤的哭声。

    这一声放佛带着魔力,徐大太太不住挣扎的身子一下子变顿住了。脸上竟是一片绝望。

    “出了什么事?”唐韵好奇的问道:“秋喜,可是你冲撞了姗姐儿?”

    话音未落便看到秋喜捂着脸从屋里冲了出来:“小姐……屋里……屋里。”

    小丫头说着话狠狠跺了跺脚,半个字都不肯再多说了。一张小脸却不知何故红的能滴出血来。

    “你这小蹄子越发不会办事了,连个话都说不周全。回头看怎么收拾你。”

    唐韵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厢房走了过去。却叫张三太太挡住了去路。

    “不如让妾身进去吧。”她微笑着说道:“瞧方才那丫头的情形,这场面只怕你们这些小姑娘家的进去不合适。”

    张三太太说着话便闪身进了屋,到了这个时候徐大太太也不再拦着她了。

    大房的动静到底是闹的大了些,徐大太太院子里的人不敢明目张胆的瞧热闹,一个个都躲在窗户后面,眼睛不错神的盯着厢房。

    而其他几房的太太们则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一个个都赶了过来。

    唐韵冷眼瞧着,唇瓣勾起丝微冷笑容。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墙倒众人推,这话说的可真是半点不差。

    “天哪。”屋子里面骤然传出张三太太一声惊呼:“大爷,怎的是你?你居然和姗姐儿……”

    “什么?”

    这含混不清的一句仿若爆竹堆里扔进去了一点子火星,瞬间就炸了。

    眼看着众人的脸一下子就亮了,一双双投向徐大太太的眼眸全是幸灾乐祸。

    这种时候谁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任谁都想不到,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萧家大爷萧广寿居然和自己的亲生女儿滚在了一起?

    这可是普天之下最大的丑闻!

    徐大太太平日里端着她宗妇的架子,谁都不往眼睛里面放。这回,倒要看看她该怎么收场!

    “关院门!”众人身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却是极有力道。

    唐韵眼看着所有人都打了个哆嗦,一下子便收起眼中的兴奋纷纷低下了头。

    月洞门那一头,文老太君手里拄着个拐杖,在丫头的搀扶下走的飞快。

    秋扇瘦弱的小身子一闪,回到了唐韵身边。两人目光飞快一碰,秋扇微微点了点头。

    唐韵便敛了眉目,就是她一早吩咐秋扇去请的文老太君。今日这一出戏,少了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老太君可不好看。

    接下来便不是她的场子了!

    文老太君一声令下,她身后便闪出两个粗壮婆子来,一把将徐大太太的院门给关上了。

    深夜里咣当那一声闷响,叫所有人身子都颤了颤。

    “去。”文老太君将手中拐杖用力在地上磕了磕:“将里面那两个畜生给老身押出来!”

    这话说完,众人便越发不自在起来。

    刘二太太赶紧陪笑着说道:“老祖宗,这终归是大爷自个院子的事情。您瞧,媳妇们在这里也不大合适不是?”

    文老太君朝着她瞟了一眼,莫看那一双老眼昏黄,眸光却很是凌厉。

    刘二太太直接便打了个哆嗦,余下的话给尽数噎回到喉咙里去了。

    “你们不是喜欢看热闹么?”文老太君淡淡说道:“真正的热闹都还没有瞧见,哪里能走?”

    刘二太太一张脸立刻就白了,文老太君再不理会她,一双眼眸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朝着唐韵瞟了一眼。

    这时候,屋里面两个人已经叫人给架了出来。

    萧芷姗显然腿脚有些不大利索,身上只匆忙间批了件外袍。整个人都挂在那粗壮婆子身上。婆子一摊手,她身子便软软倒在了地上。

    深夜中咚一声闷响。

    那声音原本是极细微的,却不知为何那一声似乎响在了所有人心上。众人将衣服裹了裹,为什么觉得这秋日里的天气,竟是比深冬还叫人觉得寒冷?

    萧广寿的衣衫就要齐整的多,婆子出来的时候是跟在他后头的。从始至终他一直低着头,没有去看过任何人,待到了文老太太身前三尺处,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院子里静了半瞬,只能听到萧芷姗有一声没一声的低泣,听在人耳朵里只觉得异常的憋闷。

    文老太君挑了挑眉,朝着萧芷姗低喝了一声:“还不将你的衣裳穿好?”

    萧芷姗打了个哆嗦,手指悉悉索索扯了半天,身上的衣服却是越扯越乱。

    月光下,女子衣襟大敞,半截肚兜都露在了外面。只觉得那雪白肩头上青紫的痕迹越发的触目惊心。

    她下身并没有穿着裙子,一条玉腿便从外衫的缝隙当中探了出来,蜷缩着坐在地上。腿上同样遍布着青紫,这时候即便是个傻子,也绝对可以预见到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文老太君扭头朝着木头桩子一般的徐大太太吼道:“还不去赶紧得帮着姗姐儿将衣服穿好?”

    徐大太太脸上一片木然,听见有人吩咐便抬了抬头,一眼瞄见期期艾艾的萧芷姗,便直直朝着她走了过去。

    一片乌云悄悄飘了过来,遮了半个月亮,院子里的光亮便暗了几分。

    是以,谁都没有瞧见徐大太太眼底那一闪而逝的猩红。

    “母……母亲。”萧芷姗早已吓傻了又觉得满腹的委屈,终是见着了亲人。双臂一伸便抱着了徐大太太的双腿,哭的越发惊天动地。

    “你还有脸哭?”徐大太太声音很是冷漠,平展展的没有半丝起伏。萧芷姗抱着她的小腿,她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

    许是徐大太太的做法太过漠然,萧芷姗显然不能接受。哭声便微微一顿,抬起一双泪眼盯着高高在上的人。

    这一看,萧芷姗竟是连哭都忘了。

    只见徐大太太面颊紧紧绷着,整个人看上去石像一般,竟是全无生气。这叫她心中立刻便升起了一丝不安,于是越发向着她靠近了几分。

    “母亲……您怎么?啊……”

    谁都没有想到,僵立不动的徐大太太骤然间蹲下了身子。双手一把扯住萧芷姗散落在肩头的头发,三两下便在她脖子上缠了两圈,之后,死命一拉。

    萧芷姗只觉得脖子那里猛然间一股火烧火燎的疼,空气似乎一下子变给阻隔了起来。双手不由自主便扣在了缠在脖子上的头发上,不停的往下扯。

    然而,徐大太太的两只手也不知怎么回事,竟是犹如铁钳一般。任她如何的拉扯,终是没能拉出半丝空隙。

    功夫不大,便眼看着萧芷姗两只眼睛一翻,马上就要晕过去了。

    眼前的变化太快,众人一时之间看呆了眼。谁都没有想到,徐大太太竟然突然之间便对自己的女儿下了死手。

    况且,她的速度怎么能那么快?

    “还不快去个人?”文老太君到底年长,最先反应过来,将手中拐杖狠狠朝着地上磕了磕:“赶紧将那两个孽畜给我分开!”

    她身后跟着的婆子便立刻惊醒了过来,飞快地冲向徐大太太。

    徐大太太终归是一个人,又哪里能是两个妇人的对手。不过拉扯了片刻,她两只手便有点松懈下来。不大会,便叫两个婆子给驾着脱离开了萧芷姗。

    “老太太,大太太给带来了。”

    徐大太太叫两个婆子给按在了地上,眼瞧着她规规矩矩的,两个婆子便松了口气。

    廊檐下的张三太太忍不住回头朝着身边那纤细的少女看了一眼,只见到少女清丽的容颜上渡了一层银白色的月光。竟美的惊心动魄起来,那唇畔间温良无害的笑容,叫她心头狂跳。

    于是,她赶紧错开了眼。人,却下意识朝着唐韵靠的更近了几分。

    这少女的手段竟是如此的……狠辣!也唯有离着她近些,才能觉出安全。

    “老大家的……你……?”

    文老太君刚说了一句话,便看到徐大太太骤然间抬起了头,冲着她呵呵一笑。月色下,只觉得那一口森白的牙齿寒光闪闪。

    一愣神的功夫,徐大太太竟挣脱了两个婆子的钳制。不管不顾的再度朝着萧芷姗冲了过去,于此同时手指在头发上一抹。

    “噗。”

    银月下一捧鲜艳的血雨惊险,方才缓过一口气的萧芷姗发出了惊天动地一声尖叫。

    “贱人!”徐大太太手里高高举着染血的发簪,整个人便如同闻着了血味的野兽,浑身都是叫人心惊的杀气。

    “你给我死!”

正文 057 徐大太太的疯狂

    话音一落,簪子便再度朝着萧芷姗狠狠戳了下去。

    “贱人,贱人!”寂静的院子里只能听到利器入肉的闷响,再有便是女子满是怨毒的咒骂。

    萧芷姗不过挣了几挣,便直挺挺躺在了地上。血泊中的女子显然再也没了生机。

    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她一双眼睛都瞪得极大。

    只怕在她心里,到死终是不能明白。为何今夜那销魂的戏码会上演在了自己身上,而她花一般的年岁,最后竟是断送在了自己母亲手上。

    夜风幽幽吹着,银月下徐大太太身上的披风早已经掉在了地上。雪白的里衣上溅着斑斑血迹,梅花一般的娇艳妖娆。

    她一双眼眸直勾勾盯着自己已然被鲜血给染的瞧不出原本样子的簪子,口中喃喃,低语不断。

    “贱人……杀……都死!”

    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被夜风卷着,吹进所有人耳中。众人狠狠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当下的景象异常诡异,竟是连应有的恐惧都给忘了。

    张三太太悄悄朝着身旁女子看了一眼,见那人竟是比谁都沉静的多。一双清眸中笑容不减,温柔而端庄。就放佛方才眼前发生的,不过是是一出京城名角上演的极好看的戏码,而不是那般残酷血腥到令人疯狂的杀戮。

    她眼中不由的便多出了一丝迷茫,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

    “孽障,孽障!”

    沉闷的拐杖敲击声音一下子叫众人回过了神,文老太君一声低吼:“大太太鬼迷了心窍已然疯了,就地格杀!”

    唐韵飞快瞟了一眼文老太君。

    这人还真是叫她有些意外呢!

    只怕,她也瞧出了如今徐大太太的样子不大正常,却是不闻不问直接下令要将长房长媳给直接弄死。

    毒辣,果决!难怪她一个失了夫君庇护的寡妇,竟能连连挫败萧家其余的旁支。稳稳占据着阳泉山庄,没有给其他几房半丝的机会。

    几条身影朝着徐大太太瞧瞧摸了上去,月光下所有人都瞧见那些婆子解了自己腰间的丝绦,俨然是打算将徐大太太直接给绞杀。

    “郡主?”张三太太眉心颦了一颦,瞧方才那个样子徐大太太该是她一颗重要棋子。如今老太太俨然已经对她动了杀机,就这么……不管了?

    不是该,做些什么?

    唐韵清冷的眼风向着她瞟了过来,勾唇一笑,在那遍地血腥的混沌之地,竟是美的无法比拟。

    张三太太的心莫名的就安定了下来。

    那一头,徐大太太仍旧傻呆呆的喃喃自语,好几个人朝着她逼进竟是半丝未曾察觉。几个婆子的腰带便一起将她给缠了个结结实实。

    “啊……”呆愣的徐大太太猛然间惊醒,口中发出极响亮一声大喝,竟是震耳欲聋叫人耳朵里嗡嗡直响。

    接下来,那人也不去管脖颈上逐渐收紧的腰带。只管拿着手中染血的簪子朝着身边一顿胡乱猛刺。

    婆子们想要绞杀徐大太太,必然得与她近身接触。

    这下子便给了她机会,不过片刻功夫,几个婆子的衣服便叫她给划破了。有不少身上还见了红。

    “老祖宗。”有个婆子立刻高声叫道:“大太太力气太大了!”

    唐韵低下头掩住眸中笑意,疯了的人力气当然大!

    文老太君眸中冷芒一闪:“先夺了她的簪子。”

    婆子们得了令,便松了手中的腰带。

    几个人使了个眼色一同扑向徐大太太,之后便将她给牢牢压在了身下。另一个人趁机掰扯她的手指,终于夺下了她手里的簪子。

    从始至终徐大太太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喉咙在不断滚动,从她嗓子深处发出咯咯的声音,深夜中叫人听得毛骨悚然。

    几个婆子见得了手,心头便是一松。哪里想到徐大太太竟是突然爆发,身子一挣便将几个婆子给掀翻在地。

    下一刻,众人只看到白光一闪,电光火石一般朝着跪在文老太君脚边的萧广寿去了。

    “啊……”

    下一刻,半空里便又是一道惨呼,萧广寿脸侧不住有鲜血淌了下来。

    原来是徐大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蹦在了他的身上,孩童一般用两只胳膊紧紧缠绕着他的脖子。

    而那森白的牙齿中间咬着的分明是半只人耳。

    “你这贱人!”萧广寿咬着牙,眼眸中都是恨意,伸手去够盘在自己身上的徐大太太。

    哪里想到徐大太太竟是异常灵活,任萧广寿想尽了一切法子,终是没能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去。反倒叫徐大太太又接连着咬了好几口。

    文老太君一双老眼中寒光四射,朝着已然看呆了眼的婆子们狠狠瞪了过去。

    几个婆子便如醍醐灌顶便,纷纷冲了上去。

    这个扯住了徐大太太一条胳膊,那个拽住了她一条腿。再来一个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后拉。

    却是谁也不曾想到,徐大太太这个时候力气竟是大的惊人,任几个婆子使尽了浑身解数却只不过是让她的身子些微的离开了萧广寿少许。

    但那一张嘴仍旧紧紧咬着萧广寿脸颊上的肉。

    最后,竟是一口咬在了他咽喉之上,再也不肯动弹了。

    萧广寿这辈子哪里吃过这样的亏,立刻疼的一声怒吼。

    一双手毫不犹豫朝着徐大太太双眼戳了过去,徐大太太竟是不管不顾,任由他两根手指狠狠从眼眶中探了进去。鲜血浸透了手背,顺着萧广寿的手指一滴滴淌了下来。

    而徐大太太竟是丝毫感受不到疼痛,只一味的啃咬着萧广寿的咽喉。不大会的功夫,唇齿间也已然是鲜血淋漓。

    终究,不知是谁先力竭,两具身躯重重跌倒在尘埃里。

    婆子们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伸手攀住徐大太太一起用力。

    这一次却是轻轻松松将她给拽了起来,婆子们显然没能想到这一次会成功。是以,徐大太太的身子便给远远的甩了出去。

    只听到咚一声闷响,她头朝下摔在地上,却半晌没有动弹一下。

    众人心中打了个寒颤,这情形,那人只怕是……即便不死,今日以后,也再不可能有活路了吧!

    文老太君眸光一闪,声音很是沉重:“大爷如何了?”

    婆子们蹲在萧广寿身边查探了一翻,朝着她扭过头去:“大爷只怕是……不中用了。”

    文老太君身子颤了颤,一张唇却紧紧抿着,半晌没有动弹。

    暗夜里,银月下,不知何时起了阵薄薄的白雾。四下里的景象便带着些微的朦胧,萧广寿躺在地上,身子时不时的抽搐一下,越来越多的血从他喉咙那里的大口子涌了出来,渐渐湿润了深褐色的土地。

    不远处则倒着他的妻子和女儿。

    眼前的一切,叫人觉得诡异的恐怖。这秋日的夜晚,怎的就这么冷?

    “你可是满意了?”文老太君闭了闭眼,再睁开来似乎便挟裹着凌厉的刀锋。狠狠剜向了廊檐下那看似温良无害的清丽少女。声音中满是怨毒。

    “老太君这是什么意思,韵儿可是听不懂呢。”

    少女脆糯的声音如珠玉相击,原本是极其动听的音色。却不知为何叫人听着,觉得似乎比这凄冷的秋夜还要令人恐惧。

    廊檐下站着的唐韵微微抬了抬眼,朝着文老太君甜甜一笑:“韵儿不过是上山借住而已,明日一早便要告辞。今夜之事与韵儿又有什么相干?哪里轮得到韵儿满不满意呢?”

    文老太君眼眸一缩,眸光便如蛇一般锐利起来。偏对面女子一脸的温雅娴静,任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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