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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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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是要做什么去?”秋彩皱着眉,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
“也不用太担心。”土魂想了想出声安慰道:“不是有占家主跟着么?”
“你这个笨蛋!”
土魂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完立刻就被秋彩给狠狠的鄙视了。
“占家主素来不喜欢小姐,总认为小姐配不上大人。若是真出了点子什么事情,他会护着小姐?”
“话虽如此,但是……。”
“男人若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了树!”
眼瞧着说完话,女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土魂所有的话都给噎在了喉咙里面,半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出来。
“你……你也别一竿子打死了一船人呢!”
谁说男人就都靠不住了?怎么还不听人解释了呢?土魂挠墙,无限心塞中。
“到了。”女子脆糯的声音轻飘飘传了过来。
占倾岚抬眼瞧去,他们居然已经不知不觉入了城。如今不知道正落在什么人的屋顶之上。
瞧上去,这一户人家也算得上家境殷实。但他可以断定,眼前这一户人家他根本不认识。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莫非瞧不见底下在做什么?”唐韵盯着院子里忙碌的人群,语声带着想象不出的温柔。
占倾岚朝下面飞快的瞧了一眼:“不就是成亲么?”
这院子里面从大门开始,每一道门都挂着红绸子。整个院子装饰一新,问他这么一个问题,是在鄙视他的智商?
占倾岚狠狠皱着眉。
占家离着楚京城有一定的距离。这个女人不是才养好了伤么?不好好歇着也就罢了,有马车不坐,领着他跑了这么远的路就为了代他来看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家办喜事?
这人没毛病吧!
“你说的不错。”唐韵点头:“瞧着吧。”
“瞧什么?”占倾岚有些不明所以。
唐韵却并没有再开口,一双清眸只盯着下面热热闹闹的院子。占倾岚便也只得闭了嘴,将目光转向了下方。
下面正是唐韵准备回府的时候遇到的那一只迎亲队伍的本家。
如今吉时已到,新郎正牵着他的新娘拜堂。三拜之后礼成,待新郎将新娘送回洞房之后便再度回到前院里待客去了。
“热闹么?”
“什么?”占倾岚一愣。
“结婚,热闹么?”唐韵扭过头瞧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恩。”占倾岚找不到理由来反驳。
唐韵唇角微微勾了一勾:“这一日之后,很多人的命运都会改变。”
夜色中,女子的声音幽幽的。也不知是因为夜色飘渺还是她久病底气不足,这样的声音叫人听起来心里头莫名的能升出了几分凄凉出来。
“这与我何干?”
“你猜,这个男子今日娶的是他的妻还是妾?”
“你是傻了么?”占倾岚瞧了唐韵一眼:“纳妾哪里能有这么大的排场?”
“你说的是呢。”唐韵点头:“一个男子若是娶了个女人发现自己不喜欢了,便可以一房一房的给自己纳妾。可是女子呢?”
占倾岚没有说话,他觉得唐韵的问题越来越奇怪。
“女子若是嫁了人无论幸或是不幸都只能忍着。她的一生都只属于一个男人,哪怕那个男人她半分都不喜欢。哪怕那个男人是个不久于人世的病秧子。她都只能忍着。”
唐韵叹了口气:“女人的一生只有那么一次。错过了便错过了,错过了永远都不会有修正的机会。”
占倾岚皱了眉:“为什么同我说这个?”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悠扬动听,却再不似方才一般中气充足咄咄逼人。
“过不了几日,崔家的媒人就会上门交换庚帖。接下来便是纳彩问名,大婚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太远了。”
占倾岚悄然握紧了拳头。
“到了那个时候,蓝姐姐便再也不是蓝姐姐,而是楚京城里的崔五夫人。”
占倾岚拳头攥紧了几分。
“蓝姐姐性子直待人真诚,出身却并不十分高贵,样子也不是绝美。你猜这样的人嫁入了忠义侯府那样的钟鼎世家,会不会讨人喜欢?”
占倾岚的衣袖开始轻微的晃动。
唐韵却慢悠悠叹了口气:“不过我想咱们也不必太过忧心。蓝姐姐坚强的很,无论遭遇了多么大的磨难,她一定不会哭。”
“嗖。”
她的话音未落,身边有衣袂翻飞的声音擦破了夜色。那桃花一般的男子一下子消失了踪迹,唐韵慢悠悠住了口,眼底之中却染上了几分温柔的暖意。
“今晚的月色可真好呢。”
那一夜占倾岚做了什么唐韵并不知道,她只知道不久之后蓝家就主动退了婚。难为的是崔家居然一口就答应了。
再之后不久,隐世占家家主迎娶了自己的第二位夫人。
而这位新夫人居然是才退了婚不久的蓝云。
占家的婚事办的相当匆忙,从提亲一直到迎娶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这事情一下子就轰动了楚京,街头巷尾众说纷纭。却都没有一句好话。
只说蓝云与占倾岚早已经暗通款曲以至于珠胎暗结。蓝大人恼羞成怒之下只能同崔家退婚,并责令占家立刻完婚。
这种传言根本经不起推敲。所以,不久之后便又出现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说的是占家主幼年之时遇险被蓝云所救,从此之后便四处查询自己的救命恩人。直到蓝云入了云山书院之后,才被占倾岚找到。从此之后将蓝云视若上宾,暗生情愫。
崔五公子崔昭得知了真相,不忍棒打鸳鸯便主动退出乐得成全。占倾岚同蓝云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么一来,故事里的三个人一下子都得了个好名声,所有人似乎都满意了。
除了唐韵。
“小姐,快回屋歇着吧。都快入秋了,外头凉的很呢。”秋晚盯着露台上的唐韵只觉得心疼。
“不急,瞧瞧这外头多热闹,多喜庆?”
整个占家几乎都被红绸给包裹了,到处都是一片火树银花。温暖的灯火将唐韵的眉目也给一分分沾染的热切了起来。
终于,秋晚在唐韵脸上看到了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的笑容。
“占家主大婚,小姐也不至于高兴成这个样子吧。”秋晚沉着脸,对唐韵这几日的忙碌很有意见。
唐韵的眸光却只盯着灯火璀璨中的某一处,连眼底最后一丝阴霾也给驱散了。竟是比任何时候瞧上去都动人的多。
秋晚瞧的吃了一惊,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扭过了头去。果然见到灯海红绸中有男子颀长的身躯一步步走近了的。
那人身上只穿着寻常一件黑色的袍子,行走间却行云流水一般怎么都觉的好看。即便是在如今这绝美的夜景之下,也无法折损了这人半分的风仪。
“小东西何故这么不听话?”男子的声音柔糜慵懒,如同打磨精细的古琴。落在人的耳朵里面,连心尖都是痒痒的。
秋晚立刻敛了眉目,悄悄退了出去。
“怎的不说话?”乐正容休走在唐韵身边,长臂一卷,将女子纤细的身躯给罩在了自己宽大的衣袖当中。
“若不是国师大人的好弟弟今日大婚,我是不是还瞧不见您呢?”唐韵瞪大了眼睛,毫不畏惧乐正容休周身上下森冷的嗜血杀气,不错神的盯着他的眼睛。
乐正容休半眯了眼眸,四周的气息似乎一下子冷了起来:“你煞费苦心的筹谋了这么一档子事情出来,就是为了让本尊来见你。本尊若是不来,你是还要打算同本尊作对到多久?”
正文 577 你这话是走了心的么
“我哪里敢呢?”唐韵暗暗撇了撇嘴,听起来老妖孽似乎心情不怎么美腻呢。许久都不曾听他称呼自己为本尊了。这会子还是小心些好。
“韵儿这不是为了帮助阿休么?”清美的女子巧笑倩兮:“大家明知道占家主同蓝姐姐两情相悦,自然要想法子叫他们在一起。哪里能叫那猪油蒙了心的崔家从中拆散了一对有情人?”
乐正容休挑眉:“哦?”
唐韵笑容便越发真切了几分:“占家主可是姨母唯一的儿子,他开心了姨母也一定开心不是么?”
“你呀。”乐正容休屈指在唐韵额头上轻轻一弹:“占蓝两家联姻,也还算说得过去。”
“……你……居然不反对?”唐韵眨了眨眼睛,表示有点编不下去了。
乐正容休是什么人?
那人的心眼那么小,哪里容得下违抗他命令的人?他这会子这般的和颜悦色,该不是琢磨着什么杀人不见血的大招等着一会要折磨她呢吧。
“既然你希望如此,本尊自然不好叫你失望。”
唐韵一愣:“……恩?”表示没有听明白。
“你既然有这样的安排,便一定想好了该怎么解决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为师乐得清闲。”
唐韵心里头咯噔了一下,那种给自己挖了个坑的深深不安是怎么回事?
“阿休你……真的不生气?”
“为什么生气?”乐正容休轻声说道:“叫蓝云嫁给崔昭,不过是想通过崔昭控制住崔家罢了。”
“至于生气,本尊忙的很,哪里有功夫做那种无聊的事情?”
唐韵唇角勾了一勾,将整个身躯都靠在了乐正容休的怀里。
“何况……”他声音顿了一顿:“姨母似乎真的喜欢蓝云。”
唐韵眼底的笑容便越发深了几分。都说乐正容休是个冷血无情的人,那只是世人不够了解。他实际上比任何人都要重情重义的多。
“你只想凭着白染来控制崔家只怕是不成的。”乐正容休声音低沉。
“不需要控制崔家,只要控制好了崔昭便是了。”
无论是忠义候还是忠义候世子,他们的心思实际上并不难掌握。除了效忠皇帝之外再不做他想。崔家唯一的变数便是崔昭,也只有崔昭。
乐正容休并没有说话,酒色的瞳仁只幽幽盯着远处的火树银花。
“阿休,真的没有定国公的消息么?”
乐正容休眯了眯眼:“并没有。”
唐韵浅浅抿了抿唇。定国公案发突然,根本就逃不远。
在她想来,多半连楚京都出不去。楚京就这么大地方,这人能躲到哪里?还能钻了地不成?
这人若是不抓着,总叫人心里不安。
“不用管他。”乐正容休缓缓说着:“当初皇上召定国公回京述职的时候,本尊便已经悄悄将边城定国军与他的联系通道给切断了。就凭着他带回到楚京那点子兵力,不足为惧。”
“可是……。”唐韵并不觉得乐观:“万一,他再和南越勾结在一起呢?”
这个天下并没有什么长久的敌人和朋友,虽然上一次因着容庚的事情,定国公被容时给拒绝了一次。难保这一回他们不会选择合作。
“不会。”乐正容休想也不想,斩钉截铁的说道。
唐韵:“……。”
说的这么斩钉截铁,真的走了心么?
“今天是个好日子。”乐正容休将怀里的小人揽的更紧了几分:“我们不谈烦心事。明天的事情等明天再说,本尊累了。”
听他这么说,唐韵只觉得心里头莫名的一阵钝痛。
“阿休,这些日子你过的好不好?”
“呵呵。”乐正容休微笑着说道:“这个世界上能叫本尊过的不好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了。”
唐韵清眸中闪过一道冷芒:“总有一日……。”
后面的话她没来得及说出口,却叫乐正容休一把将她的嘴给捂住了。
“本尊只需要你好好活着,这种沾满血腥的事情交给本尊便是了。不许你说下去,脏!”
“阿休,阿休?阿休来了么?”
直通露台的楼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乐正容休微一皱眉,唐韵趁机低下了头,掩住眸中一丝氤氲。
“阿休!”
夜风中衣袂纷飞,两条人影轻飘飘落在了露台上。之后,一左一右将乐正容休给扯了个结结实实。
“快叫我瞧瞧,这么些日子没见,可瘦了?有没有受伤?”
“手腕伸出来,我给你号号脉。”
唐韵没有说话,只轻轻靠在露台的栏杆上。清眸中满是笑意的盯着眼前的紫染和老国师。
乐正容休也没有说话,难得好脾气的任由两个老人折腾着。
“咦?”
良久,两人对视了一眼,再度慎重的把起了脉来。
“如何?”乐正容休酒色瞳仁深处带着浅淡的笑容。
“你的毒?”老国师沉吟了半晌,语气中分明带着几分不确定。
“阿休的身子已经彻底好了。”唐韵微笑着说道。
“脉象瞧起来的确如此,但是……。”紫染朝着乐正容休看了过去:“你的眼睛?”
“你说这个么?”乐正容休略一低头,如玉长指在眼眸中一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成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黝黑。
“怎么……怎么……。”
任紫染和老国师见多识广,却怎么都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一双酒红色的眼眸,怎么分分钟就变成了黝黑的色泽。
“这都是韵儿的主意。”乐正容休微笑着摊开了手掌。
男子玉白的掌心中静静躺着两枚薄如蝉翼的酒红色的小圆片。夜色中,那两枚小小的东西亮晶晶的,居然能隐隐瞧见乐正容休掌心的纹路。
“这个……是什么?”紫染吃了一惊,她这一辈子见过的稀罕玩意多了。却从来没有瞧见过这样精巧又好看的东西。
“是水晶。”唐韵缓缓说道:“这是一种纯度极高的水晶,我让公孙先生给打磨成了瞳孔的形状。戴在眼睛里面能够遮挡眼眸本身的颜色,而且并不会伤眼睛。”
“水晶居然还能这么用?”紫染只觉得新鲜。
“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老国师朝着乐正容休掌心中的水晶片瞧了一眼,只觉得疑惑。 乐正容休眸色一闪:“本尊已然康复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约好。”
北齐帝之所以给了他那么大的权利,无非是知道他时日无多。若是知道了他体内的毒已经解了,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端出来。
“不管怎么样,回来就好。”说着话,紫染的眼底氤氲了起来。却飞快抬手用力按了按眼角,似乎生怕叫人瞧见了她的脆弱。
“老婆子。”老国师的声音和缓了下来:“想哭就哭吧,不会有人笑话你。”
“谁说我哭了?”紫染瞪了老国师一眼,恶狠狠说着:“我……我只是……眼睛有一点酸。”
老国师没有再说话,只伸出了手来,手指微微用力便将紫染给揽在了怀中。紫染并没有如从前一般对他横眉冷对,反倒乖顺的将头靠在他颈窝里嘤嘤哭了起来。
乐正容休与唐韵相视而笑,唐韵也将自己的头颅轻轻搁在乐正容休肩头上。与紫染不同的是,她并没有哭。清眸眨也不眨盯着天上硕大明亮的月亮。
……
八月的楚京城,已经进入了一片萧瑟的秋季当中。天气已经很有几分冷意。
每到这个季节,往往都是人最有惰性的时候。楚京的百姓们都开始为了过冬忙碌的准备着。朝堂里面也一日日的消沉了下去。
然而,这一日的楚京,却被一份沾着血的战报给彻底的震惊了!
定国公不知道从哪里拉起了一只队伍,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了楚京。一日日叫嚣着要让北齐帝杀了乐正容休,然后主动献出城池。
楚京四门紧闭,人心惶惶。
宗政钥瞧了一眼身旁空空的龙椅,眉头狠狠皱了一皱:“战报已经送来了,就没有人能给本宫一个交代?”
眼看着沾着血的那一张薄薄的丝绢叫他从高高的台阶上扔了下去,轻飘飘落了地。
百官只不过微抬了眼眸,便立刻低下了头去。哪怕只有一眼,又有睡瞧不见那丝绢上触目惊心的斑斑殷红?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上头的血迹是叫人造了假。
那分明是定国公下的战书!
这几日攻城,城门楼上死伤的兵卒真真不在少数。
宗政钥眉目中满是阴郁,眉心的朱砂痣红的能滴出血来:“禁卫军,刑部,九门提督多少兵马连日的搜索。没有一个人能找到定国公也就罢了,居然连那贼子什么时候弄来了一只队伍直逼到了京城都不知道。”
他冷冷一笑:“我好端端一个北齐,养的一群官兵都是吃干饭的么?”
他猛然抬了手,朝着自己座椅的扶手上狠狠拍了下去。空旷的大殿里头发出巨大而沉闷的一声响。
也难怪他会生气。
从宫里面下旨抓捕定国公那一日开始,那人便如凭空消失了一般。如今居然还叫人给打到了家门口,不是公然的打脸么?
“殿下息怒。”忠义候朝着上面拱了拱手:“当务之急该是早日想出对策。”
忠义候是真的心急,如今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退兵才是硬道理。偏偏眼前这个太子的性子自来阴晴不定,谁也摸不准他是个什么路子。
“忠义候说的不错,那么谁能来给本宫一个对策?”宗政钥一声低喝。
正文 578 不战而屈人之兵。
“臣有个好主意。”
百官中突然间走出了一人:“定国公手里面能用的兵无非是定国军。定国军的将领有不少的家眷都在楚京城里面,只需要将他们的家眷都绑了推在城门楼上去。自然能够退兵。”
这话说完,四下里一片寂静。
乐正容休从成堆的奏折里面抬起了头来,手里面沾着蓝墨的毛笔轻轻搁在了笔架上。半眯着眼眸打量着说话那人。
那个正是在陆氏之祸以后被新晋提拔上来的吏部正五品的郎中叫做曹赣。
这人也是正经的科举出身,只可惜没有一个好的师父提拔,这么些年一直在做着编修的工作。
若不是这一次陆氏牵连的人众多,郎中的位置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做。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人极其迫切的想要给自己挣些功名。
宗政钥皱了眉:“你说什么?”
曹赣只当宗政钥没有听清楚:“微臣认为,这个天下没有一个人能对自己的父母妻女下的去手。这么一来自然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
“呵呵。”乐正容休低笑了一声:“曹大人这主意甚妙。”
曹赣一听自己得了乐正容休的夸奖,眉目之中立刻就浮起了一丝欣喜:“多谢国师大人。”
乐正容休只微笑瞧着他:“对曹大人这个计谋,本尊尚有一个地方不大明白,可否请曹大人解释一下?”
曹赣连连说着不敢,却丝毫掩饰不住眉目中的得意。
“敢问曹大人,你如何知晓定国公身边带着的人马就是定国军?”
曹赣暗暗松了口气,脸上也显出了那么几分轻松。原来国师大人的问题也并不难回答么。
“这个简单。”他微笑着说道:“定国公经营边城数十年,除了定国军,手里面哪里还有旁的军队?”
乐正容休点头:“你说的不错,定国军远在边城,定国公却不过失踪了数日。敢问他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让数量庞大的定国军赶到楚京?”
“这个……这个是因为……因为……。”曹赣支吾了半晌,终是没有找出一条靠谱的理由出来。然而上头那人一双酒色的瞳眸却眨也不眨盯着他。
功夫不大,曹赣的后心就湿透了。
“大约是因为定国公回京的时候,早已经偷偷的调遣了定国军跟随。只是藏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大家不知道罢了。”
乐正容休微笑:“定国军远来楚京,穿洲过府不在少数。本尊很是好奇,定国公到底用的什么法子。这么大批的人员调动居然能瞒住所有的密探?甚至连各州县的地方官都不知晓?”
这一次曹赣彻底的没了声音,他又不是定国公他怎么知道?
潋滟的酒色瞳仁却已经缓缓沉了下去:“你连事情的来龙去脉全不知晓,只凭着一己的猜测就要将城里面的百姓给压到城门楼上面去。你到底是有多嫌弃定国军不会真的反了?”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糜而慵懒,曹赣却已经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臣罪该万死,请国师大人恕罪。”
“呵呵。”乐正容休低笑:“本尊不过是个国师,曹大人跟本尊请罪是不是弄错了对象?”
曹赣一头冷汗,对上头这人说的话完全摸不着头脑。却瞧见乐正容休已经别开了眼,根本就没有再度理会她的意思。
这么一来,曹赣跪着也不是站起来也不是,觉得尴尬的不要不要的。
“咳咳。”站在百官最前头的定国公终于看不下去了,低咳了一声,拿着眼睛朝着太子的方向飞快的瞟了一眼。
曹赣一下子就醒悟了过来。
“太子殿下,是微臣老糊涂了。您就饶了奴才吧。”曹赣连连磕头,声泪俱下。
宗政钥皱着眉,也不管旁人能不能瞧见。阴郁的眸子朝着乐正容休狠狠瞪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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