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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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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想要接着机会将她宣入宫中给点教训么?

    唐韵唇畔扯出一丝冷笑:“也许是的呢。”

    她养伤的头一个月除了鸾喜宫和宗政璃,所有来探病的都给挡了。这当中便包括了宗政钥。

    旁的人被拒了一次便也不再来了,偏宗政钥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是执着的很。几乎每隔半个月便要来那么一次,那比大姨妈还准时的频率让唐韵不胜厌烦。

    是以,从来没让他进来过。

    想来,该是恼的狠了吧。

    唐韵幽幽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呢?”

    “有什么可为难的?”院子里响起男子柔糜慵懒却仙乐般动听的声音:“若是不愿,便哪里都不必去。”

    “国师大人!”

    屋子里的丫鬟并苏妈妈都惊了一下,纷纷站起了身子低下头去行礼。

    众人眼角的余光便看到男子一双厚底官靴慢悠悠踱了进来,原本极是肃穆的颜色却偏偏在靴子口上拿红色丝线绣着大朵盛开的红梅。

    能够将百官统一的官靴都给改造成这般风骚模样的,除了那残忍如九幽地狱的恶魔,却惊艳天下比女子还要完美的国师大人还有谁?

    唐韵正舒舒服服靠在床上,见他进来眨了眨眼,微笑着登上了鞋子朝着他迎了上去:“师父怎的这个时辰便过来了?连朝服都没有换呢。”

    他这时候过来莫说是四婢和苏妈妈,即便是她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厮来她院子的时候一向都到了入夜之后,大多数时候都是等她刚刚脱下衣衫他便鬼一样摸进来了。

    今天这还没有过正午,怎的就过来了?还穿着这么扎眼的朝服,就不怕叫人撞见?

    乐正容休将双臂舒展开,任由唐韵替他脱下了大氅,一双酒色的凤眸中光华潋滟:“为师这样子不能见人?”

    唐韵嘴角一抽,老变态的脑回路究竟是什么构造,为什么每次都能将好好的话给理解成旁的意思?

    “师父如此玉树临风一枝梨花压海棠,从来就只有让别人汗颜的份,哪里就不能见人了?”

    “恩。”乐正容休淡淡应了一声,颇为自觉地捡了个舒服的椅子坐下:“本尊过来,便是为了你手中那两个帖子的事情。”

    “哦。”唐韵朝着手下大气都不敢出的丫鬟和婆子使了个眼色:“去小厨房看看还有些什么新鲜的材料,可以开始预备午膳了。”

    乐正容休微微抬了抬眼淡淡说道:“叫金魂跟着去。”

    唐韵抿了抿唇,这人……出门在外还这么摆谱?

    乐正容休从来不是个能够凑合的人,凡事都极讲究排场和舒适。吃穿住行无一不精致完美。

    叫金魂跟着去小厨房,还不是怕她的丫鬟们弄出来的东西入不了眼?

    她也不去跟他计较这个,径自走到外间亲自打了盆热水又投了条温热的面巾来递给他。

    乐正容休也不拒绝,就着她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手脸。一双凤眸幽幽的眯了起来,瞧的唐韵浑身发毛。

    “为师冷不丁发现,徒儿你越来越有为人妻的自觉了。可是爱上了为师?想要做为师的爱妾?”

    唐韵艰难的扯了扯唇角,呵呵的尴尬笑道:“师父您真是想太多了,尊敬师长是为人弟子的良好美德。”

    说罢,也不等乐正容休接话飞快的拿着毛巾去了外间。

    等她再进来的时候,那人已经歪在了她的床榻上。朝服的领口松开了两个盘扣,露出里面玉色晶莹的一段脖颈。明明是严谨刻板的朝服,穿在这绝世大妖孽的身上,竟是全然不同的感觉。

    唐韵即便经常能见到他,还是看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为师过来,是通知你一件事情。”这一次他并没有如从前一般,硬逼着她坐在自己身旁。

    唐韵立正站好,目不斜视,做出一副我是听话的好学生的姿态:“师父请讲。”

    乐正容休摘掉官帽,单手托腮。

    唐韵这才发现他并没有束发,而是随随便便给塞进了官帽里面。如今脱了帽,那一头长及脚踝的墨发便瀑布一般流泻而下,滑过他的肩头落在床榻上。

    “你既然选择了为师,无论是常皇后还是梁贤妃。若是不愿意应付,完全可以不用应付。这么点子颜面,为师还是给得起的。”

    唐韵眯了眯眼,乐正容休突然跟她说这个是为了什么?

    “宫宴那一日,你随为师一同前去。”

    “是……额?”唐韵习惯性的点了点头,不过才点了一下身子便立刻僵住了,一双眼眸瞪的比铜铃还大:“你……你说什么?”

    她虽然没了娘,好歹还是……有爹的吧,是吧?为什么要跟他一起去参加宫宴?

    “师父。”唐韵苦笑着说道:“我爹还……活着么?”

    乐正容休凤眸一深,酒色瞳仁中似有什么骤然间破碎:“你那是什么神情?可是觉得本尊是外人?”

    唐韵打了个哆嗦,但凡老变态提起本尊这两个字便说明心情非常不美妙。还有那个“外人”听起来怎么那么叫人不安?

    不安到……原本该点的头,怎么都不敢点下去了。

    “怎么?”柔糜的声音带着温柔的气息顺着唐韵的耳朵钻了进去。

    唐韵脸色一黑,不过是一愣神的功夫。那方才还风情万种躺着的大爷怎的就到了自己身边?

    乐正容休一抬手,如玉长指在她脸颊上温柔的摩挲着:“为师有个极好的法子,可以立刻将你变成内人。你要不要试试?”

    “不必了。”唐韵僵硬着身子笑的一脸灿烂,心里却比吞了黄连还苦:“韵儿非常愿意陪师父一同参加宫宴。”

    眼看着身边男子仍旧绷着一张俊颜,唐韵一伸手揽住他的精壮的腰身,主动将脸颊贴在他胸膛上。

    “韵儿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师父对韵儿最好了。也只有师父才是韵儿的亲人,其他的都是外人。”

    感受到怀中抱着的身躯渐渐松软了下来,唐韵才长长舒了口气。

    妈蛋的,自己真是越来越贱了。自打发现乐正容休最喜欢她主动投怀送抱之后,她竟用的乐此不疲。

    她的节操喂!

正文 067 吃饱了过来伺候我

    感受到怀中抱着的身躯渐渐松软了下来,唐韵才长长舒了口气。

    “恩。”头顶上传来男子沉稳有力却带着略微阴沉的声音:“这话你最好是用心说的。否则总有一日为师会剖开你的心肝亲自问问它。”

    唐韵下意识打了个冷战,老变态能这么说绝对做的得出。

    于是赶紧陪笑着说道:“韵儿发誓,韵儿的话比珍珠还真!”

    乐正容休低头看去,怀中女子仰着脸,一双眼睛里面满是孺慕和崇拜。但你若是细看,她眼底分明藏着的全是算计。

    这小狐狸,是在琢磨着将来怎么翻身呢吧。这个样子还真是叫人心痒痒的恨不能立刻就狠狠将她蹂躏一番。

    他唇角勾了勾,如玉长指将她下颚挑了起来,仔细端详。

    叫火魂调理了这么大半年,如今小丫头的皮肤越发的水嫩鲜亮,如同刚剥了皮的鸡蛋。那一张粉润的唇瓣上,并不似其她女子一般涂着色泽明艳的胭脂。许是因为刚喝了水,一片晶莹如同上好的果子冻,叫人忍不住便想尝尝看那一张小嘴是不是也如果子冻一般的甜美。

    乐正容休从来就不是个拒绝自己欲望的人,于是便低下头,一口将那魂牵梦萦的小嘴给含在了口中。

    “咳咳,主子。”院子里骤然响起金魂冷漠淡然的声音,细听却分明有一丝尴尬。

    “午膳已经备好了!”

    唐韵觉得身边男子身子一僵,四下里的空气一下子便冷了下来:“滚!”

    “等等。”唐韵被那个吻给弄得浑身发软,此刻整个身子都挂在了他身上。若不是被他给紧紧抱着,只怕早就得滑到地上去了。

    好不容易得了空,叫冷风一激瞬间清醒了过来,伸手扯了扯身边男子:“师父,韵儿饿了。”

    乐正容休盯着怀里的小人此刻面色潮红,媚眼如丝浑身便如同没了骨头一般。只觉得心中一团火越烧越旺,恨不能立刻便将她压在身下好好调教一番。

    “师父。”唐韵扯着他衣袖,小狗一般乖巧地轻轻摇着:“韵儿病了那么久,苏妈妈盯得紧,非得叫韵儿忌口。韵儿这嘴里都快能淡出个鸟来了。这才不过吃了几顿的正常饭菜,您就忍心再叫韵儿饿着么?”

    那人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吸着鼻子可怜的紧,于是乐正容休唇角便松了几分:“传膳。”

    院子里的人似乎长长出了口气,乐正容休如玉长指在她小巧的鼻尖上刮过:“等你吃饱了,再来喂为师。”

    唐韵一张脸立刻就给烧的通红,耳边响起清晰的脚步声,便知道是丫鬟们端着饭菜进来了。于是赶紧将乐正容休一把推开了,飞快跑向了外间。

    乐正容休整了整衣衫,一挑帘子便看到唐韵正抄着手严肃地盯着丫鬟们将杯盘碗碟和饭菜摆好。唇畔的笑容越发明艳了几分,径自走在桌边坐下。

    唐韵知道他一向疑心重,便亲自给他盛了一碗饭放下。

    乐正容休便直接端了起来,就着桌子上喜欢的菜色夹了几筷子,吃相异常优雅。

    一旁的几个丫鬟简直看的目瞪口呆。

    乐正容休本就容色极好,再加上如今这般的做派,又低着头。那一双酒瞳中的阴霾和血腥便怎么都看不到了。

    那个场面,简直美好的叫人根本不忍心打扰。

    连带着唐韵都看的恍了恍神,传闻中这人就是个踏着鲜血的恶魔。踩着皑皑的白骨一步步爬在了人生的制高点上。

    哪里想到,他竟也有这样的时候?

    这般的岁月静好,看起来怎的就那般的不真实?

    “你不是饿了?”乐正容休突然抬起了头:“怎的还不吃饭?”

    柔糜的男子声音一字一句幽幽说道:“不吃饱了,等下子哪里有力气来伺候为师?”

    唐韵:“……”

    方才的一切都是假象,她简直是瞎了眼才会去觉得这人分外美好。这就是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老,变,态!

    于是,她气鼓鼓坐了下来。刚端起了碗,乐正容休却直接将一只碟子推在了她面前。

    “这些东西都是为师爱吃的,寻常人根本吃不到,你也尝尝。”

    唐韵哦了一声,看了眼碟子里的东西,眼睛里可就亮了。

    那一坨黑色的,是传说中的黑松露么?还有那个深棕色分明就是鹅肝,而那雪白的一块鱼肉中分明就连半根鱼刺都没有。

    这些玩意……她自打重生以来,可是连见都没有见到过的。

    于是,她立刻狼吞虎咽了起来。

    那姿势,瞧得一旁的乐正容休连连摇头,红艳的唇瓣中冷冰冰突出两个字:“粗俗!”

    但,你若细看分明能看到他的唇角是上翘的,继续吃饭。

    这动作别人见了也没觉得怎么样,金魂却认真的看了好几眼才低下了头去。

    在他的印象中,爷是极其爱干净的,几乎已经成了怪癖。衣衫什么的但凡穿过一次便会处理掉,更不会让别人碰他用过的东西。

    今日,竟然亲自给郡主布菜?还用的是自己的骨碟?

    看来,这一位在爷的心里果真是与别人不同的吧。只是不知,那两个人发现了么?

    “好吃么?”

    唐韵正吃的欢畅,身边再度响起男人悠扬的声音,于是很真心的点了点头。再看过去,那人正拿了条雪白的丝帕擦了擦嘴角。

    “好吃就行。”乐正容休淡淡说道:“以后按着那个标准替为师准备膳食。”

    “额……”唐韵好悬没噎着,抬起头认认真真看着乐正容休,她是不是听错了?

    “师父,徒儿很穷的!”

    方才碟子里那些个,无论是黑松露还是鹅肝,即便是看起来最不起眼的那一块鱼肉,也绝对不是寻常的鱼。她可以百分百的断定,那绝对是一种深海鱼类。

    这些东西是寻常能见到?即便能见到也得……贵的吓死人吧!

    乐正容休斜睨了她一眼:“那是你的事情。”

    好吧,唐韵只觉得欲哭无泪。

    就说呢,老变态是中了邪了才会给她布菜,原来就是为了叫她记住那些东西的形态?

    这么一想着,她便也立刻没了胃口。无论是吃什么都觉得跟嚼蜡一般,于是便也放下了筷子。

    这一顿饭便在极度热烈的气氛中开始,之后又在极度冷清的气氛中诡异的结束了。

    乐正容休用罢午膳后并没有留下来,而是直接回了国师府。临走的时候告诉唐韵他最近这几日不会过来。等着宫宴之时,会派人来接她。

    于是,唐韵便难得地又享受了几天好日子。

    一眨眼便到了腊月二十八,皇上的圣旨和来自后宫的花贴都是在这一日举行宴会。

    唐韵一大早便被苏妈妈给叫了起来,可着劲的使劲打扮折腾了好一会子。

    为了配合她正一品郡主的大红色朝服,今日选的都是极其鲜亮的头面首饰。装点好了以后,唐韵只觉得自己看起来像极了一颗圣诞树,而且是自带发电系统的,随便扔在哪个角落里都能发光发亮。

    “苏妈妈。”她晃了晃脑袋,鬓角斜插着的点翠海棠争艳的步摇一阵叮当乱想:“您确定我这个样子走出去,不会太招摇?”

    “不会。”苏妈妈郑重的摇了摇头:“郡主本就长的颜色极好,平日里就是不爱装扮。这么装点起来,这通身的贵气立马就出来了。旁的人也许压不住这么艳俗的玩意,但是郡主用上只觉得相得益彰。”

    身边丫鬟们一脸郑重的点头,纷纷表示着就是,就是。

    唐韵叹了口气,所以说,她果然就是个暴发户的气质!

    “而且。”苏妈妈继续说道:“今日所有的穿戴都是一早从国师府里送过来的,说是国师大人制定好了的。”

    “额……。”那真是难怪了,这些闪瞎人眼的玩意,果然是老变态那个奢华到没有天理的风格。

    话说,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辰时便到了要进宫的时辰,方才用过了早膳,国师府的马车已然停在了萧王府门口。

    唐韵一出了大门眼睛便狠狠眯了起来,台阶下头那一架马车,用的是上好的沉香木。一眼瞧上去乌沉沉的带着隐隐透着玉质一般的光芒。

    马车的主人俨然是怕有人不识货,认不出沉香木的价值。

    是以,车架上每隔上那么一段的距离便拿打的薄如蝉翼的金箔片给包上了那么一层。金箔片上叫能工巧匠雕刻的有花纹,却并不是寻常人装饰用的什么喜鹊登枝,仙云缭绕之类的。反倒是一个个神话故事,这一片是八仙过海,那一片上则是麻姑献寿。有图画有配字不一而足。

    那样的金片只消一小片便已然是价值连城,何况是这样包了整整一辆马车,得多少钱?

    唐韵几乎连想都不用想,这车里面坐着的定然是老变态乐正容休本人。如此奢华烧钱的玩意,除了他,谁敢这么公然坐着招摇过市?

    这人竟然亲自来接她?今日太阳是从哪里出来的?

    一愣神的功夫,马车的窗口便探出一只骨戒均匀的大掌。有男子阴沉柔糜的声音低低说道:“还不上来?”

    唐韵赶紧哦了一声,回头朝着秋晚和秋彩使了个眼色,自己上了乐正容休的马车。

    二婢便随着土魂一起上了另一辆车,土魂的车赶得并不快。不远不近地跟着乐正容休。

    “师父。”唐韵扯了扯唇角:“您这到底是有多害怕徒儿不招人恨?”

正文 068 无人敢来再相欺

    唐韵也是方才临出门的时候才知道今年宫里头娘娘们的帖子并没有送去桂园,反倒是往静斋送去一封。

    静斋是萧广安新赐给梁侧妃的院子,自打那日她点播了历姑姑之后。那老婆子也不知跟萧广安说了些什么,当晚就宿在了闲思院。

    第二日萧王府里便有了静斋。

    萧广安为了表示对梁侧妃的喜爱,甚至亲自动手拆了闲思院。那个意思再明显不过,从前的一切都如过眼云烟一般散了,自此后便是新生。

    梁侧妃的身份便也随着水涨船高,如今的萧王府后院已然是两大侧妃平分秋色。连带着萧妩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今,宫贴竟只送给了静斋而没有送去桂园。林氏心里又岂能甘心?

    偏乐正容休一大早还这么高调的来接她,只怕林氏母女该恨不能让她死在外头才好吧!

    沉香马车中装着架软榻,上面蒙着水云缎的罩子,又铺了好几层的褥子,也都是拿水云缎包着的。无论是做工还是绣花无一不精致。

    水云缎因柔软如水波而闻名,自古以来便是北齐送入皇宫的贡品。如今竟然被这只会享受的老妖孽拿来做成了垫身子的被褥?

    唐韵几乎可以想象的到那软榻的柔软舒适,不然,老变态躺在上头也不会露出那样满足的一副神情。

    “你就这么点子出息?”乐正容休眯着眼,似乎很不愿意看到她满是思量的样子,眉眼中很是嫌弃:“这整个北齐,痛恨为师的人还少么?”

    唐韵抬眼看去,乐正容休今日没有穿着朝服,一件紫貂皮的大氅平整的叠好了放在软榻另一头。如今身上只穿着件绛紫色绣着团花暗纹的袍子,头发也拿一只紫玉冠扣在了头顶。越发显得一张面庞净白如玉,唇红齿白,美的更加诡异了。

    于是,她扯了扯唇角:“师父,您当所有人都跟您一样有那么强大的内心么?”

    乐正容休自然是什么都不怕的,自打他成了皇上心腹那一天开始。来自北齐上下的弹劾雪片一般从来就没有断过,可那些弹劾他的人最后都得了什么下场?最幸运的便也是个丢官抄家,大多数则都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可是,她与他并不一样好么?

    乐正容休突然睁开了眼,手指勾了勾。唐韵乖巧的依偎在了他的身旁,这人浑身上下的气息都是极冷的。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这人的身边总是能感到莫名的心安。

    “小狐狸你跟为师打什么哑谜呢?”艳红的唇瓣贴着她耳垂擦过:“为师认为,你的内心可半点不比为师逊色。”

    说着话,他伸出只手指在她胸口用力的戳了戳。似乎很是满意那个触感,于是便又戳了戳。

    “恩。”慵懒的声音淡淡说道:“已然比为师大了呢。”

    唐韵一张脸彻底黑了,你他大爷的戳的到底是哪里啊!

    “师父。”唐韵身子一矮,顺势钻入他的怀中,不着痕迹躲开了他恶趣味的触碰:“您今日定要韵儿与您一处,到底是为了什么?”

    乐正容休因为指尖下骤然的一空显得很是不高兴,一双酒色的瞳眸狠狠眯了起来。

    唐韵敏感的察觉出身边的大妖孽马上就要炸毛了,赶紧巧笑嫣然的说道:“依着规矩,外命妇入宫都需得先去长信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到时候,韵儿是去还是不去?”

    这一招果然管用,乐正容休立刻就转移了注意力,只抓了她一把秀发在指尖把玩,眸光却是幽幽的。

    “那自然得去。”他唇畔勾起一丝意味不明:“不然为师替你准备的这些不是白费了?”

    “……恩?”唐韵眯着眼,表示这话半个字都没有听懂。

    乐正容休淡淡说道:“许久不曾见过那另一个徒儿,为师很想知道他如今的忍耐力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唐韵眨了眨眼,这话什么意思?

    另一个徒儿,那不就是太子?她脑子里骤然间有灵光一闪,清眸中便溢出一丝危险。

    “师父,您确定今日韵儿能活着走出皇宫么?”

    “那是自然。”乐正容休勾唇一笑:“为师能带你进去,自然便能带你出去。”

    唐韵撇了撇嘴,表示对这话半个字都不相信。

    任何一个男人,眼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同乘一车,还这般的……亲密。只怕也得气的七窍生烟。

    所以,她今天会死的吧!

    她抬眼打量了下身边的老变态,见那人已然闭上了眼,绝艳的面孔上很是平静。心中不由飞快的盘算,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乐正容休所做的每件事都绝对是大有深意。

    “师父,您可是想要让那人……”她朝着正东边努了努嘴,宗政钥是太子,太子住在东宫。她相信乐正容休定然明白她说的是谁:“以为我那爹爹选择的是三殿下?”

    “你为何会这样想?”乐正容休低头斜睨着怀中娇娃,神色间显然颇为疑惑。

    唐韵撇了撇嘴,这话听起来……很奇怪?

    “为师不过是知道你并不想嫁与太子,却又苦无方法才想着了这么个法子来帮你。”他声音很是轻柔,如玉长指在她背上缓缓摩挲:“你完全是想多了。”

    唐韵:“……”她想多了么?

    “本尊自认阅人无数,却不曾想竟收得如此愚钝的一个弟子。”乐正容休唇畔带着笑,声音中却分明很是惋惜。

    “你与为师同乘一车,你若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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