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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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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韵愣了半晌,他居然真的答应了?

    “去准备朱砂,升麻,糯米,桴子,烧酒和苦参来。”

    唐韵立刻回头:“有么?”

    “有。”秋彩立刻答应了一声,和秋晚出去准备了。

    玉青书要的并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不过片刻之间便准备的妥妥当当了。

    玉青书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将她们拿来的东西各取了一些装在一个小玉碗里面拿酒调匀。之后便从自己带着的箱子里头捡了一个瓶子出来随手抖了些粉末进去。

    “成了?”唐韵挑眉,她都搞不定的毒解起来居然这么简单?

    玉青书点头:“恩。”

    “去扶白羽起来。”

    玉青书好奇:“扶他起来做什么?”

    “药成了不得喂他喝么?”

    “谁说这是给他喝的了?”

    唐韵:“……”

    玉青书也不搭理她,取了只扁扁的盒子出来打开,之后便放在了盒子边上。眼看着功夫不大便从那盒子里爬出只雪白的小虫子来,晃晃悠悠的便要朝着玉碗爬过去。

    玉青书眼疾手快银针一挑便将白虫子给挑在了针尖上,之后在白羽的手臂上割了个小小的口子,便将那虫子放在了血口子边上。虫子身子一闪便顺着那血口子爬了进去。

    眼看着白羽的肌肤上时不时会凸起来一块,那该就是虫子在他皮肤下活动的痕迹。

    秋晚哪里见过这个?女孩子本就怕蛇虫鼠蚁一类的东西,见了这个场景只觉的恶心。

    唐韵看她一眼:“秋彩,你扶着秋晚去院子里守着吧。”

    两个丫鬟便道了声是,相携着出去了。

    唐韵的眸光焦灼在白羽皮肤下不住跳动的虫子身上,见那虫子起先很是勇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不过眨了眨眼却仿佛突然没了力气,行动的越来越迟缓。不一会竟从白羽的伤口中爬了出来。

    然而,这时候的虫子哪里还有方才见到时的雪白干净?已经变的通体漆黑,墨染了一般。

    玉青书赶紧拿玉碗接着那虫子,虫子一接触到玉碗中的药液便显得异常的兴奋。舒展着身子打了几个转,眼看着它身上的黑色一点点退了个干净,直到再度恢复了那雪白的色泽,玉青书便将它又给放回到白羽的伤口处。

    如此反复了几次,白羽脸上的黑气便明显淡了几分。直到最后一丝黑气散尽,玉青书便用玉碗将它引出白羽体外。这一次,只管叫它在玉碗中喝了个够。直到它直挺挺的躺在水面上,再也没有动弹一下,他才慢条斯理的将虫子再度收回到了盒子里头。

    “它怎么了?”唐韵瞧的颇有几分忐忑。

    那虫子瞧起来很是神奇,也诡异的紧。怎么就这么死了?

    那样的玩意都死了,那么……白羽呢!

正文 129 ‘其他男人’……是什么鬼!

    “无妨。”玉青书低低说道:“它只是喝多了。”

    唐韵:“……。”

    “他的毒该是没有大碍了。”玉青书朝着白羽看了一眼:“只是他的内伤……”

    “如何?”唐韵眼睛一亮,大家都说白羽伤的奇特。似乎四肢百骸的内力都给封着了,根本找不到出口以至于在他体内乱撞。所以,他才会连动一动是力气都没有。

    玉青书这么问,莫非是知道怎么医治?

    “他的功法很奇特,筋脉也与常人不同。”玉青书沉吟着说道:“他这种情况便如同以特殊的手法封住了穴道,使内力不得外泄。该是他原先因为内力耗损过巨,身体自动反应出的一种自我保护措施。”

    唐韵眨了眨眼:“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你需得找到熟悉他功法之人替他冲开受制的穴道。否则,永远都只能如此。”

    这可难了!

    唐韵皱了皱眉,白羽就是个谜。根本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还有他口中那个主上死都不肯说是谁。

    这又要到哪里去找熟识他功法的人呢?

    “好了。”玉青书缓缓起了身:“莫要忘了郡主答应青书的事情。”

    唐韵:“嗯?”

    玉青书朝着她勾唇一笑,暖阳一般的温润:“我相信郡主不会忘记。”

    唐韵盯着那月白色颀长的身躯越去越远,清眸渐渐眯了起来。

    她身边这些个人都是怪人。都说白羽就是个谜,这玉青书又何尝不是呢?即便占倾岚,也绝对不是表明上看上去那般的简单。

    她耸了耸肩,这些人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的谜团自然有喜欢解谜的人解去。她只需要伺候好那个傲娇的大妖孽就万事足了。

    “小姐。”头顶上突然传来土魂的声音:“这都什么时辰了,您确定要一直守着除了主子以外的‘其他男人’么?”

    唐韵挑眉,需要将其他男人那四个字说的那么清楚?

    秋晚也赶紧的说道:“奴婢早就想提醒小姐,该到午膳的时辰了。可那会子屋子里头玉先生拿了……”

    拿了个虫子出来,所以她吓得不敢进来了。

    “不就是午膳么?”唐韵不在意的说道:“就在这里随意用些便好。”

    她还想等白羽醒了问好些事情呢。

    “这可不行。”秋晚连连摆手:“大人临走时特意交代了,他这些日子不上朝,处理了府里头的琐事便回来教导您的学艺。所以,一日的膳食都必须在一起吃。”

    唐韵:“你怎么不早说!”要被你给害死了。

    秋晚摸了摸鼻子:“我以为您知道,小姐您等等我啊!”

    小丫头盯着一溜烟样跑的不见人的自家小姐,嘴角不可遏制的抽了抽。人家不会武功呢!

    “我帮你。”半空里男子的声音很是清淡。

    秋晚一愣:“嗯?”

    下一刻,地上的景物便越来越远了。竟是一瞬间腾空而起,扭过头去是金魂淡漠无痕的一张沉着面孔。

    “啊~~~~!”

    半空里女子一声尖叫响彻云霄,下一刻秋晚便一巴掌朝着金魂脸颊招呼过去了:“你放我下来!”

    金魂显然没有料到秋晚会突然来这么一出,偏自己手里揽着她腰身人又在半空里不得闪避,便只得结结实实挨了他一掌。于是便吃了一惊,手腕松开了来。

    “啊。”秋晚觉得身子猛的一沉,立刻便意识到了下坠的恐惧。本能的伸出一双玉臂,将金魂的脖子缠了个结结实实:“你干什么?”

    金魂:“你不是让我放手?”

    秋晚:“你这时候放手是想摔死我么?”

    金魂皱眉:“那到底是放还是不放?”女人都这么麻烦么?

    秋晚咬了咬唇:“不放,快点去追小姐。”

    院子里头土魂盯着越来越远的两条身影,眼睛猛的一亮。原来,金魂才是那个深层不露的高手!

    之后便扭头朝着秋彩说道:“秋彩姐姐,屋子里头一股子的药味。不如叫小土带你去最高的那颗树冠上凉快凉快可好?”

    秋彩眨了眨眼:“你是……要跟我比试轻功么?”

    土魂:“……”

    人和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所以说女人会武功什么的最讨厌了!

    ……

    “主子,还不走么?”

    离着小院数十丈之遥有一个山头,山头上是一架凉亭。凉亭中月白衣裳仙人一般的男子将一双眼眸投向了飘渺的虚空中,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他身后小厮打扮一脸焦急的小童正是元一,而那空谷幽兰般的男子除了玉青书还能是谁?

    “有那么多热闹要瞧,此刻怎么能走了?”

    元一将目光投向他正看着的方向,除了翻滚的云海,哪里还能看到什么旁的东西?

    “拿着。”元一一愣神,就见玉青书宽大的衣袖摆了摆,抛了个长条的东西过来。元一吃了一惊立刻伸手去接,见是玉青书的药箱立刻紧紧抱在怀里。

    “怎么……”药箱并没有盖好,元一忍不住便朝着里头看了一眼:“祖宗哎,您居然动了冰灵蛊王吗?还损害到这样的程度?你到底是有多嫌弃自己命太长!”

    元一瞪着眼手指都微微抖了起来,显然是气得很了,连你都成了您。

    玉青书眸光一顿,眼风淡淡扫过元一:“回去以后找魅影领二十板子。”

    “啊?”元一一愣:“怎么就……”

    “三十。”玉青书别过了头去。

    “主子,奴才做错了什么?”

    “五十。”

    元一:“……”

    今天到底是他撞了邪还是主子撞了邪,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要挨板子?

    “主……”

    “元一。”元一刚张了张嘴,肩头上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我劝你还是少说些,不然可就不止五十板子了。”

    身后是一张很是年轻的脸,男子穿这件鸠羽色的侍卫常服。袖口拿缎带紧紧绑着,很是干练。见元一看向了他,细长的眉眼便朝着他眨了眨,很有几分促黠。

    “魅影,你是在看我的笑话么?”

    “我说的有错?”魅影笑嘻嘻看着他:“你放心,我会轻一些。”

    “你们很吵。”

    暖阳般的男子声音淡淡响了起来。

    元一的话便给狠狠噎在了喉咙里,看了一眼束手而立,迎着山风而立的男子咽了咽口水。

    “主子莫急。”还是魅影反应快,一把攥住元一的衣领:“我们这就走,不打扰您看热闹。”

    语声未落,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天地之间。

    迎风而立的男子半分未曾动弹,清雅的双眸仍旧盯着脚下茫茫的虚空。风卷起他的袍角,迎着薄薄的日色,便显出那一片衣角细密的经纬。便如复杂的人生,也不知到底是谁将谁缠绕。

    ……

    此刻的唐韵可不知道,有个人正透过山河间不断变幻纠缠的云层窥探着她的人生。

    她此刻只有一个心思,赶紧的回去后山乾元峰乐正容休的别院。希望那老变态这会子还没有忙完,不然,他若是知道自己为了个旁的男人误了与他一同用膳,不知还要想出多少新鲜的花样来折磨她呢!

    眼看着再转个弯便要到别院了,一眼便瞧见那架奢华招摇的四爪金龙步撵正停在一架亭子里。她的心立刻就咯噔了一声,完了,那人还是回来了。

    于是,她便加快了脚步。

    “国师大人!”别院前骤然响起女子的一声断喝,唐韵便眯了眯眼,身子一闪藏在了一颗密实的树冠中。

    女子的声音俨然经过特殊的训练音域异常的宽广,在这空旷的山中和着回音便传的越发悠远。

    “昨日夫人失踪,有人说看到蕙义郡主曾与她在一起。我等想请郡主出来解释一下,有何不可?”

    唐韵皱眉,怎的别院前头围了这么些人居然是为了青染?她何曾与青染见过面!

    这是谁的主意?占倾岚?宗政钥还是柳明萱?

    她定睛瞧去,方才说话那人正是六夫子之一的谭教习,也只能是她。

    谭教习在六人中年纪最轻,又是唯一的女子,而且还嫁了个好夫婿自己本身又有封号,脾气自然比所有人都硬气一些。但凡遇见个大事小情,她往往都会首当其冲第一个出头。

    这会子敢跟乐正容休叫板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瞧他们的样子围着别院应该也有不少时候了,里头不但没有请他们进去,甚至连个搭话的人都没有。连站在门口的两个侍卫眼皮子都没有朝着他们扫过一下。

    谭教习这一辈子哪里被这样无视过?于是那一张脸顷刻间便红了。

    “谭某知道那女子是大人昨日新收的弟子,但你也不可如此袒护与她。云山书院教化育人,若是真的出了如此败类,定当清除。我相信大人定然也不是个事非不分之人。”

    这话说完,别院里突然有了动静,却并不是有人出来了。而是从院子里头传出阵幽幽的琴声,琴声初时很是平和,却也极其的婉转悠扬。随便落在人的耳朵里面,便仿佛在眼前展开了一副美丽的画卷。

    所以人都愣了一愣,完全想不通如今剑拔弩张的。里头怎的就开始弹琴了?

    只有唐韵不过听了那么几句,便暗暗叹了口气。

正文 130 本尊的人你们能动?!

    如今在门口义正言辞的人是谭教习,她最拿手的便是琴技。院子里头的人什么都不做,只弹琴。俨然是想要好好羞辱她一番。

    能这么做的除了乐正容休还有谁?

    那意思实在明显的紧,技不如人的还是闭嘴吧!

    谭教习出任教习也有好些个年头了,旁的人对她的技法不了解。身为她同僚的其他五位夫子又哪里会不知道?只要听的时候长了心,谁心里头还能分不出个高下来?

    就是不知他们几时才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呢?

    下面那些个到底没有叫她失望,也不过便是半柱香的时候,谭教习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国师大人!”她声音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

    院子里只有琴声。

    谭教习脸上一片青白交加:“你这是摆明了要护短么?你若有理便也罢了,但今日我等分明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你这般的推脱,莫非掳走占夫人其实是你的主意?”

    唐韵忍不住便看了一眼谭教习,心说你可也太聪明了些,那人可不就是老变态掳走的么?这事想想也便是了,怎的就……说了出来?

    她还是低估了谭教习的胆量,她说完了那句话之后根本没有就此罢休,吸了口气,用更大的力气喊道。

    “我夫君虽然没有你位高权重,但却是忠君爱国的好官。我北齐朗朗乾坤岂容你在此横行霸道,明日我定要让我夫君好好参你一本,定要你……”

    唐韵惊了,所有人都惊了!

    只看到她精致的妆容上一张红唇开开合合,旁的话却半个字都听不进去。

    众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骂了国师大人,这下子要坏!

    这念头不过才在心里头冒了个尖,别院里头的琴风突然就变了。方才是一片舒缓悠扬的山河美景,突然之间便成了一阵急促的铁马冰河。

    而且,从起手便高了不止一个音阶,越来越急促高亢。琴声中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怒气。

    唐韵皱了皱眉,这么弹下去结果只有两个。

    一,便是琴弦绷不住断了,那么弹琴的人必然会受伤。二,便是……

    “啊,我的头,疼死了!”

    事实很快印证了唐韵的推测,别院前头围着的人突然间便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所有人都抱着头,伸出两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耳朵。试图要将那那令人恐惧的源头截断。

    六夫子里头除了教习射御两数的两位教习,其余的都是读书人。就连围观的那些人也都是读书人居多,盖在耳朵旁边的两只人手是多么微薄的力量,哪里能够阻隔的住那无处不在的穿脑魔音?

    所有人的双眸都紧紧变的血红,似乎满眼看到的都是血腥遍地的地狱深渊。无论你逃到哪里,都有无数的恶鬼想着要将你牢牢的抓住一口吞下去。这其中尤以谭教习状况最严重,整张脸上已经被恐惧给狠狠的扭曲了。

    大约是觉得在泥地里翻滚已经不能够疏解她胸中的恐惧,于是便伸出了一只手使劲抓挠着自己的脖颈和前心。

    不过片刻之间,一件华美的衣衫便已经给抓的稀烂。她尖利的指甲上面一片刺目的鲜红,也不知是染上了自己抓烂的血肉还是原本涂着的蔻丹。

    情形稍微好一些的便是那些练武的人,一个个盘膝坐在地上,显然在拼死的运功抵抗着那穿脑的魔音。

    然而,乐正容休的功力企是那些人能够扛得住的?不过片刻之间,他们的脸上便已经涨得一片通红。俨然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紧紧绷着的那一根弦马上便要断了。

    然而,院子里头的琴声不但没有停止的趋势,反倒愈加的急促起来。

    “不要弹了。”

    “快停下来。”

    四下里一片哀嚎。

    “呵呵。”

    院子里一道柔糜悠扬比之琴声还要动听的笑声悠悠传了出来,明明极是扣人心弦,却也不知怎的。那声音一出来,竟似连铺天该地的魔音都给掩盖住了。方才还能勉强撑得住的御射两位教习骤然喷出了一口血,身体颓然的倒了下去。

    “你们叫本尊停下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方才怎么不停下?”

    柔糜低缓的声音流水一般和着琴声慢悠悠说着,似是漫不经心,这种时候谁还能将那人的声音不当回事?

    “本尊的人,是你们想动便能动的么?”

    乐正容休的声音微微顿了一顿:“莫说她没有干过,即便真的干了也是本尊的意思。谁若是不满,若能活着回去,只管去向皇上弹劾好了。”

    这话说的可真是霸道嚣张的不留半丝情面,可是,这个天下又有那一个人敢质疑他说话的真伪?

    众人这才想起,从他凭着杀戮在官场上强势崛起的那一日开始,弹劾他的折子便跟雪片一样。

    结果呢?

    他的权利越来越大,而弹劾他的那些人哪个不是惨淡收场?所以,今日即便他们都死在了乐正容休手上,也只能是白死!

    于是,恐惧中的众人终于后悔了。今日怎的就头脑一热的跟着一起来瞧热闹了?

    “谭先生,谭先生。”熬不住的人们便开始冲着那个始作俑者咆哮了起来:“你快点跟大人道歉。”

    “对,快点道歉。你想让大家都因为你的无知死了么?”

    “你倒是说话啊!”

    “……”

    潮水般的指责声便如刚才声讨唐韵一般齐齐转向了谭教习。

    树冠上的唐韵心中骤然间略过了一丝暖意,无论乐正容休在他人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却是自祖父过世以后唯一真心对她好的,方才那一番话她又哪里听不出他是在为自己出头?

    此刻的唐韵并不知道,她的内心在那一刻已然发生了变化。若说以前她对乐正容休不过是利用和防备,那么自今日之后,便多了几分真心。

    于是,她足尖一点,纤细的身子便乳燕一般悄无声息自众人头顶飞过,三两下便消失在高墙之下。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郡主喂,您可算回来了。”小安子一眼瞧见了唐韵,整个人瞬间亮了。三两下便窜到了她的面前。

    “您快去劝劝爷吧,自打他今日回来便不大高兴。偏那些不长眼的又来惹,再叫爷这么弹下去,他不疯,咱们别院的人就得疯了。”

    唐韵朝着他看了一眼,他的身后跟着几个宫女和侍卫,每一个人脸色都不大好。

    乐正容休身边的每一个都多多少少修习过武艺,却是深浅不一。那些伺候他的宫女们显然要差上一些。

    此刻看过去已经有好几个倒在了地上,一瞧便知道是被打晕了的。不然,只怕也要跟外头那些人一样了。即便是小安子自己,脸上也已经是一片苍白。

    “我师父在哪?”

    “花园子的亭子里头。”

    “我去找他。”

    “那……您可小心着些。”小安子略一沉吟说道:“若是瞧见爷神色有什么不对千万不要过去,赶紧的转身离开。”

    唐韵看他一眼,怎么听着话里有话?

    小安子咬了咬唇:“您是不知道,爷若是……若是疯起来,即便是整个五魂卫的精锐也是……弹压不住的。”

    唐韵眸光一闪,这里头分明有故事。怎的乐正容休曾经很疯狂?不过,如今怎么也不是听故事的时候。

    “无妨。”她朝着小安子微微一笑:“我是他的徒弟,自然得跟着他的脚步。他在天上我便在天上,他若身在地狱,我便再不入六道轮回。总归,我是不会叫他寂寞的。”

    小安子眨了眨眼,那人的身影便已经看不见了。他突然抬了抬手使劲抹了抹眼睛,他也不知道怎的听了郡主的话眼睛便酸了。

    总之就是想哭。

    “爷终于,不再孤单了!”

    此刻的唐韵可不知道自己轻飘飘一句话,便惹哭了一个人。她只不过是因为乐正容休对她的维护,小小的有感而发而已。却不知,这么一句话,最终印证了他们两个人的一生。

    “师父。”她缓缓走向凉亭中正抚着琴那个浑身都散发着魔魅气息的男子:“够了,停下吧。”

    男子身子一顿,唐韵便伸出了手。将浑身的内力都灌注在指尖,毫不犹豫便按上了他琴弦上那一双修长完美的大掌。

    巨大的气浪朝着她反弹了回来,唐韵觉的自己的体内便如注入了一股惊涛骇浪,盘旋着冲进了她的四肢百骸之中。

    她的脑子轰的一声,腥甜的气息顺着她的喉头溢了上来,终是压制不住噗一声喷了出去。瞬间打湿了男子银紫色云霏妆花缎织的外袍,在他肩头盛开了一朵妖娆的血色大丽花。

    唐韵抹了抹唇畔的血迹,脸上便挤出了一丝苦笑。

    到底还是差的太远,她的内力哪里能是乐正容休的对手?这一次为了救人硬碰硬,可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真是不值得!

    “你不要命了!”

    耳边传来那听惯了的柔糜而低悦慵懒的男子声线,分明带着几分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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