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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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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主子责罚。”那一头金魂突然噗通一声重重跪在了地上。
他的动作太过突然,用的力气也大的惊人。在乱葬岗冷硬的地面之上发出咚一声闷响,听着便叫人觉得牙疼。
“滚起来。”步撵上只传来淡淡一声吩咐。
正文 182 太子vs金染
金魂却仍旧跪着没有动:“属下这便进入四合阵里,一定亲自带了金染出来给主子请罪。若是……若是郡主出了什么事情,属下愿意用自己的命来陪。”
乐正容休绝艳的面庞上却是不辨喜怒,酒瞳微眯,红润的嘴唇中缓缓只吐出了几个字:“不要让本尊说第二次!”
“哼。”斜刺里传出一声讥笑,小安子尖着嗓子说道:“金统领可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郡主的命是您赔得起的么?”
这话说的极其不中听,金魂却不过抿了抿唇,半个字都没有说。
土魂皱了皱眉,觉得小安子说的话太过分了。可他说的偏偏又是事实,唐韵对乐正容休到底有什么用处旁的人不知道,他们几个近身伺候的又哪里能不知道?
若是唐韵真的死在了四合阵里,只怕他们这些人的命一起交出去也不足以熄灭了爷心中的怒火。
“你何必如此。”沉寂中,木魂手中的扇子顿了一顿,慢悠悠走在了金魂身边。
“咱们自打自愿追随了主子,便再也与红尘世间的那点子纠葛全没了关系。即便金染是你的妹妹,这些年主子看在你的面子上并不曾亏待她。既然她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就该有这样的觉悟。你却不该为了这么一个人来逼迫主子。”
眼看着金魂身子一颤,木魂便将扇子一合,探在他肋下用力往上一抬。金魂便顺势站了起来。
淡漠的眸子朝着乐正容休看了一眼,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木魂却朝着他摇了摇头,金魂终是抿了唇。
步撵之上的乐正容休这会子完全没有心思理会身边这些人,阴魅的眸子盯着自己缠绕在指尖两指宽的一块布条。那个色泽和纹路分明便是从唐韵今日所穿的礼服上头扯下来的。
不过,那一块布料的切口很是平整,瞧着到不似是被什么给刮破了。而是自己拿什么利器给割了下来。
“若是你……。”
若是什么,他终是没有说出来。只一双酒瞳越发的深沉了起来,那缠绕在指尖的布条不过抖了一抖便成了齑粉。
乐正容休咬着牙,眸光晦暗不明,在他眼里此刻粉身碎骨的可不是那块不起眼的布条,而是某只狡猾的小狐狸。
此刻,四合阵中。
“太子殿下。”柔美高傲的女子抬手摸了摸额角并不存在的汗水:“奴家不过是个弱女子,你扣着人家在这迷宫里头走了这么半晌了。人家真的走不动了,能休息一会子么?”
女子半仰着头,一双水润的美眸迎着月光。
她的长相是极美的,显然她对自己的美丽心知肚明也很是知道该怎么利用这一点。所以,她仰着头的这个角度恰到好处的将她最美的一面给展现了出来。
宗政钥却只管皱着眉头,阴沉的眼睛半丝眼风不曾给过自己面前美丽的少女:“少废话,乐正容休身边哪里有柔软的人!”
这便是毫不犹豫拒绝了面前少女的请求,眼看着女子咬了咬唇神色间很是委屈。
“奴家与殿下并不熟悉,您这么贸贸然的绑了人出来。又在这种鬼地方走了这么半晌,奴加毕竟是个女子,也会怕的。”
听他这么说宗政钥终于垂下了眼眸,眼底却是一片冷凝如冰。细看分明还有一丝嫌弃。
“本宫不是乐正容休那个妖人,你不需要在本宫面前做戏。”他神色冷峻,俨然的一副我根本不会上你的义正言辞。
“既然是你将她给骗进了这里来,便该给本宫好好的将她找出来。”
“她?”女子大约是觉出面前男子对她半分兴趣也无,也渐渐冷了脸色:“太子口中那个她,指的可是唐韵么?”
只听她淡淡轻哧了一声,很有些不屑:“我以为,殿下实际上是极讨厌她的。恨不能让她死了呢。”
宗政钥眸色一凝,眉心的朱砂痣骤然之间艳红如火。似乎因着有人不经意间窥破了他的心思,眼中毫不犹豫便浮起了一丝杀气。
“国师府四婢的金染心细如发,善于从蛛丝马迹中迅速的判断出一件事情的端倪。果然是名不虚传。”
“多谢殿下夸奖。”金染勾唇一笑,身上便当真没有了方才的那一份柔弱。面目很是倨傲,显然觉的她当之无愧。
宗政钥眉心的朱砂便又红了几分:“真正的聪明人可不会将自己看到的秘密随便说出去。”
“也不一定呢。”金染以手掩唇:“若是知道自己死不了,又有什么是不敢说的?便如现今,殿下您可不是不敢杀我么?”
宗政钥抿了唇,抿的太紧了些,以至于寡薄的唇瓣如同一把薄薄的利刃。似乎眨眼之间便能要了人的性命。
金染却似乎半丝不觉的恐惧,笑的越发欢畅起来。眼中却带着若有若无的一丝怜悯。
“说起来您身份在楚京也算是极尊贵的了,却连个喜欢的女人都管不住。不觉的窝囊么?”
宗政钥握拳,额角青筋暴露。
金染瞄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奴婢虽是个下人却自认为比殿下看人准的多。要奴婢说您就该全心全意依附我们主子。女人们,等过了那个新鲜劲也都是一个样子。说不准我们主子一高兴,便能将她赏给了您了呢?”
“你……。”
宗政钥骤然出手,五指成钩一下子抓向了金染的脖颈。那一下来势汹汹,似乎一下子便要拧断了金染的脖子。
金染却动也没动,眼眸眨也不眨盯着面前猩红的一双眼眸,脸上的讥诮越发深了几分。
果然……宗政钥手腕突然就卸了力道,眼中明明恨极,到底是松开了手。
“呵呵。”金染冷笑:“殿下果然是个聪明人,这会子杀了我的话对您可没有一点好处呢。”
“嘶。”月下有寒光一闪,下一刻便有几点艳红的血珠抛洒在了空中。
金染一声尖叫捂着自己的脸颊,满面皆是不可置信:“你……你居然敢跟我动手?”
宗政钥轻蔑的收回了指缝中夹着的薄薄刀片:“本宫虽然不能杀你,不代表不能伤了你。”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大约是终于出了一口气,神色间缓和了许多。眉心的朱砂也渐渐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否则。”他眸色一冷:“本宫不保证只给你吃这一次苦头。”
说着话他不再理会金染,背着手走在了前头。
金染缓缓放下捂着自己脸颊的手指,盯着指腹上一抹嫣红眸色渐渐的闪过一丝狠厉。
她金染自打成了国师身边一等丫环之后,奉命管理着府里后院那些个名义上的夫人们。从那时候开始哪里有人敢给过她脸色看?
即便是后院那些个名义上的女主子见了她也得恭恭敬敬喊一声金染姑娘,如今,那男人居然伤了她?!
她眼中极快的浮起一丝杀意,除了主子,敢伤了她的人都得死。管你是什么身份,都得死!
……
如今,传闻中陷入到四合阵中失去踪迹生死不明的唐韵正慢悠悠睁开了眼睛。
她眸光朝着四下里飞快的扫了一眼,待遇不错。
这个屋子无论是家具还是装饰都是一等一的华丽。
就说她如今正睡着的这张罗汉床,是用紫檀木仔仔细细的雕成的。上头铺了厚厚的被褥,躺上去便如陷在了云彩堆里。再加上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檀木香气,躺在上头真是叫人半点都不想起来。
她刚准备再闭上眼睛,便听到屋门吱呀一声响了。接下来便有个女子小声说道:“若是醒了便起来吃些东西吧。”
一听见有东西吃,唐韵瞬间就亮了,一咕噜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一眼瞧见床前桌子上摆着的精致吃食,便连手都顾不上洗。一把抓了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这下子反倒叫来送饭的女子看呆了眼,手里端着的刚盛好的汤都忘记了要放在桌子上。
“麻烦给我。”
“什么?”
唐韵拿眼睛扫了眼她手中端着的汤碗:“汤,我要噎死了。”
“哦,哦。”女子这才反应了过来,赶紧将汤碗递了给她。
唐韵接了过去,喜滋滋的喝的津津有味。
女子瞧了半晌,终于咦了一声,接下来便是一阵低语:“这人,与寻常人不大一样呢。”
“怎么不一样?”唐韵咽下了口中最后一块马蹄糕,抬手摸了摸嘴。颇有些意犹未尽的砸了砸嘴:“人饿了,就得吃东西。这道理傻子都懂。”
女子噎了噎,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却也觉的这话说的极其有趣,于是便抿唇一笑:“道理是那么个道理,可是能做到的人只怕不多呢。”
“比如。”她的眸光在唐韵面庞上扫过,满面都是审视:“您就不怕这里头有毒?”
“毒么也许是没有的。”唐韵微微笑道:“顶多也就有那么点子化功散而已。”
“你知道?”女子一惊,眼中便带出了几分警惕:“那你……。”
“我为什么还吃?”
唐韵靠在椅背上,顺手在雪白的流云缎桌布上擦了擦手。眼看着雪白的桌布上立刻被她油乎乎的两只手给染上了刺目的一块金黄油渍,她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只因为,你们花高价买到的那玩意的配方的主人,不巧正是我。”
正文 183 占家主别动,麻烦你个事!
唐韵微笑着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所以,你以为我研究出来的东西,能害的了我?”
女子没有说话,眼底越发的凝重,却显然并没有完全相信她说的话。
“你若是不信的话,我也可以给你证明下子。”
唐韵的声音软糯动听,笑嘻嘻的一脸温良无害。女子心中突然警铃大作,素手一抖,身子电光火石一般便到了唐韵身前。
“嘭。”女子结结实实的一掌便撞在了唐韵前心。
下一刻便看到,方才还笑嘻嘻坐在椅子上清媚的女子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娇小的身子狠狠撞在了床柱子这才卸了力道,顺着床柱子软软滑了下去。
眼看着唐韵噗一声便吐出一口血来,整个前襟都叫血给染的鲜红。
“你……。”女子盯着自己手掌,一脸被雷劈了的震惊:“你不是说……。”
“我跟你开玩笑。”唐韵白着脸,艰难扯了扯嘴角:“叫你打,你还真打啊。”
“我。”女子脸上的沉静已经半丝不见:“你有没有怎么样?”
“你打的,你说呢?”唐韵吸了口气:“头晕,恶心,好想睡。”
于是,就真的睡了。
女子:“……。”
她沉静的面庞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惊诧,这大约是她这一辈子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神情。直到此刻之前她都不知道,如惊诧错愕这样的表情也会出现在她的脸上。
到了这个时候她尚且不知道,那样的神情自此后在她的人生中成了常客。
女子蹲下了身子,手指在唐韵手腕上一按便如被烫着了一般立刻就缩了回去。
“家主!”
下一刻,便是一声大喝,说话间声音带着些微的颤抖。
屋门极快的被再度打开,这一次踏入房中的却是你镜中花一般缥缈的男子。
雨打芭蕉而略带着沙哑的男子声音一沉:“不过是叫你封了她的内力,谁许你伤了她?”
“奴婢不敢。”
“出去!”
女子敛眸躬身退了出去。
男人脚步声在门口顿了顿,便听到了关门声。之后,那人便朝着唐韵缓缓走了过去。
温热而柔软的手指搭在了唐韵的手腕上,手指只在她手腕上微微一滞。便毫不犹豫按上了她颈间的动脉,因着这个动作,男人的面庞离着她极近。
指尖动脉跳动的速度不同寻常的缓慢,男人的眉头便狠狠颦了起来。长指一缩,便探向唐韵的眼皮。
然而……
谁都不曾想到,就在那个时候,紧紧,合着的那一双清眸突然就睁开了。
“你……。”
男人一惊,女子一双水眸明亮耀眼,胜过子夜时分天上最亮的星辰。那里有半分初醒的迷蒙?这个场面显然出乎了他的意料。
女子勾唇一笑,素白的手腕便蛇一般攀在了男人的手臂上。手指一带再一勾,便将男人脉门给紧紧扣在了手里。
“占家主,别动。”她说:“麻烦您个事情。”
……
宗政钥一路走的极快,全不似往日里的沉稳。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这迷阵之中到底走了多久,渐渐便失去的最后一丝耐性。 “你过来。”他回头,恶狠狠瞪了眼慢悠悠跟着的金染。
金染挑眉,半点没有打算听话,只远远撇了撇嘴角:“太子殿下有什么便尽管吩咐吧。”
宗政钥眉头便越发颦紧了几分,他自小便将识人的技巧烂熟于心。天下间的人除了那么寥寥的几个,只消一打眼便能叫他看透了。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对面的女子对他没有本分的尊重。
“本宫问你。”这会子却不是他与她计较这些个礼数的时候,于是便别开了眼说着。
“既然是你想法子将唐韵给骗进的四合阵,便说明你对这个阵法相当的了解。要怎么走?”
“呵呵。”金染却是淡淡一笑:“殿下若是想要一个人死,只管将她弄去最危险的地方便是了。你会关心那个地方你能不能困得住你?”
这话说完,金染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自嘲。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叫宗政钥一起给拎着进了四合阵。
话说,以前怎么不知道太子这么傻?明知道危险还自己一头撞了进来。
宗政钥认真看了她几眼,便也有些微微的泄气,却仍旧不肯死心。
“你最好也仔细想想法子,若是本宫出不去,你也定然出不去。”
金染便抿了唇不再说话。
“咚,咚。”
恰在这时,四下里骤然想起了一阵清晰的脚步声。然而,这脚步声叫人听着却与往日并不相同。
寻常人走路都是沉稳有力的,这个声音却是软绵绵的,似乎并没有半分力道。而那行走的速度却极其的迅速,与其说是在走不如说更像是……滑。
金染立刻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是什么?”
她声音微微颤着,虽然这么问,心里头实际上却对这问题已经有了答案。那种软绵绵没有骨头贴着地皮滑动的声音不就是……蛇吗?
那声音贴近的速度极快,几乎就在眨眼之间便已经到了跟前。
宗政钥侧耳细听,金染则已经悄悄抽出了藏在袖中的匕首。
就在那声音到了身边的一刻,天地之间抖得便有素白银光惊雷一般划过。
“不要……。”
动手两个字并没有来得及出口,宗政钥的眼前便蓬起了妖娆的一道血雨。距离太近,有那么几点子猩红温热的血喷溅在了他的脸上。
血是滚烫的,宗政钥的心却一下子便冷透了。
耳边传来噗通一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什么圆鼓鼓的东西滚落在人的脚边,夜明珠的冷光便照出了一颗狰狞的人头。
那人一双眼睛瞪的极大,嘴巴也张的极大。显然到死了都不能够相信自己居然叫人给杀了。
“啪。”宗政钥一巴掌朝着金染狠狠扇了下去,眉目中全是掩饰不住的狠厉:“你疯了,居然在这种地方杀人!”
人头落地,金染似乎也傻了。直到宗政钥一巴掌过来她才再度清醒了过来。
“杀便杀了。”她咬了咬牙,这会子瞧上去竟隐隐有几分疯狂:“谁叫他自己突然冲了过来!”
宗政钥挑眉:“你不知道四合阵里头不可以杀人的么?若是……。”
“可是我已经杀了。”金染眼睛突然就眨也不眨看向了宗政钥,眼底带着一丝诡异的猩红:“所以,也不介意再多杀一个。”
“你想做什么?”宗政钥下意识退后了几分,他可以肯定此刻金染眼中出现的绝对是杀意。
对他动了杀意?!
是该夸她胆子大,还是说她蠢的无可救药了?
“我们主子对你恩重如山,你不但不知道感恩,还处处与我主子作对。所以……。”金染伸出了舌头在雪亮的匕首上舔过:“杀了你,主子一定会高兴。”
“你敢!”
金染却并没有答言,手腕一翻。手中的匕首便如灵蛇一般卷向了宗政钥。
宗政钥完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发难,再加上金染此刻的疯狂,一时间倒也颇有些局促。
“你给本宫住手。”宗政钥一声怒吼,眉心的朱砂艳红如火,显然是怒级:“本宫尚且可以原谅你与你主子的无礼!”
回答他的只有一阵越发急促的攻击。
乐正容休手下的人都是杀神,自来讲究的便是用最短的时间将人给弄死。所以,出手从来就不讲究什么好看,只需要做到三个字“快,准,狠!”
金染的功夫虽然及不上魂部那些个变态,却也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宗政钥又有些顾忌,这会子到叫她给弄的颇有些手忙脚乱。
突然之间,也不知从哪里起了一阵雾气。宗政钥不过瞄了那雾气一眼,眉头便狠狠纠结在了一起。即便是疯狂如金染,手中的动作也顿了一顿。
只因,身边这如有实质的雾是……绿色的。
那是一片鲜艳的翠绿,那种绿随便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代表着蓬勃的生命力。可是……你见过绿色的雾气么?
“小心些,”宗政钥虽然不愿意搭理金染,但如今这个时候,叫她死了只能更麻烦。于是,他声音一冷,淡淡提醒了一句:“这雾气有些不大对劲。”
金染瞪眼:“用你……。”
她一句话尚卡在嗓子里没有说完,脚腕上突然一凉, 眼前却是一花。身子毫无征兆便被什么东西给卷着到垂着越提越高。
“啊。”金染吓的一声尖叫。
“噗”一声,金染被卷在一截绿油油肉呼呼的触手中狠狠摔在了地上,墨绿的汁液喷了她一脸。
宗政钥脸色冷峻的将手中软剑一甩:“这些树……会吃人!”
这话他说的并不连贯,听上去极其的不真实,荒诞而又诡异。可眼前的景象却真实的不能再真实。
金染头皮一麻,这里白日就是一片乱葬岗。这会子也不知怎的那坟头就成了一个迷阵。方才莫说是大树,即便是片叶子也不曾见到。
这会子怎么……突然就出现了那么多的树,还成了吃人的妖怪?
“有,有鬼!”
金染到底是个女子,哪里见过如此诡异的景象?一个惊吓将方才刺杀宗政钥的狠厉都给卸了个干干净净,此刻只剩下恐惧。
“闭嘴!”宗政钥身子一旋携裹着凌冽的剑风砍向了四面八方蛇一样不断涌来的绿色触手。
一时间,汁液飞溅,蛇一样的触手却是越来越多,怎么都砍不完。
不过眨眼之间,宗政钥完全被包裹在那密不透风的触手当中,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只能看到间或一闪的凌冽寒光。
“救我!”
正文 184 给本尊烧的这里寸草不生!
宗政钥眼睛一眯,耳边听到的分明是金染的呼救。于是,他吸了口气,手中软剑挽了朵密不透风的剑花,迅速逼向了金染。
这才见到她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缠了好几条的触手,手腕一翻斩断了那些个缠人的玩意,将她再度给救了出来。
“赶紧的给我振作。”宗政钥冷声说道:“这会子不是你发愣的时候!”
这话说完便看到金染居然哭了,宗政钥瞧的一阵心烦。女人就是女人,遇见点子事情就会哭!
他心中蓦地闪过一张清丽柔美的面孔,若是……若是此刻身边的人是她,一定会与他并肩作战。
“拿好你的匕首。”宗政钥脚尖一挑,将已经被金染扔在地上的匕首踢在了她身边:“想活着,就给我杀!”
“你说的是。”金染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那么,就去死吧。”
她眼中的冷厉叫宗政钥心中警铃大作,但见到眼前有寒鸦一闪而过。半空里血雨惊现。
“唔。”他皱了皱眉,小腹上传来难以言表的绞痛。不可置信的瞪着金染。
她居然用自己递给她的匕首……杀了他!
他居然要死了?
“去死吧。”
金染抬脚狠狠将宗政钥给踹进了闻着血腥味扑过来的触手当中,自己则头也不回朝着相反的方向跑了。
宗政钥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随着鲜血,一点点的流淌干净。自己的身子被那怪异的触手给越缠越紧,他却一点都不想反抗。
到了这会子,他并不觉的自己有多么的不甘和屈辱,只觉的可笑。堂堂一国储君居然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在了乱葬岗?
他自小被教育的循规蹈矩,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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