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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青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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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那群男人?他们还会来?”
“是啊,怎么了?”元娘疑惑地问。
“怎么办……”杨柳忽然慌了,她猛地坐下,一脸惊恐,“他们怎么还要来?不是走了吗?怎么还要动工呢?这里是什么地方,少爷不读书吗?不嫌吵吗?动工干嘛,要做什么?要做多久?”
她的喃喃自语纯粹是惊慌下的呓语,一堆问题也不是一定要得到答案。
但元娘还是挑着自己知道的回答了:“少爷说他们是来起楼的,起楼要多久?”
“起楼?”
杨柳忽然翻了个白眼,向后一躺,摔倒在地,人事不省。
元娘一愣,忙走过去扶她,可杨柳软绵绵的,根本扶不起来,也喊不醒。
怎么办?
告诉少爷!元娘机智地冲出门,可刚跑到走廊就想起他去给盛夫人请安了,不在。
幸好有个小丫鬟路过,元娘也顾不上自己这张脸会不会吓到她,扑过去抓人。
“我这里有人晕倒了,你去通知林大夫,让他快点过来。”
这小丫鬟抵抗力还挺强,没被吓晕,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希望真的是去喊人,不是逃跑。
好在,不久元娘就听到了声音,有人冲入院中,林大夫来了!
元娘伸着脖子看了一眼,没想到冲入拱门的不是林大夫,有人比林大夫跑得更快。
“怎么回事?我听说有人晕倒了,元娘她……元娘?”盛森渊猛然在门口停下,看着站在屋内的元娘,认真打量两眼,“我听说是你这里叫大夫,怎么,不是你出事?”
“我没事,是杨柳。”
“让开!”林大夫伸手推开盛森渊,从后方冲进来,“病人在哪?”
“是杨柳!”元娘赶紧领着他去自己的床那,“杨柳突然晕倒了!”
刚才她自己努力了一把,总算把杨柳拖上了床,还没来得及给她盖上被子,林大夫就来了。
林大夫在床边坐下,给杨柳把了脉,摇摇头。
“没救了?”盛森渊大惊。
“啊……”林大夫打算接一句呸,发现问这话的是盛森渊,忍了,“我是说她没事!”
“哦。”盛森渊尴尬地走开。
“可是她晕倒了!”元娘道。
“我没说她是装晕,但她确实没事,没病没伤,比你健康。对了,她有没有受惊?”
“没有啊。”
“那么无端端地怎会晕倒?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元娘赶紧把杨柳晕倒前的对话说了一遍。
林大夫愕然道:“你说她一听到那群工人是来起楼的,就吓晕了?”
“我觉得她好像很怕男人。”元娘想了想,贡献出自己的猜测。
“什么?”
“她昨天见到那群人时就没敢出去,后来见到少爷和古列也怕。”元娘道。
“真奇怪,那这是心病。我只会疗伤,对这种事,我没办法。”林大夫摇摇头,不过医者仁心,他还是给出一个小建议,“既然清凉院要来一批工人,她很怕,那不如暂且把她送去别的院子里做事,等到这群人走了,再叫回来。”
“那就这样吧。”元娘回头拜托盛森渊,“行吗?少爷。”
“行。”
她说什么他都肯答应。
盛森渊瞟了古列一眼,“你去办,这段时间先把她送到我娘的院子里去,如何打点,你知道。”
“是。”古列立刻应承下来。
杨柳没有苏醒,元娘让她先在自己床上躺着,去盛森渊的卧房里继续说话。
“那这几天,我再找别人来照顾你。”盛森渊道。
元娘摇头,“不必了,我等杨柳回来。”
“那好吧。”盛森渊看得出她说的是真心话,或许她真的很讨厌陌生人。
这时,古列又道:“少爷,您要不要再去夫人那里一趟?”
“哦,对了。”盛森渊给元娘解释,“刚才我听说你这里叫大夫,以为是你有事。我没来得及跟娘多说几句,先跑回来了,既然你没事,那我还得再回去一趟,娘她好像有正事找我谈。”之前一直拐弯抹角地说话,还没提到正事,盛森渊先溜了。
“那您去吧!”元娘点点头,“不过,少爷您能把书房的锁打开吗?您给我那些书我看完了。”
盛森渊回头看了一眼。
古列当即道:“我去开锁!”撤了。
盛森渊对元娘道:“那你自己挑书看,等我回来再来找你。”
“嗯!”
“我猜杨柳这段时间来都没法来,你不让人陪,那我让桃花给你送饭。”
元娘全都答应。
古列从隔壁回来,对盛森渊说:“我把书房的锁打开了,元娘正好能去。”
“那你慢慢看。”盛森渊捉住元娘的手,将她拉起来,“我马上回来。”
他把元娘送到书房后,便和古列一起离开。
元娘在书架前站了一会儿,挑出几本书,带回卧房。
她坐下看了会儿书,过了一阵,听到背后的床上有人□□,当即放下书,走到床边。
杨柳已经睁开眼睛。
“你醒了?”
“唔。”
杨柳迷迷糊糊地答应一声,茫然地发了会呆,“我……咳咳,婢子刚才是怎么了?”
“你晕倒了。”
“我晕倒了?”杨柳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晕厥前的事,表情变得异常难看。
元娘道:“林大夫已经来过,他说这段时间你先避出去……”
“不用!”杨柳慌忙抓住她的手,“婢子不走!我能扛得住,我,婢子不怕!”
“少爷说,先把你送到夫人那,等院子里的小楼起好了,接你回来。”元娘把余下的话说完。
杨柳惊讶又高兴:“婢子还能回来?”
“是啊,我习惯和你呆在一起,换成别人,我还不舒服呢。”
杨柳顿时笑了,她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婢子先离开一阵,我会努力克服,尽早回来。”
“你放心吧,起楼很快的。”元娘道。
杨柳点点头,见元娘神色平静,不由得问:“您不好奇我为什么那么害怕?”
“哦,那你为什么那么害怕?”元娘从善如流,满足她的要求,问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林大夫:我就是个看内科的,为什么忽然兼职起整容科和心理科了?
☆、《雁两飞》
“哦,那你为什么那么害怕?”
真问啊?
杨柳心虚地说:“其实婢子有苦衷,这秘密,婢子是打算一辈子不说的。”
“那就别说了吧。”
杨柳眼眶都红了,正打算一纾心结,就听到这句话,满腔血泪全咽了下去:“啊?”
“反正我也不是很好奇。”元娘道。
光是看杨柳的表情,她猜那一定是个很悲惨的故事,然而她最讨厌听的故事类型就是悲惨。
杨柳动动嘴,反正眼睛都红了,不哭白不哭,便抓住元娘的手,啜泣起来。
老实讲,一个长相幼稚的女孩子在面前大哭,即使是元娘这种很难共情的人,也没法再说煞风景的话。她任她抓着,无奈地看着杨柳。
好在,杨柳哭够了,便放开手,自行抹掉眼泪,“谢谢您。”
她说这三个字的声音十分沙哑,这是痛哭的后遗症。
元娘一本正经地揉揉她的头发:“要是有哪里痛,就去找林大夫,他应该有办法。”
她以为,哭是因为痛。
那天她自己痛哭的时候,心也蛮痛的。
杨柳红着眼睛,拼命摇头:“不用去请林大夫!他没办法帮我的……还有,谢谢您。”
“你要不要再躺一会儿?”元娘问她。
“不用了。”
杨柳再次抹了把脸,下了床,“工人马上就要来了吧?我先去夫人那。”
“那行。”元娘对她说,“我没法送你出门,但我可以送你到拱门那。”
杨柳点点头,慢吞吞地朝外走去。
她才刚刚苏醒,四肢还有些麻,尤其是双腿,根本走不快。
元娘索性伸手扶住她,两人一起走到了院子的拱门处。这时杨柳的双腿已经渐渐恢复,她用力跺了几下,把那种发麻的感觉跺掉。她回头看了一眼元娘,双眼不再泛红,也没再继续哭。她抿唇一笑,朝元娘摆摆手,向右拐顺着长廊走远。
元娘在拱门那站了一会儿。
她本来可以站得更久,但是,偏偏有人要打破她的宁静。
“恭喜您!”
背后,响起桃花的声音。
又是这个地方,又是这种站位,元娘首先想起了某些糟糕的回忆。
她转过身,平静地告诉她:“今天是阴天,我不会盲了。”
桃花得意的笑脸顿时垮了,怒道:“莫非你想拿那件事威胁我一辈子?”
“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提醒你一声而已。”元娘绕过她,往回走。
“你站住!”桃花追了过来,“你不想知道我刚才恭喜你什么吗?”
“不知道。”元娘着实无奈,明明是她想说,为什么总要求自己先问?
“想知道吗?”桃花挑眉一笑,自以为握住了元娘的脉门。
元娘一脸平和:“若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我就不想听了。”
丢下这句话,拔腿走人。
她当真没有别的意思,不是嘲讽,不是侮辱,她纯粹是不相信桃花嘴里说的话。
可不知桃花怎样想的,竟然被这句话气得跳脚。她握紧拳头,狠狠挥了两下才忍住没再追上去,但她还是在背后朝元娘大声吼道:“你少得意!等你知道夫人叫去少爷,是为了说什么事,不要哭得太难听!哼!”
桃花也扔下一句冷冰冰的话后,扭头就走。
哪件事?
元娘愕然地停下,等她想到要转身时,桃花早就不见了。
“走得倒快。”元娘在原地愣怔片刻,摇摇头,“算了。”
她看不顺眼桃花,桃花也看不顺眼她,从桃花嘴里说出来的警告,就真的是警告吗?
或许只是为了惹她不高兴,故意胡编乱造的。
若是轻易被桃花几句呓语打败,她岂不是太容易动摇了?哼。
元娘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屑,也气哼哼地走了。
从拱门外,传来一串嘈杂的说话声,由远及近,一听就是一群男人的声音。有厚重的,有粗噶的,反正听起来年纪都不小。家丁练武以外,盛府后院很少能见到有这么多男人聚在一起的场景,元娘虽然不至于像杨柳那样对这群男人畏之如虎,不过,她也不想以如今的容貌见到太多陌生人,当即快步返回卧房。
她没想把桃花说的那番话放在心上,不过——桃花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元娘凝神思考了很久,也没头绪,干脆继续看书。
她没得出结论,倒是先把盛森渊等回来了。
“咚咚咚。”
盛森渊竟然敲门了,不仅敲了门,还站在门口发呆。
元娘扭头一看,见他直着眼,不知道在看哪里。
门又不是关的,他往常早就直接走进来了,何至于敲门?敲了门还不肯进?难道是等她同意?元娘总觉得此刻的盛森渊不对劲,这时,她又想起了桃花那番话,便更担心。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可是,能出什么事呢?
元娘放下书,走到盛森渊面前用力拍了下手:“嗳!”
盛森渊神情一震,猛然回神。
他瞪大双眼,竟是被元娘这一拍手吓了一跳。
“您到底怎么啦?”元娘无奈地看着他,如此失魂落魄的少爷,她还是第一次见。
盛森渊摇摇头,慢慢走到桌边落座,仍是惊魂未定。
“您在夫人那,究竟聊了什么?”元娘坐在他身边,好奇地问。
“你知道?”盛森渊大惊。
“我哪知道。”元娘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他,“就是不知道,我才问您呀。”
她也不懂得什么旁敲侧击,一向是有话直言的。
“没……”盛森渊欲要否认,可一对上元娘清澈的眸子,就没法说谎了。
元娘想了想,猜出缘由,“是不是我没法帮您?”
这句话,盛森渊也没法反驳。
他将手中端着的杯子拿起来,饶是冷茶,也一饮而尽,“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解决。”
盛森渊说得很严肃,但还是没回答她究竟是什么事。
元娘不再追问,既然盛森渊坚决不说,想必一定有他的原因。
起码,他没选择说谎骗她嘛。
想到这处,元娘便笑了,“少爷,我今天看的这话本里,有一段故事挺有趣。”
“说的什么?”
“待我慢慢讲给您听。”元娘卖了个关子。
盛森渊凝视着她的笑颜,只觉得心中郁气一扫而空,“好。”
两人都默契地避过了那个话题。
不提起丧气的事,盛森渊倒是没多久又振奋起精神,耐心地听她讲故事。
令他意外的是,元娘说故事时竟然讲得很有趣,倒像个有经验的说书先生。
元娘说的这话本,名叫《雁两飞》,与那本《白玉缘》乃是同一人所书。
《白玉缘》是一部悲剧,这《雁两飞》却截然相反,说的是一出欢喜姻缘。
两位主角本是青梅竹马,但是与另一本书的主角不同,这两位从小一起长大,却矛盾重重,不知道是不是天生不对付,总互相看不顺眼。二人父辈关系亲近,但是,在明知道儿女辈关系极差的情况下,也不会做乱点鸳鸯谱的傻事,故二人各自与其他人定亲。
没想到两人缘分奇妙,男方本是英俊潇洒,却有一次骑马时出了意外,坠马跌坏了腿,在家中休养了几个月。他休养的这段时间里,外面突然有人传言说他受了重伤,缠绵病榻,离死不远。
女方也是无端端惹了小人,故意害她,传播谣言,污蔑她的名声。摔伤的男主角在坠马前曾经去过一次她家,便有人暗生流言,说她是天煞孤星命。所谓三人成虎,定亲的人家心疼孩子,一个怕女儿冲喜,一个怕儿子被克死,故而,两位主角便在人生最低谷时惨遭退亲。
后来又有一番磨难,男女主角便因缘生情。
写这话本的笔者文风雅趣,尤其是二人双双被退亲那段,本是一场磨难,却写得十分好笑。即便是盛森渊这样老成早熟的人,都忍不住听笑了机会。笑着笑着,他又突然变了脸色,忍不住皱起眉头。
元娘不喜欢看到他皱眉。
皱眉就是不高兴,这她还是懂的。
盛森渊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很快眉头纾解,似乎想通了什么。
元娘一直悄悄观察着他的表情,等他眉头展开,忙问:“您现在心情好起来没?”
“什么心情好起来?”盛森渊一脸疑惑,“我现在的心情并无不妥。”
“是吗?”元娘盯着他恢复的笑容,又没法指出错了。
难道刚刚,是她看错?
元娘满腹狐疑地将话本又翻过一页,到这里,主角二人终于定亲。
可是话本明明还剩下几十页,难道接下来的剧情都是写成亲的内容吗?成亲的场面,难道能写几十页?在元娘看过的话本里,若是喜剧结局,男女主角拜堂后便是故事的结尾了。莫非这本书不同,后面还有别的内容?
其实这本书,她也没看完,当下也顾不上给少爷讲故事了,她急着看接下来的内容,慌忙又翻过去,想把结局先看完。可这时,背后却突然传出一声声轰鸣。
起楼的工人,开始工作了。
搬运材料,挖地,工人之间商议的声音全都没有克制,院子里顿时变得无比喧闹。
在这种环境,哪能看得进书?
元娘没担心自己,先看向盛森渊,她记得,少爷最讨厌的就是聒噪。
☆、应对
“哐哐哐!”
“砰砰砰!”
“轰!”
盛森渊后悔了,他没想到起楼竟然这么吵。之前府中修建长廊时很安静,他还以为都是清闲活。早知道,这栋楼不该起在自己院子,起码得放在相隔三面墙外的地方!他捂着耳朵忍了一会,终究忍无可忍,对元娘说,“跟我来,我们到外面去走走。”
元娘一愣,连忙反对,指着自己的脸,“我现在哪能出去走?”
“这有什么关系?这次我陪着你。”盛森渊说。
他简直一刻也没法在院子里待下去了。
“那您自己出去走走吧,我还是留在这。”元娘仍旧摇头,不肯答应。
盛森渊不劝了,他直接把元娘拉了出去,“有我在,谁敢嚼你舌根,送她去见芙蓉。”
元娘听得一头雾水。
芙蓉不是走了吗?还能再见到她?
“好吧好吧,我跟您走,但是我得戴面纱。”元娘见他态度坚决,只好答应,但也有个要求。
关于这点,盛森渊没反对。
元娘跑回去拿了面纱戴上,乖乖跟着盛森渊走出清凉院。
顺着长廊走出几百步,总算得到了几分清静。
元娘也有许久没这么舒服地散步了,她总是困守在清凉院内,偶尔离开卧房在院子里走走,可是,院子那么小,绕来绕去也不过是在方寸之地绕圈。这对于喜欢散步的元娘而言,才是最可怕的折磨。虽说盛森渊提议时她不断拒绝,但她对于离开清凉院并无抗拒。
既然盛森渊不断说戴上面纱就无妨,她也乐得享受一把。
不知不觉,二人走到了养鱼池。
这里是元娘曾经落水的地方,但除了那种糟糕的记忆,她对这里更深的印象还是盛森渊曾经来这钓鱼,经常来,钓上的鱼也不少。不过现在是冬天,水池的表面结了一层冰,盛森渊还不至于爱钓鱼到非要打一个冰洞垂钓的地步,所以也有几个月没碰过钓竿了。
“等春天,这些冰融化了,我们再来一次,我教你。”盛森渊道。
元娘以前常常闹着要跟他学,可是他总有这样那样的担心。
这段时间元娘表现优异,不仅识字,还能独自看书,他也有意多给她培养几项兴趣。
明明只有两岁差,他对元娘却总有种养女儿的操心。
“学钓鱼?那还得等到春天啊。”元娘不满意,“少爷,我想学别的。”
“又改啦?”盛森渊作势思考,很快笑道,“好吧,答应你也无妨,先说说想学什么?”
元娘顿时大喜,“我想跟杨柳学用针线。”
“女红?”盛森渊不由得蹙眉。
按说,女子学习女红,这是应有之义。
可是元娘和其他女子不同,女红得用到针,万一扎到她怎么办?
“呃。”正如杨柳所猜测的那样,盛森渊果然迟疑,边迟疑边在心中思考拒绝的说辞。
元娘飞快地抓住他的袖子,一脸渴望,“少爷,我真的想学!”
“还是学钓鱼吧!我现在就叫人来打个冰洞,今天就教你,如何?”
元娘不吃这套。
“我只想学用针线,杨柳就用得很好,我不缝太复杂的,就缝个布袋子!”元娘恳求道。
盛森渊实在想不通,怎么一个缝布袋就能让元娘迷成这样?
好玩?她还没玩过怎么知道好玩?
他想不通也没有用,元娘就是一心向女红,八匹马拉不回。
盛森渊拿她没一点办法,婉拒、直接拒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全都没用!
自己宠出来的任性,盛森渊也只能认栽。
“好吧!”他松口了。
元娘总算把瘪起的嘴恢复原位,欢呼一声,连声说了几句讨好的话。
盛森渊苦笑:“若是我坚决不应,你就得说相反的话了,是吧?”
“不是不是,您答不答应我都一样喜欢您!”元娘机智了一把,“当然,您已经答应我,就不能再反悔了!”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这是盛森渊常挂在嘴边的话,被她就地捡起来用。
“你赢了。”盛森渊无奈地说,“我会告诉杨柳,让她教你,但起码要等她能回去。”
“好!”元娘好不容易得到他一句答应,哪还会提其他要求?不就是等小楼起好?
她又不会离开盛府,她有得是时间,有一辈子的时间!太等得起了。
元娘终于等到他点头,心情大好,正打算接着说钓鱼的事,这时远处传来人声。
“这是盛夫人的声音?”她先听出来。
盛森渊过了几息才听到说话声,点点头,“好像确实是我娘。”
他举起手,正要朝盛夫人招手告诉她他在这,忽然想起什么,紧张地说,“元娘!”
“嗯?”
“你到附近躲一下,不要让我娘发现你在这。”
“哦。”元娘见他紧张,不问原因,四下张望,找到一座假山,便转入了假山之后。府内假山倒是不少——元娘边躲,一边嘀咕。
等她藏好,盛森渊才开腔呼唤盛夫人,“娘,我在这!”
喊完,他站在路边,恭敬地等她走来。
盛夫人来到近前,打量他两眼,又看了一眼养鱼池,疑问道:“这么冷,你还要钓鱼?”
盛森渊忙说:“我只是在这附近走走。”
“也是,这么冷的天还钓鱼吗?不过,你也注意点,身体要紧,少在这么冷的池子旁边转悠,这地上到处都是雪,你一脚滑,摔了进去,没人知道,都没人来救你。你怎么自己在这?”盛夫人扭头叫来一人,竟是古列,“你用不着回清凉院了,少爷在这,你好好跟着他。”
“是!”古列答应一声,走到盛森渊身后侍立。
盛夫人又道:“对了,刚才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娘,我是没有什么不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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