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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心头娇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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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六祖坛经》可了不得,欸,小兄弟,这书你卖不卖?我愿花大价钱买。”
  ……
  初童瞪了眼歪楼的看客,挥了挥手示意闪一边去,又朝着掌柜的正色道:“如何?我家主子这本《六祖坛经》上吴恩文大师的签名,比你那本《水石闲谈》上的字迹要洒脱的多吧?”
  守着书局多年的掌柜,眼力是何等的高明,不过匆匆扫了一眼,就看出《六祖坛经》乃是吴恩文大师的真迹。
  可他前面嘴硬一口咬定《水石闲谈》是真迹,现如今怎能低得下头?
  那他这书局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既然开了这头,关乎他的名声,那是再也不能低头认错的。
  否则后患无穷,输的不止颜面,还有他这一栋书局。
  所以硬着头皮,怒道:“别扯些有的没的,你说《六祖坛经》是吴恩文大师的真迹,可有真凭实据?你说我这本《水石闲谈》是假冒伪劣古籍,可有证据?”
  ……
  初童一时间语噎。
  这话问的也是大实话,所以围观群众也不馋和了,等着有人站出来反驳。
  白筠长这么大,从来只在传闻中见过撒泼耍赖之人,没曾想到今儿个竟然开了回眼界。
  她刚要再次挺身而出,同掌柜的辩驳一番,身前突然被一道颀长背影遮掩的严严实实。
  玄青色的衣裳,一如既往令人心安的伟岸身躯。
  如今她的身高,只能抬头仰视其项背。
  他为何站出来?
  一如往昔,总是将她拦在身后,替她阻挡一切。
  他明明只是将她看作邻家小妹妹一般对待,同围绕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并无差别。
  亦或许,他平日里也是这么对待那些姑娘的吧?
  在她看不见的时候,总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不过是她不知道罢了。
  正想的出神,已然听见太子的嗓音低低,却蕴藏着上位者的威严,淡淡地问道:“那依掌柜的所言,吴恩文大师的真迹,那是无从辨别真伪?只任由掌柜的巧舌如簧,颠倒是非黑白。”
  “你……”掌柜的却是被堵得险些岔气,硬是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既然有所谓的真迹,自然是有辨别的方法,他一个常年与古籍打交道的书局掌柜,如何能够不知?
  可如今当着这么多围观群众的面,他如何能够自打嘴巴?
  既然不能输了这场战事,那也不能孤军奋战。
  独自一人应对虎视眈眈的敌人,巧嘴自然是战不赢,只是,换种方式,他也未必会输。
  倘若,他这会去搬救兵。
  只怕是胜负难料吧?
  迫不得已,想通的掌柜赶忙垂死挣扎道:“既然这位小兄弟要为这位姑娘出头,仗着人多势众,气焰万丈,企图逼迫我就范,那我也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不如,我们就让官老爷为我们主持公道,如何?”
  周围群众顿时哗然,满脸惊讶神色,竟然要上公堂上辩论?
  “这可不得了呀,一本书引发的血案!”
  “欸欸欸,注意措辞,哪里见血了?”
  “哈,你别不信,倘若去见了官老爷,掌柜的输了这场官司,《水石闲谈》是假冒伪劣古籍,那他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不止名誉扫地,还要被追究敲诈顾客的责任,这惩罚可不轻。即便是轻判,也是要挨上一通板子吧?”
  “对,对,你刚才没听见掌柜的说,他上有老下有小要照料,若是没了收入,指不定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呢。”
  “呀!竟有那么严重?竟然到了上吊自杀的地步?”
  “为了堵这口气,谁知道呢。”
  “可若是《六祖坛经》输了官司呢?”
  “那这群刻意找茬的人,也不吃亏呀!毕竟他们是打着购书的旗号,最终不过是冠上了惹是生非的臭名声,也无伤大雅。最重要的是,无人知道他们是谁,即便官司输了,到时候照旧过着往昔的日子,掌柜的也拿他们没辙。”
  “那这官司的筹码,也太不平等了吧?”
  “公平?你这话也是问的有问题,难道掌柜的不应该保证店铺里的古籍都是真迹?卖本假书还有理了?”
  “额,这不是还没出结果,你莫要吐槽,免得到时候自打嘴巴。”
  “……好,咱们拭目以待。”
  因为一本书引发的争端,掌柜的本来低个头,认个错,道个歉,或许可以取得谅解?
  如今那是骑虎难下,为了名声,可是无所不用其极。
  究竟是他心太黑,亦或是有了更好的解决办法?
  一堆人簇拥着辩论两方的当事人,朝着京兆尹奔去。
  路上围观群众越聚越多,无不是抱着看戏的心理等着这场争吵的结果。
  不知是京兆尹大人吃饱了撑着,亦或是对案情特别感兴趣,听到通报,竟意想不到的接了案子,直接开堂会审。
  太子为避嫌,没有出面。
  郭景淮与白玉珩也算京城里年轻一辈中,出了名的风流人物,生怕被京兆尹大人认出来,也藏在人群中不敢路面。
  至于贺岚昇,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出面,替白玉珩的亲妹妹出面?他算哪根葱,默默的当期陪衬,增加点士气也就罢了,如今正杵立人群里不知如何言语。
  薛恒作为当事人,一心想为白筠出面,站在公堂上与掌柜做最后的辩论,却被她一个冷眸给予了明确拒绝。
  白筠可不想最后关头,被猪一样的队友拖累了。
  该出头时不出头,不该出头还要出头,只会令人嫌弃。
  最后的最后,迫不得已,还是白筠这一介女流之辈,独自走到京兆尹大人的面前,等待会审。
  京兆伊大人手中的醒目‘啪’的一声巨响,朝着面前一男一女质问道:“下面来者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京城白氏,单名一个筠字。”
  “古玩城书局掌柜,童秋生。”
  “你们所为何事,击鼓鸣冤?”
  童秋生急急开口,表情上先了一通欲哭无泪的苦肉计,哀嚎声响彻大厅:“京兆尹大人,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啪’地一声巨响,京兆尹大人再拍了下醒目,看了眼白筠,目光凌然,恶狠狠地指着她质问道:“还不如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白筠一愣,看了眼座位上的京城官老爷满是怒容地瞅着她,心底咯噔一下子,瞬间如焉了的茄子。
  如今就连掌管京城里民生大事的京兆尹大人,也跟敲诈的掌柜成一丘之貉?
  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掌柜眼见身侧的白筠不说话,再一细看她似乎了然后懊恼不已的神色,不由得底气十足,急急开口指控道:“回禀大人的话,事情的起因是这样,这位白姑娘有一位朋友,闲逛本人的书局后,看中了一本吴恩文大师的真迹《水石闲谈》,本着客人自愿购买的原则,白姑娘的朋友已经准备掏钱了。哪想到半道上杀出来的白姑娘,突然打着要替她朋友讨回公道的旗号,冤枉我卖本假书企图坑骗她的朋友。”
  顿了顿,说到尾声,又急急补充道:“对了,大人!这白姑娘原本想掏钱买《水石闲谈》的朋友,还特意出面让这位白姑娘对在下网开一面,大人觉得倘若真是草民坑骗了白姑娘的朋友,如何还会提草民求情?”


第43章 
  围观在京兆尹外的百姓听完掌柜的话; 哪还忍得住心底的愤慨; 只恨不得戳白筠的脊梁骨。
  “哎哟!这小姑娘长得细皮嫩肉的,水灵灵的,心肠怎么那么毒啊?”
  “可不是,将来若是哪个男人娶了她进门; 那还不闹得家宅不宁,让相公不得安生?”
  “欸,我说白姑娘; 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这都闹到公堂来了,就放过掌柜的一马,也好保全个名声,免得将来嫁不出去。”
  “对呀,对呀; 你未来婆家若是知道你这般凶悍,哪还敢让你进门?”
  白筠的脸上神色淡淡; 不喜不怒; 甚至没有瞅一眼对她指指点点的围观群众在。
  倒是人群中的太子没忍住; 想要硬闯进公堂; 却被身侧的郭景淮伸了只胳膊拦截下; 只见他摇了摇头; 制止道:“你就这么冲进去了; 若是让京兆尹大人看见了,这案子还用断吗?白大小姐的名声那才真是被殿下牵累; 再也洗刷不清。”
  “可以让京兆尹按照流程审讯,给百姓一个结果,这场战事也就赢了。”太子推开他的手臂,不管不顾地企图闯进去。
  郭景淮没再拦着,只是沉声提醒道:“倘若给白大小姐一辈子冠上恃强凌弱这个贬义词,也真的没有关系吗?”
  “如何就恃强凌弱了?这等刁民,今日不除,可还有王法?”太子看向他,一双眼眸透着凌厉之色。
  “俗话说不怕刁民闹事,就怕刁民有文化,这掌柜每一句话都在挑起民愤,将矛头指向白大小姐,倘若现在冲进去确实可以解了白大小姐的危局,却会让百姓们以为是因为殿下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才让京兆尹大人断案时受了威胁,迫不得已倒向殿下,对于此案最终的胜负,起了主要影响。”郭景淮一字一顿地追问道:“这种结果,殿下应该能够想象到吧?”
  这话很实用,果然太子殿下的脚步止住了,沉默地立在原处,望着公堂上身影单薄的心上人,独自一人面对已是民怨沸腾的谩骂声。
  白筠的背脊挺的笔直,扫了眼愤愤不平的围观群众,不疾不徐地反驳起掌柜的话:“民女想问一句京兆尹大人,一百两银子,可以够寻常人家多少日子的开销?”
  京兆尹大人捋一捋下巴上稀疏的胡子,没曾多想,如实回道:“平民百姓家里一个月大约是十两银子,一百两银子的话,应该是够十个月的日常开销,白姑娘问这话是何意?”
  “民女只是想说,掌柜所卖《水石闲谈》一书,开价为一百两银子。”白筠嗓音平淡地陈诉道。
  这话刚落下,围观群众无不哗然,毕竟是一百两银子,省吃俭用的话,可是够他们这群平民百姓一年的日常开销。
  可是如今一本古籍却卖出了这等天价,怎能不让围观群众震惊。
  立马就有人站出来质问道。
  “掌柜,白姑娘说的话可是真的?你这本古籍当真开价一百两银子?”
  “这不是讹人家?”
  “我看是要跟你买古籍的小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懂得菜米油盐都要银子,这才把一百两银子看的极轻。白姑娘在家管过账簿,懂得一百两银子的含义,觉得其中有诈,这才制止了这桩交易。”
  “还好,没有将钱交给掌柜!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说过一百两银子的古籍,定是讹人无疑!”
  掌柜懂得围观百姓心里,企图用恃强凌弱冠在白筠头上,让百姓的站在他那边。
  可白筠亦是不傻,百姓心里自然有杆秤,一百两银子就可让掌柜下不来台。
  如今,风向骤转,可不就是应了白筠的话。
  掌柜眼见围观群众对他指指点点,赶忙又开脱道:“京兆尹大人听草民解释,这一百两银子不假,可《水石闲谈》是一本古籍,有吴恩文大师亲笔签名作为证据,大人应该知道的,古籍有市无价,乃是珍宝,平日里市场上根本看不见。如今那小哥肯花一百两银子的大价钱购买,自然是因为《水石闲谈》值这个价格!”
  围观百姓听得云里雾里。
  “这吴恩文大师是何人?很出名吗?”
  “有没有文化人,解释一下?”
  郭景淮笑了笑,突然开口为百姓们解惑道:“吴恩文大师,乃是有大德大智慧的高僧,在出家前曾是一位顶尖的剑术高手。吴国内崇拜吴恩文大师的人有很多,以至于出自大师之手的东西,都分外受人追捧,我有一位朋友也别喜欢收集吴恩文大师的真迹。”
  “那这《水石闲谈》真的值一百两银子的大价钱?”
  “那可是顶寻常百姓家将近一年的开支!”
  对于百姓们满是震惊不可置信的表情,郭景淮决定让他们清醒过来:“虽然出自吴恩文大师之手的物件都被炒作的价位非常高,可书籍这种东西,又只是抄写之物,算不得正经的收藏字画,那是断然卖不到一百两银子的。倘若真这么值钱,当世文人都摘抄诸多书籍待留给后代,百年后再将这些摘抄的书籍拿道市场上炒作后,再抛出去,岂不是发了一笔横财?”
  “对,对,小兄弟说的很有道理。”
  “那这本《水石闲谈》,小兄弟以为价值多少两银子呢?”
  这才是围观群众所关心的事,毕竟是人都喜欢八卦,还是吃饱了没事干的围观百姓。
  “我觉得撑死也就二至三个月寻常百姓家的开支。”郭景淮毫无夸张的如实说。
  这话刚落下,周围人可就入炸开了锅,毕竟相差数额颇大,顿时议论纷纷。
  掌柜再是坐不住,蹭地一下子转过头,看向郭景淮咒骂道:“你们不能被这阴险小人给欺骗了,他和我身边的白姑娘分明是一伙的,自然要为她说话。我虽然开一百两银子的价位是虚高了一些,可是你们应该知道,价格是有商量的余地的,实际成交价并非一百两银子那么贵,可也决然不止三十两银子那么便宜!”
  白筠瞥了他一眼,凤眸里噙着笑,颇有些讥讽之感,再抛出一记重料:“掌柜说的极是,若是吴恩文大师的真迹,自然因为炒作的原因,有可能叫卖到一百两银子。可这本《水石闲谈》真的是出自吴恩文大师之手?恐怕不见得吧。”
  欸?!
  白姑娘这话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本《水石闲谈》还是假的不成?
  众人哗然,看向掌柜的神色间尽是鄙夷。
  毕竟公堂之上,没有实质证据,断然不敢公然污蔑对方。
  剧情反转太快,以至于围观群众迟迟不能回过神来。
  白筠从袖中取出《六祖坛经》高举过头,展开书籍中的字迹,令人可以一目了然。半晌,方才冷色续道:“这本《六祖坛经》乃是出自吴恩文大师之手的真迹,诸位可以将《水石闲谈》上掌柜强调的吴恩文大师签名比对一番,即可明白民女为何说掌柜是在讹人!”
  “你这是污蔑!纯属污蔑!哼,年龄不大,却学会了满口谎言,还胆敢在京兆尹大人面前污蔑我!就不怕京兆尹大人治你的罪?”掌柜的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白筠丝毫不惧地对视上掌柜的目光,话音没有丝毫退缩:“我行的端做得正,难道还怕京兆尹大人找专业人士来验证《水石闲谈》与《六祖坛经》的真伪?”
  顿了顿,笑眯眯地补充道:“反倒是掌柜可要小心了,待会若是被查出来是假冒伪劣的古籍,可要再想好开脱的借口才是。”
  掌柜的急了,怒骂道:“你……你这牙尖嘴利心如蛇蝎的恶毒女,咄咄逼人也就罢了,如今还血口喷人!大家莫要相信她这章伪善的嘴脸。”
  如今围观群众可不敢胡乱指责发言,生怕心底想的好人,与最终京兆尹大人断案的结果最终截然相反。
  ‘啪’的一声醒目拍在桌案,京兆尹大人伸出的手指落在掌柜身上,制止道:“住口,公堂上岂能容你大声喧哗!”
  掌柜被京兆尹大人直接点名,如何敢再吱声,乖乖地闭上嘴。
  眼见他终于消停,京兆尹大人突然笑眯眯地看着白筠,问道:“白姑娘说《六祖坛经》是吴恩文大师的真迹,可这样一本价格昂贵的真迹,你竟然会随身携带在身边?可真是令本官觉得十分好奇。”
  这话问的颇有水准,就连掌柜都禁不住眼眸一亮,掩嘴偷笑,等着看她的笑话。
  是啊,倘若真是去书局闲逛时,发现了掌柜所卖的《水石闲谈》乃是假冒伪劣古籍,正常人都不可能身上揣着一本真迹?
  天底下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可若是白筠有备而来,早已在书局踩好点,想要在购买《水石闲谈》这本古籍时,故意用假冒伪劣反讹掌柜,倒是正对上了携带真迹在身。
  围观群众被这一点播,都觉得京兆尹大人的话,值得深追。
  白筠轻蹙眉头,沉思片刻,方才选择如实回道:“事出有因,我刚才说过,这本《六祖坛经》乃是我一个朋友的收藏品,他见到我在书局里与掌柜争辩不休,就命下人快马加鞭地赶回家为我取来了吴恩文大师的真迹助威。”


第44章 
  “既然是白姑娘的朋友好心好意取来了《六祖坛经》; 那这解释也就合理了。”京兆尹大人笑容可掬地说。
  可是顿了顿; 话锋一转,又补充道:“只是,本官对古籍字画一类都有涉猎,由吴恩文大师亲自书写的字画; 本官也甚是喜欢,所以对于《水石闲谈》中的签名,本官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出自吴恩文大师之手。”
  什么?!
  围观群众震惊了; 京兆尹大人的意思是《水石闲谈》是吴恩文大师的真迹。
  那白筠手里; 字迹丝毫寻不着相似之处的《六祖坛经》,自然就是假的了?!
  京兆尹大人虽然没有明说,可是结果已然不言而喻,白筠就是那个满口谎言的伪善者!
  一时间唾弃声纷纷接踵而至。
  “亏我刚才还相信她的鬼话!原来她才是那个想要讹完人,又要立牌坊企图污蔑掌柜的恶毒女!”
  “好好一个姑娘; 何必做这种龌龊事?你爹娘平日里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亏她还生得人模人样,只怕良心被狗吃了!”
  “这种恶毒女; 就该下地狱才对!”
  “京兆尹大人; 罪名成立; 判她仗责吧!定要以儆效尤。”
  “对!一定要严惩; 不然这些讹人的骗子实在太猖狂了; 一定要治一治这种人; 杀一杀风气。”
  民怨沸腾; 一石激起千层浪,苗头直指白筠; 无不说她是面目可憎的恶毒女。
  京兆尹大人连鉴定书籍真伪的行内人都没请来一位,就断定掌柜手中的《水石闲谈》是吴恩文大师的真迹,这实在令白筠始料未及,以至于面对围观群众的唾骂,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此时此刻,她再叫屈,也已经为时已晚了吧?
  又有谁会再听她解释一句?
  可若不解释,难道就坐以待毙任由脏水泼在头上?
  人群里的太子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周身散发的气势越发凌厉,微微抿起的唇轻启时,透着凉薄:“初童,你即刻前往……”
  吩咐完话,初童哪个再做停留,立马骑上一匹快马,绝尘而去。
  京兆尹大人看着无计可施的白筠杵在原地,摸着下巴上稀疏的胡渣,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好似阴谋得逞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身旁的师爷突然躬下身子,小声附在他的耳边嘀咕道:“大人,你如今直接断案,怕是那堂下的白姑娘会是不服。”
  “哼,不服又如何,还能反过来咬本官一口?她如今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不被围观的百姓唾骂死都不错了,还想讨本官的晦气?”京兆尹大人满脸嫌恶,不削道。
  师爷点了点头,也觉得这话甚有道理:“大人说的极是,毕竟是一个小姑娘,能掀起多大的浪。”
  顿了顿,心有疑惑不得解答,又继续追问道:“不过大人,你今日怎会突然出手帮书局的掌柜?他虽然平日里孝敬的银两不少,可是大人历来不会为了这等小钱得罪堂下有头有脸的人物。”
  白筠今儿个穿的极为华贵,一看就不似寻常人家的闺阁小姐,若是放在平日里,京兆尹大人自然犯不着得罪这种大户人家出身的小姐,帮衬一个商贾出身的掌柜。
  可白筠错就错在,不该拿出一本吴恩文大师的真迹《六祖坛经》。
  京兆尹大人确实对古籍字画一类都有涉猎,而且对出自吴恩文大师之手的古籍字画,十分有兴趣。
  或者应该说,当朝的太子与诸位皇子,皆对出自吴恩文大师之手的古籍字画十分的痴迷,以至于京城的高官掘地三尺都要挖出来出自吴恩文大师之手的作品。
  如今得以见到吴恩文大师的真迹,还是一本精品中的精品,京兆尹大人岂能不动心?
  况且白筠在堂下与掌柜辩的不清不楚,只待京兆尹大人说一句《水石闲谈》是真迹,那自然而然围观群众就会以为《六祖坛经》是假冒伪劣古籍。
  唾弃谩骂声将会把白筠啃的连骨头都不剩,到那时,京兆尹大人再做一回好人,来个轻判,将《六祖坛经》这部假冒伪劣古籍没收,以免白筠再以此讹人,也没有人能够说上一句他的不是。
  那《六祖坛经》不就轻轻松松成为京兆尹大人的囊中之物,用这本吴恩文大师的真迹将来赠予太子或者哪一位皇子,定然能博得好感,指不定就有了一个更好的前程。
  京兆尹大人的内心几乎要笑掉大牙,眼见《六祖坛经》就要成为收入囊中,心想已成定局,再也忍不住,赶紧急急质问道:“白姑娘,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筠冷眸瞥了眼京兆尹大人,稚嫩的脸颊上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的愤怒,言语极冲:“你作为京城百姓的父母官,平日里也是这样草菅人命的?还是暗地里收了掌柜的好处费,庇护这种败类,也不知道与这败类同流合污多少年?怪不得这败类开了那么多年的书局,闹上公堂的事情数不胜数,却从来没有被公之于众,这当中少不了京兆尹大人的功劳吧。”
  “你胆敢污蔑朝廷命官?这个罪名你可担待的起?!”京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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