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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冠上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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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背靠着山,比宫里凉快,但蚊虫也多。僧人已将房间用浮萍雄黄薰过一遍,小宫女又点了艾叶香笼,挂上了翠纱帐。
  谢映走到哪儿也不会受冷遇,隆国寺的住持虚能亲自将他迎进了丈室,后来不知去了哪里,一直都没再出现。朱伊乐得如此,她在隆国寺还有安排,若叫谢映亦步亦趋跟着,她才真要头疼。
  谢映回到院里时,天色已深黑,他问:“公主下午都做了什么?”
  温颜如实禀报:“公主先去了趟佛堂,后来心下疼就回来了,还叫了个大夫来问诊。”
  谢映放下沈星流呈来的茶,道:“心下疼?哪里的大夫,谁去找的。”
  “公主身边的太监常临去寺外请的。”温颜不大确定:“应该就在附近的医馆,来得挺快。”
  “男的女的,年岁如何。”
  温颜道:“男的,四十多岁的样子。”
  谢映知道了,这哪是心下疼,这是在见裴卿让的旧部。他又坐了少顷,起身往对面去了。
  来到紧闭的房门前,谢映抬手敲了敲,开门的是绵风,她愣了愣问:“世子有事?公主正在沐浴。”
  寺里的厢房可比不得宫里敞阔,谢映耳目敏于常人,这时都能听到净房里木勺舀水倾落的声音。这水声引得人下意识就往传出的方向看,自然什么也看不到,唯有那声音始终在人脑子里盘亘不去。
  朱伊沐浴后穿着艾绿的中衣中裙,她随意披了件雪白雾纱衫子在外头,长至大腿处,露出碧波似的裙摆。脸庞带着被热气蒸出的红,黑缎子样的头发散在身后,瞧上去像支绿梅似的清爽。
  朱伊摇着素地绣金雀象牙柄团扇刚进了里间,脚步顿住了,谢映正雀占鸠巢地半躺在她床上,翻她下午看的一本书。朱伊想了想,朝后头道:“我一个人待会儿,若没叫你们,都别进来。”绵风等人答是。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公主和世子结婚的问题,还要再等一阵,没有这么快。


第23章 
  “我帮公主绞吧。”谢映让朱伊坐到床沿,拿起宫人备好的白棉巾包裹她半湿的头发。
  谢映在里头,绵风就不能进来帮她绞头发,这活儿是该由他做,朱伊心安理得地受用了。
  他又拿起了银盘里的檀梳,朱伊的头发纤细,如丝一般光润柔滑,看着好看,捧在手里更是叫人不愿释手,谢映便多梳了会儿。
  朱伊看看他,道:“世子这一套做得还挺顺手的啊?”
  谢映看朱伊一眼,笑了:“以后经常给公主梳,会更顺手。”又道:“听说公主今日身体欠安,仿佛是心下疼?”
  朱伊微怔,道:“是,不过没什么大碍,老毛病了。”
  谢映盯着朱伊。朱伊觉得对方的语调有变化:“既是老毛病,想来公主也随身带着药丸子。公主金枝玉叶,哪有随意招游医近身的道理。臣身边正好有通晓岐黄之人,若公主再有不适,臣唤人为公主诊治。”
  又开始自称臣了。朱伊发现,谢映平时不会对她称“臣”,但只要他用了这个字,就肯定怀着与平素不同的心思。谢映这话的确挑不出错处,是个忠心为主的臣子,就是这说一不二的语气着实不对。他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朱伊看看谢映,道:“知道了。”
  “那公主心下还疼吗?” 谢映问。
  朱伊想转移他的注意力,道:“只有一点点,睡一晚就好了。”
  “是么,我帮公主捏捏。”
  男人灼热的手掌覆到朱伊的肚子上,两人的皮肤只隔了层薄薄的中衣,朱伊被烫到似的一缩,赶紧按住他的手:“不用。”但她那点力道对谢映毫无作用,谢映坚持要关心她,她压根拒绝不了。
  谢映的手不轻不重打圈揉着,果真一本正经地帮她按肚子,还问道:“舒服么?”
  朱伊咬着唇点头,她也不知只要谢映一弄她她就腿软是个什么毛病。但是还真的挺舒服。反抗无用,她也就慢慢放松了身体。察觉到了朱伊的变化,谢映将她拉过来靠在了自己身上。
  若是有养猫的人看到这一幕,定会觉得朱伊现在这副慵懒的形容,像极了一只被主人摸肚皮的猫咪。谢映满意地低头看着朱伊的顺从模样,他存的心就是要让朱伊渐渐接受和习惯两人的亲近。
  “公主好些没有?”谢映问。
  朱伊迷糊点头,谢映怎揉得这样舒服,他也可以去梅花汤馆当男师傅了。哦不,不行,他只能给她一个姑娘按。她的呼吸渐渐绵长。
  谢映又帮朱伊摩了会儿肚子,放她平躺到了床上。
  谢映给朱伊盖好了丝被,坐在床边看了她的睡颜半晌,突然伸手在她胸前鼓囊囊之处用力拧了一把,引得已入眠的朱伊吃痛嘤咛一声。他道:“公主下回再撒谎,臣就惩罚小伊伊。”说罢起身离去。
  第二天清早,朱伊去了地藏殿,温颜守在殿外,过一阵却见谢映带着沈星流过来了。
  温颜朝前迎了两步:“世子。”谢映看她:“你站在外面做什么?”
  温颜紧张道:“公主说她礼佛喜静,不喜生人在旁,命奴婢守在这儿。”
  谢映进了殿里,蒲团空空,案上有木鱼、念珠和一卷摊开的金粟牋。只得绵风和朱伊的一个小宫女莞清在。他问:“公主呢?”
  莞清抢着回答谢映,声音比平时来得甜美:“公主在偏殿供灯。”
  谢映闻言挪步就往偏殿去,绵风拦在了谢映面前道:“世子请慢。”
  男子的眼神寒冽逼人,即便不说话,也令绵风的声音控制不住的打颤:“世子,公主供灯时皆要观想,历来不准人打扰。”
  谢映轻轻一拨,绵风就被带到旁边,他身形晃动,已掀开帐幔。灯倒是供着,却哪有朱伊的影子?
  朱伊没有离开太远,就在地藏殿旁边的斋堂里。她见的正是容萧安排过来的人,朱伊看了对方信物,听对方讲了当年所知情况,又问了些想知道的问题,就叫太监常临领着对方出寺了。朱伊心里有些失望,这两人并没有提供多有价值的线索。
  她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蜿蜒的林道,摘下帷帽转过身来,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吓得一惊。
  “公主身体又有哪处不爽利?今天还换了个郎中。”谢映倚着古柏的身体站直,看朱伊的眼神比平时锐利。
  朱伊压下心中翻涌,轻皱着眉道:“今日头有些晕。”她声音放得轻细,又因紧张呼吸略急,倒真显露出几分娇弱不胜之态来。
  谢映朝前走,朱伊就后退,没退两步脚底就踩着手中帷帽的绢帷跌下去了,叫谢映捉着她的手臂将人提起来。谢映看她片刻,道:“公主有没有要对臣说的?”
  朱伊摇摇头。谢映便扯出个略自嘲的笑容,不再说话地跟在朱伊身后走了。
  回到房里,谢映执笔站在书案前,笔走如飞,一个国字脸中年男人的形象跃然于纸,面目特点被描画得细致入微,正是朱伊今日见的人。
  谢映搁了笔道:“交给盛擎,这人还有昨天那一个的背景都要仔细核实,时隔太久,光凭信物做不得准,尤其查清两人如今可有妻儿。”拖家带口的,就算现下愿为朱伊所用,将来被人拿住家人,照样反水。
  沈星流答是。
  很快又有人进来向谢映禀告:“世子,方才公主出了院子,与容三公子在伽蓝殿碰面。”
  谢映淡淡道:“知道了。”
  ………………
  这日朱伊睡了个午觉起来,终于忍不住道:“温颜,有两天没见着世子了,他在忙什么?”她知道谢映忙,也尽量给他时间,但两天都不露面,未免过分了些。他难道……都不会想她么?
  温颜道:“奴婢现在都跟着公主,并不知世子平素安排。不过,奴婢先前好像看到世子回对面厢房了。”
  “是吗?”朱伊从床上起身出了门。
  “公主?”正在谢映屋里收拾桌上纸墨的陶扇看到突然现身的朱伊,连忙行礼。
  谢映过了会儿从屏风后转出来:“公主找臣有事?”陶扇见状立即退出门外。
  朱伊便道:“世子是不是忘了,你还领着保护我的差使?”
  朱伊并未蹙眉,声音里却有细微的情绪,谢映沉默审视她片刻,道:“臣没忘。”
  “那你消失两天,跟我说一声了么?”她越说越觉得有些委屈。
  谢映道:“不是公主说的,我们相互都不要过问对方的私事?”
  她的确说过这话,但是,她并不是指……朱伊看到谢映这般冷淡,顿时不想再理睬他,低哼一声,转身就走了。
  “啊!”刚到树荫底下没两步,朱伊突然发出短促低呼。
  谢映闻声从屋里出来,就见朱伊在原地直跺脚,两只手往脖子和后背去挠。雪白后颈上红痕醒目,一直往下,隐入茜紫色罗衫之中。
  谢映蹙眉:“公主不要用手抓。”
  朱伊只觉这人身上长的不是脚,而是翅膀,因为就像一阵风卷过,她就被重新带回了谢映房里。
  随着两扇房门“啪”的合拢声,朱伊被按在桌旁坐着,下一瞬男人的手指已从领口探入,将她单薄的罗衫略略挑开。
  谢映将朱伊的裸背尽收眼底,包括那红痕斑斑的奶白肌肤,两片精致的蝴蝶骨,还有弧度优美的纤细脊柱沟。
  “你——”朱伊这才反应过来,他越发放肆了,居然大白天的就挑她的衣裳看她,气得扭身想摆脱他的手。
  “别动!”谢映斥道:“你背上全是洋辣子的刺。在这儿等着。”
  说完留下朱伊一个人出去了。
  背上痒得出奇,还火辣辣的痛,手指尖也微微红肿起来。朱伊原本已猜测是洋辣子,但她小时候被蜇过一次,没这样痛,也不知这回是什么种类,如此之毒。
  她也知道衣裳裹在身上会让毛刺钻得更深,果真没有再乱动。
  谢映很快回来了,他道:“公主把上衣解了,我帮你把毛刺取出来。”
  朱伊心下一突:“这怎么行。你……你不能叫绵风过来吗?”
  “不能。她过来也做不好,万一有刺残留在公主身上怎办。”谢映并没有看朱伊,而是从药箱里取了一张棉纱,不知在上边涂抹何物。
  朱伊见谢映那一副目不斜视专心涂药的样子,便道:“那……你可要答应我,只是帮我取毛刺,不可以做别的。”
  谢映模棱两可道:“公主想得可真多。”
  朱伊脸一红,没听出谢映的避重就轻,她想了想,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子。谢映让她把小肚兜也取了,因为后面的带子会影响取刺。茜紫的细纱罗衣便褪下来,松松挂在朱伊腰间。
  谢映提了个凳子坐到朱伊身后,将那张棉纱轻覆在朱伊背上,再一寸寸撕下来。接着就听他道:“公主,毛刺取出来了。你先别动,还要给你上药。”
  朱伊松了口气,闻言仍乖巧坐在谢映前面没动,她双手牵着衣裳举起来遮挡自己的前胸,后背任他先拿棉片沾净露清洗,然后涂药。
  朱伊浑然不知自己此刻模样会给男人造成怎样的视觉冲击,前边虽被她防备地遮得严实,但初雪捏就般的香肩玉臂却露在外面,柳枝细腰之下,罗裙包裹的挺翘浑圆虽看不见真容,却因此更令人想要一睹。
  人间殊色,致人颠倒沉沦。
  朱伊不停追问:“世子好了么?你现在擦的那处已经上过药了。”
  谢映勾了勾唇,他怎会不知这里已经上过药,他就是拖着时间在考虑,还未作出最后的决定而已。不过,朱伊这个小傻子,好像也察觉到危险了。
  谢映终于回答:“好了。”
  见背后的药上完,朱伊提醒道:“还有手指。”刺是挑出来,也清洗了,但还没有上药,想来是谢映忘记。
  朱伊抬起左手搁在自己肩上,把手指给谢映。她的左手很快被身后的人握住,下一瞬,朱伊张大了眼,遍体的酥麻令她声音发颤:“你做什么?”
  谢映仍自含着朱伊的手指轻吮,朱伊扭动起来,谢映怕伤着她的手腕,松开了她。
  朱伊抽回手后就转过身指责男人道:“你——你忘记你先前答应我什么了?”
  谢映低头看向朱伊因只用一手捂着衣裳而露出的风景,声音是克制欲望到极限的沙哑:“我答应公主什么了?”


第24章 
  朱伊为谢映的嗓音怔了怔; 道:“你答应了我,不能做别的。”她是因他上回信守承诺表现良好; 才会同意他帮忙取毛刺; 不料……“你方才却言而无信; 咬我的手指头。”
  谢映将上身欺向她:“咬指头怎么了,我还想咬别的。”
  朱伊还在思考他这话的意思,她的下巴已被对方掐住抬起来; 谢映的脸近在咫尺; 他低头含住了她的唇,轻轻咬了两下; 又舔一舔; 朱伊整个人都僵住了; 仿佛被施了定身术。
  谢映长睫低掩; 他闭着眼,细细品尝这两瓣芬芳柔软,吻得温柔而虔诚; 让朱伊生出一种自己是他的珍宝的感觉。朱伊脑中空白; 恍坠云中雾里,在谢映收紧双臂拥她入怀的同时,她跟着合拢了双眸。
  感受到朱伊的接纳,男人给女孩的和风细雨渐渐变得猛烈; 他自是不会满足于此,要更进一步是必然。
  谢映压迫着娇嫩的唇,撬开贝齿闯入一片柔软中; 追着那条香馥馥的小舌吸吮,仿佛久渴之人找到了水源,唇舌间哪里还有之前的温存,根本是极尽强势霸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作者真的是蠢爆了,V章本来应该替换存稿,结果她直接就发了QAQ


第25章 
  朱伊被谢映搅弄了个天翻地覆; 呼吸艰难,连舌头也被亲麻了; 却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她终于在男人让她换气的空档得以吐字:“舌头…疼……不不……”
  话音里有委屈; 有撒娇; 还有责难,谢映笑了笑,这才停止吻她; 问:“喜欢吗; 伊伊?”
  朱伊瘫软在男人怀里,红着脸摇摇头; 在他炽热的逼视下又点点头。哪个女孩会不喜欢所爱之人的亲吻呢; 摇头不过是害羞罢了。偏偏谢映还要追问到底:“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
  朱伊将脸转向他胸膛; 躲起来不愿回答。
  谢映轻笑; 也不再逼问。朱伊原本牵着衣裳遮挡前胸的手,早已在亲吻中改为无力地抓着男人的衣袖。谢映低头看去,自然是曼妙风光尽展; 这脂玉似的珍物简直让人想将她揉进自己骨血融为一体。他接下来也的确这样做了。
  朱伊一声惊呼; 再次被谢映以口封缄,他……居然……等谢映的唇离开,朱伊才抽抽搭搭道:“你……怎么能……”他怎么能动那里。
  谢映手上的进犯不停,同时往她耳朵里轻轻吹气; 温声恳求:“伊伊,我早就想这样做了,你就让我一了心愿可好?”
  朱伊理智深处知道应该拒绝; 但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抵受得住他这般行事,自是落入了精心编织的温柔网中。朱伊眼底泪光莹莹,却与上回被谢映强行检查不同,轻飘飘的无力感从她骨子里漫向血肉,融入她的全身,只能任由他摆布。
  谢映的房里虽置着冰,但两人都是周身滚烫,朱伊额间蒙了层薄汗,微潮的发丝贴在她嫣红的脸颊,她慢慢闭上了眼睛,是出水的净莲,又是绝艳的牡丹,难以用哪一种花朵,来比拟她此刻的美丽。
  这样的美足以逼得任何见到的男人狂乱,因此,朱伊突然就被谢映扣紧腰肢换了个姿势。因朱伊的背上还涂着药,不能躺着,谢映便让她跨坐在了自己身上。朱伊一下就被激得战栗。她虽不知他具体欲施何为,但面对面坐在他腿上,虽隔着布料,她也感受到那来自男性的昂藏勃发的侵略,已不是硌人能形容,而是骇人。
  “你不能这样……”朱伊一反先前的柔顺,开始拍打推拒谢映。但她抗拒的语言中带着如此动听的低泣,产生的效果其实适得其反。
  可谢映终究是心疼朱伊的,他用力闭了会儿眼,复又睁开,道:“别怕,伊伊,我只是抱一抱你,不会做别的,你相信我。”
  谢映在魏州时就常因朱伊大半夜的起来换裤子,他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想要,那就一定要得到。但在这一刻,他更不想委屈了朱伊。
  朱伊这副身子骨与谢映这能领千军万马称雄的身躯相比,堪称幼嫩娇弱,谢映力气稍微用大了,都怕把她弄痛弄伤。更何况无论以谢映对朱伊的怜惜,还是以他的自负和自制,都不可能对朱伊做出完全强迫的行为。
  他在试探朱伊的底线,将她的防守一次次往后逼退。上次朱伊哭得伤心,谢映对她倾诉爱慕,又挨了巴掌,才让她原谅了他。这次他已经进了一大步,自然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
  ……
  谢映将朱伊放在了凳子上,检查她的后背,先前的小水泡全都消褪了,他便问:“公主现下感觉如何,可还有痒痛之感?”这药膏连毒蝎的毒也能遏制,对区区毛辣子的毒性绝对不成问题。
  果然朱伊道:“已经没有痒痛感觉了。”
  谢映便将朱伊皱巴巴的且被汗水濡湿的衣衫放在掌心展了展,再帮她拉起来穿好。
  朱伊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轻易就能叫她心神不定的人,突然伸出手指去摸了摸他挺直的鼻梁,谢映微怔,抬眼看朱伊,只听她道:“谢映,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皇后定要让你娶别人,父皇又叫我另嫁了人,我们两个这样……”
  谢映重新抱住了朱伊:“没想过。我从没想过你会嫁给别人,你只能嫁给我。”
  谢映笃定的语气,让朱伊安心了些许。她刚想将脑袋靠向谢映,额头却被对方拿手指一戳。朱伊捂着脑门,怒视他:“你做什么?”
  谢映道:“既然说到这个,正好臣也有话想对公主说清楚。”
  又来了,臣又来了。朱伊心里莫名打鼓。
  “公主之前说容萧是你的好友,那我想问问公主,在你心里,我又是个什么身份?”
  “……”为何又提到容萧。但是朱伊也不知道,谢映到底算是她的什么人。她自己之前没有认真想过,其实还是不敢深想的缘故。
  朱伊的沉默让谢映的眉皱起来:“难道公主是想让臣做你的男宠?只想玩。弄我?”
  “……”朱伊呆滞了。他是怎么想出把男宠这个词安到他自己身上?还玩。弄他?便道:“你简直在胡说!”
  谢映道:“若非如此,那公主为何愿与臣亲热,却压根不让臣参与你的事。既然公主占了臣的身心,若是真心待我,就该把我当你将来的夫君看待,给我应有的信任。”
  朱伊简直要被气笑,还占他身心?明明是他对她……但想到他自称为她的夫君,她心里又砰砰跳。算了,朱伊上下看看谢映,毕竟人家有这般倾国倾城的姿色,觉得被占便宜的人是他大抵也是正常的。
  朱伊便道:“我知道了。世子说的有理,以后我会注意的。”
  谢映嗯了声:“不管公主以前如何,但是以后……我希望公主有任何事都能先想到找我,而不是找容萧或是别的男人。”
  朱伊见他如此介意,便哄着他道:“好好,我知道了,一定。”
  朱伊回到自己的厢房,绵风早就焦急等候多时了,公主去找世子,居然一去就是这样久。当绵风再看到朱伊有些皱的裙子,又听她叫备水要沐浴时,更是神色大变,连为朱伊取干净衣裙时手都在抖。
  莞清躲在门后偷听到了,她看看朱伊的背影,眼珠子转了转。
  绵风见朱伊头回要自己沐浴不让人伺候,在净室外头走来走去,着急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朱伊泡进水里,低头看着身上陌生的痕迹,尤其是那丰盈处满布的红痕,想起谢映先是用手,而后又埋首在那里久久不愿离开。而她自己,仿佛受他蛊惑般,居然只是轻挣了两下就随他索要。
  朱伊也说不清此刻的心情,她将头侧枕在木桶边缘,过了好一阵,极低声地道:“谢映,你千万不能骗我,负我。”
  莞清为朱伊奉茶时看到了她颈间的一点红迹,确认了她的猜想,莞清退下后便悄悄从自己包袱里摸出纸和苇管笔,躲在净室里迅速写了封信。
  朱伊唤来自己最信任的太监,交代道:“常临,莞清方才见了我似有躲闪的样子,你把她看牢些。”
  朱伊此前就怀疑过她被朱黛迷晕那次,是身边有人背叛了她,且她最怀疑的人便是这个莞清,否则这次来寺里也不会带上莞清。为了就是若能叫莞清露出马脚,她一旦确认就好在宫外处置了对方。
  常临领命下去了,当天夜里,常临果然交给了朱伊一封信,说是莞清交给寺里一个和尚的,那和尚已被他给搁倒了。
  朱伊展信迅速看了内容,这字故意鬼画桃符,不叫人看出何人所书,大意是——“禧贞公主引诱世子,已献身于世子。”没有写送信的对象。但这并不难猜,能在隆国寺安排和尚作眼线,又有关注她与谢映如何这动机的,大体是皇后,或者是太子?
  朱伊气得手指打颤,她自问从来都厚待宫人。就是不知这莞清从一开始就是皇后安插来的,还是后头被收买了。但要除掉莞清,需得抓她个现行才好。便交代了常临与绵风继续注意着她。
  第二天,谢映便哪也没去了,亲自陪着朱伊去了佛堂,中途有僧人进来禀报:永安公主与驸马到了。
  朱伊一听大姐到了,赶紧起身迎出去。
  朱凝今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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