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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骨之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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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月华话音还未落就听见周围发出一阵倒吸寒气的声音,哼,别人怕你,我长宁公主可不怕你,不就是一死么,所以死前一定要骂痛快了!
      令李月华没有想到的是,姜铄听了李月华的讥讽并不着恼,反而温文尔雅地笑了笑,然后甩开手里娇小女孩的下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曾经的天之骄女一言不发。这时,李月华才从头到脚打量了这个男人。他约莫三十左右,绢布甲勾勒出的身躯的简直没有一丝余肉,真是个完美的男子,可惜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姜铄微微一笑,说不尽的潇洒风流,他指向左边跪着的一个梳着‘鸾凤髻’的中年美妇道:“现在李鄣跟前位份最高的就是你王淑妃了吧,小小蟊贼不敢把尊贵的长宁公主怎样,那就委屈娘娘代她受罚,”
      那个罚字还没说完,姜铄也不知从哪里掏出把短匕首,干净利落地插。进王淑妃的心口,他满意地看着淑妃因痛不断挣扎,手又左右发劲拧了几下才一把拔出。
      李月华咬牙瞧着姜铄行凶而无能为力,她拼命地压抑自己不要显出惧怕之相。可王淑妃这么多年一直待自己有如亲生女儿般疼爱关怀,姜铄,你是打算让我死也带着愧疚吗?
      让姜铄更满意的是李月华痛苦的表情,这就对了,打蛇七寸,伤人到心,这才是个微不足道的开头。姜铄用修长的手指抹去匕首上残余的鲜血,那得意的样子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他邪魅的眼睛从李月华身上离开,转而落在地上花容失色的嫔妃们。
      “你,你,还有你们两个,出去。”
      话音刚落,马上就有将士按照姜铄的吩咐拉起瘫软如烂泥的妃子,那几个被点到的女人尖叫着挣扎,可她们哪里是孔武有力男人的对手,只得接受命运被拉了出去,剩下的女人里,有一个平日里最嚣张的妃子嘤咛一声,吓得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姜铄冷笑一声,走到元兰跟前,一边好奇地看元兰一边看李月华。当他手指划过元兰光洁的皮肤和锁骨时,元兰就像只无辜的小鹿般娇羞地红了脸。
      “你叫元兰是吧。”
      元兰微笑着点头,并不发一言。她和李月华一样,在偌大的大明宫根本算不上绝色,说简单点就是普通样貌。可此刻的元兰竟有了些许动人色彩,或许,是遇到心仪的男人,再或许,是想要保住自己活下去吧。
      姜铄眼里闪过一丝叫阴谋的危险,他亲昵地捏了下元兰的肩膀,轻笑道:“兰儿,你先出去吧,本公这边的事完了会去找你的。”
      元兰学着李月华昔日沉静娴雅之态,微微颔首轻笑道:“兰儿愿随陛下左右,亲眼看李月华的好戏。”
      这声陛下叫的姜铄心里极欢喜,他点头暗赞眼前这个瘦弱优雅的小女人,良禽择木而栖,这种女人虽然聪明毒辣的有些呛口,但日后必定有大用处,收为己用是最好的了。
      姜铄看着空中悬挂微微晃动的前朝皇帝尸体,尘封在心里多年的恨意瞬间爆发。他身形激动的有些晃动,与此同时,房里所有人都嗅到一种狂风暴雨即将上演的味道。
      “李鄣!”姜铄忽然怒喝了一声,然后从身边的近侍腰间拔出寒光森森的长剑,唰地一声指向空中的尸首,残忍而恶毒道:“你以为当了缩头乌龟死了我就会放过你?我发誓要在你眼前强。暴你的爱女,屠杀你的子孙,淫。辱你的妃妾,就算死了,我也有办法让你不得安生!”
      作者有话要说:  1。傅粉何郎:出处“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容止》:何平叔美姿仪,面至白,魏明帝疑其傅粉。正夏月,与热汤饼。既噉,大汗出,以朱衣自拭,色转皎然。后泛指美男子。
      姜铄和元兰即将上演精彩好戏~

      第3章 三千里地山河

      四十年来家园,三千里地山河。一旦为臣虏,沈腰潘鬓销磨。
      寒光一闪,姜铄挥剑斩断了挂着大陶皇帝李鄣的三尺白绫,也斩断了一个辉煌帝国的末日夕阳。潮起潮落,日月更替,时间并不因某个人,某个国家的消失而停下,正好,它给了那无数应运而生之人机遇和权利!
      “父皇!”李月华浑身瘫软,她紧紧抓住地毯上的长毛努力往父亲那儿爬,昔日精心养护的指甲早都断裂,钻心的不是身体上的疼,而是亲人永远的离去。“女儿来了,你起来啊,求你起来。”
      “你起来啊~”姜铄故意蹲在李月华身边,太过兴奋的脸上挂着些许变态的色彩,他阴阳怪气地学着女孩儿的哭腔:“父皇,人家好怕~哈哈哈!小姑娘,你不是想让父皇起来么,你瞧,我让他起来就起来。”
      姜铄舔。了下薄唇,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自己的舌尖,下巴微微抬起对着李鄣的尸体邪笑,忽然臂上使力一剑穿胸而过,直将李鄣像穿糖葫芦般穿在剑上,一边往起挑一边对李月华炫耀道:“快瞧瞧,父皇站起了,哈哈哈,乖女儿快叫爹哪!”
      李月华半张着嘴,呼吸和流血仿佛在瞬间停止。不辱罪帝啊,就算父皇往日有天大的过错,他已经以死谢罪还不够吗?
      “姜铄!”李月华紧紧地握住拳头,血顺着指缝砸入地毯,她踉跄着拼尽全力站起来,几乎歇斯底里吼道:“这么对一个死人,你还是个男人吗?”
      姜铄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瞬间凝固,他似乎恢复了些冷静,将剑上穿着的尸体甩给一边的将士,男人眼眸低垂,好笑地环顾四周,佯装问人道:“她问我是不是男人?”姜铄此刻虽看起来邪魅轻佻,但他眼里带着要把李月华撕。裂的嗜血欲。望,一步步走向小鹿般无助凄楚的女孩,边走边笑道:“来,小姑娘,我让你检验下我究竟是不是男人。”
      退无可退,刺啦~李月华的衣襟被姜铄几把撕碎,可怜的女孩就这样被暴。露在空气和众人眼中。女孩儿在姜铄解恨般的大笑中尖叫着环抱住自己,可她怎能敌过在战场厮杀多年的男人!男人将她的背紧紧贴到柱子上,只用一只脚便将她挣扎的双腿固定的死死地,大手将她纤细的双腕锁在头顶。
      “小姑娘,你知道男女之事吗?不如我教教你吧。”姜铄眼睛看起来清澈寒冷,无半点的情。欲,只不过他的胸脯一起一伏地,邪恶笑着的嘴喘着粗气,轻吻着女孩的脸颊,那温柔动情的样子,分明就像对自己心爱的情人。
      女孩儿在姜铄熟稔的动作中停下了挣扎,她身子慢慢变得柔软起来,眼神迷离,樱唇半张,像是沉浸在欢愉中一般。姜铄的唇离开已经红成一片的肉。团,带着不屑的笑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征服的女人,什么高贵的公主,一遇到漂亮男人就什么都忘了,成了彻头彻尾的荡。妇!
      姜铄眼里的嘲笑和自傲更深了,他吻向女人最敏感的耳珠儿,他早都想好了,他要边吻着这个女人边在她耳边用最下。流的话侮辱她。可就在他准备开口的瞬间,一种危险的信号忽然袭来,姜铄下意识推开女孩,可还是被狠狠咬住了锁骨。
      啪!
      这大概是今夜李月华第二次挨耳光了,第一个打她的女人已经死了,第二个打她的男人正按着流血的脖子,愤怒地瞪着地上的笑着的她,还是差了一点啊,差一点就咬住这个恶魔的脖子,送他归西!
      姜铄俊脸生寒,他毫不在意锁骨部位的伤口是否在流血,有趣啊,这才像个公主该有的手段。姜铄不禁重新打量李月华,她虽然和元兰有着一样的面孔,但两人行事风格完全不同。元兰的狠毒带着些小人物式的卑劣,而李月华的狠毒则是深藏不露的决绝,果然有趣,只不过……
      “来人,把鞭子给本公拿来!”
      鞭子?李月华的身子下意识往后缩了下,将赤。裸的自己环抱的更紧,到今天这步,没什么可怕的了。让李月华没想到的是,姜铄并没有对她和一众嫔妃施暴,而是对已经死去的皇帝李鄣。也是呵,李月华是块狡猾的硬骨头,打她还不如打她死了的老爹来的痛快!
      “姜铄!别打他!要打就打我!”李月华不顾周围男人们对她扫来热辣辣的目光,她连滚带爬往姜铄那边去,辱尸,这就是成王败寇的下场?“我父皇的错我来偿还,求你别打他了。”
      姜铄不理哭泣的女孩儿,他继续抽打脚底踩在脚底的尸体,一鞭,两鞭,三鞭……衮服被抽烂了,流出的血凝固成暗褐色,血和肉模糊了,死了的人不知道,活着的人心痛成了碎片。
      姜铄终于打累了,他一脚踢开李鄣的尸体,将鞭子扔给副将,边擦着手边对泣不成声的李月华笑道:“你偿还?哼,你以为你能逃过吗?”
      姜铄眼里不带一丝感情,他用脚碾着李月华的膝盖就像碾一只蚂蚁一样轻松,骨头碎了的声音原来是这样,咯嘣咯嘣,挺动听的。
      “居然不喊痛,我还真小瞧了你!”姜铄踢了下咬牙不做声的李月华,对身后候着的小将冷冷道:“叫那个画师进来!”
      不多时,一个中年方脸男人弓着身子背着雕刻精美的木箱进来,他连头也不敢抬一下,只是约莫着步子扑通对恶魔下跪。
      “你!”姜铄对地上瑟瑟发抖的中年画师笑道:“听闻你是大明宫最好的画师,我现在让你画个画儿,画好了我赏你,画不好了,你就去地下找李鄣去!”
      画师肩膀颤抖的更厉害了,他忙将头贴在地上道:“是,是,小人定当拼尽全力。”
      姜铄环顾了下四周,然后将目光定格到地上蜷缩地像虾米的李月华,边往开解衣衫边冷冷道:“你们全都给我瞪大眼睛瞧着!画师,你务必把公主和本公画的栩栩如生!”
      痛多了其实就没感觉了,只是被冷汗浸湿了发粘在脸上,仿佛在告诉李月华你正在被恶魔侮辱。(此处省略五百字,请大家自行脑补吧。)
      “啊!”李月华惨叫一声,竟给昏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月华醒来发现自己还在被折磨,而在此时,这个男人忽然低吼一声,他终于满足了。姜铄轻佻地咬了下女孩的下巴,带着属于胜利者的笑离开,他得意地看着女孩腿间的血红一片,站直身子让元兰替他擦拭欢。爱过的痕迹。元兰的手很稳,不愧是伺候了公主多年的得力婢女,就连面对那个地方也可以面不改色地清理。
      已经换了身衣裳的姜铄冷冷地问急速运笔的画师:“画好了吗?”
      也几乎是姜铄话停了的瞬间,画师停笔将画毕恭毕敬地举过头顶,元兰过去接过画呈与姜铄。姜铄边点头边啧啧赞叹,不愧是宫里大明宫第一画师,不仅将自己和李月华画的极度逼真,更将观看的人表情刻画的极为传神,看热闹的士兵,恐惧的嫔妃,嘴角带着一抹诡笑的元兰……
      “端盆火来!”姜铄笑着蹲在李月华的头跟前,将春。宫图强迫给几乎奄奄一息的女孩儿看,边看还边检讨自己的动作不够深入,每一句话听到李月华耳朵里都是一种比刀还狠的讽刺,她被侮辱了,大陶国的长宁公主被逆贼侮辱了。
      “你猜,我准备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反正都已经为姓氏蒙羞了,再来什么整治她的手段还新奇吗?
      姜铄似乎对李月华波澜不惊的面容有些不满,他要给女孩儿一个惊喜,所以他指着火盆对李月华笑道:“一会儿我让人把你爹举起来,再让人把他的眼睛掰开,然后,然后就有趣儿了,我把玩。你的画给他烧了,你说他在地底下看到会是什么表情?”
      恶魔,这是个不折不扣、活生生的恶魔!李月华已如死灰的身子愤怒地颤抖着,她干涸的眼眶里又被一种叫做眼泪的东西浸湿,姜铄,你真的把人往灵魂里折磨啊,千万别让我活,否则我会让你腐烂在我手里!
      姜铄笑看着烧成灰蝶的画在空中飞舞,满足地深吸了口气,然后冷漠地对周围的几个将士道:“还没尝过皇帝的女人是什么味道吧,你们可得拿出本事好好搞,务必把娘娘们伺候舒坦了。画师,一笔不拉地给我画!”
      一个眼里尽是淫。邪的小将盯着地上生不如死的李月华,上前谄笑问姜铄道:“那这个女人呢?是不是也?”
      那个‘给我’二字还没说出口,小将就被姜铄一剑穿心,姜铄一脚踢开满脸写着震惊的小将的尸首,俊脸生寒扫视全场道:“我碰过的东西,你们不配碰!”
      东西,原来我长宁公主真的沦为一件东西了。脸上多了件冰凉的东西,好像是把剑,那剑从脸上移到李月华脖子上,是不是结束了?李月华闭起眼等自己的结局,没想到却听见元兰的声音:“等等。”
      “你为她求情?兰儿,她死了以后你就是长宁公主了,更是本公的爱妃。”姜铄脸上又浮现出一种叫做危险的温文尔雅,他对元兰温柔笑道:“恩,也是,你们毕竟姐妹情深,是本公忽视你的感受了。”
      “不。”元兰冷冷地瞟了眼李月华,对姜铄笑道:“自从她不顾姐妹情分要我死那刻,我就恨毒了她。求您将这无人认识的贱婢赏给兰儿,我要亲手炮制她,让她受尽了痛苦再死!”
      作者有话要说:  开头的词,是李煜的。
      女主绝逼会报复 回来,所以,先忍忍吧……因为严打,修掉了好多…不开心…自行脑补吧。

      第4章 改朝换代

      姜铄需要长宁公主来稳住朝堂和天下人,如果他娶了罪帝的女儿,好处何止一二。
      真正的公主已经被他暗中废了,那么假的呢?若李月华这张脸消失了,世界上就只会有独一无二的元兰,这个道理姜铄懂,元兰更懂,所以落在元兰手里,绝不会比现在好到哪里去。
      李月华瞧了眼对面地上,父皇曾经宠爱过的几个嫔妃正被肮脏卑贱的士兵肆意凌。辱,她们不听话就被打,打了还不听话,那就直接杀。
      女人啊,你们平日里不是谁也瞧不上么,眼睛上被打的乌青血烂还疼么。
      你们不是最擅长牙尖舌利,谋算人么。那站起来,把身这些逆贼几句话弄死,起来啊,原来都躺下了,呵呵。
      元兰顺从地站在姜铄身边看这出好戏,她就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可爱。李月华冷笑一声,左右都是一死,莫不如自己了断了自己,也省的受贱婢折磨。
      主意一打定,李月华便瞅准了眼前的金漆蟠龙柱。多年前有个忠心老臣再三劝父皇杀了姜铄,以免日后子孙遭其屠戮。父皇非但未听,反而龙颜大怒骂那老臣挑拨君主与朝臣关系,叫太监在含元殿打了那老头嘴巴子。
      那老臣是个酸透了的儒臣,打定了主意要死谏表忠心,便一头碰死在这柱子上。
      父皇,您在天有灵能看到吧,您的子孙果真遭到姜铄的屠戮,这都是报应,能怨谁。
      腿虽然被姜铄踩断,可胳膊还能用,爬过去,然后用点儿劲一头碰死。可惜事与愿违,正在李月华仰头准备往柱子上磕时,忽然头皮一痛,原来垂在脑后的长发竟被姜铄一把抓住。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姜铄看着身下毫无生气的女孩,心里忽然闪过一丝不忍,可当他想到老父和长姐曾遭受的不幸,就算把李鄣父女挫骨扬灰都不够解恨,姜铄将女孩儿的头拉到自己眼前,那满是算计城府的眼睛微微一眯,笑的无比温和道:“你要是现在死了,岂不是见不到你弟弟赵王李默了。”
      李月华心咯噔一下,血仿佛又重新涌 回了身子,热泪沿着侧脸流进嘴里,她几乎用哀求的口吻,颤抖地问道:“默,默儿呢,他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我求您了,能不能放过他,只要您放了他,就算让我背叛姓氏我也绝不说二话,我李月华在此发誓,一辈子对您忠心,臣服您。”
      姜铄甩开李月华的头发站起,边用丝帕擦手边看着李月华,一张斯文儒雅的脸似乎在品度着什么,他手背后来 回走了几次一言不发。
      就在此时,元兰沉不住气了,她眼里满是焦急和惧怕,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姜铄脚边,头在地上磕地咚咚作响:“陛下,只要李月华活着,她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联络李氏余孽和不忠于您的乱臣贼子作乱。我伺候了她近十年,我了解她,她原本就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这事儿她绝对能做出来。”
      这一夜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每一件都那么让人刻骨铭心,可兰姐姐,就属你做的最让人惊喜。李月华瞧着元兰楚楚可怜的模样,正如张婕妤临死前说的,怎么过去就没发现元兰有这般灵巧的心思。李月华,你要明白,不是兰姐姐把你出卖给了逆贼,是你自己活该。
      姜铄看元兰哭的梨花带雨,面上满是心疼,他一把捞起地下的女孩儿,似哄似玩笑:“兰儿快起来,你是金枝玉叶的长宁公主,这地上凉的紧,弄坏了你的腿,本公可是会心疼的。”
      元兰大眼睛扑闪扑闪地避开姜铄深沉的目光,姜铄真一句假一句,看他这一夜做事滴水不漏和残忍狠毒,自己一个小婢女,真是几时死在他手里估计还不知道呢,为今之计,只有全心全意地臣服这个男人,才有一线活命的希望。
      “虽说李家气数已尽,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本公刚在想个棘手的问题,究竟怎么弄死李默才不会引起朝野动荡。”姜铄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脸色煞白的李月华,然后温柔地看着元兰笑道:“让本公杀一个小孩子,传出去名声不太好,是吧。”
      “我来!”元兰几乎没想就说出这两个字,紧接着,元兰盯着姜铄腰间悬挂着的短剑,咽了口唾沫决绝道:“大义灭亲,身为长宁公主的我可以把这事做的很完美。”
      姜铄拍了拍元兰的头然后轻轻地笑了下,他显然很满意元兰的 回答,但是他仍是一言不发,他只是看了眼那些泄完兽。欲的士兵正在李鄣尸体前烧他们与妃嫔们的春宫图,然后拍了拍手,忽然两个躲在暗处、服黑色劲装的蒙面人带着个小孩子凭空出现。
      “默儿,”李月华看见幼弟正被一个黑衣人捂着嘴紧紧抱着,心疼之下竟强行扶着柱子站起来,她这般坚强倒让姜铄吃了一惊。李月华眼睛血红,她朝那黑衣人喝怒:“放开赵王!”
      李月华虽然衣衫不整、浑身血污狼狈不堪,但莫名之间,她好像带着些许王霸之气,那抱着李默的黑衣人竟听她的话放开了手中的小孩。
      “姐姐,姐姐,姐姐。”
      李默脸上挂着被黑衣人捏的手印,又黑又亮的大眼睛里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清鼻涕都吃进了嘴里,小脸花的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小李默向姐姐伸着手哭着走去,而在这时,姜铄给元兰使了个眼色,元兰会意,笑着半蹲在李默眼前截住孩子的去路,温柔地哄道:“默儿,我才是你月姐姐,来,姐姐抱你。”
      李默挥舞着小拳头打元兰的头,边打边哭道:“你是坏女人!你走开,你走开,我要姐姐。姐姐,我怕,咳咳。”
      李默哭的直咳嗽,他挣扎着要推开元兰往姐姐李月华那儿去,可一个五岁的小孩怎能敌过大人的力量。孩子有时就像无助的小鸡,他害怕陌生人,他只要亲人,哪怕那个母鸡般的亲人自身都难保。
      李月华也哭的哽咽,她以前最是疼爱这个幼弟,见默儿横遭此难,怎能不恨!此时,她竟有些怨怼父皇,如果不是他昏庸无能,如果不是他当年没在姜铄羽翼未丰满前就铲除掉他,默儿今日也不会遭受这么些磨难。
      可能李默哭的让姜铄感到不耐烦,姜铄俊脸生寒,向那两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还没等李月华反应过来,那两个黑衣人就抽出腰间缠着的软剑和尖刀,竟然朝着方才对嫔妃们施。暴的士兵们下手。
      这些士兵显然是姜铄故意用来羞辱皇族的,肮脏又无能,面对武功高强的黑衣人连一点还手能力都没有。也只是一瞬间功夫,殿里安静了许多,血腥味更重了,让人闻之欲呕。那两个黑衣人收拾完士兵,又转头灌嫔妃们药水,整个过程就像提前演过一遍,流畅而迅速。
      起先姜铄满意地看着这出人间惨剧,可他忽然面色一沉,以雷霆之势拔出腰间短剑,将方才怕了李月华一声怒喝的黑衣人脖子给抹了,鲜血登时喷溅而出,有若漫天红雨。那黑衣人瞪大了眼睛,手紧紧捂着脖子,咕哝了几声便咽气了。另一个黑衣人见状,忙跪倒在地,静候主子发落。
      “哼,居然怕一个女人?可笑!”姜铄冷冷地抛下这句话,便对那跪着的黑衣人吩咐道:“将这些毒死的女人扔进井里,然后让邹勇来清理这儿。告诉邹勇,含元殿要看上去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务必给我将后事料理干净了。”
      黑衣人领命做事去了,姜铄提着短剑,扭头笑看地上站着的李默,歪头十分温和地说道:“这个小孩该怎么处理呢?”
      李月华强忍着膝盖钻心的疼痛,不住地向姜铄磕头求他饶了弟弟默儿。
      姜铄笑的真的很温柔,可李月华知道,这个男人越是这样,就越表明他要心狠手毒。可怜的默儿,连哭都不会了,咦?他怎么不哭,反而笑。
      这下连姜铄都诧异了,只见李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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