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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无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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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你只需要按部就班,他自然会将你需要的一切送上门。”
想到这么厉害的男人,竟然选择了江璃那只破鞋,清平公主还是气愤难平,“他日提亲,我要比她还丰厚的聘礼!”
“好。”按部就班,当一个提心木偶么?在别人眼里,他与顾臻,理所当然就该如此?
陆焕之接回了清平公主,小夫妻俩比以前更亲密。前些日子来找陆母晦气的街坊邻里,又提了厚礼上门赔罪,尤其是那钱掌柜,布匹都拿了十匹之多,都是顶好的东西,甚至好多比公主赐给她的还要好。
陆母故作高冷状,“钱掌柜这礼我可受不起,万一哪日公主再要离家出走,还得拿出来,可就不好了。我陆家又不是为你们保管物品的库房!”
钱掌柜赔着笑,“你看,果然是生气了!这些东西是我孝敬你的,你随便处置。眼看你们就要回长安,这点心意总是应该的。”
能让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捧着东西来求她,陆母很少解气,高傲了几回之后,还是将东西手下了。转头挑选了两匹好的,送到清平公主那边。
清平公主心情好,还邀她喝茶,看了布匹,赞道:“这些布料着实不错,我也正想着给公主府的下人们置办新衣,不如就到那钱掌柜的铺子购置吧。”
能让钱掌柜跟清平公主搭上线,陆母本应该是很高兴的。可看到这两匹她自己都舍不得用,拿来哄公主开心的布匹,却被告知这只适合公主府下人衣物之用,那公主送她的那些呢?
她瞧着可还不如这些。
是不是自己不识货,认不出好耐来?
再见钱掌柜,便叫他帮忙看了看。钱掌柜毕竟是行家,一看一摸,大致也就瞧出来了。
“不是我自夸,这些东西确实不错,但是比起我送来的那几匹还是要次一些。在蜀中,除了我家布庄的,谁都拿不出那么好的货来!傅家都没有!”
他以为是有其他布庄要来跟他抢生意,自然是不遗余力地鼓吹自己的有多好,那几匹有多次,结果陆母脸色越来越难看,直接黑成了锅底。
林文渊被抓了起来,柳树村和赵家沟的百姓被放了出来,重见天日,众人并不算意外,但却有些惊心。
因为在他们被抓的时候,顾臻就向他们保证过,三日内必定救他们出来。
刚好三日,不多不少。
这让众人有些茫然,头一回开始怀疑,这位顾郎君到底是什么身份,林文渊可是以公主的名义将他们抓进去的。平头百姓碰上公主,那还能活?
顾臻派了船去接他们,走晋江回山溪山,在节度使别庄码头,看到顾臻一身玄衣,身边将士林立,众人胆儿颤了颤。
顾臻躬身一揖,“在下,顾臻,信任剑南道节度使,这座别庄,便是林文渊以我的名义建造,而筑下不可饶恕的大错,还请诸位乡亲恕罪!”
顾臻就地三拜。船上的人与来迎接他们的老弱病残震惊之余,竟然有人开始哭泣起来。也不知道是为这件事受的苦难而哭泣,还是为他们终于有了为他们做主的后台而哭泣。
高兴的、愤怒的、悲伤的、激动的,各种情绪一股脑儿全涌了出来。
还是柳树村那位三叔公出头说了一句话:“此事怪不得顾侯,全是林文渊以权谋私。而顾侯与璃娘救助抚恤我们,才让我们没遭他毒手。是我们该感激顾侯才是。”
说罢就要下跪。
顾臻赶紧扶他起身,当众宣布道:“这别庄既然建了,若是拆除,也是浪费钱财。顾臻会弥补诸位被占地的损失。同时,别庄也不需要这么大的山林,这个码头,以后都便是所有人都可以用的码头,出入也十分方便。你们依然可以上山挖药砍柴狩猎……”
山溪山这么大,一座别庄其实也就寻常大户宅院的面积,但林文渊生生从山上占到山下,私心肯定有的。
如今顾臻将山下的护栏围墙拆除,村民们再次有了赖以为生的土地和山上资源。林文渊建的山路、亭子、码头等等,不但规整了自然风光,还可以给山民们歇脚之用,反倒是一件好事。
翌日,林文渊便被定罪,罪名是,抢占良田耕地,纵凶伤人,外加胁迫山民构陷纯良。因为伤了两条性命,即便有万民书也救不了他。
数罪并罚,即日便被押解进京,等大理寺核查定罪。
至于清平公主,顾臻的回礼不是直接给她的,而是给了晋王一个人情。
京畿道的兵权一直是太、子党牢牢把持着,晋王千方百计想插一只脚进去,都没能得逞。而转头,卫尉军中郎将与曾经造反的藩王勾结过的事情曝光,引得龙椅上那位震怒,不敢将京畿所有兵权全部归于太子之手,晋王稍微一争取,便顺利地在长安插了一只脚。
这个厚礼大得有点出乎晋王的意外,但李元却很清楚,太子把控整个京畿也不是顾臻愿意看到的,他这是双赢。
清平公主得到消息,心神大震,这个顾臻,果然得罪不得。回头,便准备了几份厚礼,亲自去四明山。
“陆郎,你也一起去吧。”
恰好陆母过来,“一起去哪里?”
陆焕之赶紧看了清平公主一眼,让她不要乱说话。清平公主脸上挂着笑,心里却早将陆母这种趋炎附势的做派嘲笑了一翻,自个在那里挑选礼物。
谁知陆母反而自动撞上门来。
“上回你们不是跟着顾侯去说媒下聘么?如今整个江陵城都传扬开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家姑娘如此幸运。”
这几日,所有人都在向她打听,谁教他们陆家有此殊荣,一起前往呢?那是何等的荣光,一等恭候说媒下聘竟然拉上陆焕之,这是私密又亲密的事,充分彰显了陆家的声望。
只不过上次回来,公主和陆焕之闹得很不愉快,陆母将此事也忘记了。
她心理明白得很,公主和他们是要回长安长住的,但那顾侯既然已经任了剑南道的节度使,那么剑南道的人,便都仰仗着他,谁不想乘早去巴结攀附?
贸贸然去巴结顾侯,当然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的,但顾侯竟然要娶江陵城的女子,那么,这就如同给他们开辟了一条通天大道。
江陵城不大不小,说起来,大都认识。要跟一个认识多年的家族打好关系,那可就容易得多了。
可问题在于,他们都竖起耳朵,张大眼,并没见得哪家传扬出被顾侯下聘了啊?
所以,这才到陆家来探风声。
此刻花厅里还有人候着她的消息呢。
陆母一问,清平公主笑了,“真想知道?我怕你消受不起。”
“公主!”陆焕之及时阻止清平公主说下去。
清平公主撇嘴,“此事迟早会传出去,瞒着又有何用?”
陆焕之变了脸色,清平公主看着陆母,似笑非笑,“其实,顾侯下聘之人,就是江璃,你曾经的儿媳妇……”
“嗡——”
陆母犹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怎、怎么可能?一只不会下蛋的鸡,顾侯身份如此尊贵,怎么可能要她?”
陆母的心口在滴血,嘴唇在颤抖。
不会下蛋的鸡?清平公主皱眉,“你在说什么呢?江璃如今都快临盆了。那可是嫡系世子,胡乱说话,上头可是要治大不敬之罪的!”
陆母愣愣地看着清平公主,身体有点不停使唤,什、什么?她在说什么?为什么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知道内情的陆焕之脸色难看至极,如果他没被下药,如果阿璃生了他的孩子,那么阿璃怎么可能会跟他合离。
“够了!”
陆焕之突然怒吼,清平公主吓了一跳,眼中泛上泪光,“连父皇都不会这般吼我!”
看着这个毁了他一切的女人,陆焕之怨恨升腾,却也恢复了理智,“母亲受不起这个打击。公主不是要去四明山送贺礼?该出发了……”
清平公主撇撇嘴,她就是不待见陆母这个洋洋自得的样儿,更个暴发户似得,很丢她的脸,顺口便多说了一句罢了。
看着清平公主和陆焕之相携离开,陆母瘫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绿莹过来扶她,陆母怒目相向,“你曾经怀孕,可是哄我的?”
绿莹碰到陆母的手收了回来,扯了扯嘴角,“我怀没怀孕,夫人难道还不清楚?”那孩子可是你“一不小心”给弄没的。
绿莹心里清楚得很,陆母纠结的不是阿璃能不能生,而是,阿璃怎么会怀上顾侯的孩子,让她一飞冲天。明明阿璃不过是只破鞋,是她们联手送给人可以随意丢弃的小玩意罢了,如今却真正的飞上枝头变成了凤凰。
第49章
这回清平公主正式拜访,阿璃自然是不能回避的。
陆焕之不便进内堂,只在门口看了阿璃一眼,气色红润,双眸含春。或许是即将临盆,眼神比他头回见时温和慈爱许多,那是散发着母性光辉的气质,令人心折。
留两个女人在内堂,顾臻带着他去了外面。
陆焕之道:“让她们单独相处,你不担心?”
顾臻笑:“担心什么?”
那还用问?清平公主是多小气的人,睚眦必报,这回吃了你的哑巴亏,不记恨在心里才怪。阿璃如今身子重,万一她使点小坏,伤着阿璃怎么办?
“她不敢。”顾臻轻飘飘地说道。
陆焕之噎气,敢如此说清平公主不敢的,普天之下怕只有你了。
那头,清平公主将阿璃看了又看,阿璃身子不便,礼数便也免了,很随意地坐在榻上,她本生得娇媚,如今又圆润不少,散发出一种很奇异的美。
“难怪顾侯这样心性冷漠的人都会拜倒在你石榴裙下。”清贫公主有羡慕嫉妒,但更有轻蔑不屑。以色侍人而已,岂能长久。攀龙附凤之人,她更是瞧不上眼。之前将她当做对手,倒是抬举她了。
阿璃能清楚感受到这位公主不屑的气息,对于她这种小老百姓来说,被这些权贵瞧不起不屑一顾,比被他们瞧得上当成对手,更能让人安心。
“听说阿璃你已经快二十了,女人就这几年好时光,你可得把握好,好好多生几个孩子,以后便有了依靠。男人嘛,总是喜欢年轻漂亮的,你家世又薄,以前还有个林文渊这样的县令姐夫可以依靠一下,如今更是连这点依靠都没有了,万一以后失宠,就真真麻烦了。”
“这王侯后宅,虽不及后宫女人多,但争斗起来,也是丧心病狂,无所不用其极,这妻位正不正,有些时候连孩子都指望不上,不过男人一句话罢了。”
清平公主说得那叫一个语重心长,为阿璃刻画出年老色衰,因为失宠和身份低贱,无所依傍,晚景必然凄凉,说不定还会在后宅争斗中枉送性命。毕竟不过商户女,就算嫁给身份尊贵的王侯又如何,贱籍就是贱籍,只怕最后连她生出的孩子都要被侯府上下瞧不起。
高门贵胄,最是门第森严,士农工商,商户是连入仕的资格都没有的,整个贵圈都会将她排斥在外,接着便是她的孩子。
飞上枝头做凤凰这种事,看似美好,圈外人哪里知道其中的艰难。
阿璃算明白了,这位大概是心有不甘,却又不好冲她下手,只得打打嘴仗,以求心理平衡。
“公主这么一说,看来我得好生考量要不要嫁给顾臻。”
清平公主一愣,这特么是什么脑回路?敢情连顾侯你都敢嫌弃?
阿璃却故作幽怨状,“男人就是如此靠不住,女人还是得靠自己,与其他日被他人拿捏,生死无法自控,不如孤独终老,至少还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不是?”
阿璃的话十分认真,认真得清平公主都不敢怀疑她这些话是出自真心,这让她一下慌了。若因为阿璃跟她见了一面就不嫁人了,连孩子也不给认祖归宗,顾臻还不把这笔账全算在她头上。
清平公主赶紧握住阿璃的手,安抚道:“虽是如是说,但女人总归还是该嫁的。天下也不是没有好男人,我看你面相就是大富大贵之命,顾侯一定会与你恩爱终老。”
阿璃继续幽怨,“真会如此么?”
清平公主十分肯定地点头,“顾侯如今二十有二,身边从未出现个女子,据说连通房丫头都没一个,可见他并不是那般沉溺女色之人。”
说到此处,清平公主突然意识到,顾臻说不定真的会从一而终。因为那个混蛋根本对女人没兴趣!
这可刺激到她了。她见过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连陆焕之都有个通房丫头,顾臻却没有,他可是公侯,尼玛连通房都没一个,是闹哪样?
“公主这是怎么了?”阿璃见她眼中冒火光,煞气有点重呢。
清平公主立刻收敛气势,笑道:“没事没事,只是突然想到一些烦心事。阿璃一定要好生保重身子,不要胡思乱想。”
这个狐狸精到底是怎么把顾臻这种人拐到手的?太不可思议了。
也因为如此,清平公主更不敢对阿璃有什么想法了,除非她有绝对的把握对付得了顾臻。
她一个公主,身份尊贵,也范不着为了一个山野村妇把自己搞得那么累,还冒那么大的险。顾臻要不要倒台,那都是男人们操心的事,若真让她等到那一天,她再来看这个狐媚子的结局也不迟。
一想之下,清平公主的笑容越发温和了。
清平公主和陆焕之离开后,顾臻问阿璃:“看你们相谈甚欢,她可是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像你这样身份的男人定会始乱终弃,妻妾成群。”
顾臻磨牙,“这笔黑账我记下了。”他爷爷的,他讨好阿璃还来不及的,这个清平竟然敢来拆他的台。
阿璃笑道:“不过,她又说,你是个例外。一把年纪连通房都没一个,大概对女色是没兴趣的。”
这话顾臻爱听,揉揉阿璃的额角,“算她识相!”
阿璃看着这个男人,头一回意识到,自己或许真是他碰过的唯一女子,否则,这个混蛋怎么连她有没有跟人同房都看不出来?
寒食节,清平公主跟陆焕之和陆母一起去扫墓祭祖。这就是一个明确的信号了。试问哪有随便一个女人跟男人去祭祖的,陆焕之这个驸马头衔没得跑了。
祭祖回来,陆母发现街坊邻里的视线又热切了,下巴都比平素抬得高了几分。
那边刚到门口,那头便有长安来的传旨的公公过来,这是一封赐婚圣旨,是给清平公主的颜面,也是给陆家的颜面。
所有街坊都聚拢过来凑热闹,个个脸上喜气洋洋,与有荣焉。
这边圣旨传完,公主打赏,邀公公进屋吃茶,那公公却道:“老奴身上还有圣旨未传,实不敢怠慢。”
清平公主一想便知,“可是镇远侯子嗣的事?”
公公笑道:“不止如此,还有一道赐封。”
清平公主愣住,“什么赐封?”
“这不顾侯已与江氏阿璃说媒下聘了么?”
一说到这个,陆母的脸色陡然难看起来,其他街坊更是竖起耳朵静听。总算明白为何陆母瞒着他们不说顾侯的婚事,原来顾侯要娶的竟然是被她百般嫌弃的阿璃。以前陆母自个穷得叮当响,还一个劲儿地嫌弃阿璃出生商户,一边拿着人家的钱吃饭穿衣,一面又以婆婆的身份百般刁难看不上。
若换做一个没涵养的,早跟她撕破脸,吵得鸡犬不宁了。
自己想攀公主高枝儿,处处说阿璃的不是,想让自己的功利刻薄更名正言顺,如今倒好,阿璃不但没被人唾弃,倒是跟那个威震朝堂的顾侯在一起了,呵呵……
有人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陆母这下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可是赐婚的圣旨?”清平公主心里生出一丝异样。
那公公却道:“非也!是圣上为江氏阿璃册封为县主的圣旨。这样才能配得上顾侯的身份。”
陆母险些晕倒,这特么都是怎么回事?那个贱人竟然要脱商户籍?
这种册封,向来只有皇室贵族之女才能享有的身份,竟然给了阿璃这个商户女……
这下连清平公主都理解不能,亏了她之前还暗戳戳地嘲笑阿璃的商户身份,如今人家一跃而称贵,就算以后失宠,她合离出来,都是贵族,衣食无忧。
父皇委实偏心,她家陆郎都没得到任何封号!
“璃娘如今脱离商户称了县主,我们是不是也该送份厚礼去?”人群中隐隐有人这般说,陆母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那公公突然凑近清平,低头说了句什么,清平惊道:“兄长真的来了?可怎么不见他?”
公公立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此刻大概他已经去寻顾侯了。”
清平公主沉下心来。兄长来,当然不会是凑她的热闹,顾臻明明已经卸了三镇节度使的职务,如今只是个剑南道节度使,结果,却依然可以翻云覆雨,不得不防。
兄长此番来,大概也是有心要亲自来探探情况。
四明山。
听说湖边之前洒的种子长出了苗,还有一些开了花,阿璃特地跑过去看。忽然听得那头有山民说有人受伤,阿璃这个当家主母自然不敢怠慢,只是近处一看,并不是这边的山民,而是一个衣着十分考究的陌生男子。
王石检查了伤口,过来禀报:“是捕兽夹造成的伤。”
李元抬头,便见人群分道的外面,一个妇人静静站在那里。明明四周人影窜动,可他竟然觉得整个世界像是突然静止了一般,就只见得那张脸,那双眉眼。
不用问,他便已经猜到这就是顾臻看上的那个女子。也只有这样的姿容才入得了那个男人的法眼。
而那头,阿璃虽然看不出李元的身份,却从他眼神中看出这个男人目的不纯。该上门的总是要上门的,逃避不过显得自己懦弱可欺。
阿璃并没有靠近查看李元的伤势,只远远吩咐道:“先抬回庄子里上药。”
王石赶紧将人扶起,往庄子里走。
整个四明山的情况如何逃得过顾臻的眼线,不过,他并没有打算招待这些不速之客的意思。但听得阿璃看到,便急急赶了出来,那头人都已经走到门口了。
顾臻看也不看那个伤患,蹙眉:“你怎么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捡?”
阿璃:人,不是东西,怎么能用捡?
被阿璃捡回来的王石:……
跟在后面也是被阿璃捡回来的顾母:……
而被王石扶着正在被捡回去的晋王李元:“阿臻……”
顾臻这才转头,看向他,故作惊讶状:“原来是晋王,失礼失礼!”
这惊讶状做得太假,毫无诚意可言,李元心道,自己这是被鄙视了吗?
“突然造访,唐突得紧,还望阿臻不要介意。”
“哪能?”说罢顾臻热情地亲手扶他进屋。
王石只觉得这山风吹得有点冷。
第50章
伤口包扎好,双方在正堂坐定。
顾臻问:“晋王不远千里来蜀中,可是有事?”
李元道:“你送我如此厚礼,我总该亲自上门道谢的。”
厚礼,自然指的是卫尉军兵权。
“晋王何须客气。”
“其实此来,我也好奇,想看看阿臻你选中的夫人,今日一见,果不虚传。”
顾臻眯了眯眼,我的夫人,你赞叹个什么劲儿?
“阿璃也就是长得好看点,人又蠢,又不懂事,晋王抬举了。”
李元:有谦虚成你这样的么?生怕我看上她不成?虽然你的阿璃的确长得好看得令我有些意外,但我李元又不是没见过倾国倾城的美人,还不至于见着一个美人就动心思。
“女人有容,便是最大的优点。”
顾臻:你是在说我家阿璃以色侍人么?
“其实,她也就长那样儿。”
李元:……
这特么还要不要聊下去啊?
被夸就长那样的阿璃送茶水过来,皮笑肉不笑地看了顾臻一眼,顾臻突然头皮一麻,这才意识到自己谦虚过头了。赶紧挤了个笑容迎上去,“你怎么自己亲自动手了?”
阿璃道:“我捡回来的人自然是要负责到底的。”
顾臻嘴角有点扭曲。
门口负责端茶水的两个侍婢掩嘴轻笑,将头低了又低,免得被顾臻看到。
进得屋来,阿璃亲自端过来一杯茶,因为身子不方便,这腰弯不下来,顾臻接过,替她放到李元面前。
李元拱手致谢。
顾臻以为,阿璃敬了茶就会离开,结果她扶着案几坐下,无视他这个丈夫,笑眯眯地看着李元这个野男人道:“这是我们清炒的绿茶,也只是用山泉水冲泡,晋王看看合不合胃口。”
以前的煮茶方法实在重口得紧,阿璃想着将她们庄子里传下的品茶好坏的方法用着常用茶道推广出去。
上次看了那本地理志,据说这样炒的茶叫绿茶,对身体大有裨益。
晋王只喝过茶粉煮出来的茶汤,他也算是茶道好手,看到手中茶水,绿色的茶叶呈现椭圆形,大小一致,根根倒立在茶水中,这景象十分奇特。
茶香醇厚,清新怡人,闻之神清气爽,细品之沁人心脾,唇齿含香,的确比煮的茶汤更涤荡身心。
“好茶!”除了这两个字,李元竟然发现其他形容词都太贫乏无味,一口下去,唯有好字萦绕鼻尖。
“晋王若是喜欢,他日回京便带几罐去。”
一旁的顾臻横目:他还没喝过几口呢,凭什么送给野男人。
李元自然从善如流。阿璃又道:“若是晋王有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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