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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太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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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为主子们当差,自然要十分用心。”紫鹃低头。
  德妃被气笑,转头看舒慈:“不知贵太妃娘娘对您这位能言善辩的宫女有何想法?”
  “本宫?”舒慈愣了一下,“需要本宫说什么吗,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还不够清楚?”
  德妃:“自然不清不楚,这两人一人一套说辞,到底信谁呢?”
  “那就要问德妃娘娘了,处心积虑的让你宫里的太监攀上我这宫女,有何图谋呢?”舒慈眨眼一笑,故作惊讶,“不会又是德妃敬仰本宫已久,想要和本宫做亲吧?”
  德妃被气了个倒仰:“贵太妃真是……”
  “本宫如何?”舒慈敛下笑意,“德妃三番五次找本宫的麻烦,本宫当你是小辈所以不加以斥责,怎奈德妃越来越长进了,如今教唆太监来攀扯本宫这宫女,这可真是有什么奴才就有什么主子啊,到哪里都甩不掉你德妃。”
  “一派胡言!”德妃愤然甩袖。
  “掌嘴!”舒慈拍了拍扶手,大喝一声。
  紫婵上前,对着德妃屈了屈膝,随后便是一个打耳光抽了过去。
  “啪——”
  这一耳光,清脆又响亮,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本心初,本性善,本我无,便成德。德妃这封号,甚是讽刺!”舒慈冷笑了一声,转头看上面的那位,“皇上,本宫打了您的妃子,却对您并无不敬,望皇上知晓。”
  “朕知晓。”骆显面无表情的说。
  德妃似乎还在那一巴掌中回不过神来,待反应过来,一小子哭倒在了地上:“皇上,皇上给臣妾做主啊……”
  “皇后审完了吗?”舒慈问。
  “本宫……”
  “带人上来。”不等她回答,舒慈抬了抬下巴。
  王喜拉扯了一个宫女进来,将她扔在中央:“主子们都在,你老老实实交代了罢。”
  ”奴婢、奴婢……”似乎被这样的阵仗吓到了,她的话断断续续,但还是让人听出了点儿东西。
  原来,她受了王贵儿的指使给紫鹃送东西,然后冒充玉贵人宫里的人,是想让紫鹃放下戒心去赴约。
  “你为何要冒充玉贵人宫里的人?”皇后问。
  “自然是玉贵人与贵太妃娘娘交好,奴婢这样说,紫鹃姐姐才会信。”小宫女哆哆嗦嗦地说道。
  皇后看了一眼舒慈,后者笑了笑,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宫打从出生起就喜欢脸蛋儿长得漂亮的,所以对玉贵人诸多喜爱。怎么到你们这里却成了算计紫鹃的一环?真是可笑。”
  “皇后娘娘,您看这如何断呢?”舒慈说完,侧头看皇后,目光里隐隐带着笑意。
  皇后看了一眼上面一言不发的人,知道要是处理得不满意不仅贵太妃记恨上她,就连皇上也会怀疑她掌宫的能力。
  “王贵儿持心不正,妄图沾染贵太妃娘娘的贴身宫女,拖下去打五十大板扔出宫去。这个带话儿的宫女,明知是错却帮着歹人做事,可见也不是个好的,赏她二十大板,发落到辛者库。”
  “娘娘饶命啊……”
  五十大板,这是要把人打烂啊。
  “娘娘,救我!德妃娘娘,救救奴才啊!”王贵儿被两边的侍卫拉着,不停地大声喊道。
  “拖出去,别污了本宫的眼!”德妃挥手,眼底带着狠色。
  “贵太妃娘娘,救救奴才,奴才都是受德妃指使啊,是她让奴才这么干的!”眼见着德妃是要他去送死了,他还不如拉个垫背的,心一狠,立马就叛变了。
  德妃微微抖:“枉本宫还觉得你平日里当差不错,故而维护了你几句,没想到你却是个这么没有良心的东西,竟敢随意攀咬!”
  “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德妃让奴才去攀扯紫鹃,说事成之后紫鹃必定会当奴才的媳妇儿,贵太妃娘娘也会被奴才恶心到,到时候她会赐奴才一大笔银子在宫外置办房产,这些都是德妃说的!”
  舒慈挑眉:“德妃……”
  “这绝不是臣妾说的!”德妃镇定自若,一口否决。
  “够了。”一直没有开口的人终于发话了,所有的人都噤声。
  “你这奴才,说得可是实话?”骆显转了转手上的扳指,“你要知道,刚刚只不过是五十大板,若你敢欺瞒朕……”
  “奴才愿意对天发誓,若刚刚有半句谎话,让奴才下辈子也断子绝孙!”王贵儿急不可耐的说。
  这应该是对太监最狠的诅咒了。
  骆显:“甚好,关入天牢罢。”这是要以观后效了。
  王贵儿这次没有大喊大叫,乖乖地被拖走了。
  “皇上……”德妃慌了,如果皇上信了王贵儿,那她……
  “德妃冲撞长辈,不知礼数,该罚。编造谎言,企图构陷于贵太妃,该罚。朕的面前也敢撒谎,更该罚。”骆显加重了声音,整间屋子鸦雀无声,宫女太监齐齐垂了下头。
  “李江,拟旨。”
  “奴才在。”李江不知何时站到了皇上的身边,躬身应道。
  “德妃谭氏御前失仪、不敬尊长,褫夺封号,降为贵人,禁足玉春园,无朕的旨意不可外出。”
  “皇上……”德妃浑身僵住,跌坐在地,几乎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朕的决定,贵太妃可满意?”骆显说完,侧头看舒慈。
  “皇上英明,不愧是这万里江山的主宰。”舒慈一笑,起身,“有皇上和皇后在,本宫可算是安心了。”
  “贵太妃谬赞。”骆显扯了扯嘴角,想到她在假山里劈向他的那一掌,可是一点儿没有手下留情啊。
  “时候不早了,本宫这就回去了,皇上也早些休息吧。”舒慈说。
  说完,她对着皇后点了点头:“辛苦皇后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此事皇后应该算作中立的,但舒慈这一谢,听在旁人耳朵里是感谢,听到皇后耳朵里可就是讽刺了。
  贵太妃一走,德妃也被“请”走了,这屋子里只剩下帝后二人。
  “皇上,安寝吧。”皇后柔声说道。
  “皇后歇着吧,朕回澄园批折子。”骆显抬腿往外走。
  “皇上,都这个时辰了……”皇后追了几步上前。
  “皇后留步。”骆显看了她一眼,这一眼似乎意味深长。
  “臣妾恭送皇上。”皇后无奈,只得蹲送。
  李江提着灯笼在前方为皇上照路,主仆二人融入了夜色里。
第17章 中了迷药
  这日,太后请了戏班子来园子里唱戏,各位娘娘自然也在观赏之列。舒慈带着乐畅姗姗来迟,皇后起身准备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她。
  舒慈压了压手,说:“皇后坐着便是了,乐畅贪玩儿,本宫带她坐边儿上,也好看着她。”
  “母妃!”
  正说着,乐畅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手里提着比她还高的长矛。
  “这是哪里来的?”舒慈惊了一跳。
  “戏班子的姐姐给的。”乐畅拖着长矛,费力地移动。其余人看她这样憨憨的样子,忍俊不禁。
  “公主可真是可爱。”纪嫔坐得离舒慈不远,笑着起身,看乐畅的眼睛里带着温柔。
  乐畅看了她一眼,说:“这位娘娘也很可爱,脸蛋儿胖嘟嘟的,跟我一样!”
  纪嫔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太后和皇后也注意到这边,听着公主的稚言稚语,朝她招手:“乐畅,过来。”
  乐畅把长矛交给旁边的王喜,哒哒跑过去:“太后有何吩咐?”
  太后摸着她的小脑袋,说:“你可认得你皇兄的女儿,善雅?”
  乐畅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好像见过,是那个漂亮的妹妹吗?”
  皇后笑了起来:“是,她比小几个月,正是你的妹妹。”
  太后说:“她身子不好不爱出来走动,你有空能不能去找她玩儿呢?”
  “当然!”乐畅点头,“只要妹妹不觉得我闹腾。”
  舒慈走过来牵着她的手,道:“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个闹腾的。”
  “母妃~”乐畅扭了扭身子,撒娇。
  若是旁人看来,这两人一定是亲母女。但知道内情的人就不这样想了,他们或许会赞贵太妃宅心仁厚,连宫女生的丫头也带在身边,养成了这样好的性子,或许会觉得贵太妃这个人深不可测,明明是丈夫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却好似一点儿也不介意一样。
  “好戏开场了,咱们回去坐着。”贵太妃牵着乐畅往座位走去。
  一阵敲锣声,戏班子的人登场了。
  舒慈并不喜欢这些热闹得过分的场面,但她定力实在是非同一般,她就这样坐着,谁也不知道她的魂儿飘到哪里去了。
  玉春园。
  略显幽暗的寝殿里,谭贵人坐在床上,只着亵衣披头散发,看起来与往日那个张扬跋扈的德妃相差甚远。
  “吱呀——”
  门从外面推开,一个穿着绿袍的宫女走了进来。
  “娘娘,都办好了。”
  谭贵人睁开眼,阴沉的气息让这座房子更添几分寒意。七月的天儿,这屋子里密不透风,竟是丝毫热气也无。
  “只有这一次机会,不可失败。”她开口,嗓子像是哭哑的一般,有些难听。
  “娘娘放心,出了事怎么也不回查到娘娘的头上来。”
  “那便好……”谭贵人嘴角扯出了一个弧度,看起来阴狠又暴戾,“舒慈,这次我就让你尝尝我的手段。大庭广众之下发疯,你以后的下场估计比本宫还要惨……”
  舒慈点了一下头,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竟然睡了过去。环顾四周,好在大家都看戏入迷了,也没人察觉。连乐畅都安静了下来,专心致志地看着台上的武生耍着花腔,小嘴儿不时还发出惊叹。
  瞥到一抹黄色的身影,舒慈眉毛一挑,往右靠去:“皇上何时来的?”
  紫婵凑上来回话:“有一会儿了,您睡醒了?”
  果然,瞒得过其他人却是瞒不过紫婵的。
  “下次记得叫醒我。”舒慈压低声音说道。
  “是。”紫婵憋笑。
  舒慈伸手端茶,紫婵说道:“这茶冷了,奴婢让人给您换一杯。”
  “嗯。”舒慈收回手,目光放向前方。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
  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溅! ”
  台上的花旦唱作俱佳,捻指走步,身段极美,唱到这一段时,台下不少的人都捏起了手绢轻轻拭泪。
  舒慈瞥到紫婵换了新茶上来,端起来盖住自己嘴角的笑意。
  “母妃,这是什么意思?”乐畅听不懂,转头来寻求解答。
  “听不懂就去玩儿,也没什么好知道的。”舒慈说。
  乐畅点头:“是没刚才的热闹了,母妃,儿臣想带王喜去踢蹴鞠。”
  “去吧,别离开他的视线就行。”舒慈点头。
  “谢谢母妃!”乐畅滑下凳子,扯了王喜一把,主仆两人一溜儿就走远了。
  舒慈吹了吹茶水,抿了一口,神情有些变化。她把茶杯端近了些,再闻了闻,发现了一缕奇怪的香气掺杂在里面。
  “紫婵,这茶具和茶水……”
  “都是一起供上来的,并无分别。”紫婵看她的动作,也紧张了起来,仔细回忆自己刚才的行为,发现并无不妥,从头到尾都是她亲自挑的茶具和茶叶,没有经过其他人的手。
  舒慈手一翻,茶杯滚落在她的衣裙上,茶水洒了半幅裙子。
  “贵太妃娘娘。”离她最近的纪嫔立马就注意到了,起身关切地问询。
  “没事儿,失手了,回园子里换一身就好了。”舒慈笑着起身,她抬了抬下巴,“紫婵,去跟皇后打声招呼,本宫这就回去了。”
  “是,娘娘。”紫婵点头,转头,脚步微快地朝皇后那边走去,先蹲了一个礼,然后告知自己主子要先行离场。
  舒慈隔空对着皇后一笑,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起身相送。
  “主子……”紫婵回来搀扶住她。
  “快走。”舒慈身形晃动了一下,然后将半边身子的重量倚靠在紫婵身上,快步离开。
  “主子,那茶有问题?”紫婵低声问道,额头沁出了一些冷汗。
  “先不说这个,我现在的气息不能乱动,否则药效会发挥得更快。”舒慈咬唇,有血迹从嘴唇上渗了出来,她的脸上冒着薄汗,想必是在和药效抗争,脸色绯红。
  才说着,舒慈一个踉跄,单膝跪倒在地。
  “娘娘!”
  舒慈稳了稳心神,站了起来,嘴唇发颤:“快走……”
  看戏的园子跟颐春园实在是不近,她们到了的时候紫鹃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桶凉水在屋内,舒慈把她们全都赶出了屋,然后脱光了衣服坐了进去。
  即使是夏日,这样的凉水也让人发寒。舒慈神智清醒了片刻,感觉到小腹有一股火在往上蹿,她略懂医术,知晓自己这是中了可以挑起人情欲的迷药。她浑身发颤,却怎么也压不下这股火气。
  “娘娘!”紫婵在外面焦急地踱步,没有听到动静,忍不住对里面喊了一声。
  “进来。”舒慈咬着牙说道。
  紫婵推门而入,看到一地的水渍和浸泡在冷水里的舒慈,有些明白了过来。
  “解这种迷药,要么放血,要么合欢。”舒慈闭着眼说道。
  “咱们不是有解毒丸?不行吗?”紫婵心惊。
  “没用的,功效这么厉害,这不是一般的迷药,是迷情。”舒慈睁开眼,眼底一片血红。
  迷情,最烈最狠的情药,只要沾了一滴,便无药可解。如果是男子,可能会气绝身亡,如果是女子,那种感觉会如同五内俱焚,不解,这辈子就再无生育的能力。
  舒慈颤抖着从浴桶里爬了出来,紫婵服侍她穿好衣服。
  “既然有人下药,那必定等着看我的笑话,颐春园不能多待。”
  “那咱们去哪儿?”
  “最不能被搜查的地方。”舒慈咬唇。
  “澄园?”
  骆显在太后跟前露了个面后便半路退场,回澄园批折子。
  只是今日却有些神思不宁,他看着奏折眼前浮现的却是某人打瞌睡的样子。他一进戏园子便发现了,她坐在那里,端庄大方,单手撑着脑袋,头却一点一点的。旁人没有看到,他却是天生的洞察力敏锐,一眼就瞧到了。
  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还未放下来,突然感觉后后面袭来了一阵凉风。他单手握住劈来的手掌,反手就将人按在了桌上。
  “就知道是你。”骆显轻笑。
  舒慈的神色很不好,满面红霞,眼珠像是含着一汪泉水,柔情明亮,像是一把小钩子,若有似无地勾引着他的心。她躺在书案上,气息沉重,胸脯一起一伏,绿色披风下裹着的身子像是在冒着寒气。
  “你怎么了?”骆显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注意到了她的不寻常。
  舒慈借势攀上他的肩膀,咬牙:“还不是你的好妃子们,我现在沦落到这步田地,只有皇上来替他们收场了。”
  说完,她扯开披风,顺滑地披风落下,露出她姣好的身段。
  “你就穿成这样过来了?”骆显眼眸一暗,嗓音低沉。
  舒慈跨过地上的披风,拉着他往寝殿的方向走去。她现在药效上头,为了和体内躁动的血液做斗争,她的力气也变得出奇得大,她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大床的方向带,然后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妻债夫还,皇上,来吧。”舒慈眉梢荡起一股讽刺的笑意,她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大片乳白的肌肤。
  骆显伸手辖制她:“你清醒一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找皇上拿解药啊,中了迷情的人,要么七窍流血而死,要么……”舒慈低头,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廓,“这样……”
  骆显是个男人,在这样的挑逗面前他不可能毫无反应。尤其是他心底对她并不是全无兴趣,她稍稍勾了勾手指,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不后悔?”他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呼出的气息喷在她的颈窝处。
  “睡了两任皇帝,我有什么可悔的?”舒慈轻笑一声,柔软的小手顺着他的裤缝钻了进去,肌肤相亲,这已经是世界上最近的距离了。
  骆显黑了脸,翻身压住她,手掌一挥,掌风震落帷帐,层层帷帐落了下来,挡住了一室的旖旎。
  “嗯……”
  “松口……别咬。”
  “你快点儿……”
  “闭嘴!”
  龙床之上,帷帐之中,两道交缠的身影隐隐绰绰,时而起,时而伏,让人遐想无限。
第18章 这样的女人
  在骆显的为王为帝的生涯中; 这是第一个将他扑倒的女人,而且此时还完整无缺地躺在他的怀里。
  他手臂揽着她; 用手指抚过她的脸蛋儿; 随即就被人不客气地一把挥开。
  “利用完了就扔?”他低声笑道。
  “痒得很。”舒慈趴在他的怀里,凝神静气。
  “朕竟然想不到; 你居然是第……”
  舒慈睁开眼; 一把捂住他的唇:“敢说出去,你就等着……”
  “等着什么?”他嘴角挑起笑意。
  舒慈拿开手; 撑着坐了起来,扯过一边的肚兜围在身上:“今日之事多谢了。”
  骆显:“……”心情复杂。
  他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往后一搂; 眉梢上挑:“这就想走了?”
  “不然呢?”她撩了撩披散下来的头发; 双手撑在他的枕头上,附身看他,挑衅道:“难不成皇上还准备把我纳入您的后宫不成?”
  他的手滑过她的脸蛋儿; 肌肤如雪,手感颇佳; 他轻轻揉捏几下,戏谑道:“未尝不可。”
  “做梦!”舒慈嗤笑了一声,抬起手来系肚兜绳。
  骆显第一次遇到如此嚣张的女人; 张扬跋扈,连在床笫之间也不肯轻易认输,语气嚣张得让人牙痒痒。
  见她要撩开帷帐下床,他第三次将人拉了回来; 像是风筝,扯线的人拉了拉线,风筝不得不飞了回来。
  “啊……”
  外面侯着的李江一抖,往外退了两步。
  “你干什么……”
  “朕允许你离开吗?利用完了就走,呵呵……”
  “你松开……我咬了啊,我真……嗯……贼人。”一脚踹过去,却被人掀翻,舒慈趴在床上,这一动浑身就脱了力气,软得像是一滩泥。
  “你当朕是什么?”他凑在她耳边,咬她的耳朵,“工具吗?”
  “你放手啊……”软绵绵的声音,根本没有任何震慑力。
  舒慈趴在下面,手肘撑了起来:“你再这样我腰就要断了!”
  “那朕可舍不得。”
  “呵呵。”嘴里说着这样动情的话,动作却丝毫没有留情,这就是男人。
  舒慈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美目传情,像是一把钩子一样引诱着人。
  “说不定现在就有人进了颐春园,然后四处找我,想看我发疯的样子……”舒慈身上没有力气,只得在嘴上逞能,一边咬着唇,一边笑着说道,“皇上,您说找我的会是皇后还是太后呢?当然,也有可能是纪嫔娘娘哦……”
  骆显拍了拍她的脸蛋儿:“废什么话,专心点儿!”
  “然后她们找呀找,怎么就是找不到本宫呢。”舒慈眯着眼,像只慵懒但精明的猫咪,“说不定她们还想看我和侍卫苟合呢,最好能抓个正着……啧啧,我的名声呀,就一败涂地了……”
  她柔得滴水的声音在他耳畔不停地响起,他的气息越来越沉重,动作越来越粗鲁。
  “嗯……”
  他喘着粗气倒在床上,看她拉了拉被扯到腰上的衣衫,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缠。如此缠绵的动作,被他做得多了几分别的滋味儿。
  “还不让我走,等会儿就走不了了。”舒慈挣脱出手,捶他。
  骆显低头亲她的脸蛋儿,说:“怪不得人家说舒贵妃能宠冠六宫十年,手段着实不错。”
  舒慈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毫不客气地拧了一把他的大腿。
  “嘶……翻脸不认人的女人。”
  他躺在床上,眯着眼,看着她撩开帷帐起身,宫女们低着头伺候她穿衣。
  她的蝴蝶骨极美,那是他吻过最多的地方。顺着腰肢下来,那样的盈盈一握,记忆里如此清楚的手感。
  李江垂着头上前,不敢多看,朝骆显一拱手:“皇后到了颐春园,说是要见贵太妃娘娘。”
  “看,我说来了吧。”舒慈哼了一声,正巧穿戴完毕。
  骆显:“皇后可是太闲了?”
  李江:“皇后娘娘说有事想请教贵太妃娘娘,现在还在颐春园。”
  舒慈戴好披风,说:“李公公,这里有后门吗?”
  “有的,娘娘。”李江的腰弯得更低了。
  “本宫要去马场,劳烦公公找人带路。”
  李江看了一眼骆显,后者点头。
  “娘娘请随奴才来。”
  “多谢。”
  临走之时,一股掌风挂来,舒慈回头看床上倒着的人。
  骆显嘴角挂着笑意,张嘴,无声地说了一句。
  “什么?”舒慈没看懂。
  “娘娘?”走在前面的李江看到她没有跟上来,回头看她。
  舒慈撇嘴,挥了挥袖子,跟了上去。
  骆显在后面笑出了声,枕着双臂看围顶,身边全是他们刚才胡闹过的痕迹。
  颐春园
  皇后的茶都换过一盏了,贵太妃的人影还没见着。
  “紫鹃,你家娘娘到底去哪里了?”落雪问道。
  “奴婢不知,娘娘方才回来换了一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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