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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太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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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望她:“你是这么想的?”
  搭在膝上的手渐渐收拢起拳头,她不该这样想吗?要求自己的男人把心专注在自己身上,很难?
  哦,忘了,他不是她的男人,名义上不是。
  骆显却是满脸的疑惑和不解:“如果朕没有把心放在你一个人身上,你觉得朕现在和之前都是在做什么?陪你玩儿一场偷情的游戏吗?”
  “你——”舒慈被噎住。
  男人双臂展开,一把将她搂入怀里。
  舒慈觉得肋骨都要被他挤压断了,伸手想推开他。可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到了,她像是木偶人一样被他箍在了怀里,动弹不得,连头都要努力仰起才能呼吸到微薄的空气。
  “笨女人。”他痛骂一声,道尽了他的一腔相思情义。
  舒慈:“……”
  再次回到行宫,舒慈被小心翼翼地安放在床榻上,徐季拎着药箱给她上药,一边上药一边忍受某人强烈的目光注视。
  “嘶——”舒慈皱眉。
  “轻点儿,没听清朕方才说的话吗?”骆显黑脸,对着徐季开吼。
  徐季委屈:“臣……臣下手够轻了,是娘娘的伤太重了。”
  “要养多久?”
  “至少一个月才能下地。”
  舒慈瞪眼:“你莫不是庸医?一个月让本宫不能下地?”
  骆显用眼神安抚她:“没事,一个月不算长。”
  徐季左右被夹击,这感觉甚是不好。
  “娘娘,请把手伸出来,臣要把一下脉。”
  舒慈伸手,徐季两指搭了上去。
  “孩子无事吧?”舒慈试探性的问道。
  骆显在一旁不满:“哼,现在才担心孩子?从悬崖上摔下去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
  “我怎么知道会从悬崖上掉下去!”舒慈拍床,受够了他这样的阴阳怪气。
  徐季冷汗连连:“娘娘,不要动,不要动。”
  舒慈收回手,半躺在床上,用眼神刺了骆显一刀。
  “皇子无事,只是娘娘最近要少动气了,气大伤身,于胎儿也是有碍的。”徐季把完脉收回手。
  “当真?”舒慈有些怀疑。
  “自然。”徐季点头,“最好保持心情愉悦。”
  舒慈瞥了一眼骆显,后者上前,坐在她的床头:“看,太医都说了不要动气,你以后少生点儿气。”
  “那是谁经常惹我?”舒慈冷笑。
  徐季背上都冒汗了,拎着药箱站起来:“陛下、娘娘,臣、臣先告退了。”
  骆显挥挥手,暂时没功夫搭理他。
  徐季松了一口气,如获大赦,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骆显掀开被子,大手搭在她的小腹上,说:“朕摸摸,皇儿如何了。”
  舒慈轻哼:“万一是女儿,你岂不是要把她摔死?”
  “嘘——”骆显竖起手指挡在她的嘴唇前,神色严肃,“这种话不能乱说。”
  舒慈:“??”
  “女儿朕一样喜欢,只不过就要劳烦娘子一直生到儿子为止了……”他嘴唇一勾,笑着说道。
  娘子……舒慈老脸一红,心口一热,却口不对心的伸手掐他,嗔怪:“谁是你娘子!”
  “你啊。”他倾身向前,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瓣。
  她嘤咛一声,掐他的手渐渐卸了力道。
  抓紧机会,他单臂缠绕到她的腰间,往回一搂,温香软玉在怀。他描摹着她的唇形,试探着用舌头撬开她的唇关,她的手软软地搭在了他的背后,像是半搂着他一样。
  “歆儿,下次别再这样吓朕了。”情意绵绵之时,他才敢回想那些不敢入眠的夜晚。怕她坠落悬崖,怕她就这样香销玉殒,怕这个世上他再也找不到一个如此契合的另一半……
  舒慈双手缠绕在他的脖间,她微微往后退了一下,眼神里带着雾气,朦胧不清:“……不会了。”
  “永远别离开朕。”他捧着她的脸,深情而专一的注视她,“百年之后,让咱们的儿子将咱们合葬在一起,咱们生生世世都不分开。”
  “不会腻吗?”她轻笑一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了下来。
  “不会,你这么爱闹腾,朕腻不了你。”他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笑意。
  她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泪水打湿了他的颈脖,钻入了他的衣襟,流进了他的心脏。
  “别哭,朕爱你啊。”他喟叹一声,像是感叹,像是轻抚,像是一生一世的承诺。
  披在她身上的那层软猬甲终于被他的不懈努力戳出了一个洞,她开始相信他说的话,相信他们的后半生只有彼此,哦,还有他们的孩子。
  “骆显。”
  “嗯?”
  “告诉你一个秘密。”她跪起身来,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我喜欢看你身着戎装的样子……”
  他眯了眯眼,似乎在理解她背后的意图。
  “第一次见你穿上盔甲的样子,我……”
  “你怎么?”他双臂缠在她的腰间,微微收紧。
  “你便入了我梦。”她轻笑道,调皮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他浑身一颤,身体渐渐紧绷。
  她像是一条藤蔓缠绕着树干,越缠越紧,用力收缩。
  “我梦见……你就像现在这样抱着我……还吻我。”她低声呢喃,嘴唇从他的脖颈一晃而过。
  浑身像是燃着一团火,他翻身倒在床上,将她搂在了胸前,声音喑哑:“你勾引朕?”
  她的手指从他的喉结滑过,像是弹琴一样,来回游移:“那又如何?”
  他的手从她的亵衣里钻了进去,捏住她腰间的软肉:“你知道……除了彻底进入你的身体,朕是还有其他办法的吧?”
  她放肆一笑,笑出了声音。
  低头,她拉着他的手覆上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低声道:“你敢当着他的面欺负我?”
  骆显的身体明显僵硬:“……”
  “是儿子也就罢了,是女儿的话……”她压下腰,凑在他的耳边,轻轻一咬。
  骆显咬牙:“起来!”
  舒慈挑眉,他翻身坐起,一把将她拖入被窝中盖了个严严实实。
  “躺好。”
  “你去哪儿?”她微微抬起身子看他。
  “放心,朕不会去找别人的。“他咬牙切齿。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朝外面走去。舒慈听到他在外间吼李江,让他去准备热水,他要沐浴。
  “哈哈哈——”舒慈笑倒在了床榻上,一双眼睛弯得像是月牙儿一般。
  哼,还敢赶我回京城,你真当我记性不好啊!
  ***
  正当舒慈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当中的时候,太后听闻消息,亲自登门了。
  “躺着,哀家不差你一个人跪。”太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威严庄重。
  舒慈抿了抿唇,好吧,其实她也只是掀掀被子做做样子而已,何况,以她的品级是不用给太后行下跪礼的。太后她……真是误解了啊!
  太后吊着眼角,看她:“听说你从悬崖上摔下去都没摔死,命真大啊。”
  舒慈:“老天保佑。”
  太后道:“哀家的孙儿,无恙吧?”
  舒慈有些尴尬,以前是姐妹相称,如今……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他也无事,太医看过了,他很好。”
  若是抛开舒慈的身份和前科不论,太后还是很满意这个儿媳妇的。出身好,教养不错,长得就更不用说了,最重要的是教孩子教得好,看看她教出来的乐畅和前皇后教出来的善雅,那真是……不说了。
  “关于皇子生下来该记在谁的名下,你和皇上可有想过?”太后问道。
  这是逃避不开的一个问题。舒慈不愿意改名换姓入皇上的后宫,皇上又不愿自己的孩子无名无份跟着她母亲,其中必然会起冲突,怎么办?
  “依哀家的意思,孩子可以记在贤妃的名下。她是王府里出来的老人儿了,不爱争不爱抢,你不也用担心她有什么坏心思,关键是如此这般,你肚子里的孩子就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储君候选人,你觉得如何?”
  “太后处处为着我考虑,我自然没有不感激您的道理。只是孩子我想亲自抚养,无意寄养在任何一个嫔妃的名下。”
  太后脸色有些难看了,她说:“你这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和皇上这档子事儿了?”
  “太后觉得丢脸,我和皇上却不这样觉得,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我虽是先帝的嫔妃,可南秦律法也没有规定先帝的妃子不能另嫁。”舒慈肃着一张冷脸,说,“自然,为了皇上的名声和我的名声考虑,我不会在明面上和皇上有任何瓜葛。”
  “你想怎么做?”
  “捏造一个不存在的嫔妃,让孩子记在她的名下,然后让我来教养。”
  太后知道,眼前这人是一个心思深沉的女人,她想到这一步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如果真按照她说的做,齐他们三人之力,隐瞒一个真相,编造一个让人信服的故事,并不算难。到时,舒慈能抚养自己的孩子,太后会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孙儿,皇上嘛,那就更不用说了。此计真可谓一箭三雕。
  “只要不让皇室蒙羞,你和皇上怎么做,哀家不管。”太后思索一番,做了让步。
  舒慈隐约也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太后对皇上的影响力,也知道这对母子是一路扶持走过来的,感情非比寻常,所以她无意与太后为敌,如果太后理解她甚好,如果太后不赞同她的想法……
  好吧,那她就只有去逼皇上了。
  “多谢太后。”舒慈真心诚意的说道。
  太后抬手:“别高兴得太早,你若是敢仗着皇上的恩宠搅弄后宫的风云,哀家照样不会手软。”
  舒慈:“……”
  这老太太,真是让人前一秒爱后一秒恨呐。
  ***
  金乌西坠,骆显从前面回来陪待在寝殿里的女人用晚膳。听了她和太后达成一致的计策后,一张脸拉得老长。
  “有什么就说,摆什么脸色。”放下筷子,舒慈擦了擦嘴角。
  骆显看她:“你都安排妥当了,朕还有什么不满的?”
  舒慈起身,伸手指他:“有本事你就憋一辈子。”
  骆显抬头盯着她,眼神专注。
  舒慈因为脚上包扎过,又被徐季叮嘱了不能下地,所以此时是单脚站立的,非常不便。虽然她撂下了狠话,却不能像平常一般甩袖离开,骆显此时看着她,估计也是在看她的笑话。
  “愣着干嘛,还过来扶本宫!”舒慈恼羞成怒,对着一旁站着夏荷吼道。
  夏荷赶紧上前,伸手扶着这位脾气甚大的孕妇。
  骆显擦了擦手,起身对夏荷说:“躲远点儿吧,朕来伺候她。”
  夏荷憋笑,舒慈瞪眼扫过去。
  “奴婢给娘娘泡茶去!”夏荷也变得机警了,知道两人又有仗要打,立马松开舒慈的手退了出去。
  舒慈身体不稳,摇晃了几下,抓住某人伸出来的手。
  “哼,抱我到榻上去。”她微微抬起下巴,不看他。
  骆显单手环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舒慈“拔地而起”,立马悬在空中。
  舒慈:她敢说他一定是在炫耀他的臂力!
  骆显没把人放到榻上去,他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徐季不是说让你保持心情愉悦?”他笑着刮她挺翘的鼻子。
  舒慈瞥他:“那也要皇上你配合呀。”
  “说朕阴阳怪气,朕看最阴阳怪气的是你。”
  舒慈撅嘴:“我才不是阴阳怪气,我要是有气摆在台面上就发了!”
  骆显嗤笑:“又不是什么好事儿。”
  这种性子,说好点儿是直爽可爱,说坏一点儿就是飞扬跋扈,史官可是最喜欢记载这样嚣张的女人了。
  舒慈看他,说:“你刚才在不满什么?”
  骆显的笑意渐淡,他抓起舒慈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朕之前说想娶你的话,并不是戏言。”他立下了这样的承诺,怎知她惯会当场耳旁风,刮过了就忘了。
  舒慈轻笑一声,歪头靠在他的肩上。
  “要是十年前,我肯定嫁给你。”
  “现在呢?”他低头看她。
  “要忌讳顾及的事情和人太多,我们不能这般任性。”舒慈道。
  骆显看着她,烛光下的她依旧动人,肤白如玉,气质如菊,像是枝头盛放的花,让人忍不住伸手采撷。在他看来,她看似张扬个性,实则不然,该放肆的时候她绝不收敛,该低人一头的时候她绝不会逾越雷池,她像是最明艳的牡丹花,开在最高的枝头,任何人都无法不去注意。不然,他又是如何沦陷的呢?
  “就任性一次,不可以吗?”他凑过去,轻吻她的脸颊。
  她摇头:“不可以,我俩也就罢了,我们还有孩子呢。”
  孩子……她希望他出生的时候是万众期盼的,是让人欢欣雀跃的,而不是伴随着诸多猜测,流言蜚语。
  他的眸色幽深了一层,搂着她,双臂微微收紧。
  “你说呢?”她侧头问他。
  他低头吸了一口她身上的体香,缄默不语。
  他不是没有过关于如何让她和孩子合法化的设想,只是目前的形势他暂时还不能说出来,因为……她知道后估计会跳起来揍他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  舒慈:说,瞒着我打什么算盘呢!
  骆显:怎、怎么敢呢,对吧,儿子?
  太子:我去喝奶,你们慢聊……
第60章 醋王变了
  离开扬州; 圣驾一行改水路为陆路,前往中山。
  途中; 每逢队伍歇脚的之时便有各个府城的官员等候在驿站或官邸; 等候皇上的接见。最夸张的一次是洛州知府为了给皇上汇报政务,奉召登上了皇上的銮驾; 君臣会面密谈; 知府一直跟着队伍行了一百多里地才下车,当他举目四望的时候; 发现队伍已经出了洛州,前面就是开州府的地盘了。
  “听说洛州知府是找纪将军借了快马才得以回去的?”舒慈端着茶杯; 笑言。
  骆显正低头批阅折子; 嘴角上扬:“沈青舟其人; 刚直不阿,勤恳务实,如果南秦多几个这样的好官; 朕的天下也就昌明了。”
  舒慈挑眉:“那天我从帘子里看了一眼,沈大人好像岁数不小了?”
  “他那是少年白; 实则比朕还小几岁。”
  “哦?皇上很早就认识他了?”
  骆显抬头看她:“又在朕这儿探什么口风呢?”
  舒慈撇嘴:“我看皇上用人的眼光颇为独到,好奇而已。”
  “你仅仅是好奇?”骆显伸手,将她微微变粗的腰搂了过去; 低头撩她的头发,热气吹了她一脸,“不妨告诉你,沈青舟是朕楔在江南的一颗钉子; 他早年不得志投奔朕,在王府时是朕的幕僚之一。”
  舒慈说他狼子野心,算是没说错。如果不是早有安排,怎么会把谁放在哪个位置上都计划好了呢?骆晟的死固然是淮王直接促成的,但其中难道就没有骆显的推波助澜吗?
  那只是一个爱好风月的男子,擅工笔、通音律,看到花开便会诗兴大发,闻到雨声则会抚琴自怜……那天,他穿着一身冰冷的盔甲,拿着一把本不属于他的兵器,冲上了战场,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舒慈最后见到他便是在坤元殿,他来见她,道:“表妹,朕这一去不一定能得胜而归,若朕有什么不测……”
  她看着他,见到了他眼底的惧意和哀伤。
  “皇上,若你没有把握取胜,那就跟臣妾走吧。”舒慈知道他的斤两,更知道他不善行军打仗,跟虎狼一般的淮王比起来,他简直就是刀板上的鱼肉。
  “不,朕是皇上,肩上挑的是社稷重担,祖宗也在地下看着朕,朕不能做一个逃兵!”他拿出了一个檀木盒子递给她,说,“前半生是骆家对不起你,若朕不在了,你就用这个保命吧……”
  那个檀木盒子舒慈打开过,只是已经太迟,对她没用了。
  “你在想谁?”眼前的人勾起她的下巴,看到了她眼底的伤怀。
  骆显眸子一暗。她与先帝虽没有夫妻之实,但陪伴多年,情份深重。可明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去嫉妒……
  “唔……”她仰起头,被迫承受他的热吻。
  “不准想他,朕不许你想他。”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勾起她的舌尖,逼她接招。
  舒慈揪着他身上的龙袍,推开他,微微喘气:“我和他……”
  “朕不要听。”他固执地堵住她的唇舌,不让她开口。他可不想听什么她与他青梅竹马,他在时和她如何如何的话……都是一个死人了,皇陵里的尸身都腐朽得差不多了,她就不能彻底把他忘了吗?
  “我只当他是表哥!”舒慈掐他,他稍一停顿,便让她找到了机会说话。
  她气喘吁吁的瞪他,双眼燃烧着火焰,美丽得惊心动魄。
  骆显伸手拂去她嘴角的银丝,说:“那你发誓你们没有睡到过一张床上去?”
  舒慈给了他一个嘲讽的眼神:“你说呢?”虽然她是处子之身,但不代表十年来先帝都没有试过好吗?
  “那他也像朕这样亲过你?”他的眼底开始聚集风云。
  舒慈疑惑:“你以前不是说不在意的吗?”
  “朕现在在意了!”
  “在意也没用!”舒慈的声调比他更高一度,她整理了一下衣裳,说,“除了没到最后一步,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骆显:“……”
  “生气?”她挑眉,斜眼看他。
  骆显喘着粗气,似乎是要吃人。
  以前说不在乎,是真不在乎。现在说在乎,也是真在乎,他已经把她视为自己所有了,怎么能容忍其他男人染指呢?就算是在他之前也不行!
  舒慈轻轻抚脸,眉飞色舞,故意挑衅他:“像我这样的容貌,怎么可能吸引不了男人。”
  骆显果然黑脸,握着她的手腕:“你还想吸引谁。”
  舒慈低头看两人碰触的地方,他的手掌一如既往的带着热度,自从她上次失踪后,他最近抱着她睡觉时力度都有重了几分。想到这里,她也失了逗他的兴致,无奈的看他:“……还能吸引谁,只得一个你罢了。”
  云开雾散,阴天瞬时就变为了晴天,他喉咙里溢出了一丝得意的轻笑,双臂一展便把她收入怀中。
  “朕早就是你的裙下之臣了。”
  她被他紧紧抱住,仰头:“那你之前答应给我加的徽号呢?”
  骆显:“……”
  徽号就甭想了,若是徽号一加,铁板钉钉,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估计要叫她叔奶奶了。
  “忘了吧,就算朕食言一次。”
  舒慈:“……”是谁经常在她耳边说君无戏言的?脸疼吗?
  ***
  皇上的銮驾里一直有个女人,这样的事情自然不能瞒天过海,珍嫔和郑淑妃作为随侍的嫔妃,却一次都没有被召见过,难道还不能让两人有所察觉?
  珍嫔是毫不在意,甚至很欢喜这样的事情发生,而郑淑妃……舒慈听说她已经吃了一路了,每到一个地方,她便会去品尝当地的美食,宫里带出来的厨子已经鲜少给她做膳了。
  “这样的人,是怎么入了皇上的眼的?”舒慈好奇的问夏荷。
  夏荷也是王府里出来的老人儿了,对这些一清二楚,缓缓道来:“郑淑妃向来如此,当初在王府的时候就爱乔装出门,一会儿是弄什么点心回来,一会儿还自制什么荷叶猪蹄儿,太后娘娘几次劝她把心思放在皇上身上,可她像是一点儿都不在意似的。”
  “真不在意还是假不在意?”舒慈挑眉。
  此时已经到了下榻的驿站了,骆显不在房里,夏荷也变得有些无所顾忌,悄悄地告诉舒慈:“听说郑淑妃第一次承宠的时候便吓哭了,然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告病……只要皇上一去她屋里她就生病,长此以往,皇上也不爱去了。”
  舒慈深吸了一口气,骆显的技术没有这么烂吧?第一次就把人家整哭了?
  “娘娘,您可千万别告诉皇上是奴婢说的啊。要是被皇上知道是奴婢在背后编排主子,奴婢肯定是要被打板子的。”
  “本宫看你也该打板子,这种话是随便说的?”舒慈眉梢一挑,似有怒意。
  夏荷吓得赶紧跪下磕头:“奴婢发誓,奴婢从来没有跟其他人说过,奴婢是因为是娘娘问起才说的,若是换了旁人,奴婢是打死不说的!”
  “这样啊……”舒慈若有所思。
  “娘娘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乱嚼舌根了。”夏荷磕头。
  “起来吧,本宫只是提醒你一下。”
  “谢娘娘点醒!”夏荷闭紧嘴巴,不敢再乱说了。
  “以后这些话跟本宫说说就罢了,要是传出去,本宫也救不了你。”舒慈说。
  夏荷抬头看她:“娘娘,您不会告诉皇上?”
  舒慈斜靠在床上,一双莹白的脚泡在木盆里,左右脚互踩了一下水,她说:“告诉他,等着他让人拉你出去打板子?”
  夏荷一喜:“奴婢谢娘娘垂爱,这些话奴婢以后只对娘娘说。”
  舒慈抬了抬脚,夏荷赶紧扯下布巾为她擦干双脚,小心翼翼。
  夏荷一直垂着脑袋所以没看到舒慈嘴角的笑意,要是她看到了,也就会立马明白过来,刚才舒慈不过是在诈她唬她而已。
  骆显政务繁忙,前面书房的烛火久久未灭,他早就派人传话来让舒慈早些睡,不必等他。
  舒慈躺在床上,本以为今晚少了一个人争被子会睡得更香,哪知道今晚有了第一次胎动。
  她单手抚在肚皮上,轻声细语:“乖,让娘亲睡觉,咱们早点儿睡才能身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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