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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邪发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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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振瞄向小邪,眉头一皱,道:“怎会是公主?”
    小邪装迷糊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公主出厅,是这比法?这很容易引起误会像老鼠”
    “你才像老鼠”祁倩泪流满面转向小邪,嗔叱道,“你故意的你明明有见着我你还当我是刺客鸣太后您一定要替倩儿报仇他欺负人”
    皇太后安慰道:“倩儿别哭别哭待太后问问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邪轻轻一笑,道:“如果屁股是红色的就算是公主,那我是瞧见了?”
    皇上化道:“凉鞋不准胡言”
    小邪虽闭了嘴,脸容却更谐谑。
    祁倩泣道:“他不是看到我屁股,是看到我的脸,他乱说乱说他欺负人”
    小邪迷惑道:“奇怪啦在我的印象中,你的两个部位怎麽都一样?否则我怎会分不清?”
    王振道:“禀太后,这可能是个误会。”
    祁倩泪流不止道:“不他故意要整我他明明是见着我我”
    “哭什麽?”小邪突然火冒叁丈,大吼起来,不但吓住祁倩,连在场所有人都被吓着,愕然望着小邪,脑际已被抽成空自。小邪见效果良好,眼角已笑起,表情却仍道,“对不起,皇太后我娘说,若小孩哭不停,这个方法很有效”
    他道,“所以我不得不如此喊;因为公主若哭不停,我连解释的会都没有;你们想想,身为公主,怎会缩头缩脑的躲躲藏藏?我想都没想过,当时情况又紧急,不错杀公主已算她走运,何况只是用布条包着?你们要是认为公主对,就处罚我了”
    他一副正凛然,从容就义之状,立时又将众人慑住,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话?事实上,小邪早已算好王振一定会帮自己说话,所以才敢如此吼叫。
    果然王振已开口:“禀太后,奴才不得不言,公主尊贵身份,自无须如此躲藏,尤其又在太后及皇上起居室,更能引起误会,轻则如方才,重则杀无赦,国有国法,自不可轻易犯凉鞋忠心耿耿,虽不能说救驾有功,个也不可因此事为公主所引起责罪;至於方才他忍不住而吼声,完全是他一介平民,纯真无邪,不懂宫中礼数。而他的吼声全对公主而发,并非有意辱渎皇室,太后、皇上英明”
    被他这麽一说,连公主都开始担心,若弄个不好,今天她闯的祸可就大了。
    皇上叹道:“也罢祁倩”
    “臣在”祁倩不敢再哭泣,立时下跪。无助眼神已瞧向皇帝哥哥,希望他从轻发落。
    皇上森然道:“你无故潜入仁寿宫,又躲於暗处,以致让人误为刺客,动太后,乱宫中秩序,姑念你年幼无知,责付西席梁昆,叁月不得出宫一步以省过失”
    “谢皇上”祁倩不敢多言,默立太后身旁,心中早已骂得小邪百孔千疮。
    “凉鞋”皇上冷道。
    “奴才在”小邪也学样下跪,为了大赦令,他跪得心甘情愿。
    皇上道:“你武功过人,灵巧非常,得以即时发现刺客,虽刺客乃为公主所引起之误会,但论功,你仍缉捕有功,本该重赏,然而你却江湖息过重,当庭吆喝,动太后,罪不可恕,功过相抵,朕责你二十大板,以能警惕交由刑部执行,你可心服?”
    莫说二十大板,就是打上千百板,小邪也无关痛痒,已显得意道:“谢皇上”一字字铿锵有力,真的不知死活,又道,“奴才不服”
    皇上以为他又有歪理解释,自己也可趁饶过他。他心知小邪歪理总令人难以反驳,已目露喜色,但语仍冷冰冰道:“有何不服?”
    可惜他这次又猜错了。小邪沉重道:“奴才以为当场执行,打给公主看,她会好过些。”
    众人为之吃,尤其是公主,睁大眼睛直往小邪瞪来,心头杂乱如绞丝,一股根意又添了喜味,所想的是他真的在想让我好过麽?
    皇上愕然之馀,实在亦想整整小邪,道:“好朕就依你来人”
    侍卫马上应“在”,一排七名,列於皇上面前。
    皇上道,“以长矛代刑二十大板”
    “是”侍卫已退向小邪,左四、右叁,长矛倒提,准备行刑。
    小邪也十分合作,扒在地上,双手撑额,目露笑容瞄向前方公主,见她脸色变得苍白,更形得意。
    皇上和祁钰都已回座,一颗心也悬在口里,不知小邪挨了二十板子,结果会如何?该不会皮开肉裂吧
    那群俏宫女都已闭上眼睛,不忍见着如此让人喜欢的小邪遭此重罚。皇太后亦脸容沉重,总想出言阻止,又碍於皇上尊严,迟迟未敢开口。而王振心头则直叫:“若是他有服下丹药就不怕了”
    每个人紧张合合。只有小邪瞄瞥众人表情之际,心灵更加开心这也是一捉弄人之把戏。
    侍卫不敢放水,因为说不定放了水,挨打的可能就变成自己了。第一名长矛已举高,众人息为之一紧,长矛突如猛龙摆尾般砸向小邪臀部。
    暴响立起,长矛己断。小邪惨叫声更是扣人心弦,把众人心灵都吓痛,已感觉到长矛乃落在他们身上似的。
    小邪逼出汗水,咬牙挣扎,那副模样,任谁都看得出他很痛苦。然而他却有意大吼,间接地发泄方才吼得不过瘾之憋心处谁说不能在皇上面前大吼大叫?
    只不过他叫的是“惨叫”而已。
    纵是如此,也真不容易。
    连叫叁声,连断叁根长矛,众人脸色苍白,心跳加速,双拳捏紧,多麽希望挨打的是他们而非小邪。
    小公主已哆嗦地落下泪珠,已甚後悔又给小邪带来灾难。她甚至於讨厌自己是位公主,若非公主之身,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长矛再落。“啊”小邪拼命吼叫。
    “不不要再打了我不要看不要”公主已哭出声音,“太后您救救他都是我的错太后”她不敢嚎陶只能吸泣,以免又像方才搅了堂而受罚,但哭声仍清晰可闻。
    皇太后亦着实不敢再看下去。幽然转向祁镇:“皇上您就饶了他吧他只是小孩而已,受不了二十板的。”
    祁镇巴不得有人出言阻止,否则真不知日後要如何面对小邪?
    轻轻一叹,他已经摆左手:“够了退下吧。”
    一声“是”,七名侍卫马上捡起已断长矛,纷纷退出厅外。
    小邪逼出一身冷汗,装得楚楚可,连说话都结结巴巴:“谢谢皇上”
    祁镇道:“你该谢的是太后。”
    皇太后甚为感伤道:“不必谢了,若非本宫召见你,也不会发生此事,唉本是一件好事,却演变成如此”
    转向祁镇,她幽幽道:“皇上,妾身觉得甚不舒服,想先告退了。”
    祁镇道:“太后就此安歇,朕也该走了,身躯不,好好静养,朕会交待御医替你看看,不必多送”
    几声告别,王振搀扶小邪,已随着祁镇和祁钰退出仁寿宫。
    公主哭声更甚:“他一定恨死我了”
    方步出宫,祁钰已接扶小邪,说是给他找好大夫治伤。王振亦急着想练功,交过小邪,告退皇上,先行去。
    祁镇随祁钰回“静心宫”。
    湖面依旧绿水,花香阵阵,画舫随风轻飘,一片静。
    祁钰走入花园白石小径,方道:“凉鞋你也真是,挨板子也想开玩笑?”
    小邪摸摸臀部,笑道:“我就不相信在皇上面前不能乱叫”
    祁镇白他一眼道:“你要叫,找个时间叫也就罢了,何须自找苦吃?”
    小邪得意道:“我可是一计数得最起码,公主以後不会再找我麻烦了”
    祁镇道:“除了这项,我实在想不出你还有何用意?”
    “多啦光是让你们心肉跳,我就很高兴。”小邪睨眼邪笑,“最重要一点我实在不愿意让你们猜中我的心思”
    “就因为我想你叫不服时,会找出好理由?”
    小邪道:“你不是如此想吗?”
    祁镇实在拿他没办法道:“你就尽量如此吧反正受皮肉之痛的人可是你,不是我。”
    小邪反问:“你认为我很痛?”
    祁镇道:“肉长在人身上,那有被打而不痛者?°
    祁钰道:“本来我也认为你不怕,可是你的叫声真的吓人”
    小邪哧哧一笑道:“我忘了告诉你,我的叫声,也可以算天下第一啦很少人不会不被我吓着的”
    叁人慢步已走向画舫。
    祁钰道:“若你不疼,为何又要我扶?”
    小邪道:“是你要扶我,还是我要你扶?”
    祁镇纳闷:“你真的不痛?”
    “不痛”小邪不再倚附祁钰肩部,大方拍拍臀部,道,“那几下就想打伤我,天下还有我混的地方吗?”
    祁镇此时甫放了心道:“你就是喜欢出馊主意,迟早会吃亏”
    小邪睨眼瞄向他:“你也不差别忘了你还欠我一套龙袍”
    祁镇登时想起在狱中辩龙袍之事,不禁呵呵笑起。
    祁钰道:“咱们登上画舫如何?那里已有酒菜。”
    小邪叫道:“你自己去吧到时再飘到奈何挢,我的命都没了”往左边枯柳旁那座八角红亭比去,“那边吧我就不相信它会飘走?”
    祁钰轻笑,吩咐侍卫将酒菜移向红亭,叁人已分坐叁角,开始啜饮。
    小邪道:“我得走了前前後後,也呆了七八天,再加上路程,半个月就报销了”
    祁镇怅然道,“这麽快?你还没教会”
    小邪轻笑道:“学骰子,多的是时间,自己先练,不会再到太原来找我,保证你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祁镇也没办法,道:“看来此项功夫又要荒废了”
    小邪道:“反正你也没赌本了,将就点吧”
    祁钰道:“你这些天,和王公公在一起,在干啥?”
    小邪轻轻一笑道:“在炼一医太监的药。”
    祁镇不懂。祁钰也不懂,他问:“王公公有病?”
    小邪神秘道:“他有没有病,我并不知道,不过我炼的药一定是治太监的病。至於治何病,你们自己去想,太监最严重的病是什麽?若想到了,答案也就出来啦”他又道,“时间不多,我可不愿意再浪费在此问题上;皇上老大,别忘了开张大赦令,我好拿回去镇压邪,免得老是牛鬼蛇神紧缠不放”
    祁镇轻笑道:“早已写好,不但如此,朕还诏告天下,你再也没有烦恼了吧?”
    小邪斜睨他道:“若你能避开王公公,我就知道从此没烦恼了。”
    祁镇道:“你不是和王公公处得很好?怎麽又说起他呢?”
    小邪道:“像他那被我骂得狗血淋头,而一句话又改变行为的人,您不怕他善变吗?”
    “朕不以为然”祁镇道,“若非公公,你那能脱罪?”
    小邪无奈道:“我本来就没罪,所以才能脱罪好吧你那麽信任他,我也不多说,将来出了问题,你可要自行负责,别人想教都救不成”
    祁镇仍是轻笑:“朕相信不会有问题发生,王公公深明大义,足智多谋”
    “好很好”小邪拿起酒杯道,“皇上说的最有道理,王公公是好人,来为好人乾杯乾了这杯酒,我就要走啦此去一别将是美景什麽见面的?”
    祁钰笑道:“将是良辰美景虚设,至於什麽‘面’,也只有你自己明自了”
    小邪尴尬一笑:“奶奶的书读得多,连句子都会跑随他去啦干”
    叁人举杯一饮而尽,紧接着又是数杯,再数杯,终有散筵之时刻。
    已是黄昏,晚霞一片浓化出沉红,将树影、屋影拉得长长的,就要脱本而淡化成无形,刮起冷风,更冷。
    杯仍在,酒可斟,人都走了。独留一抹深烙心坎新痕,无法挥去。
    一匹快马,飞蹄腾掠,疾风般奔驰通往太原城泥黄路面。冬雪初溶,泥溅澜,飞马掠处,溅起水花如快船截浪般哧哧喷得甚高、甚远。
    小邪威风八面驭马而驰,右手掌着那支通吃帮特有之叁角橙黄“骰子”旗,飞鱼剪水似地拍拍闪掠嘶吼,如冲锋陷阵的战士般,杀向太原城。
    方至太原东门不到五十丈,小邪大吼:“旨到”
    音落马走,全然不把守门卫兵放在眼里。
    卫兵瞄向小邪,见是太监橙黄服装,也不敢阻拦,马上拱手退至两旁,恭迎旨大驾。
    小邪深恐众人不知,又喊:“旨到”存心让太原城都知晓此事。快马加鞭冲过东门,不直接驰向总督府,却绕着街道四处乱窜,惹得百姓为之侧目。
    足足有十天,太原城没如此热闹过了,瞄向小邪,也因烈马奔驰过快,瞧不清是何人,但见着那支印象已深的旗子,已然发出会心微笑通吃帮主又回来了。
    “旨到李甫山、王坚、邱梅快快接旨”
    小邪转遍全太原城,也浏过了总督府,随後又在大街告示牌上,挂着自己精美画像下,得意地向过往人潮挥手,不时叫着:“这个画像就是我”
    群众利时引起骚动,远远地围在对街,准备看戏。
    不多时李都督和王坚以及邱梅和数名锦衣卫已匆忙来,他们弄不清,旨为何会在街上乱跑?
    小邪见他们来到,存心开玩笑,又策马而奔,叫道:“李甫山快接旨快”
    马已往街後窜去,李甫山等人,不得不追旨,深怕接不到,落个辱君之罪。然而人脚岂有马腿快?尤其是邱梅,老脸已苍白,上接不了下,再不停,非得累死不可
    小邪偶尔也放慢速度,以免对方追丢了。驰上几条街过後眼见他们也差不多累了,方自催马返回画像下边,威风凛凛地等着李甫山他们到来。
    不多时,李甫山已奔迸。小邪轻轻一笑,道:“李甫山,你很喘吧?”
    “小臣不敢”
    “不敢就好快跪下接旨”
    “万岁万岁,万万岁”李甫山和王坚、邱梅以及锦衣卫已全部双膝落地,不敢抬头,准备接旨。
    小邪得意一笑,将手中旨揣入里,笑得更开心,道:“李甫山你跪标准点好不好?”
    “是”李甫山不敢多言,马上双膝靠拢,跪得甚为标准。
    小邪颔首一笑道:“很好为何不敢抬头?”
    “小臣不敢冒渎旨”
    “抬头看看我是谁?”小邪摆好姿势,等他鉴赏。
    “谢谢龙恩”李甫山这才抬头望向小邪,自有一似曾相似之感觉。
    “怎麽?不认得了?”小邪指向背後画像,道,“他是不是很像我?”
    “你”
    小邪脱下帽子,露出那坠斜发束。
    “你你是杨小邪”
    不但是李甫山、王坚和邱梅,以及在场所有百姓都起一阵骚动。
    小邪耸耸肩,得意道:“除了我,还有谁敢叫你们下跪”
    “你”李甫山怒填膺:“你敢假藉旨戏弄本官?来人拿下他”
    “大胆”小邪喝住正想爬起之李甫山和王坚,怒道,“你敢侮辱本官?不要命了是不是?”
    李甫山被他一喝,登时醒,要是他身上有旨,这可是死罪一条,他不敢冒这险,口仍冷森道:“杨小邪你是朝廷钦犯,何来官职?休想胡言,否则必将你碎尸万段,以张王法”
    小邪得意道:“本官乃宫中御膳房司膳太监”
    邱梅闻言已笑出声音:“原来是端菜的?本官比你不知要高出几级?你敢对本官无礼王公公那里,你恐怕无法消受吧”
    小邪轻笑:“少罗嗦,小心我摘你人头”
    王坚喝道:“小鬼你别得意,最好快拿出旨,否则几分钟过後,本官仍以朝廷钦犯逮你归案。”
    小邪得意道:“那你就等吧”
    他不再理叁人,转身朝画像瞧去,一张完美无缺画像已被写上不少字迹,也划破了不少裂痕。
    “妈的你们敢破坏我的形象?”小邪不悦地转身,拿出旨,叫道,“旨在此,叁人准备接旨”
    叁人马上又跪正伏身:“万岁万岁,万万岁”不仅是他们,连在场百姓都下跪,深怕不跪,会惹来杀身之祸。www。
    小邪推开旨,冷森念道:“皇上有旨,大官杨小邪乃朕之好朋友,不是钦犯,而张克正一事,朕已令王公公查明,为叛贼小毛所为,凡本朝文武百官,今後不得对杨小邪大官施以逮捕,否则斩无赦另,杨小邪教驾有功,朕御赐金旗乙面,凡见此旗,文官下轿,武官下马,以对杨大官之尊敬钦此”
    这算那门旨?
    原来小邪根本就看不懂旨里边所写字迹,只是听皇上口述,然後照真意加油添醋,说得天花乱坠。
    李甫山、王坚和邱梅甚至疑旨是假的。
    小邪叫道:“李甫山还不快快接旨?”
    “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甫山抬头,仁见小邪连旨都拿颠倒,冷道:“公公连旨都拿颠倒,又如何能读?”
    小邪倒翻旨,猛然尴尬咋舌一笑,又叫道:“你懂什麽?这是皇上特别交待的,没知识”
    李甫山不再多言,他想接走旨,先辨真伪再说。接过手,摊开一看,除了一些夸张言词“是朕好友”、“杨大官”以及“叛贼小毛”等有误外,其他仍不失原意,当下已哭笑不得,想不透他到底如何混到京城?还弄了旨回来?
    王坚站起,道:“都督,真有此事?”
    “嗯”
    王坚不甘瞄向小邪,朝廷钦犯一霎间又变成皇上好友?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小邪大叫:“王坚你认命吧胆敢骚通吃馆,还将本官大像糟蹋了?一共有叁十七个字,十五个洞,还不快掌嘴?”
    王坚哈哈大笑:“杨小邪你别得意忘形,一个小太监也敢叫本官掌嘴?”
    邱梅也起了身笑道,“皇上赦你罪行,已是你的造化凭你一个小太监,公公我不惩罚你,已是万幸,你还敢挟天子以作威作福?”
    小邪道:“你们有没有搞错?我是皇上的好朋友唷敢对我如此无礼?呆会儿你就知道什麽叫倒霉。”
    李甫山粗眉一横,冷道:“杨小邪你休想歪曲旨,皇上只诏赦罪行和御赐金旗两事,其他全是你自己一派胡诌。”
    小邪叫道:“既有御赎金旗,你们敢不遵?”
    李甫山冷笑:“金旗在此,本官已下马,有何不遵?就是看在金旗份上,否则早拿你辱骂本官之罪”
    小邪瞄向左马镫插着金旗:“这麽说此旗没什麽用了?”
    王坚冷笑道:“这要看你如何用,皇上御赐,在朝廷也不算少,就没有那一样可以用来命令百官,你以为这是军令旗,还是走马符?”
    邱梅冷笑道:“乖乖地抬着画像走吧皇上金旗只能保你平安,不能拿来当令箭,冲着金旗,只要你在太原城安份守己,本官保证无人会再骚你”
    小邪抿嘴道:“这麽说,我的像就白损了?”
    王坚冷笑道:“除了你官拜尚书令、大将军,只要高过我们,再来发威也不迟,别以为皇上大赦你,就以为自己是皇上了”
    小邪蓦地目闪邪光,左手往腰部抓去,已呵呵邪笑起来:“好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什麽玩二嘛今天要是击不倒你,我就让你们抬着走”
    邱梅冷笑道:“怎麽?想来硬的?”
    “不错”小邪冷笑,“恐怕你们吃不下”
    李甫山叫道:“杨小邪你再蛮横,本官可要拿人,再请奏上,收回御赐金旗了”
    小邪嗤嗤而笑:“难道御赐东西,一点都管不到你们?”
    邱梅冷笑:“除非龙头金杖,尚方宝剑,皇上亲旨令和天龙玉佩。你还是带着金旗回家吧省得惹火上身”
    小邪轻轻一笑,道:“你猜对了”
    “那你就快滚”邱梅冷笑,“火已烧掉你半身衣服了”
    小邪仍轻笑:“你猜得很对,不过不是带金旗回家,而是惹火上身了”
    邱梅厉道:“你还敢发狠?我教训”
    突然小邪拿出碧绿玉佩,其中刻有天龙腾云,栩栩如生,椭圆形之下方刻有“如朕亲临”四字,正是皇上要小邪躲在御膳房所赐的“天龙佩”,皇上竟会赐予他人?他们实不敢相信小邪皇上关系到底已到何程度,忙双双下跪,急叫:“皇上万岁万万岁”
    “万岁”小邪冷笑,“再发嗲哆啊?别以为王振有多大用处?告诉你们,如果找王振来,吃亏的还是一样,永远不会落在我身上说我是皇上的好朋友,你听都不听?简直无法无天,一样叁十七个字,十五个洞,还不快掌嘴?难道要我出手?”
    王坚裂了眼,就是吭不出声,一巴掌一巴掌掴向脸颊,心头恨意足以毒死千百个人。
    小邪冷笑:“邱梅你也一样,惹了你又如何?少拿鸡毛当令箭来硬的又如何?画是你们弄坏的不管你们怎麽弄,就是要给我弄好,送回通吃馆别妄想妥协,我们是卯定了去你的”
    小邪一掌击落其方帽,已策马冲前,飞掠叁人头顶,天马行空般窜出丈馀远,方自落地,马匹人立昂嘶,围观百姓一阵掌声,小邪连忙告谢,已驰掠城西。
    李甫山、王坚和邱梅这才起身,一脸怒火足以焚化千斤材。
    邱梅厉道:“杨小邪,不扳倒你,誓不为人”
    大众围观下,他们也丢足了脸,拆下画像,悻悻然返往总督府。
    他们死也想不到小邪在短短十天之内,会弄出这些令人咋舌而难以相信的东西?又是旨,又是金旗,还加个天龙佩
    通吃馆红门两张交叉大封条仍在,红瓦白墙依然清新照人,一切如故。连那高耸入天之招牌都毫无损伤。
    “旨到”
    小邪一马当先,不管红门闭锁,策马而纵,唏聿聿,马蹄飞掠,直向红门。轰然巨响,门开,人马齐往里边飞。
    “旨到啦”
    小邪还想纵马窜向大厅。
    突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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