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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邪发威-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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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邪无奈:“算啦,震得了大山,却不能宽衣解带,还能办什麽事?我看只有再触怒天神,来场狂风暴雨,像公主一样潇地逃出裤带,否则就死走了。”
    阿叁猛力点头:“我决定支持你的‘狂风暴雨’计划。”
    阿四甚有自信:“这种奇迹对你来说,奇迹已不是奇迹了。”
    小邪拉着红绳,说不出之憋气,恨得猛咬牙:“奶奶的,终有一天我会剁了你,纵使腰肠寸断也在所不惜!”
    阿叁喝采:“对,宁死不屈,正是通吃帮精神。”
    “屈你的头!”小邪挥手掴他一个响头,“绳子不是绑在你身上,尽说些风凉话。”
    阿叁抚头乾笑:“我在鼓舞士气嘛!”
    小邪瞪眼:“再叫我就把另一头缠上你,来个同甘共苦。”
    阿叁乾笑,不敢多言。
    小邪牢骚一阵,心想着,既是无法寻得方法,只好回去再说了,遂转往妇人,问:“老夫人您可知如何才能顺利出宫?甚至回中原?”
    妇人摇头而笑:“老乡在此已如此之久,外面变得如何,我一点也不知,你们就从原路……”
    话未说完,夜空中传出一声马啸,如宝剑出匣,清脆悦耳。
    小邪愕然瞧往门外,绷紧肌肉,似在等声音再次传出。
    马啸再起,就在此屋高如峭壁石墙後头。
    “是红云?!”小邪欣喜若狂,“它怎麽也来了?”
    阿叁笑道:“来载我们啦!”
    小邪顿有所觉:“不好,可能大势不妙,我们快走!”急忙往前奔,突又止步,转向妇人,轻笑:“老夫人,我找到顺利出宫的方法了,你多保重,碰上你女儿告诉她,要赶来中原救我啊,拜拜!”
    挥手间,叁人已掠出门外。
    妇人怅然若失地跟出。
    只见小邪已掠上屋顶,再一个天马行空,窜向平滑高墙,反身再拔十馀丈,已轻而易举攀上墙头,随後丢下身上那条红索。
    阿叁、阿四此时才腾掠高墙,抓住红索,已被扯上墙头,双双随着小邪飘向墙头。
    一声龙吟马嘶钻向高空,蹄声如雷,渐渐离去。
    妇人怅然一叹,默默转身,赫然发现一女子立於门扉。
    “娘……”
    女子飞奔向前,两人拥搂而泣。
    寒星更清,闪闪如孩童泪珠。
    ***
    小邪叁人骑着红云奔掠,每以为可以甩脱瓦刺国人纠缠,但奔出皇宫背面之际,已瞧见宫前早有无数百姓在净身默坐。
    突见快马背上之“多斗神”,群众已由惊讶而欢呼。
    小邪见状,苦笑:“妈的,谁说神明好当?跟犯人有何差别。”
    马上将红云调头,想绕过群众而遁。
    群众见“神”要跑了,紧张之下,已涌向小邪,斜奔而至包围了退路。
    小邪见人群挤得水不通,根本无法冲过,而後面又是高耸陡峭之基穆山,亦无去路,心头直叫苦也。
    阿叁挥出手臂,猛喝:“冲,踩死他们。”
    “不行,人太多了!”小邪当机立断,拍拍马首,苦笑道,“全看你啦!”
    将红云调头,已纵往基穆山。
    阿叁愕然:“小邪帮主你有没有搞错?那山比剑还陡……”
    小邪叫道:“红云都不怕了,你怕什麽?抱紧点,摔死总比困死好。”
    阿叁、阿四不敢多说,紧紧抱着小邪,任由红云登往基穆山。
    红云果真异种,竟然将此陡峭山峰视如平地,渐渐爬往高处。
    群众见状,霎时惊惶,以为多斗神将遗弃他们,追也追不上,已然跪地膜拜,恳求神明再度降临。
    红云渐渐登往最高峰。
    此时东方一抹朝阳又已红光暗吐,透射山峰,似若往天国之光道。
    小邪叁人一骑登上山峰,承着朝阳,昨晨那幕情景又已出现众人眼。
    “漏斗”小邪高呼,临别过过神瘾也好。
    “多斗”群众霎又激动呼应。
    “漏斗杨小邪”
    “多斗凉凉鞋”
    呼声中,小邪已策马往山峰背面行去,眨眼化於红光之中,神瘾也由此达到最高峰。
    群众不停地呼应,从先前之“被遗弃”心灵,已转为“再期待”。小邪临别之呼声,已让他们感到仍和神明紧紧连在一起。多斗神将回天国之前,仍没把他们遗忘,他们不再惶恐,而是充满希望,希望多斗神再次来临。
    尽管群众高昂呼应,却没人再围向基穆山,也许他们真以为小邪升了天,不必追了。
    红云着实不同凡响,短短盏茶时间内,已掠下基穆山,往中原方向疾驰而去。
    晨曦已亮,大地一片朗白。
    ***
    也先大军已攻往北京城,已然四天光景,虽胜战不少,但已受到不小阻力。
    皇上祁钰会合兵部尚书于谦和石享率军奋战防守御敌,几天来,战得十分艰苦,但众人仍勉强硬撑,等待援军。
    宣府总兵杨洪已派二万人马赶往京师救援。
    大同城亦由萧无痕和小七率五万兵,快马加鞭以倒卷瓦刺军。
    也先知晓若停留过久,对自己军队阻挡不利,决定发动全力以赴之攻势。
    夜深露寒,营帐里火光透亮,也先招集了所有得力助手,计有金、银、铜、铁四大战将及灵异掌令。
    他道:“明天清晨五时,准备全力攻击,必须攻破城门,否则将必功败垂成!”
    众人脸色吃重,等待聆听战略。
    也先指着圆桌上之羊皮地图,道:“照情形看来,城中兵力只有叁万人左右,我们只要突破一道空隙,大功将告成。”
    金神搓搓一大把胡子,塞外民族之剽悍力道,隐隐从其满脸横条肌肉泛出,粗沉地呼吸声,让人觉得是头猛牛大喘息,声音更粗:“我认为先攻北门,那里已被火炮炸陷一个大窟,再轰几炮,就能突破。”
    状如斯文书生之银神道:“我不以为然,那里已破,敌军必定多派人手聚集,不能收奇袭之效。”
    也先道:“那你以为何处较适合?”
    银神往图上一指,赫然是西域左侧,靠近皇宫之城墙。
    金神道:“祁钰住在那里,等於是敌军大本营,兵力更多於北门,这位置不好。”
    铜神点着大光头,一股霸气和金神差不多,大於常人一倍之粗掌捏得咯咯直响,道:“巴罕还是赞成攻北门。”
    银神道:“若攻北门,一定遭至大量军队抵抗,但攻皇宫後面,虽然想及似乎很危险,但敌军在兵力不足之下,往往会挺而走险,撤走皇宫兵力以运用,若要突袭,该以此为佳。攻北门不能说是突袭,而是摆明和敌人硬碰硬。”
    也先频频点头:“几尔汗的意见不错,现在是要以突袭取胜,再说就算突袭不成功,敌人也不敢反攻,损失并不大。”
    金神道:“属下还是认为不能放弃北门。”
    也先轻笑:“当然不能放弃,否则马上就被敌人识破了。”他道,“你还是负责攻北门,而且要尽全力,能攻破最好,不能攻破就牵制他们大批人马。”
    金神闻言,已然满意笑起,神情傲然瞄向银神,大有你说攻不下,我就攻给你看之态。
    银神并无感到不快,商讨策略最忌意气用事,他懂。
    也先道:“位置已定,就由几尔汗你来负责。”
    银神点头应“是”。
    也先瞧向灵异掌令,道:“教主还有几天会到?”
    灵异掌令道:“消息已传出去七天,如若无差错,今晚或明晨一定赶来。”
    也先问:“有关杨小邪的事……”
    “以教主信上所言,他已被困於佛像前,算算日子也近一个月,教主并未再传出惊变,他该无法活命才对!”
    也先虽然颔首,但内心却不怎麽安宁,小邪那身邪功夫,总让他十分忌讳。
    灵异掌令又加强语气:“没人能在‘缠天七缩扣’困住之下而解开,他若不死,也无法脱身。”
    也先这才较为放心,远古的留传有关此索之事,仍深烙他心中,若小邪有办法,也不会被困近月而未脱身。
    微露黠笑:“困着也好,回师时再去收拾他,现在战场少了他,本王运用起来就顺手多了。”
    如若他知道小邪把瓦刺国弄得一团糟,不知有何感想?
    谈笑後,他才道:“掌令你还能调集多少人手?”
    “大约叁十名。”
    “另外还有王山磔的?”
    灵异掌令不屑一笑:“他虽有几十名人手,但都武功不高,不管用。”
    也先冷笑:“他还敢在本王面前吹牛?”
    灵异掌令道:“目前也无须去理会他,但也不能将其人手算在内,以免有高估之现象。”
    也行稍微点头,道:“你就以目前叁十名人手先攻入城里配合几尔汗行动,以达到前呼後应之效果。”
    “是!”
    “如若教主赶来……”也先喃喃道,“本王本该等他,但杨洪和萧无痕大军都已反卷而至,只好先行发难了。”
    灵异掌令道:“教主一定会如期抵达。”
    也先抚触嘴边整齐胡子,不久道:“他若来了,就配合你的行动。”
    “属下会转达王子旨令。”
    也先瞧往地图,不久道:“金神你已负责攻北门,银神你是西门,再渐往皇宫背後,铜神攻南门,铁神是东门,各分配两万兵马。如若杨洪军出现,由铜神负责先抵挡,本王先督导大军,以防萧无痕军队卷至,火炮则集於北门较多,以佯攻,随时调往西人,以收奇袭之效。”
    众人已然接受此策略,纷纷应“是”,随後又讨论一些重要支援、联络、信号与路线。直到叁更方各自散去。
    离攻击时间已不到两个更次。
    ***
    北京城呢?
    如一头受伤狮子蹲伏於惨夜之中,剥伤皮肤遍布全身,甚而已穿孔而流血。
    四天里,连续不断之搏斗,它已将筋疲力尽,躲无可躲,全凭一股信念支持。
    不能败,不能退,退则城毁人亡之信念。
    如今,它又将接受另一波残酷之考验,输不得之考验。
    冷风吹掠一向人潮如织之北京城,回答着是那低沉之幡旗哀吟声。
    今夜天空沉黑如墨,连星光都显得奄奄一息,投在残破不堪之战场,断的手、落的脚、裂的头……仍是活鲜鲜、腥浓浓。拆散了他们四肢,却仍在蠕动般,揪和着嘶杀声音直贯墙头那些本是谈笑风生的好友战士,叫着要报仇,要雪耻,也藏带了利刀,照样地将好友给支解了。
    谁又敢保证天亮的一刻仍能保住头首不搬家?
    终於
    东方只那麽裂出一道黯红缝隙,轰然天地间迸裂炮声已陡出。
    城墙火光乍现。
    一群蚂蚁般部队已从四面八方涌向城墙,吆喝杀伐之声震天,搅缠了无数刀光剑影,一波波直往城墙推去。
    搭挂梯子绳索,一串串如珠链般挤在高墙,前仆後继,来不及停顿和间断。
    决定性一战就此展开。
    也先人马凶猛无比,愈战愈起劲,那股士气足可排山倒海,无以阻拦。
    灵异掌令率领叁十名教徒,清一色黑夜面已冲过城墙,直捣皇宫。
    迎上来的是欧阳不空和丐帮北京分舵所有弟兄,一时之间也将其牵制着。
    城内主力军已推往北门,以防止瓦刺军冲破城门。
    双方僵持近半小时,突然银神已调集大炮,轰垮西域靠皇宫之半截墙面,乘虚而入。
    祁钰惊惶万分,已亲率大军阻挡。
    缠战近叁刻钟,瓦刺军已涌入城内不少人,明军已显乏力。
    在西门战圈外督战之也先已露出阴黠笑容,他知道再过一个时辰,北京城即将沦入他手中。
    就在此时,北边已掠出一批黑巾面人,为首者白眉白发,正是天灵教主已赶至。
    他来不及享受即将来临之胜利,而是一副慌张地想找也先,尽诉祖国惊变。
    再大的胜利,也换不回祖国之被人占夺,尤其又是小邪如此糟蹋法。
    从行刺小邪未成,又见群众激动,他已知大势已去,急往中原奔来,只希望也先能及时赶回去,看是否能镇住小邪而挽回大局。
    五十名手下被小邪恶整下来,只剩十四名,比灵异掌令败得更惨。
    是也先迎向他,见其如此慌张,已觉不安,急问:“教主,杨小邪……”
    教主比他更急,抢口道:“他不是人,王子您快调军回国,迟了就来不及了。”
    “他逃掉了?!”
    “什麽?!”也先两颗眼珠已快胀裂,身躯已猛打了个冷颤,别人他可不信,但杨小邪……绷紧全身肌肉,“他会当上多斗神?”
    “他简直就是多斗神的化身,现在只要他一句话,瓦刺国百姓随时可以心甘情愿的把性命交给他。”
    “他不是缠在佛像中?”
    “佛像已毁,神殿已毁,连基穆山都被他毁去一半!”
    也先的脸,如肿胀红气球,那股惧、那股恨、那股怒,那股不信而又不得不信的心灵,汇集成让人暴乱神经而发疯,他狂吼气撼山岳,震住了不少士兵,身形暴胀,绷裂了双腕铜扣,也震裂了紧身战甲。
    杨小邪竟然毁去了象徵瓦刺国精神寄托的基穆山?他还有什麽不能的? 
第十六章
    他还毁去了什麽?是也先狂傲心性?
    除了神以外,谁还有那股力量?没有!平凡的人根本毁不了基穆山。杨小邪他不是人,也不是神,是魔鬼的化身,这魔鬼正张牙舞爪地噬向也先,噬向他人民那群误把魔鬼当神明的人民。
    不能让这魔鬼毁了瓦刺国;他必须除去这恶魔!千刀剐、万刀斩地将他剁成碎片。
    狂吼去了不少激动情绪,也先漠然如抽了魂之痴人,静静的问:“多久了?”
    “四天前!”
    “他在国内……”
    教主回想,立时道:“当时他拉着佛手走出基穆山,群众激动得无以想像,一直把他拥向皇宫,看样子,他已当上了国王和多斗神!”
    “本王回去还来得及?……”
    “只要杀了他,让百姓相信他无神力,王子仍能挽回瓦刺国!”
    “他却有神力毁掉基穆山……”
    对此,教主更是心惊肉跳,偶尔间仍无法自制地把小邪推为无法想像的邪人,不得不相信他的神奇力量,然而他仍不甘就此认输。
    “那可能是巧合发生大地震,才造成了杨小邪的神奇,凭着王子和我的力量,再加上数万大军,足可将他斩杀瓦刺宫前!”
    也先瞧望大军,方才之吼声已减弱了自己军队不少士气。然而他所想的并不是局势胜负,而是一幕亡国景象。
    自己的国都不也在演着这幕戏?
    然而人家是被人民拥着走,风风光光进入宫中,而自己呢?连战数月,杀伐无数,还在墙头爬?
    爬进去了又如何?已然全身是伤!
    两个国都,两出戏,差别竟如此之大?
    杨小邪呢?现在可能坐在宝位,在笑自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棵呆?还是站在自己同样的位置在看墙头上百姓的残杀?而那百姓全是自己人民?
    亡了国,不就和祁镇一样可耻而可怜?
    也先忍受不了亡国之痛,他决心放弃攻城,回师以自救。
    “快!快鸣金收兵”他急忙催促在旁号角兵吹响号角。
    “鸣鸣”号角已响。瓦刺军一阵讶异,怎麽已突破城墙了还收兵撤退?
    莫非是听错了?
    但急促的号角不断,想听错都不行。
    在兵贵服从之下,瓦刺军已撤退,随着也先调师返往关外退去。
    教主也追随也先再次返国。灵异掌令接到通知,也带着剩下十数名手下,追往军队,共同撤退。
    攻得慢,退得却很急。
    先後脚之差,杨洪军队已赶来,在得知也先退去之後,已紧迫其後,想来个“乘胜追击”。
    而萧无痕和小七军队在通过紫荆关不久已和也先军队碰上。但也先无心恋战,全然逃避。萧无痕认为他无此理由撤退,想必是也先诡计想引自己离去,以便京城军队攻陷京城。是以他并未追赶,仍然调军赶往北京。
    然而又在途中和杨洪军队相遇,得知也先真的已全部撤兵,在惋惜失去大好机会之下,萧无痕和小七再度调头追赶也先。
    只经过这麽一耽搁,也先军队已逃出紫荆关,想围剿,恐怕就不甚容易了。
    而京城众人在大难不死之下,已兴奋而松懈了心情,但仍井然有序的在做收拾工作。
    静心宫中,宽大花园里,祁钰已设下“谢恩”宴,感谢众臣和各路英雄好汉。
    长形高贵红桧桌,其桌面嵌着绿色透明玻璃,雕着巧夺天工之长江山水,随着眼神之移动,长江水似在奔涛涌流,让人叹为惊奇。
    “江山宴”即此桌之名。
    凡是被请上“江山宴”者,皆是力保江山拒敌捍国,功业彪炳之大将军、大功臣。
    制上只摆五道精致菜肴,全是以酒为主。
    除了祁钰以外,仍有于谦、石享、欧阳不空、萧时宜、邓双鱼以及飞龙堡红旗坛主孙鲁。小丁本也在受邀之内,但她觉得全为男者,而又都是长辈,还有个皇上,光只想及此,就觉得十分别扭,只好躲了起来。不过仍被公主给请去而大谈杨小邪。
    祁钰举杯敬酒:“朕感谢列位侠士拔刀相助,得以击退强敌。”
    众人亦举杯回谢祁钰而後饮尽。
    祁钰又敬欧阳不空:“欧阳大侠武功盖世,听说还是杨小邪师父?朕和杨小邪有数面之缘,理当奉你为尊师,就以此酒聊表心意!朕先乾为敬!”
    他已一饮而尽,敬此酒,他别有用心。一来若和欧阳不空混熟了,将来必能顺利学到武学。二来,先和杨小邪师父攀个交情,将来和他打交道,多少也可占点便宜。
    然而他却不了解欧阳不空仍然罩不住小邪,想占便宜?作作梦倒也还说得过去。
    欧阳不空爽朗一笑:“江湖草芥,那敢言大侠?草民汗颜了,这杯酒,草民就替小徒一饮!以谢皇上抬爱。”
    他也举杯畅饮。
    祁钰含笑道:“欧阳大侠,最近可有发威大将军的消息?”
    欧阳不空道:“听说被困於瓦刺国。”
    祁钰稍感意外:“他何时去了瓦刺国,又如何被困?”
    “大约一月前走的!至於被困原因草民并不知晓。”欧阳不空转向邓双鱼,“邓舵主可有新消息?”
    本来丐帮专有补丁之衣服,为了与皇上同宴,邓双鱼破了例,穿上一套青色素袍梳洗一番,至少年轻十岁。瘪瘦脸容轻轻一笑:“消息传来,杨少侠似乎被困於一座佛殿,情况并不乐观。”
    祁钰显得着急:“欧阳大侠可了派人去救?”
    欧阳不空淡然一笑:“草民以为小徒一身武功就以‘逃’功为最,天底下还没有能困住他之牢房,皇上大可不必为他担心。”
    萧时宣并接口道:“微臣见过杨将军一身本事,皇上多虑了!”
    祁钰何尝没见过?只是基於太过於神交而无意中流露之关怀,现在想想,反而有种打赌之心态猜他仍能脱困而出。已轻轻笑起:“且看他此次如何发威!”
    如若他知晓小邪在瓦刺国发的威是如此轰轰烈烈,恐怕会像瓦刺百姓一样拥着小邪狂呼乱叫了。
    除了小邪,他还有许多事要办。随即转为庄重,转望于谦:“于尚书,你认为也先退去,仍会再来犯?”
    于谦拱手:“下官以为他在最紧要关头撤军而走,实不合理,显然有重大原因,近期内可能不会再来迸犯,但为防万一,仍不能松懈守备!”
    祁钰频频颔首,不久,问:“京中兵力如何?”
    于谦道:“十分薄弱,两万名不到,派往四周城墙守备,只剩下几千人留於宫中,须要再徵调人马回京。”
    石享道:“剩下人员,并无几位善战之人,如若就此悬空,将会十分不利!”
    萧时宣道:“微臣认为杨小七副将武功卓绝,足可担当重任。”
    石享目露喜色:“启奏皇上,微臣曾和杨副将并肩作战,其神勇实非他人能及,徵调其入京,则可凭添数成战力,若再调回小王爷萧无痕参将,则可应付自如了。”
    对其建议,祁钰早已心理准备,问:“于尚书你认为呢?”
    于谦道:“回皇上,萧参将和杨副将曾和杨小邪将军在东河口大剿也先部队,有他二人守京,也先在心灵上必会形成压力,而且两人皆勇猛善战,时下京师空虚,最须要善战人手守护。下官认为调回两人,十分恰当。”
    祁钰颔首:“此事就交予你办!”
    “是!”于谦拱手。
    祁钰稍微沉思,不久道:“欧阳大侠可知晨间入侵之黑衣面人来路?他们上次亦曾侵入皇宫,十分大胆而难以对付。”
    欧阳不空道:“他们是也先手下,取名‘天灵教’,个个武功高强,尤以朱砂掌最为霸道。”
    孙鲁扬扬高於额顶之小撇眉毛,露出较为狡黠神情:“直到今天和他们交手,我才明白上次本派弟子死於城外小竹林中,正是他们所为!”
    邓双鱼道:“除了天灵教徒,仍有另一批武功不高之黑衣人,他们似乎是王山磔党羽。”
    祁钰闻言,含有怒意:“这个叛徒!朕已可怜他那残废儿子,不诛他九族,他还敢勾结番邦造反?……”
    蓦然
    一阵狂笑已打断祁钰所言。
    王山磔已领着十几名黑衣面人涌向花园,半圆形将众人围住,狂厉地挥指长剑,笑声更恣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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