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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婉薇-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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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累极身心的倦意,让江顼选择了逃避。安庆王爷的身子稍好一些时,他便主动请樱去了江南。
  本以为冷静一段时间再见司徒静,那难以言喻的倦意会减轻,他和司徒静会再回到从前。
  却不想,再加到京都,木婉薇行克的名声已经传满京都,而风寒之中,司徒静端到他**榻前的一碗又一碗的羹汤,更是让他的心寒彻心扉。
  每喝一碗,司徒静在他眼中的纯洁柔弱形象便越模糊;中的毒每深一分,他一直视为亲母的安庆王妃的真正面目,看得便越真切。
  一次毒发半昏迷之时,江顼听到司徒静带着哭腔着悄声问安庆王妃,可不可以留他一命?
  因这一句话,江顼再次升起了娶司徒静的念头。只要她心中对自己还有三分真情,那他江顼,定会给她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满门荣耀……
  虽是往事,木婉薇却听得又心痛又心酸。
  她心痛看似纨绔的江顼,在不为人知的一面,竟是受了那么多的苦楚。被将自己抚养长大,一直视为亲母的安庆王妃算计,那种心痛岂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心酸江顼当年对司徒静的一番真情。
  他喝下司徒静亲手端去的那么多碗毒药,就因为那一句话,还是愿意娶她为妻……
  抱起江顼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勉强压下心里的难过后,木婉薇问司徒静为何没嫁。
  江顼只说了他为何不娶,却没谈司徒静为何不嫁。
  江顼回‘咬’了木婉薇樱桃小口算做报仇,在木婉薇大呼喘不过气来时将她松开,继续说了下去。
  当时‘病’重的江顼对司徒静讲的清楚,他会向皇帝请旨娶她为妻,履行自己年幼时许下的承诺。
  可因自己病重,许是不久于人世。司徒静这个准世子妃,十有**会被皇帝下旨陪葬。
  界时,他们同穴而葬,也不怕奈何桥上孤独了。手牵着手走过去,来世定能再做夫妻……
  江顼的话未说完,木婉薇便将眼眸眯成了一条线。这求亲,怎么听怎么觉得毛骨悚然。
  答应了,就等于将一只脚踏在了死亡的边界……
  她指着江顼直道江顼狡猾,司徒静想试探江顼对自己的感情是否真挚时,不过是用了冯青莲。而江顼想试探司徒静对自己还有几分情宜时,竟是直接用死!
  这样的成亲条件,别说是司徒静了,是个脑子正常的姑娘都不会答应!
  江顼笑的爽朗,“你答应了,答应的还挺痛快,一壶酒。次日我就进宫请旨赐婚了……”
  换句话便是,木婉薇就是那人脑子不太正常的姑娘。
  木婉薇一爪子挠了过去,当时她喝多了,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而且后来江顼还骗她,她从头到尾被耍得团团转,直到洞房之夜才明白过来。
  不依不饶的闹了会儿后,木婉薇问江顼是何时心中有自己的。她听了这么久,没听江顼提到过一丝半毫。
  脸皮一向够厚的江顼,耳后爬上了一抹淡红。想了许久后,对眼中满是期待的木婉薇笑道,“不清楚……许是第一次看到你哭,也许是你第一次咬我……”
  是何时成将眼前这个暴躁的小兽装到心里的,江顼的心中很是含糊。
  平日里只是常常想到,看到木婉薇就忍不住去逗她,想看她张牙舞爪的生气。听闻她在安庆侯府里受了委屈,暗暗咬牙恨她不争气,恨不得自己是她亲兄长,好去为她出这个头……
  最初,他以为对木婉薇的关心,不过是像对个妹妹那样,就似原来兰苑里侍候着的书竹,只是因她弱小,所以才心生怜悯才特别看顾。
  可当木婉薇得意洋洋的说她成亲或许会给自己早时,江顼心中没由来的一沉。
  那种滋味,比日日喝司徒静端给他的羹汤还要让他难受,难受到杨林要主动给他医毒他都婉言拒绝了。
  那时,江顼就幻想过自己抢亲。又顾虑自己抢亲后,心中只有杨林的木婉薇会不会恨自己一辈子。
  与其说后来求娶司徒静是他对司徒静的试探,倒不如说是他借司徒静的手给自己的感情一个结果……
  结果,司徒静没让他失望,杨林,更没让他失望。
  没有人知道,在木婉薇为杨林哭得撕心裂肺时,他一边心痛一边窃喜。然后略施手段,抱得**入怀。
  虽手段不光彩,可如今,孩子都两个了……
  木婉薇听得红了脸,在心底的醋意彻底消失不见后,笑了,“其实,我刚刚的话没说完。王妃来找过我,说司徒静想见见你……”

☆、第 292 章 镜子 【赏 加】

    江顼忙,一直忙到天上落着瓢泼大雨,车马出行不易,才抽出时间去大理寺中见司徒静。
  他坐在大理寺后衙的一间厢房里,浅饮了两杯略为苦涩的香茗后,狱卒将司徒静带了进来。
  抬起头,江顼好好打量了一番司徒静。
  因还未定罪,所以司徒静穿的还是一件水天蓝色的家常衣裳,披发素面,浑身上下一件头面也没有带。
  从小到大,这还是江顼头一次见司徒静没有绫罗挂身,金玉满头。
  面色苍白,缺了上等胭脂涂抹的嘴唇,再没了往日鲜红欲滴的美艳颜色。眼圈下,是一抹淡淡的青。
  可见大理寺牢中的**榻,不如安庆王府中的舒服。
  在江顼打量司徒静时,司徒静亦是抬起失了光泽的双眸,将眼前的江顼好好打量了一翻。
  首先看到的,是江顼一身纯白的长袍上。
  两小无猜之时,两人曾约定,一起穿白色的衣裳,做一对神仙似的眷侣。
  眼眸中含着泪,司徒静又将视线落在了江顼的腰间。
  此时正值夏日,本应挂着一枚她亲手所绣的驱蚊荷包的地方,如今挂着一块色泽通透的水玉玉佩。
  只一眼,她便记起曾经在木婉薇的腰间看到过一块。只是江顼这一块略大,木婉薇那一块稍小……
  心中泛起涩意,她将缩在袖摆里的手握紧了,长长的指甲,硬生生扣到了手心里。
  再扫过江顼俊朗的面孔时,司徒静不由得将手抚上了自己的憔悴的脸颊……
  江顼提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清茶后,又给司徒静斟了一杯。将茶杯用扇子推到司徒静的面前后,他笑着问道,“可是看够了?”
  司徒静眼神微微一抖,轻轻的将头垂了下去。看了眼面前乘着琥珀色茶汁的茶杯,睫毛一颤,眼泪滚滚而落。
  揪了两下手指,她低泣着回道,“看够了……这两年来,你丝毫没变,而我……”
  时间对女人是不公平的,江顼俊朗依在,而她的美貌,却慢慢消退了。
  “看够了,那便直说吧。”江顼没心情听司徒静说没意义的闲话,他持起茶杯又轻饮了口,直问道,“可是让我救你父亲出去?”
  没等司徒静说话,江顼已是摇头说不。
  司徒静的父亲司徒远德在朝中为官多年,看似清正廉明,实则却在暗中依附于三皇子一党。这几年来,做下了不少买官卖官,结党营私的勾当。
  他和朱佶在这这半年来,一直想在三皇子党的党羽之中寻到一个突破口,将买官卖官的黑幕掀开。
  如今碰巧遇到了,怎么会让大理寺轻易放人?
  司徒静见江顼的目的,正是想让江顼搭救她父亲出去。如今话未说口便被堵死了,她怎会甘心?
  轻轻抽噎一声,司徒静微微抬头,梨花带雨的问江顼,“……表哥,你,当真不念你们之间十年的情宜了?那是我的生父啊,他那般年纪了,怎经得起牢内的酷刑?”
  江顼眉头微挑,看着司徒静不说话了。
  就是这个似哀似怨似悲似伤的表情,他以前每次看到都会忍不住心软。然后,顺从的答应司徒静所提出的种种要求……
  “表哥……”司徒静将手轻轻搭到江顼的手背上,“你当真如此薄情?”
  江顼一扬手,将司徒静的拔开了。
  从袖子里拿出一方帕子擦了擦司徒静碰过的地方后,江顼对司徒静扬眉问道,“你在对我妻儿狠下毒手时,可曾想过你我十年的情分?”
  “那不一样……”司徒静泪水涟涟的反驳道,“我从来没有想过害你,我,我是嫉妒,我妒嫉大嫂嫂,我……”
  江顼眯着眼眸看了司徒静好一会,硬是把挑明司徒静曾经对他下毒的话压下了。
  将手里的帕子扔到桌子上后,江顼脸上的笑意突然变得柔和,“静儿,你原本不用嫉妒的。她所得到的一切,本来都应该是你的!”
  司徒静神色一愣,眼中的不甘更浓了。
  她知道,她一直以来都知道木婉薇现在所得到的一切原本都应该是她的。若不是因为这,她也不会懊悔到夜不成眠。
  “当初我问过你了。”江顼继续笑道,“可是愿意嫁我为妻,若是愿意,我马上去同皇上请旨赐婚……后来,是你放弃了……”
  司徒静放在桌子上的手握紧了。
  江顼是对她说过,可这成亲的条件,却是给江顼陪葬。那时的江顼中毒已深,她又怎会将自己推到鬼门关里去?
  谁曾想,江顼身上的毒竟是是皇帝下旨赐婚后奇迹般的被治愈了,再后,成了太子麾下的一员猛将……
  若她当初不听从安庆王妃的安排而是答应了江顼,那此时站在江顼身边,被人唤做安庆世子妃的人应该是她,而不是行克名声传满京都的木婉薇……
  江顼长声一叹,将折扇打开后,一脸惋惜的连连摇头,“静儿,我曾经是真想同你生死与共……你我,毕竟是十年的感情……”
  司徒静握着拳头已是微微颤抖,本娇柔的表情变得扭曲。
  十年的感情……
  江顼同木婉薇不过是二年的感情,江顼便能因她除去司徒一门。自己和江顼十年的感情,若真的成就好事,江顼岂会不对自己言听计从?
  江顼合起手中折扇,亦是收了挂在脸上柔和的笑意。
  十几年了,他第一次看到司徒静在他面前露出这般狰狞的表情。
  原来那幅天真柔弱的面孔上,挂上了贪婪,**,不甘,嫉妒,怨恨,狠毒……
  只一眼,江顼便不再看了。他推门走出去,同远远守在外面的狱卒要了面铜镜回来。
  回到屋里后,他将铜镜放到司徒静的面前,让光洁明亮的镜面直对司徒静此时的容颜。
  司徒静被铜镜里狰狞的面孔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后,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
  再抬头去看江顼,入目的,是江顼满是讽刺的笑脸。
  江顼把铜镜放下,对眼中露出惊慌的司徒静轻声道,“这些年来,你我之间缺一面镜子。一面让你认清自己,亦是让我看清你的镜子。牢中日子孤寂,无事时,多看看吧……”
  说罢,撂起袍摆,抬步向往外走去。
  小尾巴连忙在后面跟上,将伞支在江顼的头上时向后瞄了一眼,然后道,“爷,二奶奶将那只镜子砸了。”
  江顼将折扇扔给小尾巴拿着,大步走进雨中,冷冷回道,“别再叫二奶奶了,王妃已是让二爷写下休书了……”

☆、第 293 章 下棋

    江枫给司徒静的休书,早在司徒静除掉了肖楚楚腹中那个孩子时便写下了。
  没给,是心中多少对司徒静存着一丝亏欠。
  如今司徒静如此心狠手辣,犯下毒害长房嫡子的不睦之罪,江枫几乎是想也不想便将那封休书翻出来甩给了安庆王妃。
  安庆王妃自从宫中回来,人便瘫在**榻上起不来了。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多年来的心血,最后会毁在精心培育的司徒静的手上。
  虽病着,她却不得不强撑着管理府事,让那些贵妾,姨娘,嫡子庶子们安安静静,别在这个时候再出别的事端。
  这种时候,这些杂事本应该由媳妇接手打理,让婆婆安心养身的。可因木婉薇进门儿时安庆王妃将事做绝,现在木婉薇是连眼皮都不挑一下,只在兰苑里安心养胎。反正安庆王妃缺了谁的吃喝,也是独独不敢缺了兰苑的。
  七月末时,司徒姗被从牢中放出来了。
  在毒害启哥儿这件事儿上,司徒姗无大过,又因带着身子,大理寺并未难为她。
  至于她的父亲司徒远田和司徒静的父亲司徒远德,因牵扯到两派相争,的论罪时间颇长,连带着,已是定下不睦之罪的司徒静,也压着没有判处。
  司徒姗回到芭蕉院后,气氛本就压抑的二房变得死一般的沉寂。
  按道理,司徒姗是媵妾,在司徒静这个正房被休时,司徒姗要被扶正。而且她腹中怀着一块血肉,扶正是理所当然之事。
  可这看上去相当名正言顺的事儿,江枫没做任何表态,便是安庆王妃,也当没有司徒姗这个人一般。
  进了八月初,脸上再次爬上红润的木婉薇开始张罗着回朝瑰公主府住娘家。
  朝瑰公主日前给她传来消息,太子妃准木婉欣在生辰那日回朝瑰公主府省亲半日,用过中饭再回去。
  木婉欣的生辰是八月初六,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大庆过。
  今年不同,是她的及笄礼。虽已嫁人了不能大办,可这些看着她长大的人还是很重视的。
  收拾好箱笼后,木婉薇过去主院里同安庆王妃吱会一声儿。因安庆王妃正在病中,怕过了病气,她只在屏风外同安庆王妃打了招呼。
  安庆王妃现在管不动木婉薇了,别说木婉薇只是回朝瑰公主府小住几日,便是住在娘家再不回来,她也没有立场去干涉。
  次日一早,忙中抽闲的江顼送木婉薇去了朝瑰公主府。因琐事缠身,只留了一小会儿便走了。
  镇国公夫人老早就到了,已是坐在花厅里同朝瑰公主聊了好一会儿的天。
  见木婉薇来了,她将木婉薇拉过来好好看了一翻,见人胖了,气色也变好了,满心欣慰的笑了。
  朝瑰公主则是让合子将启哥儿抱给她好好看了一会儿。见启哥儿同往日里一样精神爱玩,回头对镇国公夫人道,“昨个儿我入宫去见太后娘娘时,她还问起启哥儿来着。说许多日子没见想得慌,让咱们家薇儿得闲时抱着启哥儿去给她请安……”
  木婉薇轻抚了下自己的小腹,垂下头没有回话。皇太后对启哥儿越好,她心中越担惊受怕,越不愿意带启哥儿进宫。
  朝瑰公主和镇公国夫人也没多聊宫里的事儿,而是将话题扯到了安平侯府上。如今,这个府邸已经成了朝瑰公主和镇公国夫人乐趣的来源了。
  原来一提这四个字,两人是气愤难当。如今提到这四个字,两人是相视大笑。
  和那样个人家生闲气,真心不是值。
  木婉欣将安平侯府给备的嫁妆扔出去这事,被记在了木婉薇的身上。木二夫人逢人便说,一个只有五岁稚龄的痴儿懂得什么,还不是她姐姐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这样的话这样的事,放在别的人家岂说得出做的出?
  两人谈笑着说了会后,镇国公夫人轻碰了下快要睡着的木婉薇。然后从袖摆里拿出一块月白色,绣了一枝荷花,写满了蝇头小字儿的帕子递了过去。
  木婉薇回过神后对朝瑰夫人和镇国公夫人歉意一笑,她这次怀孕特别累身子,有时坐着坐着就能眯过去。
  揉揉眼睛接过帕子一看,木婉薇的神思清明了。
  帕子是柳纤灵亲手所绣,上面娟秀的小字也是柳纤灵亲笔所写。
  是一封家书。
  柳纤灵言称嫁到狄国是有些不适,风土民俗与北元全然不同,吃食她也吃不惯。好在,狄国的十三皇子对她很好,准她私下里穿北元的服饰,吃带去的厨娘做的北元食物。
  似是知道镇国公夫妇担心什么,小小的帕子,有限的字数,柳纤灵用去一多半称赞狄国十三皇子。言末,标上一句,十三皇子同她算是旧识,次此远嫁,不算盲嫁,让镇国公夫妇莫要忧心挂念。
  “旧识?”木婉薇微微挑眉,不会那么巧,这个十三皇子就是柳纤灵曾经顺口提过的那个人吧。
  “这孩子,是在安我们的心呢。”镇国公夫人笑了,“她自小是在她爹眼皮子低下长大的,哪有机会接触番邦的外男?不过,十三皇子能对她好,我也就放心了。”
  这封家书是十三皇子私下里派人直接送到镇国公府来的。两国不远万里,十三皇子能冒着被扣上通敌的罪名给柳纤灵送家书,可见,是真心心疼柳纤灵思家之苦。
  也正因着这个,木婉薇将那帕子上的字一看完,镇国公夫人便将帕子扔到一侧燃着的香炉里烧了。
  通敌的罪名,十三皇子担不起,镇国公府同样担不起。看过了,知道柳纤灵过得好,她这当娘的也就心安了。
  掀过一事,三人又聊了会育儿经,巳时将尽时,木婉欣回来了。
  得了婆子的通禀如果,三人笑盈盈的迎了出去,才走出花厅没几步,便见木婉欣在宫女嬷嬷的拥促下缓缓行来。
  木婉薇来到台阶前,抬起美眸看向三人,笑了。回身让宫女嬷嬷退下后,提起裙摆走到了木婉薇的身侧,对着朝瑰公主分别叫了母亲和舅母,然后才摇着木婉薇的手轻晃,撕娇着唤了句姐姐。
  如木婉薇回门儿时一样,四个人回到花厅里只聊了一会儿便分开了。
  木婉薇拉着木婉欣去了花园闲逛,镇国公夫人和朝瑰公主则将木婉欣的贴身嬷嬷唤了进来。
  还是老话,木婉欣这都入府快两个月了,朱佶可曾在她的那里留房了。
  嬷嬷回答的干净利落,留过两次房,下棋时两人有说有笑的,甚是融洽,可就寝时却是分榻而眠。
  如今木婉欣在太子府里,已是成了那些太子婕妤嘲讽的对像。不过还好,除了些风言风语外,并没有人去木婉欣的院子里找麻烦。
  镇国公夫人和朝瑰公主听后皆是长长一叹,要是能永远这样儿,似乎也不错。太子府不差一双碗筷,就让木婉欣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吧。
  花园里,木婉薇则是几番担心木婉欣有没有闯祸,有没有童言童语时得罪了哪位妃嫔,最重要的是,不能得罪现在对木婉欣照顾有佳的太子妃。
  再有,有没有发脾气,有没有不听话,有没有……
  木婉欣先前还是带着轻笑,一一回答的,微颦柳眉,对木婉薇嘟囔道,“姐姐,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真不是小孩子了!”
  木婉薇连声附和木婉欣的话,神态举止,就如对个小孩子那般……
  木婉欣长声一叹,不愿再说话了。木婉薇再问她什么,她皆是用‘嗯’‘啊’‘是’‘好’一个音节回答。
  木婉薇暗笑,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不是小孩子,怎会这般和亲姐姐闹脾气?
  因太子妃事先叮嘱过,木婉欣在朝瑰公主只待了两个时辰。用过中饭后,便在嬷嬷的催促下回太子府了。
  太子妃眷顾,太子府在晚上时也是摆了小宴给木婉欣庆及笄礼。难得,朱佶也出席了。
  宴席结束后,太子妃笑意盈盈的将木婉欣的手放到了朱佶的手中,当着众位太子婕妤的面,笑道,“今日是欣妹妹的生辰,太子爷便陪陪欣妹妹吧。”
  朱佶笑了,拉着木婉欣的手回了院子。
  进了院子后,木婉欣也是笑了。将手从朱佶的手中挣脱出来后,命宫女摆棋盘。
  朱佶挑挑眉,对身边的木婉欣问了句,“你说,我今日要是不让你三颗棋子,你还会不会赢?”

☆、第 294 章 不留

    从木婉欣学会下棋开始,她同朱佶之间全有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三子,朱佶让她三子,然后无论谁输谁赢,都要愿赌服输。
  朱佶从最开始让木婉欣三子依旧能谈笑风声大杀四方,到最后刻意放水输棋,只为赢得木婉欣倾颜一笑。
  再后,朱佶惊讶的发现,在让三子的情况下自己就是不放水,也难赢木婉欣。
  今日,他不想让了。
  木婉欣抬起素白的玉手抓起一把用墨玉打磨而成的棋子,弯起眼眸笑了,对朱佶道了句君无戏言。
  既然朱佶当初答应了一直让她三子,那就应该让到底。身为现在的太子,未来的君王,朱佶应该信守承诺。
  朱佶被说得哑言,细思片刻后,答应了。
  于是,两人分坐在棋盘两侧,如以前一样下棋。
  侍候在侧的忆朵忍不住摇头,轻叹一声后,回身吩咐宫女嬷嬷去铺榻,内室一张,偏室一张。
  自家姑娘虽自小就痴,可这两年来却极喜欢专研棋道。朱佶让三子,必输无疑。
  三局两胜的棋局,第一局木婉欣胜。看着被黑子围困得挪不动地方的白子,她脸上的笑容异常的明媚。
  见朱佶长吁短叹的,木婉欣亲手倒了盏茶奉了过去,笑道,“哥哥,承让了~”
  朱佶将茶喝下,放下茶盏拣棋子,开始下一盘。
  第二局,朱佶险胜一子半。
  朱佶抬起指头弹上木婉欣白皙的额头,笑道,“你现在认输还不晚。”
  木婉欣揉揉被弹痛的额头,似嗔似怨的看了朱佶一眼,咬咬樱红的唇瓣,低下头将黑白两子认真的又数了一遍,终于承认这一局自己输了。然后,利落的将棋子收起,开始第三局。
  第三局下的时间颇久,直到子时将近,两人还处于拉锯状态。木婉欣此时已是困倦了,不时的打哈欠。可她却依旧睁着大眼,不肯将目光从棋盘上移开分毫。
  朱佶一叹,手中的白子随意一落,再不去看棋盘一眼。
  随着朱佶白子一落,木婉欣的眼前豁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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