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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娇蛮-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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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就去换衣服,进宫!”安止毫不犹豫道。
  他倒要看看,有他在,谁敢笑话他姐!
  安止像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安婳微微勾起唇角,含笑看了一眼,然后把面脂抹在脸上。
  “小公子就是嘴硬,心里是疼小姐的”冬梨忍不住笑了笑,看着镜子里的安婳道:“舅爷给小姐的面脂真好用,小姐的皮肤越来越细滑了。”
  安婳看着手里的面脂盒,轻轻点了点头,她本就肤白如脂,用了这面脂后,肤色越发的明亮了,比剥了壳的鸡蛋还嫩滑。
  冬桃拿了几件宫装走过来,深深嗅了几下,接着冬梨的话道:“舅爷给的香料也香极了,熏的衣服真好闻,小姐,今晚穿哪一件?”
  安婳轻轻嗅了嗅,味道清甜不腻,确实极好,有什么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若有所思的低头,直到冬桃再次提醒,才回过神抬头,细细打量冬桃手里的几身裙子,最后选了一件最美、最华贵的宫裙。
  冬桃眼睛一喜,笑道:“小姐,你终于肯穿这件了!”
  以前安婳总觉得这件宫裙太华丽、太招摇,所以不肯穿。
  不过这一次不同,刚刚安婳并未骗安止,宫里确实有一群贵女们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她们想看她狼狈,她偏偏要容光焕发、衣着华丽。
  而且今夜,她要官家的女眷们牢牢记住她的装扮有多漂亮,那么以后她所卖的东西,她们才能向往。
  安婳抚着宫裙,悠然一笑。
  宫裙是深红色的,边缘镶嵌着珠宝,花纹是用金丝银线所绣,大朵的牡丹嵌于裙尾,似真花盛开,安婳肤如白玉,穿上后绝艳逼人,让人眼前一亮。
  安婳很少打扮的这么隆重,冬桃和冬梨直接看直了眼。
  冬桃眨眨眼道:“小姐真好看。”
  安婳淡淡笑了笑,抬手在眉间画了一朵艳红莲花,红莲似在眉间开放,衬的脸颊娇艳欲滴,樱唇涂上唇脂变得更加红润,安婳抿了抿唇,整个人像绽放的红莲一样水润明丽。
  白嫩的耳唇上挂着石榴红的水滴耳坠,梳了一个高椎髻,最后安婳披上了雪狐斗篷,在手里放了个暖炉。
  祁禹和安止已经等在府门口,小厮牵着马匹站在他们身后。
  安止眼馋的用眼睛偷瞄祁禹的枣红马坐骑,那可是极为少见的千里良驹,他看了又看,实在没忍住伸手摸了一下。
  祁禹淡淡看了他一眼,“想要?”
  安止想点头,可一想到这是对不起他姐的负心汉,立刻收回了目光,心口不一的摇头,“不想要。”
  祁禹微勾了下唇角,再未多言。
  安婳迈着莲步走来,祁禹远远看见,怔住了。
  安止看着姐姐娇俏的容颜,不由露出几分骄傲之色,得意洋洋的瞥了眼祁禹,不屑的问:“你那个恣柔有我姐姐一半美吗?”
  安止本以为他不会回答,没想到祁禹一本正经的淡声道:“没有。”


第28章 
  三人步入宫门,兹容嬷嬷等在门口处,躬着身子说卫贵妃召见安婳和安止。
  祁禹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眼神凉飕飕的扫在兹容嬷嬷的身上,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
  兹容嬷嬷后背发凉,她听从卫贵妃的吩咐,特意当着着祁禹的面宣安婳和安止去海棠苑,就是想让祁禹明白安婳与卫贵妃的亲近,从而让祁禹厌恶安婳,远离安家人。
  安婳面色不变,微微一笑,跟着兹容嬷嬷走,只当不知卫贵妃的算计。
  安止踏进门就朝卫贵妃亲亲热热的叫了一句,“姨母!”
  卫贵妃面露慈笑,“可算是回来了,真是想死姨母了。”
  安瑶坐在卫贵妃的下首,看到安止不冷不热的笑了下。
  她与安止关系并不亲近,小时候总认为母亲待安止比她好,所以妒忌,长大后明白了母亲究竟是对谁好,却也亲近不起来了。
  安止则开心的叫了句:“二姐,你也在这儿。”
  安婳走的慢,在安止身后走了进来,红白相应的衣裙,面若桃李的娇容,美的令人惊艳。
  卫贵妃不由笑道:“婳婳真像画里的俏仙女。”
  安瑶看着安婳的衣着装扮不由恨得牙痒,她还从未穿过这么华丽的衣服,如此漂亮的宫裙若穿在她身上必然也是好看的!
  安婳笑着给卫贵妃请安,只当没看见安瑶眼里的妒忌。
  安止刚回来,卫贵妃嘘寒问暖的说了许久话。
  安瑶一直阴沉着一张脸,朱香蓉刚被撤了位份,她今日本是来求卫贵妃做主的,结果卫贵妃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她,说管不了安将军的家里事。
  安瑶不甘心,却不敢惹怒卫贵妃,她心里憋闷,看安婳、安止姐弟就越发的不顺眼了。
  卫贵妃该关心的话都说完了,看天色不早了,方柔声道:“宴会快开始了,姐夫应该已经到了,小止你快过去吧,别让姐夫等急了。”
  安止应了声站了起来,卫贵妃又对安瑶道:“你也快去吧。”
  安瑶恭敬的点了点头,眼神转到安婳身上,“姐姐也和我们一起走吧,禹王不见你,估计也着急了。”
  她声音一顿,似忽然想到了什么,捂住嘴巴惊呼一声:“禹王不会把那个叫恣、恣什么的女人也领进宫了吧?那他应该没时间惦记姐姐了,姐姐还是晚点过去,免的看了心烦。”
  她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眼里却是藏不住的妒忌,本来皇上迟迟不肯封祁禹为王爷,大家都推测皇上会越过祁禹先立祁叹为王爷,她也默默等着身份比安婳高的那一天,结果祁禹竟然立下军功!
  如今祁禹还是成了皇子中第一个封王的,这次宴会的主角说到底就是祁禹和安将军。
  看着安婳风光,她作为陪客,心里自是不忿,酸涩难忍。
  最重要的是,本来因为错嫁的事,大家都说安婳命不好,是个没福气的,但此次祁禹立功,大家的话又变了,都说安婳命好,给祁禹带来了福气,是个天生有福气的。
  安婳有福气,那她呢?难道是她把祁叹带衰了不成?
  安瑶越想越气,不过万幸的是,祁禹带回了一个恣柔,这桩风流韵事早已成为了后宅女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让安瑶的心里稍稍平衡了一些。
  安瑶含笑看向安婳,期待从她的脸上看到愤怒、委屈、怨恨的神情,这样才能平息她心里的妒火。
  可惜她没能如愿,安婳依旧沉静恬然,好像安瑶说的一切跟她无关似的,只淡淡道:“恣柔尚且无名无分,入不了宫。”
  安瑶话里的冷嘲热讽再明显不过,安止听到她这么说忍不住生气,别人还没说什么呢,自家姐妹倒是先讽刺上了。
  他张嘴想反驳,安婳拦住他,轻轻摇了摇头。
  安瑶看着他们姐弟情深的模样,不屑的轻哼了一声:“想必用不了几天就有名分了。”
  安婳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不急不缓的轻笑道:“只要我安守本份,不管王爷领多少人进门,也只有我一位正妃,就不劳妹妹为我担心了。”
  安瑶蓦然想起她娘,安婳是在指她娘不安守本份,所以被撤了侧室之位。
  她脸上的笑容完全绷不住了,然而安婳脸上的笑容不减,继续道:“妹妹也一样,说多错多,不如少说,免得祸从口出。”
  安瑶全身一凛,想起自己之前因为口舌之快被卫贵妃责罚的事,不由心有戚戚的看了卫贵妃一眼。
  “以后说话顾着点自己的身份,那么个普通民女也值得你关注?”卫贵妃淡淡看了她一眼,不耐烦道:“婳婳留下,你先走吧。”
  安瑶在卫贵妃面前不敢放肆,忙敛了神情,只是神情忍不住的怨恨。
  卫贵妃抬头看了她一眼,道:“今日皇上设宴,是喜事,你别哭丧着一张脸,扫了皇上的兴致,给叹儿丢人。”
  安瑶面色一僵,忙挤出一丝笑容,“是,母妃。
  待安瑶和安止走了,屋内只剩下卫贵妃和安婳,卫贵妃叹气道:“你们姐弟三人,只有你性格最是稳重。”
  安婳露出一抹浅笑,并未搭话。
  卫贵妃问:“姐夫身体还好么?”
  卫香凝虽然过世了,但这些年卫贵妃为了显得亲切,还是一直称呼安将军为‘姐夫’。
  “父亲身体康健,多谢姨母关心。”
  “姐姐不在了,姐夫府上只有朱香蓉一个伺候,本宫实在是不放心。”卫贵妃继续道:“安瑶一早就来跟我哭诉她娘的事,本宫没搭理她,姐夫向来刚直不阿,把朱氏降为妾室必定是有原因。”
  她声音顿了一下,看着安婳柔声问:“婳婳,姐夫可是因为你错嫁的事才惩治她?”
  安婳轻轻点了点头,神情委屈。
  “这么恶毒的毒妇,只是降为妾室真是便宜她了。”
  卫贵妃嘴上这么说,嘴角却忍不住挂了笑。
  这件事算是揭过去了,看来安婳和安将军都没有怀疑到她头上,她终于放下心来。
  卫贵妃眸色深了深,想要祁叹登上那至尊之位,她还不能失去安将军的支持。
  卫贵妃又关心的问:“恣柔是怎么回事?”
  安婳故意皱眉,露出一抹愁绪,夹杂着妒恨,瘪着嘴道:“她是王爷的救命恩人,仗着有恩于王爷,到府中养伤,王爷不但当众把她领回府,还说以后要给她一个名分。”
  卫贵妃怒道:“你们才成婚一年,祁禹怎能如此欺负你,真是欺人太甚!姨母为你做主!”
  她话锋一转,眉宇间流露出一抹忧愁,叹了一口气,幽幽道:“他毕竟是大皇子,本宫还不能奈他何,若是叹儿日后能……就好了,那时本宫就能替你做主,把祁禹交给你处置了。”
  她没有说那几个字,毕竟皇上尚且康健,说皇位继承的事是大逆不道的。
  但两人都清楚她指的是什么,安婳从善如流的点头配合,轻轻啜泣道:“如果表哥能做皇上,我第一个就杀了那个小贱人,然后让祁禹给我当牛做马,方解心头之恨。”
  她把卫贵妃没有说的话说了出来,也不怕隔墙有耳,实在莽撞又无知,可卫贵妃满意极了,越是愚蠢越是容易掌握。


第29章 
  确定安婳对祁禹心怀怨恨,又满心的依赖自己后,卫贵妃终于满意的笑了。
  安婳到宴会的时候,众大臣基本已经到齐,且都带了家眷,这次宴会盛大,足见皇上对将领们的重视。
  安止坐在安将军下首,安瑶和祁叹坐在一起,三皇子祁航也在,身子单薄,不时低咳两声。
  安婳一走进去,众人的视线立刻扫了过来,室内灯光璀璨,映照着安婳身上的雪缎如明珠般熠熠生辉,裙摆缀着无数细碎珍珠,一张白嫩的小脸比她身上的珠宝还要吸引人,流光溢彩,华丽贵气,真真的天香国色。
  安婳打扮的如此耀眼,再次提醒大家,她的相公和父亲是这次宴会被嘉奖的主角,等着笑话她的贵女们不由有些气馁,后院那点事在富贵权利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她们垂下了眸子,又忍不住有些羡慕,如果她们也能如安婳打扮的一般漂亮就好了。
  安瑶捏紧了手里的绣帕,恼怒的瞥了眼祁叹痴迷的眼神。
  祁叹眼睛直直的看着安婳如花的面容,眸色暗了暗,若安婳是他的娘子,他必定宠她爱她,对她关怀备至,而不是祁禹那般三心二意、冷若冰霜。
  只有他才是最在意她的人。
  祁叹垂下了眼帘,掩住眼里的情绪,这不是他可以看安婳的场合,他已经没有资格把视线放肆的落在安婳的身上他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的安瑶妒忌到扭曲的脸。
  给父亲行过礼后,安婳走到祁禹身旁落座。
  在场的男人们无不羡慕的看向祁禹,能阴差阳错的娶到这样的美人做娘子,运气真是好。
  可祁禹却只顾低头喝酒,对安婳的到来无动于衷,连眼睛都没抬一下,男人们不由暗暗摇了摇头,真是不解风情。
  王梅偷偷拽了拽李文儿的衣袖,看着祁禹的方向,小声问:“难道他便是大皇子?怎么……与传闻中不一样?”
  从祁禹落座后,贵女们就一直忍不住偷偷地看他,她们从不知京城里还有这样一位翩翩公子,那俊朗的眉眼,即使是家教森严的她们,也忍不住不顾礼数的看了又看,在绣帕后偷偷红了脸。
  大家纷纷在心里暗自猜测他的身份,特别是还未出阁的姑娘们,心里小鹿乱撞。
  直到安婳在他身边坐下,大家才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他竟是大皇子……他怎么会是大皇子?
  祁禹以前声名不显,被传作恶兽,他又从不参加宫中宴会,所以贵女们以前从未见过他,只以为他长得凶悍无比,可安婳身旁的这位公子,怎么看他都是一位丰神俊朗的年轻公子,实在是不像‘恶兽’。
  安婳朝他走去的时候,贵女们心里还在暗暗期盼,直到安婳在他身边落座,她们才不得不承认,他就是大皇子。
  坐在安婳身边的,除了她的夫君,不可能是其他男人,如玉公子已经有了娘子,霎时芳心碎了一地。
  李文儿脸色难看的厉害,她和其他贵女一样未见过祁禹,传闻他蛮横粗鲁,她以为他必是长相恐怖,一想到安婳一辈子都会睡在这样的人身边,她的心里便畅快极了,她怎么也没料到祁禹会是如此仙人之姿!
  祁禹领兵回城那日,几乎绕了半个京城,俊美之名早已传开,今日看到他真人,果然名不虚传,竟比祁叹还要俊美,本来幸灾乐祸的贵女们都忍不住羡慕起安婳。
  李文儿努力咽下喉间的酸涩,声音平淡的回答王梅:“应该是。”
  王梅失落的垂了眉,眼神却忍不住往祁禹那里瞟去,只见他举止文雅,处处透着贵气,根本不是什么恶兽。
  转头看到安婳如花的容貌,不由失落的低下了头,她自知是比不上安婳的,她也忍不住觉得,只有安婳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祁禹。
  在场的人中,还有很多人同王梅一样,在偷偷的打量着祁禹和安婳,安婳是贵女间出名的美人,祁禹又是这般容貌,两人如一幅绝美画卷一般,吸引着大家的视线。
  安婳垂着眼帘一声不响的坐在祁禹身旁,她突然感觉有一股不容忽视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其他人都是偷偷的打量,只有这个人肆无忌弹的紧紧盯着她。
  她微不可查的皱起眉,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坐着一名年轻男子,剑眉星目,满眼邪气,见安婳朝他看去,不但不移来视线,反而挑眉幽幽一笑,向安婳抬了抬酒杯,然后放到唇边微微抿了一口,喝酒的时候视线还一直灼热的落在安婳的身上。
  他的视线让安婳觉得如被毒蛇盯上,身体不由变得紧绷。
  “怎么了?”祁禹突然出声,只是视线仍然看着前方,若不是这附近只有安婳一人,她只会当祁禹在与其他人说话。
  “他是谁?”安婳秀眉微蹙。
  祁禹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宋懿,巡防营的统帅。”
  ……原来是他,这就难怪了。
  安婳倒是没想到宋懿会这么年轻。
  宋懿的父兄都是武将,个个正直不阿,可惜当年宋老将军在战场上指挥失误,一门五将,全都战死沙场,独留下小儿子宋懿,宋老将军犯了大错,幸好皇上开恩,念宋氏满门忠烈,没有降罪于宋懿,宋懿与他的父兄不同,他阴险狡诈,处事圆滑,自从当了巡防营统帅手段残忍,令人闻风丧胆。
  宋懿端了一杯酒走了过来,他邪邪一笑,眼睛细长,眼角上调,朝安婳和祁禹拱了拱手,“臣特来多谢王妃,臣家小竹出生那日,多亏王妃破费,为其鸣爆竹祝贺,臣还一直没有机会向王妃道谢,今日终于得见真容。”
  他道谢时,故意拉长了音调,声音玩味,语气调慨。
  “……小竹?”祁禹眉毛微扬,抬头看了他一眼。
  “小竹是臣的长子,因王妃派人在臣府邸燃放爆竹那日,我儿似乎很喜欢,跟着哭嚎了一天,所以臣便给他起名宋竹,铭记王妃恩典。”
  “宋大人客气。”安婳盈然一笑,好像宋懿不是在讽刺,而是真的在感谢她一样。
  宋懿抬头,两人视线相交,宋懿舔了舔下唇,眼中的玩味更盛。
  “皇上驾到。”
  “臣告退。”宋懿嘴角微挑,看了安婳一眼,然后退回自己的座位。
  众人忙起身行礼。
  景韵帝走到龙椅上坐下,神态祥和的摆手让大家坐下,卫贵妃坐在他身侧。
  祁禹和安婳,一个闭月羞花一个面如冠玉,坐在一起仿佛一对金童玉女,景韵帝不由多看了两眼,安婳自小就知书识理,他对这个儿媳妇是极满意的,可没想到安婳却错嫁给了祁禹。
  想到祁禹,景韵帝眯了眯眼,最后默叹一声,可惜了。
  景韵帝转头看向另一桌的祁叹和安瑶,他眉头皱得更紧,这个庶女嫁给祁禹他没意见,也懒得管,可她嫁给了祁叹……景韵帝眸色一沉。
  他知道安家女儿错嫁的时候木已成舟,无可挽回,为了皇家颜面,只能将错就错,不能声张。
  但绝不能让这样的女子做二皇子妃,他眸色微闪,如卫贵妃所说,只能待以后再想办法撤了她的正室之位了。
  卫贵妃和景韵帝一样把视线落在了祁禹和安婳身上。
  只见安婳与祁禹目不斜视,一句话也不曾说过,一左一右坐着,似是连衣角也不想碰到,明显的感情不和,她脸上的笑意更浓,虽然祁禹立功这件事出现了小小的偏差,但一切还在她的掌握之中。
  卫贵妃转头看到贵女们连连偷看祁禹,露出惊艳目光,不由眼睫轻扫,面上笑容不变,涂着丹蔻的手指却忍不住狠狠的戳着手心,她这些年苦心经营的祁禹‘恶兽’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
  以前这种场合,女眷们都在偷看祁叹,今天视线却全落在祁禹身上,祁禹长得像阮皇后,而祁叹长得像她,祁叹的样貌不如祁禹,就像她不如阮皇后一样,她当然不甘心。
  不过没关系,祁禹长的再好又如何?男人最重要的还是权力、地位。
  而这些都会是属于她的儿子祁叹的。
  卫贵妃笑了,笑的温柔慈祥,一如往常。
  众人心思各异间,景韵帝先是表彰了此次出兵的将领,又正式册封祁禹为王爷,然后大家才举杯。
  酒过三巡,不管是否出于真心,众人都笑容满面的连连夸赞祁禹和安将军,景韵帝一直含笑听着,只是未多看祁禹一眼。
  他举杯对安将军道:“安将军赤胆忠心,有你镇守边关,朕心甚安。”
  安将军起身:“臣惭愧,此次战胜,多亏禹王几次献计,并且禹王勇猛,让将士们看到了皇家威仪,给了将士信心,才能一往无前,士气大增,禹王才是此次取胜的关键。”
  景韵帝笑容敛去,淡淡道:“将军莫要自谦,禹王年少无知,不过是仰仗将军的提点罢了。”
  简单的几句话就把祁禹出生入死的功绩都抹杀了。
  安将军眉头蹙起,不太认同景韵帝的话,在战场上祁禹提出的很多的独到见解,连他都不得不佩服,怎么能说是沾了他的光呢?
  可他作为臣子不能当众反驳皇上,不由有些呐呐的。
  在场的许多将领都是跟着祁禹出生入死过的,见识过祁禹真本领的,不由有些不服气。
  祁禹神色未变,只是嘴角牵起了微微嘲讽的弧度,若不是安婳离得近,恐怕也发现不了景韵帝意兴阑珊的结束了话题,道:“此次征战大家辛苦了,朕特地让人准备了冰嬉。”
  从宴会的台阁上可以看到不远处结了冰的湖面,周围挂满了灯笼,烛光通明,冰上泛着银光。
  丝竹管弦之声飞扬而起,寒夜里,衣着轻薄的舞姬翩翩入场,身姿轻盈飘逸,灵活滑走,大家看的惊呼不已,连连赞好。
  殿里的女眷不少,都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胜景,不禁看得如痴如醉。
  皇上露出一丝慈爱笑容,“你们年轻人喜欢,便出去看吧。”
  男人们饮酒,女眷们早就无趣了,得了皇上的旨意,互相看了看,都站起身,谢过皇上走了出去。
  女眷们纷纷离开,安婳便也起身跟了出去,安止不喜应酬又爱热闹,也跟着他姐跑出去看冰嬉。
  卫贵妃留在殿内,安婳作为女眷里身份最高的,自然站在女眷的最前面。
  舞姬姿势优美,如冰雪中的仙子,动如游龙,在冰上翩翩起舞。
  众人的目光被吸引,只有李文儿低着头,眼眸隐在阴影里,若有人看见她的面容,必会发现她此时脸上全是扭曲的妒忌。
  李文儿轻咬下唇,凭什么安婳能站在最前,她却要站在安婳身后,甚至还在安瑶之后。
  安婳是将军之女,她是右相之女,安婳是二皇子的表妹,她是三皇子的表妹,她和安婳的出身明明旗鼓相当,凭什么安婳嫁的比她好?
  太多的不甘心在心里激荡,她回头轻轻看了眼殿内的三皇子,三皇子正用手帕掩唇低咳着,脸色病态苍白,她眼里流露出厌恶,可惜她这个表哥长得普通,还是个病秧子,她绝不要嫁给这样的男人。
  她转头,视线落在殿内的祁叹身上,又回头看了眼她身前的安瑶,安瑶资质平庸,一点儿也配不上祁叹。
  李文儿的眼神越发的幽深,也许她还有机会,一无是处的安瑶凭什么坐在祁叹身侧,该坐在那里的是她才对。
  只要,她能让安瑶当众出丑,那么大家就会意识到,安瑶根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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