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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娇蛮-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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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桃想起今日换嫁的事就来气,忍不住有些不甘心的问:“朱姨娘和二小姐实在欺人太甚,小姐就这么算了么?”
  安婳拨了拨额边的碎发,“当然不会。”
  冬桃是个心宽的,听到安婳的答复立刻开心起来,服侍着安婳睡下。
  三日后,本该是出嫁女儿回门的日子,管家一早就来禀报,说马车已经备好了。
  冬桃端着水进屋伺候安婳洗漱,一脸的纠结的站在一旁,直到安婳洗漱完,坐到镜子前梳妆,她才终于忍不住问:“小姐,今天还回将军府么?”
  “为什么不回?”
  安婳把舅舅给她的面脂抹在脸上,原本就细腻的皮肤更如凝脂一般,细腻光滑又滋养皮肤,果然是好东西。
  冬桃撅着嘴,掰着手指数,“老爷不在家,少爷也不在家,府里就只有朱姨娘在,估计二小姐和……二姑爷也会回去,小姐何必回去看他们?”
  安将军外出打仗,安婳的亲弟弟安止这些年一直在外学武,就连两位姐姐成婚也没有回来,所以真论起来安府里现在并没有安婳想看的人。
  冬梨拿起梳子给安婳梳发髻,也有些担忧的道:“大殿下不在,您一个人回门……他们恐怕会趁机看笑话,可规矩又不能废,您今日如果不回门,这皇子府里的奴才们恐怕也免不了会议论纷纷……”
  “该做的礼仪还是要做的,更何况……”安婳拿起一付红宝石耳环戴在耳垂上,看着镜子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我如果不回去,怎么把嫁妆讨回来?”
  冬桃眼睛一亮,“对了!嫁妆也跟着二小姐去了二皇子府!可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们!”


第4章 
  安婳看着铜镜,把最后一点唇脂抹在嘴唇上,抿了抿唇,然后道:“把我新做的那身水蓝色锦云裙褂找出来。”
  冬桃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立刻乐颠颠的去找衣裙去了。
  冬梨给安婳挽好飞仙鬓,把一支精致的凤凰镶珠錾花金簪插在她的发间。
  安婳的首饰换了一批又一批,唯有这凤凰簪从未换过,金簪做的极为精致,凤凰展翅,唯妙唯俏,垂下的红宝石玉坠摇摇晃晃,似飘落的花瓣。
  这支凤凰金簪是当年皇后赐给安婳的娘卫卿凝的,也是卫卿凝留给安婳的遗物之一。
  “小姐是这件吗?”冬桃眼里满是雀跃的光芒。
  安婳点了头,换上绣工精美的水蓝色裙装,头上金簪摇摇晃晃,明眸红唇,身姿曼妙,看起来美极了。
  冬桃忍不住道:“小姐,你就像仙女一样。”
  安婳勾出浅笑,“嘴还是这么甜。”
  冬梨给安婳找了件风斗篷披上,整理了一下衣领。
  安婳眸色微沉,“走,回安府。”
  “是!小姐!”
  冬桃声音清甜兴奋,冬梨浅笑跟在安婳身后。
  安将军府的小厮远远看到一顶红缎香轿慢慢而来,由四匹马拉着,香轿的四周都缀着宝石,竟比刚刚二皇子的玄轿还要华贵。
  一双涂着丹蔻的手掀开了轿帘,露出安婳精致的脸,守在将军府门口的丫鬟、婆子们霎时神色一喜,都围了上去。
  安婳是安府的嫡小姐,府中上下没人敢怠慢,更何况这些年安府被安婳管理的上下齐心,大家都喜欢这位长得漂亮还心善的大小姐。
  站在最前的宋嬷嬷是看着安婳长大的,此时更是满眼欣慰,笑盈盈的就像看自己的亲闺女。
  安婳步下轿子,先是和宋嬷嬷抱了下,然后含笑给众人发了喜钱,大家笑得合不拢嘴,吉祥话不断,恭贺着安婳的新婚之喜。
  大小姐向来出手大方,自小到大吃的用的无一不精,安将军不在家的日子,更是自己在院子里开了小厨房,不与朱姨娘和二小姐一同用饭,所以大小姐从来不缺的就是钱。
  嫁给不受宠的大皇子又怎么样?他们大小姐还是有钱。
  安婳被一众丫鬟、嬷嬷们簇拥着往里走,一路有说有笑的,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
  安瑶和祁叹已经到了,正和朱香蓉坐在大厅说话,安婳看到看到他们,脸上的笑意更深。
  祁叹一身绛红色锦衣,面容沉静俊美,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灰暗,似乎休息得不好,心头郁结。
  他旁边的安瑶,一身粉色水袖罗裙,鹅蛋脸,凤眼细长,面容虽不让人惊艳,但亦有小家碧玉的美感,此时更是容光焕发、春风满面。
  朱香蓉微胖,面容普通,正欣慰的看着祁叹和安瑶,笑的极为开心。
  三人听到声音都抬头望了过去,朱香蓉是第一个看到安婳。
  她远远地瞥见安婳袅袅而来,不由神色一凝,笑僵在了脸上,等仔细看清安婳的穿着打扮时,她明显愣了一下,脸色迅速暗了下去。
  朱香蓉本是卫卿凝的贴身丫鬟,卫卿凝怀着安婳的时候,去广纳寺上香祈福,因为突降大雨就在寺中住下了,当夜,安将军喝醉回家,误把朱香蓉当做卫卿凝做了苟且之事,事后朱香蓉怀了安瑶,安将军不得不把她纳为了妾室,不过一直冷落她,再未踏足过她的房门,倒是卫卿凝心善,一直待她如初。
  据说那夜朱香蓉穿了一身水蓝色的衣裙,而大家都知道卫卿凝素来最爱穿的就是水蓝色衣裙。
  卫卿凝过世后,安将军常年外出打仗,担心女儿和儿子无人照顾,这才升了朱香蓉为侧室,府里上下尊称她一声朱姨娘,但她这个当家主母终究名不正言不顺,随着安婳长大,安将军不在的时候,府中做决定的就变成名正言顺的嫡小姐安婳,所以朱香蓉越来越不服气,恨不能铲除安婳这个碍眼的眼中钉,但安将军一直宠着安婳,她也没有办法。
  朱香蓉升为侧室后,还不满足,还想给安将军再生个儿子,于是故技重施,又趁着安将军酒醉,换上了水蓝色衣裙,这一次安将军勃然大怒,终于明白朱香蓉当年是故意诱导的自己,安将军恨自己当初认错了人,更厌恶误导他认错人的朱香蓉。
  安将军大骂了朱香蓉一顿,再也不许她穿水蓝色的衣衫,说她不配,这件事府里上人尽皆知,是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话。
  从那以后朱香蓉见到水蓝色的东西就恨的牙痒,更何况安婳就这么明晃晃的穿在身上,刺的她眼睛疼。
  那些围绕着安婳的下人们脸上的笑就像在嘲笑她一样,让她想起了她被安将军訓骂时的模样。
  她一口气没上来,又跌坐回了木椅上,这些年大家知她忌讳,安府再没人穿过水蓝色的衣服。
  安婳今日穿这件衣服无异于打她的脸!偏偏她有气不能发,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朱香蓉僵着脸半晌才重新站了起来,咽下胸口的怒意,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挤出了一抹笑容,使得面容有些扭曲。
  “婳婳回来了啊。”朱香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慈爱平和一些。
  她与安婳素来不亲厚,不过是面上过的去,朱香蓉被抬为侧室的时候安婳已经七岁了,无论她怎么努力,安婳都不肯跟她亲近,倒是安婳的弟弟安止那时才五岁,跟她尚算亲近,但是不知为什么,前些年安婳非让安将军把安止送出去学武,安将军自然听女儿的,把安止送到了自己师兄那里学武。
  朱香蓉倒是乐得清静,装模作样的安慰了安止两句,却没有多加劝阻,反正就算她说了也没有什么用,在安将军面前,她说一百句也有没安婳一句话管用,她这些年早已看清楚了。
  倒是安止因此对安婳颇为怨怼,朱香蓉又趁机挑拨了几句,安止怒气冲冲的离了家,就连安婳成婚,他也没有回来。
  安婳假装没看到她因怒气而扭曲的脸,当下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柔声道:“姨娘,你脸色不好,是身体不舒服吗?”
  明知故问!
  朱香蓉捏紧了绣帕,怒意在胸口激荡着,努力的让自己忍耐,登安瑶坐稳了二皇子妃的位子,再折腾安婳不迟。
  她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摸了摸脸,尴尬的笑了下,“许是昨夜没睡好……”
  安婳只当没看见朱香蓉扭曲的脸,浅浅笑了笑。


第5章 
  朱香蓉心里再气也不敢在安婳面前表露,更何况这个时候……她小心翼翼的窥了眼安婳的面色,见她面色正常,没有想要闹的意思,才略略安心。
  只要安婳不闹,让安瑶安安稳稳的做二皇子妃,她再生气都能忍。
  她看了看安婳的身后,假装关切的问:“大殿下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边关战事吃紧,他自请去边关,昨夜就出发了。”
  朱香蓉故作平静的点了点头,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扬,暗自庆幸嫁给大皇子的还好不是她女儿。
  新婚之夜就独守空房,这传出去还不成了京城里的笑话!
  安瑶在一旁早已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这个祁禹竟然不解风情的成婚当天就去了边关,还好她没嫁给他,否则现在丢脸的就是她了。
  边关从军这种又苦又累的差事有哪个皇子会愿意去?
  祁禹不过就是因为在京中没有实权,想要去边关跟着她爹沾光混点军功罢了,才刚结婚就去靠岳父,真是不要脸,若说祁禹有真本事她才不信呢,一个没去过战场的皇子,去了边关别吓傻了就不错了。
  安将军是什么人?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能让祁禹在边关混日子才怪,说不定过几日就被安将军从边关赶回来了,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当然,祁禹若是能死在战场,让安婳变成寡妇,她就更开心了,安瑶越想越开心,差点笑出了声。
  而坐在她旁边的祁叹,从安婳出现,视线就落在她身上移不开,像粘在了她的身上一样。
  安婳今日穿的水蓝色衣裙衬的她越发娇俏,乌黑的秀发用一根金簪固定垂于身后,那眉目就似画中的走出来的,水眸盈盈,娇嫩的唇瓣如樱桃,艳红而饱满,他不禁看得痴迷。
  祁叹像痴了一样朝安婳走去,才迈出步子,安瑶就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了他,“夫君!”
  祁叹骤然清醒,停下了脚步。
  他素来以温文尔雅、礼贤下士出名,此时却毫不掩饰厌恶的甩开了安瑶的手,一转头看见安婳嘲讽的笑着,心间划过一丝苦涩,哑着嗓子低低的唤了一声:“表妹……“安婳心里嗤笑一声,垂了垂眸。
  如今作出这副深情的样子有什么用呢?
  祁叹急着解释,他不想看到安婳如此看他:“我昨日不知道新娘子不是你……”
  “哦?那么掀开红盖头的时候,你还不知道么?怎么短短几日,表哥竟连我的模样都记不清了?”
  安婳声音清凉如水,浇的祁叹心头一凉,瞬间哑口无言。
  昨夜掀开红盖头,他发现是安瑶立刻就想飞奔去祁禹的府邸,可是卫贵妃却拦住了他,还命护卫把他看守起来。
  卫贵妃说他与安瑶已经在皇上面前拜过堂了,无法改了,卫贵妃还说他不可以娶安婳,他问及原由,她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多说。
  他恨,却毫无办法他,整整一夜未睡,看着天黑变天明,这一夜他有多难熬,只有他自己知道。
  只要一想起安婳正躺在祁禹的怀里,他就恨的发狂,想冲出房门,可是他不能,他要顾全大局,不能为了儿女私情,毁了一切。
  一直以来,他是那么期待和安婳成婚的日子,如今却成了他最痛苦的一天,直到天明时他才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
  如今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是他的软弱让他失去了安婳。
  安瑶厚着脸皮,再拉住祁叹的手,嚣张的笑道:“长姐,木已成舟,虽然是阴差阳错,但也许是上天有眼,老天爷也想安排相配的人在一起,我夫君身份高贵又气宇轩昂,是天生的贵命,而长姐你自幼丧母,命格太硬,上天可能也觉得你配不上我夫君,才做了如此安排,姻缘这种事不能强求……”
  安婳淡淡瞥她一眼,眸光渐渐冷了下来,那眼神就像是带着寒冰,冻得安婳说不下去。
  “瑶儿!”
  眼见着安婳的脸冷了下来,朱香蓉连忙叫住女儿,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安婳看着云淡风轻,其实性子烈的很,若是把她惹急了怕是不好收场。
  安瑶不服气的瞪了她娘一眼,以前安婳是嫡女,她是庶出,所以她处处低安婳一头,就连府里的家仆们都对安婳好,狗眼看人低,可现在不一样了,她现在已经是二皇子妃了,众所周知,二皇子最受皇上宠爱,是未来太子的不二人选,而大皇子,是最不受宠的皇子,甚至可以说是皇上最厌弃的皇子,这些年皇上对他的不待见昭然若揭。
  她与安婳的地位早已变了,她凭什么还要怕安婳?
  可安婳气势逼人,她习惯性的不敢说下去,暗恼的咬了咬唇。
  安婳微弯起嘴角,声音平淡的道:“你说的对,老天爷的确想安排相配的人在一起。”
  安婳竟然认同她的话,安瑶不由一愣。
  这是被换嫁的事刺激的傻了?
  紧接着,安婳却话锋一转,“嫡长子配嫡女,庶子配庶女,的确合适。”
  安婳向来不重视身份,也不认为嫡庶有什么差别,只是安瑶提及她的母亲,便是犯了大忌,她万不能饶安瑶。
  安瑶和朱香蓉瞬间面色一凝,而祁叹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卫贵妃这些年虽然百般讨好皇上,可是皇上却一直没有封她为皇后,所以祁叹即使再被皇上看中,也还是庶子,因为这个原因,即使在朝堂上已经有人几次提出要立他为太子,却都被压了下去,因为总有一群老臣子们站出来反对,坚持说祁禹才应该是名正言顺的太子。
  安婳的一句话正戳中了他们三人的痛处,一时间三人脸色白了又红,难看的厉害。
  安婳的下一句话让他们的脸色更加难堪,“我这次回来,除了回来看望姨娘,还有一件事,我们‘嫁错了’的时候连嫁妆也弄错了,是不是该换回来了?”
  安瑶面色变了变,磕磕巴巴起来,“什……什么嫁妆……我的嫁妆不也跟你去了大皇子府么,还有什么必要换回来?”
  冬桃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大声道:“二小姐,你不会想用你那几箱没装满的嫁妆换我家小姐那数十箱珠宝吧!”


第6章 
  冬桃这么一喊,安府的下人们都看了过来,直看得安瑶脸上火辣辣的热,看向冬桃的眼神恨不能吃了她。
  她怒瞪着冬桃,冷喝一声:“这里轮得到你这个贱婢说话吗!”
  冬桃立刻化身戏精,躲到了安婳的身后,夸张的喊道:“小姐!二小姐的眼神好可怕啊,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小姐你的嫁妆可有多半都是夫人当年的嫁妆,京城谁不知道夫人嫁给老爷时可是十里红妆!而二小姐的嫁妆,除了老爷给的……”
  冬桃看了眼朱香蓉,夸张的缩了缩脖子,没再说下去。
  朱香蓉眼里冒着火光,这个狗仗人势的小贱人!不就是在说她娘家没钱么!
  安婳的母亲是首富之女,嫁妆多的堆满了整间屋子,那些嫁妆一半留给了儿子安止,剩下的安将军一件没动都给了女儿安婳,不但如此安婳的舅舅这些年又陆陆续续给安婳添置了许多嫁妆,当初她听说安将军要把那些嫁妆都给安婳带走,差点气的厥过去。
  她跟安将军商量,想让他把安婳的嫁妆分给安瑶一些,否则两个女儿出嫁时嫁妆差太多实在是不好看,可是安将军却毫不留情的拒绝了,说那都是安婳的东西,一样也不能少,她又急又气,却无可奈何,她知道自己的安将军心里的地位无论如何是没有安婳的娘重要。
  安将军不给,她只能自己想办法,如今这嫁妆已经到了二皇子府,万没有再送回去的道理,否则安瑶的面子往哪里搁?二皇子府的人得怎么看安瑶!
  安瑶梗着脖子道:“你娘当年既然嫁给了爹爹,那么那些嫁妆就都是安府的,我是安府的女儿,本来就应该有我一份!”
  安婳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模样,眸中冷光闪过,她慢悠悠的回看了安瑶一眼,然后一步步朝她走去,安瑶被她看的发怵,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安婳勾唇一笑,伸手直接拽下安瑶发髻上的金钗。
  这金钗正是她的嫁妆之一。
  安瑶的头发顷刻披散下来,今早婢女给精细盘过的头发瞬间变得凌乱,她面容有些狰狞的怒道::“你做什么?”
  安婳把金钗拿在手里把玩,轻而缓慢的冷笑了一声:“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你也配戴?”
  安瑶气得跺脚,涨红了脸:“我是堂堂二皇子妃有什么不配的?你现在不过是……”
  安婳没忍住笑了一声,直接打断她。
  “不过是什么?于夫家,大皇子、二皇子都没有封王,更没有封太子,地位平等,我是你皇嫂,你该尊我,于娘家,我是你嫡长姐,你该敬我,这金钗是我的东西,我不让你戴,你就别想戴!”
  “你!”安瑶脸气的通红,偏偏安婳说的句句在理,她无法反驳。
  安婳顿了一下,轻飘飘看了祁叹一眼,然后冷声道:“等你夫君坐上了那个位置,你再来我面前耀武扬威也不晚。”
  祁叹绷着脸站在一边,一言不发,他不喜欢安婳这样说,好像她与他已经站在了对立面一样。
  安瑶扶着头发,愤恨不已的瞪着安婳,以前她不敢惹安婳,每日装的温顺,现在嫁给了二皇子,她再也不掩饰身上的立刺,她讨厌安婳,讨厌这个无论什么都比她强的长姐!
  朱香蓉焦急起来,恼怒的看了安瑶一眼,她太沉不住气了。
  朱香蓉面色不太好看的走过去,把自己头上的一支玉簪给安瑶插上,压着火气对安婳道:“婳儿,如果再搬来搬去恐怕会弄得人尽皆知,丢了安府的颜面,你爹爹面上也不光彩,不如……就这么算了……”
  她说着就连自己也有些心虚,毕竟这嫁妆的数量差距太大。
  安婳心里冷笑了一声,嫁妆的多寡,她并不在乎,手里的银票和地契已经够她用的了,只是母亲当年留下的东西绝不能给朱香蓉的女儿做陪嫁。
  当日小玉劝她留在大皇子府用的就是这个理由,如今还想用这个理由把她的嫁妆也留下?
  是他们太天真,还是真的以为这个理由劝服得了她?
  安婳笑了下,眸子里却冷冷的,“大家早晚会知道嫁去大皇子府的是我,而嫁去二皇子府的是瑶瑶,安府的颜面迟早会丢,爹爹那里我会亲自和他解释。”
  “婳婳……这……”
  其实朱香蓉早已让人四处散播谣言说是大家记错了,当年和安婳有婚约的就是大皇子,而嫁给二皇子的本来就应该是安瑶,不过这些当然不能告诉安婳。
  安瑶不管不顾起来,“嫁妆既然进了二皇子府,就谁也别想抢走!”
  冬桃没忍住嘀咕了一句,“真是倒打一耙,本来就是我们小姐的东西。”
  安婳把头转向祁叹,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堂堂二皇子府,不会想要克扣我那点嫁妆吧。”
  祁叹难看的脸色就没缓过来,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听到这话,羞恼的面红耳赤道:“表妹,你放心,当然不会。”
  安瑶瞳孔震了震,刚才太过于激动,她竟忘了祁叹还站在一旁。
  她竟然当着祁叹的面抢起了嫁妆!
  她连忙收敛了脸上的怒容,恢复成了温婉娴熟的模样,好像被欺负了一样,低眉垂眼的站着。
  安婳抬眸望向祁叹,“继续叫表妹这个称呼似乎并不合适吧。”
  祁叹对上安婳的视线,心中酸涩难言,上次见安婳,安婳还是他的未婚妻子,这次再见安婳,安婳已经是他的皇嫂了,他勉强咽下喉间的血腥气,半晌方道:“……皇嫂……”
  这声称呼对他而言有如刀割,他不由捏紧了拳头,眸色沉沉。
  安婳颔首,含笑答应了一声。
  祁叹闭了闭眼,压下种种情绪,转头对安瑶不假辞色的道:“赶紧派人把表妹的嫁妆还回去!”
  安瑶不甘心的咬了咬唇,那么多的金银珠宝、名贵首饰,让她就这么还回去,她怎么甘心!


第7章 
  朱香蓉安抚的看了安瑶一眼,心里暗自合计,祁叹既然发话了,这嫁妆不还是不行了。
  若是晚上派人把嫁妆还回去,看到此事的人应该会少一些,至于嫁妆的数量……夜色昏暗想必也是看不清楚的。
  她眼睛一转,笑了笑道:“那就听二皇子的,我瑶儿并非贪财之人,名门贵女怎么能满身铜臭味?那多俗气,今晚快给你长姐把嫁妆送回去。”
  朱香蓉话里藏针,暗指安婳失了名门贵女的气度。
  安婳笑了笑,一脸和善的道:“姨娘此言差矣,名门贵女未必没有钱,而没有钱的也不一定是名门贵女。”
  当年的卫卿凝有钱,却是出了名的知书达理,朱香蓉没钱,胡搅蛮缠的劲头,府中上下都看在眼里。
  究竟谁俗气,大家心里都有数。
  安婳话音一落,站在不远处的几名嬷嬷都背过身子笑了笑。
  朱香蓉面色一暗,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安婳如此牙尖嘴利!
  刚刚朱香蓉着重说了‘今晚’二字,可惜安瑶一点儿也没明白她娘的用意,反而冲她娘不甘心的跺了跺脚,她虽然嫁给了二皇子,但是她出身低,卫贵妃并不喜欢她。
  当初她娘说有办法让卫贵妃安排她嫁祁叹的时候,她还不信,没想到梦想成真,她娘真的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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