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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家的小娇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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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银用力瞪了她一眼。
沈茹低下头,脸上微热,这些日子她上街时耳畔时常听到百姓谈论中土战况,陆歆就是她最常听到的名字之一。
有时候听到这两个字,仿佛高高在上了,感觉同自己疏远了。
只是当听到他要班师回朝的时候,心口却不知不觉会心跳加快。
她腰上挂着那块玉佩,是他给她的,若是有事可以去找建安王府,不过他们准备充足,身上的银票足够他们生活三年五载,哪里有找建安王府的必要?
既然来了,他们便不能仰仗别人而活。
沈茹想着也不能坐吃山空,上京是最繁华之地,若是能在这里做生意,或许比起小小春陵更有不可思议的收获。
☆、54
沈茹有了这个想法,便同父亲商量在上京街面上寻一个商铺,虽然商铺昂贵,但是只要咬着牙买了下来; 还怕将来没有财源吗?
沈万银身为一个生意人; 亦是想在上京这样繁华的地方一展身手。
这次到上京; 一行的人还有做胭脂的张老,因为他是个孤老无处可去,怕兵荒马乱的白丢了性命,所以干脆一直跟着沈家人一直到了上京。
胭脂老师傅在; 等买了铺子,便可以开始做胭脂卖了。
几个人商量好了,沈茹便上街寻铺子。
上了街,沈茹就发现今日的上京有些不同寻常,人群异常的兴奋; 还向着一个方向涌去。
小茜道:“姑娘,好奇怪啊,那些人在干嘛?”
赵胜挠头道:“怕是有什么事吧。”
问了路人,路人告诉他们:“你们不知道吗?今日瞿将军和陆将军班师回朝了; 现在人已经到城门口了!咱们都要去迎接呢!”
几个人大吃一惊; 居然这么快?
昨儿才听说班师回朝的消息,今儿就已经到了城门口。
赵胜欢喜的跳起来:“我要去接大哥去!沈姑娘,一同去吧!”
沈茹咬着唇,没来由的觉得心里一阵慌张,点了点头。
三个人随着人群,挤挤挨挨的向着城门口去了。
只是到了城门处,人实在太多,远远地似乎看到不少人马,奈何被人头挡住,压根看不清楚。
只听到很多人在高喊“陆将军!”“瞿将军!”
沈茹被人挤得恼火,天气本就热,人堆里挤来挤去一身的汗。她后悔怎么跟人一起来凑热闹,不但看不到人,还被人几乎挤死,真是狼狈不堪,若是让他看到自己这幅样子简直丢脸。
这时,却听到军人呵斥:“让开!让开!”
人群纷纷让开,沈茹好容易看到了眼前的情景。
只见一辆镶金嵌银华丽无比的马车缓缓驶过,马车上的金铃儿发出清脆的响声。
车帘轻飘,车上坐着两个华贵女子,一个年纪稍长,一个年轻貌美。
到了两个身着铠甲的威武男子跟前,少女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车帘,立在华丽的马车上,风吹起她粉色的轻纱长裙,摇曳的仿佛盛开的莲花。
“表哥,我总算看到你啦!”少女虽然戴着半透明的纱帷,然而清风吹过,依稀看到她光滑如羊脂的肌肤,精致小巧的鼻子和俏丽的樱唇。
陆歆身边的瞿傲笑道:“妹妹,我可是你兄长,怎的,你第一眼就看到你表哥了?”
少女娇羞的瞪了他一眼:“我看你都看的厌嫌了,如今好容易见到表哥,自然亲热一些。”
这时,马车中传出年长女子的声音:“秀儿,别调皮,你哥哥跟表哥才归来,疲累的很。”
女子掀开了车帘,虽年过三旬亦是容颜美丽发髻高耸,头上插着孔雀羽缀着的宝石黄金凤钗,她探头对二人说:“你姑父被皇上召进宫中一时出不来,我便亲自来接你。傲儿,歆儿,别骑马了,上马车来,同我一起坐着回去。”
“是啊,哥哥表哥都来坐车吧,宽敞的很。”少女带着娇羞说。
陆歆并不愿意坐马车,但是姑姑盛情,他不好拒绝。他方才扫过人群似有个熟悉的影子,可是转头再看却不见了踪影。
他正在疑惑,姑姑已经催了,他只得弃了马匹上了马车。
沈茹转了头,低头一气的往家里走去。
小茜在后面跟着都跑不赢,好容易追上她气喘吁吁的说:“姑娘,陆公子还没瞧见呢,你怎么就走了?”
没瞧见吗?她可是瞧见了,她瞧见那美丽贵女笑语嫣然,亲热的叫他表哥,还叫他跟他们一同坐车,他……他居然进去了……
沈茹蹙着眉头,紧紧抠着手心,也是,这里到底是上京,不是春陵县。而他,摇身一变是个将军了,不再是那破落户。
两个人回来,却不见赵胜。赵胜这个时候赶着那马车走呢,一路跟到了建安王府门口。
陆歆从马车里下来,好像听到有人叫“大哥”“大哥”的,他转头看去,脸上露出喜悦之色。
“大哥!”赵胜跳到了他跟前,欢喜的拍着他的肩膀,“总算等到你回来了!”
陆歆欢喜,之前匆匆一见没有时间寒暄,现在有了时间干脆将赵胜请到了王府之中一同叙话。
赵胜第一次进王府,一双眼睛瞪得跟银铃般的大,左顾右盼看个不停。假山流水,亭台楼阁,曲水游廊,花木疏朗鸟语花香,池子里还有锦鲤悠闲的游弋……
“啊哟,大哥,你居然住在这样的地方呀?到底是天上还是人间啊?”
陆歆请他到了花厅里,赵胜喝了茶,将这一路从春陵到上京所遇的艰险一一道来。
陆歆皱着眉头,紧紧握着茶杯,恼怒道:“张昊这厮,的确可恨!倘若我知道这件事,定然将他的头颅挂在城门上示众!”
赵胜吓了一跳,抬头看陆歆,他目光凛凛,脸上一道斜疤更显凌厉,如今的他,手上是沾染着鲜血的,经过战火的淬炼俨然多了一股凌冽的寒气,只一拧眉,便是不怒自威的气概。
赵胜心里又是唏嘘又是羡慕,求道:“如今沈姑娘一家安安稳稳住在杨树胡同那边宅子里,我看这上京安全的很,不若我还是跟你身边吧,我不求别的,替你做个跑腿的做个侍卫也好啊。”
陆歆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辛苦你了,你不必担心,我手下副将非你莫属。”
左将军的副将?
赵胜大喜过望,几乎乐的跳起来。果然,跟对了大哥就是省事!
沈茹在闺房之中低头绣花,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白天所见之事依然郁郁在心。
“死陆歆!臭陆歆!”她一针扎在绣绷子上,亏得她还想绣个锦囊给他呢。
萧氏来看过她,瞧见她在烛火下绣花,道:“茹茹,这晚上绣什么花?没得把眼睛熬坏了可不好。早点睡……啊对了……”萧氏突然想起来,“不是说你们白天出去的时候,陆歆班师回朝了吗?你们瞧没瞧见他呀?”
沈茹撅噘嘴:“人太多,没瞧见。”
萧氏心里叹了一声,到底是不同了。她也没说些什么,自己回房了。
沈茹绣了一会,觉得挺没劲的,却听到窗外一声布谷布谷的杜鹃叫,她纳闷了这大夏天的知了叫还差不多,哪里来的杜鹃叫?难道这上京同春陵不一样?
她正寻思着,只听到窗户上轻啄了一声。
沈茹心口一惊,轻声问:“谁?”
“是我。”
那声音很熟悉,只是这些日子没见,仿佛只存在记忆中一般。
她心口有如小鹿乱撞,开了窗户,果然一个黑影从窗外钻了进来。
烛光下,那人身长玉立,浓眉如墨,眼眸似星,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眸中满满的都是深情。
他从前总是穿一件粗布青衣,如今却不一样了,依旧是青衫,布料却绝对是上等的绉绸。
“茹茹,不认识我了吗?”陆歆觉得她看自己的陌生竟有点陌生了。
这才过了多久?
他有些恼火,他对她日思夜想,她这丫头居然快把他忘了吗?
“陆……歆……”她念出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几分暗哑,还带着几分哭腔,看到她眼底的晶莹泪光,陆歆心中一痛,上前,伸出双手用力的将女子拥入怀中。
他紧紧的抱着她,仿佛要将这么久的思念全部都讨回来。
他的手不断的抚摩着她的青丝,听到她哽咽的声音,低声道:“傻瓜,哭什么?”
“我以为我没有性命再见到你,我以为我过不了茯苓镇那道卡……”她从前在茯苓镇并没有哭,如今哭起来索性哭的痛快,将这么久以来的担心害怕恐惧全部都哭了出来。
“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陆歆怜惜的将她抱在怀中,“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可是怎会是他的错呢?他要保卫春陵,他要抗击贼寇,他要手刃叛贼,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你是不是在怪我没有保护好你?你要是怪我就打我好了。”他柔着声音,握着她的拳头敲打在自己的心口。
沈茹挣脱了他的手,嗔道:“我怎么敢怪你,你都是将军的人了,那么多人要你保护,我算什么。”
陆歆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道:“傻瓜,即便我是将军,在你面前,还是当初的那个破落户啊。”
沈茹听了心中感动,抬起脸来,看着他的脸,伸手轻轻的抚摩在脸上那道疤痕上,轻声说:“我只想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陆歆笑了一声,握住了她的手,道:“傻瓜。”
他捧着她的脸,目不转睛的看着,看的沈茹垂下了眼帘,羞红了脸。
他低头,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脸颊,向下印上了她的樱唇。
或许是太久的思念,太久的等待,这一吻特别的热烈,他开启了她的樱唇,追逐着她的唇舌,沈茹的腰不住的往后仰,他扶着她的腰,将她抵在墙上,让她逃无可逃。
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无力的勾着陆歆的脖子,任他饕足了这一吻。
☆、55
沈茹被他吻得腿都软了,靠着他轻轻的喘息。
陆歆陪她坐在榻上,道:“明天要去见陛下,待得我得了空闲; 亲自驾了马车带你在上京好好游玩一番。”
沈茹眼眸一转; 想起白天的时候那热情漂亮的华丽少女; 不高兴涌了上来。
“干嘛带我去?不如干脆带着你的表妹去好啦。”
听这口气,酸溜溜的,陆歆低头看女子的表情,果然一股子醋坛子味道。他欣然一笑; 伸手揉了揉她的脸:“这就吃醋了?倘若皇上赏我十个八个美女,你岂不是要醋飞天了?”
“你……”沈茹狠狠的瞪他一眼,伸出手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你敢!”
陆歆闷笑了几声,抱紧了她:“我还在真不敢。”
外头天色渐黑了; 沈茹捶他的胸口道:“以后不要这样进来了,如今你身份不同,若是被人碰到,岂不是当你做登徒子?”
陆歆从前就喜欢钻她的窗户; 如今还是钻她窗户; 若真是被人看见,岂不是丢尽了他左将军的颜面?
“那我要如何见你?”
“傻瓜!”沈茹斜嗔了他一眼,脸上带着几丝羞怯的说,“如今,爹娘也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你还需要钻窗吗?登堂入室即可。”
“当真?”陆歆双目光芒熠熠。
“你忘记我爹当初跟你说的话了,他说他日你若出将入相,他便答应将我嫁给你。”
陆歆微微一笑,狡猾的说:“光登堂入室怎么够?我还要抱得美人归!”
沈茹笑了笑,轻轻推了他一下。
“你该回去了。”她想起陆歆之前所说的身世,有点担心,“你叔父知道你回来了?”
陆歆冷笑一声:“怎么可能不知道,明日我要去见陛下,他自然也在朝堂之上。
那信阳侯怕是也是个位高权重心狠手辣的角色,沈茹禁不住替他担心。
陆歆拍拍她的肩膀:“今时不同往日,想杀我,可没那么容易。何况姑父从南疆回来,亲任南军总指挥,那也不是玩的。”
“那你小心。”她轻轻的说。
外头天色渐暗,屋内无端的浮动着燥热。
陆歆看着身边的女子一眼,心里叹了口气,“我得走了,明日要上早朝。”
沈茹歪着脑袋看他:“早朝?”
这个词对她来说可真是稀奇。想着当初的那个破落户如今居然要上早朝,她仿佛觉得是做梦一般,几乎不能感觉到这是真的。
“我明日也要上街看看铺子去。”
陆歆嘴角微翘:“我就知道你是闲不下来的。”
“好啦,该回去了。”沈茹推着他。
他下了榻,又不舍的走,回身抱着她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看着这女子,心中就觉得欢喜,不管前路还有多少坎坷,他只要她一路同行。
他身形一纵,又翻墙越院出去了。
沈茹看着沉沉的夜色,脸上浮起似有若无的笑意。
夏季的蔷薇花开的正盛,一只花儿缠绕着一直爬到了窗前,沈茹伸手去轻轻抚摸着柔软的花瓣,想起前世的一切,到如今仿佛做梦一般。
只希望,命运不要再捉弄她。
建南王府中,郡主瞿玉秀正在窗前梳妆打扮,身边的丫鬟青菱打趣的说:“郡主今儿打扮的这么漂亮是要给谁看呢?”
瞿玉秀斜嗔了她一眼,娇俏的笑道:“少胡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本郡主天生丽质,哪里需要打扮?”
“是是是,不过俗话说的好,女为悦己者容,难道今日郡主心中就没有那么一个悦己的人吗?”青菱知道郡主心情好,不会怪她,故意这么说。
瞿玉秀知道她说的是谁,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人的影子。
当初他在上京时便是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小侯爷,她在上京的日子不多,每每都是跟在他身后玩耍。其他的世家子都老老实实呆呆愣愣的在家里读书,他却不,飞鹰走狗信马由缰,一身的好武艺,她跟在他身后做小跟班的日子就是她最快乐的日子。当时她就发誓,长大以后一定要嫁给表哥,那样日子才能多姿多彩日日新鲜。
如今她已经过了及笄年纪,父亲也到了上京,前几年听闻他失踪了,她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现在再次见到他,看到他已经是身有军功的英武男儿,更是开心的不得了。
瞿玉秀跟母亲一样,是个美人胚子,向建南王府提亲的人能踩破门槛,不过父母疼爱她,只是任由她的性子推拒了。
但是如今,她觉得是好好打扮自己的时候了。
前院听到人声骚动,瞿玉秀抚着发髻的手一顿,青菱笑道:“是不是小王爷跟小侯爷他们回来了?”
瞿玉秀立即站起来,提着裙子就要往外去。
青菱不由得急道:“郡主!女儿家要矜持一点!”
瞿玉秀瞪了她一眼:“我看哥哥们去,怎的不行?”
她才管不得矜持不矜持,加快了脚步,走起来釵环叮当、裙尾飞扬。
青菱叹了口气,她家郡主真是个急性子。
前院之中,瞿傲跟陆歆刚刚从朝堂下来,正在亭中喝茶。
瞿傲笑道:“表哥,虽然陛下赏给你一个将军府,但是好歹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立马就搬走了。再说那将军府若是冷冷清清的就你一个人,你搬过去也没什么意思。”
陆歆微笑不语,只是低头喝茶。瞿傲是好意,但是他另有打算。
听到不远处传来环佩叮当的声音,瞿傲促狭道:“别说我娘不舍得,第一个不舍得的人可不就来了?”
陆歆微微蹙眉,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美丽的少女提着裙子就过来了。
“表哥!”那少女远远的就跟他打招呼。
“玉秀呀。”陆歆拿了一只杯子,给她也倒了一杯茶水,道:“过来坐吧,你急急的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瞿玉秀摇摇头,看到他体贴的为自己倒水,脸上浮起了浅浅的红云。
瞿傲是个促狭鬼,一瞧她那样大笑起来:“她天天在家里闲着,就等着嫁人,你说她能有什么事?无非是赶着自己的郎君 ,等着自己的郎君罢了!”
瞿玉秀恼火的瞪了哥哥一眼:“就你嘴欠,信不信我让爹来教训你!”
“别,我怕!”瞿傲装出一副瑟缩的样子,笑道:“你表哥得了大宅子,我正恭喜他呢。”
瞿玉秀一听很高兴,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对,表哥得了宅子,岂不是要搬出去?
“表哥,你不要搬走嘛。”瞿玉秀嘟起小嘴,可怜兮兮的去扯陆歆的袖子。
陆歆无奈,道:“我正为了这件事要同姑姑说呢。”
瞿玉秀皱起鼻子:“哼!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没地方住咱们留你住着,你有了宅子转眼就将咱们抛了。”
她这话就说的有些过了,陆歆只觉得面对这个小丫头额头发胀。
“秀儿,别胡说!你表哥岂是这样的人?”两个丫鬟扶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夫人走了过来,正是建安王妃。
陆歆立即站了起来:“姑姑。”
建南王妃微微一笑:“客气什么,坐下吧,你不是要找我说吗?”
陆歆看看瞿玉秀,又看看瞿傲,道:“还是去里间单独说的好。”
“那好。”建南王妃跟他一起进了花厅,却没让其他人跟进来。
瞿玉秀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双手叉着腰:“哼!表哥太坏了,当我们是外人了!”
瞿傲摇头,伸手指着她:“就你这脾气,万一他说的是不合你意的话,你又得当面挤兑人家了。”
瞿玉秀不甘心,乌黑的眼眸一转,便提着裙子小心翼翼的跟到了花厅的门外,趴在门上偷听里头的人到底在讲什么。
瞿傲好奇,也跟着过去偷听。
厅内,陆歆扑通一声跪在王妃跟前。
建南王妃吓了一跳,急忙扶起他:“歆儿,你这是做什么?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哪里需要这样做?”
她看着自己的亲侄儿,想起他之前的遭遇就倍感自责。陆歆的父亲是她同胞的兄长,信阳侯府的嫡长子,如今的信阳侯却和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她原先在侯府时就只同大哥亲,陆歆出生后,她都是跟瞿傲一样对待的。
大哥出事之时,她正好随着建南王奉了皇命一起前去南疆封地,南疆距离上京千里之外,京中的消息便不大灵通,她得到陆歆失踪的消息已经是很久之后,也曾悄悄的让王爷派人去找却杳无音讯。大哥一家出事她自责甚深,一度日日念佛只为了祈祷侄子不要出事。如今忽然知道了他还幸存的消息更是如同找回了珠宝一般。
她伸手轻轻的抚着他脸上的那道疤痕,只觉得触目惊心,当初他还是一个少年,若是这一刀刺的更深些,怕是已经没了性命。想着,她就愈发的对现在的信阳侯府恨之入骨。他以为他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是大哥死了,侄子死了,她那阴险刻毒的二哥就能顺理成章的成为新任信阳侯,得了这么大的便宜除了他还能有谁?
“是信阳侯为难你了吗?”她担心的问。
陆歆摇头,道:“姑姑放心,当年的事情我自己定能查个水落石出。今天不是为别的,因为陛下赏赐了将军府宅,我打算搬过去。”
“王府很大,住在这里不是很好?”王妃惊讶的说。
陆歆再拜,道:“侄儿不为别的,是想姑姑替侄儿做主,允了一门婚事。”
“婚事?”王妃十分的意外,他失踪之时定然流落民间,哪里来的婚事?
“侄儿之前在春陵住了五年,认识了当地商户的女儿,想请姑姑做主向她家提亲。”
商户家的女儿?!
建南王妃一听这六个字,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收藏作者专栏的小天使们求收藏一下哦!收藏作者专栏,冬天瘦十斤哦!
今天只更三千哦。
周末了,日一更走起。
☆、56
“不许!我第一个不许!” 门一下子被踹开,从外头跳进来一个丫头,提着裙子叫嚷。
建南王妃摁着额头,无奈的看着丫头:“秀儿; 我跟你表哥说话; 你来捣什么乱?快点出去!”
“不要!”瞿玉秀嗔道:“表哥是将军; 哪里能娶一个商户女子?岂不是辱没了表哥?”
她虽然任性,但是王妃觉得女儿这话说的有理,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陆歆。 陆歆唇角微勾,他知道王妃会心存疑虑。
“姑姑有所不知; 当初我母亲带着我到春陵时,母亲体弱,我也受了伤,那姑娘照顾我们十分细心,相当于救了我和母亲两个人的性命。母亲病逝之时; 将她的祥云象牙佩交给那姑娘,叮嘱那姑娘一定要嫁给我。这是母亲的遗命,陆歆不敢不从。”
“哦,原来是这样。”王妃叹道; “我大随最讲孝道; 你母亲的遗命倒是要遵守的。”
陆歆浅浅一笑,他早知道姑姑会反对已经准备好了说辞。
瞿玉秀却急了:“表哥,虽然说是婶婶的遗命,可是你也不需要一定同她成亲啊,你可以给她大把的金银,我们再送她一座宅子,这样,你就不必娶她了!”
王妃点点头,也是这个理。商户家的女子想必鄙俗不堪,浑身铜臭,他们将相王侯之家,要是娶进了这样的女子岂不是叫人笑话?
陆歆忙说:“姑姑,那姑娘不是你们想的那般浅薄之人,她家虽然经商,但是春陵的大户人家,从小熟读诗书,知书达理,同大家闺秀相比不遑多让。我是愿意娶她的,还请姑姑成全。” “哦?”王妃看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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