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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上-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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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年在营帐外侯着,见古旭僵立在入口处,便柔声问道:“是想出门吗?如今夜深,待明日你可让太子亲自领着你至围场内狩猎。”
“还有时间吗?”
“怎么?”李成年稍惊,见古旭极其不安,便道:“这不急在一时,你安心即可,太子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有些放心不下。”古旭垂头,轻声道:“李成年,我最近经常想起幼时在东宫的往事,怎么一眨眼,我们就长大了呢。”
其实也没多大,她不足十七,陆盛也未满十八,只李成年,他稍长两人几岁,如今已二十有余。
“李成年,你知道我的身世吗?”
古旭忽然没头没脑的问出这句,她见李成年并无惊色,便是知晓他是知道的,那陆盛应当也是知晓。
“我恨献文帝,知道他快死了,我很高兴。”她微微抬头,看着李成年真心道:“我希望此次东宫事成,这会了了我一桩心愿。”
不等李成年回话,古旭将帷帐放下,回了室内,有什么事都等献文帝那个老贼死了再说罢!
第八十五章
是夜; 孟捷所在营帐。
因着按照往年秋猎的规矩; 前两日各皇子同朝中青年才俊分为不同的组派比赛,结果出来后; 献文帝按照各组成绩分别行赏。至第三日,献文帝方才亲自至围场中心狩猎。
孟捷同陆盛商议,将行事时间定在第三日。
“此次出行人数共一万有余; 其中以赵家为主力; 赵家是献文帝心腹,届时起事,首要便是防备着赵家军队。”
孟捷说这话时; 百里虞扬立在他身后,微微抬眸打量着案桌对面陆盛的表情。
据暗哨传来的消息,东宫与赵家一直在接洽中,但赵家态度却一直摇摆不定。
孟捷沉眉看着铺开在案桌之上的地图; 沉声道:“孟家及东宫人马未免行踪泄露,走山路至木兰围场,分为五路守在围场周边; 只待三日后一声令下,即可入内; 届时,若是有人反抗; 当场斩杀便是。”
三日后,献文帝至木兰围场狩猎,毒发坠马; 随后,侍卫会将其带入营帐救治,待献文帝死后,孟家自会亲自出马拥护太子登基。
此举并未稳妥之法,孟捷本意是借玉玺假制传位圣旨,但命人在宫中搜寻之际被麻世金发现,那人当即被献文帝处死,之后玉玺便被献文帝亲自保管,旁人不可得知。
百里虞扬垂眸看着那副木兰围场地图,上面标记着行事之日,东宫及孟家两方人马进入围场的方位。
营帐内烛火摇曳
百里虞扬神色清淡,他抬眉,瞧着对面意气风发的青年太子,心中那股涩意却已是荡然无存。
三日后,孟家起事,亦是肖寒岁反扑之时。
……
夜深,
赵从安拜别献文帝,缓步回了自己营帐。
营帐内,赵焕茹候了许久,终是等到兄长回来,她起身相迎,接过赵从安卸下的佩刀,低声道:“此次秋猎,太子将那傻子带在身边,我此前不懂,但如今约莫知晓,他们自幼一同长大,情谊深重亦是应当。”
赵从安越过她朝营帐内走去,赵焕茹跟在他身后,问道:“兄长,明日狩猎,你可否想法将我分在太子一组?”她垂眸,神色微黯,“我想与他多相处一些时日。”
赵从安回身看向她,沉沉叹气,“你伤未好全,怎可贸然上马狩猎,明日你好生待在营帐内,莫要胡乱跑动。”
赵焕茹皱眉,“如今伤已好了大半,为防伤口开裂,我不躬射便是,但骑马陪同在太子……”
“焕茹!”
赵从安今夜格外严厉,他沉声打断赵焕茹的话,斥道:“这几日你待在营帐内,哪也不许去!”
赵焕茹似被他这模样吓住了,神色难堪,十分委屈。
*
翌日,秋猎正式开始。
古旭待在营帐内,听着外面源源不断的号角声,想起昨夜陆盛回来时同她说的话,整颗心忽上忽下,极其不安。
李成年撩起帘帐进入,见古旭一脸沉闷,轻声问道:“是无聊了吗,想不想出去走走?”
一旁,曹方闻言比古旭还要积极,怂恿道:“当然,今日天色不错,他们进入围场狩猎,我们也不能落下,这四周应当有着落单的小动物。”
古旭偏头看向一脸兴奋的曹方,他什么都不知道,没心没肺,以往痴傻的自己是不是如他一般。
她深深吸气,稳住心神,问道:“李成年,陆盛真的不会有事吗?”
“不会,太子既将你留在此处,便是有万全的把握安稳归来。”
曹方皱眉听着两人对话,终是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不安问道:“什么啊这是?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古旭转头看向他,声音微微拔高,呵斥道:“曹方,你不要乱吼乱叫,跟在我身边就好。”
曹方震住,古旭却又看向李成年,语调轻松道:“走吧,我们骑马在这四周转转。”
古旭随同李成年、曹方及数十侍卫打马缓缓行驶在围场入口,他们未深入,只一直在围场入口巡视着。
曹方一步不落的跟在古旭身后,不安道:“古旭,你方才同李成年那话是什么意思啊,太子有事?是什么事啊?为什么你会问太子今日还会不会回来。”
“曹方。”古旭叹气,“你安静些,别吵我。”
与陆盛及李成年这些深入权势争斗的人相比,古旭更怕行差踏错。
她害怕,怕的不行!她怕死,也怕陆盛死。
围场深处
陆盛携尤伯渠及众侍卫快马追逐猎物,待与其余皇子的人马离的远了,他方才放缓行驶速度。
在林中巡视半响,突然,一阵马蹄声窜入林中,不过片刻,他们已被着铠甲的士兵团团围住。
陆盛打马走在前方,看着对面士兵中为首的赵从安及季临渊道:“可查出这几日暗中作乱的是何方人马?”
季临渊同赵从安下马跪拜,季临渊摇头,“属下命人查探,却是什么都未查出,那些人躲在暗处,但已确定并非皇上这方的人马。”
不是献文帝的人,也不会是孟家的人,这半年朝中虽有几个成年皇子冒出头,势力却也不会深到季临渊都查探不出的地步。
这些人到底是谁!
陆盛眉头紧皱,令两人起身,随即将手上血淋淋的人头朝赵从安扔去,“这个你拿回去交差。”
赵从安伸手接过,垂眸看去,只见手上那人头相貌与陆盛竟是一分不差,他惊讶不已,想着太子这是早便做好了准备。
这人头面上的人皮面具也不知是废了多少工夫才制出如此相似的,用在这死人身上却是浪费了。
但献文帝计划刺杀太子,若是没这人头却是无法交差的。
他起身,朝太子拜别,“请太子放心,末将……”
“这人头面上的人皮面具是否太过逼真了一些?”陆盛打断他的话,垂眸看着他手中血淋淋的人头,眉头却是微微皱起,“古旭见着或许会被吓着吧!”
赵从安一时沉默下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记挂着那女子!一个傻子,即便被吓着那还能吓得更傻不成?!
陆盛微微垂眸,随即轻笑一声,嘱咐道:“你别吓她,她不经吓的。”
赵从安只得颔首称是,两人商议片刻,赵从安将带来的一半人马留下听候太子命令,携另一半人马带着人头反程。
一行人经过围场入口时,躲在暗处的李成年及古旭等人急忙赶了出来,待赵从安携那人头走近,古旭还未出声,曹方却是吓的惊叫了起来。
古旭一把捂住他的嘴,眼睛却是死死盯着赵从安手中陆盛的人头。
赵从安观摩着她的表情,只觉得这女子却是被吓着了,但似乎也有哪里不同。
因着赵从安这方人马众多,一行人迅速将古旭等人包围在其中,李成年会意,立即将准备好的士兵外裳及盔甲交于古旭及曹方。
古旭松开捂着曹方嘴巴的手,伸手去接。
曹方失力跌跪在地,望着那血淋淋的人头,大哭出声,“太子……”
古旭脱衣的手都是抖的,她强行将曹方拉了起来,道:“他没死,我们先换上将士的衣服。”
来不及细细解释,古旭将曹方的衣服塞进他怀中,道:“快点换,别磨蹭。”
虽是知晓那人头并非陆盛,但古旭却仍旧手抖的厉害,换好衣物后,她同曹方及李成年等东宫众人混入赵从安的军队中,一行人带着假的陆盛人头回去复命。
献文帝既是打定主意趁秋猎之日刺杀陆盛,必定不会放过东宫众人,李成年携古旭打马出行,一路朝围场而去。
在此交汇之际混入赵从安的军队,即便献文帝有心追查,亦只会认为东宫众人逃窜入林。
……
另一边,离营帐不远处,百里虞扬遥遥看着最后一拨人马进入围场狩猎,今九在一旁低声道:“太子不信任孟家,他手下军队并未按照此前既定的路线前往围场守候,幸得公子聪慧,令人携玉牙假冒李成年深入其中探得真实路线,早在三日前,世子便已根据公子传回的消息在太子人马必经之地设陷拦截。”
按照计划,太子人马分为两路,北燕军队在其半路设陷拦截,孟家人马分为三路,则令其顺利到达围场。
待献文帝手下与孟家兵戎相见时,北燕士兵方可混入其中刺杀陆盛,大周朝皇帝与太子同日离逝,局面混乱,北燕方可从中得利。
计划已定,百里虞扬垂眸看着地面今九的身影,忽然道:“今九,想不想去看看你女儿?”
此言一出,今九心瞬时提了起来,警惕道:“公子这是何意?”
百里虞扬轻笑,“这没什么,当夜在醉香阁你刺杀陆盛,那时我还不知你是肖寒岁的人,便令秋影好好打探你的消息,此后你与肖寒岁一同出现在百府,这事我便放在了一边,哪知我那侍女是个细心之人,……前日我得知了…”
他话语稍顿,歉然道:“若是早知你是古旭生父,那夜中秋,我便不应当说出那番话的。”
女儿前后侍奉父子二人,这于一个父亲而言简直是诛心之语。
面具后,古维今脸孔显出狰狞之色,“你既已知道此事,那你到底想如何?”
“如何?”
百里虞扬漫不经心道:“你莫要多心,我既与世子携手,怎还会将这小小事情放在眼中,只是当年,我舅舅亦是奉命行事,还望………你莫记恨上他,这一切皆是献文帝的手笔,他如今已是将死之人,事成后,我会亲自领着舅舅朝你谢罪。”
他转身看向古维今,柔和一笑,“古旭曾在我府上住过一段时日,我十分怜惜她,今日正好乘机带你父女二人相会。”
“只你化名今九,不知你这事世子可是知晓,他若不知,待局势混乱,你若有心亦可将古旭带出远走。”
古维今沉默下来,他神色警惕,显然并不相信百里虞扬这番话,但心中却是动了带古旭远走的心思。
正在此时,麻世金急急寻了过来。
他见着百里虞扬身侧着面具的古维今微微一震,不知虞扬身边何时多了这么一号人物。他神色困惑,但想起方才之事,却是疾步跑了过来,“虞扬,你速速带人躲入林中深处,莫要出来,今日孟家恐会起事,舅舅无法分心护你,当心你被连累。”
孟家起事?
百里虞扬目光紧攥着麻世金,“舅舅这是何意?”
麻世金沉沉叹气,凑近百里虞扬,轻声道:“我此前一直瞒着你未说,献文帝此次出行并非只为狩猎,乃是欲趁机刺杀太子,铲除孟家。”
“方才,赵从安提着太子人头归来,下一步,献文帝要对付的怕就是孟家了,但孟家势力你是知晓的,这恐是一场恶战。你听舅舅的话,此刻立马带着你的心腹逃入林中,待事情平定再出来。”
百里虞扬行事自是瞒着麻世金,而麻世金只道百里虞扬同他父亲百里清一般是个清廉正直书生气过重的朝官,亦未将事情透露出去。
此时,百里虞扬心中微震,却是反问道:“舅舅确定太子已死吗?”
“自是,献文帝捧着那人头观摩了半响,能有错吗?”
麻世金将事情交代后,速速离去。百里虞扬回身看向今九,低声道:“你将这消息传给世子,情况有变,但目前看来于我们却是有利的。”
今九一动不动,百里虞扬沉声怒斥道:“古维今,你这是干什么?”
“世子方才不还说要带我去见我女儿吗?”
古维今声音沙哑,他咬牙冷笑,低道:“我去接小旭,这消息,烦请公子亲自去交接吧!”
第八十六章
营帐内
孟捷垂眸看着身前地图; 神情专注; 孟泽言颓丧着身子瘫坐在一侧,嘟囔道:“陆盛一行人进入围场已有三个时辰; 怎的还未回来?”
此言出,孟捷方才忆起除去清晨狩猎初始有号角声响起,此后营帐附近一直都很安静。
他转身看向百里虞扬; 吩咐道:“虞扬; 你派人出外打探一番。”
百里虞扬垂眸,轻声道:“是。”
百里虞扬出门不久,一行士兵将孟家所在营帐四周团团围住; 为首的中年军官进入孟捷营帐 ,举起手中书信朝前扔去,厉声斥道:“孟家通敌叛国,多年来竟与北燕往来密切; 末将奉皇上之命前来捉拿反贼。”
孟捷大惊,他起身,将这人扔来的书信拾起; 看也未看,用力撕毁; 怒斥道:“韩沉,你一派胡言; 休要陷害我孟家。”
这事有诈,必定是献文帝授意,他这是要先下手为强!
但此前定下的行事之日未到; 孟家与东宫人马守在围场外围,一时也是无法赶来救援。
韩沉微笑不语,伸手一招,一群士兵迫入营帐,孟泽言起身躲在孟捷身后,慌乱道:“父亲,怎么办?”
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同孟家大部队汇合!
四周,孟家侍卫快速围拢,挡在孟捷父子跟前,但与献文帝派来的人相比,人数过于悬殊。
一时,营帐内刀剑相向。
孟捷看着身前不断惨死的孟家侍卫面如死灰,孟泽言死死拉着他的袖口,十分窝囊。
正在此时,百里虞扬却是率领孟家部队赶来救援,孟泽言大喜,正欲呼救,眼前突然出现一把长剑,那剑直直贯穿他的肚腹,差点伤及躲在他身后的孟泽言。
孟泽言大惊失色,松开牵着孟捷袖口的手,急急朝后退去,“救我,救我。”
百里虞扬及时上前伸手搀扶住孟泽言,轻声道:“公子莫怕。”
孟泽言此时似将百里虞扬看作救星,一把握住他双肩,催促道:“快救我,快救我出去。”
百里虞扬反身,同那刺杀孟捷的士兵双目对上,他缓缓点头,那人会意,趁乱离去,他这才回头低声安慰孟泽言,“莫怕,公子随我来。”
孟家所在营帐四周,双方势力刀剑相交,场面极其混乱。
不远处,朝中各官员及皇子听闻动静,忙率人朝献文帝营帐赶去,但都在赶来的路上纷纷遭遇孟家大军屠杀,只少数顺利到达献文帝营帐前,却只见赵从安正领军守卫在营帐四周。
有人疾步走近,不安问道:“赵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孟家…”
营帐内
献文帝微闭着双眸坐在案桌之后,听闻外间动静愈发大了,他睁眼,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孟捷此次所带不过千人,动静怎会如此之大,至此还未停歇。”
他高声呵道:“赵从安!”
一名年轻士兵闻言疾步入内,行跪礼,急促道:“皇上,方才韩将军前去捉拿孟捷老贼时,却是有约三万孟家反贼迫人营帐附近,赵将军闻言,立刻带兵前去救援韩,想必此时正与那孟家反贼交火。”
献文帝起身,神色狰狞,“你说孟家反贼人数共有多少?”
那士兵年岁较小,此时,声音终是带上一丝颤抖,“据前方来报,共计有三万左右!”
三万?此次秋猎出行人数总计才一万有余!
“大胆!”
那士兵只听上方一声巨响,随即一个东西咕噜噜从案桌之上的木匣中滚落出来,他用余光去瞧,却是撞上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太子!”
那士兵被吓的一个趔趄朝后跌去。
献文帝神色阴郁,厉声呵道:“麻世金!”
“属下在。”
“你速速领人走小路出木兰围场,至三十里外调来五万大军相助,务必速速赶来,诛杀孟家叛党,一个不留。”
麻世金迟疑,百里外调兵,来得及吗?
“快去!”
献文帝震怒,麻世金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沉声道:“属下遵命!”
麻世金转身离去,从营帐出去之时,外面却是已然变了天。
肖寒岁同百里虞扬串谋,令两万北燕大军改头换面混入孟家军队,加上孟家的一万大军,人数总计三万有余。
战火肆虐,不过片刻,已是殃及营帐四周的京都官员以及皇子公主们。
麻世金清点了人马正待从小路离去,身后却是传来百里虞扬冷淡的声音,“舅舅。”
营帐内,献文帝极其不安,焦虑的来回踱步。
魏山听着外面的厮杀声,心中亦是不停打鼓。突然,营帐被人用力撩开,百里虞扬搀扶着被吓软了身子的孟泽言缓步入内。
献文帝见此,厉声道:“孟泽言?”
孟泽言见着地面假的陆盛人头本便吓的不清,此时被献文帝这一嗓子,更是吓的尿都快涌出来了,他瑟缩着身子,惊惧不已,催促道:“百里虞扬,你去找玉玺,快去。”
百里虞扬松开搀扶他的手,神色平和的朝献文帝行了一礼,语气还算恭敬,“皇上,得罪了。”
此言一出,两名侍卫疾步逼近献文帝,将手中准备的□□强行灌入献文帝肚腹。顷刻间,献文帝便失去了反抗力气,朝下跌落,仰躺在地面之上。
那两名侍卫携裹着将他安置在龙椅上。
献文帝偏着头,喘着粗气看向缓缓走上来的百里虞扬。
百里虞扬未理会即将离世的献文帝,目光落在躲在帘后的魏山身上,“魏公公,玉玺在何处?”
魏山慌张的摇头,“我不知道,这奴才真的不知。”
百里虞扬轻笑,“孟捷上次派人搜寻玉玺被献文帝发现,此后,便再无人见过玉玺,他这人向来多疑,必定随身携带,想必这玉玺必定在营帐内,你得他信任,难道也不知吗?”
“不知,奴才真的不知。”
魏山大骇,正待求饶,却只听百里虞扬道:“那你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孟泽言在下面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见魏山身首异处,百里虞扬不慌不急的在营帐内四处搜寻,只觉这人着实可怕。
这时,摆在角落的木箱被人微微掀开一条缝隙,古旭透过这条缝隙朝外看去,心中不停打鼓。他找玉玺,会不会找到她这来?若是掀开木箱发现她的踪迹,他待如何?!
庆幸的是百里虞扬还未靠近古旭所在,便在献文帝所坐的龙椅下方一处暗匣搜出了玉玺,他缓缓转身,看了眼话都说不出口的献文帝一眼,轻声笑道:“皇上,你子嗣众多,但淑妃之子却甚得我意,不如就立他为新皇吧。”
献文帝‘啊啊’两声,眼中透出不甘。
未防日后装检献文帝尸身时发现有异,百里虞扬给他下的是特征药,一时死不成,却不能言语,胸腹绞痛,外观却没什么大变化。
他这般,估摸着还会磋磨半个时辰才会彻底断气,
那时候,外面应当已经停战了。
百里虞扬接过身边人递来的圣旨,那上面他早已模仿献文帝的笔迹写下传位诏书,此时,握着那玉玺朝上一按,轻笑道:“这便是了。”
他转身,朝下走去,伸手拾起那颗假人头交于孟泽言手中,沉声道:“我们出去吧!”
孟泽言身子颤抖不已,道:“这,这能成吗?”
百里虞扬颔首,神色温和,“如今太子,孟大人被献文帝迫害,我们只得另立新皇。”
“韩沉同赵从安扬言孟家为反贼,奉命诛杀,但如今献文帝已逝,由你领着太子人头出面,反将一军,将反贼之名扣在赵从安及韩沉身上岂不正好。”
他神态镇静,孟泽言被他三言两语劝服,闷头闷脑的跟着他朝外走去。
此时,战火波及范围极广,肖寒岁此举已是打定主意趁乱诛杀皇室众人,各皇子及朝中官员四处逃难,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赵从安领军与假扮孟家军的北燕士兵抗衡,此时,他方才得知此前他与太子查询多时不得知的暗中势力却是北燕之人。
但肖寒岁早有准备,他抗击不力,节节败退。眼见与自己同级的韩沉将军死在眼前,他大呵道:“燕贼!”
战至最后,假扮孟家军的北燕士兵团团将赵从安等人围困。
百里虞扬携同孟泽言从众人身后步出,孟泽言提着陆盛人头大喝道:“吾等小人,竟诬陷我孟家为反贼,我孟家若为反贼,怎会诛杀太子?”
他将人头举起,令四周残留的朝中官员看见这一幕,此时却也是像模像样的痛苦出声,“太子乃我孟家至亲,却被赵从安伙同北燕刺杀于围场之中,我将此事报之圣上,圣上痛惜不已,身体本便不好,经此刺激,竟是吐血身亡,索性在最后之际圣上传位于淑妃之子,令我等护卫其顺利登基。”
那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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