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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侍卫,本宫包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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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此刻,最着急的是李家。
严如是定然也是瞧准了这一点,才趁着这大好的机会赶过来,这佛安寺香火旺盛,每日来来往往都是香客,他挑了人最多的时候来此,趁着人口众多,他往庙前这么一跪,看上去像是颜面尽失,可其实呢?
这样做,一来,显出他的诚心,他是真心实意要跟她道歉的;二来,事情已经发生,若是旁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定会想方设法地将这件事情漂漂亮亮的圆过去,这时候要做的不是祈求她的原谅,而是去李家提亲,低调的将朝阳郡主迎娶进门,将此事翻过去,日子久了,人们也就不会再想起此事。
他却反其道而行,来向她请罪,这行为落在众人眼中就是不明智之举,在她这里讨不到好,也有可能得罪李家,两头都落不到好,可也正因为如此,世人会觉得他严如是是真的无辜,是被下了药才跟朝阳郡主欢好,这件事情上,他也是受害者。
有了这个认知,那接下里的一切都有了完美的解释。
他与她退婚并非他所愿,他迎娶朝阳郡主是无奈之举,他跟李家交好,不仅无罪,反而是他负责任的体现,世人也会认同他的做法,毕竟他与她的婚事已经翻过去了,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他既然娶了朝阳郡主,就对她负责,一点毛病都没有,就算日后他另娶妻纳妾,都不会有人说什么,毕竟他是被逼着娶朝阳郡主的,此事对他而言本就不公平,他另寻新欢又如何?
严如是打的什么算盘,昭华公主看得一清二楚,见身旁的这皮猴儿一副坐不住,死活要跟严如是大干一场的样子,无奈叹息,安宁此刻若是去辱骂殴打严如是,只怕正中他下怀。
此刻,他越惨,世人越同情,他以后的事情就越好办。
她怎么能让他得逞呢?
昭华公主眉头一抬,心中有了主意,她挑着坚果扔到嘴里,见安宁一副严如是欠了她几万两银子的神情,噗嗤一笑,嘎嘣嘎嘣吃着零嘴,将严如是的打算说了出来。
安宁郡主听了之后,呆愣在那里连连乍舌,良久,似是缓过神来,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人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
“不要脸又如何?左右这事情办了就好。”昭华公主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严如是是一个能够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之人,这一点,她一清二楚,“这场戏,既然开始唱了,就别停下来!他做了一半,那另一半,也该本宫上场了。”
“阿姐你有什么打算?你要出去教训他吗?”安宁郡主瞬间眼前一亮,她一直都知道,阿姐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是真正的狠角色,她动起真格来,可就不是那般简单的事情。
昭华公主白了她一眼,这丫头虽然聪明,可很多时候做事不爱动脑子。她一挥手,对着素衣耳语了一番,安宁耳朵竖起来,跟着听了半饷,失望的坐了回去,眼瞧着素衣走了出去,她叹息一声,不乐意道:“阿姐,你这是赶走他,又不是教训他,这不是平白的放过他吗?”
“急什么?”昭华公主对着跟前站着的秦嬷嬷努努嘴,“我这还没说完呢。”
她将膝盖上的人册翻了翻,在看到里面有严府的字样时,眼眸一转,将人册递给秦嬷嬷,吩咐道:“本宫人手不够,这人册里的天冬和冰梓,先挑出来试用下,严如是既然要在这时候博一个好名声,定然会嘱咐他的人在京城散步他是被下药了的消息,那本宫便跟着加把火,去让人放出话来,就从严家放出话,说朝阳郡主爱慕严如是许久,一心想要嫁给他,无奈这中间隔了一个我,害得他们这对鸳鸯不能在一起,朝阳郡主谋杀本宫不成,便起了先跟他一夜风|流的念头,原本严如是也是不愿服从的,可是李家出了面,私底下跟他接触了一番,拿着严家的前程威胁他,
正好最近有不少大臣上折子恳求皇兄削藩,李家承诺,只要严如是如了朝阳郡主的心愿,愿意娶她为妾,便会在朝堂上帮衬着严家,此后严李两家世代交好,李家更会倾尽全力帮助严家,愿意将一半的家产拿出来作为嫁妆,严如是在威逼利诱下,终是点了头,这些都是他们事先说好了的,李家是大家族,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自然是要说到做到的,三日后他们大婚,这李家一般的家产可都要归结到严如是名下……”
她话音刚落,在场的几个人集体乍舌。
安宁郡主更是直接愣在当场,久久反应不过来。
昭华公主垂首想了一想,觉得没有什么该补充的,这戏唱到这里也就够了,若是再加些料,只怕会适得其反,她挥了挥手,“就这些吧,赶紧派人将此事落实了,越快越好,记住,这些话一定要是从严府传出来的,中间拐个弯子,不要让人一眼就察觉出是严府,要让李家自己去查出来。”
秦嬷嬷领命退了出去,自她走后,昭华公主抬眼,瞧了瞧天边的云彩,只觉得今天天气明媚,阳光灿烂的刚刚好。
寺庙门口。
严如是端端正正的跪在那里,身子挺的笔直,丝毫没有因为公主不在而懈怠,周围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对着他指指点点,他却像是未闻。
人群中有几个他的人,在里面高声叹息,将舆论往他想要的方向引,说这世子爷实在是可怜,好不容易得了圣旨要迎娶心爱之人,却因为被人下药,迷迷糊糊中与他人欢好,平白的丢了脸面,也害得自己跟公主的婚事黄了,这不,他一大清早就过来跪地恳求公主原谅,也是个可怜人啊。
百姓们大多数听风便是雨,严如是相貌英俊不凡,气质如玉,尤其是那一双温润的眼眸,远远的望着,像是含着无尽的深情和哀愁,他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任凭风吹太阳晒。
堂堂的世子爷竟然落得如此地步,跪在门口任旁人指指点点,这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
当下不少人动了恻隐之心,再加上人群中有人刻意引导着,大伙儿都觉得这世子爷用情极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长情之人,只可惜,造化弄人,他与公主注定有缘无份,如今只能生生错过。
更有不少小姐夫人,在瞧见严如是俊美的面容时,小脸一红,潜意识就相信严如是不是那等见色忘义之人,都认为他是被下了药,无能为力之下才与朝阳郡主交好,这般一来,辱骂朝阳郡主的人就更多了,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来,直把朝阳郡主说成了一个卑鄙无耻,下流脏脏的贱货。
第六十六章 挑拨离间
素衣到来的时候正看见这样的场景。
她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再抬眼时;面上已然是一片愤怒;几步来至严如是跟前,对着他恭恭敬敬的行了礼,还未说话;严如是已然着急的开口,道:“素衣姑娘;不知公主如何了?她可是愿意见我?”
顿时,庙门口安静了不少;很多人都盯着素衣看了过来。
顶着周围无数双注视的目光;素衣定了定心神;道:“回世子爷的话,公主自前段时间磕破了头;身子骨本就弱;太医再三嘱咐要好生静养,切勿动气动怒;昨日世子爷与朝阳郡主的好事传来;公主伤心过头;当场咳出血来,昏迷了过去。”
“你说什么?”严如是闻言,眉头一蹙,蹭得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似是着急过了头而忘却了礼数,上前几步紧紧抓着素衣的手,急声道:“你说公主她咳血了?那她现在如何了?你快说啊!”声音到了最后,已经是在嘶吼。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中,更觉严如是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
当下便有人感慨一声,道:“唉,真是造化弄人啊,这原本的一对佳人,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拆散了……”
“可不是,要我说就该让那个郡主浸猪笼,如此不要脸地勾引他人未婚夫,实在是可恶。”
“昨日刚得知此事,我还觉得这世子爷真是风流,这即将成为驸马了,竟然跟朝阳郡主厮混在一起,根本不把皇家颜面放在眼里,听说朝阳郡主给世子爷下药,我还不信,私心想着朝阳郡主出身名门,怎么都不会作出这等下作的事情来,没曾想,这件事情竟然是真的,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摊上这样的事情……”
“这世子爷可真真是可怜啊,跪在这里大半天,听说今日还被人弹劾了,唉,作孽哦……”
……
素衣听得众人的话,低垂的眼眸中冷意更甚,她甩开严如是的手,往后退了好几步,冷下脸来,“世子爷请自重,太医连夜为公主医治,公主已经醒过来了。”
严如是似是此时才察觉到自己失了态,连忙露出懊恼的神情,也跟着后退了一步,面上的神情甚是哀伤,“她是不是……心里怨恨着我?可是她该知道,我是断然不会做出那等事情,实在是……实在是被……”
他捧着心口,摇摇手,似是难受的不愿再多言。
他这惺惺作态的样子哄得住周围的百姓,却骗不了素衣,素衣心里作呕,面上的神情更冷,高声道:“公主说了,世子爷既然与朝阳郡主情投意合,又有了肌肤之亲,她与你的缘分便就此尽了,好合好散,前尘的种种全当梦一场,如今这梦醒了,也该烟消云散了,我们公主深明大义,自愿放手成全世子爷与朝阳郡主,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还请世子爷莫要再来纠缠。
再说了,皇上亲自下的旨意,如今世子爷已经是李家的夫婿,若是按照民间的辈分算起来,朝阳郡主说起来也是公主的表姐,以后世子便是公主的表姐夫,这沾亲带故的,公主可不想再跟世子有任何接触,以免传出什么闲话来,落人口实。”
她声音一顿,眼角瞥见周围百姓们皆露出认同的神情,唇角一勾,加了一句,“我们公主跟某些人可不一样,是断然做不出那等抢夺旁人夫婿的事情的,世子爷滞留在此,迟迟不肯走,莫非是要给我们公主招黑?”
严如是面色一僵,素衣这段话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错来,可话里的意思却甚是犀利,骂人还不带脏字。
他原想着利用百姓们的同情心来给自己挽回些局面,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差不多了,若是再继续下去,只怕适得其反,百姓们此刻同情他,听了素衣的话难免脑筋一转,起了旁的念头。
他若是继续留在此处,只怕好不容易重新拣回来的一点名声,很快就会败光了,世人会反过来说他拎不清轻重,跟公主有婚约的时候与郡主勾搭上了,如今跟郡主有了婚约,却停在公主门前迟迟不走……
即便他与郡主的事情是他被下了药,这般一想,也确实不妥。
他心中思绪百转,很快就做好了应对,面上的哀伤又多了几分,身子像是承受不住这个打击,脚步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素衣身后的寺庙,眼神幽怨凄楚,“她……竟是连一面都不愿见吗……我原想着,无论如何见她一面,当着面解释清楚,至少让她知道……让她知道我并非是自愿的,可如今……”
严如是惨淡一笑,摆了摆手,“罢了,全当梦一场吧……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他转身上了马,这一次,甚是决绝,头也不回的离去了,留给百姓们一个孤寂而悲伤的背景。
百姓们见无热闹可看,也就一个一个的散了。
素衣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方向,转身,向山上走去,想到今早见到的情景,床上那丝丝点点的鲜血触目惊心。
公主她……竟然将身子给了秦统领。
若是以往,她自然是为公主欢喜,她看得出来,秦统领是一个可靠之人,公主若是跟了他,至少秦统领是绝对不会辜负公主的,可是如今,在世子跟朝阳郡主好上的当晚,公主这般行事,她竟然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如若公主是因为世子跟朝阳郡主好了,因此受了刺激而故意这般做,她日后该怎么办?
素衣皱着眉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日后真是任重而道远。
公主这般任性,她还是要盯着公主些,她若是真心爱上秦统领,最好不过了,可若是没有,公主还惦记着世子爷……她得看着,以防公主做出什么傻事来。
公主虽不问世事多年,可这些人手都是先帝留下来,皇上一直在用的,所以办事效率极高,这命令从公主那传了出来,很快就到了皇上和燕王耳中,又从他们那里加工加料,送了出来,不一会儿,这些消息就传遍了半个京城,很快,就到了李家。
率先听到消息的是李文强,他虽有官职在身,却也只是挂着名头,又是游手好闲惯了的人,狐朋狗友更是一堆,他当时正在青楼喝着花酒,听到堂下有人在谈论这个消息,惊得一下子从软榻上蹦了起来,连怀中的娇人也顾不得了,叫嚷了起来,“荒唐!我们李家绝对不可能承认这种事情!”
一旁阁臣谢杨荣之子谢绍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话儿都传到这里来了,只怕不一会儿整个京城都知道了,这事情能有假?你现在在这里嚷嚷着说不可能,谁会信?”
吏部尚书之子吴子虚眼眸一转,也跟着添了一把火,“你们李家出手可真是阔气,阔气的很啊,嫁出一个嫡女竟然要赔上一半的家产,啧啧……这么大的手笔,京城中可无人能及,只怕接下来的婚事要轰动京城了。”
“哼!什么嫁嫡女,她做下这等丑事,竟然还不知羞,如今不过是给人做妾罢了!”李文强气的胸膛呼哧呼哧,一起一伏。
“文强你现在气也没用。”谢绍延喝了一口酒,斜眼看着李文强,“也就是你傻,堂堂的嫡子活的都不如一个嫡女,你就当真不曾想过这个问题吗?你是李家唯一的嫡长子,李家如今所有的一切,将来可都是你的,这未来是你的,跟现在是你的有何区别,咱们直接换句话说,这李家就是你的!这句话不过分吧?”
李文强点了点头,这李家当然就是他的。
“既然是你的,她朝阳郡主嫁过去,带的嫁妆,可都是用的你的,她带多少走,你就少多少,这如今,传出这样的话来,你李家可是大家族啊,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若是做不到……啧啧,只怕到时候酒沦为天下人的笑柄,唉……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眼瞧着李文强面色越来越铁青,谢绍延闲闲地喝着酒,挑逗着怀中的美人。
李文强越琢磨越觉得是这个理,他眉头一簇,凑了过去,推了推谢绍延,“延哥,你向来有主意,这事情你可一定要帮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这是你李家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清官难断家务事,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姑姑的儿子的份上,我多一句话都不会说,再说了,这一头是你,一头是你妹妹,这手心手背都是宝,你可别拉我下水,这个主意,我绝对不可能帮你出。”谢绍延懒得再看他,垂下头,亲了亲怀中的美人,惹得美人咯咯直笑。
他这番话直接刺激了李文强,李文强面色越发不好了,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是嫡子,朝阳郡主不过是个娘们,这嫁出去的女儿,岂能跟他比,这不是荒唐吗?
第六十七章 挑拨离间
谢绍延挑|逗了怀中的美人一会儿;抬起头,见李文强苦着脸站在远处,眼眸微眯;闪过一道精光,随即面上恢复了慵懒的神色。
一旁的吴子虚将这一切瞧在眼里;也低垂着头摸了两把怀中的美人那娇嫩白皙的小脸蛋,佯装对这些事情毫不在意,心却飘荡荡的,没个着落点。
这李文强跟朝阳郡主可都是谢氏所生,谢氏是谢绍延的嫡亲姑姑,当年也是谢绍延的父亲与李家同心协力,将皇上给推上去的;因着这几层关系,谢李两家一直都是连在一块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按理说,李家出了事情;谢家应该帮衬着才是;怎么他听谢绍延的口音;全是在挑拨离间呢。
李家倒了,对谢家有什么好处?
李文强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呼吸越来越重。
谢绍延虽眯着眼跟怀中的美人轻声逗趣,余光却一直暗中关注着他,见他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转了四圈之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人若是蠢起来,真是比那大头鱼还蠢。
他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鱼饵都扔到他嘴里去了,就等着他咬下去好一钩子钓上,他倒好,鱼饵含在嘴里却迟迟的没有动静,而最让人无语的是,他的迟疑不是在担心这是不是圈套,而是他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嘴里有了鱼饵。
谢绍延无奈之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心地指点道:“算了算了,咱们好歹兄弟一场,兄弟有难,怎么能见死不救,我便提点你一句,文强,你现在该做的不是愣在这里愁眉苦脸,而是赶紧的动起来,去查查这话头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若是按你所说,根本没这回事,那就是有人刻意在放假消息,你说谁会放出这个假消息?这个问题随便用脑子想想也该知道,这消息对谁最有利,就是谁放出来的,就往谁身上查!”
“对谁最有利……”李文强站住了脚跟,“这还用得着说吗,当然是对严如是最有利,我李家的一半家产,那白花花的银子可都进了他严府……”话到了这里顿时愣住了,不对,不只是严如是,还有一个人也能得利,就是他那个好妹妹——朝阳郡主!
他怎么把她给忘记了,这一半的家产若是给出去了,可就是朝阳郡主的嫁妆,她若是带着李家一半的家产跑了,那银子不就是她的。
女儿家的嫁妆可就是压箱钱,是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动的,只有朝阳郡主一个人可以打理。
李文强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气得牙痒痒。
就知道这个贱人是个不安分的,没想到她这般的不安分!
从小他就跟这个妹妹不对付,二人关系一直很僵硬,他早就看她不顺眼,没想到,她竟然把主意打到银子上面来了。
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算个什么东西!
见他似是回过神来,谢绍延懒懒的晃动了一下胳臂,道:“其他的我也不多说,这件事情,究竟是你妹妹在其中捣鬼,还是那严如是心怀不轨,只要去细心一查,便能查得出来,至于查出来是谁之后,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就全在你身上了,毕竟……”
谢绍延眯着眼,拖着长音,“毕竟,那可都是你的银子啊,你在这里愣着,还有闲心在这里喝花酒,再晚个两天,那一大半的家产可都被朝阳郡主带走了,到时候……你就干瞪眼吧!”
“对!对!延哥说的对。”李文强猛得一拍大腿,急红了眼睛,“他奶奶的个贱人,勾引别人的未婚夫也就算了,竟然还将主意打到老子头上,真他妈拿我当傻子看待吗?老子这就回去跟他们拼了,那银子,只要有我在,她是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话音刚落,人就匆匆向外跑去。
自他走后,谢绍延推开怀中的美人,命令他们全都出去,等屋子内就剩下他与吴子虚时,谢绍延起身,弹了弹身上的胭脂粉末,看着门外,眼眸深远。
吴子虚拧着眉头,“延哥,你先前不是说要潇潇洒洒,醉卧烟花之地,不管尘世吗,今日为何会出手?你这架势……像是要干涉皇上跟李家的恩怨啊,别忘了你谢家一直都是……”
“此一时,彼一时。”谢绍延打断了他的话,“再说了,我爹是我爹,我是我,他怎么做跟我无关,我怎么行事跟他也无关!”是非曲直他瞧得清楚,如今上位者是皇上,不是太后,更不是李家。
一代皇帝一代臣,不管何时,他都会站在皇上这边,这是存活下来最基本的选择。
从来功高震主都没有好下场,皇上能登上那至高之位,他谢家出了不少力。他爹并非贪慕名利之人,却迟迟不肯归隐,他虽知为何,却也无能为力,也幸好谢家传到他这一代只有他这一个嫡子,他无奈之下,只能选择这一条路。
他爹是绝对不可能谋反的,只要他纨绔成性,谢家就能存活下去。
吴子虚心神一震,“延哥这话的意思是?”
“你觉得那严如是当真是如此没脑子之人?与人偷情竟然能够被人逮个正着?这件事情明显背后有人在推波助澜,朝阳郡主虽然嚣张跋扈,却不至于出手杀害公主,这件事情发生到现在,皇上只是盛怒之下颁布了圣旨,都不曾传召严如是,而昭华公主去了佛安寺这么多天,一次都不曾出面……你不要忘了,咱们这位公主可是先帝带大的,自小就聪明灵巧,是一个极有自己主意的人,才能不输于男儿,若不是七年前发生意外,她惊吓之下失了忆,性子变了不少,此后又一直有太后拘着,恐怕此刻,一切都不一样。”
“七年前的意外……”吴子虚眉头拧成了川字,“我曾听说过这件惨事,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听说有几个流浪汉都被处以极刑,死的甚是惨烈。”
“嗯,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甚清楚,只是隐约听到父亲提到一些,当年下了封口令,任何人不得说起此事,也幸好最后关头有人不要命地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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