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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侍卫,本宫包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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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他与苏安然,除了相貌相似,其他皆不一样。”

    燕王抿着唇,“也是造化弄人,若是七年前让苏丞相见到秦默,或许还能调查出他的身份。如今时隔多年,调查起来确实不易,好在终于有了些许眉目,秦默当初落脚的那家医馆虽已拆迁,苏丞相的人寻到了当年的那位大夫,那大夫说记得秦默这孩子,还说他并非河间府人,是跟随着一位贵人千里迢迢来到此处,到来的时候像是个废人,喉咙像是被烫伤了说不出话来,身上有好些刀伤,每一刀皆深入骨头,若不是那贵人用续命药吊着,又粗浅的为他医治过,只怕他早已身亡。饶是如此,秦默也在那处休养了好几个月才得以康复……”

    “贵人?”凤铭暄眼眸一沉,“可知是何身份?若是能够找到那贵人,打听到从何处救下秦默,便能知道他究竟是不是苏安然。”

    燕王身子微微前倾,“这也真是我今日要说的重点,那大夫所描述的贵人一身华服,容貌倾城,一看就非富即贵,带有许多护卫并两个男孩,这两个孩子长得跟玉琢一般,很是好看,大一点的清秀温润,眉宇间一点朱砂痣鲜红欲滴,沉默寡语,小一点的弟弟长得比女儿家还要较小可爱,偏生性格颇为张扬,皇兄可知……这位贵人是谁?”

 第一百零七章 无耻之徒

   凤铭暄高挑着眉头; 好笑的看着他; “两个男孩; 大一点的性子沉稳; 眉间一点朱砂痣,小一点的调皮任性,这不是淮南王家的吗?清芷那丫头跟昭华一样喜欢女扮男装,小时候顽皮的很; 那位贵人是淮南王?”

    “正是他。”燕王轻笑道:“我已书信一封送去云城询问了此事; 相信五月之前能受到答复。”

    凤铭暄淡声道,“秦默若真是苏丞相之子,很多事情,倒是便利了许多。”至少他与昭华一事,便无人再有理由反对。

    天刚蒙蒙亮; 船便靠了岸; 停在金陵城旁的武陟县; 岸边十几匹上好的千里马和五六两马车在等候着。

    昭华公主在秦默的搀扶下下了船; 太阳尚未升起,河岸边雾气颇重,晨风呼呼的吹着; 有些凉,秦默连忙拿出披风细细地为公主披上,牵着她一直走到岸边。

    看着静悄悄的河岸以及几位渔家; 昭华公主眯着眼睛; 状似无意道:“不是说修河道吗?怎么半个人影都没有?”

    “修河道?”安宁郡主怪异一叫; 引得世家弟子纷纷注视了过来,她却恍若未觉,瞪着亮晶晶的眼睛凑了过来,“阿姐,谁在这里修河道啊?”

    昭华公主头一回觉得这安宁是带对了,她总能在不经意间给她一个惊喜,她想要做什么,安宁就会为她铺好路,“司马家二少爷撞鬼一事,你不知道?”

    “啊——”安宁郡主恍然大悟,猛得一拍脑门,“我记起来了,女鬼是不是?这事我听说过,司马清被河里的女鬼缠身,印堂发黑,整日里毫无精神,说是浑身的精气都快被女鬼吸干了,后来寻了个得道高僧,说破解之法就是让他去修理河道,要他行善事,积福报……

    一提到这些怪力乱神,安宁郡主就来了精神。“原来,他就在这附近修河道啊,我倒要去瞧瞧这河道里是否真有女鬼,那女鬼可曾离开他。”

    此话一出,昭华公主觉得她瞧着越发顺眼了。

    就在这当口,秦默安排好了事宜,打听清楚了修河道的具体所在地,前来汇报,“……修河道的地方在西南侧三里路外,从这里沿着河道一直走,待走到一个岔路口向南便到了。”

    “嗯。”昭华公主点了点头,看向慕容恒,“安宁既然想去看看,本宫便随她去走走,秦默,你陪他们先去园子住下。”

    “园子?什么园子?”司马成玉等人本打算去南侧的集市上转转,歇歇脚,闻言凑了过来,问道。

    “在这东南侧,有一座不周山,山上建了个逍遥山庄,专供夏日消暑,山上可以打猎。”慕容恒简单的介绍了一番,不曾说出的是这是一家皇家山庄,那山也是圈起来的,等闲人等不得入内。

    不过这件事情即便是不说,如谢绍延,张澄泓这样的人都是知晓的,不知道的只有司马成玉那几个纨绔子弟罢了,只是慕容恒既然未曾点名,知晓的那几个人也都知趣的不曾点破。

    路嘉来了兴致,“打猎好啊,那我们先去不周山玩玩。”

    谢绍延远远的站在骏马旁,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们,心事重重,安宁单纯,只看见好玩的事情,完全是跟着凑热闹。昭华公主可不单纯,她绝对不会随口提出一个修河道,更不会因为安宁郡主的一个喜好就改变自己的行程。

    她在这时候提出修河道之事是有意还是无意?还是说……这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可是她一个公主关心河道做什么?

    每年河道都会有专门的人负责,该疏通的疏通,该填补的填补,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若是能做手脚,那便是捞些油水,这没什么大不了,哪个部门不能捞油水?她管这个做什么?这拳——她出在哪里?

    抓着司马清贪污受贿的证据,从而绊倒他?——这不太可能。

    皆由司马成玉的手去破坏司马清的差事?让司马家两兄弟闹起来?——这个倒是有可能,可是司马家闹起来对她有何帮助?

    还未离开京城之时,她便出手收拾了司马蓁蓁一番,将她送到了严如是的怀抱之中,他以为这一招是为了对付严如是,可是现在看来,他似乎是想错了方向。

    难道公主一开始的目标便是司马家?

    是司马家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公主?还是公主故意要针对司马家?若是后者……似乎有些说不通,谢绍延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如今朝廷之上,李家和右相是对立的状态,皇上需要这样的平衡,任何一方被彻底打压住了,另一方必然会坐大,这对皇上而言是极为不利的,昭华公主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那她的目的究竟是为何?

    还有,她让秦统领与他们一同去不周山,是想让秦统领与他们打成一片?还是另有所图?

    他总觉得,自己快要触摸到真相,可每次即将触摸到的时候又是一团迷雾飘来,遮掩住了真相。

    “延哥在想什么呢?”李文强咬着猪蹄膀,见谢绍延靠在大树地下呆呆的看着司马成玉的方向发呆,出声问道。

    谢绍延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手中的折扇转了个漂亮的圈,“啪”得一声打在他肩膀上,“光是打猎有什么意思,咱们就从这里开始,一路赛马奔过去,到天黑之前,谁打的猎物最多,便算谁赢,如何?”

    “嘿,还是延哥有主意,那就这样定了。”李文强三口并作两口吃完手中的猪蹄膀,将骨头往草地上一扔,挑了一匹马便跨坐了上去。

    一群人带着好几两随性马车,呼啸着向着山庄奔去。

    眼看着他们都已经跑远了,昭华公主瞪了眼面前的少年,“昨日射箭输了,今日赛马你又要输?秦默,你是不是输上瘾了?”

    “……”秦默面色微红,他瞥了眼昭华公主身后的天冬和冰梓,有些踌躇。

    “秦统领莫不是担心我会吃了你心爱的公主?”大伙儿都已经走远,此处只剩下心腹之人,安宁郡主眨巴着眼睛,调侃着秦默。

    秦默瞥了她一眼,无动于衷。

    直到昭华公主淡定的拉着他的手,再淡定的当中安宁郡主和一种侍女的面,对着他的嘴唇,“啊呜”一声啃了下去,在他耳边轻声道:“放心的去吧,我随后就到,莫要忘记正事。”

    秦默这才红着脸,跨上马,身后传来昭华公主的呼唤,“你今日若是输了,我定像昨日那般惩罚你——”

    “啊?怎么惩罚啊?”安宁郡主一脸的好奇。

    “……”想到书桌前的悸动,那撩人心波的画面涌入脑海,秦默的脸轰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他连忙纵马向外奔去,再不走,还不知道公主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武陟县隶属汴梁城,靠近金陵城,此处算是汴梁与金陵的交界处。

    这里地势偏远,以农家为主,便是最繁华的集市也远远比不上京城偏远地方的繁华。

    马车踢踢踏踏地沿着河道一直行走,昭华公主斜靠在马车上,翻看着史书。

    安宁郡主则掀开车帘子向外看着,眼到之处不是农田就是山庄,偶尔见到几头牛羊,也都只是埋头啃草,她看了一会儿便索然无趣的放下帘子,眸光落在昭华公主身上,歪着脑袋打量着她。

    见她眉眼淡淡,神情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书卷,偶尔翻看一下,很长时间都不眨一下眼睛,很是认真,安宁郡主忍不住凑了过去,陪着她看了一会儿,小脑袋又默默的缩了回来,阿姐看得这些纲要纪实实在是没劲,既不生动,又不有趣,也不知道她看了做什么。

    安宁郡主神情恹恹,她不敢打扰阿姐,只能自己一个人待着,一发呆,就忍不住想到了张澄泓,一想到张澄泓,她就忍不住咬牙切齿,那个小王八犊子!

    昨夜她用膳后在船边吹风,又一次遇到了他,彼时,他站在船边看着远处的风景,身子颀长,面容清俊,落在她眼中却只觉得他欠揍。

    她打算狠狠的惩戒他一番,让他知道得罪她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便故意凑了上去,拿出十二分的诚意,诚恳的向他道歉,说自己白日里并非故意打落他的箭,只是因着他故意挑衅秦统领,一时气不过才那般行事。

    她边说边靠近,逼得他连连后退,一直等他退到船栏最矮的地方,她佯装惊讶的指着河中的一个角落高呼道:“啊,那是什么——”

    张澄泓不疑有他,转过身去,向着河中央看去。

    说那是迟那时快,就在他转身之际,她抬起飞毛腿,嘴里念着“下去洗洗脑子吧——”就向他后背狠狠的踹去。

    可就在这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像是后背张了眼睛,骤然的一侧身,躲过了她的攻击,而她因着踢出去的力道过猛,没能刹得住车,猛得向前冲去,“砰”得一声撞上了船栏,整个人向下仰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掉下水时,张澄泓一步上前搂着她的腰,带着她离开了船边。

    就在她心中对他升起了一丝丝感激之情时,他却冷着面,眼神嘲弄的看着她,“该洗洗脑子的是你,而不是我。郡主下回欺负人的时候,还是先掂量自己是否有那能耐,否则,只会娱人娱己,徒添笑料。”

    她当时怒火中烧,恨不得撕了他,他却淡定的转身离去,全然不曾将她放在眼中,临走前,更是当着她的面弹了弹衣袖上的灰尘,只因那衣袖曾抱过她!

    他这是在向她表明,即便是救了她,也只是碍于她的身份,并非他本愿,他连碰她一下都嫌弃!

 第一百零八章 不对劲

   这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般境界。

    她安宁郡主是何等人物?——京城中赫赫有名的小霸王; 从来都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 如今竟然栽在了一个小白脸手里;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你咬牙切齿的,在做什么?”清冷的声音自身旁传来。

    安宁郡主抬头,见阿姐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书卷; 聚精会神地看着她; 连忙干咳一声,气咻咻道:“还能有谁?那个张王八气死我了!”

    “张王八?”昭华公主挑眉,“你说的……该不会是澄泓吧?”

    “他实在是太遭人厌了。”安宁郡主猛得一跺脚,引得马车晃了几晃; “我不过是射掉了他的箭,他就三番五次的跟我作对; 半分男子该有的风度都没有; 瞧他那细皮白脸的,跟个白豆腐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昭华公主慵懒的往后垫上一靠; 取了一旁的干果盘,挑着杏仁吃着,好笑的看着她把张澄泓骂得一文不值,“骂完了?”

    “还没有……”安宁郡主骂累了; 随手拿了零嘴扔到嘴里,嘎嘣嘎嘣嚼了起来; “下回; 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让他知道得罪姑奶奶我的下场!”

    昭华公主瞥了她一眼,冷冷的吐出一句:“我倒觉得,你是喜欢上他了。”

    安宁郡主“噗嗤”一声,嘴里嚼烂得坚果屑子一下子喷了出来,洒了半边车厢,不少屑子溅落到了昭华公主身上,她往后一仰,拿着书卷拍了拍,抓了一把坚果向安宁砸了过去,一脸嫌弃,“安宁,你往哪里喷?”

    “我不是故意……咳咳……真的不是故意。”安宁郡主拿出帕子,擦了擦嘴,“阿姐你说什么呢?这没影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他那么讨厌的一个人,我厌烦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喜欢!”

    昭华公主不说话,只是挑眉,戏谑地看着她,“这京城里头让你讨厌的人多的去了,我怎么没见你对旁人上过心?”

    “我……我何时……何时对他上心了,我只是……只是气不过……”安宁郡主话有些说不利索。

    昭华公主专挑她的软肋,“那你安宁小霸王何时吃瘪过?”

    “我……我那是让着他,我若是动了真格,他早就死千百回了。”

    “你何时惦记过旁人?那天我可是瞧得清楚,只要他在场,你的眼睛就一直落在他身上。”

    “我……我那是……那是在想着怎么惩戒他……”安宁郡主支支吾吾地说着,到最后,就连她自己也不能确信她是不是喜欢上了张澄泓。

    昭华公主歪着头,坐在一旁想了一会儿,难道她当真喜欢上那个讨厌鬼?

    他其实也没那么小白脸,那日在酒楼抱着她躲过砸来的花瓶时,动作如行云流水,显然是个练家子,他射箭的时候姿势优美,若不是她从中阻碍,相信他定能百发百中,还有昨夜,她那般的欺负他,他还是在最后关头拉了她一把,否则,她早就掉进河水里洗脑子了。

    河水冰冷,若是在里面泡上一泡,饶是她练过武功,身子强壮,也铁定会感染风寒……他其实,对她还不错。

    这人就是这么一回事,脑筋一旦转过弯来,看事情就全然变了模样。

    之前她想到他就咬牙切齿,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可是细细一想,又觉得他还不错,也就这转念的功夫,她又觉得他好了,这个也好,那个也好,总之,哪里都好。

    昭华公主将她面上的神情瞧在眼中,眯着眼睛,眼中满是算计,贼精贼精。

    她拖长了声调,“怎么样,想明白了?”

    “嗯。”安宁郡主闷闷地应了一声,“好像确实对他有那么点意思……”她性子直爽,有什么就说什么,这遭察觉到自己的心意,也不隐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可是人家心中有人了,他又不喜欢我!”

    “他心中有人了?”昭华公主诧异地一扬眉头,“不会吧,我记得他不近女色的,这些年来,也没瞧见他与哪家女子走的近过,哪家的狐狸精敢跟我们安宁抢男人?”

    安宁郡主默默的瞥了她一眼,一脸幽怨,“阿姐,你自己说自己是狐狸精的,这可不能怨我!”

    “我?”昭华公主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你说他喜欢的人是我?”

    她噗呲一声笑了起来,手中的书卷一扬,啪得一声打在她脑门上,“你这小脑袋里装的什么?之前劝我的时候还说自己是情场第一等的高手,靠着诱,哄,骗这三个字纵横情场,阅遍天下无数男儿,怎么现在真到了自己头上,就犯迷糊了?”

    安宁郡主有些气馁,“可是……他为你出头,两回都是为了你,我瞧的出来,他很在意你……”

    “我与他同窗过,又是朋友,他自然是在意我的。”

    昭华公主闲闲地往后一靠,“澄泓小时候胆小如鼠,又结巴,父皇准我与皇子们一同读书,我与他打过几次交道,时常瞧见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躲在假山后,便起了怜惜之情,耐心的劝解过他几回,他学识甚广,画的一手的好丹青,后来弃文从武,去了齐将军麾下,没想到几年不见,他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子,总算是不辜负我当年的栽培。”

    安宁郡主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阿姐你当年才几岁,还栽培……”

    昭华公主斜了她一眼,“你以为这世上有几人能心中无欲无求?乐善好施的人中,十有**是有所图谋,或为名,或为利,或为笼络人心,花点银子和时间,让旁人对自己死心塌地,何乐而不为?”

    她说着,身子微微前倾,“你可知,为何历朝历代贪官无数,却屡禁不止?即便是惩戒一两个,那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根本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安宁郡主拧着眉头,“因为人的贪|欲?”

    “这只是一方面。”昭华公主身处食指晃了晃,“上位者,从来都是掌控全局,眼观天下,自古以来,贤明的君王无数,盛世也有不少,可却没有哪朝哪代彻底整治过贪污**之事,也没有哪朝哪代当真没有贪|官,这是君王无知,被奸贼蒙蔽了双眼,瞧不清贪官的真实面目吗?”

    安宁说不出话来了,昏君也就罢了,若是明君也这般,就绝对不是这个原因。

    “因为小人能用,贪|官更可用!”昭华公主翘着二郎腿,凉凉道,“为君者忌讳的是朝局不稳,是天下动乱,最不能容忍的是谋逆造反,是煽动百姓情绪。大多数贪官目的是为了银子,为了不断的往上爬,这样的人很是惜命,为了自己的项上人头,会拼命的讨好君王,聪明的更是知道,只有讨好了君王,才能有肉吃。”

    “君王明明知道他贪污受贿,也会宠他,这就跟养狗是一个道理,你给它吃的,给它喝的,带它出去玩,用这些来诱惑它,它就会为你卖命,陪伴着你。反之,那些不爱慕名利的清官,这样的人秉持着正义,他什么都不怕,不怕打,不怕骂,更不怕死,对他们而言,死了反而赢了刚正不阿,不畏强权的好名声。”

    “尤其是文人,大多清高自傲,自恃功禄,没事就爱写几篇针砭时弊的文书,煽动着百姓的反动情绪,来显示自己的忠心爱国,这样的人才是君王的眼中刺,与这相比,贪点银子算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的一草一木,一针一线,每一个铜钱不都是君王的,他能给予,也能收回。”

    安宁郡主长大了嘴巴,愣了愣,良久,低声道:“亲小人,远贤臣,长此以往,天下还不是会乱……”

    “谁跟你说这般就是亲小人,远贤臣了?”昭华公主嫌弃的白了她一眼,“明君与昏君的区别在于,明君知人善用,哪怕是小人到了他手中,也有他的利用价值;而昏君,则被小人牵着鼻子走;至于一味打压贪官,推崇以文治国的,那是傻子。”

    安宁郡主愣神了很久,叹息一声,“这就是阿姐学到的东西吗?怪不得……”怪不得太后要那般的打压阿姐。

    怪只怪阿姐是女儿身。

    这番言论若是传出去,只怕朝廷上那些迂腐的文人又要闹起来了。

    马车转了个弯,踢踢踏踏的走着。

    昭华公主推开车帘,眯着眼睛眺望着远处的河流,隐隐看到那处人来人往,她命令赶车的天冬将马车停靠在路边,自己则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沿着小路向前走着。

    太阳初升,淡金色的光芒笼罩着大地,在她面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此处很是荒凉,背靠着山坡,地形险要,一路走过去,看不见半户人家。

    昭华公主眉头越蹙越深。

    安宁跟在她身后,见她不断的打量着周边的环境,是不是低垂着头思索,忍不住出声问道,“阿姐,我们不是要去看司马清修河道吗?怎么停在这里了?离那里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呢,难不成,我们要走过去?”

    “去将马车下面那一垒史册抱过来。”昭华公主一脸凝重。

    “啊?”安宁郡主呆愣在那里,回不过神来。

    天冬已经嗖得一下子窜了回去,取出公主所要之物,带了过来。

    昭华公主翻了翻,取出一张地形图,摊开在地上,仔细的寻找着,可是却找不到这条支线。

    不对,此事大大的不对劲。

    她原先以为所修河道在主河道上,可没想到,他们修的是一条不起眼的支线,一条在地形图上上都找不到的支线。

    汶水,自最北边的天山而起,流经傅村,原武,京城,汴梁,一直抵达金陵,与北定河相融,一同汇入东海。

    父皇在时,曾派工部侍郎刘夏治河,通过筑堤疏浚等措施,断绝了黄河北流之路,堤坝形成,有效地解决了河患问题,她以为此次修缮河道是为漕运,疏理南北通道,可是——此处地势偏僻,人烟稀少,放眼望去不见几个人家。

    昭华公主眯着眼睛眺望着远方,扭头询问道,“天冬,以你的武功,能否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之下去河边探查一下情况,我要知道大致的情况,河流走向,宽度,流量,以及河工的大致人数,修缮情况?”

    “公主且在此处等候,属下去去就回。”天冬点了点头,轻功运起,几下轻飞,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昭华公主抓了几本史册扔到了安宁怀中,“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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