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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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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雁无伤吧。快过来!”她温和的招呼。
  “扈先生好!”雁无伤道。
  转过身来的这位女先生的确气质很好。有了年龄了沉淀,并不显得老气。而是有一种内在的韵致。不甚美的五官非常的耐品。
  第一次见她,雁无伤未觉得陌生。金玲没少提及这位先生。她在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认知。此时见到了本人,暗觉难得有这么个人来教书。与这些乡村的孩子无疑是相当有益的。
  扈先生话语随和。问询了她几句。便带她到教室。
  介绍了十几个女孩子。其中她认识的没几个。即便是一个村的。她也认不全。金芝始终讽刺的盯着她。碍于扈先生在。她没得发作。
  金玲高兴的等着下课和她说话。扈先生一出教书她就欢蹦了过来。
  两个人到外面晒晒阳光。
  “雁无伤,你能来真好啊!先生昨天说有新学生。我都没想到是你呢。”
  “我也没想到。舅舅说多亏了里正帮忙的。”在这里说话她必须要加小心。
  “哦,不管怎么说你来了就是好!”金玲拉着她的手道。
  “好什么好!扫把星!防着把霉运传给你们!看什么!”金芝扭着身子出去了。童顺和马山杏一起出去了。
  有的知道是怎么回事。有的不知道。目光集中的看向他们这边。
  “大家别听金芝乱说话。雁无伤不是她说的那样!”金玲辩解道。
  雁无伤没言语。解释不解释的不要紧。金芝那性子在学堂里行事也未必有多少人喜欢。她何必与她一般见识。没到一定的份上,她不准备与她冲突。
  “金玲,别说了。没事。”她也不希望因为她加大金玲与金芝的矛盾。
  “嗯,我就是气不过!呵呵——先生给你留了啥功课?”雁无伤后来的。扈先生没问她之前学过多少。她也没说。所以按照学堂的程序开始。她需要从头学起。她并没觉得不妥。正和她的意思。
  “练习大字。”雁无伤拿过自己准备的东西。上面写着字。就是她课上的功劳。
  “你怎么不和先生说学过了呀?”金玲看到过雁无伤在家学过的一些东西。不明白她为何还要从头学。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学的有多烂嘛,重头温习温习,千万别说啊,丢脸——”雁无伤在她耳边道。原谅她善意的谎言吧。
  “也是啊,嘿嘿——这下你可以躲过徐嬷嬷了吧?”金玲笑。
  “哪能啊,回去要考校的!过不得关就要罚绣花!”这确实是徐嬷嬷事先说的。怕她偷懒。雁天涯也下了话。务必认真读书。不能得过且过。
  倍感压力呀,既要学的差不多,又要拿捏好这个度。都是人怕出名猪怕壮给害的!那个名谁爱抢谁抢。
  “要到时间了,咱们回去吧。”雁无伤估摸着该上下一堂课了。
  “这么快啊!呵呵,走吧!”两个人往回走。
  迎面过来两个男孩子。这里好像不是他们该过来的地方吧。雁无伤看看四周。这是女学生待着的地方。
  两个都是十二三岁。看到雁无伤皆是一愣。
  其中一个指着她道:“你,你——是人是鬼?”


第049章 疑惑
  “姑娘,累了一日,您歇着吧。别费眼了!”夏溪给雁无伤铺了被子。
  “不碍事,你去歇着吧。外间的炉火别忘了压上。”雁无伤叮嘱道。
  她在做趁手用的小兵器。没有瞒着洛义。雁天涯那边她没有特意说。不想让徐嬷嬷看到了??隆k?运?刻焱砩献觥?p》  与前世记忆中的有些出入。不过暂时只能做到这样了。几把袖箭,弹弓。还有专门散出粉末的机关小盒子。从前她没少琢磨,那个隐士的师父是个能手。虽没有手把手的教她。但是讲的详细。关键要点她记得牢靠。也曾经亲手做过。那时候都是为了打发时间。现在她做这些是为了随时保命。谁晓得与雁天涯这些山匪们生活会遇到什么。朝廷那边到底如何安排无从判定。总之她准备着就没有错。还有一些东西。她需要进城才能完成。眼下进城怕是不行,只得等了。
  “是,姑娘别熬久了。”对于雁无伤弄的东西。夏溪从来不多问。且守口如瓶。
  “嗯。”
  又弄了一阵子。她才把东西收起来。
  躺到暖和的炕上。回想今日在学堂的那一幕。
  那个问她是人是鬼的男孩叫程飞鹏。明阳城中程员外的孙子。与他一起的是里正的孙子。
  金玲告诉她那个程飞鹏据说就是当初害她的那个主脑。从犯她也都对上号了。金业也在其中。
  据说程飞鹏在城里惹了事。到乡下来避难的。就待在了里正家。上学堂是来找里正的孙子。
  真是冤家路窄。与程大邦的牵扯做了仇。与这程飞鹏更是夺命的旧债。
  她不会就那么算了。一定要替这身子的原来主人报仇。让她安息。
  那小子认出了她倒不是什么好事儿了。眼睛够毒。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来寻麻烦。
  她也要和哥哥打好招呼。提防着些。
  除了在学校的事儿。她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件让她想不通的事情。
  金家村里的那个程寡~妇居然同她说话。起因是一个村里的泼妇骂她。雁无伤和哥哥,丫鬟小厮们正好经过。
  她之前听闻过金四与她之间有一腿。但并没有仔细看过这个寡居的妇人。见她被骂的低声饮泣。跌坐在地上。忽然心生不忍。并非她多烂同情。是觉着金四为人那种,这女子被他惦记上不管出于哪方面都是个可怜的。古代女子寡居是非哪能少的了。
  于是命夏溪把她扶了起来。程英感谢非常。待要走的时候说她不方便登门道谢。有什么帮的上的,尽管开口找她。
  这话的意思让雁无伤觉着有深意了。一个寡居的女子被人欺负了之后却说这么一番话。能帮得上的?她这个身份能帮得上什么呢?她是随口说的还是真有此意?她莫名其妙。但对他们的友善又不似作假。她不由得想起金氏骂程寡~妇的话,说是惯会抹眼泪装弱。金四眼睛瞎才看不穿她的真面目。是这样吗?有时女人的眼泪也是一种武器——
  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之后的两天都风平浪静。没人找麻烦。不见那个程飞鹏的影子。甚至连金芝和金业也都换了个人似的。
  相对的太平。有几时算几时。金玲放学吃了饭便到她这边来练琴。雁无伤也不保留。自己明白的只要金玲问她都一一的告诉。
  徐嬷嬷有些不乐意。初学琴的都知道。那练琴的声音有多燥人。她不时的提醒着时间。金玲有些难为情。雁无伤让她别放在心上。最后洛义给个主意。把琴借给金玲。这才让徐嬷嬷的住了嘴。
  “姑娘,不是老奴容不得。而是她没有那个天分。学也是白搭了时间。何况姑娘的功课耽误不得!”
  雁无伤知道徐嬷嬷真正的意思是不想让她与乡下的孩子多接触。在徐嬷嬷的认知里。那些孩子无疑是上不得台面的。包括她和雁栋梁在内。碍于雁天涯拜托。徐嬷嬷不得不尽责任。
  “嬷嬷怎么不早说。我也不是那块料。这时间也当节省下来练武才对。”雁无伤一副恍然之相。把徐嬷嬷噎住。
  “呃——姑娘不同。大老爷说了。只要多练,勤能补拙!”
  “勤能补拙。嗯,一个人练孤单了些,等大舅舅买了新琴回来,让金玲过来一起,两下有个对比提升是不是更快?我怎么没想到,嬷嬷总是能想到前头!”雁无伤兴致的道。根本不去看徐嬷嬷就快黑了的老面。
  “姑娘,您没见着徐嬷嬷出去了脸有多难看!”冬山进屋道。
  “她横竖看不上咱们姑娘。怪得谁!”夏溪说。
  “你们两个记得,我如何做不打紧。你们定要敬着。”并非是她有意刺激徐嬷嬷,而是因为她一开始就不是心甘情愿的教自己。而且他们的目的不存。她没有必要去做的那么好。也许有一天徐嬷嬷真的放下了那不经意表露出来的情绪,从心往外的不再看不起他们。她也会改**度。诚意是相互的。是他们阴谋在先,不能怪她应对在后。雁天涯对她的好同样建立在私利之上。她还有何顾及?
  “是,奴婢们知道。”徐嬷嬷有权管理处罚他们这些下人。姑娘如何说和做都不打紧。万一发作到了他们头上。就犯不上了。
  “瞧你们紧张的。都过来,给你们讲讲这个东西的用法。”
  “姑娘这不是——”夏溪看到是雁无伤之前做的那个物件。不晓得是什么。
  “嗯,这叫袖箭。比弓箭要小巧的多。而且不需要多大的力气,需要的是巧劲与准头。之前让你们练扔靶子,就打算让你们知道这个。当防身的武器。”
  雁无伤把袖箭拿出来。给夏溪和冬山讲的仔细。她早打算让她们也会用。现在她们年纪都不大,练的时间还很多。
  “姑娘,您真厉害!居然会设计这个!”冬山欢喜的摸着精巧的袖箭。爱不释手。
  “我哪那么聪明,之前见大家拿着那么重的弓箭练习。咱们小孩子力气不够,就想着要是有个小的弓箭用就好了。后来和二舅一起商量就想出来了。”雁无伤却是启发了洛义,在旁边假装想主意。洛义本就是爱武的人。对兵器感兴趣。几番琢磨下来,觉着雁无伤说的有道理。他画出图。雁无伤不着痕迹的改。最后定型成功。
  “姑娘最聪明了!呵呵——啥时候试试就好啦!”夏溪很期待。
  “脑子是有不同。”雁无伤想让她们把准头练好了再用。
  “啊?”夏溪和冬山不晓得主子怎么所答非所问。
  “咱们主仆的脑子若是笨到了一处。只有让人欺负的份儿。试用这东西先不急。什么时候练靶子命中无误了再说。”
  “呵呵,姑娘这是让奴婢们眼馋啊!”
  “是啊,姑娘,明早就让奴婢试试吧。看着太喜欢了!”夏溪和冬山皆是不舍得松手了。她们心里急需提高功夫。欺负姑娘的人还没有惩治呢。她们到时候要出力!
  “眼馋是好事,从明儿起,我把它挂在高处。你们天天看着。把它当做肉包子。”
  “啊?哈哈——”
  前世的时候她急于求成,师父曾说,把目标当成肉包子。饿急眼了总会想办法吃到。


第050章 本分
  “姑娘针线半点没进步。字写的也不整齐。明日扈先生考校必不过的。”秋湖学着徐嬷嬷的腔调道。
  “好啦秋湖,再说姑娘就该睡着了。你瞧瞧——”春芽指了指门里。
  雁无伤正打盹呢。手支着下巴。头马上就要低到了桌案上。
  “呵呵,姑娘见着不喜欢做的就是这样。徐嬷嬷却总爱挑剔。哎呀,瞧那样子就想笑——”秋湖道。
  “徐嬷嬷也是为姑娘好。咱们多提点着。姑娘将来好了,咱们也跟着好不是?”春芽分着手里的线。
  “春芽姐说的是呢。出来的时候我娘说主子好了,奴才才能跟着风光。不晓得姑娘今后会不会——”秋湖年纪虽小,但能出来做活计的孩子成熟都较早。她明白这些个。
  “嘘——别想。姑娘聪明着呢。她心里有数。咱们做到本分就是了。”春芽看的更清。徐嬷嬷和姑娘之间不是他们能过问的。
  “哦,春芽姐我知道了。只是你毕竟签的是活契。我和夏溪,冬山都是死契难免胡思乱想的。买我们的时候好多人都嗤笑。笑话我们进的不是高门大户。将来顶多攒下几个一脚踢不倒月钱。然后随便找个人家。不过——现在我不那么想了。呵呵——”秋湖摆弄着衣角。
  “小丫头,咱们啊,跟着姑娘就是享福了。哪家的丫头能这么自在了?别看那大户高门去,在牙行的时候没少听说那些个龌蹉事儿。我那时被城中的一户人家看上了。若不是姑娘想法子救我,估计现在这世上没准儿就没有我这个人了——”春芽停下手。她是真这么想过。程家的那些传言可不是假的。那个程员外是个老头子不假。喜欢收集好看的小姑娘供他玩乐。不合心意了就扔。她真到了那里能受得那样的侮辱吗?她做不到,唯有一死保清白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夏溪和冬山进来了。
  “小声点。姑娘做功课呢?完不成徐嬷嬷又该黑脸了。”春芽道。
  “哪天不是黑脸的。咱们都看惯了不是。呵呵——”冬山笑。
  春芽戳她的胳膊。“尽浑说。去叫姑娘一声,让她醒醒。头快着桌面了。”
  夏溪往里一瞄。可不是嘛。雁无伤昏昏欲睡。
  她们的姑娘啊,论起文来好比催眠。论起武来好比吃了亢奋剂。亢奋剂是什么东西她不懂。是姑娘说的。
  “你们怎得都来了。天色也不早了还不去睡?”雁无伤抬起头道。
  四个丫鬟齐齐的站在旁边。她才反应自己瞌睡了。看看桌子上的纸张。头疼。不是她不会写,或者是写的不好。恰恰是她写的太好。控制自己写成小孩子的字体模样才是折磨。偏偏先生为了进程,给她留的多。徐嬷嬷虎视眈眈的跟着检查。哪个的都逃不了。
  “奴婢们不困。姑娘还没睡呢。我们都陪着啊。”春芽道。
  “嗯,冬山把门插上。你们几个都过来。每人三篇大字。对比着点,别差别太大。像你们之前练的就好。笔墨够用。姑娘我困了,就不等了啊。小心别让徐嬷嬷发现。”雁无伤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姑娘这—不妥吧?”夏溪问道。
  “有什么不妥的?”雁无伤给她们摆好了纸张。不偏不向。
  “没有没有——奴婢们遵命!”春芽忙道。
  “还是春芽说的动听。夏溪胆子得练练。字呢,要学的像些啊。明日我会不会被先生和徐嬷嬷挑剔就看你们几个了哦。”
  “奴婢的字实在拿不出手啊——”夏溪哀叫。雁无伤故意让她练手。夏溪的字确实不入眼。平日盯着练功夫怎么累都成。就是写字困难。不爱动笔。认识的极快。
  “没有理由。姑娘有难你们正是冲上去的时候。冬山,动作快些。”冬山磨蹭这不肯进来。听雁无伤喊赶紧进来了。
  满意的看着她们写字。雁无伤拿出自己喜欢的东西来鼓捣。夏溪和冬山偶尔飘过来痴痴的眼神儿她装作不见。
  “雁无伤,这些字都是你写的?”扈先生问。拿过纸张翻着。
  “回先生。是的。”扈先生点头。一个看似轻灵的小丫头。字写的欠缺的不是一点半点。从根看到稍。不见一点的灵秀。觉着有点可惜。
  “嗯,回去勤加练习。”扈先生道。拿起旁人的字看了起来。表扬了其中的几个学生。金芝的字也在内。她昂着脖子向她胜利的一笑。
  雁无伤当做没看见。
  下了课。仍然和金玲出去溜达。
  “雁栋梁,你有什么炫耀的!哼,当初还不是我们家的奴才!先生夸你几句能怎地!”金业的声音隔着墙传过来。雁无伤听的清楚。
  “是金业那个坏蛋!”金玲也听见了。
  雁无伤点头。找来砖头垫在脚下。就望见了男孩子那边。
  “我不想和你理论。走开!”雁栋梁稳住。强忍火气。
  “凭你?要饭的命!”金业歪着脖子。忘了他爹的叮嘱。今儿先生夸赞了雁栋梁他心里极其的不舒服。闷着一口气。
  “金业别过分。栋梁新来。你不该这么说话!”金越说道。
  “多管闲事!”金四呸了一口。
  “先生教我们互敬互爱。你别欺人太甚!”张显听到过来了。
  “你们一起欺负我啊!我这就告诉齐先生去!”金业倒打一耙很有一套。
  “随你!不过事情都是我一个人而起的,与他们没有关系!”雁栋梁冷声道。
  “你们蛇鼠一窝!等着!”金业恨恨的。
  转身跟几个要好的走了。
  “不会真告状去了吧?他就不是个东西!”张显骂道。
  “别理。我们又没怎么样?”金越道。
  “是我连累了你们!”雁栋梁歉意道。金业最会撒谎。从前在金家他在外面闯了祸总是让雁栋梁背黑锅。
  “我这就去找先生说清楚。”他接着道。
  “我们和你一起去。”张显和金越要一起过去。雁栋梁拦着。
  “不,我一个人去。若是一起倒坐实了金业的谎话。相信先生不会听他一面之词。”雁栋梁想好了。他打算把在金四家的事适当的说出来。先生应该能明白一二。怎么说合适他要斟酌一下。
  见他们都走了。雁无伤从墙头上下来。金玲愤愤的。
  “清者自清。咱们别跟着烦恼了。学生也要守学生的本分。先生不会不分黑白,否则那咱们在此学习还有什么意义呢。”
  “也对。呵呵,就是看不惯他们的嘴脸。”金玲道。
  “活在这个世上,看什么样的嘴脸不是咱们决定的。咱们要做的是适应。走吧。晚上去我家。徐嬷嬷好几天没听过咱们弹琴了。”
  他们走后,另一边有两个人对话。
  “新来的两个孩子心性不错。”
  “男孩稳重好学。不错。”
  “女孩也不错,只是字不长进。”
  “娘子爱才了?”
  “你还不是一样。”
  “嗯,既然来了。总得找点事做。”
  “你的事还不够多啊,呵呵——能够远离那个地方,待在这里也不错。就是不晓得要到几时——”
  “娘子不必在意。五年之内不会有动向。已经收到了消息。”
  “那么久?——不过——”
  “没有不过,那丫头说的对,个人尽个人的本分。回去,该上课了。两个打架的小子还等着我呢。”
  ——亲们七夕快乐!(*^__^*)


第051章 令牌
  “金业,看一丈,看一寸。你课下寻思。明天来告诉我。”齐先生沉吟道。这个学生品性不端。他几次规劝。如果这次不知反省。他定要严惩了。
  “哦——是,先生!”金业告状没讨到好。先生说那么多,他一句不懂,又不敢再问。抬眼看了看一旁站着的雁栋梁。抿了抿嘴,险些没忍住讥讽。僵着身退出门外。
  雁栋梁等着先生吩咐。恭敬的站着。
  半响,齐先生说道:“金业咒骂你可怨?”
  “怨过。”他如实回答。刚刚他只陈述了事实。没有一句虚言。
  “成大事者忍常人所不能。我说的可明白?”齐范对这个学生几天的观察确实觉着不错。功课底子不深。但其他方面极好。
  “明白。”大舅父也曾说与他许多的道理。他都记得。有了读书的机会他从开始就抓紧了。只为将来有出息。
  “嗯,可造。你年纪虽小。做的却不错。亦懂得担当。甚好。回去吧,读书有不明白的地方尽管来问。”这个小子来了没几天尽被金业找茬却忍得住火气。难得了。
  雁栋梁眼睛一亮。这就是说先生给了他特别的肯定了一般。
  齐先生掠着胡子看着平日一板一眼的学生惊喜不已。亦点头微笑。
  “谢谢先生!”
  雁栋梁行礼。退出了齐先生的屋子。
  “雁栋梁,齐先生没为难你吧?”张显问。
  “没有。谢谢你们!”雁栋梁整理文具。金越几个围着他问情况。
  先生是上过了课才找他们问话。所以他们等在学堂。
  金四气嘘嘘的走了。临出门来骂了他们几句。
  没人搭理他。
  “咱们兄弟用不着客套。呵呵,走吧。天快黑了。金玲她们在外面等着呢。”金越说道。
  “今后咱们只当看不见他,听不见他。他还能如何?”雁栋梁记着先生的话。打架不是办法,他和金四家的恩怨不是一朝一夕。他定会想个法子解决。
  “说得对!先生说那叫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哈哈,我用的对吧?”张显笑道。
  “比我聪明,快点吧。就剩咱们几个了。”齐志友催促道。
  “堂哥,你们出来的这么晚!都被先生罚了啊?”
  金玲问道。她陪着雁无伤等着他们。好半天才出来。中间金芝和金业路过都没有好脸色。
  “先生问我的话。误了时间。让大家都跟着担心了。”雁栋梁忙道。
  几个人又说了几句。这才各自回家。
  “哥,金业找茬的时候我听到了。”
  饭后,雁无伤和雁栋梁说话。
  “哥不会和他在学堂打架。想找他的麻烦有的是机会。”雁栋梁说道。
  “这就对了!那两个小兔崽子若再欺负你们,舅舅去把他们结果了!”洛义进了屋子。
  “二舅舅,咱以理服人嘛。呵呵——”雁无伤见洛义很高兴。
  “那是你大舅舅的说法。二舅舅做不到。呵呵,天冷了,过来瞧瞧你们两个可住的暖?”
  洛义坐下。春芽上了茶。
  “暖和着呢。二舅舅放心。”雁无伤对洛义的关心很窝心。
  “放心,你这丫头唯一让人不放心的就是主意大。你说你呀,非得和徐嬷嬷争个短长。”洛义笑道。
  “二舅舅错怪宁儿啊,宁儿愚钝,悟不出徐嬷嬷的道理呀。呵呵——您喝茶,喝茶!”雁无伤有意说着。
  洛义摇头。想问旁的,雁栋梁在此不好说。
  “妹妹慢慢学。不急。”雁栋梁从来不认为妹妹笨。他不过是对徐嬷嬷讲的那些没兴致。慢慢养好了心性自然就能学会。
  “嗯,我还小。对了,二舅舅,我那天看到了程员外的孙子。住在里正家。”雁无伤一直没把这件事说出来。
  “程大邦的小主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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