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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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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竟然有如此的来历。三星之一,看来真有她一个了。
……
确认了给戎渊治病的药引。是最大的收获。
雁无伤此时正想着什么时候与戎渊说更合适。
就这么直接说戎渊会不会怀疑?若是不直接说那她的血又无法给。她有些犯难了。
“宁儿是在想我吗?”想什么事,来什么人。戎渊的丑面出现在三米之内。
夏溪不敢笑。忙备了茶碗。退到门口。
“是啊,想你吃白饭到什么时候。过几日粥铺开张。你去跑堂送货正合适。”雁无伤嘟囔着。
戎渊笑。“刀子嘴的小丫头。这几日可好?”
“还好。吃斋念佛。远离尘世之感。”拜神会香火鼎盛,但也有清晨与夜晚回归宁静之时。青灯,古庙。远山,无不是心灵的引领与回归。此生若安,她倒愿意那样的生活。
“这想法有些糟,谁好好的孩子去那里常伴青灯,尘世多热闹。宁儿不准有那样的想法。”戎渊道。揉了下她的头发。
雁无伤一转头。不满道:“世人讹诈,红尘烦忧。有什么好。”
戎渊道:“心中有在何处都有,心中无在哪里都无。”
雁无伤一笑。“大宝悟的妙。我这三日没一处开窍啊。”
“宁儿调皮。能得大师点化是造化。相信宁儿自有收获。”戎渊看着她。这么聪明的丫头怎么会浪费这么好的时间。
“大宝,你的病近期可犯过?”雁无伤忽然问。
戎渊一愣,随即道:“不曾。”
雁无伤点头。不知道此时说合不合适。她有些踌躇。
戎渊见她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的样子。这不想丫头的性格。
“宁儿想说什么?”
雁无伤一咬牙。定了定神道:“大宝,你的病可能有办法了。”
有办法了?戎渊不相信。寻了那么多年都没有结果。如今小丫头说有了办法。听着好像天书一般。
“我说的是真的。”雁无伤见戎渊不相信。又说道。
“宁儿如何办到的?”半响戎渊道。平复乍听之下的惊异。
雁无伤进到里间,把那棵山参拿了出来。放到了戎渊的面前。
戎渊一见那盒子就知道是好东西。
雁无伤把盒子打开。好东西他自会认得。
“比我让人买的那只还要好。”戎渊不由的道。
雁无伤不知怎么忽然就想起了和她一起买参的那个人。
不会就是戎渊派去的吧?她可是讹了好些的银子——
“哦?大宝那只是什么样的?在哪里买的?”她有些心虚的问道。
“明阳城里的一家药铺。”戎渊看过之后把盒子盖上。
“多少银子买的?哪家?”
“宁儿问的这么详细做什么?”戎渊笑道。
“呵呵,好奇嘛。”她哪敢说是为什么啊!
“三万两,那位朋友所言,是一处小店面,”
没错了!正让她猜着了。怎么就那么巧——
她不禁咧嘴一笑。“好参值银子啊。大宝好富有。”
戎渊道:“大宝的就是宁儿的,缺短什么尽管开口。”
雁无伤此时想,戎渊恢复记忆也是没错,无疑了。
“就知道大宝对宁儿最大方。放心吧,不会客气的!”
“这棵参宁儿何处得来的?”戎渊问道。
“在玄月山采的。时间上正合适,没超过半年。”她可没说自己拿去卖了,又去买回来,还亏了人家的银子。
戎渊点头。“大宝,最后一味离魂之血有了,你就可以病好。”
雁无伤笑着道。
“宁儿又从何处找到的?”这小丫头太聪明。他急于想知道。不是他怕死,而是他现在还不能死。很多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去做。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戎渊又是一愣。不明白何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我啦,傻大宝!”
“是你?”戎渊的表情从来没有此刻这么丰富。
“当然,我在乱死坡九死一生,魂不附体。就是离魂。我已经找洪德大师印证。所以错不了,你——”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被戎渊搂进了怀里。温暖回绕,药香迎入鼻端。就这样他抱着她不松开,过了好一会儿,他温温润润地道:
“宁儿是我的福星。”
第104章 来意
戎渊这棵大树她应该靠上了。却没有谋划之时那般的欢喜。面对戎渊的友善,她所费的心机显得阴暗。
她勉强安慰自己,这样做算是等价的交换吧。不然她找不出更恰当的理由。
“姑娘,您累了吧。躺下歇歇。都写了一个时辰了。”冬山见雁无伤望着字出神。不禁说道。
“也好。徐嬷嬷应该快到了。”
上元节过后,下了一场小雨。天气湿冷。温度跟着下降。楼上刚放上炭火盆。她走到里间。躺到软榻上。冬山拿过毛毯给她盖上。她又裹了裹。像个毛球一样。
“您眯一会儿。徐嬷嬷到了奴婢叫您来得及。”冬山把炭火盆拿近了些。
雁无伤点点头。徐嬷嬷要来是大舅舅的意思。今儿早上雁天涯便回了金家村。临走嘱咐她也不要住的太久。铺子的事不是一天半天就能办起来的。有洛义在,雁天涯希望她不要费心思了。衣店所需要的绣娘,裁缝已经找好了人。
衣店距离开工不远。她交代完毕就可以回金家村了。
大舅舅不放心她与戎渊住在一个屋檐下。有徐嬷嬷在,毕竟算得上长辈。她不能拿前世现代的观念来强加给古代人。
戎渊出了门。什么时候治病还得寻个最佳时间。
冬山见雁无伤像是睡着了。就退出了门。不一会儿夏溪上楼来。说张显来了。
雁无伤忙起来见他。
见来人不止张显一个。还有姜浩。雁无伤多少有点明白了来意。
想起那天在神庙张显说起姜浩的情况。后来也没有给她回复。不知他愿不愿意道粥铺当工。
三个人在一楼说着话。姜浩有些不好意思。
雁无伤知道了更多姜浩的信息。他自己是乞丐,却在照顾好几个其他的乞丐。他如果到店里做工。那几个小乞丐就会受欺负。很有可能讨不到吃的。会饿死。他不忍心。于是他拒绝了张显提出的帮助。张显听着更加可怜这些乞丐。直把姜浩拖到了这里。
“雁无伤,你帮着想想办法吧。”
雁无伤自认不是善人。不过面对比自己更脆弱的生命群体。她的心是软的。姜浩能在自己饥饿,困苦,勉强维持活命之时,还有爱心来助人。并且为了他们放弃好的去处。可见他不单是重情重义这么简单了。
她想了片刻。说道:“你那边有几个人?”她问的是姜浩。
“八个。雁姑娘你别为难。”姜浩恳切的道。
八个人。要怎么安排?“他们都多大了?”
“都比我小。最小的七岁。”姜浩道。
见雁无伤不但没有嫌弃。还在为他们想办法。心里已经很感激了。
“他们平日都会做些什么活?”雁无伤又问。
姜浩一一的回答。雁无伤想了想。接着道:“不如这样吧。你先来做工。余下的人再另行安排。届时粥铺和衣店看生意的好坏。会送货上门。还可以到城外拾柴禾来卖给铺子。到时候他们付给他们银钱。就不会挨饿了。你看行不行?”
姜浩连连点头。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张显也非常的高兴。他就知道雁无伤不能不理。拿出他爹给的几个大钱,在出了铺子门的时候,塞进了姜浩的手里。让他买几个饼子给大家带回去。
姜浩不要,说赏赐的钱应该会下来了。到时候他就能有银子。
不过他也知道所谓的赏赐不可能都给他这个小乞丐。层层扒皮,到分给他的时候能剩一点就是格外开恩了。
赏赐花完了。他们还是叫花子。所以做工才能长久的填饱肚子。
——
洛义不反对雁无伤帮助那些小乞丐。徐嬷嬷却说了几句。她提醒雁无伤防范市井小民,防范这些无人管教的流窜乞丐。
雁无伤知道她是好心。并未对她说的话不满。
一连几天她和丫鬟都在赶制衣衫。绣娘和裁缝那边她已经见过。该做的都交代好,端看他们的手艺如何了。
她自己做的这件要送给一个人。是霏烟。
红春园在明阳城名号响亮。她送给霏烟是想打开销路。而且她设计的风格会随着她们的喜好而改变。爱美的姑娘们必会满意。
做生意要活。不能拘泥。
当她把这个想法说出来。几个丫鬟都惊住了。那可是妓~院。好人家的女子哪会与那里有瓜葛。
“姑娘啊,您还是想个别的办法吧。这若是让徐嬷嬷知道了。还不得跳脚!”冬山道。
秋湖也说道:“姑娘想个妥善的法子吧。奴婢——不赞同。”
“姑娘慎重,奴婢几个实在是担心。”夏溪看着漂亮的衣衫,想象穿在那些人身上,就一阵的别扭。
雁无伤看着他们。知道这个世界民风再如何开放,也还是古代。妓~院永远是坏女子的出产地。被世人嫌弃。
“你们想过吗?他们也是人,他们难道是自愿去红春园的?不过是些可怜的女子。为了生存罢了。知道你们为了我好。但是做买卖什么人的银子都的赚啊,难道人家上门来买,咱们还不卖了不成?——”
听雁无伤讲。几个丫鬟开始不做声。到后来点头。自家姑娘说的有道理。如果条件允许谁愿意去跳火坑。就像他们一样,如果不是因为家里苦。养不起,他何苦出来当奴婢。他们是遇到了好主子。如若没有遇到好的。指不定会如何。春芽当初说被程家看上的事,才过去多久?那样的日子该有多可怕——
几个丫鬟说通了。雁无伤便寻机会出了门。
戎渊从那天出去就没回来。已经消失了好几天。所以徐嬷嬷对她的要求不是很多。除了每天必须学习的功课。她余下的时间都花在了做衣衫上。
赏赐的银子两天前便下来了。赏银百两。知府亲自派人送到了铺子。皇上的赏赐却没有音信。雁无伤也不是特别的盼望。因为之前听说选秀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有机会定要打听打听。
——
张显在拿到银子之后回金家村读书。不晓得得了多少。雁无伤也想到了银钱极有可能被克扣。
金芝没再露面。贵族的小姐们据说都回了京城。
此时的街上阳光温暖。气温回升。就要到春暖花开的时候了。
雁无伤只带着夏溪出来。两个人闲逛了一会儿。便往红春园的方向走。
“姑娘,那是——”
雁无伤一拉夏溪。她也看到了。李明珠与戎渊在说话。旁边还有一个书生模样的公子。就是那天晚上有人要暗害的那个。
“你到底是谁?”李明珠的声音有些恍惚。
“雁大宝。”戎渊愣愣的道。
“不是,你是戎倾城。我的倾城哥哥。”李明珠呐呐的道。
“你认错了人。”戎渊转身就走。
李明珠还要再说什么。那个书生说话了。
“明珠。莫再说了。大哥在长亭等咱们呢。”李康看着戎渊的背影皱了皱眉。不怪刚刚明珠认错。他也以为是。上元节的那天晚上他就曾见过。但那时的感觉与刚才不一样。莫非是错觉?
刚才这个叫雁大宝的与人说着什么。那浑身的气韵与戎渊一般无二。不看脸,就是同一个人。
“四哥,我实在担心倾城哥哥。这么久了生死未卜。那天——算了。咱们走吧。”李明珠不甘心就这么走。所以,她装了几天的病。就是想在这明阳城里再打听打听。可是仍一无所获。三个哥哥之间的暗中斗,她早就知道。也怕再生出什么事。到时候她也在明阳城中,回去必会被父皇和母后猜疑。所以决定回去了。
但是出门买东西的时候又看到了雁大宝。与李康的感觉相同。她才会又开口确认。
失望是必定的。想起洪德大师说的话。她心里难以平静。
——
雁无伤看了半响。听李明珠有与那书生说了一些话。知道那书生的身份也是一位皇子无疑。
那天夜里。确定戎渊有意相救。那么就是说。那天晚上有人针对几个皇子动手。先是这位四皇子,后来又是李弈。在清苑里不会也是有人想动手吧?她忽然心生寒意。
什么人想趁乱对几个皇子下手呢?后来的平静,估计应该是怕暴漏。
“姑娘。前面就到了。”夏溪道。
雁无伤忙收起了心思。
红春园在正街之上。不是最佳的位置。但同行中生意好的出奇。
此时大门敞开。红福帘垂挂。不时的有人进出。
他们今日来没想从前门进去。那日霏烟离开的时候曾说过,让她走后面的侧门。找个看门的婆子,提她的名字就能找到她。
雁无伤依言到了后面的侧门。敲了门。果然出来一个婆子。没费多时。那婆子就带着她们到了霏烟的住处。
头牌的待遇自是不同。霏烟单独住在后花园的独楼之中。听得有人说家里的亲戚来找。忙下得楼来。见是雁无伤。愣了下。随即欣喜的迎了过来。
两个人在厅中落座。夏溪在门口等候。
各自说立刻近况,聊了一会儿。雁无伤就说明了来意。
霏烟见到衣衫喜欢的不得了。不由分说的穿戴了起来。
让雁无伤惊叹了一回。这件衣服的布料是纱与丝绸的巧妙结合。轻盈飘逸。霏烟穿起来犹如仙女下凡一般的美。
“无伤,这衣衫真美。”霏烟无疑也是爱美的女孩子。这衣衫无论颜色,样式,绣工无一不精。绝非凡俗。
“是霏烟给了这衣衫活力。真好看。”雁无伤由衷的道。
“喜欢极了。”霏烟换了下来。收好。
“之前说的事。可就依仗霏烟喽。”
雁无伤此来为做买卖。当然不能让霏烟白帮着打样,宣传。而是给提成的。
尽管霏烟说不需要。她还是坚持。
霏烟只好不再客气。两个人聊的很是投机。
“禀告小姐。那个人又来了。”伺候霏烟的小丫鬟进来道。
“无伤。你和丫鬟先到楼上一避。”霏烟道。
雁无伤点头。转身上了楼。不知什么人来了。
霏烟吩咐丫鬟把人请进来。
第105章 闻言
“霏烟不愿意见我?”程明自外面走了进来。
“怎会。请坐吧。”霏烟福了一福。便坐回了原位。
程明在她的对面坐下。心思转了转。说道:“我来想必你知道为何。程英惹你不高兴,我代为陪个不是。你们毕竟是多年的好姐妹。”
霏烟垂眼。然后缓缓地说道:“你和程英多虑了。我有什么资格不满意呢。”
“那为何这几年都不肯与我们往来?”程明说道。
楼上的雁无伤听得真切。
她记得程明的声音。提到程英。这其中是怎么回事?
“你们是自由身,我身在烟花。不好影响了你们。”霏烟好似心不在焉。
这时候丫鬟已经把茶水送了过来。分别给二人斟上。
程明面上一滞。“师兄知道错了。当年若不是程家。我们断不会那么做。”
霏烟忽然凌厉的看向程明。“已经晚了不是吗?盈盈不会活过来。”
程明被霏烟看的心虚。不过面上仍是保持镇定。
当初,他和程英为了摆脱程家。遇上了芙蓉令主。并收了他们为徒弟。只是记名的。那就相当的不得了。在外人看来就是要风得风的。那时霏烟还小。是个小丫头而已。还有那个盈盈。这日的护着她。她们是芙蓉令主的亲传弟子。比他们高出了不知多少。以程英的好胜心,一心想成为芙蓉令主的亲传弟子。所以百般的讨好霏烟和盈盈。但是这两个年纪虽小。都极为的聪明。后来他们使了个小计策。才得到她们两个的信任。
只是天不从人愿。芙蓉令主突然传出死讯。
这时候程家的那个老不死的听说了一些消息。急于让他们兄妹回到程家。无奈之下他们只得回去。没想到那个老不死的程员外居然对程英图谋不轨,程英不愿意。他便又转变了想法。将程英迷倒。连夜运到了金家村。关到那个如今叫鬼宅的地方。不晓得是什么人盖的房子。金家村的人以为是哪家的大户在那里养的外室。他打探过几回,却进去不得。当时急的没有办法。
后来,他知道了程员外的意图。想知道芙蓉令的消息。作为交换。他不得已把知道的芙蓉令主亲传弟子的事情告诉了程员外。
身为记名弟子,他本来就所知不多。当时并没有把霏烟说出去。是因为霏烟年纪太小。只说了盈盈。
程员外答应换人。不过也没有放过程英。让她逼问盈盈那芙蓉令的下落。程英下不去手,程员外派人来亲自审问。那时候他们隐约的觉出程员外的背后应该是有什么人。直到后来才有了耳闻。
盈盈不堪折磨。最后宁愿惨死。也不肯说。
程英害怕再面对霏烟。也为了盯着芙蓉令的下落。所以留下了金家村。结果一无所获。程明便让她道城里走动。盈盈死了那么多年。霏烟长大了。她明着是红春园的头牌实则在这里她说的算。
“霏烟说的我心里难过。非我们所愿。盈盈早已入土。活着的人却是追思。这些年我噩梦缠身,也是报应了。”程明说这话是真的。
那盈盈的死对他的触动极大。他怎么能不怕!这也是他在鬼宅之时惧怕的原因。他亏心,便胆小。
“收了心思吧。除非有令现出,下一任主子号令本部。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师父曾经交代过。不见令。不见主。只作散沙。”霏烟说道。
楼上的雁无伤听的一惊。虽没说明,但她却明白了。这霏烟原来是芙蓉令主的徒弟!包括程英和程明!她要如何做才能把这些人笼络到一起呢?下意识的,她摸了摸怀中令牌——
——
程明又说了一阵才肯离去。
霏烟独自在一楼坐了半响。才上楼去叫雁无伤。发现这丫头睡着了。不禁失笑。夏溪也靠在一旁打起了盹。
霏烟上楼,夏溪激灵精神了。忙行了礼。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雁无伤刚刚是真睡着了。因为楼下没有了她想听的东西。程明磨叽了好些没用的东西。她便打起了瞌睡。给夏溪一个眼神。夏溪也明白姑娘的意思。
于是霏烟上来才看到这幅样子。
雁无伤也是一笑。揉了下眼睛。
“无伤别着了凉。”霏烟拿过披肩给她搭上。
“皮实着呢。呵呵,从前在乡下的这个时候,我的鞋子还露着脚趾头。做活累了,倒地就睡。不怕冷的。”雁无伤说道。
霏烟的年纪最多二十几岁。在这里风风雨雨,哪儿那么容易。
“无伤吃了不少的苦呢。”霏烟怜惜的道。
“都过去的事了。如今有吃有喝的多好啊。”雁无伤一笑。
霏烟有些清凄的道:“是啊,都过去了。我之前和你说防着程英是因为听说她要到你家去做工。因为一些往事,对她的品性不是很放心。说起来这件事你能听说过一些。我与她同门。她与她哥哥为了得到利益。与程员外告密,把另一位同门给害死了。无伤,什么利益,恕我不好直说。对你没有好处。知道了恐怕只会招来祸事。总是防着她就是了。”
雁无伤点头。“霏烟。我会小心的。你也别难过了。逝者已矣。你要过的更好,她在地下才能安心。”
想必霏烟恨极了程英和程明。能做到平静的相见已经是她的极限。程英在金家村多年,应该是守株待兔的寻找芙蓉令的。她到自家的铺子做工,是不是也打着同样的主意?毕竟那阵子芙蓉令的消息传的那么真切。若真是这样,真得小心了。她在金家村隐忍那么多年。可见其耐心。
那么那位盈盈是当年持有令牌的人吗?还是说另有其人?她有点想不通。
又不可能直接问霏烟。暂且到此为止吧。起码知道了芙蓉令相关的几个人。以后查起来有了线索。
想起二舅舅与那位令主的关系。不知道他与霏烟之间认不认识。
他现在容貌不同。就算认识,也看不出。但是洛义从来没提过。应该不知道的。
——
明阳城十里之外的一处荒庙。
“爷,您还活着!真好——属下——”金子有些哽咽。
“没白疼你。还不起来。”戎渊微微一笑。一张丑面正对上金子。
金子忙起身。不忍看主子那张脸。虽然见过几次。可那时不知情。他有心认主子,主子却不认。最后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毛病。
今日接到主子的暗号,别提他是什么心情了。真是老天保佑!
戎渊长身而立。目光看向远处。山峦极目,草木返青。不觉又一春了。
“那几个都走了?”
金子回道:“回爷,是。”
“走了好。清静不少。可有发现?”戎渊问道。
漫不经心的走到断壁前。
“破月留下了。三皇子和大皇子这些天闲玩的时候多。找了几回红春园的头牌。四皇子有些奇怪。见了那个金家村的齐先生。属下未曾靠近。银子说所谈的时间不短。月国太子近期有可能回国。”金子回道
戎渊点头。沉默了片刻。“李康见齐范不奇怪。他们本就相识。想必是叙旧了。”
李康好读书。对齐家人甚是欣赏。平日虽不是走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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