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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夜嫁:皇叔,别闹了-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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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黑玄停顿了一下。“我……可是有功的!”
望着面前的男人,我先是愤怒但很快便平静下来。
能杀了自己的亲人和族人,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所以,我有必要诧异吗?
倒是该仔细的想想,我该怎么应对娜迦。
要知道,我得活着等林鸢鸢过来。
我一个人死了,没什么。
可沈姜和素棉她们,还在角斗场。
所以,我不能冲动。
“怎么不说话?”黑玄忽然眨巴眼睛,“求我!只要你求我,我一定会救你!到时候我们远走高飞,我们离开这里!”
“天还亮着,便做梦了?”我扬起嘴角。
这么一句话,顿时让黑玄恼羞成怒。
“你当真不知道好歹!”黑玄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为什么杀死这个男人,那是因为嗅到了你的血腥气忍受不了!我不忍心喝你的血,就只能去喝他的!他的死是因你而起,是因为我爱你啊!”
明明心狠手辣,却还能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
除了黑玄,估计也没有旁人可以做到了。
“杀了我!”我盯住黑玄的眼睛,“杀了我啊!”
我的这句话是威胁,因为知道黑玄不会。
黑玄皱紧眉头,缓缓松开手。
“杀人了!”
忽然,他大叫起来。
……
正文 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 栽赃陷害
黑玄望着巫灵,大喊大叫。
不消片刻,几个魇族人便冲了进来。
紧随其后的,正是族长娜迦。
当娜迦走进的一瞬间,便一把捂住了口鼻。
她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画面,显然已经震惊了。
“怎么了?”娜迦厉喝,“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男奴怎么死了?”
“我想要阻止的!”黑玄急忙道,“可等进来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力气太大,我差一点也被……”
说到这里,黑玄跑到了娜迦的跟前。
那惊慌的眼神,却瞥向了巫灵。
‘啪’
娜迦几乎毫不犹豫,一巴掌扇在了巫灵的脸上。
巫灵想要反抗,却被几个魇族人更快一步的将手反扭到了背后。
她眸子里面的恨,快要溢出来了。
可黑玄,却一点也不在乎。
黑玄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成为巫灵最刻骨铭心的人。
这种刻骨铭心要么来源于爱,要么来源于恨。
说真的,有些事出乎黑玄自己的预料。
比如,被魇族人转化。
黑玄一开始不知道,直到无意间喝了一口娜迦留下的血。
那滋味,回味悠长。
那个时候,黑玄还只是怀疑,毕竟他没有被娜迦咬过。
可直到獠牙长出来,他才终于相信了。
没有想到自己采yin补yang的体制,在天漏保持了下来。
他吸取了娜迦嗜血的本性,却无意间净化了娜迦。
其实娜迦偷偷的吃果子,早就被他看到了。
要知道这魇族人,可是从来不吃素的。
“敢杀男奴?”娜迦狠狠的瞪着巫灵,“他们是我们繁衍的工具!你居然敢杀了他!”
巫灵望着娜迦,目光冷冷的。
不管娜迦怎么打,巫灵都没有显出害怕。
黑玄看着有些心疼,但只能忍着。
而且这个娜迦现在只是普通人,自然没有神力能打死巫灵。
“是族长将这些男奴赐给我的!”巫灵忽然笑出了声音,“既然赏赐给了我,想杀就杀不行吗?”
这么一句话,居然堵得娜迦哑口无言。
巫灵连辩解都不辩解,显然是知道娜迦不会相信她。
就算是相信,娜迦也会选择包庇。
对于这一点,黑玄极度的自信。
“还敢顶嘴!”
娜迦大吼,捡起地上的断木便狠狠的打在巫灵的身上。
一下又一下,直打的巫灵衣衫褴褛、皮开肉绽。
那红艳艳的血,再次让黑玄躁动不安起来。
那种躁动,不是来源于饥饿,而是来源于另外一种更原始的yu望。
看着娜迦打的正起劲,黑玄悄悄的退了出去。
寻到一处山洞,黑玄看到了倒挂在里面的十几个魇族人。
不受控制的,黑玄走了过去。
身后的翅膀‘哗’的一声,忽然绽开。
飞向其中一个魇族人,黑玄突然倒立。
一把抱住之后,他扯开了魇族人裹住身子的翅膀。
翅膀打开的一瞬间,魇族人睁开了朦胧的眼睛。
可还没有等她做出反应,黑玄的翅膀便将她一起抱住。
而后两具裹在一起的身体,便吊在空中剧烈的摇晃起来。
……
正文 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 你有没有想我
风尘仆仆的归来,大祭司一脸的冷漠。
绝望谷里面除了一个巨大的坑,什么也没有找到。
那最重要的东西,不见了!
不过幸好,还有个人能让她归心似箭。
一回族群,大祭司便赶往住处。
却在中途,遇到了林鸢鸢。
“大祭司!”林鸢鸢欠身,“你终于回来了!”
对于林鸢鸢,大祭司也硬不起来。
毕竟,她和这个女人有过很多美好。
纵使那美好,只是来源于身体。
“他怎么样?”大祭司放缓了声调。
“很好,奴婢不该怠慢!”说到这里,林鸢鸢低下头。“若是没事,奴婢先走了!”
话毕,林鸢鸢转身。
可还没有走出几步,便被大祭司叫住了。
“你不是一直想去角斗场吗?”大祭司突然道,“我明日带你过去可好?”
这么一句话,让林鸢鸢心头一喜。
不过,没有表现在脸上。
她转过身,望向大祭司。“大祭司有空吗?”
“自然是有空!”大祭司点头,“出去这么久,该陪陪你了!”
“就你我同行吗?”林鸢鸢试探性的问道。
这么一句话,顿时让大祭司显出不悦。
“我最讨厌女人小肚鸡肠!”大祭司皱眉,“在你之前我就有无数的女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见大祭司有些火了,林鸢鸢赶紧陪着笑脸。
她走过去,轻轻拽着大祭司的袖子摇了起来。
“人家只是撒个娇,你哄哄我就行了!这是闺房之乐,这也要生气吗?”林鸢鸢娇嗔,“再说了,我只是嘴上逞强,可哪件事不听你的呢?”
见林鸢鸢服软,大祭司绷紧的脸也松懈了下来。
“乖,我就喜欢听话的女人!”大祭司笑着捏了捏林鸢鸢的脸。
“那我明日我早些起来!”林鸢鸢灿烂的微笑,欢快的转身离去。
看着林鸢鸢的背影消失,大祭司嘴角的弧度瞬间下降。
“乖,我就喜欢听话的女人!”
刚刚她对林鸢鸢说的这句话,化作一句男声在脑中回荡。
大祭司原本平缓的心跳,瞬间错乱起来。
皱紧眉头,她加快脚步往回走去。
……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炎烮抬头望去,看到了大祭司的脸。
大祭司一身的风尘仆仆,正直勾勾的望着他。
“我离开这么多天,你有没有想我?”大祭司突然道。
这么一句话,让炎烮心生厌恶。
原本以为大祭司只爱女色,看来不止如此。
可这口气,像是对相恋已久的爱人说的。
看来那个镜子里面的男人,当真和大祭司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炎烮没有做声,只是移开了目光。
大祭司皱了皱眉,走过去坐到了另外一张椅子上。
“你憔悴了!”大祭司目不转睛的望向炎烮,“这段时间,是不是没吃东西?”
是没有吃!
魇族人送来了果子,可炎烮毫无食欲。
因为,他只对血感兴趣。
尽管,他不想承认。
“你叫什么名字?”大祭司紧接问道。
“他叫阎跋!”忽然一个魇族人走进来,随口说道。
……
正文 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我最讨厌被威胁
魇族人将一个坛子放在桌上,而后对大祭司微微低头。
“他叫阎跋!”魇族人重复道。
“你怎么知道?”大祭司眯起眼睛。
“之前我问过的!”魇族人毕恭毕敬道,“这名字可真怪!”
闻言,大祭司轻笑出声。
可炎烮在这笑声中,听到了死亡的意味。
果然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大祭司突然闪身到魇族人的跟前。
猛的伸出尖锐的指甲,便割断了魇族人的喉管。
那暗红色的血,瞬间喷出。
魇族人瞪大眼睛望着大祭司,一脸的茫然。
但她张着嘴连叫都没有叫出声,便‘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抽着抽着,便不动了。
“他都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你凭什么敢先我一步知道?”
大祭司望着地上的尸体,拿着一张帕子漫不经心的擦手。
“来人,把她丢去喂尸奴!”大祭司大喝一声。
随即,另外一个魇族人便走了进来。
只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便面无表情的拖走了。
显然,以前这样的事是司空见惯的。
炎烮脸上没有起伏,心里却确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大祭司对阎跋的这张脸有着强烈的占有欲。
强烈到,已经扭曲变态了。
“来,喝点血吧!”大祭司端起桌上的坛子。
其实在魇族人端着坛子进来的时候,炎烮已经嗅到了血腥气。
那气味,让他的心里有东西在蠢蠢欲动。
可是,他不能喝。
这东西,会让人上瘾。
“拿开!”原来别开脸。
“你终于和我说话了!”大祭司一脸的激动,“我知道第一次都会很难,但只要你喝了,所有的罪恶感都会消失!而且你已经被转化了,不喝血是不行的!”
说到这里,大祭司打开坛子。“你闻闻,很香的!”
丝毫没有犹豫,炎烮一巴掌挥了过去。
大祭司手中的坛子,便直接摔在地上。
鲜血飞溅,腥气四溢。
这让炎烮的心中,更为的躁动不安。
他径直往外走去,却被大祭司一把拦住。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说走就能走吗?”大祭司狠戾了眸子,“就算我对你厚待,你也还是个奴隶!”
闻言,炎烮冷冷的望了过去。“我最讨厌被威胁!”
这句话,让大祭司恍惚了眼神。
她望着炎烮,脑海中浮现了同样的一张脸。
那张脸的主人,也曾和她说过这么一句话。
顿时,她便反射性的慌了起来。
“我随口一说,你不要当真!”大祭司慌忙笑了起来,“明天我要去角斗场,你要不要一起去?”
角斗场三个字,让炎烮的心里咯噔一下。
“角斗场?”炎烮蹙眉。
“是!”大祭司点头,“专门供奴隶殴斗的地方,我想我该去管制管制了!虽然是奴隶,也不能滥杀无辜!”
说到这里,大祭司柔和了目光。“你想去吗?”
“若是你放心留下我一个在这里,我便留下!”炎烮故意抬高姿态,“反正在哪,都是一样!”
“好!”大祭司微笑,“我给你做一件衣裳!”
……
正文 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以一敌二
第二日,大祭司带着两件衣裳过来了。
只一眼,炎烮心中便有数了。
因为那是一件上衫,和一条裤子。
虽然布料不一样,但和他在棺材中找到的衣服八九成的相像。
甚至,大祭司还拿来一双剪了大半截的皮靴。
皮靴的中央被剪开,旁边穿了许多小孔,并且用绳子相互交叉穿了起来。
“穿这个!”大祭司献宝似的将东西放在炎烮的面前,“穿好了咱们启程去角斗场!”
做这么一身复杂的衣裳,估计得花一整夜的时间。
那个方形异物里也许不止藏着一个男人,还藏着大祭司致命的软肋。
想到这里,炎烮拿着衣服走进了内室。
穿上之后,才发现十分的合身。
等炎烮走出去,大祭司的眼睛都是闪闪发亮的。
没有多说什么,倒是准备了一个藤椅给炎烮。
由着两个魇族人抓住,便飞向了空中。
大祭司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旁边则是同样坐着藤椅的林鸢鸢。
途中,林鸢鸢始终没有多看炎烮一眼。
看起来,十分的小心谨慎。
飞了约莫一般的路程,大祭司下令休息。
那些魇族人拿着羊皮水袋在一旁喝血,而林鸢鸢拿着两枚果子走到了炎烮的跟前。
“你的食物!”林鸢鸢将果子递到炎烮的面前,突然压低声音。“待会若是见到巫灵,你可要保持淡定!因为你越是表现在意,大祭司便会越下狠手!特别是,她这么看重你!”
其实纵使林鸢鸢不说,炎烮心里已经有这样的打算了。
在昨日见到大祭司亲手杀死那个魇族人之后,炎烮便决定要喜怒不形于色。
免得,给巫灵带来无妄之灾。
“嗯!”炎烮闷哼一声。
……
等到了角斗场,远远的便嗅到了陈旧的血腥气。
越靠近,炎烮的心跳便越快。
这些天,巫灵一定是受苦了。
因为大祭司没有提前通传,所以没有人知道她的到来。
等她们进去之后,角斗场之内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角逐。
只一眼,炎烮便看到了巫灵。
此刻的巫灵,正快速的躲过两个女人的攻击。
虽然表情坚毅,两只腿却在微微颤抖。
而脚踝上被染红的布,显得触目惊心。
台上的娜迦目不转睛的望着下面,根本没有注意到大祭司的存在。
“真是厉害!”娜迦冷哼,“拖着半条命,还能以一敌二!”
说到这里,娜迦扬手。“那么,索性来点更刺激的!来人,将所有的女奴都带上来!今天谁能杀了她,谁就能活着离开!”
这么一句话,让炎烮握紧了拳头。
林鸢鸢赶紧投去一个眼神,示意炎烮稍安勿躁。
“呵,族长好大的威仪啊!”
忽然一直闷不啃声,静静观察这一切的大祭司大声道。
这么一声,让场上所有的人都转过脸。
“大祭司?”娜迦顿时瞪大眼睛。
大祭司扬唇,不缓不急的走了过去。
走到了娜迦的旁边,便俯视场内的巫灵。
“族长今个怎么有杀人的好兴致?是不是杀得兴起了连我也会杀了?”
……
正文 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大祭司怼族长
大祭司的话,有些阴阳怪气。
可对着娜迦说,便十分的解气。
这一物,还需一物降。
“大祭司你说的什么话?”娜迦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虽然你只是大祭司而已,可却将你当成母亲一样尊重!”
说到这里,娜迦微微低头。“怎么大祭司这回来,都不提前通知一下?匆匆忙忙的,我都不好招待了!”
大祭司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投向场中央。
那满身是伤却一脸倔强的巫灵,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脸上的伤,倒是遮不住她的倾城之色。
“若是提前通知,怎么看到这样精彩的片段?”大祭司拧紧眉头,“娜迦,还记得我曾经对你的教诲吗?”
这回,大祭司直接叫娜迦而不是族长。
这一点,让娜迦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娜迦背在背后的双手握的青筋暴起,可脸上却不留痕迹。
“魇族以女性为尊,女人不为难女人!”娜迦心不甘情不愿道。
“可是你却在变相折磨这些女奴!”大祭司寒下目光,“所以,我的话你全当是放屁而已!”
顿时,娜迦有些恼羞成怒了。
毕竟她是族长,就是一直被大祭司压制着,却还是真真正正的魇族人。
而大祭司,却是外人。
“只是死几个奴隶而已,大祭司真要和我翻脸?”娜迦狠声,“要知道,只有魇族人才是最高贵的血统!其他的只是食物和奴隶,下场都是必死无疑!”
娜迦的这么一番话,让场下的女奴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们早便料到了自己的命运,可当娜迦这么赤lupluo的说出来时,还是接受不了。
就比如她们知道自己早晚要死,和知道准确的死亡之日是不一样的。
大祭司刚想说什么,一个魇族人突然走过去在她的耳旁耳语了几句。
而大祭司的脸色,突然错综复杂起来。
这让娜迦突然恐慌起来,因为那个魇族人是一直跟着自己的亲信。
旁边的炎烮一声不吭的观察着这一切,心里牵挂着巫灵却不敢多看一眼。
因为他知道,大祭司的余光会时不时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等耳语的魇族人退下,大祭司忽然笑了。
这笑声,让娜迦和其他魇族人有些毛骨悚然。
“对!你说的对!”大祭司笑眯眯的望向大祭司,“这奴隶的下场,就该不得好死!”
大祭司突然起来的转变,却让娜迦高兴不起来。
这个大祭司想来有仇必报,刚刚自己那么反驳她,不可能不记仇的。
“大祭司既然风尘仆仆的赶来,我便设全血宴好好的招待!”娜迦陪着笑脸。
“那是后话!”大祭司微笑,“现在,我们要办一件更重要的事!”
说完,大祭司便开始来回的踱步。
娜迦正惊愕之际,大祭司忽然开口。“我今天想要看角斗了!”
“好!”娜迦如释重负的笑了,“难得大祭司有雅兴,那我先挑一个人!”
见娜迦的手指向场下的巫灵,大祭司也缓缓的抬起手臂。
将伸出的一根手指,指向了娜迦。
……
正文 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 她根本不是魇族人
“我……选你!”大祭司缓缓扬起嘴角。
这句话,让娜迦一愣。
也让其他的人,面面相觑。
“大……大祭司你开什么玩笑?”娜迦顿时结巴起来。
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开玩笑?”大祭司笑出了声音,“你认识了我那么久,何曾见过我开玩笑?”
说到这里,大祭司狠戾了目光。“将她丢下去!”
“谁敢!”眼见着几个魇族人就要扑过去,娜迦大吼。“我是族长,你们谁敢?要知道这魇族,族长最大!她这个大祭司,是我母亲封的!没有我们,她什么都不算!”
“是!”大祭司低头轻笑,“若你真是族长,我是不敢造次!可你现在不是,因为只有魇族人才有资格做族长!”
说到这里,大祭司厉目望向娜迦。“而你根本不是魇族人!”
“谁说的?”娜迦顿时涨红了脸。
这回大祭司没有说话,而是一把捏住了娜迦的下颌。
当着众人的面,硬生生掰开她的嘴。
而后将那一口白牙,暴露在阳光之下。
“你的獠牙呢?”大祭司直勾勾的盯着娜迦,“若是我猜的没错,你的翅膀也没了。对嘛?”
这句话,直接让娜迦苍白了脸色。
而旁边的炎烮,心里早已经七上八下起来。
这娜迦可是最久远一匹的魇族人,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难道,有什么办法能消除嗜血的本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娜迦终于慌了。
“大祭司!”林鸢鸢忽然欠身,“或许族长不到危急时刻,根本不会显出本能来。大祭司可别光凭肉眼,便误会族长不是魇族人啊!”
林鸢鸢的这么一番话,表面上是在为娜迦说话,其实却是在添油加醋。
若是聪明一点的人,都能听出其中的意思。
“你说的对!”大祭司松开了娜迦的下巴,“我差点就冲动了!”
说到这里,大祭司缓缓的后退。
那眼睛,却始终盯住娜迦的眼睛。
“将她丢下角斗场!”大祭司似笑非笑。
“什么?”娜迦惊叫出声。
“也许族长是没有感觉到危机感,这才没有显露出獠牙和翅膀!”说到这里,大祭司停顿了一下。“这里离角斗场的地面有几丈高,普通人摔下去非死即伤!这样的情况,足够危机,足够让咱们族长为求自保,展开她那高贵的翅膀了!”
“你敢!”娜迦强壮镇定的心终于彻底崩溃。
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她长不出獠牙,也展不开翅膀。
已经有好几日,她不曾喝血了。
“还要大祭司再重复一遍吗?”林鸢鸢颐指气使的开口,“丢她下去!”
“是!”魇族人附声。
她们一拥而上,将娜迦高高的举起。
举过头顶之后,疾步走向围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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