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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仇敌之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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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静的吓人,似乎萧荣真的在考虑,如果杀了他一了百了,究竟会不会承担什么后果。
  “嗯哼。”萧瑾瑜看着他跪在那里,还被她爹给狠狠地踹了一脚,顿时眉头又皱了起来,总觉得心里不舒坦。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了,明明她爹在替她出头,可是看他之前还是那样威风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使,如今跪在地上,惹眼的飞鱼服也脏了,肩头说不定还沾着一个大脚印,萧瑾瑜就有些不落忍。
  “瑾瑜,你有什么话想说?你要是真恨他,不愿意与他一起成亲,爹就替你解决了这个大麻烦。”萧荣问她,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郑重而认真,显然只要她点头,就能一刀子戳死他。
  “我没话说,我嗓子痒。”她装模作样地又咳嗽两声,还不敢低头与齐衡对视,她怕自己又会生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来。
  “好。”萧荣磨了磨牙,恶狠狠地看向齐衡时,活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他直接抄起匕首就要刺过去,萧瑾瑜立刻喊道:“爹爹爹爹!”
  一连串的“爹“,足见她有多着急。
  萧荣抬眼看她,眼神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让他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他了,还是留给我收拾吧。”
  “你能收拾?我怎么看你对上他,就总是出现妇人之仁,别以为你爹没看见,方才他穿着飞鱼服打马过来,你眼睛都冒光了,那就是欢喜的不得了。我可告诉你,你娘当时就因为太贪图我这副好相貌,结果才一时大意,被王府的侍卫给找到老窝,从此没了浪迹天涯的潇洒日子。”
  萧荣一脸过来人的模样,对她的态度存疑。
  萧瑾瑜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因为这些小心思都被她爹给说中了,可是食色…性也,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啊。
  “听爹的,还是交给我。”萧荣往前迈了两步。
  萧瑾瑜立刻冲了过来,挡在齐衡的面前,扬眉道:“不成。我说了能收拾就能。”
  “你怎么收拾?”萧荣刨根问底。
  萧瑾瑜看了看周围的人,欲言又止,卓然他们几个立刻告退了,方才厚着脸皮留下来,那是为了看齐衡倒霉。
  这再留下来,恐怕就是看郡主丢脸了,那肯定是不行的。
  “我先玩儿他。”
  等人都走了,萧瑾瑜毫不犹豫地道。
  白雯之前一直坐在桌边,看着他们父女俩拆招,如今听她这一句话,直接把嘴里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玩儿他?”
  “怎么玩儿?”
  夫妻俩几乎同时发问。
  萧瑾瑜看了看他们,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好几次张嘴似乎想不管不顾地说出来,但最后又憋了回去。
  “这你们就别管了,反正他骗得是我,以后也是跟我成亲的,我必须得捞回本了。不然爹你捅了他,好像是爽了,可我啥也没捞着啊,不白被他骗了,说不定还要背上克夫的名头。那这辈子就再没人敢跟我定亲了,我可能也永远都玩儿不了。”
  她挥挥手,如果说一开始白雯还对她抱有希望,觉着自家闺女就算性子再野,也不会说出什么乌七八糟的话吧,结果最后一句还真是让她破灭了。
  屋子里再次陷入一片寂静之中,气氛一度很尴尬。
  “小婿这里还有第二条,三位可以听一听。”
  原本他跪在这里,把脸面都丢了,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这种也顾不上了,只想着能把局面稳定下来最好。
  如今经过萧瑾瑜那一番对话,他心里稍微有点底了,至少不会真的被刺。
  “除了她,我身边不会有任何妾室通房,哪怕日后出门在外应酬,逢场作戏也不会有。整个齐侯府,没人能欺负她。不,是整个大烨朝,她既然嫁给我,那我就会拼尽全力护着她,保她一生无忧,万事顺遂。”
  他抬起头,腰杆挺得笔直,说出来的话掷地有声,也让其他人都看出了她态度的坚决。
  “哼,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惯会花言巧语。这些好听话之前在王府里说得还不够多吗?瑾瑜肯定把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是不是,卿卿?”
  萧荣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根本不信她。
  萧瑾瑜摇头:“没,我第一次听。”
  她可不能说谎,虽然她很想点头应下,可是齐衡的确没那么保证过,他们之前也很少探讨婚后的生活如何,大部分都是吃喝玩乐,偶尔她会带他出门显摆一下。
  萧荣被她这个回答堵得一时喘不过气来,顿觉面上无光,最后气急败坏地挥挥手,吼道:“带着他滚滚滚,别再我面前碍眼。你这个没良心的,难怪人家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这还没嫁呢,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萧瑾瑜撇了撇嘴,走过去用脚尖踢了踢他:“起来,走了。我还气着呢,你必须得再哄哄我,不然拜天地那天我给你玩儿个大的。”
  她踢了两下,都没见他动,不由得啧了一声,还是弯腰准备把他起来。
  结果原本在地上跪得笔直的男人,忽然身体一软,直接倒进了她的怀里。
  他的双眼紧闭,睫毛又卷又长,在眼皮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喂,你不会是又装吧?”萧瑾瑜推了他两把,见他一动不动,哪怕是用力掐了他一把,怀里的男人也丝毫动静都没有。
  白雯放下杯盏,眉头皱了一下:“掌柜的,扶你们家主子上楼。再请个相熟的大夫过来。”
  萧瑾瑜双手揽住他,用力撑住自己的身体,不得不说男人还是挺重的,晕过去倒在她的怀里,力量也是沉甸甸的。
  等掌柜的和小二合力扶着他离开时,萧瑾瑜才松了口气,不过又莫名觉得怀里有些空。
  男人的体温还是那么热,方才就像是抱着个火炉一样,冬天靠在一起肯定很舒服。
  她立刻摇头,完了完了,一不小心自己就被蛊惑了,这思想总往他身上靠。
  稍后必须得问问卓爷,这世上有没有无色无味的催…情香料,她总觉得自己这么奇怪,肯定又是他下药了,虽然这回他身上一点香气都没有。
  “还真不是装的啊?”她轻声嘀咕了一句。
  白雯回道:“不是,他应该是受伤了。我也是方才瞧出来,脸色苍白,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应该是一直等着把自己的话说完才晕过去。”
  萧瑾瑜不说话了,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上次他们分别的时候,齐衡就是受了重伤,这回晕倒到底是新伤,还是之前旧伤未愈?
  “那我上去瞧瞧。”甩下这句话,萧瑾瑜就冲上楼去了。
  萧荣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只是他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就只能瞧见她飞快往上冲的背影了,顿时话就堵在了嗓子眼儿里。
  半晌,他长叹了一口气,脸色极其不好。
  “王妃啊,你看我们闺女性子风风火火的,平时怼那些同龄的小姑娘倒是丝毫不让,嘴皮子溜得很,一点脸面都不给人留。怎么一遇到齐衡这混小子就犯浑呢,方才你也都瞧见了,她在家憋了那么久,天天咒骂他。可是真见了面,什么愁啊恨啊,都散了一半,还有一半留着还是她硬撑着的,怕自己前后不一打脸。”
  萧荣越说越丧气,虽说知女莫若母,可是他们家夫妻俩都很疼爱萧瑾瑜,所以当爹的也非常了解她的。
  “她这现在就不全是恨了,而是别扭,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对他恨,还是不那么恨了。等以后嫁入齐侯府,朝夕相处的时候,齐衡拿下她根本不算事儿。”
  白雯倒是比他看得开,低声道:“我知道你愁什么。你不就是觉得这齐家四郎太过聪明,又精于算计,并且手段阴狠,你怕他以后也这么对付瑾瑜,阳奉阴违。”
  “还是王妃懂我,我这几日越想越心慌,他都能把那位给哄住,更何况是我们瑾瑜。”
  他怕女儿嫁的是中山狼,他怕女儿会遭受不幸。
  “我倒觉得这门亲事还不错。齐家四郎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他说了嫁给他之后,全大烨朝的人,都不能欺负瑾瑜。这话虽然听着有点像糊弄人,但至少他是可以护住瑾瑜的人。你我都已经来了望京,万一若是遭遇什么不测,至少瑾瑜还有庇护她的地方,而不是找个软蛋,连自己都护不住,有个屁用。”
  白雯说到后面,就把之前的江湖气息显露了些许。
  萧荣还想说什么,白雯倒是冲他摆摆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这都叨叨了一百遍了,之后小两口的日子又不是你过。瑾瑜嫁的是齐侯府,据我所知,齐侯府并不怎么太平,你就看着瑾瑜嫁进去之后,若是与齐侯府起了冲突,这齐衡如何处理便是了。看他是信守诺言,还是食言,到时候我们自然有应对的法子。”
  因着白雯的这几句安抚,萧荣好歹是消停下来了。
  这嫁人,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哪怕如今不是嫁给齐衡,换一个人,萧荣也还是要忧愁。
  婆家肯定不如娘家,闺女去了必定是要受委屈的,只盼着她能把日子过好。
  店小二请来的大夫也穿着飞鱼服,只不过看着年纪很小,比陆少亭还要小。
  “见过郡主。”他一进来先冲着萧瑾瑜行了一礼,之后便凑到床边诊治了。
  对于如此年轻的大夫,萧瑾瑜难免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倒是春华介绍道:“这是四爷的拜把子兄弟刘成,今年才十四,但是医术了得,四爷曾送他去跟好几位名医学过医术。”
  “伤口又裂开了。”刘成见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一下子就猜出来了,立刻让掌柜的把他翻过身来,找来剪刀就将他的衣服给剪掉了,露出后背。
  萧瑾瑜见他后背缠着数道绷带,此刻早已渗出了嫣红的鲜血,以及他露在外面的肌肤上,也是密布着伤痕,长年累月早已成了暗褐色或者暗红色的疤痕,但是因为他的皮肤偏白,所以一道道都显得明显又狰狞。
  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里忽然揪住了,像是被人用手狠狠地攥住了一般,极其不舒服。
  “他这是上次在燕北受的伤吗?”她往前走了两步,低声问道。
  刘成看了她一眼,轻轻一点头:“那次情况凶险,本来他受再重的伤都有过,他命硬。可是上回的刺客暗器里有毒,逼了好几次毒,每次用刀子刮毒血的时候,我都替他疼。回京后伤还没养好,上头又有任务派下来,这几日终于给了放了假在府里休养,我一时没看住,他又跑出来了。幸好我知晓郡主到了,估计是等不及想跟您见面,所以也就过来,没想到这伤口又崩开了。”
  刘成边说边叹了口气,将染上血的纱布剪断,将纱布扯开的时候,伤口又开始出血了。
  萧瑾瑜的鼻子很灵敏,此刻她只觉得整间屋子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再配合眼前男人那遍布着伤口的后背,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心里那股不舒服感也更加明显了几分。
  “他这么多伤,究竟怎么弄的?”她的声音有些闷。
  “完成上面交代的事情,以及跟其他人的争斗,比如上次的追杀,都是不要命拼来的。”
  刘成回答的有些笼统,但是萧瑾瑜也能猜出来。
  齐衡能成为皇上身边最大的红人,可不是靠嘴皮子耍来的,而是用命去挣来的,她也听笑容说过,只不过听说是一回事儿,真正看到他背后的伤口,又是另一回事儿。
  “方才我爹踹了他一脚,下次我会跟我爹说,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她沉默了片刻才道。
  其实还有她的过肩摔,萧瑾瑜当时看见他的一瞬间,只顾着生气了,完全没想到他的旧伤还没好,所以顺手就给他来了个自己的绝活。
  这过肩摔还是后背着地,想来当时他摔懵了的状态,估计伤口已经开始裂开了。
  但是她不敢当着刘成的面儿说,这可是拜把子兄弟,以后逢年过节还要串门呢,这万一初次留下的印象就不好,不利于日后相处。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卖了她爹,反正萧荣也不会介意,毕竟她是他的宝贝女儿。
  “有劳郡主费心了。等到他伤好了,动手还是可以的,下手重一点都没关系,毕竟他的坏主意多,肯定是得罪了王爷。只不过他受伤的时候,还是能对他好一点。兄长他不惜命,郡主以后与他成亲了,还是多劝劝他能惜命。”
  刘成将他的伤口重新包扎好,冲她恭敬地行了一礼,像是把他交给自己一样,让萧瑾瑜也不由站起身来,严肃地回了一礼。
  之后房间里的人都走了,只留了萧瑾瑜坐在床边陪着他。
  周围极其安静,竟让她生出几分紧张的气息,她缩了缩手指,忍不住盯着他看。
  男人安静地躺在床上,这么认真的细瞧,才发现他似乎清减了不少,应该是伤没好利索就开始出去跑,结果伤口反复崩开,造成了大损伤。
  她嘴巴一撅,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道:“你怎么回事儿,在王府里,我好容易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不过一段时间没见,你就瘦成这样了。我可是要嫌弃的,太瘦的男人一般都是豆芽菜,而且骨头都膈人疼。”
  这么戳了之后,似乎觉得手感很不错,萧瑾瑜一时之间还有些上瘾,伸手将他的脸戳出一个个小坑,最后还上了两只手想捏出各种形状来。
  “真丑!”她扯着他的唇瓣往前,男人整张漂亮的脸蛋,都被弄得狰狞异常,像是个小怪物一样。
  “这么丑才是我印象中的齐家四郎啊,恢复了就完全不像。你是不是戴了□□?”她边说边凑近到他侧脸看,伸出手指细细地描摹着他脸部轮廓,一般□□得凑得很近才能发现接缝处。
  她正找的认真,忽然感觉后脑勺被人往斜上方按了一下,紧接着她的唇瓣就碰到一片柔软,她立刻瞪大眼睛,就发现男人离她很近很近,视线都出现重影了。
  两人紧紧相贴,连鼻尖都靠在一起,彼此呼吸纠缠。
  他的嘴唇轻轻地摩挲着,在萧瑾瑜要推开他之前,伸出舌尖从她的唇缝里伸了进去,勾了一下她的上唇,便放开了她。
  萧瑾瑜先是深吸了一口气,安抚了一下自己狂跳的心脏,紧接着伸手就去掐他。
  “你骗我还敢亲我!我打不死你!”
  就在她抬手真要用力抽他的时候,齐衡立刻举手发怂,急声道:“我身上有伤,肯定要裂开了。”
  萧瑾瑜听他这么一说,又立刻缩回来了,她之前亲眼所见那伤口,那是真的下不了手。
  “那也不准亲我,我都还没跟你算账呢。”她掏出锦帕擦了擦嘴巴,似乎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齐衡挑了挑眉头,重新躺好,低声道:“瑾瑜之前还在王爷王妃面前说要好好玩儿我,怎么一转眼就连亲一下都不许。这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呵,那是因为你对不起我。我们在桃树下重逢见面的时候,你身上用的是什么香?”萧瑾瑜最先问这个重要的问题。
  “什么香?”
  “别给我装蒜,我既然问你了,那就是都弄清楚了。你那日身上散发着一股异香,让我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对你几乎是有求必应。那香是不是——“她有些羞于启齿,但是对上齐衡戏谑的眼神,还是一咬牙道:“房…事催…情用的?
  反正用香的人都没觉得丢脸,她害什么臊。
  齐衡一直盯着她看,如今见她终于把话给说出来了,先是错愕然后又朗声大笑。
  “这是谁告诉你的?香料有无数种用法,让人心跳加速,身体发热,可不只有情…事上才可以用的。还可以被调成各种各样的,比如锦衣卫逼问囚犯时,就会用一种香,也是这种反应,只不过要扩大数倍,呼吸困难,缺水口渴,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萧瑾瑜脸色微微窘迫,不过她也不是那么好哄得,冷笑一声:“少给我扯别的,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好骗的萧瑾瑜了。你用的那种香又不是逼问犯人的,我症状轻微,你只告诉我是不是催…情的,所以我才会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对你有求必应?”
  齐衡眨了眨眼,听到她说的这最后一句话,像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儿一般,嘴角一勾就露出愉悦的笑容。
  “不是,要真是催…情的香,你就不会只那么点反应,而是想要我更多了。我也是以防万一,毕竟我们天生气场不和,我不知道会不会像小时候一样,还没有说过话,就已经惹得你不快了。只用了那么一次,对你的影响也不大,只是让你注意我,至于你后来看上我了,纯粹是你喜欢我这个人了,而不是香料的——”
  他这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轻响,他的胸口已经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呸,你给我等着,我们还没完!你现在半死不活的,我不跟我伤者一般见识。齐衡,你骗我这么久,不是我一个过肩摔,我爹一脚就翻过去的。”她气呼呼地道,起身就要往外走。
  “卿卿。”他忽然喊了她的小名。
  萧瑾瑜下意识地回头,就见他笑得异常灿烂,眉眼里都藏着浓浓的笑意,异常好看。
  “那次虽然没能用催…情香,不过我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可以试试看。还可以翻来覆去、上天入地的试。”他这纯粹是嘴贱。
  萧瑾瑜快把牙咬碎了,三两步冲过去,作势就要打他。
  “伤,我有重伤!”他有免死金牌,完全不在怕的。
  她无奈地缩回手,看了一眼四周,一把扯开旁边的锦被,狠狠地冲着他扔过去,将他的脸都蒙起来了,似乎想闷死他。
  齐衡立刻把锦被扯了下来,再次笑出了声,还冲她道谢:“卿卿对我可真好,怕我着凉还给我盖被子,以后必定是贤妻,是我有福了。”
  萧瑾瑜气势汹汹地冲了出去,她怕自己晚一步,就要忍不住动手把他给掐死了。
  这厮仗着受伤了,她不会动他,变本加厉的作死,完全是挑衅她。
  她离开后没多久,刘成就推门进来了,看着他满脸得意的表情,不由得挑了挑眉头:“哥,你还是消停点吧,姑娘家要好好哄得。”
  “我心里有数。对了,这天寒地冻的,让人给那徐姑娘多送几碗热茶水,免得冻死了,国公府不放过我。”他心情还算不错,似乎想起什么,眼珠子一转,心里又开始冒坏水了。


第029章 进京拜见
  徐芷可怜巴巴的所在马车里,春华按照吩咐给她送来热茶、糕点,还有两床锦被让她御寒。
  不过好在现在这个气候并不是很冷,哪怕大晚上也不会冻着,只是徐芷看着外面围了一圈锦衣卫,身边除了一个靠不住的丫鬟之外,其余的人要么晕了,要么被捆住了,她连一声喊叫都不曾。
  喝了热茶,又用糕点填饱了肚子,她又重燃起希望,让春华帮她说说情,她已然知道错了。
  可是她这话就算传到了齐衡的耳中,也只是惹来一声轻哼,之前她气势汹汹瞧不起人的时候,可不是这般好说话的,反而还让两个丫头出来,一个□□脸,一个唱白脸,好赖话都让她说了,现在知道怂了,晚了。
  直到第二日一早,燕北王府众人坐在餐桌前准备用早膳了,齐衡才让他们放人。
  只不过徐芷已经哭得眼睛都肿了,只不过一个晚上的担惊受怕,就让她像是瞬间憔悴了许多。
  昨晚上还是娇艳欲滴的花骨朵,今儿早上就已经开败了一般。
  她听见客栈里面传来说话声的时候,整个人都受惊似的缩在马车里,既羞又感到无比的耻辱。
  “徐姑娘,您可以走了。对了,这是您想要的菜,掌柜的特地大清早让厨子给您做的,您若是觉得好可以再来,只不过我们四爷说了,我们家的厨子不外调,不能帮您承办宴席了,真是对不住啊。”
  春华和秋实姐妹俩提着两个大食盒过来,恭恭敬敬地递上了马车,脸上带着谦卑的笑容,就好像昨晚的龃龉不存在一般。
  徐芷却是缩了缩身体,她现在瞧见齐衡身边的人就害怕,总觉得这些都是魔鬼。
  “姑娘,您没事儿吧?哎哟,这真是要了命了,齐家四爷这是要做什么,如此磋磨我们姑娘,等老奴回去,一定要跟国公爷好好哭诉,可怜我们姑娘……”
  徐芷身边的奶嬷嬷总算是被弄醒了,一窜到徐芷身边,就开始哭。
  她昨日也是跟着过来的,只是还不曾发挥任何作用,就被弄晕了,如今瞧着自家小姐,从水灵灵的小白菜,变成了老菜帮子,那心里是又惊又怒,立刻就嚎开了。
  “奶娘,奶娘,我不活了!我们快回去告诉爹!”
  徐芷见身边伺候的人都陆陆续续醒了,连侍卫也上了马。
  虽然一个个都萎靡不振,甚至还有几个因为被捆着昏睡了一夜,血液不通,走路都一瘸一拐了,但好歹不再是她一个人了,顿时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又开始抱怨自己的委屈了。
  主仆俩抱头痛哭,并且还夹杂着奶嬷嬷的痛骂声。
  “你们这些挨千刀的,竟然这么对我们姑娘……”
  “这位嬷嬷是不想走,还想住一夜呢?那成啊,继续留着呗。”春华笑眯眯地说了一句。
  顿时马车内的痛骂声就消停了,看守的人让开了路,徐家的马车立刻掉个头,逃难似的跑了。
  徐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等远离了客栈,才道:“奶娘,快停车,我要小解。”
  奶嬷嬷微微一愣,瞧见她脸煞白,想来是憋的,齐家那俩丫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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