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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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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对她的警告,也是对她的羞辱。
  当初她不是一言一行都模仿她的姐姐,想代替她姐姐去秦王身边吗?
  他便将她姐姐名字中的舒字给了她,让她去侍奉燕帝,又将她的名字给了个婢女,提醒她她已经是个“死人”了,再也不是季家的次女季云婉。
  婉儿听了她这番可谓“大逆不道”的话倒是没有露出什么太过震惊的神色,只低声问道:“那娘娘今后……有何打算?”
  季云婉低头,轻轻摩挲自己腰间挂着的一块玉佩。
  “我是大梁人,在这皇宫里不管多受宠爱,到底是无根的浮萍,风浪稍大一点就可能将我拍到水底,再无翻身之日。”
  “既然如此……少不得要给自己找个依靠。”
  婉儿认得她腰间那块玉佩,知晓是燕帝的儿子,南燕的大皇子誉王送给她的,抿了抿唇,声音更低。
  “娘娘是想……跟了誉王?可誉王是燕帝的儿子,名份上也是您的……”
  她顿了顿,跳过后面两个字,道:“誉王就算真的对您有意,将来也真的继承了皇位,也不可能……给您名分啊。”
  满朝文武都看着呢,誉王怎么可能立自己父亲的妃子为妃,那不是一登基就递了好大一个把柄给别人,让人可以随时拿出来攻讦他吗?
  季云婉轻哂一声:“以我如今的身份地位,还能指望什么名分吗?只要能保住一条命,保住眼前的荣华富贵,就已是不易了。”
  时过境迁,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骄矜自傲,觉得全天下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的季云婉了。
  婉儿一怔,险些张口问出一句“娘娘是打算没名没分地做誉王的禁脔吗”?
  说话前好歹反应过来这句话太难听,改口道:“那……娘娘打算怎么做?”
  季云婉抬手,轻抚自己的小腹。
  “我在南燕没有根基,没办法靠家族笼络住男人,那就只能……靠孩子了。”
  婉儿打了个激灵,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娘娘有孕了?”
  她整日跟在娘娘身边,没听说她有孕啊。
  季云婉摇头:“现在还没有。”
  “那……”
  “但是可以有了。”
  季云婉打断她。
  婉儿明白了她的意思,声音颤颤:“娘娘是想……要一个……誉王的孩子?”
  燕帝膝下子嗣众多,且大多已经成年,便是季云婉怀了他的孩子,也注定成不了什么气候。
  除非前面那些皇子都死光了,不然怎么也轮不到她的孩子继承皇位。
  且一旦誉王或是其他什么人登基,先帝的孩子便都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不仅无法帮她巩固地位,还可能成为她的催命符。
  婉儿便是再傻,也知道她想要的绝不是如今这位燕帝的孩子,而是未来的燕帝的。
  放眼整个南燕,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就是大皇子誉王了。
  正好这位誉王又对他们娘娘喜爱非常,两人暗中来往了许久,誉王对她可谓千依百顺,凡她所提几乎无所不应,便是让他出兵攻打朔州,他也只是犹豫一番,在她软磨硬泡吹了一阵耳边风之后就答应了。
  “可娘娘是燕帝的妃子啊,”婉儿提醒道,“您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是燕帝的。”
  哪怕他们都心知肚明那孩子是誉王的,誉王也绝不会认下来。
  季云婉仍旧是淡淡地笑着,不紧不慢地道:“我知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需要这个孩子。”
  婉儿不解,眉头皱成一团,就听她继续道:“一个对誉王登基没有任何影响,却又是他亲骨肉的孩子,他便是不能认下来,也不会为难他。”
  “而他对这个孩子越好,越能证明他的仁善,证明他孝顺先帝,善待先帝的孩子。”
  “有了这样一个孩子,我自然也能保全自己,不用担心燕帝一死,我就没了依靠。”
  婉儿恍然地点了点头:“奴婢明白了。”
  季云婉颔首:“明白了就给我更衣,我要去找一趟陛下。”
  这个陛下指的自然不是魏弛,而是燕帝。
  她对燕帝说自己做了个噩梦,梦见死去的姐姐,想去城外佛寺为姐姐做一场法事。
  燕帝允了,季云婉翌日便出了宫,去了佛寺之后来到一间禅房,禅房里早有一个妇人在等着她。
  这妇人精通医术,尤其擅长诊治一些闺帷中不便为外人道的妇人之病,于求子养胎更是颇有心得,手中还有一张祖传的求子偏方,京中许多女眷私底下都会找她看诊。
  她不知道季云婉是宫中妃嫔,以为她只是外地来的一个出手阔绰的商户之妻,待她进来后施了礼便笑着给她诊脉,可是手指搭上她的脉搏之后却面色一凝,半晌才把手收回去,目光闪烁的说自己医术不精,不能帮她调理身子,那有助受孕的药丸也不能卖给她了。
  季云婉在她脸色微变的时候就已经察觉不对,哪肯就这么放她走,威逼利诱一番才让这人说出实情,得知自己竟不能生育了。
  她身子一晃险些晕过去,许久才回过神来,摆摆手让人把那妇人送了出去。
  ……
  誉王收到季云婉的消息,说她今日会出宫礼佛,回程路上会装作崴脚在一处庄子里休息,于是当即便偷偷赶了过去,待下人将他领进一间屋子之后,伸手一把抱住了背对他的女子。
  “心肝儿,你好些日子没来找我,我还以为你因为我不肯再增兵攻打朔州的事生了气,不理我了。”
  边说边在她后颈一阵亲吻,环住她的手急切地扯开了她的衣襟。
  怀中女子却在这时忽然回身,他还以为她是要回应他,却见她双目赤红,挥着一把匕首便朝他刺了过来。
  誉王武艺虽不算高强,却也是在军中历练过的,怎会轻易被他伤到,一把便将她手中匕首夺了过来,用力将她推到一旁。
  “你疯了吗?竟敢刺杀我!”
  季云婉重重跌到地上,眼中布满血丝,神色疯狂。
  “我是疯了,是被你逼疯的!”
  “齐泽,我自来到南燕后,为你做了多少事?”
  “你想掌控三殿下的势力,是我提醒你可以试试去找当初那个双生子,万一他没死,就可以为你所用。”
  “你想让陛下多分出一些兵力攻打朔州,免得损耗太多你自己的兵马,是我想办法说服他,让你可以保存实力。”
  “那个假的三殿下胆小如鼠畏首畏尾上不得台面,频频露出马脚,是我……是我帮你安抚他,让他努力模仿真正的三殿下的模样,乖乖地听你的话配合你演戏。”
  “可你呢?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为免我怀了身孕被人发现你我的关系,你竟给我下药,让我再不能生育!你怎么做得出来!”
  她声嘶力竭,涕泗具下,控诉眼前这个男人的狠心和阴险。
  誉王听了却笑出声来,且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忍不住捧腹。
  “你……你竟以为是我给你下了药?”
  他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眼泪都出来了。
  季云婉尖声道:“我当初从大梁过来的时候明明好好的,这南燕除了你,还能有谁这么对我!还有谁有这个必要这么对我!”
  纵然她是大梁人,也只是个已经“死”了的无足轻重的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和亲的公主,便是怀了燕帝的孩子,对燕帝来说也没什么关系。
  而对于南燕皇宫里的那些妃嫔来说,有前面那么多已经成人的皇子在,新出生的小皇子小公主也都无足轻重,没谁会冒着谋害嫔妃谋害皇嗣的风险去争夺已经不可能得到的位置。
  除了誉王,还真没什么人有这个能力又有这个必要做这种事。
  誉王听了她的话却笑得更大声了,前仰后合地指着她重复道:“从大梁过来的时候……好好的?世间怎么会……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妇?”
  “你们大梁那位皇帝,心眼比针尖大不了多少,又岂会容你在南燕过的顺风顺水,生下孩子做倚仗,脱离他的掌控?”
  “我若不是一早就知道你不能生育,又怎么会放心大胆的与你来往?任你随便撩拨几下就勾搭走了?”
  “要知道你可是父皇的妃嫔,万一不小心真让你大了肚子,被人抓到把柄,我的麻烦可就大了。”
  他说着蹲下身来,轻佻地挑起季云婉的下巴,啧啧两声。
  “你不过是有几分姿色罢了,还真当自己国色天香到能令我神魂颠倒,连轻重缓急都分不清了吗?”
  轻蔑的神情,不屑的语气,与之前在季云婉面前温柔体贴惟命是从的样子判若两人。
  季云婉在他的声音中浑身僵硬,一颗心如坠寒潭。
  她从大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能生育了吗?
  什么时候的事?为何她从不知道?
  难道是……魏弛在她住在宫里的那些日子,让人在她的饭菜中下了药?
  她思绪纷乱,一时找不到头绪,誉王这时却忽然将她拉了一起,一把扔到床上,随之整个人欺了上来,唇边挂着一抹淫邪的笑。
  “我之所以看上你,是因为你比我府上那些妻妾有趣多了。”
  “她们一个个要么空有相貌却呆板得很,要么愿意换着花样讨好我却又差了几分美貌,哪像你……”
  誉王抚着她的面颊轻笑几声:“不仅相貌好,而且为了讨好我,还花样百出,在床上什么都肯做。虽说脑子蠢笨了些,但当个玩物……却是再好不过了。”
  一阵凉意漫上季云婉的肩头,她的衣襟被男人扯开,在寒风中打了个哆嗦。
  誉王抬手擦去她唇上的口脂,动作很轻,就像是在温柔的摩挲她的唇瓣一般,这是他以往每次都爱做的动作,季云婉以前从未多想,这些却听他笑着说道:“你来南燕这么久了,梁帝却还是时常派人送这些胭脂水粉给你,你就从没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南燕真的没有好看的胭脂水粉吗?真就需要他大老远让人从大梁送来吗?
  这句话和这些疑问陡然钻进季云婉的脑子里,之前在大梁皇宫中求魏弛饶她一命时魏弛停留在她唇上的目光,和他当时莫名的大笑,以及更早以前她在上川,拐弯抹角地向秦王讨要魏弛送给姚幼清的胭脂,秦王大手一挥全部送给她时的那些画面,走马灯般浮现在她眼前。
  原来魏弛当时之所以笑,是已经知道她拿走了他原本给姚幼清的胭脂,而那些胭脂是他特地找人调配的,用久了可以致人不孕。
  尤其是口脂,涂抹在嘴唇上,难免吃进口中一些,天长日久的用下来,毒素便随之进入身体,彻底断了女子怀孕的可能。
  他原本是不想姚幼清怀秦王的孩子,却误打误撞被她拿走了那些胭脂,所以他笑,笑她蠢,笑她还将那些胭脂当做宝贝,进宫去见他时竟还用了。
  而那时她都拿到胭脂很久了,也不知用了多少,怕是当时就已经不能生育了。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放心的将她送到了南燕,让她去做了棋子,这些年接连送来的胭脂,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让她继续用着罢了。
  季云婉手脚冰凉,忽然疯了般地挣扎起来,却被誉王死死压在身下,一再羞辱。
  半个时辰后,誉王才起身穿好衣裳,收拾停当后随口说道:“对了,我那位三弟又想你了,问了我好几次什么时候能见你,你回头记得抽空去看看他,好好安抚他一下,别让那个蠢货又惹出什么是非来。”
  说完见床上的女子没什么反应,低头凑近她。
  “已经注定改变不了的事就别想了,再想也没有用,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像以前一样伺候我,帮我在老头子和三弟之间周旋一下,等我登基之后,一定好好待你,让你跟现在一样过的舒舒服服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一样都少不了。”
  季云婉神情呆滞两眼空洞,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他也不在意,轻笑一声拍了拍她的脸颊,起身走了。


第118章 吃醋【二更】
  魏泓在仓城跟姚钰芝见面的第一天, 就被他看到了自己卡鱼刺这样的丢脸的事情,心情很是不好。
  饭后姚钰芝还说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他说, 他脸色更不好了。
  因为他自认没什么可跟他说的, 也不想听他说什么,但当着姚幼清的面, 不好直接驳了他, 就耐着性子哄姚幼清先去休息,自己留了下来。
  毕竟今后姚钰芝怕是就要跟他们住在一起了,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他总不好每次都不理他。
  既然怎么都避免不了和他打交道, 那看在凝儿的面子上留下来听他说几句废话也不是不可。
  寻常女婿见到岳丈大多恭恭敬敬,就算心中不喜, 面子上多少还是要做出几分孝顺模样。
  但魏泓对姚钰芝显然是连样子都做不出来的, 待姚幼清离开后, 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道:“有什么话就快说,我还有一堆事要忙呢。”
  姚钰芝知道他不耐烦应付自己,也就没故作客气的说些虚言,站起来施了一礼,直奔主题。
  “多谢王爷派人将我从宫中救了出来,让我能再见凝儿一面。”
  虽然他本意是想死在宫里,但既然已经被救出来, 还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女儿, 该谢的还是要谢的, 这怎么说也是一份恩情。
  魏泓皱眉,心道果然是废话,沉声开口:“姚太傅想多了,我没想救你,不过是怕凝儿回头把房梁哭塌了,这才顺手让人把你带出来了。”
  姚幼清孝顺,当初为了父亲,便是嫁给他这个仇家也一句怨言都没有,明知他们有仇还是想在他面前维护父亲,不喜听他说他的不是,若姚钰芝真的死了,她不知该如何伤心。
  姚钰芝其实也明白其中关节,知道以魏泓跟他的仇怨,若非为了姚幼清,是绝不会主动救他的,不在他出事的时候添一把火就不错了。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他救了他总归是事实。
  而他这把老骨头,能在死前见一见自己的女儿,像当初在家中时一般跟她说几句话,吃一顿饭,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不过魏泓既然不喜欢听,他也就不多说了,转而说起别的。
  “王爷如今危局已解,入主京城不过是早晚的事,凝儿有你爱护,我很是放心,但……”
  “但凝儿的性子,王爷也该是知道的。”
  “她母亲去得早,我和她的两个哥哥就难免对她宠爱一些,自幼把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生怕外面一点风吹雨打伤着了她,因此将她养的性情纯良不谙世事。”
  “若是让她做个普通的当家主母,或只是一个王妃,或许在忠仆的扶持下能做的很好,但作为一国之母,我却万不敢说她能担得起这个大任。”
  “可她既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那这个位置必然就会落到她头上。”
  “我只盼着将来她支应不住的时候,王爷能多帮一帮她,便是哪日你们夫妻之前的情分淡了,念在她今日为王爷所做的一切,好歹让她能平平安安地过完一生,不要让人欺负了她,如此我也就……”
  “用得着你说?”
  魏泓沉着脸打断。
  “她是我的妻子,我岂会让旁人欺负她?”
  “再说了,什么叫夫妻之间的情分淡了?你是她亲爹,就不能盼她点好吗?”
  “你能一辈子只娶一个妻子,在她死后永不续弦,我难道就不能了?”
  “还有,我不觉得她做不好一个皇后。相反,我觉得她会是世间最好的皇后,唯一配得上我,配坐在我身旁的人。”
  他掷地有声,一字一句说的清楚明白。
  姚钰芝怔了一下,尚未回过神就见他不耐烦地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却又停下,回身道:“你只知自己呵护宠爱凝儿,又怎知是不是她用自己的乖顺听话维护着你,不让你操心劳累?”
  “她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家,自幼生长在京城的名门贵女,按理说什么没见过没吃过没玩过?到了上川后却看什么都新鲜,街上随便一件小玩意都能让她高兴许久,见着什么好吃的都想尝尝。”
  “那些东西本是她唾手可得的,为了让你放心,她在京城却这也不敢要那也不敢尝,本该是活泼顽皮的年纪,为了让你安心,却整日拘束着自己,到了这边连下雪的时候去院子里踩踩雪都能高兴一整天,可见以前被憋成什么样子!”
  “当初魏弛有意亲近她,她明明对他并无情意,只因你看好那混账东西,她就默认了这门婚事。”
  “后来先帝横插一脚将她许配给我,她明知我与你有仇,将来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却还是闷不吭声的嫁了过来,连句抱怨的话都没说过!”
  “你说你宠爱她,我看是她更宠着你才是!”
  他说到最后心里越发不是滋味,酸不溜秋也不知在吃什么飞醋,绷着脸扔下最后一句。
  “姚大人,你这辈子没什么别的本事,也就是生了个好女儿值得夸赞一句!”
  之后转身就走了,把他独自扔在这里。
  姚钰芝看着渐渐走远的人影,许久才颤颤地伸手,扶着椅子坐了回去,苍白干瘪的脸上流下两行老泪,起初满心悲痛,之后又欢喜欣慰,边哭边笑。
  秦王如今还只是个王爷,可以随心所欲,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来日他真的登基为帝,必不会像现在这般自由,到时候是否真的能如他自己所言那般一生一世一双人尚不可知,但最起码,有他对凝儿的这份心意,他便可以放心了。
  ……
  姚幼清担心自己的父亲和王爷吵起来,半晌没睡,等魏泓回来时翻身下来趿上鞋就迎了过去。
  “王爷,你……你与爹爹说了些什么?你们……没吵起来吧?”
  魏泓心里的酸劲儿还没下去,听了这话醋意更盛,将下人遣退之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扔到床上。
  “整日爹爹爹爹的挂在嘴边,怎么不见你天天这么念叨我?”
  姚幼清失笑,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唤了一声:“王爷。”
  魏泓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就听她又接连喊了几声:“王爷,王爷王爷王爷!”
  他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回他刚才那句话的,哭笑不得,低头在她唇角啄了一下,正欲加深这个吻,却又忽然想起什么,眉头一皱,从床上爬了下来,在屋里四处翻找。
  “王爷,你在找什么啊?”
  姚幼清不解问道。
  魏泓没回她,找了一圈似乎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直接去屋外问了琼玉。
  片刻后琼玉拿了一个箱子过来,正是当初姚幼清留下来,放着帅旗和书信的那个。
  琼玉还以为他是想要那面帅旗,谁知他开了箱子之后却拿起了一封书信,不是姚幼清写给他的那封,而是魏弛写给姚幼清的那封。
  他一目十行地扫过信上的内容,看到其中一句时目光一顿,再也没挪开。
  “王爷,这信……有什么问题吗?”
  琼玉问道。
  魏泓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压下心中怒火,之后将信递回给她:“拿去烧了。”
  琼玉应诺,赶忙将这封信拿走投入了火盆,魏泓则再次回到房中,躺到姚幼清身边,将她抱进怀里。
  姚幼清见他神色不对,轻声问道:“王爷,你……”
  刚一开口,男人就忽然吻住了她的唇,将她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他肆意侵占她的唇舌,许久才贴着她的唇畔低声喃喃:“叫泓哥哥。”
  姚幼清一怔,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就让她改称呼。
  以前她倒不是没这么叫过他,但那是为了剿匪伪装兄妹,后来回到上川,她怕她继续这么叫会让他不高兴,就改了回来,还是称他为王爷。
  魏泓见她一脸莫名,心里反而舒坦几分。
  不明白为什么就说明她没有细看魏弛的那封信,最起码前面那些诉苦,以及回忆他们二人以往生活的内容她没细看,更没放在心上。
  魏弛那封信前面大部分都是废话,说自己登基后的不易,期间还三言两语地回忆了一些他们之间的往事,其中有一句“犹记得以前你唤我太子哥哥”。
  魏泓第一次看这封信的时候也没细看,但刚才姚幼清接连喊他几声王爷,他忽然就想起这封信上似乎有哥哥这两个字。
  刚才一看,果然有!
  他知道姚幼清对魏弛并无男女之情,但这个称呼还是证明了他们曾经很亲近,最起码那时候姚幼清对他是十分信任,当做亲人一般全心全意倚赖的。
  不然她就会跟别人一样唤他太子殿下,而不是太子哥哥。
  魏泓刚吃完老丈人的醋,又被这信上的一个称呼灌了满肚子酸水,心里堵得不行。
  她嘴上天天挂着爹爹爹爹,以前跟魏弛相处时还亲密的唤他太子哥哥,如今嫁给他这么几年,却还跟别人一样一直唤他王爷,完全看不出任何区别。
  他心中嫉妒,见她愣愣地不说话,便在她唇边咬了一下,催促道:“叫啊,叫泓哥哥。”
  姚幼清吃痛,这才嗫嚅着唤了一声:“泓哥哥……”
  她声音轻细,又甜又软,魏泓耳边一酥,心满意足地吻她的唇。
  姚幼清也不知道他忽然间是怎么了,但她有话想问他,总归是顺着他些就是了,于是等他亲吻许久,终于离开她的唇瓣的时候才又问道:“王爷,你与我爹爹刚才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魏泓:“……”
  姚幼清最终也没能打听出他们说了什么,但魏泓跟她保证,说虽不能完全放下芥蒂跟姚钰芝相处,但看在她的面子上,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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