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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洁癖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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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小稚儿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童稚之没有再接话下去了,她想想还是闭嘴吧,自己的脸皮也没他厚,嘴皮子也没他利索,多说等会又是自己吃亏。
她上前直接坐在了沈北镜对面,努力装作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手伸出来。”
沈北镜只是努力地憋着笑,伸手顺了童稚之的要求。
沈北镜脉象平和,只是脸色有些不太好,眼皮底下还有些青黑,童稚之看了看旁边堆积成山的文件,想来昨晚是熬夜了吧。
唉,刚刚她在门外也听到了,现在战况不好,童稚之自认要是劝他多休息,少熬夜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只是问了他要了纸和笔,默默地开了几帖安神补气血的药给他罢了。
沈北镜看着文件,童稚之埋头开药方,两人无言,却也不显尴尬。
只是,童稚之在写完最后一种药后,还是多嘴地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此次你中毒,是我师兄所为?”
听了这话的沈北镜嗤笑一声说:“答案显而易见,稍微带有点脑子的都能猜到吧。
我只是没想到,他是用什么法子,竟能逃过银杯和银针的试探,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罢了。”
他慢悠悠地合上了文件,只手撑着下巴继续说:“给我下了慢性毒,待我毒发前先逃出了城,然后那边又召集了兵马,待我被毒发身亡了之后,也就相当不费一兵一卒的先干掉一个主力。
啧,计划不错,既奸诈又卑鄙,符合极了小人的做法。”
“小人”的这个用词刺痛了童稚之的心,她张口想反驳,可却又说不出替师兄申冤的话来。
是啊,现实摆在眼前,沈北镜说的一点都没错。
只是她还是觉得,师兄不该是这样的人,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但现实。。。。。。
童稚之有点憋气,憋得眼眶都有些微红,看起来难过极了。
看着她难过又无措的样子,沈北镜轻叹了口气说:“行了,又不关你的事,也不是你的错,这般模样做什么?”
他上前拍了拍童稚之的头,温柔地说:“回去吧,都累了好几天了,该好好休息了。”
童稚之丧气地点点头,起身欲走,却听到管家在门外敲门说:“王爷,东西都收拾好了,可以随时准备出发了。”
“嗯,拿进来吧。”
管家应声推开了门,恭敬地把一个包袱和佩剑,盔甲放下之后就走。
沈北镜抽出剑后用布轻轻地在擦拭,童稚之惊问:“你要去战场?”
“嗯。”
“你还需要再好好地调理几天,现在不是出战的最好时候啊。”
“战事吃紧,身为主将,在战场上才是我最好的调理办法。”
“可。。。”童稚之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沈北镜按住了头,他俯身说道:“行啦,别说了,乖乖在家等我凯旋归来吧。”
“等等!”童稚之甩掉了他的手,她认真地说道:“那我也要去。”
“不可能。”沈北镜想都没想的直接拒绝了。
“为什么?”
“你疯了吗?你知道什么是战场吗?那可是分分钟就能没命的事儿,你去干嘛?送死吗?”
“我,我刚刚在门外都听到了,敌国用了毒,太医还没研究出解药来,那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去试试?
你想想,如若这毒是出自我师兄之手,那我就有办法能解。师兄所做出来的毒,除了同师门外,谁都无法短时间的研究出解药来。
我跟在师兄身边的时间最长,他的多种制/毒办法我都知道,所以你带上我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童稚之说的没错,句句在理,沈北镜心里清楚极了。
可是如果,如果她在刀剑无眼的战场上出了事,那又该怎么办?
去了边疆,上了战场,谁都无法保证谁能好好地活着。。。。。。只因这点就能让沈北镜迟疑了。他藏有私心,他想童稚之在京城安然无忧的活着就行了。
可是,可是又不行,一边是他的小丫头,另一边,却是在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他。。。。。。怎么敢赌啊!
这两难的境地让沈北镜无法做出抉择,可童稚之就不明白了,她明明是最佳选择,为什么沈北镜会露出这么为难的表情呢?
她说:“战场将士们的性命要紧,你到底在考虑什么?”
“我。。。。。。你不懂战场是有多么可怕,你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啊。”
“那你就保护我啊!不是说大和的七王爷很厉害,武功高强的吗?竟然如此,那你保护一个弱小的我,不是绰绰有余吗?”
童稚之的眼里满是对他的信任,可沈北镜知道,她就是为了说服他罢了。
可是她说的没错,将士们要紧,自己不能太自私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手握成拳头放在了胸口的位置上,目光紧锁着童稚之说:“我必当会用上我的性命,来保护你的安全!”
许是沈北镜的目光太深邃,或是他的语气太过郑重,致使童稚之楞住在原地,久久发不出声音。
她感动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说:“我们都要活着,活着回来!”
“嗯!”沈北镜回握住她的手,坚定有力。
时间紧急,沈北镜让管家为童稚之买几套男装的衣服,又添了些日用,带上了药箱和几本医书后,即刻出发。
而大胆的童稚之也只是留了一封信,让下人带给了还在路上没到家的爹娘后,就跟着沈北镜一同启程了。
第22章 胜战
去边疆的路遥远又不好走,可是苦了童稚之这小身板了。
沈北镜也知道不容易,把原本需要一天半的路程,硬生生地给拖成了两天,也算是能给她缓缓了。
终于到了兵营,沈北镜把东西都交给小将后,就带着童稚之过去将军帐,准备给他们个惊喜。
到时却见方白在帐外焦急地走来走去,看见沈北镜时,他连忙迎了上去说:“王爷,您可算来了。”
童稚之在沈北镜后面跳出来高兴地喊人:“方哥哥。”
“咦,小稚儿?你怎么也来了?诶来了正好,来了正好,赶紧进去看看你哥。”方白边说边把她往帐内推。
童稚之都还来不及开口,沈北镜先问:“炎之怎么了?”
“他中毒了,小稚儿你赶紧的。”
中毒?童稚之听着,赶紧拿了药箱就进了帐内,看着三两太医围着面色铁青的哥哥束手无策时,她心烦地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自己动手除了哥哥身上的衣裳,她发现哥哥的胸口处鼓起了个暗包,是软的,童稚之对着这个暗包就是一针。
那暗包立刻就像漏气的气球一样,消了下来,连带着哥哥也舒缓了一口气,脸色渐缓。
童稚之打来开自己的药箱,拿出了小瓶子里的一颗药丸,把它溶于水之后,给哥哥喂下了。
之后又在他的小拇指处轻轻一割,放出了几滴黑血之后,也算是大功告成了。
这些操作对于童稚之来说,就算是闭着眼都能完成,因为。。。这都是二师兄之前手把手,一次又一次教她的。
想到这,童稚之顿了一下,她也没任由这个思绪飘太远,回过神后抓紧地在一旁配着药,静待哥哥醒来。
不出半个时辰,听到了哥哥猛咳几声,童稚之赶紧端了一碗药水过去,伺候着哥哥服下后,就想把他放回床上。
童炎之睁开沉重的眼皮,待看清了眼前人后虚弱地说:“稚,稚儿?”
童稚之扶着哥哥再一次躺下,擦了擦他额头的汗说:“哥哥我在,已经没事了,放心地再睡一会吧,睡醒了就好了。”
童炎之此时已经累极了,听着妹妹的话,顺从地再次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童稚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号了脉,发现高烧也退了,脉象也不再急促,顿时松了口气。
她可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啊,哥哥这状况幸亏来得及时,再晚半时辰,就怕大罗神仙来了也没办法了。
帐外的沈北镜,方白与陈锡良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怎么还未见童稚之出来?当他们在想要不要进去探究竟时,童稚之刚好掀开帐帘走了出来。
方白赶紧问:“小稚儿,炎之他怎么样了?”
童稚之擦了擦额角的汗说:“已经没事了,放心吧。”
“没事了?真没事了?”陈锡良不敢相信地重复问着。
“真没事了,过一会儿就能醒了。”
陈锡良“嚯”地一下就抱起了童稚之转圈,高兴地叫着喊着:“童神医,不愧是神医。真的是太好了,有救了有救了。”
童稚之吓得哇哇大叫,她都快要被转晕了,拍着陈锡良说:“你快放我下来呀。”
“不,我不放,我要好好地抱住这块宝贝。”
这话说着让沈北镜脸一沉,拉住童稚之的手一个巧劲,就把她护在了身后,对着陈锡良说:“你想去喂马吗?”
“哎,我不就是高兴嘛,干嘛要用喂马来威胁我?”陈锡良感到委屈,喂马什么的最讨厌了,跟沈北镜一样讨厌。
方白在旁边看着王爷主动拉住小稚儿的手,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开,又看了看一旁故作委屈的陈锡良,心里暗笑着:这好友怎么就那么没眼力劲儿呢?
童稚之第一次来兵营,对哪都是感到好奇的,左瞧瞧右看看的,看见不远处的将士们怎么都是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模样?
她指着情绪低落地将士们问:“方哥哥,他们这是怎么了?”
听到这个问题方白就来气,他忿忿地说道:“静和这次真的是太卑鄙了,竟然在战场上用毒招!
他们在兵器上都抹满了毒/液,将士们只要一被刺中或是刮伤都会中招,而且还是无药可治,不出三个时辰就毙命了。
我们几个是多次打探了他们毒/液的存放处,想偷些出来好让太医们研究解药的办法。
终于在昨晚确定了准确位置,清晨是敌军防备最弱的时候,炎之趁那时就出发要去偷出毒/液,却没想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毒/液没拿到,还被他们射中了一箭,炎之凭着强大的意志逃了回来,然后就晕了过去。
士兵们本来就对着毒/液畏惧非常了,一沾到就会毙命的东西,让我们在作战的时候受到层层阻碍。
畏手畏脚不说,现在主将还中毒受伤,晕倒在他们的面前生死未卜,更是让军心涣散!
如若此次炎之救不回来,就只怕他们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都会奔溃,那么此战,也就败了。”
童稚之知道,这毒/液就是出自师兄之手,从她进哥哥的营帐时就闻出来了。
师兄有一个坏毛病,他喜欢在制/毒时下香料,虽然味道很淡,不易让人察觉,可自己跟在师兄身边那么久,怎么可能闻不出来。
她能清楚地记得,师兄所有毒/药的香味,是来自哪种毒/物所制而成。
所以这也是刚刚为什么给哥哥施针喂药时,连号脉诊断都不用。
只是,一没想到这真的是出自师兄之手,童稚之就感到无比心寒。他,竟真的用这个来害人。。。。。。
将士们都知道七王爷也到了战场,他们聚集在一起,期冀地看着这个带领着他们打赢无数胜战的将军。
可这当中,也有些已经丧心信心的人,人群中突然有一人开口问:“王爷,童将军,童将军还好吗?
他中了与之前死去弟兄一样的毒,还有得救吗?
他们的毒太厉害了,无人能解,我们还有赢的胜算吗?”
如此丧气的话,引得将士们成了两派。一派唾骂这些未战先衰,只为说丧气话的懦夫。
也有一派支持刚刚那人的想法,甚至认为,王爷到这来,就是因为童炎之已经死了!
吵杂的现场,在沈北镜还未来得及制止时,身后的帐帘就被掀开了。
只听见童炎之中气十足地吼道:“谁说本将中毒已亡的,给老子站出来,老子不把这王八犊子的腿给打断!”
众人看着几个时辰前因中毒而昏迷的童将军,此时竟能起身吼他们,而且中气十足,精神饱满的,这让他们震惊不已。
童稚之走过去,牵住童炎之的手问:“哥哥,好些了吗?”
“嗯,我没事了。”
“那就好。”
童稚之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走到站在主位的沈北镜,小声地在他耳边说:“我能配制出解药。”
沈北镜轻轻地点了点头,身下的手紧紧地握了童稚之一下后,就放开了。
他抬手示意将士们安静,对他们说:“兄弟们,童将军的弟弟已经研究出了,可以解这个毒/液的解药了。
待晚些把药配好了后,会让大家都服下,兄弟们,是时候该让静和这帮卑鄙小人,尝尝我们的厉害了!
我们明天,就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杀杀杀!”将士们的士气都被鼓舞了起来,本以为中毒无药可治的童将军,此时都已经能中气十足地吼他们了,那还有什么可怕!
待吃了解药后,就要好好地出这几天因毒/液而憋住的怒气,他们做好了准备,要给逝去的兄弟们报仇,保家卫国!
有良好的作战计划,也得有士气十足的将士们配合,看着他们情绪高涨,这让沈北镜等人都放下了心来。
帐内,沈北镜与童炎之在商量着明天的布兵情况,而方白和陈锡良就听从童稚之的指挥,把她带来的药丸给融化之后,再加上各种药草熬成了一大锅。
待熬好之后就分成了无数碗,准备给将士们喝下。这时,陈锡良当着众人的面,拿了之前拦截住有毒/液的箭,对着手臂划了一口子。
然后当即喝下了刚熬好的解药,他们发现,陈锡良还是好好地站着,没有像之前那般一中了毒就昏迷的状况。
将士们都放心的喝下了,在第二天作战时,有了精密的部署计划,再加上将士们无所畏惧的勇气,一鼓作气地把静和的三万大军,硬生生地削弱了一大半。
本静和就已经是轻敌状态,以为有毒兵器在手就无忧了,却没想,现实已经不像从前那般,静和大败,慌乱地退兵。
沈北镜并没有乘胜追击,此时他应该得让将士们好好地歇一口气,享受着已久违了的胜战喜悦。
因为只有休息够了,下次才能有力地打得侵略者再无翻身的可能!
不得不说,沈北镜的决定是正确的。今晚将士们终于把这口憋屈气给去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不畅快。
大伙们都叫着喊着要童稚之出来,与他们好好地庆祝庆祝,可身为女儿身的童稚之怎么敢?
童炎之和沈北镜都以她疲累为由,拦住了想往将军帐内请她出来的将士们。
而在帐内的童稚之可害怕极了,外面的一群将士们喝高了都是光着膀子,说话荤素不忌的,她现在是连外厅都不敢踏出去一步,深怕他们闯进来。
她躲在内厅的床榻上,从小窗口望出去,看着黑漆漆的后山放空自己。
突然,一只鸟儿在窗口飞了进来,落在了童稚之的手上。
童稚之认出了这鸟是师兄之前在山上养的,她熟练地取出了鸟嘴上咬住的小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明天辰时,南边山坡等你。署名为:岳。
是师兄啊。。。。。。童稚之叹了口气。
她放飞了鸟儿,为难地看着这张小纸条,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啊。。。。。。
第23章 疯狂
童稚之整夜不得安眠,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见师兄。
不,应该是说,她还没做好准备,去面对此时的师兄。
此时鸡鸣天亮了,还有半个时辰就到了赴约的时间,她斟酌再三后,咬咬牙还是决定前去。
赶紧起身收拾好了之后,临出门前,她还是觉得要跟哥哥他们说下,取了纸和笔,留了张字条在桌上。
只见纸条上头写着:我要去见下师兄。
弄好这些以后,掀开帐帘就要出去,守门的小将问:“童大夫,这么早就要出去吗?”
童稚之赶紧压低了嗓子回了句:“嗯。要去采药。”说完脚步匆匆就走了。
幸亏她之前在京城的时候,出现在大众的眼里次数并不多,所以此时就算在军营里扮男装,也不会那么快就暴露。
只是会让人觉得,这童大夫长得白白净净,挺娘气的而已。
童稚之也不敢跟他们多接触,每次也只是打了个照面就走,深怕被认了出来。
出了军营,她顺着方向找到了约好的目的地,是个不高的小山坡,对于她来说登爬并不难。
时间也差不多要到了,她赶紧往上爬,终于爬到了坡顶时,就见着一身黑衣的岳鹏飞,早已在那等候了。
很久没运动的童稚之爬到了坡顶上,感觉还是有些微喘。岳鹏飞见着,上前伸手就要拍拍她的后背,想帮她顺一下气。
却没想刚靠近,就被童稚之下意识地给躲开了!
此举两人都楞住了,岳鹏飞看着自己伸在半空的手,扯了扯嘴角,拳头半握地收了回来。
他仰头望着阴沉的天空,声音低沉问:“失望吗?”
跟在师兄身边这么久了,童稚之当然知道他的话意,低声地应:“嗯。”
她低着头,不看天空也不看师兄,情绪变得有些低落。
“呵,我的小九还是这么诚实,倒也不怕我伤心。”
这般自嘲的说法,无法让童稚之内心有任何波动,她问:“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所以他们逼着你这样做的对吧?”
只见岳鹏飞立即摇摇头说:“不不不,这是师兄自愿的。”
“为什么?”
“为了权势,为了美人,为了金银珠宝呀!”
“你骗人!”童稚之激动地说:“我知道你从来都不在乎这些的,别拿这个来忽悠我。如若你还当我是你的小师妹,就对我说实话吧。”
“实话?什么是实话,又从拿开始算是实话?小九,你觉得师兄这样子不好吗?
我先助静和攻下了大和,之后再用毒杀了静和的皇帝,那我不就成王了吗?
到那个时候啊,我便娶你,让你做我的王后,这样难道不好吗?
只要用对了毒,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江山,这样真的不好吗?江山美人,不都是天下所有男子的梦想吗?”
岳鹏飞越说越激动,似乎画面就在眼前一般,神色也越发疯狂。
而他的这种想法,却让童稚之震惊不已。。。。。。
她目视着岳鹏飞,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就想这样,白白浪费师傅这么多年栽培我们的心血?”
“师傅?栽培?哈哈哈,真是可笑!师傅不是已经放弃我了吗?”
“没有!师傅从来没有放弃过你啊。。。。。。”
岳鹏飞俯身,双手按住童稚之的肩膀,轻声地对她说:“看来你是忘了,在我被赶下山前的那天晚上,师傅跟你说的话了。”
这话让童稚之思考了一下,突然灵光一闪而过,她瞪大了眼睛,难道。。。。。。师兄听到了?!
童稚之的模样让岳鹏飞笑容逐渐加大,他激动地说:“记起来了吧?当时师傅是不是说:我心术不正,没有大爱之心,很容易走向邪门歪道的?
她说我对研究毒/药热情,已经大过于治病救人的初心,不可留对吧?
这些话,我当时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啊,小九你再想想,师兄可还有说漏了哪些?”
童稚之知道师傅的用意不是这样的,她努力地劝导师兄说:“师傅不想你研究这种害人的东西,是没错的啊。
你也知道,只因一颗小小毒/药,我们就得花多大的心血来救治,从而留住中毒人的性命。
我们是医者,理应治病救人,师兄为什么就要做与师门有违的东西呢?”
“医者可救人,也可以杀人,我只是选择了不一样的路罢了。
行了,我今天叫你过来,不是来听你劝解我的,我就是想问你,愿不愿跟师兄走?”
“跟。。。跟你走?”
“是啊,跟我走!”岳鹏飞开始一步一步地靠近童稚之,用诱哄的语气说:“小九你是知道的,师兄心里一直都有你,所以,你跟我走吧。
如今你制/毒的能力一点都不比师兄差,只要我们联手拿下大和,那必然能让师傅知道,她当初的做法是多有错误!”
岳鹏飞此时癫狂的样子,让童稚之有些害怕。这里只剩下他们俩人,要是师兄想做出什么事来,她可没把握能全身而退啊。
她一边后退,一边观察着四周围,努力地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不让师兄看出异样来。
可与她一同长大的岳鹏飞,怎么会看不出她此时的想法么?
他停住了脚步笑说:“小九你在怕师兄?你怕师兄会伤害你吗?
我啊,怎么舍得伤害你呢?行了,我不想逼你,你想走就走吧,回去好好考虑我刚说的事情。
不过,就算最后你决定不想跟我走也无所谓,我已经研究出了能制胜的法宝,大和必败无疑,你啊,迟早都是我的。”
制胜的法宝这一说,让童稚之听得心慌。
她赶紧拉住欲走的岳鹏飞问:“师兄你这样做,真的会感到开心吗?
做了与你梦想相悖的事情后,你真的会开心吗?
当初只想悬壶济世的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请你,请你别让师傅再失望了好吗?”
童稚之低声地发出请求,她希望师兄能听得入耳。
可岳鹏飞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一点,一点地掰开童稚之的手,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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