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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颜策-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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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颜笑着在他耳边小声说,“其实,我没敢说,不是因为我夺了她的心之所想过意不去,而是我破坏了她的命定姻缘,实打实的有些过意不去。所以,我跟她说,帮她选一个好夫婿。”
  云迟温声道,“能破坏的,就不是命定姻缘。”
  这话是意有所指他和花颜自己了。
  花颜哑然失笑,“你说得倒也对。”话落,她佯装叹息地晃着酒杯说,“普天之下,谁的姻缘我都能看透和破坏,唯独我自己的,是怎么都破坏不了的。”
  云迟眸光一缩,“你还想破坏?”
  花颜端起酒杯,与他放在桌案上的酒杯轻碰,笑意柔柔地说,“不了,命定天定,破坏什么?我没那么大的本事啊,所以,太子殿下,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
  她与云迟,真是命定和天定了,若不是四百年前太祖爷横插一杠子非要她死而复生,她也不会对自己下魂咒灵魂不能入黄泉,早随着怀玉投胎了。
  那样的话,便也不会有如今四百年后遇到云迟,与他天命所定的纠缠了。
  她想必就是他帝业路上的那颗凤星,陪着她开创千秋史册书写万载功绩。
  她的命定,便是使命吧?
  云迟低低地哼了一声,不端自己的酒杯,也按住她手里的酒杯,“你已经喝了不少了,不准再喝了。”
  花颜瞅着他笑,“我千杯不醉。”
  云迟自然是知道她千杯不醉的,但还是道,“你身体不好,哪怕千杯不醉,也不宜多饮酒。”
  花颜摇头,“已经好了,天不绝的药又不是白吃了这些日子,以后我都不想喝那些苦药汤子了。”话落,瞅着他嫣然地说,“你今日喝的比我多,会不会醉倒?”
  云迟听出花颜隐含的意思,以后不想喝那些苦药汤子,也就是说以后都不犯癔症了。只要她不犯癔症,那自然就是好了的意思,这是在告诉他,让他安心。
  云迟看着她光可照人的容色,浅笑嫣然的模样,眉梢眼角,都是风流情意,他笑容深了些,低声说,“我怕是已经醉了。”
  “嗯?”花颜认真地看着他,“哪里醉了?依我看好好的呢。”
  云迟低笑,“心里醉了。”
  花颜抿着嘴笑,余光扫见有一位大人又前来敬酒,她笑吟吟地说,“宴席这刚过半,还早着呢,别醉得太早。”
  说话间,那位大人已经走到了近前。
  云迟坐直身子,含笑端起酒杯,听着这位大人祝贺的话,含笑点头,勉励了两句,饮尽了杯中酒。
  朝臣们都发现今日太子殿下十分好说话,暗暗想着往年太子殿下可不这样,往年他冷冷清清,寡淡至极,喧嚣热闹的宫宴似乎也热闹不到他,他遗世独立高高在上站于云端,让人不敢亲近。今年,果然是有了太子妃,大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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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一更)
  中秋宴席足足吃了两个时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太后和皇帝今日显然都很高兴,没有提前退席,而是撑到了宴席尾方才与大家一起散了。
  宴席散了之后,太后和皇帝各自回宫歇着了,云迟握着花颜的手,走出宫门。
  花颜今日虽喝了不少,但是以她的酒量来说,还差得远,她一直打量云迟,云迟比她喝得多,面色上倒是看不出什么,但是握着她的手明显比以往紧了,说话也比往常慢了,走路更是慢慢悠悠。
  一众朝臣们在宫门口与太子殿下道别,朝臣们都喝了不少,一个个摇摇晃晃,有的被人搀扶着,有的自己咬牙支撑着,云迟却是站如青竹,脊背挺直,安安稳稳,对着朝臣们一一颔首,面容含笑,眉目浅淡。
  花颜心想着云迟即便喝多了,此时有些不胜酒力,但他也是云迟。
  上了东宫的马车,花颜刚坐稳,便被云迟拽进了怀里,然后低头吻下。
  花颜“唔”了一声,唇齿相碰,云迟的唇比平日火热,今日半丝没有清凉之感,反而她的唇有些凉,转眼就被她给化热了。
  云迟吻得花颜喘不过气后,放开她,一双眼睛在她上方看着他。
  花颜也睁开眼睛,看着云迟,他面色微红,一双眼睛此时十分地明亮,里面似有星河流光斗转,美极了。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眼睛。
  云迟忽然一躲,身子一歪,砸在了花颜身边的车厢内,“咚”地一声,砸得实在。
  花颜一愣,回过神,偏头看云迟,宽大的云纹水袖挡住了他的脸,他躺下后,闷哼了一声,然后便一动不动了。
  花颜伸手拿开云迟的袖子,看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张清俊如玉的容色此时如朝霞晕染,红透到了耳根脖颈。睫毛乖巧地服帖在眼帘处,静静的,呼吸轻轻浅浅,似睡着了。
  花颜喊了一声,“云迟?”
  云迟十分安静,没回答。
  花颜又喊了两声,见他依旧不声不响不动,她伸出手指戮了戮他的脸,依旧没动静,眼皮都不抬一下,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云迟是真醉了,而且,醉得不但不轻,反而十分厉害。
  花颜盯着云迟看了一会儿,哑然失笑,“早先我还以为你能喝多少呢,朝臣们敬酒,一杯又一杯,来者不拒,像模像样地走出盛和殿和宫门,上了车还会欺负人,原来,已经是醉得极厉害了。”
  云迟自然是听不到了,看样子是转眼就睡着了。
  花颜瞧着云迟,她见过醉酒的人千千万,有的人喝醉了酒耍酒疯,骂人打人,好一点儿的登凳高歌唱曲,花样百出,就算是她,喝得真醉了的那回还惹了事儿,跑去了赌场,赢空了赌场被抬去了山匪窝,惹出了一堆麻烦,回家躲了半年没敢出门。可是唯有两个人,醉酒后是真安静啊。
  一个是她哥哥花灼,哥哥的身体虽有怪病,但倒也不是不能饮酒,且他的酒量一直很好,他只见过哥哥醉酒一次,是三年前,他身体大好,举族庆祝,大家不再顾忌他身体,放开了喝,哥哥那一次也是来者不拒,后来,宴席散了后,她与他一起回院子,走到半路,他说了一句,“妹妹,你扶好了我。”,她一愣,他转眼就砸在了她身上,幸亏她反应敏捷,接住了他,再看,他已经睡着了。
  不声不响地醉酒,她当时觉得哥哥也是本事。
  一个就是云迟了,也是这般不声不响地,毫无预兆,丝毫看不出来已经醉了的,转眼就醉得睡得没动静了。
  她躺在马车上,又是好笑又是感慨,想着哥哥那一日醉得睡了两天,云迟没哥哥那一日喝的多,如今这般醉了,不知道能醉睡多久。
  又想着,看来今夜赏月,什么也不用安排了,她只能陪着这个醉鬼在房里睡觉了。
  马车一路回到东宫,进了宫门,来到垂花门外。
  小忠子停下车,小声说,“殿下、太子妃,到了。”
  花颜说了一句“知道了”,伸手又戮戮云迟的脸,依旧没动静,她“唔”了一声,坐起身,“我好久没扛人了,难道让我把你扛下车?那太子殿下会不会在东宫威仪扫地啊?”
  云迟依旧没动静。
  花颜伸手挑开帘子,向车外看了一眼,对小忠子问,“你家殿下喝醉了,睡着了,你说怎么办?”
  小忠子呆了呆,向车里望了一眼,呐呐地说,“殿下真醉了?奴才从来没见过殿下醉酒。”
  花颜笑着伸手推了推云迟,云迟一动不动,她摊摊手,“显然他真醉了,要不然……我扛他进去?”
  小忠子吓了一跳,看着花颜,“太子妃,您扛得动殿下吗?”
  不是她怀疑,实在是花颜太纤瘦娇弱了,如今这身板,可以称得上弱柳扶风,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那种。
  花颜笑着点头,“自然,我能扛得动他,但就是怕我若是扛了他进去,被大家都瞧见了,以后你家殿下在这东宫里没威仪了。”
  小忠子看看云迟,又看看花颜,虽对花颜能扛得动云迟抱有怀疑态度,但还是深深地觉得花颜说的有道理,太子殿下若是被太子妃扛进去,虽不至于传去东宫外,但是在东宫内,估计大家都得炸锅。
  于是,他立即说,“奴才去喊人,将太子殿下抬进去,奴才见喝醉酒的朝臣们都是用轿子抬的。”
  花颜点头,“行,听你的。”
  小忠子立即去了。
  花颜坐在车上等着,在小忠子走后,笑吟吟地又戮云迟的脸,“给你留点儿面子,我这个太子妃好吧?”
  采青在车外抿着嘴笑,“第一次见殿下醉酒呢。”
  花颜笑着说,“我也是第一次见。”
  不多时,小忠子抬来了软轿,喊来了两名护卫,花颜下了车,由着护卫将云迟搀扶进了轿子里,抬着进了垂花门。
  花颜跟着轿子后,慢悠悠地走着,想着今日天清气朗,晚上的月色一定很美。
  采青跟在花颜身边,笑着说,“您虽比殿下好喝了点儿,但也喝了不少呢,奴婢看您没醉意。”
  “嗯。”花颜点头,笑着说,“我不轻易醉的。”
  采青敬佩,“您酒量真好。”
  “家里遗传。”花颜微笑。
  进了凤凰西苑,护卫将云迟搀进了内室,放在了床上,退了下去。
  小忠子问随后进来的花颜,“太子妃,奴才侍候太子殿下换衣?”
  “不用,我来吧。”花颜摆手。
  “那奴才去吩咐厨房准备醒酒汤?”小忠子又问。
  花颜笑着说,“天不绝那里有醒酒的药丸,一丸就能让人醒酒,不过算了,他难得醉一次,就让他安静地睡吧,药丸若是吃了,酒虽醒了,但也会头疼。”话落,摆手,“你们都去歇着吧。”
  小忠子点点头,与采青一起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花颜落下帘幕,挪动着云迟,帮他脱下衣袍,换舒服的睡袍。衣衫解开,清晰可见他周身透着淡淡的红色,竟然十分美艳。
  花颜慢悠悠地为换衣服,足足地欣赏了个够,才帮他穿好,盖上被子。
  她自己却无多少困意,倚在床头,一会儿戮戮云迟的脸,一会儿揉揉他的手指,一会儿又弹弹他的心口,觉得他真安静啊真乖啊真俊俏啊。
  他若不是太子,他会成日地拉着他去游山玩水,走遍每一寸河川,没钱的时候,就拉着他进赌场,拿他做赌,肯定比秋月作价高,或者是沿街卖艺,估计也会很赚银子,或者搭个戏台做角,看客估计会用银子砸塌戏台……
  她不亦乐乎地想着,这个人怎么能这么俊呢这么好呢,偏偏他是太子。
  她有些惆怅地叹息了一声。忽然脑中又蹦出怀玉,四百年前,她也是想拉着怀玉弃了太子位游山玩水的,但是自从她看到了他的《社稷论策》后,便打消了主意。
  有些人,就是为了江山而生,为了社稷而生,为了黎民百姓而生,为了时代而生。所以,注定,身份便是主宰天下,肩上的责任不可卸任。
  她玩的累了,便不再闹云迟,任他安稳地睡,自己躺在他身边,也睡了。


第二十八章 (二更)
  花颜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屋中黑漆漆的,她伸手摸了摸,摸到了身边躺着的人,身子硬邦邦的,手感熟悉,气息熟悉,是云迟。
  她慢慢地适应了一会儿黑暗,坐起身,摸着黑走到桌前,拿了火石点上灯。
  屋中的灯乍然亮起,外面响起采青的声音,极小声,“是太子殿下醒了?还是太子妃醒了?”
  花颜开口,“我。”
  采青立即说,“您是饿了吗?您和殿下晚膳都没吃,奴婢怕您二人醒来饿,一直让厨房备着呢。”
  花颜捶捶肩,和衣而睡到底不太舒服,睡着前的睡姿显然也没调整好,所以睡醒了浑身不太舒服,她看了一眼云迟,他依旧醉着,帷幔内四散溢出酒气,显然从把他放在床上,他一直没醒来。
  她向外看了一眼天色,黑漆漆的,不由问,“几时了?”
  “子时。”采青立即说。
  花颜“哦?”了一声,打开窗子,一阵夜风扑来,她不禁一阵清爽,她抬头往天上望了望,对外问,“今夜没有月亮?”
  采青点头,“昨晚突然起了乌云,将月亮给遮住了。这天怕是要下雨呢。”
  花颜点头,笑着说,“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正月的花灯节若是被雪一打,估计会很漂亮。”
  采青“咦?”了一声,“太子妃,竟然还有这样的说法?”
  “嗯,民间的说法。”花颜笑着说。
  采青笑着说,“殿下这酒醉的竟然还挺应景,难道殿下知道今夜无月可赏?”
  花颜笑起来,“不是,他想必没料到自己会喝醉。”
  采青也笑了,在门口问,“您饿了吗?奴婢去厨房端饭菜?”
  花颜摇头,“不饿,吩咐厨房歇了吧,太子殿下今夜估计也醒不了了。你也去歇着吧,不必守着了,我喝口水继续睡。”
  采青应了一声,似也困了,打了个哈欠,去睡了。
  花颜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端着水在灯下慢慢地喝着。
  她刚喝了两口,床上传开低哑的声音,“渴。”
  花颜向床上看去,见云迟说了一个“渴”字后不言语了,她拿了水杯起身,走到床前,对他笑问,“要喝水?”
  云迟“嗯”了一声,睫毛微动,似醒非醒。
  花颜伸手扶起他,将水杯放在他唇边,“来,喝水。”
  云迟似没力气地靠着花颜,张嘴喝下花颜喂的水。
  一杯水喝下,云迟似不满意,“还要。”
  花颜放下他,又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清水,晃动着温了后,又来到床前,喂他喝下。
  一连喝了三杯,云迟似解了渴,才摇摇头。
  花颜放下他后,他又继续睡了去。
  花颜站在床前瞧着他,想着真乖啊,怎么能这么乖呢,若是她醉成这个样子,估计会缠着他抱,缠着他闹腾,想怎么折腾他就怎么折腾他,一定是没他这般乖的。
  她随手将杯子扔去了桌上,没发出一丝声响,坐在床前,看着他。
  看着看着,忽然想着,她有些不甘心两年后才与他生孩子了,她忽然想着孩子早点儿生出来,一个像云迟的孩子,她能多看他两年陪他两年。
  她不能看着他长大,至少,能陪他个小童年。
  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像云迟的孩子会不会有他这么乖?
  她越想越抑制不住,忽然起身,伸手落下帷幔,熄灭了屋中的灯盏,出了房门。
  她走出房门的动静惊动了小忠子,小忠子揉着眼睛出来,“太子妃?”
  花颜瞅了他一眼,吩咐说,“看好你家殿下,他还在睡着,我睡不着了,去园子里转转。”
  小忠子一愣,看了一眼天色,乌云蔽日,小声说,“奴才喊采青陪您?这天似乎要下雨了。”
  花颜摇头,“不用,在东宫,有护卫巡逻,我就随便走走,让她歇着吧。”
  小忠子知道花颜不喜欢人置喙,决定的事情就是太子殿下也奈何不了,点点头,递给她一盏罩灯,“天黑,您拿着灯,注意脚下。”
  花颜好笑地接过,“知道了。”
  花颜出了凤凰西苑,并没有如她说的一般去园子里,而是去了天不绝的住处。
  一路上,她就想着,天不绝应该有法子打破她因修习功法十八岁才能有育,她从不怀疑他的医术。
  来到天不绝的住处,屋内亮着灯,安十七、天不绝、花容三人未睡。
  见花颜来了,安十七和花容迎了出来,花容笑着问,“十七姐姐,你怎么过来了?”
  花颜笑看着花容红扑扑的脸,问,“你们在喝酒?”
  花容点头,“本来想着把酒赏月,可惜今夜没有月亮,只能喝酒了。”
  安十七仔细打量花颜,“少主,您脸色凝重,有事儿?”
  花颜颔首,进了屋,见桌子上摆着酒菜,地上扔了两个空酒坛子,不过天不绝显然没醉,安十七和花容也没醉,她坐下身,对天不绝直接问,“有没有什么法子,打破我自小修习的功法,让我尽快有孕?”
  天不绝一愣,“小丫头,你问这个?”
  安十七和花容也惊讶地看着花颜。
  花颜点头,压低声音说,“我想只有五年了,若是过两年我才能有孕,怀胎十月生下孩子,再两年后,他才牙牙学语,我想早点儿让他生出来,我早点儿见到他,多陪他几年。”
  天不绝闻言翻了个白眼,“真没见过你这么急的,你是不是忘了你与太子殿下还没大婚呢?未婚先孕,不太好吧?”
  花颜道,“没忘,管不了那么多。”
  天不绝琢磨了琢磨,说,“你修习的功法,是云族术法演变而来,若是想打破,凭我这点儿医术,还做不到,但是你自己,兴许可以试试,也许能做到。”
  “怎么试?”花颜问。
  天不绝捋着胡子说,“提前让功法修成。”
  花颜看着她,“我该怎么做?”
  天不绝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想想,功法修成,无非是增功到一定的境界,突破极限,达到大成。你的功法特殊,估计要自己悟。”
  花颜闻言静下心来,思索琢磨。
  安十七看着花颜,第一次不赞同地说,“少主修习的功法,讲求功法自然,若是急于求进,不是什么好事儿,恐怕对少主身子有损。”
  花容立即附和,“十七姐姐三思,十七哥哥说的有道理。”
  花颜笑了笑,“身子损不损的,只五年而已,能损到哪儿去?我顾不了那么多顾虑,如今只想顾着眼前,不想有遗憾。”顿了顿,轻声说,“四百年前,怀玉因中毒伤身,需寡情禁欲,我后来一直后悔未与他……”
  她说着,顿住,后面的话不再说。
  二人看着她,闻言都不再说话了。
  天不绝倒是没劝说,他活了大半辈子,比安十七和花容看得开,他点头说,“以你的聪明,想要求这个结果,倒也不难,只不过也不是一两日之功,需要些时候,我也许也可以制作些提升功力的药辅助你。”
  花颜颔首,“行,既然有戏,那就这么定了,回头我仔细思索看看怎么做。”
  天不绝点头,对她问,“小丫头,喝两杯?”
  花颜站起身,“你们喝吧!云迟还醉着,我回去了,明日晚启程,你们别喝醉睡过头。”
  “喝醉睡过头就后日启程,反正太子殿下明日不也是休沐日吗?何必非晚上走?”天不绝不解。
  花颜摇头,“晚上走好避开京城的耳目,毕竟我去北地是暗中去,还要带上五皇子。”花颜站起身,丢下一句话,出了院子。
  她提着灯盏,回了凤凰西苑。
  进了屋,云迟还在睡着,依旧是那副乖乖巧巧的模样,脸庞如玉,气息均匀,她拂散了身上的寒气,解了外衣,又喝了一盏热水,身子温热了,才上了床,握住云迟的手,掀开被子,进了被窝。
  被子里暖暖的,云迟的身上也暖暖的。
  花颜满足地待了一会儿,挥手熄灭了灯盏,抱着云迟闭上了眼睛。
  不多久,外面一阵大风吹过,然后雨点噼里啪啦地下了起来。
  花颜在雨声中,安然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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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一更)
  天明时分,云迟醒了,睁开眼睛,旁边花颜在他怀里安静地睡着。
  他看了花颜一会儿,动了动胳膊,打算不吵到她起身,没想到花颜往日睡得熟,今日到睡得浅,他刚轻轻动作一下,花颜便醒了。
  她睁开眼睛,正对上云迟的眼睛,露出笑意,“早醒了?”
  云迟摇头,也对她微笑,“刚醒。”
  花颜挪开身子,伸了个懒腰,骨碌一下子爬下床,往日都是云迟睡在外侧,昨日醉酒后,他睡在了里侧。她下床后,站在床前问,“要喝水吗?”
  云迟有些愣神,嗓子是有些干,点点头。
  花颜转身给他倒了一杯水,晃温了,递给他。
  云迟喝了水,将空杯子递给花颜,看着她,又看看外面,小雨不大,淅淅沥沥地下着,他揉揉眉心,歉疚地说,“没想到昨日喝多了,没陪你赏月。”
  花颜轻笑,“昨日没月可赏。”
  “嗯?”云迟看着他。
  “昨日晚上乌云密布,深夜就下起了大雨,如今这雨才小了。”花颜笑着说,“民间说法是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等上元节,你就不要再喝醉了,陪我看花灯好了。”
  云迟放下手,笑着点头,“好,往后都不敢醉了。”
  花颜笑问,“可头疼?可难受?”
  云迟摇摇头,“不难受,就是浑身没力气。”
  花颜抿着嘴笑,“你与我哥哥一样,醉酒也不声不响的,若不是上了车后你咚地砸车上睡了过去,我还不知道你醉酒呢。”
  云迟哑然,“失态了。”
  花颜伸手捏捏他的脸,轻轻柔柔的,“没失态,乖着呢,就那么睡了。”
  云迟失笑。
  二人说着话起身,花颜吩咐人抬了一桶水来给云迟沐浴,云迟沐浴后,二人梳洗穿戴妥当,坐在外间画堂用早膳。
  吃过早膳后,云迟看向外面,对花颜说,“虽下着雨,但雨不大,若是你还去哪里转转,也没甚影响。”
  花颜摇头,“不了,今日只想和你在东宫待着,哪里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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