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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颜策-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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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武学本就感觉,心思聪颖,学了个七八成。
苏子斩要对付的是云迟,所以,她为了他能拦住苏子斩,不客气地不遗余力地教了他这一套能克制住云迟剑招的剑术。
按理说,云族武功术法皆不能轻易传给外人,但苏子斩对于花颜和花家来说,不是外人。
采青看得眼花缭乱,但同时受益匪浅。
二人的打斗声惊动了安十六、五皇子、夏泽等人,三人出了房门,皆站在房檐下观看。
安十六眼睛晶亮,恨不得冲上去也动动手,五皇子则是敬佩多余感叹。
四大公子扬名天下时皆不过十多岁,就如夏泽这般年纪,文治武功,受人推崇,他以前从没见过他们出手,所以,不知到底有多深浅,只知道四哥很厉害,苏子斩敢和四哥横也很厉害,安书离那般文质彬彬的世家公子,实在看不出会武功,而陆之凌诨名太久,也让人体会不深他的厉害之处。
如今,他见了苏子斩出手,总算明白了名不虚传这四个字。
夏泽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苏子斩和花颜对招,眼中情绪涌动,他没想到花颜会这么厉害,那般芊芊弱弱的女子,对人总是含着三分笑意,可是拿起剑来,强大的剑气几乎让人站不住。
他自小因身体不好,夏桓对他最大的关心就是让他习武强身,所以,怀王府一直有安排武师教导他,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到底对比如今的剑术,他学的过于普通了。
不过他幸好才十岁,还大有可学。
半个时辰后,花颜见苏子斩用顺了这套剑,便虚晃一招,后退三丈,收了手。
苏子斩见她收手,也收了剑。
在二人头顶,因剑气扬起的雪花落叶纷纷而落。
苏子斩想起了半年前桃花谷的桃花,也这样纷纷散落,不由得郁气顿消,攸地笑了,“到时候我伤了他,你可不要心疼。”
花颜眨眨眼睛,耸耸肩,“只要能拦住他就行。”话落,又说,“一路小心。”
苏子斩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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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更)
苏子斩收了剑,喊出青魂,吩咐简单收拾一番,当夜起程,离开了北安城。
夜黑风高,他带着十三星魂,离开的悄无声息。
夜里风刮的极大,呼啸而过,高墙也挡不住,寒风几乎要掀翻了房顶。
花颜在苏子斩离开后,立在院中,看向上空,乌云蔽日,夜如黑漆,连半丝星芒都看不到,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五皇子走到花颜身边,喊了声“四嫂”。
花颜从夜空中收回视线,看着五皇子,对她微笑着说,“小五你放心,我答应你四哥带你来历练护你周全,自然也会安全把你送回京城的。”
五皇子点头,“四嫂,我不担心,我只是……”
“嗯?”花颜看着他。
五皇子低声说,“我只是觉得你太累了。”
花颜笑着伸手拍拍他肩膀,“不累,我能有能力,且能豁的出去,为一个人分忧,帮他将担在肩上的重任分担一些,是福气。你四哥比我累得多。我如今身在北地,处置的是北地之事,而他处置的是天下之事。他的累,有我们看得见的,也有看不见的。”
五皇子抬起头,“四嫂说的是。”
花颜对他摆手,“你被我带出来都瘦了,快去歇着吧。”
五皇子点头,“四嫂也早些回屋,夜里风寒,仔细身子。”
花颜颔首。
五皇子转身回了屋,这些日子,能帮得上的忙,他也历练着跟着安十六、程子笑一起操劳,虽然此时因瘟疫,他也睡不着,但人不是铁打的,也知道必须休息。
五皇子离开后,安十六冲上前,悄声对花颜说,“少主,您将子斩公子打发了,是对北安城的瘟疫没信心了吗?”
花颜摇头,“不是,为今之计,我们两个都留在北安城,没有盘龙参,作用不大,他回京用处更大,既能拦住太子殿下,也能与太子殿下联手查幕后之人。”
安十六恍然,“我再去看看天不绝那老头子。”
花颜摆手,“去吧。”
安十六立即去了。
花颜看着立在西厢房门口的夏泽,那孩子就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过来,也不回屋,她喊了一声,“夏泽!”
夏泽应声走了过来,看着她,“颜姐姐。”
花颜摸摸他的头,温声问,“想什么呢?这么冷的天,不回屋去。”
夏泽仰起脸,一本正经地问,“颜姐姐,你收徒吗?”
花颜一怔,失笑,“怎么?你要给我做徒弟?”
夏泽点点头,“你的武功好,剑术更好。”
花颜浅笑,又摸了摸他的头说,“我的剑术不算是最好,天下剑术最好的人是太子殿下。”
夏泽垂下头,“太子殿下是不会收徒的。”
花颜“嗯”了一声,笑着说,“的确是不会收徒的,但你若是入了东宫,也许闲来无事,他会指点你一招二式也说不定。”
夏泽抬起头,看着花颜,“入东宫?”
花颜颔首,想了想说,“我本来想将你带去临安花家,留在那里,让你姐姐给你调理身子,我哥哥寻常也能教导你一二,以你的聪明,定能成大器。但在花家待久了的人,行为举止处世之道,都会受影响。怕你待着待着就不想报效朝廷了。不如就去东宫吧!南楚江山需要有才之士,不需要避世之士。”
夏泽一双眸子清澈,“东宫庭院深深,宫苑禁闭,不是一个牢笼吗?”
花颜微笑,“不会,太子殿下治下虽严谨,将东宫管辖的铁板一块,但东宫能人异世也颇多,你虽年少,但我觉得有能有才者不拘泥老少,你就以客卿身份进东宫,从东宫出来的人,将来你的前途自然不可限量。”
夏泽眼睛清亮,“我听颜姐姐的安排。”
“好,多谢弟弟信任姐姐。”花颜笑咪咪地摆手,“快回去歇着吧,你的身子骨弱,自己要小心仔细。”
夏泽点头,脚步轻快地回了屋。
花颜转身也向屋内走去,走到门口时,采青立即说,“您再不回屋,奴婢都忍不住上前去拖您了。”
花颜笑了笑,主动说,“这天是冻死个人,去端姜汤来,喝一碗姜汤,暖和暖和,我也好琢磨接下来的事儿。”
采青应是,立即去了。
辛辣热腾的姜汤入喉,胃里一阵暖热,驱散了一多半寒气。
花颜捧着姜汤喝了个见底,对采青说,“将我早先在东宫画的那卷北地的地势图拿来。”
采青点头,转身去了。不多说,拿了花颜画的那幅北地的地势图,平铺到桌案上。然后举着灯,让灯光清晰地照在地势图上。
花颜看了片刻,拿起笔,标记了几处,然后,对采青问,“你说若是我将北安城的百姓们分批地送出去这几处地方,可否行得通?”
采青一怔,她在太子妃身边侍候已不短时候,太子妃从不问她这等大事儿,她踌躇地说,“奴婢也不知道。”
花颜一笑,对她温声说,“别紧张,你就想想,这个可行不?”
采青听着花颜的话,又盯着那几处地方看了一会儿。咬着唇说,“您是打算将北安城做空成一座空城吗?”
花颜点头,笑着夸赞,“聪明!”
采青身为先皇后暗卫中的一员,虽不是最聪明武功最高的,但贵在心思单纯,性格干脆讨喜,被云迟选到花颜身边,跟着她从西南境地到北地,经历了不少事儿,也懂得了不少。如今听花颜夸奖,她脸一红,小声说,“如今每天都有人染上瘟疫,您打算如何将人送走呢?数万人,怕是不好办。”
花颜道,“我选的这几处,都不是距离北安城极远之地,最远的不过百里。若要分批分送出去,工程量大些,但也不是太难。”
采青又说,“可是如今城内,除了已发作明显的白疱症状外,其余染了瘟疫没发作的人怕也是大有人在,怎么区分这些人呢?就算分批送出北安城,也解决不了瘟疫之事啊。”
花颜道,“当下解决不了瘟疫之事,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北安城的瘟疫瞒不住,很快就会传遍天下。以这两日瘟疫发作的人数倍增长来看,或许,从青浦县进入北安城的那三人怕是个幌子,而北安城内潜伏着瘟疫之源。”
“啊?”采青惊呼出声。
花颜做着最大胆的猜想,思索着说,“有一句话叫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瘟疫虽然最早是从青浦县传出的,但未必瘟疫之源就在青浦县,因为背后之人的目的是北安城。所以,瘟疫之源十有八九就在北安城。”
采青白了脸,“太子妃,那……赶紧查啊。”
花颜叹了口气,“若是我猜测的不错,可见埋藏得极深,不会容易查出来。”她轻抿嘴角,“所以,我才想将百姓们分批送出去,要弄出动静,引蛇出洞。”
采青恍然。
花颜揉揉眉心,“这也是刚刚子斩离开后我忽然想到,北安城的夜这么浓黑,自然是因为黑的久了。”话落,她打住话,“我在想想,明日再议吧。”
采青点点头,“天色却是很晚了,您歇着吧,这样每日只睡两三个时辰,怎么受得住?”
花颜笑了笑,向窗前走起,“受得住的,四百年前,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每日只睡一个时辰,尚且还睡不踏实。”
采青住了嘴。
花颜不再多言,躺去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采青给花颜掖了掖被角,熄灭了灯,走了出去。
这一夜,东宫和临安同时收到了花颜的来信。
云迟自从收到花颜提及梅花印的那封信,便命人暗中彻查梅花印,可是数日来,却全然无影踪,没有半丝关于后梁梅花印的痕迹。这样的结果,不由得他不重视。
花家和东宫都查不出来的东西,可见隐藏得何其之深。
四百年前的后梁之事,没有谁比花颜这个皇后更清楚,后梁所有皇室宗室子孙,除了怀玉帝,当真是没有一个出息的。怀玉帝和淑静皇后先后引毒酒后,太祖将后梁皇室子孙悉数为二人陪葬,在当年太祖掌管的宫闱天下中,谁有本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脱?
可惜,四百年太久远,查都不好查。
这一夜,他正想着花家有几日没来信了,今日不知是否会有信函来,云影便现身,呈递上了北地传来的信函。
这封信,与以往的信不同,不是厚厚的一摞,拿在手中轻飘飘的,云迟将信封在手里掂了掂,有些不满,但信封上的字体还是让他眉目一舒,立即不耽搁地打开了信。
第八章 (二更)
花颜的这封信很简短,简短到云迟一眼所见就一目了然,他看完信后,当即变了脸色,素来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容色一下子变得泛白,拿着信笺的手甚至微微发抖。
云影每回都会等着云迟回信,除非殿下说不急着回,才会退下,这么长时间,只有唯二的两次,一次是太子妃与殿下言北地之事的信中提了许多次子斩公子的名字,一次是太子妃在信中提到了后梁的梅花印现世。
第一次时,殿下想太子妃了,想得心疼,他悟不懂,不明白殿下为何每次都急着给太子妃回信,却突然不回了,压了信,直到小忠子私下对他说了原因,他才明白了,殿下是醋了,心情不好,怕太子妃聪明从信中看出来,所以,第二日冷静了才回了信。
第二次时,太子妃信中说梅花印现世,她先让花灼查了两个月,却至今没有消息,她觉得必须该告诉他了,连花家都查不出来的消息,不是小事儿,可见梅花印隐的深。殿下压了信,想了许久,才回了句知道了。
如今,云影不明白又发生了什么事儿,竟然让殿下这般失态。
他试探地喊了一声,“殿下?”
云迟收紧手掌,手中的信笺被他揉在一起,团成了一个团,他的脸色发白,嘴唇也微微泛白,声音是一种压制着的勉力冷静,“北安城出现了瘟疫,是白疱,天不绝有药方,但早些年他将药方泄露过,如今少了一味盘龙参入药解瘟疫之症。”
云影一听,脸也顿时白了,瘟疫古来便不是小事儿,尤其还是古籍有记载的厉害的白疱瘟疫。他抖了抖嘴角,急声道,“殿下,立即调动东宫所有人,全力搜寻盘龙参运送到北地吧。”
云迟攥紧手,“京中各大药房,也怕是没有盘龙参。”话落,他当即下令,“你先拿着我的手谕去御药房一趟,看看御药房里有没有盘龙参,不得惊动任何人。”
“是。”云影知道事重,迫在眉睫,太子妃就是殿下的命根子,如今北安城有了瘟疫,而太子妃就在北地,如此危险,必须要快。他想着,转眼就出了东宫。
云迟又沉声喊人,“云意。”
“殿下。”云意现身。
云迟从袖中拿出一块令牌,递给云意,“你去春红倌走一趟,找到凤娘,让她立马派人查苏子斩的所有产业下可有盘龙参?”
“是。”云意见殿下神色苍白,不敢多问,立即应是,接了令牌去了。
云迟又喊来一人,吩咐,“将所有幕僚客卿都请来,就说本宫找他们商议通过殿试的考子们官职任免之事。”
有人应是,立即去了。
云迟连下了三道命令下,坐在椅子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已是冬日,书房的地龙烧得温暖,但却温暖不了云迟,他觉得周身冷的很。这南楚江山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其心可诛,不惜毁了北地,拿百姓性命作伐,也要拖垮南楚江山,当真如花颜信中所说,猪狗不如。
他尽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却无论如何也难以冷静下来,片刻后,他喊,“小忠子。”
“殿下!”小忠子知道出了大事儿,白着脸出现在云迟面前。
云迟对他吩咐,“备马!”
小忠子向外看了一眼天色,立即问,“殿下,如今夜已深,您要去哪里?”
云迟抿唇道,“北地。”
小忠子吓得身子一晃,摇头,“殿下,您此时不能去北地啊。但不说北地如今正逢瘟疫,您离开后,京城怎么办?”
云迟沉声说,“你只备马就是,本宫自然在离开前会安排好,废话什么!”
小忠子快哭了,“殿下,您真不能去北地,您……”
云迟冷冷地盯着小忠子,不再说话。
小忠子面对云迟的眼神说不下去了,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云迟沉声说,“本宫往日太纵着你了,如今本宫说什么,你都要拦上一拦,你哪里来的胆子?”
小忠子面色一白,哆嗦着说,“殿下恕罪,奴才这……这就去备马。”说完,他抖着身子爬起身,不敢看云迟,一溜烟去了,生怕晚一步,太子殿下就生吞活剥了他。
外面夜幕黑漆,寒风呼啸,风打在窗棂上,发出铃铃的响声。
云迟一再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地分析如今的朝中形势,冷静地想着今年发生的诸事儿,冷静地计划着他在离京前该安排好什么。
这般时候,他冷静的可怕,甚至能想到背后之人也许就埋藏在京城,五年前的穿河谷水患,半年前的西南境地大乱,两个月前的黑龙河决堤,以及如今的白疱瘟疫,这几件大事儿,怕是都与背后之人脱不开关系。
五年前他带着东宫众人前往穿河谷,经历了两次大批刺杀,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刺杀他的人都死了,至今他没查出结果,不过后来,刺杀便再没动静了。
今年,连番大事儿,他也能想到原因,是因为他即将大婚了,大婚后,父皇就会传位给他,他不再监国涉政,而是真正地亲政,他亲政自然与做太子不同。
他能想到背后之人的目的,就是想在他大婚前,让南楚大乱,趁机杀了他。
如今北地之事,苏子斩和花颜捅开了遮蔽的黑网,背后之人一定恨死了他们,想让他们死在北地,再也回不来。同时,若是能引得他去北地最好,一并杀了他。
但是,尽管知道这阴谋,他还是要去北地,他不能让他的太子妃为他的江山在北地辛苦倾轧与瘟疫死神抗争,至少,就算抗争,就算救百姓,也该他陪着一起。
生死一起,死生一起。
半个时辰后,云影从御药房回来,空手而归,对云迟白着脸说,“殿下,御药房没有盘龙参。”
云迟脸色白而冷寒,似不出意料,他站起身,负手立在窗前,嗓音比窗外的冷风还凉一分,“我就知道,御药房不会有盘龙参的。”
云影立即说,“殿下,可要属下查御药房里盘龙参的去处?能动皇宫御药房的药材,身份定然非同一般。”
云迟摇头,“暂且不必查了,就算查,一时也查不到。”话落,他吩咐,“你带着东宫所有暗卫,去查京中各大药房,本宫给你一个时辰。”
云影应是,片刻不耽搁,如风一般地退了出去。
这时,小忠子进来禀告,“殿下,幕僚客卿们都来了,都在外廊候着呢,您现在可要见?”
云迟颔首,沉声道,“让他们都进来。”
小忠子应是,请外面的人进了书房,二十多人一下子就将云迟的书房挤满了,齐齐给云迟见礼。
云迟转过身,看着这些人,目光从每一个人身上掠过,一时没说话。
众人心下打鼓,感觉是出了大事儿,太子殿下今日的眼神很有威压,让他们觉得一路喝着冷风而来,进了这有地龙的御书房,似也没觉得暖和。不由得都暗中猜测,难道殿下选拔的考子们其中有人出了什么大事儿?
今年真是多事之秋。
云迟目光扫了一圈,这些都是他少时开始培养的东宫的人,每个人,都是他千挑万选的,若是有人背叛他,应该等不到现在,五年前就背叛了。
于是,他收了威压的眼神,将手中揉成一团的信笺递了出去,“今日叫你们来,不是为了殿试之事,而是有一桩大事儿,你们看看。”
当前一人连忙将那团信笺接了过去,费了好半天的劲儿才打开,这一看,大惊失色,身旁的人立即围上前,看到信笺的内容后,也都齐齐变了脸。
自古瘟疫,犹如人类的天敌,人在瘟疫面前,大多数时候都无能为力。
百年前,两座城池近十万人毁于瘟疫。
如今,让人欣喜的是白疱瘟疫被天不绝研究出药方,但同时伴随着绝望的是这药方早已泄露,其中一味药,两个月前已开始被人暗中收购。
一人抖着手开口说,“殿下,北地的盘龙参被人收购,那京城的各大药铺呢?也许……”
云迟寒声说,“本宫已让人去查了,但十有八九也不会有盘龙参。京城距离北地路途虽远,但背后之人既想毁了北安城,两个月已足够收购尽南楚四地的盘龙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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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一更)
皇宫的御药房都已没有盘龙参,更何况京中的各大药房。
云迟脸色沉寒,对众人道,“本宫今夜便会起程去北地,京中诸事就交给你们了。”
东宫的一众幕僚客卿闻言顿时骇然,齐齐反对,“殿下不可!”
如今北安城被瘟疫覆盖,殿下前往北安城,岂不是涉险?瘟疫可不是闹着玩的。比刀枪剑雨还要厉害至极。
云迟面无表情地说,“本宫叫你们来,是已下了决定。”
“殿下万万不可。”众人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地“扑通”跪在了地上,“您身系江山社稷,瘟疫避之唯恐不及,岂能前往?殿下三思!”
众人异口同声。
众人话落,其中一年长老者开口,“殿下是南楚江山的支柱与希望,您的安危不止关系自己,还关系南楚千万子民。殿下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社稷着想。”
云迟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每个人脸上都显现着坚决反对和惊惶骇然,他沉默片刻,说,“本宫的太子妃,就在北安城,他为本宫所做,别人不知,但身为东宫的人,理当知晓个中内情。如今她在北安城危在旦夕,本宫岂能坐视不理?”
众人心中齐齐被这番话敲击了一下,身为东宫的人,自然知晓太子妃花颜十之八九事,太子妃帮殿下收复了西南境地,暗中又前往北地相助子斩公子,这功劳比他们东宫所有人加起来的功劳都大,但是,除了东宫的人以及少数几人,无人知道。
如今太子妃在北安城手瘟疫所困,的确凶险,但是……
还是那老者当先开口,“殿下,没有盘龙参,您去北地也无用啊。”
云迟沉声道,“本宫离京,前往北地,同时沿途也会彻查,背后之人暗中收购了盘龙参,总不会将其毁了,一定会藏在某处。与其本宫在京城心急如焚地等着北地的消息,不如前往北地。”
那老者摇头,“可是……”
云迟打断他的话,“都不必说了,本宫心意已决。”话落,他吩咐道,“从明日开始,本宫便会称病不朝,由父皇理政,你们暗中注意京中动静,保护父皇。”
众人都看着云迟,见他神色不容置疑,眸光坚定,互相对看一眼,知道劝说无用,都暗暗地叹了口气。
云迟见无人再反对,摆手让众人起身,就着京中情形和朝中诸事儿,都详细地安排了一番。
众人连连点头应是,心中默记下来。
一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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