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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颜策-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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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忠子立即从门口跑进来,快速地给花灼倒了一盏茶,又给云迟倒了一盏茶。
  花灼真渴了,端起来也不管热不热,一饮而尽,之后对上云迟也看过来的视线说,“云族的起死回生之术,人死了,都能让之活过来,更何况,如今这还有一口气保着命呢,驱除毒素,也是能做到的。”
  “对啊,你来的太及时了。”天不绝一拍大腿,“可是,还有一个梅舒延呢,如今也吊着一口气,他没有书离公子武功深厚,我怀疑他挺不过来会一命呜呼。”
  “那就一起救了。”花灼漫不经心。
  天不绝收了精神劲儿,皱眉,“救两个人,你能受的住吗?”
  “大约是天罚云族术法,这种传承存在,一旦用到,打破的就是平衡。自从云族从云山搬出去,分支而生后,融入尘世,沾染了人气,也沾染了恩怨纠葛,所以,一代代传承下来,越来越微薄,妄图以术法打破世间寻常规律者,都要受罚,长此以往,云族术法早晚要绝迹于这世间。就如祖父,如妹妹,如今还剩下个我。不过为了救人,也没什么舍不得的。云族术法是上天厚爱,回报上天善德,也是应该。至于救两个人,我还是有这个能力的。”花灼神色淡淡。
  天不绝没了话,看向云迟。
  云迟沉默片刻,事关两条人命,自然不能见死不救。他深深对花灼一礼,“本宫多谢大舅兄!”
  “谢什么?中善因,积善果,不见得上天就不给云族的传承留一线生机。”花灼摆手,“我赶上了,便是他们命不该绝。”话落,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若是要谢,我妹妹还愿意跟着你做你的太子妃,那你就好好待她,既往不咎。若是她不愿意不回来不想再做你的太子妃了,你不如放过她,如何?”
  云迟眼底忽地一片死水深潭,嗓音瞬间暗哑,“你觉得,他会放弃本宫吗?”
  花灼摇头,“我怎么知道!”
  云迟神色一黯,低垂下眼,呢喃,“本宫也不知道,不敢对自己太自信。”
  毕竟,那个人是苏子斩!是谁都好,偏偏是苏子斩!
  花灼瞧着他,暗想着自己收到安十六传书花家十之二暗卫涌向京城,立马动身来救京城,彼时,他想着,因是花家惹的乱子,自然该由花家来收场,但如今见了云迟,方才觉得,这样的云迟,他见了,都不忍看没眼看,若是花颜见了,怕是会心疼死,他来这一趟,算是来对了。
  这样的人,明明是太子之尊,站于云端,却将自己对花颜的感情低到尘埃,也难怪花颜会爱上他,既然爱上了,又怎么能是说放下就放下,说丢弃就丢弃的?
  以他对花颜的了解,那么重情的一个人,做不出来。
  他早先怕是想的简单了。
  花灼想着,站起身,重重地拍了云迟肩膀一下,“行了,你厉害。”话落,道,“谁都别打扰我,我睡一日,醒来给你将他们的命救回来。”说完,又看向敬国公,“至于国公爷的噬心蛊,既然没发作,想必还能挺些日子,届时再想法子保命就是了。”
  敬国公立即说,“老臣一条命,不值钱,不救也罢,只要书离公子好了,老臣死不足惜,多谢花灼公子,你救了他,就是救了老臣了。”
  花灼笑了笑,“国公爷可不能这样想,好人的命,还是活着的好。坏人,还是死了的好。”说完,他抬步出了房门。
  福管家见他出来,连忙领路带着他前往凤凰西苑,一边走,一边说,“太子妃没大婚前,入京时,就住在凤凰西苑。本来西苑就是皇后给太子妃建造的住处,但大婚后,殿下舍不得与太子妃分院,所以,就将西苑弃了,殿下与太子妃一直住在东苑。”
  花灼点头,“若是孩子出生,可以住在西苑。”
  福管家立即说,“若是小殿下出生……”他实在不敢想小殿下是否还好好的在太子妃肚子里揣着,但也不想说不好,“太子妃一定舍不得与小殿下分开的,她特别喜欢小殿下。”
  花灼笑了一下,“可不是吗?她最喜欢小孩子了!我家也有一个,以后,不如也送来给她作伴,让她一块看着,我倒省心了。”
  ------题外话------
  哥哥是不错吧~
  花灼绝对是花颜的好哥哥~
  没毛病~


第一百一十四章 
  花灼进了凤凰西苑沐浴更衣后歇下,福管家回到敬国公的院子给云迟回话。
  福管家心情颇为激动,将路上花灼与他说的话与云迟重复了一遍。
  云迟听了一怔。
  福管家几乎要哭了,“花灼公子既然这样说,小殿下是不是如今还好好的?”
  敬国公也听明白了,插话说,“那自然是好好的。”
  “嗯,好着呢!”天不绝也点头。
  他们谁都不愿意相信花颜肚子里的孩子不在了,都想着一定是在的,如今好好的在花颜的肚子里揣着呢。
  小忠子也要哭了,“花灼公子会卜算之术,他这样说,小殿下一定平安着。”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话落都看向云迟。
  云迟回过神,笑了一下,没说什么,只对敬国公说,“义父歇着吧!本宫命人去国公府给你报个平安,免得义母担心。”说完,便出了房门。
  虽是春日,但倒春寒,都快二月了,这天也不见暖和,尤其是夜晚,更是冷寒的很,虽不至于泼水成冰,但洒了水,还是会落一层冰霜。
  云迟从屋中出来,寒冷的风一吹,他头脑清醒了些,凉声吩咐,“小忠子,传本宫命令,今日一晚,将所有地方的尸体血污都清除干净,明日一早百姓起来,务必不能让见到一丝污秽。”
  “是,殿下!”小忠子应声。
  天不绝这时从里屋追出来,“太子殿下,老夫还是给你请个脉吧!方才见你,伤势似乎又加重了?你动用内力了?”
  云迟“嗯”了一声,将手递给他。
  房檐挂着羊角灯,天不绝就着灯光给云迟把脉,又观察他面色,片刻后,放下手,“药方子要改一改,殿下稍等。”
  云迟点头。
  天不绝回了里屋,不多时,便开了一张药方子拿了出来,递给小忠子。
  小忠子伸手接过,对天不绝道谢,天不绝摆摆手,虽累的很,也不敢回去歇着,生怕安书离突然毒发,干脆就躺在了屋中的脚踏下,亲自守着,当然屋中也留了安书离的亲卫,一旦有事儿,可以立即喊醒他。
  敬国公也是一样的想法,同样守着安书离,生怕他等不了一日花灼施救。
  今夜动乱,京中受波及的地方太多,所以,如今平了动乱后,不少人都连夜来东宫禀示云迟,因此,云迟自然不得歇着,连夜在书房中见了一波又一波的人。
  直到天亮,东宫的宫门才渐渐安静下来。
  梅舒毓也派人送来了消息,昨夜京麓兵马大营果然有人造反,大约万人之众,不过幸好早有防备,镇压了下来,为首七人,被他以军法处置当即就杀了,没留活口,恐怕不杀镇不住所有人,之后,死了五千多人,剩下五千多人,都被拿下了,请云迟示下,这五千人该如何处置。
  云迟命一名东宫幕僚带着他的旨意前去,将这些人开除军籍,永不录用,其家眷发配千里。
  这惩罚不轻,但也算不得重,谋反之乱,总归是留了这些人的性命。
  这一夜之间,京中无数人看到了太子的果决杀伐,也看到了太子的仁善。
  清晨,一缕阳光升起,投进书房,罩在云迟疲惫的脸上,他迎着阳光,眯了眯眼,对小忠子吩咐,“药呢?”
  小忠子惊讶地睁大眼睛,这还是太子殿下第一回 主动喝药,他立即说,“殿下,您先用早膳,再喝药,早膳都已准备好了,奴才这就去吩咐厨房端来。”
  云迟“嗯”了一声。
  小忠子立即去了。
  用过早膳,喝了药,云迟熬了一夜,也受不住了,便不用小忠子劝说,主动回了凤凰东苑歇着了。
  小忠子瞧瞧东方的日头,想着这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殿下这是怎么想开了?难道是因为花灼公子来了,昨日又说了那般话,殿下心情好?
  京城的百姓早早起来,街道、房舍、屋脊,任何地方,都已看不到昨夜腥风血雨的血迹,虽然昨夜不少人都听到了动静,隐约猜测京城出了乱子,但今日见了天光,见京城一如既往,茶楼酒肆照常营业,也无人说起昨夜之事,也就无人探究了。
  梅府的人收到梅舒延回京的消息,梅大夫人、大少奶奶一早来东宫看望,福管家领着二人进了梅舒延安置的院子,当二人看到床上奄奄一息吊着一口气的梅舒延,都哭的不能自己。
  福管家告诉二人,花灼公子昨夜进京了,有办法救大公子,二人又喜极而泣。
  因梅府还搁着梅老爷子的灵堂,府中一干事宜要做,况且梅舒延在东宫既然有人救,二人也就放了心,所以,梅大夫人和梅大少奶奶看过之后,还是没留下来,将带着的人留了两个侍候梅舒延,便一同回府理事儿了。
  花灼睡了整整一日,醒来时,神清气爽。
  这一日,无论是安书离,还是梅舒延,都十分安稳,天不绝也跟着睡了个安稳觉,人也多了几分精神,见花灼醒来,对他询问,“需要准备什么?”
  “准备?”花灼漫不经心地说,“将你的好药给我准备点儿,估计接下来我要在东宫养伤了。”
  天不绝连忙点头,对他低声说,“昨日你与福管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家也有个?夏缘有孕了?”
  “你倒是聪明。”花灼弯了嘴角,“也有一个半月了。”
  天不绝“哎呦”了一声,“那你可得给我惜命点儿,我听十七说,四百年前花家先祖父为了救怀玉帝,最后搭进了自己的命。你这一起救两个人,可不要搭了命,否则花家谁来承继?别以为后继有人了,万一是个女儿家呢?”
  花灼笑看了他一眼,“你在东宫待着,倒是比以前强多了,以前眼里只有医术,哪里会想这些事儿?看来东宫是个有人情味的地方。”
  天不绝默了默,诚然说,“太子殿下的确不错,待颜丫头的好,我这个老头子每日见了反正挑剔不出什么来。”
  花灼见他一脸担心,拍拍他肩膀,“放心吧!我还没给她个大婚之礼,不敢死,否则她那个爱哭包,还不得哭死?”
  “你明白就好。”天不绝住了嘴。
  花灼救人,不需要人在身边,将梅舒延移到安书离的房间,让二人并排躺下,然后,便将人都轰了出去,包括天不绝。
  屋子内落下帘幕,昏暗的很,从外面透不进一丝光。
  云迟也不放心,歇了一日后,人也有了几分精神,过来时,见花灼正在往出赶人,他要说什么,花灼毫不客气地将他也赶了出去,意思是,他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不需要他帮忙,歇着吧。
  云迟便坐在外间等着。
  安书离受伤的消息东宫虽捂的严实,但安书离的亲卫有几名是安阳王妃在他小时候拨给他的,自然瞒不住安阳王妃。所以,安阳王妃担心儿子,几番拷问后,终于问出了如今安书离的情况,立即与安阳王匆匆地来到了东宫。
  二人拜见云迟后,敬国公对安阳王和王妃行了个致歉大礼,说明安书离是为了救他。
  安阳王妃眼泪虽在眼圈里转,但她倒不是个胡搅蛮缠的人,只说,“这孩子宁可舍命也要救国公爷,那是他自己必有道理。若是花灼公子真能救了他,就是我们安阳王府的恩人。”
  三人一番话落,便都与云迟一起等着结果。
  这一等,便等到深夜。
  里面无声无息的,听不见什么动静,众人虽知道花灼救人,定没那么容易,但也是等的既担心又心焦。
  福管家吩咐厨房送来夜宵,也没人有心思用。
  五更十分,里面终于有了动静,花灼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喊人,“天不绝!”
  天不绝腾地站了起来,嘴里连忙回话,“可需要我帮忙?”
  花灼声音虚弱,“你给我准备的好药呢?拿进来。”
  天不绝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捧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云迟也站起身,跟着走了进去。
  安阳王和王妃、敬国公等人不知道该不该这时候也跟着冲进去,怕里面没完事儿,坏了花灼的事儿,你看我,我看你,到了门口,都没敢进。


第一百一十五章 
  屋内,花灼脸色苍白,血色尽失,气息浊重,靠着床榻坐在地上,整个人似被掏空了精血一般,没半点儿精神劲儿,就连那光风霁月的容色,也萎靡的暗淡无光。
  天不绝见了,骇了一跳,几步奔到了花灼面前,一股脑地将手里捧的药都扔在花灼怀里,伸手给他把脉,“你怎么样?看看这些药,吃哪个?”
  花灼不答话,似乎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天不绝给他把脉。
  云迟来到近前,也蹲下身,对他问,“大舅兄,你还好吧?”
  “死不了。”花灼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人都给你救活了。”
  云迟向床上看了一眼,安书离脸上的黑紫色已消失不见,梅舒延面色如常,气息均匀,二人都安静地睡着,不必天不绝诊脉,他也能看出二人已无性命无忧。他收回视线,低声说,“即便你帮我都救回了人,我也不会答应你对花颜放手的。”
  花灼翻了个白眼,“气我是不是?”
  云迟抿唇一笑,看向天不绝。
  天不绝一脸生不如死地说,“可惜我花了多少年在你身上,这一回,真是前功尽弃了,虽性命无忧,但这身子也算是败的厉害,比当初颜丫头在北安城好之有限,以后,每日用好药养着吧,索性临安花家也不缺好药。”说完,从那一堆瓶瓶罐罐里挑出四五个来,每一个里倒出三颗药,放在手里就是一捧,递到花灼嘴边,“都吃了。”
  花灼没意见,张嘴,将天不绝递到面前的一捧药匀了三次,都吞了下去。
  云迟亲自倒了一杯水,见他吃药都没力气,干脆自己将水杯放到他嘴边喂他。
  花灼瞧了云迟一眼,默然地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水。
  天不绝在一旁对云迟说,“东宫药库房上好的人参都送去了宫里,因为宫里的皇上需要人参养着,但他这副身子骨,也需要人参。”
  云迟点头,“这个不必担心,本宫命人搜寻就是了。”
  安阳王妃此时实在忍不住,到底冲了进来,一眼见到自己儿子,似乎得救了,心里欢喜不已,但看着花灼救人后的模样,十分心悸,感谢的落下泪来,接过话说,“花灼公子大恩,安阳王府怎么能袖手不管?我府内有上好的人参,我这就让人都送来东宫。”
  安阳王也跟了进来,对花灼大拜,“多谢花灼公子对犬子救命之恩。”
  花灼没力气起来,虚弱地笑了笑,“王爷、王妃不必谢我,我救他们二人,对太子殿下可是有条件的,不白救,你们若是道谢,谢太子殿下就好了。”
  安阳王和安阳王妃一怔,齐齐对看一眼,虽然不明白二人在打什么哑谜,但儿子得救了是事实,无论是花灼,还是云迟,都当谢,当即又对云迟道谢,“谢太子殿下。”
  云迟摇头,“王爷和王妃不必谢本宫,书离为本宫做事,救了国公之命,既然大舅兄能救他,自然不会见死不救。”话落,也不客气,“既然王府内有上等人参,那本宫就不必另外搜寻了,倒也省了力气。”
  “不必了,不必了。”安阳王妃立即对外面贴身婢女喊,“荷叶,快去,将府中药库房的人参全都拿来东宫,现在就去。”
  荷叶立即应是,连忙去了。
  敬国公也吩咐,“来人,去我府中,也将药库房的人参都取来。”
  外面有人应是,也立即去了。
  敬国公看着花灼,老泪纵横,“花灼公子啊,老夫无以为报,定书信一封,告之犬子,让他记下你这份大恩。”
  花灼失笑,虚弱地说,“救了一个人的命,倒是落了好几个救命之恩。”话落,摆手,“我都说过了,谢太子殿下吧!”
  敬国公又对云迟道谢,心中却想着,怪不得临安花家累世千年,子孙繁衍,至今相安无事,行善而不求报,居功而不邀功,这般处事之道,若是一直如此再立世千年也不奇怪。
  他这样想,安阳王和王妃自然也这样想。
  云迟见花灼虽吃了不少药,显然已支撑不住,便吩咐小忠子,“派人抬一顶轿子,送大舅兄回西苑歇着。”话落,又对天不绝说,“你也跟去。”
  小忠子应是,立即去命人抬轿子。
  天不绝点点头,对花灼问,“他们什么时候能醒来?”
  “一日后吧!”花灼道,“也许将你的好药喂两颗,更早些。”
  天不绝上前,伸手给二人把脉,之后,依照花灼所言,择选了两瓶药,喂进了二人嘴里,说,“书离公子半日后应该就能醒来,梅府大公子大约需要个一两日。”
  安阳王妃心中高兴,虽然花灼说不必谢,心里还是记下了他的大恩。
  小忠子命人抬来了轿子,云迟蹲下身,亲自扶了花灼上轿。
  花灼小时候不能见光时,常年卧床,偶尔能出一次屋,坐的便是封闭严实的轿子,他看到轿子,蹙了蹙眉,但还是任由云迟扶着他上了轿子。
  轿夫抬的稳稳当当,天不绝跟着,一行人送花灼回了凤凰西苑。
  云迟看着轿子走得没了影,回转身对福管家吩咐,“福伯,去梅府传个信,就说大公子被救回了,不过还昏迷着,现在东宫安养。”
  福管家应是,立即命人去了。
  荷叶回了安阳王府,很快带着人拿了十几盒子上好的人参来了东宫,见过安阳王妃后,立即送去了凤凰西苑。
  敬国公夫人在府中得了话,亲自带着人,同样带了十几盒子上好的人参来了东宫,见到敬国公,并没有哭,反而笑着骂他,“你这个老东西,你一条老命,不好好自己看顾着,连累孩子们,我都替你羞的慌。”
  敬国公也觉得自己该骂,点头,“夫人骂的对,是我不好,人老了,帮不上忙,真是添乱。”
  “你知道就好。”敬国公夫人将东西交给福管家,看了安书离和梅舒延,对云迟说,“我早就想见见花灼公子,不过如今他还是歇着要紧,我改日再来。”
  云迟微笑,“义母若是住在东宫也可,义父身上的噬心蛊没解,暂时还是留他在东宫看着妥当。”
  敬国公夫人摇头,“我若是不在府中,怕一帮子奴才乱了套,他在东宫我真没什么不放心的,就让他在这待着吧!若是那什么噬心蛊救不了,太子殿下也别强求费心,你本就朝事儿一大堆,他这条老命,既然没用,要不要两可。”
  敬国公在一旁说,“夫人说的对!”
  敬国公夫人白了他一眼,“你可真是给我儿子丢人。”说完,不再理敬国公,对云迟告辞后就走了。
  敬国公觉得脸上鼻子都是灰,连声哀叹。
  安阳王妃看着直乐,对敬国公说,“舒欣素来是个明白人,嘴上虽然这般说,但你若是真出事儿,她一准悬梁追了你去。”话落,又说,“若是这样,陆世子最可怜。”
  云迟笑道,“义父再不可做此等想法,需爱惜性命,义兄为本宫驻守西南境地,若是听闻你出事儿,还如何能好好替本宫看守西南境地?义父可不是没用。”
  敬国公想想也对,改口道,“一把老骨头,不能死,那就努力活着好了。”
  安阳王妃笑,“你这样想就对了!也不枉离儿救你一场,又累得花灼公子救他一场。”
  敬国公连连点头。
  安阳王和王妃倒也没久待,知道安书离没事儿,心中一块大石落下,便也回了安阳王府。安阳王妃更是琢磨着,再多命人搜寻点儿人参,听天不绝的意思,花灼公子以后都要靠这个养着了,这东西可不能缺了。
  安阳王没意见,只感叹,“临安花家的人,就是厉害。”
  不止太子妃花颜,公子花灼,都是一样的厉害人。
  安阳王妃收了笑容,“我回府后,每日三柱香,一定求菩萨保佑太子妃好好的,虽然说离儿是为了救敬国公,但这份大恩,无论是对太子殿下,还是花灼公子,我们安阳王府都当记住。”
  “嗯。”安阳王点头,“太子殿下一直想要拔除世家把控朝局的网,肃清天下各大世家把控的官场官风,给寒门有才学子开出一条锦绣路来,让天下盛世清平,我们安阳王府先自己清理门户吧!也省了太子殿下的心。”
  儿子是东宫的人,安阳王没失去儿子,比安阳王妃更知道怎么感谢报效云迟。


第一百一十六章 
  梅大夫人与梅大少奶奶得知梅舒延脱离危险得救了的消息,高兴地来了东宫。
  见过了梅舒延后,梅大夫人询问福管家,得知花灼为救梅舒延和安书离,如今身子骨十分不好,需要人参滋补,便想着梅府也有这东西,虽然不及安阳王府和敬国公府收藏的多,但也立即命人送来了东宫。
  福管家看着堆了小半个药库房的人参鹿茸等好药,心下也祈祷着,看花灼公子那模样,实在虚弱的紧,希望这些东西滋补下去,能将他将养好。
  虽然他这么想,但也知道心血耗费过度,没那么好养的。
  半日后,安书离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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