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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相公和娇媳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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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连笙这才发现老人的存在,一时间很是惊讶; “温言,这位是……?”
  “是我方才遇着的一位前辈。”夏温言仍旧笑得温和; 显然一点儿不介意老人的理所当然。
  老人一口气将水囊里的水喝了个底朝天,月连笙看得着急; 那可是给温言喝的水呀!温言可还是等着的呢啊……
  心中虽是这般想; 月连笙却不能真和一个老人家计较什么; 她想着幸好出门时多带了两囊子的水,她再回马车那儿去取来便是。
  正当这会儿; 老人盯向了她怀里抱着的纸包; 直白地问夏温言道:“傻后生; 我饿了,这纸包里包着的是不是吃的?你不会不舍得给我吃吧?”
  月连笙想说“这是给温言准备的糕点”,但她还什么都及说便先听得夏温言道:“纸包里是些糕点,前辈若是不嫌弃便拿去尝尝。”
  “你话说成这样好像就是不想让我吃一样,我偏不。”老人有些不悦地哼哼声,同时朝月连笙伸过手来,示意她将纸包递给他。
  月连笙有些不情不愿地将纸包递给老人,心道是这样的老人家真是好生无礼,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的老人家,温言怎还好声好气的。
  老人接过纸包后便将其打开,拈起一块枣花糕便放进嘴里,非但没有感谢的话,反是勉强道:“太甜了点,下回别整这么甜啊。”
  月连笙轻轻扯扯夏温言的衣袖,微蹙着眉心看着他。
  她虽什么都没有说,但夏温言看得出她想说的什么。
  “这老人家怎能这样呢?”月连笙心中这般想。
  夏温言只是笑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没什么的,老人家,担待些便是。
  瞅着水被抢了,糕点也被抢了,就只差药没被抢了,月连笙只好道:“温言,你再歇着等等我,我再给你拿些糕点和水过来。”
  夏温言本想说他过会儿再喝也不迟,不过就算他这么说月连笙也不会答应,只会紧张而已,不若任她去的好。
  月连笙将怀里还抱着的几只药瓶交到夏温言手里便急匆匆跑开了。
  老人嘴上嫌弃甜糕太甜不好吃,这会儿却又是再拈了一块放进嘴里,他看看月连笙,又问夏温言道:“你媳妇儿哪?”
  夏温言笑着点点头,愉悦道:“正是内子。”
  那是他的连笙,他的妻子。
  “看你笑得这么开心,她很好?”老人又问。
  “是的,她很好。”夏温言更愉悦,道得直接又肯定,生怕别人不知道月连笙的好似的。
  遇到她娶到她,是他的福分。
  老人吃了第三块甜糕,这会儿看向夏温言捧在手里的几只药瓶,接着问:“没事拿这么多药瓶做什么?”
  “这些都是晚辈每日需服的药。”夏温言很实诚,毕竟这些于他而言没什么说不得的,即便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吃这么多药?你还是个药罐子呢?”老人皱皱眉,说出的话依旧直白刻薄,“难怪你媳妇儿这么紧张你。”
  如此不给颜面的话,若是换了别人个,怕是已然怒然拂袖而走,但夏温言非但不愠不恼,反是依旧温和地笑着,随然道:“城中百姓确实是这般来称呼晚辈的,只是晚辈身子骨差,需日日与药石为伴才行。”
  “看你身子单薄面色苍白呼吸没几个平稳的样儿,确实像没几天可以活头的人。”老人似乎根本不会说话,什么话不好听不中听他好像就偏爱说什么话,就像没心没肺似的,“不过你都这样了,居然还有姑娘肯嫁你?”
  夏温言依旧没有动怒,他好像没有脾气似的,任别人将他说得再难听他都毫不介意。
  不过这会儿他却是没有再笑着,而是黯下了眼神,愧疚道:“是我委屈了她。”
  “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你这后生虽傻是傻了些,但人还是挺不错的。”老人点着头给夏温言做出了让人有些哭笑不得的评价。
  夏温言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般给自己做评判,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晚辈谢过前辈夸赞。”
  “傻,真的挺傻的!”老人看着被如此评判还笑得起来的夏温言,一脸嫌弃。
  “我活了五十二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傻的人,要是别人,定早就扬长而去甚至连想要掐死我这人的心都有了,你这傻后生倒好,傻傻地站这儿任我骂,一点不生气就算,这会儿竟然还笑得出来。”
  “前辈说话虽不入耳却也句句是实话,且这是前辈心性使然,并非故意为之,晚辈又有何好与前辈置气的?”夏温言温和地浅笑着。
  他的身子经不起什么大喜大悲,自小到大,为了不让爹娘为自己太多忧心,夏温言早已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以平和的心绪去对待任何一件事,是他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要求。
  而且,这个世间美好的人和事很多,若没有足够温和的心,又怎能发现得了?
  这个世间的真善美好始终是要比丑恶多上很多的,不是么?
  “吃完了,纸包还给你。”老人又是嫌弃地看了夏温言一眼,同时将已经吃完了糕点的纸包塞还给夏温言,“我是不会谢谢你的水和糕点的。”
  夏温言非但不觉得这老人过分,反是觉得他很有意思,从小到大他还从未遇到过性格如此有趣的人,使得他又是愉悦地笑了起来,“前辈觉得吃得开心便好。”
  “你错了,我吃得一点都不开心,但是肚子饿了没办法,只能勉强。”老人拍拍沾在手上的糕点沫子,然后朝夏温言摆摆手,“成了,既然我的脚没伤着,我就走了。”
  “不知前辈家住何处?晚辈的马车就在不远处,可以送前辈一程。”眼见老人说走就要走,夏温言关切地问道。
  “谁告诉你我要回家了?我还要到处走走呢!”老人一点不领情。
  “既是如此,那晚辈便不打扰前辈了,不过前辈还是莫走太远的好,以免前辈家中人该挂心了。”夏温言好意道。
  “我又不是药罐子,没毛病,不需要人挂心。”老人又摆摆手,作势就要走,忽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问夏温言,“对了傻后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该不会想让我以后万一见着你都叫你傻后生吧?”
  “晚辈姓夏,名温言,温言良语的温言。”夏温言客气朝老人拱手一揖,“不知晚辈应当如何称呼前辈?”
  老人久久不答。
  夏温言抬头,只见老人已走远,夏温言只得无奈一笑。
  他鲜少出门,怕是日后也不会有再见的机会。
  “温言,我给你将水和糕点拿来了。”月连笙这时又抱着水囊和糕点来到了夏温言身旁,因为跑得急,她呼吸有些急促,面色有些红。
  夏温言抬手抚了抚她微微沁出些薄汗的额鬓,爱怜道:“莫跑这么急,万一摔着了怎么办?我不打紧的。”
  “温言才是最要紧的。”月连笙摇摇头,一点不赞同夏温言的话,忽尔发现那个脾气古怪说话难听的老人不见了,诧异道,“温言,那位老人家呢?”
  “走了。”
  “这样啊……”月连笙可无心关切一个陌生人,她眼里此时只有夏温言,“温言你坐下歇歇,快喝些水。”
  “好。”
  月连笙与夏温言在桃林里坐了会儿,她担心夏温言出来久了撑不住,便与他回去了。
  回城的时候夏温言忽然对竹子道:“竹子,到书市去一趟。”
  “是,公子。”
  怕月连笙担心,夏温言便对她解释道:“我还从未去过书市,我想去看看,平日里都是竹子替我把书带回谦逊园的。”
  “好。”月连笙知道夏温言喜爱看书,她没有阻拦,“我陪温言去。”
  青州城的书肆位于中市的一条宽巷,宽巷里各式各样的书都有卖,而这书市里尤以“简香肆”这家书肆最大集书最多,寻日里竹子都是从这儿给夏温言买书居多。
  对于月连笙这般只在年幼时学过两年字的女子来说,入这书肆来让她有些不自在,还有些局促。
  瞧着夏温言坐在桌案后对伙计给他拿来的一本又一本近来新印售的书册翻得认真,她不忍打扰,可她枯坐着又觉无趣,便到那码得整整齐齐的书架中走一走。
  她随意从架子上拿了几本册子来翻开,皆是密密麻麻的字,她又默默地放了回去。
  她想她还是回到椅子那儿好好坐着等的好,书这般的东西,根本就不适合她。
  就在她转身往回走时手臂不小心碰掉了一旁架子上一本随意搁在上边朝过道露出大半边来的簿册。
  她赶紧弯下腰来捡。
  米黄色的书封上写着“夫妻”两个大字。
  月连笙对这本书有些好奇,捡起来后没有即刻将其放回架子上,而是打开了来看。
  才翻开第一页,她便骤然红了脸。
  这,这是……
  “夫妻之事,自是于床笫之间最为美妙——”
  不止写了字,还附着画!


第42章 夫妻
  女子出嫁前; 当娘的都会给女儿说说这从不会在人前提及的男女之事; 但月连笙的娘邹氏却没有与她说过,倒不是邹氏没有想过与月连笙说一说这夫妻间的事; 而是夏温言的身体让她根本就没有说的必要。
  邹氏像所有人一样; 认定了夏温言是个克妻命; 觉得月连笙嫁过去怕是没几天活头,而就算月连笙没有被他克死; 那也是个守活寡的命,这说与不说根本没差别; 觉得说了反倒徒惹月连笙心中难过。
  是以对这夫妻床笫之事,月连笙可谓是什么都不知; 在她心中以为夫妻之间不过是同床共枕而已; 根本不知此同床非彼同床。
  因此当她看到手中书册上所写所画的内容时吓得当即将这册子扔到了地上,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 好像那不是一本书册,而是一个滚烫羞人的物事似的。
  不仅如此; 她甚至像做错事一般慌忙地左右瞧瞧,担心极了被人发现她方才在做什么。
  她抬脚就想走; 当做什么都有看见更什么都没有打开过。
  可是……
  月连笙没有走开; 她又看向了掉在自己跟前地上的书册; 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就这么盯着它杵了好一会儿后慢慢蹲下身; 将那羞人的书册给捡了起来。
  要是这册书册就这么躺在地上的话; 怕是会被人发现她碰过这本书; 不如捡起来放回架子上的好。
  可月连笙紧张地将书册捡起后却没有即刻将其塞回到架子上,只见她又是左右瞧瞧,确定没人后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终是下决心再一次将册子翻开。
  邹氏虽没有与她说过这夫妻之事究竟是什么样儿,但邹氏却与她提过一提,道是这夫妻间的事儿很奇妙,尤其是在房中的时候,女人嫁了人后自然就会懂,再往后,邹氏便欲言又止了,只心疼地抚抚她的秀发,叹息道她这辈子怕是没法明白了。
  月连笙其实很困惑,她从来不知道邹氏说的夫妻间的奇妙事儿究竟包括哪些,她只知道和她和夏温言相处很开心。
  但是……
  娘没有说过这奇妙事儿是不是包括睡觉的时候温言会抱抱她?是不是包括……前边在桃林那儿温言亲吻她的那种事儿?
  可不管是温言抱抱她还是亲吻她,她心里都觉得甜丝丝的很开心,虽然很羞人很羞人。
  那……娘说的奇妙事儿是不是也包括这书上写的和画的呢?
  女人的好奇心向来重。
  只见月连笙紧张万分地将手中的册子又打开了来,面红耳赤地将册子第一页上所写的东西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看到那附着的画时,她下意识地紧闭起眼,而后才慢慢睁开,却是匆匆看了一眼后赶紧翻到下一页。
  她以为下一页不会让人再这般羞赧,谁知第二页所写所画较第一页更热辣更让人觉得羞,月连笙心怦怦直跳,她草草看了一眼后飞快地翻第三页。
  她翻开第三页的时候她的手因为紧张与羞涩微微发着颤,她面上的绯红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她心里想着这第三页若还是如此羞人的话,她就立刻把书册放回去!
  而第三页——
  果然。
  这第三页的内容她连草草看一眼都不敢,只是飞快地瞟了瞟后便急急将书册合上,紧着将其放回到架子上。
  “连笙在看什么书?”就在月连笙将将要把书册放回到架子上时,夏温言温和的声音从旁传了来,已然近在身侧!
  月连笙顿觉心慌意乱,心一惊手一抖,那本是要放回架子上的书册从她手中滑落,又一次掉到了地上!
  而且好巧不巧的,书册掉下来的时候竟是兀自翻开了一页!
  月连笙傻眼了,像一个偷东西被抓了现行的孩子似的呆住了,惊慌得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在做什么,更忘了弯下腰将书捡起来!
  月连笙在看书本就让夏温言觉着有些诧异,因为在谦逊园里她什么都会做也什么都能做,却是书她未曾碰过,显然她对书并无兴致,加之她又如此惊慌失措,甚至书掉了都忘了捡,这让夏温言对她看的书更生好奇,不由躬身来捡。
  就在夏温言的手拿起掉落在地的书册时,月连笙这才猛然回过神,想也不想当即伸手就想要把书册从夏温言手中夺过来。
  谁知夏温言身子虽弱但反应快极,当月连笙伸过手来抢书的前一瞬他竟是将拿着书册的手别到了身后,让月连笙抓了个空。
  月连笙如此反应让夏温言更想知道这本书上写的是什么。
  “连笙在看什么,让我也看看可好?”夏温言边说边将书册从身后拿出来,月连笙见状又伸过手来要抢,夏温言像是知晓月连笙会这么做似的,在她的手碰到书册之前便将书册高高举了起来,紧着便将书册打开了来。
  “温言不要看!”月连笙又急又羞,想也不想就跳起来要把书抢过来。
  然她纵是跳起来同时将手举高也够不到夏温言举起的书的高度,非但抢不到书,甚至一个没站稳撞到了夏温言怀里,撞得他背碰到了书架上,幸而架子厚重,否则怕是将架子给撞倒了去。
  不过现下夏温言既顾不上自己背撞到架子也顾不上扑撞在自己怀里的月连笙,因为他正抬头看着他手中高高举起以免被月连笙抢去的书。
  月连笙抬头一看,发现夏温言正诧异地盯着书册其中一页上附着的画看,她羞得用双手将脸一捂,急匆匆地夺门而出!
  一直在旁候着的竹子听着书架被夏温言背部撞着的动静且又见着月连笙慌忙地朝书肆外跑去,赶紧跑过来着急问夏温言道:“公子,发生了什么事儿!?”
  绿屏则是赶紧跟着月连笙而去。
  自从夏温言娶了月连笙进门,绿屏的主要职责不再是照顾夏温言,而是照顾好月连笙。
  夏温言没有理会竹子,仍是看着手中的书册,又翻了一页,而后由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竹子,让店家将我方才点的书明日送到府上去,回吧。”夏温言说着,将手中的书册合上,将其带走了,“这本我也要了。”
  竹子一脸好奇,公子看书的时候从来只有认真可没有笑过的,这是什么书竟能让公子看着笑了起来?
  *
  月连笙没有与夏温言一块儿乘马车回府,她跑出书肆之后便径自往北市夏府的方向跑了。
  夏温言并不着急,也没有让竹子赶紧驾马车去追,因为有绿屏跟着月连笙,他并不担心,而且他也知道娇羞的月连笙此刻必不敢见他,既是如此,他又何必非让她紧张不可。
  月连笙回府之后也没有回谦逊园,而是找徐氏去了,说是来陪她坐坐。
  徐氏自是不知晓月连笙心中想的是什么又是为何没有在谦逊园里陪夏温言,她喜爱月连笙这个儿媳妇,月连笙来找她坐坐说说话她自是欢迎非常,正好可以问问他们今日出去放纸鸢可有玩得开心。
  月连笙一直陪徐氏坐到了晚饭时间仍不舍得走,平日里因着夏温言身体的缘故,她都是陪着他在谦逊园用饭,可今儿个从外边回来她不仅没有回谦逊园陪着夏温言,便是晚饭都没打算回谦逊园吃,本就觉着有些不大对劲的徐氏终是问道:“连笙,可是言儿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月连笙赶紧摇摇头,“温言对我很好。”
  “当真?”徐氏将信将疑,“若是言儿欺负你了,你告诉娘,娘替你出头。”
  “不是的娘,真的不是的,温言真的对我很好。”月连笙着急地解释,生怕徐氏真的会去问责夏温言。
  “那你们之间是生了什么事儿?”徐氏又问,“今儿从外边回来你就有些不大对劲,别以为我这个当娘的看不出来呢?”
  “没,没什么事儿。”月连笙低下头,紧张不已的模样,“就是,就是……”
  “好啦,没事儿就好。”徐氏忽地笑了起来,她拍拍月连笙的手背,笑得可亲道,“别这么紧张,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瞧把你给吓着,若是让言儿知道的话,该是认为我这个当娘的欺负你了。”
  本就红着脸的月连笙此刻脸更红了。
  “既然不想回谦逊园陪言儿吃晚饭,那就在这儿陪娘吃吧,从除夜到现在你可都没有陪娘用过饭了呢。”
  “那连笙日后多过来陪陪娘。”月连笙心中,徐氏就像她的亲娘邹氏一样,温和,可亲。
  徐氏却是笑了,“那可不行,连笙你啊,替我和你爹多多陪陪言儿便好,有你陪着,言儿那孩子开心了许多,只要他好好的,就行。”
  *
  月连笙算好了时辰似的,夏温言睡下后她才回到谦逊园,洗了身子后才慢慢地朝床榻走去,轻手轻脚地在夏温言身旁躺下。
  躺在夏温言身旁,听着他均匀的浅浅鼻息,月连笙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白日里在简香肆里因为好奇之心而翻开的那本书册上的所写所画。
  白日里从简香肆离开后,她的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因为自己的好奇心而看到的那些字与话,令她臊得不行。
  时下夜深人静,加之身旁还躺着夏温言,月连笙觉得那书册里所画的画儿在她脑子里更清晰了,让她一点儿都没法好好入睡。
  夏温言此时翻了个身,将胸膛贴上月连笙的背,轻轻搂住了正在“胡思乱想”的她。
  月连笙身子顿时一颤,而后紧绷起来。
  “连笙,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可好?”夏温言薄唇贴着月连笙的耳廓,鼻息轻柔温热。


第43章 同房
  “温言; 你,你还没有睡着吗?”月连笙总觉得她那臊人的小心思被夏温言发现了似的; 紧张得不行。
  他微凉的唇就贴着她的耳廓; 那温热的鼻息让她本就紧张的心更是怦怦直跳如擂鼓一般。
  “还没有。”夏温言朝月连笙更贴近了些; 他不再只是唇贴着月连笙的耳廓; 而是用唇轻轻抿了上去,鼻息更温热,“我在想你。”
  夏温言的话令月连笙那怦怦直跳的心跳漏掉了一拍。
  夏温言将自己的怀抱愈收愈紧; 让月连笙的背紧紧贴在他怀里; 他依旧轻轻抿了抿她的耳廓,又道:“连笙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可好?”
  做; 做夫妻?月连笙身子紧绷着; 紧张羞臊得一动不敢动; 讷讷问道:“我和温言,已经是夫妻了不是吗?”
  她已经嫁给了他; 他们已经喝了合卺酒; 已经是夫妻了的不是吗?
  “我说的是真正的夫妻。”夏温言故意将“真正的”三个字说的缓慢; “就像是……连笙今日在书肆里看的那本书上的那样。”
  夏温言说这话时; 他的心亦跳得飞快,他的心如同月连笙一般紧张; 因为他有些害怕。
  害怕月连笙推开他。
  害怕她拒绝他。
  这般的话; 今夜之后他该如何与她相处; 她心中又该如何看他?
  可他今夜怎么都管不住自己; 管不住自己不想她; 管不住自己不靠近她,管不住自己……想要她的心。
  他平日里虽然足不出户,可他已然是过了弱冠之年的男子,即便不曾接触过女子,但男女之事他从书上多少有些了解,知道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而夫妻间的床笫之事,他所看过的书上未曾写过,唯有爹在给他说第一门亲事之前与他隐晦地提到过一些,那时候爹一脸的不自在,他想定是娘让爹来与他这个儿子说这些颇为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的。
  他听得不甚明白,于这夫妻间的床笫之事他可谓还是懵懂的,直至今日在书肆看到连笙翻看的那本书册……
  月连笙不知道,翻过那本书册之后心总是没法平静的人根本不仅仅是她而已,夏温言亦然。
  甚或说,他较她更为不能冷静。
  他终是知晓每每拥着她睡时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究竟是什么又如何才能平息。
  那是只有他的娇小娘子才能平息的燥热。
  但连笙……会答应他么?
  月连笙久久不说话,身子愈绷愈紧,便是鼻息似乎都屏住了好一会儿。
  夏温言开始慢慢将紧拥住她的手收回来。
  他吓着她了,他不该如此莽撞的。
  就在夏温言自责又失落地收回手时,一直沉默的月连笙声音低低细细道:“温言你……你的身子能,能受得住吗?”
  月连笙一紧张就容易说不好话。
  她现在就没能好好把话说成,愈说到后边声音就愈小,细若蚊蝇,好像根本不是说给夏温言听而是所给她自己听似的。
  纵是如此,夏温言却已将她细声细气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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