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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荐河山-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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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关可是有好多好吃的东西。还有新奇的机关。”
  这行走间可真是千军万马的气势,说前呼后拥不为过。
  等众人到上郡的时候,刚好的是入秋。
  林霁如今所在之处,附近小国林立。突厥正是强盛,近年又和亲被拒,内乱不止。
  最近正与大秦交恶,游牧民族原本就骁勇善战,入秋及入冬之后烧杀掠夺是常事,林霁担心军队来时,会出什么变故,请人过去接送。
  方拭非等人在一段石路上与林霁派来接应的部队碰面。
  为首那人转过身,露出让人熟悉的脸庞。
  只是原先白皙的皮肤,变得粗糙麦黑。五官更加英挺,褪去了少年时的稚嫩傻气。整个人也健壮许多,手脚一看便知有力。
  一身铁皮盔甲,透出一分血气。
  明明认得出是他,却觉得完全不一样。
  真是一别经年,方拭非不知什么样的态度才能让人不尴尬。
  “何兴栋?”方拭非喊道。
  对方淡淡应了一声,转过身在前面带路。
  方拭非看向林行远,林行远摇头。
  他上次来时间短,没见到何兴栋。
  方拭非骑着马追上去,问道:“近来还好?”
  何兴栋依旧淡淡应道:“好。”
  方拭非从怀里掏出东西直接丢过去。
  何兴栋忙乱接住,发现是钱袋,捏了捏,是钱。
  他迟疑道:“见面礼?”
  “卢戈阳叫我还你的。”方拭非说,“你当初借他的二十两,如今能还上了。”
  何兴栋收进怀里:“哦。”
  方拭非又问:“你娘呢?”
  何兴栋怒道:“你问我这么多的事情做什么?我同你算什么关系?”
  “我不就随口问问?”方拭非拍着林行远说,“那算了你来问。”
  林行远:“……”
  他没什么好问的。
  何兴栋还端着架子,可等方拭非到了军营,对方就彻底忘了去骚扰他。
  因为桌上摆着西瓜,还有各种干果,以及风干的牛羊肉。
  “好吃。又甜又大!”方拭非赶路渴坏了,吃得毫无形象:“京城的全是瓜皮!”
  几人抱着西瓜,蹲在营帐门口大快朵颐。吃腻了再去撕一片肉干。
  肉干就太硬了,没有烹煮过根本咬不烂,在嘴里嚼啊嚼,倒是有很浓的肉香,还有一些酒香。吃到最后,剩下没什么味道的肉渣。
  方拭非嚼得下巴疼。
  林霁到的时候,看见的这幅惨不忍睹的画面。
  他想象中的方拭非,与这有点不大一样。
  ……不会是跟着林行远混野了吧?
  不过没关系,林霁接受得很快,到后面豪放地坐到旁边跟方拭非一块儿吃,顺便还叮嘱她少吃一点,因为晚上会有更正式的饭食。
  晚上是在林霁家中吃的,还叫了军营中几名比较重要的将士,好介绍给方拭非认识。厨子直接端上一锅羊肉,腾腾冒着热气。奶白色的汤汁,里面的肉一戳就化。
  “好吃!”方拭非的称赞单纯而诚挚,“都是肉啊!”
  林霁大笑道:“为你接风,随便吃!我儿先前给你添麻烦了啊。”
  林行远:“……关我何事?”
  方拭非来到这儿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父不见他是个多诚恳训兵的人?
  方拭非以为人早来齐了,都开始动筷。结果过了不久,杜修远与何兴栋,穿着一身新换上的常服,跟着走了进来。
  “大哥?!”方拭非惊呼道。
  杜修远不知从哪里摸来一把折扇,世外高人一样地侧身坐下。
  “您怎么来这儿了?!”
  杜修远朝着林行远抬下巴:“少将军介绍我来的。”
  方拭非:“额……还习惯吗?”
  杜修远颔首:“不错。”
  “我想着你们几个认识,年轻人能自在一些,坐一起聊聊,就给叫过来了。”林霁一指,“不打扰你们。小孩儿都坐那边去。”
  四位大龄小孩儿被赶到了旁边稍小的木桌,中间林霁与几位将士对坐着放开了拼酒。
  不久后,林母端着一壶热好的酒,坐到了方拭非这桌,笑吟吟地看着几人。
  方拭非摸脖子,林母又自己迤迤然起身走了。
  方拭非:“??”
  林行远说:“我娘的意思是,今晚大家喝醉了可以留在这儿。我们随意。”


第148章 千骑万里来02
  方拭非本来是挺想喝这酒的; 可杜修远总是拿眼神吓唬她; 手上挥着扇子; 神神在在地坐着; 不知道想些什么。叫她刚伸过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这顿饭说是为方拭非等人践行,可喝得最高兴的; 却是林霁等人。几名小辈收敛地吃了些小菜; 就跑后院的空地上玩儿去了。
  这处宅院其实林行远也不算熟悉,是林霁领着军队驻扎此地后重新买的。开阔倒是很开阔,却也很简陋。大片的空地,没有家具; 也没有菜地。
  “何兴栋!”方拭非从地上抠出来一截发绿的木棍,指着他道:“决一胜负吧,输赢自取!不要对我闷声不吭的,往后都是一个窝里的兄弟。”
  何兴栋不理她,淡淡翻了个白眼,便说:“我回家去了。母亲还在等候。”
  方拭非拿着木棍甩了甩,想去找林行远。
  那边杜修远带着林行远,站在高高的墙头; 指着远处一片尚未栽种,但开垦出了雏形的荒地说:
  “那就是我亲自带人开出来的田。先铲松土,再挖石头; 大石头小石头细细筛出去。土过于干燥种不活作物的话,要去别的地方运,背回来再一点点洒上去。”
  他转了个方向:“开这片地之前; 夏耕时忙,我在那座山的背面,挑着粪桶帮忙施肥。这一代夏天日头猛烈,我站在一片施过肥的田地里,汗如雨下,泪如泉涌。”
  杜修远转过身,看着他说:“你说的军师。”
  林行远:“……”
  林行远:“那也不能人人一来就做军师。这军衔还是要看战功。杀十人杀百人皆记功,一不小心,说不定就做到百户侯千户侯了,对吧?如今皆是历练啊。”
  杜修远冷笑一声:“我回去了。”
  两位兄弟先后幽怨地从后门离开。
  林行远同方拭非:“……”
  这上郡的日子其实也不好过呀。
  晚间,灯挑灭了几盏。
  林母安排好方拭非的床铺,喊她过去休息。
  方拭非不住林行远这儿,也实在无处可去。军营中人多口杂,过于危险。而且她一向喜欢清静些,不希望太多人在她面前逛来逛去。
  倒是等第二天,林母见方拭非跟着林行远一同出门,大为吃惊。神色透出急促,但是没有说出口。
  她心里累得慌,等来等去……好像又等来了半个儿子。家里依旧只剩下她一个人。
  什么时候才能有人陪她唠唠嗑呀?
  方拭非随林霁去军营。
  她与杜修远或何兴栋不一样,那两人是主动参军,得从小兵做起。方拭非是奉旨前来,身带官职,高人一等。
  所以无事发生的时候,何兴栋等人去轮值巡逻,方拭非自己适应军营的生活,想做什么做什么,光坐在营帐中翻翻公文也是可以的。
  往年这一座边陲小镇不大太平,尤其是春冬粮食吃完了之后,一些零散不受管制的突厥兵,或是贫困缺盐、走投无路的小国士兵,会装成盗匪前来掠夺。小城的守备不足,地薄人稀,难以反抗。
  可今年林霁带了大片的兵守在城门外,又召集百姓大量屯田,还向朝廷批了大量的细盐冬装。普通杂兵不敢靠近,一些别有用心只人却蠢蠢欲动。
  会来的是马术精湛的精兵,进退有度,战力惊人,寻常新兵适应不了,上去便是送死。所以出战的大多是林霁带着的铁骑。新兵还是以操练屯田为主。
  但方拭非既然来了,身负重任,自然要与林霁商量一下开拓商道的事情。
  二人又叫了另外几名官员,凑在一起细细那么一打算,觉得可行。不仅可行,还大为支持。
  成日留在这弹丸之地,只守不攻,等着不长眼的家伙上门送死,有违边关将士的血气豪情。
  先前是为了养精蓄锐,也是因为粮草不足,可如今不同往日。
  连朝廷都有了这样的志向,他们岂有退却之意?!
  林霁铺开地图,向方拭非展示了他的铁碗手段。决定从此城开始,沿着原先商道的方向,将之前被占走的地方都占回来。
  途径的几个小国,有曾经是共护商道,后无奈形同陌路,但并未真正决裂的,现在不知意愿为何。可以先派人去游说一番,若能不战而和,那是最好,如果不行,就一路横扫,打通过去,再去找人议和谈判。
  方拭非深以为然。
  众人商量妥当过后,紧锣密鼓的安排。进一步将细节与模糊之处敲定下来,拟好合适的款项。一面开始点兵准备,选出信使,请他前去试探口风。一面拟信一封,传回京城,请今上汇报目前的进展与计划,请陛下批示准许。
  这拟信的任务自然交到方拭非头上,送信的任务,林霁却给了林行远。
  对方现今敌我不明,贸然前去很是危险。毕竟众所周知,两国交恶,挑衅的时候都喜欢斩杀来使,割头送回。
  方拭非是绝对不希望哪天回营,就看见一颗头颅摆在桌上的。
  林霁心大,平日还喜欢敲打林行远,但也不至于这么心狠。他备好了士兵,作为威慑,一起过去。
  这种带重兵过去送信求和的行为,有点不讲规矩。如何说,流氓了。一向为表诚意,都是孤身上阵。
  林霁道:“和他们讲什么规矩?平时来抢我们东西的时候也没讲规矩。只要打得过,全都是虚的。”
  方拭非还是决定要跟林行远一起过去。
  不是她吹,林行远那嘴皮子就是再修炼个几年,也到不了她的一半。
  这种事情是看天赋的。
  林霁只得多次嘱托她,不得只身犯险。
  何兴栋跟杜修远也要去。
  何兴栋入伍多年,确有勇力,如今已有军官职衔,随军自是寻常。杜修远是眼瞅难得建功的机会,宁可冒险,好过在这里屯田。
  定好时日,整装待发。
  林行远骑在高头大马上,列在队伍最前面。雄姿英发,比往日侠客打扮更显气宇轩昂。头发皆往后束起,目光坚定,眉眼俊俏。
  他从林霁手中接过酒盏,一口饮尽。与众将士高喊盟誓,然后砸碎陶碗。
  震天的呼喊叫人热血沸腾,一直到离开军营,行军出五六里路,林行远依旧红着脸,肌肉紧绷,抓着缰绳的指节紧握不放,因过于用力而肤色泛白。
  方拭非忍了一路,还是看不下去,说道:“你做什么呢?小心摔下去。别跟我说是喝醉了,那可是清酒啊。”
  林行远回头笑了下,笑声爽朗。
  “我第一次带兵,从未想过能有这样的机会。”他目眺远方,瞳孔在金色日光下闪亮:“我最崇仰我父亲的,就是每次背影消失在城门,最后带着兄弟平安归来的那一刻。”
  他看向方拭非道:“你不明白,你太不明白我了!我跟着你的时候就一直无所事事,荒废数年。男人啊,我是个男人!男人怎能不建功立业?!”
  旁边的将士闻言大笑。
  方拭非:“你跟着我的日子还不够波澜壮阔?”
  林行远哼道:“那全是你自找的。”
  林行远一路亢奋,方拭非就随他去了。她其实能理解,男人嘛。只是觉得有趣。
  他们此行去的地方不远,就在临近的一个小国。
  据随行的将士说,该国难度不大,两国关系算佳,平日还有往来。有年冬天对方粮草被人劫走,无奈来找林霁帮忙,林霁开城门收留了他们一月,还帮着他们去抢了一半回来。
  军队未到的时候,对方就先迎出来了。
  两边人马浩浩荡荡地在一处峡谷中汇合。
  方拭非定睛一看,为首的竟然是一名女人。她骑着马,神色高傲,被簇拥在最中间。肤色偏向麦黑,五官较大秦人更为深邃,不过二十岁上下。
  双方士兵保持了一定距离,随后林行远同方拭非等十来人上前,与对方首领商谈。
  中间的那名女子声音清脆,且语速极快。她利落地翻身下马,靠近了众人,脱口便是一嘴听不懂的话。
  脸上带笑,应该是和善的话。
  方拭非皱紧眉毛,发现自己真的意会不了,扭头问:“她说了什么?”
  林行远:“她说她早就听到大秦想与他们重订盟约的消息,所以带兵来迎。他们是乐意化兵戈为玉帛的,也敬佩大秦的仁义,但还是要先看看我们的诚意。”
  方拭非问:“她是谁?”
  林行远叽里呱啦说了一串名字。
  方拭非满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何兴栋说:“你这都听不懂?”
  方拭非:“……”
  林行远:“你就叫她公主也行。没什么大碍。”
  这边境处小国林立,各自语言虽有相似,但真不同。加上小国间还有纷争,有的活不了多久就被灭了,有的被灭后国民居无定所四处游荡。
  大秦内有十里八乡不同音的说法,这边可也一点都不含糊。真学起来岂非要命?
  大半会集体出行的队伍,都会带个懂官话的人。
  “不行,叫他们马上派个会说官话的出来。”方拭非孤伶伶站在旁边,“不然这要怎么聊?”
  “我是说,”那女子开口,这次说的终于是听得懂了:“我要考考你们。”
  方拭非略一思忖,颔首道:“行。”
  不过是为难一下高兴高兴。好说。
  方拭非看这姑娘如此剽悍,手脚肌肉匀称,猜她身后应该不错。想比的肯定是武。
  要论武力,最危险的是杜修远,但看起来最弱的,肯定是自己。
  她心中已计较,决定届时让自己顶上。她对自己还是有自信的,就是力气比不上那些强悍的男人,但应该不会输给别的女人。
  对面女子得到应允,抓着自己肩上的长发,围着众人认真转了几圈。她越看,脸上笑意便越发真诚,还低下头偷笑了下,笑得方拭非起了身鸡皮疙瘩,忍不住去猜测对方是有什么阴谋。
  随后女子抬手点道:“我决定了,你,你,还有你。你们四个,我要选你们!”
  她指的正是方拭非、林行远、何兴栋与杜修远四人。
  同军队里其他五大三粗的壮汉比起来,他们的身形的确是偏瘦长的。
  结果倒是未出所料。方拭非开口说:“可以啊,请问公主想怎么比?”
  公主说:“对出我的对子。谁对不出来,谁就是输了。”
  众人微愣,一脸茫然。
  方拭非:“啊?”
  公主急道:“连诗对都听不懂吗?你们大秦人不是最喜欢吟诗作对的吗?聪明人都会的。”
  众人看向方拭非,方拭非迟疑道:“比文啊?”
  公主:“自然是比文,若与你们比武,我岂非过于无耻?”
  一群男人:“……”
  感觉被羞辱了,是吧?


第149章 千骑万里来03
  方拭非仔细想想; 虽不知这公主在做什么准备; 可既然是比文; 只要不刻意刁难; 那自己与杜修远都应当是安全的。
  主要还是林行远与何兴栋这两人,似乎会出乱子。
  杜修远听到比文; 整个人便放松了; 打着他的扇子在一旁悠悠等待。
  林行远莫名心慌,摸着嘴唇左顾右盼。
  这边关的外族公主……应当不大了解他们大秦的诗词歌赋吧?
  那公主转了一圈,终于想好了,字正腔圆地念道:“泻水置平地; 各自东西南北流。”
  方拭非再次露出惊讶神色。
  这……这哪里是什么对子啊?这分明是诗啊!
  南北朝时期鲍照所作的拟行路难。
  可她现在出这题是个什么意思?
  她莫非以为我们没念过书不成?还是……别有深意?
  方拭非看向林行远。挑眉示意。
  这题简单,让你。
  林行远满脸写着你莫诳我!
  这题哪里简单?
  二人挤眉弄眼的,竟不想何兴栋会率先作答。
  他一本正经地对……不,诌道:“杂草在低洼,自在春夏秋冬开。”
  方拭非捂脸。
  简直惨不忍睹。
  公主听后所有所思地点头,看表情像是过关了。
  见他们四人忐忑不安的模样,还好心加了句评价:“不错。”
  何兴栋高兴昂头。
  深藏功与名!
  方拭非同杜修远:“??”
  觉得自己这辈子老多的书都白念了。心里还有丝丝疼痛。
  这公主打的是什么主意?
  “嗯?!”林行远眉毛高耸。
  就这样的……那他也会啊!
  何兴栋对方拭非等人的反应不甚满意,示意他二人赶紧配合。方拭非与杜修远一脸钦佩; 颔首附和。
  “好对,好对。”
  公主明显被唬住了。
  她装模作样踩了七步,再次出题。
  这次不必方拭非示意; 林行远一身正气,自信满满地背了首诗去作答。
  好像对上了,又好像没对上; 内容特别奇异。
  偏偏他的表情与语气过于正派,连方拭非都忍不住要信了他。
  方某与杜某自愧弗如,继续在一旁默默拍手。
  公主低头羞涩轻笑道:“不愧是人杰地灵的大秦士子,果然名不虚传,才华横溢,还颇有雅兴。”
  方拭非心绪复杂。
  公主暗喜一会儿,看向中间,问道:“你们二人为何神情怠倦,也不作答?一副对子又不只有一个答案。是瞧不起我这对子,还是被它难住了?”
  杜修远说:“不敢扰了大家雅兴。”
  方拭非对着林行远与何兴栋作揖,说道:“我等无才之辈,初次见识到二位才学,自觉浅薄,撼然之下,难以成言。是以旁观即可。正在细细品味。”
  “你也不必自卑。听你说话,咬文嚼字的,应该也是个厉害人。不过是有高下而已,往后多多努力。”公主善良地安慰说,“你们不是有个词叫与有荣焉吗?说起来,这也是你们大秦的面子。”
  方拭非:“……嗯。”
  杜修远:“唉……”
  方拭非连忙道:“不知公主这比文,究竟有何深意?既然知道我等前来是为结盟,还请问公主意见。请不妨直说,若是可以,我等自然配合。”
  公主语出惊人:“我今天是来想和亲的!”
  方拭非吓了一跳,连忙喝道:“不要胡说!我们这儿哪有人能与你和亲?!”
  旁边人在她耳边细语,方拭非这次倒是听见了。
  “是结亲,公主。”对方说,“和亲是与大秦皇帝或皇亲之间的通婚和好。”
  公主闻言也是一惊,连忙改口道:“我来与你们汉人结亲!通婚!”
  这惊吓可一点儿也没小到哪里去!
  公主:“早听闻你们中原人格外聪明,我就要和你们中最聪明的一个结亲!”
  四人如临大敌!
  方拭非与杜修远提前松了口气。
  他们刚刚没答。就表现来说绝对不会是最聪明的一个。
  他二人看向两位难友,眼神中透露出鼓励的意味。
  珍重!
  林行远也慌了。
  他张口结舌,支支吾吾。看见方拭非,脑海中电光火石地一闪,快速冷静下来,笑道:“公主应当早说,实在是误会。在下已有婚约,如何也配不上公主,就不参与此事了。祝公主早日求得如意郎君。”
  三人正要大力夸一夸何兴栋,又听公主说:
  “我听说你们中最聪明的人叫方拭非。当年一举摘得科举头名,震惊朝野。又颇有胆识,不畏权贵,屡破奇案,在百姓中声望甚高。听说如今来了上郡,我猜就是你们当中的一位是不是!”
  四人一起沉默了。
  公主不满:“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会说话了吗?”
  方拭非抱拳,不敢看何兴栋的眼睛,豪迈道:“方兄韬光韫玉,不想还是被公主看了出来。在下比之不过,惭愧惭愧。”
  另外两人快速跟上。
  杜修远:“方兄人品高洁,卓尔不群,令人钦佩。”
  林行远:“方兄一表人才,文质彬彬,无愧乎大秦第一才子。”
  “如此青年才俊,无人能出其右,每每见之,便觉得相形见绌,忍不住要三省吾身。”方拭非情真意切道,“我从京师追随而来,便是看重方兄的品学啊。”
  三人异口同声道:“佩服佩服。”
  “??”何兴栋,“……”
  他还是太天真,学不会方拭非的无耻。
  何兴栋就那么一念之差,懵在原地,便惨被陷害,再难翻身。
  他看着公主清澈希冀的眼睛,一时头皮发麻。
  “虽说你可能不信……”何兴栋艰难道,“但在下真的不是。”
  公主:“那他们怎么都说你是?”
  何兴栋:“他们在说玩笑。”
  方拭非笑道:“你是不是方拭非又有什么重要呢?公主听闻的事迹,都不过是些虚名而已。如今真人站在眼前,喜或不喜,不是全凭自己分辨了吗?”
  公主:“你说得对!本公主欣赏你!”
  方拭非立马尴尬咳了声。
  何兴栋皱眉,抬脚踹去,示意他们不要再玩闹,若是叫人当真了,再解释可麻烦。
  方拭非清了清嗓子,抱拳道:“公主在我几人中择婿,实在是不妥。公主怕是不懂我大秦的风土人情,我大秦讲究的是门当户对,而我几人身份卑微,不过是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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