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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贵-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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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虽然是夫妻,可我也不想在你面前颜面尽失啊。你今日能说出来,我真心的高兴,怎么会气?”

    “……傻姑娘。”他的傻姑娘哦。

    他都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总之,心里涨涨的,暖暖的,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世间险恶又如何?亲情薄又如何,他有他的小姑娘,足矣。'感谢酷帅汽车亲的打赏,感谢投月票的亲们。谢谢支持~~~'

    (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五章 聚首

    第四百零五章聚首

    这一夜,自是芙蓉帐暖,春宵苦短。

    翌日开始,齐律几乎日晚宿在了书房,而整个齐府诸事甚至邺城那些琐碎之事便齐齐扔给了谢珂。好在周子秋是个得力了,不仅将邺城治理的像模像样,齐府缺什么短什么,也能很快办齐。随着相识日久,谢珂倒真是对这位周县令另眼相看了。这人许是最近得了齐律提携,以前胆小谨慎的毛病大改,做起事来虽然称不上大刀阔斧,倒也有板有眼的。而且周家小公子学业也十分上进。

    小小年纪,已然出口成章。

    齐律忙的分身乏术,这指教周家小公子的责任便落到谢珂身上。

    早上起床梳洗用过早膳后,奶娘将明月抱进上房,随后是周家小公子捧着课本子进来。端端正正的向谢珂行礼……再然后明月便在软榻上拱来拱去,即想钻进谢珂怀里,让娘亲香香抱抱,又想去找她的小均哥哥,因为均哥儿待她好,偶尔会捎带些邺城的小吃来孝敬小丫头。

    小丫头虽然养的娇贵,难得的对吃这方面倒是入乡随俗的很,但凡周均捎带给她的,她都吃得小嘴抹油般。那香劲,让一旁看着她的奶娘啧啧称奇。心道我们家这位娇小姐什么时候这般平易近人了。

    以往那好吃的好喝的,送到嘴边都吝啬张张嘴。

    怎么周家小爷带来的,就吃的那么香。

    奶娘也算看明白了。这家里的。总归不如外面的香,就好比那句‘家花不如野花香’。奶娘不识字,只偶尔听人提了这么一嘴,便觉得这话颇有道理,时不时的拿出来在心头过过,这不,又给安在小丫头吃食这上面了。

    谢珂最终将女儿抱进怀里,一边拿绣线逗女儿,一边让周均翻开书册。

    讲的无非是些圣人的道理,这些谢珂可谓是信口拈来。课上的很快。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已经把今日该讲的说完,周均低头默念,很快熟背……周均这人比起他父亲周子秋来。显得聪明伶俐。虽然称不上过目不忘。可是学起东西来。倒真的是很快,而且能举一反三。

    谢珂还以为平日齐律教导这孩子时,周均也如此。

    其实不是……

    在齐律面前。周均总归有几分惧意的,他便是明知道齐二爷待他算是温和的,放眼整个邺城,能得齐二爷亲传的,唯他一个。

    可是齐律这赫赫威名,实是太盛。

    在这盛名下,周均自然觉得底气不足。生怕自己问的多了,被齐二爷嫌弃。

    所以以前齐律给周均讲课时,周均都一板一眼的听着,从不开口提问。可是谢珂不同……谢少夫人比起齐二爷来,自然更加耐心,而且谢珂对周均,倒真是知无不言,很多道理并不是书本上能学来的。都是靠先生口口相传,齐律出身好,性子难免带着几分骄纵,所以很多事情,齐律从不会多做考虑,一般时候都是随心所欲的行事。

    可是周均没有这样的出身。他做事,一定要顾全大局。

    这点上,谢珂感触颇深。

    她出身不高不低,与齐律簪缨之家比起来,却是相距甚远。

    她行事,自然不能像齐律那般不管不顾的……这倒正合了周均的心意,所以周均喜欢来谢珂这里,更喜欢课后谢珂讲的那些道理。而且周均有什么问题,可以随便问,谢珂向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少夫人,朝代更迭是对是错?我们是大魏子民,若是皇帝宝座换人来坐,我们该臣服,还是该奋起反抗?”今日,周均问了个刁钻的题目。

    谢珂眨眨眼睛,迎上少年疑惑的眸子。

    随后不由得自顾自摇头失笑,这孩子,虽然早慧了些,可还是个十岁的奶娃娃。

    一般人家,十岁的孩子,只知道疯跑捣乱,这周均竟然已经关心起家国大事来了。她还以为周均问这问题别有居心,可看少年清澈的眼睛,谢珂知道,少年是真的心有疑惑。

    不过这问题问的,真是直白,好歹没被周子秋听到,若周县令听到,一定会斥责一声小儿无状。

    便是心知肚明的事,也不宜出口。

    “你觉得呢?”

    周均摇摇头。“均儿不知道。”周均对此确是心存疑惑,朝代更迭若有错,本朝也是取代了前朝的。前朝取代了前前朝。千百年来都是如此,可是为何本朝君主继位后,前朝之人会被诛杀,若是对的,为何杀人?若是错的,又为什么有朝代更迭?便总是一个朝代,大家不互相厮杀不好吗?

    周均还是岁数小,或者说见识浅了些,毕竟邺城这地方。便是他的县令父亲,其实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

    “很多事情,其实说不出对错。你说邺城这么穷,每日里黄沙漫天。可京城那么富庶,富人们锦衣玉食,吃香喝辣,便应该吗?你不会觉得不公吗?”“……以前不觉得,少夫人这么一说,觉得确实有些不公。”

    “便是不公又如何,邺城要富起来,百姓们便得勤勤恳恳的吃苦。只要舍得花力气,邺城终有一日也会富庶如京城的。到了那时,你还会觉得老天不公吗?”

    周均想了想,摇头。

    “朝代更迭也是如此,陈旧的东西,总要被新东西代替的。就像贫穷的邺城,终有一日会成了首富之地。

    均儿,皇帝若是明君,皇帝治下百姓富庶,人人有衣穿,有饭吃,也便不会有所谓的朝代更迭,没谁会闲的没事去做那劳什子的谋反之事。只有皇帝不仁,以至百姓受苦。才会有人揭竿而起……因为他们吃不起饭,再不反抗,他们会饿死。他们没法子,一切,为了活命。这世上,便没什么比命更重的东西了。”这话说出去自然十分的大逆不道,不到谢珂不惧。

    因为这是事实。

    周均这孩子,是齐律和她都给予厚望的,他希望这少年长成一个懂事理,明是非。有大才的人。而不是碌碌无为之人。这世间的道理,她无法一字一句对他说尽,她能做的,只是让他知道如何明辩是非。

    只有牢记是非的准则。

    那便是。责任二字。居于何位。该有何种责任。这是谢珂想要教给周均的。

    周子秋是邺城县令。所以周子秋便要担负起让邺城百姓活命的责任……而皇帝,是天下之主,便该担负起天下人的温饱。便该让整个大魏长治久安。

    而不是动乱不止,百姓流离失所。

    在这样一个准则之下,魏氏,确是失职。

    周均听完谢珂的话后,想了许久……“少夫人,均儿知道了。生而为男,便该担负责任……就像二爷,就像我父亲。均儿一定不会有负少奶奶的期望,一定做个明是非,辩对错,不人云亦云的人。”

    “小均哥哥。”谢珂含笑点头,谢珂怀里,明月对周均展开手臂,口中甜甜的唤着。

    周均脸上难掩激动之色,小明月开口唤他哥哥,赶忙起身,小心翼翼的把明月从谢珂怀中接过。然后揽在自己怀里。怀中这个小姑娘出身高贵,可她会开口唤他一声‘小均哥哥’。便因为这一句哥哥,这辈子,他必不会负她。

    他隐约明白齐二爷为何独独对他‘另眼相看’。

    他的父亲也和他说了很多,让他一定不要有负二爷和少夫人,一定要努力学,一定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

    便为了此时怀中的小姑娘,周均暗暗下了决心。

    这辈子,便是给她当牛做马,他也甘之如饴。

    小丫头在周均怀里乐呵呵的,却不知道自己刚刚那声奶声奶气的呼唤。换来的是少年一辈子的……倾心守护。

    ***

    当晚,齐律没能回来陪谢珂用晚膳。看着桌上的饭菜,谢珂轻叹。离上辈子皇帝驾崩的时间不足一年了。也不知道这一世,会不会另有变数。

    上一世,齐律这个时间已经投奔到湘王麾下,替湘王开疆拓土……

    这辈子没了齐律相助,湘王依旧能登基为帝,这世间之事,当真是自有定数吗?谢珂草草用过晚膳,雨卉手脚麻利的收拾完杯盏,很快回来陪在谢珂身边。

    程劲最近也忙的见不到人影。

    雨卉知道程劲在做大事,做为妻子,她能做的便是照顾好自家少奶奶。

    自家少奶奶是程劲正经的主子,在程劲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而二爷简直把少奶奶当成了眼珠子……只要自家少奶奶安好,那些男人才能无后顾之忧的去做大事。

    “奴婢听说这几天,周县令已经领了人开始在城外种小树苗子了,也不知道这法子有用没有?这邺城的风啊,刮的真邪乎,简直要把房子掀翻。”邺城多风,冬天还好些,不过三五日刮上一次,自从入了春,简直****在刮,偶尔歇那么一天半晌的,便忙着清扫院子沙子,生怕风再这么刮个十日八日的,能把院门堵住。

    “……该是有用的,这地方人烟稀少,我从县志上看到,几十年前,这里也是遍布耕地的。只是经历了一次瘟疫,以至人口骤减,耕地渐渐荒芜,几十年后,才终成如今的样子。”谢珂在烛灯下看着明日要教给周均的诗句,一边轻声回应着。

    “原来如此,真是造孽啊。好好的地界,怎么就染上了瘟疫。奴婢听说,瘟疫这种病,若是发了,十室九空,少奶奶,可是真的?”雨卉自然没见过真的瘟疫,只是偶尔听那些老者提起过。单是听一听,便觉得毛骨悚然。

    谢珂点了点头,随后放下书册。

    “我从书本上见过,据说若是发了瘟疫,常常一村皆殁……也不知几十年前那场瘟疫,是怎么发的?只盼着我们有生之年,不要再发瘟疫。”雨卉心有戚戚的点头。这时,有婆子掀了帘子进来。“少奶奶,一个自称阿善的姑娘求见。”

    “请。”

    阿善?

    雨卉只知道阿善是代表南境而来,并不知道阿善和谢珂曾一起经历过什么。不过听谢珂说请字后,雨卉还是迅速起身掀了帘子,将阿善让进屋中。

    “少夫人。”

    阿善浅笑着福身行礼。谢珂起身去扶,将阿善让到身边,雨卉奉了清茶,随后起身退出屋子。

    屋中只有阿善和谢珂二人,阿善上下打量谢珂,随后笑着开口。“南境一别,少奶奶别来无恙。”

    “我很好,你呢?巫族可还好管?有没有人生事?”

    “我的蛊术和占卜之术皆是族中最厉害的,谁敢生事?倒是少奶奶,这邺城看起来还不及我南境,少奶奶在这里,着实辛苦了。”阿善这话是出于真心,她心中对谢珂确是喜欢的,谢珂和齐律,是这辈子唯二对她真心相待之人。

    人不可忘本,是他们助她登上族长之位,又助她平了族中败类。

    临行前,齐律给了她忠告,让她不要因小失大,不要只看着眼前的利益,而要顾全大局。她听了,遵从了,将那些小族收编,再不会像以前那般族与族之间不时发生战争。

    确是如齐二爷所说的那般。

    自从南境没了内乱,确是日渐繁荣起来。

    再加上和大魏通商,现在的南境与谢珂他们来时相比,已经大有不同。

    这次她来,确是真心相助。而来见谢珂,是想要出言感谢的……“少夫人,多亏了二爷和少夫人的建议,现在南境已经不似从前那般自已打自己了。

    现在的南境,以巫族为大,旁的小族皆是附属。再不会做那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傻事了。

    自从和大魏通商以来,南境的药草贬到大魏,从大魏换来布匹的铁器,还有茶叶,蚕丝……还有书本,现在巫族也开了学堂,孩子们可以在学堂里识字。

    这些,多亏了二爷和少夫人,若没两位相助。南境恐怕还在关起门来,自己要自己呢。”阿善的声音也变了些,再不似从前那般吐字不清,语调也颇有了那么几分婉转。而阿善的模样,也与南境时判若两人。

    那时她身中虫毒,几经调理,模样已恢复。

    如今的阿善,看起来便像个娇俏的江南女子。“这是你的功劳,与我们夫妻有什么相干的。你啊,一别数月,还是老样子。总喜欢把功劳推给旁人,阿善,你这次能来。我从心底感激你……”谢珂望向阿善,真心的道。

    阿善有些羞怯的笑了。

    “我来,也关非皆出于我的私心。你们走后,皇帝谴了使者来南境。

    说南境是大魏的地盘,要派个官来南境坐镇……”

    (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六章 地老天荒

    第四百零六章地老天荒

    阿善说到这里,面目渐冷。“……当初传闻我南境烟瘴之地,穷山恶水,那时候可不见朝廷派个官员来镇守。现在眼见着南境富庶了,便想来分一杯羹。这样的朝廷,要它做甚。”阿善生的清秀,可说这话时,却透着股冷戾之气。她是真的气,当初的南境,部族间混战,每年死的人数都数不清。那时候朝廷在哪里?皇族在哪里?怎么没派个人来调停?

    现在南境稳定了,南境百姓齐心协力了。

    朝廷竟然想坐收渔翁之利,想要将南境收入囊中。

    端的是美梦……

    它们南境像是那么好欺负的吗?所以相助齐律,于公于利都是应该的。

    阿善相信,只要齐律胜,南境便可以依旧如故,齐律是个心胸宽敞之人,那样的人行事,大气,不计较眼前一时的得失。而且齐律相信她,相信她能将南境治理好,这才是最最让阿善放心的。

    在齐律心中,家国天下,家排首位。

    整个南境便是个‘家’,是不能被侵害成一块块的,那样的南境,还是南境吗?

    就如北境,北境恐怕也遇到和她一样的难处,所以那位大鹰头领对她虽然心有猜忌,在厅中还是点了头。

    他和她都清楚,这是唯一一条路。

    一条不被奴役,不被吞噬的路。

    阿善的话让谢珂颇有那么几分羞愧,虽然朝廷之事与她无关。可她好歹是大魏人,而大魏人占了南境多大的便宜,相信皇帝心中清楚。可既然如此,他还是前一刻褒奖,下一刻便谴使去往南境,意欲将南境收入掌心,倒真是打的好算计。

    只是谁也不是傻的,谁的心也都是肉长的。

    这般见利忘义,大魏不败?还等何时……“阿善,是我们夫妻的不是。当初若不是我们说服你相助。你南境便没这些无妄之灾。”

    “少夫人这话实在不该说。若没有二爷和少夫人,南境还是一盘散沙,不是你杀我,便是我杀你的。没个尽头。而阿善。还是界山中那个傻姑娘。整日的与蛇虫为舞,兴许过个几年,便死于虫毒。这样说来。二爷和少夫人对阿善有救命大恩。

    至于相助大魏,阿善始终记得,阿善相助的是二爷和少夫人,是南部那些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与他魏氏皇族何干?”阿善说话十分坦率,直说的谢珂连连点头。

    是啊,是她小心眼了。

    在阿善眼中,她和齐律都是南境的恩人,而南境相助大魏,只是因为南部那些百姓确是无辜。

    若因魏氏皇族之过而送了性命,实是委屈。“阿善今日来找少夫人,便是想道声谢的。还有……在阿善心中,二爷便是神明,对于神明,阿善只有敬重之心,绝无亵渎之意,阿善知道少夫人不是小家子气的女子,可还是想将心中所想告知少夫人。

    患难夫妻,相守艰难。

    万不要因为任何事情而生嫌隙。

    而二爷对阿善亲厚,只因怜悯我……当初阿善那样子,少奶奶不是也对阿善心有怜惜吗?”

    自从执掌南境,阿善看到了很多,很多夫妻因为一件小事,而闹得分崩离析,甚至有的不过是男人好心相助于人,便惹得家中女人不依不饶的,最终坏了姻缘。

    她不由得想到齐律。

    当初齐律待她可着实称得上温柔呵护了。

    若不识齐律,阿善甚至会齐律用尽心机,在南境人看来,这世上男子,本就是哪个女人本事厉害哪个得之。

    原没什么先来后到的。

    可是她识得谢珂,而且谢珂对她有大恩。

    何况阿善也自觉比不上谢珂,在南境,她是万人景仰的巫族族长,被族众追捧,可在谢珂面前,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于是趁着齐律与旁人议事时,她来见谢珂,只想对谢珂说一句。

    她是真的希望他们夫妻能白头偕老,永世不离……“傻姑娘,我怎么会多心。”谢珂不由得笑了,她是真的从未多心。不是真的那般相信阿善,而是她相信齐律。

    那是个几乎把她当成珍宝在呵护的男人。

    他曾说过,这辈子,有她,足矣。

    所以谢珂坚信,便是再美的姑娘出现在齐律面前,他也不屑多看一眼。她谢珂的夫君,眼中只她一人。当然这话自然不适合说给阿善听。谢珂只得柔声道。“你的为人我相信,二爷的为人我也清楚。所以我们之间不会有嫌隙……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助他一臂之力,阿善,万请相帮。我还担心你因我之故,而心存嫌隙呢。”说到最近,谢珂似真似假的道。

    阿善连连摇头。“少夫人,阿善不会的。

    阿善想少夫人和二爷夫妻恩爱,白头偕老……少夫人放心,便是为了南境百姓,阿善也定然尽心尽力。”

    话说到这里,两个女子不由得相见一笑,颇有那么几分一笑泯恩仇之感,虽然她们两个,都不觉得自己与另一个之间有所谓的仇恨。不过阿善曾对齐律有意,这点谢珂是知道的。

    可这姑娘是个聪明的,没有放纵自己沉沦。

    而齐律,自然不会主动开口去说阿善的事。其实齐律心中也是清楚的,阿善的做法自然也让齐律松了一口气。

    他并不想和阿善撕破脸面,毕竟南境于他来说,是大大的助力。

    这不,事情便如齐律所预料的那般……

    二人又说了会别后之事,阿善最后离开时,语调不由得带着几分心疼。她觉得自己的南境和邺城比起来,邺城才称得上是真正的穷山恶水。

    她有心邀了谢珂前往南境小住。

    毕竟这邺城一年半载的恐怕也难以鼎盛起来。可是她若开了口。谢珂点不点头还是其次,若是被齐律怀疑她的居心。

    阿善最终轻轻一叹,终究没有开口。“……你是不是觉得这里不算好?生怕我在这里住不惯?这一晚上,你几次欲言又止的,看的我头疼,阿善,你是直率性子,有什么还是直说吧。”见阿善再次开了开口,最终却依旧没吐出什么话语来,谢珂最终哭笑不得的道。

    阿善脸一红。

    “这里。确实不好。阿善刚刚一直想邀了少夫人去南境小住。反正二爷以后会很忙。恐惧没时间照顾少夫人。南境即安全。比起这里也好上数倍,可是……”“真是个傻姑娘,是不是怕二爷疑心你想要带个人质回南境?”阿善连连点头,觉得自己在谢珂面前。真真是个傻姑娘。

    她什么都不必说。谢珂已经猜的一清二楚了。

    难怪齐二爷宠妻。这样的姑娘,天下间又有哪个男子不被其所迷。“不会的,以二爷的性子。定不会疑心于你。他知你是出于善心,想要保护我,又想让我过舒服日子。”

    “是。阿善便是这样想的。”

    “多谢你的好心,只是我不会离开邺城的。当初,我们曾说过,这辈子,不管刀山油锅,都携了手一起走过。邺城是他的封地,是我们的家,便是再不好,也没有舍了家的道理。阿善,你有这样的好心,我实感激。”

    刀山油锅,携手一起。

    阿善眼中不由得荡起艳羡之色。“傻姑娘,不必羡慕。老天从不会苛责每个好姑娘,你有属于你的缘份,到时候,你恐怕比我们夫妻二人还要幸福。”

    阿善红着脸跑向客院。

    虽然年长她几岁,虽然眼下看起来阿善已是个精明的姑娘,可骨子里的青涩不过几句话便被谢珂激了出来。望着阿善远去的背景,谢珂缓缓笑了。

    阿善离开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齐律踏着月色而来。

    能看出他满脸疲惫之色,可是眼睛却显得尤其的亮。亮的几乎与天上皓月争辉……“阿律。”齐律轻轻咳了声,然后一本正经的道。“我听丫头说,阿善求见。所以打发了大鹰,急急赶回来。阿善没有为难你吧?”

    谢珂瞪他……

    “阿善怎么会难为我?你是因为担心才急急赶回来的?”

    “自然,那姑娘的虫潮爷可是亲眼见过的,那可真是取人性命只在旦夕之间。为夫的听说她来了,能不急着回来吗?你个傻姑娘哟。便不知道防一防人。”

    “齐律,你再胡言乱语,休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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