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掌中华色-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魏熙很是心疼,又从苏井泉手中拿回了一粒放在瓶中:“仔细点,若是不行,你再找我要。”
  苏井泉还未从魏熙方才的凶狠样子中回过神来,眼下看着这般犹豫软绵的魏熙,竟难以适应,他掏出帕子包住药丸:“是。”
  ————
  回了昭庆殿,魏熙看着裙摆上的脏污,心中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委屈,她也不说更衣,自己用手一遍又一遍的拍着裙摆,力气越来越大,可却怎么都拍不干净。
  “公主您怎么了,别哭呀,您若是真喜欢这件衣服,就让人再做一件一模一样的便是。”
  哭了?魏熙茫然的摸了摸脸,果真从脸上摸到了水渍,她来了怒气:“谁稀罕。”
  魏熙说罢,蓦然起身往外走。
  蕤宾在她身后喊道:“公主您去哪儿?”
  魏熙握紧手中一直攥着的瓷瓶:“我要去见六哥。”
  ————
  魏熙下了马车,抬眼就见魏潋立在门前,温润宁静,自有股松柏般的气度,让她觉得安稳。
  魏熙此次却做不出往人怀里扑的事了,她站在原地,红着一双眼睛看着魏潋。
  魏熙见状,抬步走到了她面前:“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谁惹你了,六哥给你出气。”
  魏熙眼泪决堤,偏偏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一手掩面,一手狠狠掐着魏潋的胳膊:“谁用你出气,你除了气我还会什么!”
  魏潋莫名其妙,任由魏熙掐着:“你现在不是自个报仇了吗?”
  魏潋说罢将魏熙掩面的手拿了下来,弯腰看着她,忽的低低一笑,点了点她的鼻尖:“小花猫。”
  作者有话要说:  肿么办肿么办,我可能好不了了,一写到小公主坏坏的地方就停不下来,但我的宗旨是撒糖呀!!!所以,就连这个毒,都是助攻~~~
  ps!!!为了给你们看糖,我更了四千,对于日更三千的人来说是何等的牺牲~~~所以~我肥了,评论会不会也变肥了呢~~~


第47章 朦胧知
  魏潋低低一笑; 点了点魏熙的鼻尖:“小花猫。”
  魏熙掐了魏潋半天; 见他还是嬉笑如常,反倒从心中升起了点愧疚,正要松手; 魏潋这句话却适时而来; 她顿时不松了,不仅如此; 还略加了几分力道:“你还笑我。”
  魏潋握住魏熙拧着他的皮肉的手; 将她的手从臂上拿下:“行了,当心累着。”
  说罢,又拿袖子替魏熙擦掉魏熙面上的灰和泪:“怎么脏兮兮的; 和犬儿争道了?”
  魏熙愣愣看着魏潋:“和犬儿争道?”
  魏熙说罢反应过来:“我才没钻狗洞呢!”
  魏潋引着魏熙往府中走:“那是为什么?”
  魏熙脚步一顿,停在门槛前不再往前,魏潋无奈; 圈住她的腰将她提进府中,魏熙生的瘦; 腰也是极细的; 魏潋抱住她的一瞬间; 她重心不稳,往后仰了仰身子,那纤细的腰肢也随之往后折; 魏熙虽很快揽住他的脖子稳住了,可那一瞬间的触感却让一句诗在魏潋心里挥之不去。
  楚腰纤细掌中轻。
  魏潋垂眸看着魏熙那双带着惊愕的泪眼,心中一顿; 放在魏熙腰上的手越发紧了。
  魏熙蹙眉,抬手推开魏潋,颐指气使起来:“我哭的那么凶,你还逗我。”
  魏潋一晒,揭过这桩,问道:“你为什么哭的那么凶?”
  魏熙的气焰好似突然被水浇灭了,她抿唇:“季惠妃给你下毒,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魏潋摸了摸她的头发:“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魏熙的气焰顿时又涨了起来,避开魏潋的手,转身往外退,隔着门槛怒视魏潋:“什么叫不是大事,死也不是大事吗?”
  魏潋抓住魏熙的手腕:“我已经差人研制解药了。”
  魏熙甩了甩手腕,却没有甩掉魏潋的手,她气道:“一时死不了便无事了?我原不知你是如此随和旷达的人。”
  魏潋看着魏熙,面上带了些柔意:“我还得和阿熙长长久久呢,自然不会让自己有事。”
  魏熙撇开脸,抹了一把眼泪,闷声道:“那你还由着她,她算你哪门子的阿娘呀,你早就该逼着她将方子交出来了,自己瞎绕什么弯路。”
  魏熙说着,顿住,看着魏潋神色未变的面庞,轻咬下唇,继而一狠心坦言道:“我今日本是想去寻她出气,阴差阳错的给你将百丝缠的方子和抑制毒性的药拿过来了。”
  魏潋俯身靠近魏熙几分:“原来阿熙是去英雄救美了。”
  魏潋说着,如魏熙以往那般,摇了摇她的胳膊,低声道:“那我真是要多谢公主的救命之恩了。”
  魏熙被魏潋的动作逗得噗呲一笑,魏潋看着魏熙的笑靥,面上也带起了笑意。
  魏熙看着他勾起的唇角,眉头蹙起,装模作样的道:“矫揉造作成什么样子,也不怕让人笑话。”
  魏潋的笑意越发明朗了几分:“能换的阿熙倾城一笑也算值了。”
  “油嘴滑舌。”魏熙说着,抬手摸了摸魏潋的额头:“该不会是被毒傻了吧,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魏潋点头:“受教了,原来说真话就是傻。”
  魏潋说罢,欲将魏熙拉进来:“别耍脾气了,隔着门槛说话像什么样子,进来吧。”
  魏熙看着魏潋若无其事的样子就来气,好像是她乱耍脾气一样,她牢牢立在原地:“不进。”
  魏潋看着魏熙红肿未消的眼眶,也舍不得对她严厉,只诱哄道:“进来,我酿的葡萄酒正到了开坛的时候,你可以配着点心稍稍喝一杯。”
  魏熙眸光一亮,随即摇头:“不喝。”
  魏潋无奈:“那好吧,公主就顶着一脸灰回宫吧,这一来一回的得惹多少笑话。”
  魏熙身子一僵,忙捂住脸,不消魏潋说,便抬步跨进门中,闷头往前走:“你怎么不早说!”
  魏潋慢悠悠跟在魏熙身后,含笑道:“我说了呀,小花猫。”
  魏熙掏出帕子胡乱擦脸:“你也不给我擦一擦。”
  魏潋无奈,从魏熙手中拿过帕子:“都被眼泪糊在脸上了,当心把脸搓红了,还是洗把脸吧。”
  经魏潋一说魏熙也觉得脸上黏糊糊的难受,她点头,不再闹腾,随着魏潋去洗了脸,等洗完脸后,桌上已经摆了瓜果点心,还有一壶葡萄酒,魏潋正敛袖倒酒,倒好后,抬眼看她:“过来坐吧。”
  说着,将那小小的酒盏放在对面,魏熙矮身坐下,垂眸看着身前的酒盏,轻声道:“六哥,你和季惠妃到底有什么恩怨?”
  魏潋端起酒盏,慢悠悠的饮了一口,随后放下杯盏,抬眸看着魏熙:“无非就是只有养恩没有生恩,眼下我翅膀硬了,她为着太后之位,便想着用毒控制我。”
  魏潋言简意赅,将他和季惠妃的恩怨说的清楚,魏熙虽心中有数,可当魏潋明说他不是她的兄长时,心中依然不怎么好受。
  她被魏潋宠爱着长大,不想失去这个兄长。
  魏熙隔着桌子握住魏潋的手:“这话我听过便忘了,你还是我的兄长,咱们做一辈子的兄妹。”
  魏潋垂眸看着魏熙的手:“若是我不想和你做一辈子的兄妹呢?”
  “不行。”魏熙握紧了魏潋的手:“你说过一辈子护着我的。”
  魏潋沉声道:“不当兄长我也能护着你。”
  魏熙摇头:“我就让你当我的兄长,你不当宁王了,我怎么见你,你上哪里护着我?”
  魏潋反手握住了魏熙的手:“若是我不当宁王了,就能时时陪着你,护着你呢?”
  魏熙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我不要,我只要你当我的兄长,我阿娘都不要我了,你不能不要我。”
  魏潋推开桌子,在杯碟落地的杂音下将魏熙揽在怀中:“我要你,我怎么会不要你。”
  魏熙看着魏潋深如幽潭的眼眸,心中一颤,她移开视线,已不见了哭腔:“我要的是兄长,是亲人。”
  魏潋捏住魏熙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紧盯着她的双眸:“阿熙,你懂我的意思?”
  魏熙回视魏潋,分毫不让:“我拿你当了十几年的兄长,改不过来。”
  魏潋将魏熙的发丝轻轻勾在耳后:“改不过来?”
  魏熙扯下魏潋的手,从袖袋中摸出瓷瓶递给他:“这些药是我从季惠妃哪里弄来的,给了苏井泉一颗,余下的应当够用一年多的。”
  魏潋看着瓷瓶,没有接过,魏熙见状,将瓷瓶放在桌上:“时间不早了,阿熙就先回去了。”
  魏熙说罢起身,临到门口,她忍不住回头,正见魏潋将瓷瓶拿在手中垂眸看着,神色清淡,恍若隐在云雾后。
  魏熙脚步似僵住了,再也迈不出去,她心中一叹,快步走回去,拿起桌上幸免于难的酒壶,笑盈盈道:“六哥毛手毛脚的,害得我连酒都没尝上,这壶就当做赔罪吧。”
  魏潋抬头看着举着酒壶对他笑的魏熙,面上带了些无奈的笑意:“再没有比你贪心的了。”
  魏熙笑意一滞,继而晃了晃酒壶:“六哥都答应给我尝尝了,言而无信可非君子之道呀。”
  “我可算不得君子。”
  魏熙听了魏潋这句话,面上的笑意几乎要维持不下去了,正此时,却听魏潋道:“但阿熙要,我必是要给的,拿去吧,只是你以往没怎么喝过酒,要少喝些。”
  魏熙抱紧酒壶,应了一声,便道:“阿熙走了。”
  魏潋坐在原地未曾起身,点头:“去吧。”
  话音落下,魏熙便转身出去了。
  等到再看不见魏熙的背影,魏潋抬手,迎着光看着手中瓷瓶,低低一笑。
  ————
  第二日,宫里便又闹腾起来了,季惠妃的贴身侍婢阿檀溺水而亡,季惠妃伤心过度,听了消息后便晕了过去,再醒来,竟有些疯癫。
  皇帝得知后,不免叹息,命人好生诊治,又恩典季惠妃仍旧住在淑景殿,便风过了无痕了。
  等到当天下午,前朝后宫却又沸腾起来,却不是因为季惠妃。
  魏泽得知真凶那魏灏后,悲痛非常,作了一篇赋寄托心中所思,将孺慕友爱之情表达的淋漓尽致,更难得的是,虽如此,却不见庸懦,反而坚毅果决,颇识大体,林良俭意外得看后大赞,当即拿着魏泽的亲笔所书去给在三清殿生了根的皇帝看。
  皇帝看后大喜,一改多日郁色,亲自抄了命陈士益给谢皎月送去。
  陈士益回来的很快,还未等皇帝和陈士益议完魏泽今后的教育问题他便进殿回话了。
  “她说什么了?”
  陈士益垂头,小心道:“殿下看后愣了一会,撂下一句这些事不必和她这个方外之人说,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皇帝闻言,长叹一声:“好一个方外之人。”
  说罢,他起身往外去:“十郎天资不凡,即日起便搬到甘露殿由朕亲自教养。”
  这可是皇帝从三清殿出来后吩咐的第一件事,宫人不敢耽搁,当天下午便收拾妥当,将魏泽挪到甘露殿。
  作者有话要说:  六哥呀,你到底会不会撩!!!
  为什么六哥一开始不自个逼着季惠妃拿出解药呢?因为季惠妃对六哥是有养恩的,上辈子他和季惠妃也算真有母子情分,所以这辈子就算没情分了,六哥也不会轻易像小公主一般对付季惠妃,但如果最后真的没配出解药,六哥也会动手~


第48章 储位立
  魏泽自崇文馆回来后不久; 陈士益便亲自来迎; 该交代的早就交代了,眼下再依依不舍就显得小家子气了,魏熙起身含笑将魏泽送出殿门:“去吧; 能得阿耶亲自教养是你的福气; 在甘露殿一定要好好孝敬阿耶。”
  魏泽无言,只沉沉点头。
  魏熙揉了揉魏泽的脑袋:“去吧; 这个点正好服侍阿耶用膳。”
  魏泽扯住魏熙的手:“阿姐一起去吧。”
  魏熙蹙了蹙鼻尖:“阿耶定是要考校你的学问; 没意思的很,我才不去呢。”
  魏泽闻言松开魏熙的手:“阿泽走了。”
  魏熙点头:“走吧小桃奴。”
  魏泽闻言,面色一黑; 再无什么不舍之意:“我不小了。”
  “我知道呀。”魏熙笑道:“不小了便不认我给你取的乳名了?”
  魏泽闻言,眼眸一转:“我记得曾听表兄说阿翁是给你取过乳名的,好似是……彘奴。”
  “你听他胡说; 再没有比谢宜安更不靠谱的了。”魏熙说着,推了魏泽一把:“快走吧你。”
  魏泽哈哈一笑; 也不再逗留; 几步跑下台阶; 下了台阶后,他回头看了一眼:“明天阿姐早点来给阿耶请安。”
  魏熙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魏泽见魏熙应了; 不再逗留,回头往前走。
  魏熙看着他小小的身影,摇头一笑:“就是搬个住处而已; 瞧他这腻歪劲。”
  夷则道:“殿下自小没离开过您,怎么舍得。”
  魏熙看着越行越远的众人,再难从宫人的掩映下看到魏泽的身影。
  她靠在柱上:“我也舍不得。”
  夷则笑道:“公主还说殿下,有什么舍不得的,你们姐弟还是每日都可相见的。”
  魏熙摇头,回身看着空档华丽的殿宇:“这里就只有我一人了。”
  夷则看着魏熙莹白的侧脸,心中一叹,明明是父母俱在,姐弟有爱,却弄得分崩离析,昔日热闹温馨的昭庆殿,如今竟只余一个公主守着,还真是世事无常。
  ————
  魏熙本是想着第二日早早起来去甘露殿的,可不知为何,夜里却发了热,烧的晕晕乎乎的,夷则见状,忙使人唤了苏井泉来。
  苏井泉给魏熙诊了脉,只道没什么大碍。
  魏熙点头:“好端端的怎么病了,昨夜我也没踢被子呀。”
  苏井泉道:“公主这段时日绷得太紧,眼下突然一松,又心思郁结,自然是要病上一场的。”
  魏熙托腮:“我也没觉着自己绷得厉害呀。”
  魏熙说罢,又问道:“那方子研究的如何,有根治之法吗?”
  “还没有什么头绪。”苏井泉说罢一叹:“公主就是操心太多。”
  “多吗?”魏熙闲闲扯着袖子:“不做这些我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说话间,蕤宾含笑快步进来,矮身一礼道:“奴婢给公主道喜了,今日在朝上陛下立咱们殿下为太子了。”
  魏熙面上带笑:“这么快?”
  蕤宾笑道:“这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嘛。”
  说罢,又道:“对了,来传话的是殿下身边陈敬,殿下眼下走不开,便先使他来告诉公主一声,殿下一会便过来。”
  魏熙点头:“让他进来吧。”
  魏熙吩咐完,看向苏井泉:“苏太医去开方子吧,只千万别开什么苦药。”
  苏井泉收拾东西起身往外走,自言自语似的道了一句:“药哪有不苦的。”
  魏熙脸一黑,嘟囔道:“一个个的都是越老越混账。”
  苏井泉脚步一顿,琢磨着要不要往药里添些黄连。
  苏井泉前脚从殿中出去,陈敬后脚就进来了。
  魏熙免了他的礼,道:“阿泽真是大材小用了,那边正忙着,他竟使了你来传话,往后不比从前,你以往是阿耶底下得用的人,可千万要看着些阿泽,别任由他胡闹。”
  陈敬笑道:“殿下念着公主哪里称得上胡闹,在他心里给公主传话便是第一等大事,能往公主这里来,是奴婢的福气。”
  “尽会说些好听的。”魏熙说罢,看向蕤宾:“快拿席子来让他坐下,我看是他跑累了,这才好话一箩筐,怕是想坐下歇着。”
  蕤宾闻言拿了张坐席搁在矮榻下两三步处,起身对陈敬笑道:“快坐吧,公主可难得心疼人。”
  陈敬谢过魏熙,便跪坐在席上。
  魏熙垂眸看着他,问道:“阿泽在甘露殿住的还舒坦吗?”
  陈敬答道:“甘露殿一切妥当,陛下爱子心切,教了殿下一晚上学问,等回了寝殿,殿下沾床便睡了。”
  魏熙紧了紧身上披着的袍子:“只教了学问。”
  陈敬看了一眼魏熙攥着袍子的手,道:“还问殿下想不想皇后殿下。”
  “阿泽怎么说的?”
  “殿下说思念母亲乃人之常情,但皇后殿下是去为大夏祈福,大义在前,他想也无用。”
  魏泽这话明显就是在赌气,魏熙眉头微蹙:“阿耶怎么说?”
  陈敬道:“陛下揉着殿下的头骂了一句混小子。”
  看来魏泽虽有怨气,但皇帝的慈父之心却不减反增,魏熙放下心来,忍不住咳了几声。
  陈敬起身,帮着魏熙顺气。
  魏熙拂开他的手:“无事。”
  说罢,接过蕤宾递来的水饮了一口。
  水方咽下去,便见一个小内侍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公主!季惠妃跑出来了,眼下往甘露门那边去了。”
  魏熙蹙眉:“将她抓回去便是。”
  小内侍急声道:“太子殿下也往这来了,她就是听说殿下当了太子,要去寻太子。”
  魏熙蓦地起身:“差人去拦了吗?”
  “去了,可惠妃疯起来不管不顾的,她又是贵人,我们也不敢硬拦着呀。”
  魏熙抬步往外走:“吃的饭都喂狗了不成!和一个疯妇讲什么规矩。”
  蕤宾拉住魏熙:“公主先穿鞋。”
  魏熙抬脚,让蕤宾替她穿上:“还不去传步辇!”
  宫人领命,陈敬随后道:“奴婢先去照看着,公主别急,有那么多人护着,殿下定不会有事。”
  魏熙点头:“快去!”
  魏熙催的厉害,抬步辇的内侍几乎是跑着,再稳的步子也颠簸的厉害,魏熙抓着扶手,神色紧绷,越想越觉得季惠妃一个疯子能从淑景殿里跑出来不合常理。
  魏熙眼中有厉色闪现,该不会她根本就没疯吧。
  可那药明明是她亲眼看着给季惠妃喂下去的。
  季惠妃走的不远,过了延嘉殿,魏熙便见金水渠畔站着二三十个宫人,看着也不像是闹出什么事的样子。
  她放下心来,吩咐人慢下来,抬手想要扶一扶钗环,却摸了一手柔软顺滑的青丝,她这才反应过来,今日自个不舒坦,洗漱完便没有打扮,只拿了一根玉簪子松松绾了头发。
  魏熙垂头看着自己身上素净的雪色衣裙,越发想将季惠妃直接推到金水渠里去。
  魏熙抬头,没费什么力气便在众人之中寻到了季惠妃和魏泽,他们站在桥上,气氛和洽,季惠妃弯着腰和魏泽说着什么。
  魏熙神色不善,有些后悔没告诉魏泽那些事。
  步辇到了桥下便停住,陈敬见状来迎,不必魏熙问便道:“季惠妃对殿下很是慈爱,但拉着殿下不许他走。”
  魏熙冷嗤:“这是想要个太子儿子想疯了?”
  魏熙说罢又问道:“怎么千牛卫也不过来?”
  陈敬道:“这毕竟是后宫,没有陛下的旨意他们过不来。”
  “麻烦。”魏熙说罢看向陈敬:“那你会射箭吗?”
  陈敬点头:“奴婢看她也没什么出格之举,用箭会不会……”
  “和一个疯子讲什么出不出格,谁知道她下一刻会做什么。”魏熙吩咐道:“现在来不及拿箭,你寻个尖锐的石头,将她砸远些。”
  魏熙说罢,又扯住前面两个内侍:“一会你们护着殿下下来。”
  魏熙一面吩咐,一面紧紧盯着桥上,却见季惠妃一转头见了她,竟二话不说的拉着魏熙往另一边去,嘴里还喊着:“毒妇来抢太子了。”
  魏泽冷不防的被她扯了一个趔趄,几乎是被她拖着下桥,魏熙心中一紧,什么都顾不得,快步追了过去。
  跑到离季惠妃四五步的距离,却见季惠妃突然掐着魏泽的脖子回身:“你不许再跟我抢,你再抢我的孩子,我就掐死他,总好过被你折磨。”
  魏熙柳眉倒竖:“你若是不想被诛九族,便放开桃奴!”
  “诛九族?”季惠妃忡愣了一会,忽的大笑:“好呀,我的九族里也有你们这一大家子。”
  魏熙将手背在身后,示意内侍绕到季惠妃后面去,寻机救下魏泽,口中冷笑道:“我还未听过有人敢诛皇族,桃奴若是掉了一根头发丝,你们季家便都不要活了。”
  季惠妃歪了歪头,突然哭了起来:“不活了,不活了,你们魏家忘恩负义,我们季家人早就活不成了。”
  她正哭着,却觉手上一疼,她下意识的一挥手,魏泽便扑到了地上,魏熙眸色一紧,快步过去。
  只见魏泽吐了一口带着季惠妃血的唾沫,爬起来就往魏熙身前跑,还未跑几步,便被季惠妃扯着往金水渠里去,季惠妃此时已经疯魔了,就连石块砸在身上都恍若未觉。
  魏熙看着里水边越来越近的魏泽,心中一狠,拔下头上的玉簪,足下一蹬,便扯住了季惠妃的胳膊,将簪子狠狠戳进她的手腕中。
  季惠妃惨叫一声,撒开魏泽,魏熙忙将魏泽拉到身后,还未等内侍护过来,腰间便是一紧,她发了烧,本就没力气,方才那一下已是腿软,如今失力之下,竟被季惠妃生生往金水渠里扯去。
  她看着近在眼前的水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季惠妃脖子里扎去,免得掉进水中后被季惠妃缠住。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的情节,就emmmm嘿嘿嘿~~~
  评论又跌到个位数了,弱小,可怜,又无助


第49章 水中月
  魏熙看着近在眼前的水面;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季惠妃脖子里扎去; 免得掉进水中后被季惠妃缠住。
  到底是气力不济,簪子方入肉,魏熙的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