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权臣娇娘-第7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盔甲啊?”
  顾长卫简直要破口大骂了,忍了片刻才道,“等伤养好了,自然便能穿盔甲了。你眼下要紧的事,便是养伤。”
  楚猎精神不济,他此时还发着高热,只是因为身为将领,皮糙肉厚惯了,看上去还活蹦乱跳的,实则早就连起身都很难了,被好兄弟训了一通,颇有些头疼道,“我怎么能养伤呢?军中那么多事情,谁来替我处理。”
  “我来!”顾长卫一口咬定,“至于战场之上,自然有参军他们。”
  楚猎敷衍应下,倒头睡去,但到了第二日,仍旧披了铠甲,精神奕奕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是军中的主心骨,无论如何都不能倒下,顾长卫无奈,却也拗不过他。
  直到一日,楚猎在战后忽然晕倒,让整个军营都人心浮动起来。


第160章 。。。
  天元十八年这一年的冬; 整个北疆,乃至青州府,甚至整个北地; 议论纷纷的皆是同一个男子; 那便是青州府知府覃九寒。
  文官之躯; 却谋略胜过武将,泸县之战,以奇袭突破蛮军的包围,以少胜多,死伤无几; 重挫北蛮部落。而后的武县之战; 亦是出其不意用了火攻之计; 借天时地利之势; 击退敌军。
  而后,楚家少将军挂帅上阵,覃九寒坐镇后方,一文一武; 配合得极为巧妙。北疆一战; 不到三个月,楚家军一改先前的颓然之势; 如烈火燎原般反扑北进中原的草原部落; 最终大胜,其余部落皆俯首称臣,唯那领头的北蛮部落; 败的四分五裂,陷入了内部争斗之中。
  这一仗,乃是覃九寒在武将中初露峥嵘的一次,亦为他日后获得武将的信任打下了极好的基础。
  文官武将之间,本就互相不对付,文官嫌弃武将野蛮粗鲁,武将则嘲讽文官只会动嘴皮子。然而覃九寒却不一样,他是实打实的文官,文举探花出身,再是正统不过,而后自请外放,一路做到青州府知府,政绩出色,且私人作风也十分正派,家中唯有正妻和嫡子,其妻还是书香门第柳家之女,文官自然将他当做自己人。
  然而在北疆一事中,覃九寒临阵挂帅,用兵神勇,非但挽救北疆百姓与水火之中,对楚家军亦是有着极大的恩情,尤其是楚猎清醒之后,他没有丝毫犹豫还权于楚猎,亦令武官之中流传他品性高洁,不慕权势。对文官不屑一顾的武将们,对他却是一改态度,颇多赞誉。
  武将性直豪爽,这一点覃九寒是深有体会的,因着北疆之事,他一路回青州府,但凡经过军队驻守重镇,皆有将领亲自送他出城。由此可见,他在北疆将领心中的地位。
  ……
  冬日雪寒,昨夜又下了一夜的雪,庭院中堆了厚厚一层。勋哥儿见昨夜雪下的大,寒风嚎啕了半夜,怕娘亲和弟弟害怕,今日一大早便冒雪来了娘的屋。
  阿修和阿齐乃是忠仆,心知拦不住,便也不拦,一左一右护着勋哥儿穿过积了厚雪的长廊和庭院,一路顺利到了夫人的门外。
  勋哥儿进屋来请安,蓁蓁已经醒了好一会儿了,正出神看着窗外,旁边玉满还在劝她。
  “夫人,昨夜雪大,今日又老早便开始下雪。大人应是在路上耽搁了,恐怕今日也来不及回来了。您就别去门口等了,奴婢去替您守着,有消息便来回您。”
  勋哥儿进来,先是恭恭敬敬单膝下跪请安,惹得蓁蓁手忙脚乱过来扶他,半是心疼地说他,“自己家里,总是跪来跪去的做什么。天寒地冻的,我昨夜不是让你别来请安了,着凉了可怎么办?”
  勋哥儿温和一笑,十分享受这种被娘亲关心的感觉,反手扶着娘坐下,又取了玉满递过来的兔毛毯,盖在娘的腿上,才道,“昨夜雪下的大,孩儿害怕,来看看娘和温哥儿。”
  蓁蓁见他穿的十分厚实,衣裳也没沾了雪,才松了口气,闻言便笑了,摸摸勋哥儿的脑袋,熬,“雪有甚好害怕的,连你弟弟都不怕呢,还闹着要去玩雪,给我好一通训。”
  旁边的玉满掩住嘴忍笑不已,心道夫人真是单纯,还以为是大公子怕雪呢,大公子分明是看大人不在家中,担心夫人害怕罢了。
  勋哥儿也不介意,探头去看了看熟睡的弟弟,然后才道,“温哥儿顽皮了些,我会好好教他的。”
  蓁蓁听他这么说,又开始给小儿子说话了,毕竟温哥儿十分敬仰他这个阿兄,若让勋哥儿训他了,那可比被她这个娘训要难过多了。
  “其实温哥儿也很乖的。”蓁蓁眨眨眼,“前几日还替我捶背呢。”
  勋哥儿是个人精,哪里会不知道娘的意思,当即便应承道,“娘说的是,温哥儿还小,算是极懂事的。”
  正说着,屋外便出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在宁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明显,玉满当即冷了脸,心道又是哪个不懂事的下人,大清早的便如此遭人厌烦,好在夫人醒了,不然惊着夫人该如何是好?!
  玉满端起大丫鬟的架子,推开门出了内间,朝大门走去,刚到门口,大门便被打开了,夹杂着风雪而来的是个眉目俊朗的男子,正是多日未曾归家的大人覃九寒。
  玉满一愣,随即慌乱要下跪,却被覃九寒随意拂手免了礼,他朝玉满示意不要出声。
  玉满当即老老实实把话咽回嗓子里,小心翼翼掩了门出去了,心道:不是说外头下雪阻了路么?怎么倒是提前回来了?
  外头闻讯赶来的杨嬷嬷,瞧她还呆愣愣立在那儿,忙朝她挥挥手,道,“还不过来,立在那儿做什么?”
  玉满一瞧见杨嬷嬷,便小碎步到她身旁,忍不住把心中疑问道了出来。
  杨嬷嬷一听,好笑地看了一眼还是个黄毛丫头的玉满,轻轻点点她的额头,道,“你还小,不懂。”
  这雪再大,也挡不住想回家的心啊。这年少相识的夫妻,感情甚笃,一日不见尚且如隔三秋,更何况是三月未曾见着了。
  外头的事情,里头的蓁蓁却是一概不知了,她见玉满气冲冲出去教训人,不到片刻便没了嘈杂的脚步声,也没放在心上,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绣着一方汗巾。
  最先发现来人的,是在一旁帮忙理绣线的勋哥儿,许久不见的爹爹,不如寻常时候那般清爽干净,因着赶路的原因,衣裳处皆是雪点泥点,但仍旧未损分毫,依旧那般丰神俊貌。
  他呆呆地叫了一句,“爹爹。”
  蓁蓁闻声心头一跳,随即便猛的抬起头,看到许久未曾见到的男人,鼻子一酸,眼泪就那么哒哒掉了下来。
  男人很快便上来了,顾不上旁边的长子,径直将妻子揽进怀里,似乎很无奈叹息道,“掉眼泪做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他身上的气味并不很好闻,大抵是赶路的原因,有汗味,身上亦是灰扑扑的,还带着一股寒气,蓁蓁却只觉得很温暖,别的浑然不觉,只想好好哭上一阵子。
  勋哥儿还是头一次见娘哭成这幅模样,眉眼鼻尖都红通通的,和平时淡然稳重的模样截然不同,就仿佛好像一下子就变成了个小姑娘似的,可怜兮兮的,哭得好像个好不容易找回家人的小女孩。
  蓁蓁哭了一阵子,便冷静下来了,只觉得脸有些热,偷偷拿绣到一半的汗巾抹了眼泪,然后抬头,颇为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被她吓到的勋哥儿。
  勋哥儿眼瞪得大大的,有点儿茫然,看她的眼神,就跟平时看生病时候的温哥儿一样,有点像在看易碎的陶瓷似的。
  覃九寒哄过妻子,才腾出空来搭理方才便被他忽视了个彻底的长子,和刚才被娘哭醒十分无辜的温哥儿。
  他将温哥儿抱在膝上,温和看向勋哥儿,他对长子十分满意,这个年纪,却已经这般稳重,他方才一番询问,便知道他走了之后,勋哥儿十分关照家里人,尤其是温哥儿,一应都被他好好管教着,极好地做了一个兄长该做的事。
  他难得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点头道,“勋哥儿,爹不在的这些时日,你做的很好。”
  勋哥儿脸一红,他在娘和弟弟面前,在下人面前,在许多不怀好意的外人面前,都是十分沉稳可靠的小男子汉,但到了他极为敬仰的爹爹面前 ,却又成了个被夸一句都能脸红好久的小孩儿。
  “爹爹过誉了,孝敬娘亲和照拂弟弟,都是孩儿该做的。”
  这自然是该做的,但勋哥儿做的好,也是事实,覃九寒自然不会忽视,仍是夸了他几句,随后便开始检查兄弟二人的功课了。
  勋哥儿年长,而且素来自律,爹爹不在家的时日,也依旧十分勤奋勤勉,于功课上倒是没有半分落下。倒是温哥儿,是个惫懒的性子,平日里只想着玩雪,要不是有勋哥儿管着,指不定要被爹爹揍屁股了。
  检查过功课,覃九寒也很满意,正好杨嬷嬷派人送早膳过来了。
  蓁蓁便道,“你才回来,就要问勋哥儿和温哥儿的功课,做什么吓孩子呢。快去换了衣裳,陪我们一道用早膳吧。”
  说罢,她抱起虎头虎脑的温哥儿出了里间,勋哥儿也跟着一道出去了。
  用了一顿早膳,原本还对爹爹有些陌生的温哥儿,也似乎想起了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几个月未见的爹爹了,便要他抱着才行。
  覃九寒素来对儿子十分严厉,但看在温哥儿还小,倒也由着他任性了一回,边抱着他,边指导勋哥儿的功课了。
  勋哥儿年纪还小,但他十分勤勉,于读书一道上颇有天赋,覃府书本来就多,再加上外家柳家总是寄书过来给外孙,他如今的学问已经十分扎实了。只是自己琢磨,到底比不过有人点拨来的好,故而覃九寒一回来,便让他把这些时日的疑惑之处提出来,自己亲自为他解答。
  屋外漫天飞雪,扑扑簌簌的雪洒在庭院之中,时不时有飞鸟扑翅落在窗台上的声音。蓁蓁怜惜鸟儿冬日难觅食,遣人在窗台上撒了谷粒,故而总是能听到鸟儿嫩嫩的鸣叫声,也算是冬日里一道别致的风景了。
  屋内的气氛却是正好,地龙烧得屋内温暖而舒适,屋内放了盆子水,因此并不干燥,蓁蓁裹在兔毛毯里,听着耳边父子的问答声,迷迷糊糊之间,谈话声忽远忽近,只觉有了几分睡意。
  岁月静好的日子,就是你和孩子都在我身边。


第161章 。。。
  “娘!娘!孩儿回来了!”温哥儿清亮的声音从亭苑里传来; 语气中满是雀跃。
  继而便是勋哥儿温和的声音,似乎是在劝弟弟稳重些,不要这般吵吵闹闹的; 让人看了要笑话的。
  蓁蓁闻声出来迎两个儿子; 瞧见被训了的温哥儿瘪得似一株狗尾巴草了; 牵着他的手的勋哥儿立马又三两句就哄好了他。
  “娘。”温哥儿噔噔噔跑过来,颇为黏人的抱住了她的腿,然后便似小年糕一般黏糊糊道,“娘,我好想你啊。”
  蓁蓁摸摸他的脑门; 最近到了夏天; 温哥儿怕热; 总是出汗; 她便时常备条汗巾,给他擦汗。
  温哥儿这边正粘糊着,勋哥儿便上来了,十分恭敬地请了安; “娘; 孩儿回来了。”
  长子从小就是这般,大抵是知道自己日后要承担许多; 或是原本就聪慧过人; 所以早熟得很。与礼节上也从不出错。
  放在别人家,爱撒娇的幼子和稳重踏实的长子,家中长辈虽然器重长子; 但心里肯定不免要去偏心幼子。
  但蓁蓁是真的一碗水端平了,两个孩子,无论哪个,她都是同样的疼爱他们。
  勋哥儿也是个小男子汉了,但她仍旧拉了他的手,十分仔细问了他们在庄子上的起居饮食。
  勋哥儿也不觉得娘管的太多,心中十分开心,面上却还是稳重自持的模样,慢条斯理道。
  “娘放心,庄子上有李叔和秋姨陪着。早晨孩儿起身,先去练半时辰的拳,然后便去寻阿弟,陪着他做完功课。午膳都是秋姨准备的,用过午膳,孩儿便带着弟弟去田间地头。阿弟生得虎头虎脑的,好些伯伯都喜爱他,也十分愿意教我们,还喊我们去他们家做客。”
  “那就好。”蓁蓁闻言温婉一笑,然后便牵了两个儿子回房,左手是温润如玉的长子,右手则是活泼机灵的幼子,内心十分满足。
  “娘跟你们准备了乌鸡汤,灶上温着呢,玉泉就取来了。”
  “娘,温哥儿最喜欢娘做的汤了!”
  这是嘴极甜的温哥儿。
  而勋哥儿则更关心她的身体,小小年纪便十分操心。“娘辛苦了,下回别自己动手,让下人做就好了。”
  这边母子三人正喝着鸡汤,外头便传来了脚步声,来人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道,“夫人,大喜事。”
  蓁蓁忙询问道,“究竟何事?慢慢说,别急。”
  玉满见夫人冷静沉稳的模样,忽然便觉得自己太丢面子了,也忙喘了口气,把气喘匀了,才道,“夫人,方才杨管家递消息来,说是大人今岁的考评乃是上优。”
  蓁蓁闻言也很高兴,她对前院的事知道的不多,但也知道上优这一等级十分难得,往年最好也只是个优罢了,如今相公得了上优的考评等级,可见难得。
  她笑着给了玉满赏钱,然后吩咐闻讯而来的杨嬷嬷去给府里伺候的下人每人都发一份赏银,连门房马夫都没落下。
  仆人们拿了赏银,便愈发忠心起来,做事也更加认真。毕竟,主子家红红火火的,顺顺利利的,他们才能跟着享福。
  蓁蓁亦是这般想法,她极少用严厉的家法惩戒下人,少数的那么几次,也是因为当时情况复杂。对下人而言,让他们意识到,主家好了,他们的日子才好,这比再多的惩戒都有用。
  等到夜里的时候,覃九寒从前院回来,便发现后院人人都喜气洋洋的,等到了晚膳的膳桌上,满桌子都是他喜欢的菜肴。
  平日里的时候,厨房总是考虑得周全许多,尤其是两个孩子,总是更被厨娘放在心上。
  但是今日,桌上的菜肴,无一例外,都是他平日里见了会多夹几筷子的。
  他微微一愣,便看向桌旁等着的蓁蓁,见她面上一抹淡红,似是涂了胭脂,桃红如粉桃,笑吟吟的,笑得旁人心头暖暖的。
  覃九寒也不由自主被带的露出了笑来,温和道,“今日是什么好日子?这般丰盛?”
  蓁蓁嗔怪他,道,“自然是你的好日子了。你这回考评这般顺利,自然要一家人为你庆祝一下。”
  覃九寒淡淡一笑,便猜到了是蓁蓁吩咐的。
  他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哪怕是心中喜爱,也从来不露声色,连多夹几筷子都很难得,在家中亦是如此。
  倒不是他太过谨慎,只是习惯使然,再者他也不重口腹之欲,大多时候对口腹之欲抱着一种无欲无求的心态。
  家中能知道他的喜好的,除了蓁蓁,再没有别人了。
  他一坐下,蓁蓁便十分殷勤给他倒了酒水,还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覃九寒难得见她饮酒,怕她醉了,便道,“怎么想起同我一道喝酒了?”
  蓁蓁刚搁下酒坛子,闻言便道,“这是我们刚来青州府时候埋下的桃花酒,那时候温哥儿都还没出生呢。”
  温哥儿小可爱听了嘟嘴道,“娘,那我也要喝。”
  一旁的勋哥儿便摆出兄长的架子,道,“你还小,怎可饮酒。哥哥给你弄杯甜酒酿,你尝尝味道就成了。”
  温哥儿最听阿兄的话了,嘟嘟嘴,便也不做声了,捧着杯甜酒酿小口小口抿,像个小酒鬼。
  勋哥儿教导过温哥儿,便又十分敬仰看向爹,真诚道,“孩儿恭贺爹爹。”
  覃九寒难得慈父了一回,拍拍长子的脑袋,同他饮了杯酒,自然,他饮的是蓁蓁做的桃花酒,而勋哥儿则饮的甜酒酿。
  温哥儿见状也凑上来,讨喜道,“爹爹,爹爹,我也要同你喝。”
  覃九寒自认对长子幼子皆是一视同仁,小的时候还稍微宠着些,等开口说话知事的年纪,便做起了严父。
  但大概是温哥儿胆子大得很,竟不是很怕他,虽然只要他一个眼神,都不用开口,都能镇住温哥儿。但他不惹祸的时候,却是很爱黏着他这个爹爹。
  不过,今日他心情好,便也不去计较这些,陪着温哥儿喝了那杯酒。
  等他再回头的时候,不过是两杯酒的功夫,蓁蓁便已经有些微醺了,捧着酒杯子笑眯眯的,腮边红的不行,好似胭脂都被融开了一般。
  甜腻的如糖浆一般,缓缓流出来。
  覃九寒一愣,才忙上去夺她手里的酒杯,道,“好了,不许喝了,吃些菜垫垫肚子。”
  蓁蓁喝醉了也是很乖的,甚至比平时还要更加乖了,乖乖顺顺任由男人夺了酒杯,然后拿筷子夹菜吃。
  覃九寒低头一看,又无奈扶额了,蓁蓁夹了块青椒,小口小口咬,每咬一口,还被辣的吐舌头,撕拉撕拉的似乎是被辣的不轻。
  最怕吃青椒的温哥儿露出了惊吓到的表情,小小拉了一下兄长的袖子,小小声道,“娘亲好厉害,我就吃不了青椒。味道太可怕了!”
  勋哥儿懒得同他说小话,夹了一筷子青菜,当做回应。
  温哥儿嘴一扁,委屈巴巴啃起了青菜。
  覃九寒却是无暇顾及兄弟二人了,将蓁蓁委屈巴巴啃的青椒拨到一边,夹了山药给她。
  蓁蓁醉酒时乖的不行,让吃什么就吃什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乖乖啃了山药,见没人看她(覃九寒、勋哥儿、温哥儿都看着呢),便又偷偷倒了杯酒,然后一下子灌了下去。
  覃九寒都来不及拦,便见妻子腮帮子鼓鼓的,眼睛也亮亮的,然后一下子便把填满了腮帮子的酒水灌下去了。
  一顿饭下来,蓁蓁不知用这法子奏效了多少回,惹得覃九寒无奈之下,只能将酒壶放到高处,蓁蓁够不着才算完事。
  但即便这样,蓁蓁还是醉了个彻底。
  勋哥儿和温哥儿兄弟二人,还是头一回见到娘亲这般调皮的模样,都是十分震惊,尤其是年纪小些的温哥儿,更是惊讶不已。
  娘怎么这么厉害,敢这么折腾爹爹,爹爹竟然还半点都没动怒!
  覃九寒见两个孩子也都用好了,嘱咐了一句,便蹲下~身子,背着妻子回房。
  背上人喝的醉醺醺的,但半点不惹人厌烦,覃九寒明明平日里最厌恶酒鬼,但背上这个貌美的“酒鬼”,却又与旁人截然不同。
  温香玉软的身子,服服帖帖靠在背上,脊骨能感觉到女子柔软而带着沁香的娇美躯体,有些酒味,但更令人心头蠢蠢欲动。
  回到房,将人放在软榻上,看着醉醺醺的妻子,覃九寒无奈摇摇头,然后便蹲下~身子,替蓁蓁脱了履袜。
  正要起身,就被蓁蓁扑了个满怀,她滚烫的唇贴在他的颈肩,带着酒味的气息缓缓喷在他的耳侧,令他血脉喷张。
  然后下一刻,这种欲望又全然被感动所替代了。只因为她趴在他的肩头,虽醉醺醺的,却软软道了一句。
  “我好开心,你做了那么多,都被大家看见了。”
  覃九寒一愣,随即便笑了,唇角一抹浅淡却真心的笑意。
  他是从未有过这样感动的时候的,他几乎所有的感动,都给了此刻被他如珠如宝揽在怀中的女子。
  前世他官居高位,众人只晓得惧他怕他,或是私底下贬低他嘲讽他。但没有人替他高兴,即便那些附庸与他的,因为他的得势而高兴。
  但只有妻子,是纯纯粹粹为他高兴。她看到他做的事,目睹他走的每一步,然后为他真心实意的高兴,明明酒量那么浅,沾沾唇都能醉,却要饮酒替他贺喜。
  他此生所有的感动也好,欣喜也好,所有正面的情绪,皆来源于蓁蓁罢了。
  覃九寒略一低头,便能轻吻到怀中人的额头,他极为温情的轻轻一吻,然后便将人好好安顿了。


第162章 。。。
  等级考评过去没多久; 任命的旨意便下来了。
  蓁蓁原以为他们这回是要回京城了,毕竟,覃九寒外放这么多年; 在任上兢兢业业; 从未出过半分差错。
  地方官不比京官贵; 这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毕竟,天子脚下,不说其他的,单说人脉就广了太多了。
  所以; 若是从地方官熬到京官; 那边可以说是熬出头了。
  当然这里的京官贵; 并非说京中那些小官贵; 而是同级别下,显然京官更势盛些。至于京城里那些七八品的官,自然多如过江之鲫,着实算不上什么了。
  倒是覃九寒自己; 多少有些猜到了。任命还未下来; 心里便做足了准备。
  江南,最是富庶不过的地方; 鱼米之乡; 万贯商户不知凡几,素来都是官员们最爱去的地方。
  半月前,当今派了户部的陈岙山去了江南; 督察江南税银一案,同去的还有刚长成跟着出来长长见识的三皇子。
  结果,税银案未查出结果,倒是户部陈岙山先被扳倒了,谏议大夫一纸呈到他案头,接着便是满院子的金银被一箱箱运回,作为呈堂供证。
  而陈岙山自然也就倒台了,税银案丁点线索还没查出来,倒先把朝中用的趁手的大臣给陷进去了。
  圣上是既心疼,又恼火,上火了好几日,连罢了两日朝,还是朝中言官觐见进言,逼得他不得不恢复早朝。
  毕竟,言官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的,那些言官巴不得圣上不听劝,一头撞死在宫墙之外,全了自己忠臣的名声。
  梁帝开罪不起言官,只能把火往别处使,恰好覃九寒的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