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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娇娘-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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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夫人本来就打着同覃家结亲家的心思,如今瞧自家女儿讨人喜欢,便动了心思,半推半就说,让沅沅留下来陪着蓁蓁。
蓁蓁本来还怕小姑娘不乐意,结果辜沅倒是极乐意的样子,搂着她的胳膊,极亲昵的模样,瞧得蓁蓁都有些心软了,一时不察就给应下了。
她原本还怕相公不高兴,结果辜沅年纪虽然不大,但却一点儿不给人惹麻烦,还把温哥儿这个小魔王都给收服了。
覃九寒再如何,也不可能和一个小姑娘计较,再者,辜沅在这儿住着,蓁蓁倒是真的有精神多了,便也默许小姑娘在家里住着了。
辜沅在覃家住下,不免就和蓁蓁身边的几个丫鬟有了交集,不过她脾气很好,收服下人也是一把好手,虽然玉腰玉满她们没这么容易被收服,但对她也是和颜悦色的。
这一日,蓁蓁正在屋里坐着,抽空绣荆花的帕子,便瞧见辜沅进来了,眉宇间带着点心思的感觉,看得蓁蓁一愣,随即放下帕子,拉她的手,“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
第182章 。。。
新章节二十二
辜沅人虽小; 但性子很通透,也知道娘是想同覃家结亲。
覃家的那位大公子覃承勋,她虽然还未见过; 但她阿兄却是特意为了她去偷偷瞧过的; 回来还“勉勉强强”评价了一句; “还行吧,配我阿妹尚可。”
但其实,她对于覃家的所有了解,都来源于待她如女的覃夫人。她扪心自问,哪怕是嫁到嫡亲的姑妈家; 也就是这般的待遇了。
所以; 对于娘的撮合; 小姑娘其实心里也有些愿意的。何况; 她在覃家住了几日,只觉得覃家家风实在清正,覃大人洁身自好更胜过她爹,爹同娘也是少年夫妻; 但就她出生那一会儿; 爹也是纳过姨娘的。
娘为此消沉了许久,或许正是因为自己受过这种情伤; 所以不愿她这个女儿也同样受到这种磋磨; 所以才选了家风清正,算起来人口也很简单的覃家。
只是,她和娘对覃家很满意; 覃家却是不一定要选她的,客观的说,辜家虽然在苏州排得上号,但比起覃家,却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连她娘私底下都点拨她,说,“沅沅,这覃家是个好去处。娘实话和你说,苏州城里盯着覃家的人不在少数。若不是覃夫人瞧着对你有几分喜爱,娘也不敢让你去掺和。你且记住了,你这回去覃家,就好好做个客人,别的事情,都不许插手,好好陪着覃夫人就成了。说多错多,做多错多。更何况你还是客,更是如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听说那覃家大公子也是极孝顺的,你若是入了覃夫人的眼,他多多少少会对你另眼相看的。”
辜沅当时是应下了的,也不觉得做起来有多难,这世间的事情,但凡用了心思的,都是能做好的。
只是,做多错多……辜沅迟疑了片刻,抬头看见覃夫人关心的眼神,默默一咬牙,道,“夫人,沅沅有话同您说。”
蓁蓁本来就担心小姑娘,怕她有事不敢说,闻言便点头,“你有什么事,就同我说。别怕。”
辜沅既然决定了要说,也就不迟疑了,“您房里伺候的那个叫阿桂的丫鬟,您可知道她的来路?”
蓁蓁一愣,旋即将阿桂和她的模样对上号,略回忆了一瞬,道,“厨房有好些丫鬟,都是去年雪灾的时候招进来的。我当时记了名单,就在那抽屉里。”
蓁蓁取了那名单来,两人对着名单找了一会儿,果真在末尾瞧见了阿桂的名字,山新村人,家中父母糟了难,似乎就剩了个弟弟,如今寄住在村长家里。
能进总督府的,履历上头都是干干净净的,就如阿桂的这个身份,土生土长的山新村人,父母双亡,家里又有个幼弟,来历清白,能进总督府,对她来说,也算是救了她一命。
辜沅看到这份履历,反而更加确定了,当即道,“夫人,阿桂是不是山新村人,我不知道。但我见到的那个阿桂,一定不是。”
蓁蓁听她信誓旦旦的,也有几分疑惑,“阿桂怎么了?”
“我昨日来夫人房里的时候,瞧见阿桂给大人泡茶。大人许是洁身自好惯了,但……不瞒夫人,家父从外头带了个女子回来,阿桂泡茶的手法,同那女子一模一样。”辜沅说的有些艰难,她自己年纪也还小,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却是懂的,只是若是不这么说,她又说不清。
泡茶?蓁蓁也喝过阿桂泡的茶,银子性子比较跳脱,倒是阿桂,时不时能顶会儿她的缺。但她实在没瞧出什么特别的。
辜沅见她不明白,颇有点急了,沉稳的小姑娘难得急红了脸,一副想说又不好意思细说的样子,倒是让蓁蓁瞧了个新鲜。
“好了。没事的,我让大人去查一查。她的身份若是有问题,一查就能查出来。”蓁蓁拍拍辜沅的手,安慰她道,“多亏了你,本来留你来府上玩的,却是把你吓着了。过几日就是旬假了,承勋也要回来了。让他领着你和温哥儿出去玩玩。”
一提起她娘心心念念的“准女婿”,辜沅倒是难得惴惴不安了起来,都顾不上去计较阿桂的事情了。
蓁蓁看的好笑,说到底,她是不愿意逼着儿子娶谁的,只是她瞧着小姑娘性子很不错,两人若是能培养出些感情来,那事情便也水到渠成了。若是不成,那也没什么,她相信,勋哥儿能处理好的,总不会让辜沅吃什么亏的。
辜沅揣着颗扑通扑通跳的像小兔子的心,心不在焉的走了。
等到夜里覃九寒回来的时候,蓁蓁便把阿桂的事情说了,提到辜沅说的话,她说完,才发现相公脸色都不大对了。
“怎么了?阿桂真有问题?”
蓁蓁原以为是辜沅太过谨慎了,却没想到她真的一眼看出了阿桂的不对劲,等到第二日的时候,她便知道了这阿桂的来历。
因为辜沅这一番话,覃九寒也起了疑心,第二日便派人去山新村查,果真查出来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先前说过,阿桂的父母皆在雪灾里糟了难,只剩下一个阿弟,在村长家里寄养着,覃九寒派去的人一问,才知道从前的阿桂,同弟弟感情很深,但自从阿桂来总督府做丫鬟之后,就好像把幼弟给彻底忘了。
这本来就很蹊跷,再加上阿桂家原本是住在山脚下,一家人同村里人往来不多,阿桂又是快要定亲的年纪,所以好些年没有同村里人见面了,一问起来,原先替她做担保的村长才想起来,急攘攘问,“阿桂是不是惹事了?这丫头性子怪,以前就不同村里人来往,还望您多担待些。”
杨辉没说话,只是又问了阿桂的幼弟在哪里,打算将他带回总督府。
村长哪里还敢阻拦,忙把小男孩儿给抱了出来,生得十分清秀可爱,不若村长也不会主动提出照顾他了。但是现在,村长倒是后悔不已了,把人递给杨辉,便躲都躲不及的样子。
杨辉去了山新村一趟,带回了一个孩子,因着年纪太小了,也不敢让他在前院待着,去认过阿桂,确认这个阿桂,的的确确不是他的姐姐之后,便把人送到后院来了。
蓁蓁哪里知道还会闹出这么多的事情,但看着小脸瘦巴巴的小男孩儿,又止不住的心软,拿了桂花糕给他,“饿不饿?”
小男孩儿眼巴巴望着,不敢动手,一旁的辜沅便主动去喂他,倒是哄的他用了好些糕点。
蓁蓁温柔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阿宝。”阿宝吃饱喝足,胆子也大了起来。
阿宝,这个名字听得蓁蓁有些心酸,穷苦人家,一般爱给孩子取贱名,贱名好养活,但阿宝家里人给他取这样的名字,可见是极疼他的。若不是雪灾,阿宝还是被父母宠爱的小儿子。
辜沅瞧着沉稳,但到底也是个小姑娘而已,又觉得阿桂的事情是她说的,所以对阿宝颇有些抱歉和愧疚,所以主动把照顾阿宝的事情给揽了下来。
蓁蓁瞧着辜沅性子好,也放心她照顾阿宝。再者,他们这样的人家,说是让辜沅照顾孩子,其实自有老嬷嬷照顾,辜沅也只是照看着他不要被下人看轻。
辜沅牵着阿宝去看他的房间,覃九寒恰好就从前院回来了,说起了阿桂的事情。
原来,她们府上这个阿桂,当真不是阿宝的姐姐阿桂,她的身世也颇为曲折。
扬州先前出过一桩灭门案,令丞长胡氏一族于两年前,被盗贼屠了满门,连襁褓中的婴儿都未曾放过。
令丞长虽算不得什么大官,品级不高,但任上油水颇多,乃是专私商税、都盐、茶、铁乃至布帛粮料的赋税。尤其是在扬州城这等富庶地方,更是拿京官的位置来同他换,也不一定会愿意的,可见是油水之多。
按理说,好歹是官员,盗贼怎么敢屠其满门呢?但是,胡大桥在寸土寸金的扬州城里,捞了不少,家中布置的富丽堂皇,出事之后,倒是落了个洗劫一空的结果,这也成了这桩案子定案的关键性证据。
覃九寒最近研究的,便是这个案子,胡大桥自然是干净不到哪里去的,但他的死,却很有蹊跷。若是能成功翻案,想必整个江南官场都要换个模样了。
而阿桂,却恰恰是这桩案子的关键人物。“阿桂”,或者说胡鹃娘,她生母乃是胡大桥于勾栏中赎回的一青楼女子,因生得貌美,秉性温柔,曾经被胡大桥宠过一段时日。
只是宠爱不长久,胡鹃娘的生母很快被胡大桥给遗忘了,连带着她这个庶女,也一并被遗忘了。
好在胡大桥的正妻压根懒得同这些庶子庶女计较,便也没有苛待她,只是胡大桥没提起,她也就没给她上族谱。
胡家出事的时候,胡鹃娘被她生母塞进了井里,底下还垫了个死尸,上头也盖着一具,这般才命大活了下来。
至于之后如何成了阿宝的姐姐阿桂,便又是另一番故事了。但能肯定的是,胡鹃娘来府里,是有她自己的心思的,绝非偶然。
她虽说是胡家的庶小姐,但自小养在生母膝下,委实没被什么嬷嬷教养过,所以丝毫看不出她有什么娇娇小姐的特点,倒是沾染了些青楼女子的做派,例如沏茶时的眼波流转,倒水时的姿态。
只是他们府里本就没进过这种女子,旁人一般也不会想到这处去,倒是辜沅,年纪虽小,但心思细腻,一下子便察觉到不对劲了。
“胡鹃娘要留在府里。”覃九寒对蓁蓁道,解释原委,“她算是一张好牌,到时候能打的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我怕把她送出府,反而被有心人察觉了,倒不如留她在府内。”
事关正事,蓁蓁自然不会任性,更何况,她原本就极少任性,便也应了下来,说要安排胡鹃娘的住宿。
毕竟不是真的丫鬟,总不能还让她如以前那样住丫鬟的屋子。
覃九寒却是拦住了她,道,“暂时不用。让她继续住着丫鬟房,挪到前院去吧。你也不用惯着她,省的养大了她的心。丫鬟不丫鬟的,她既然是以丫鬟的身份进来的,那也不好轻易把她当主子养着,反而会让人生疑。”
他话虽然这么说,但心底却是有自己的想法。胡鹃娘的身世已经确定了,但也不用大发善心将她当做一个可怜的孤女,他今日一见她,便知道这女子心大得很。
他既然要用她的身份,却也不会因此而怕了她,反而让她有恃无恐了。
就这样,原本在后院伺候的阿桂,忽然便被调到了前院去,前院素来没什么娇俏的小丫鬟,她这么一调,倒是让有些人私底下念叨上了。
这阿桂是有什么狐媚子的本事,竟然能去前院。前院可比后院难进的多了,早知道,前院除了仆人小厮,可就只剩下些年长的仆妇婆子伺候,就这,还是近不了主子的身的伺候。
第183章 。。。
一大早; 府里上上下下就热闹起来了,厨房热火朝天的,平日里只一个厨娘值班; 然而今日却是来了三个; 进进出出的。
原因无他; 皆是因为府里的大公子要回来了。
说起勋哥儿,府里下人皆是十分恭敬的,一来勋哥儿待人处事都公道正派,二来么,自古以来都是嫡长子继承家业; 尤其是他们府上; 连个宠妾都无; 勋哥儿的位置简直不能更稳当了。
玉腰在厨房看了一会儿; 见厨房众人井井有条,便也不盯着了,她是大丫鬟,要做的事情实在多得很; 总不能一直盯着厨房。
从厨房出来; 玉腰快到后院的时候,便遇见了面露怒容的杨嬷嬷; 一惊忙问; “嬷嬷这是怎么了?”
杨嬷嬷如今年纪大了,到了养老的年纪,寻常也不在主子跟前伺候了; 偶尔玉腰自己拿不定主意的事情,才会去寻嬷嬷问一问。杨嬷嬷向来也很大度,皆是有问必答,玉腰也愈发敬重起老嬷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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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嬷嬷抬头,拉着玉腰去了角落里,道,“嬷嬷问你,你可要说实话!那个阿桂到底有什么本事,竟让她钻到前院去了。说丫鬟不像丫鬟的,听说在前院也不做事,总不会是要提成姨娘的吧?”
玉腰吓得忙去捂嬷嬷的嘴,劝道,“嬷嬷,这话可不能乱说。夫人和大人感情好着呢,大人听了要发火的!”
杨嬷嬷又何尝不知道覃九寒的性子,只是越是这样,才越替蓁蓁担心,她是柳夫人的陪嫁,自然是一心一意向着蓁蓁的,所以才听了点消息,就怒气冲冲来寻玉腰了。
“那你和嬷嬷说,阿桂怎么回事?丫鬟就是丫鬟,哪有摆谱摆的比主子还大的?你可知道,前院伺候的新丰家的,今日来找我哭诉,说是那阿桂在前院,比小姐还小姐,压根使唤不动。我问我家那混小子是怎么回事,他倒好,半句都不肯说!真是白生了这么个混小子了!”
杨嬷嬷拉着玉腰不让她走,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玉腰也不清楚内情,但却是很肯定,说阿桂和大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那是绝不可能的。
外头的人或许会往这处想,位高权重的男人,和一个模样清秀的丫鬟,之间也就只有那么点事情,猜都不用猜!但只有像她这种贴身伺候的,才知道这种事情的可能性都多低。
玉腰好声好气劝了杨嬷嬷回房,才离开,一路之前又听了不少流言蜚语,气的她呵斥了好些丫鬟,才算完事。
蓁蓁见玉腰脸色不大好,便笑问,“这是谁惹我们玉腰姐姐生气了?哪个小丫鬟又犯错了?你担待些,还都是些孩子呢,不犯大错就行了。”
玉腰心中的气又泄了,上来给蓁蓁梳头发,边梳边道,“夫人,您可不能总是这么大度宽容!您不知道,有些丫头最是滑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少,得寸进尺的却是多的很!”
蓁蓁听她话里有话,便纳闷道,“这又是怎么了?”
玉腰撇撇嘴,心里又琢磨着不过是下人传些闲话,就别往主子面前说了,就没继续往下说。
梳过头,蓁蓁就又把这事给忘了,早就因为今日哥哥要回来而兴奋不已的温哥儿蹦蹦跳跳来了,他今日穿了件素色的蝉衣,瞧着特别风雅,竟颇有勋哥儿小时候的风采。
说起来,因着是一母所出,勋哥儿和温哥儿五官是有些相似的,只是勋哥儿明显沉稳些,而温哥儿则要跳脱许多,故而一般人还真不会觉得兄弟俩相似。
“过来。”蓁蓁朝小儿子招招手,等他走到跟前,才认认真真替他理了理领子,“瞧着又长高了些。”
温哥儿一下子乐了,咧嘴道,“嬷嬷昨个儿给我量了,孩儿又长高了这么多!”说着,还拿出手比划,明明是一指的距离,硬是被他比划出了惊人的气势,就好像,他一夜之间高了许多寸一样。
蓁蓁含笑拍拍他的脑袋,“长大了,那念书也要用功些。哥哥去学堂之前,同你说了什么来着?”
“唔……”温哥儿心虚的瞄来瞄去,“孩儿好用功的,太难了么?娘!”
勋哥儿小时候很早就懂事了,十分自律,念书一事上,从来不要她这个做娘的操心。倒是小儿子,家里头的夫子不知道告了几回状了,一上课便昏昏欲睡,一下课就活蹦乱跳。
蓁蓁故意板起脸,“我可不替你骗哥哥!你是小男子汉了,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不可以言而无信。”
温哥儿焉了,委屈哒哒撅撅嘴,然后捉了蓁蓁的衣角,同她商量道,“娘,那迟几天和哥哥说好不好?哥哥好不容易回来,我不想让他不开心。”
虽然生性懒散,但本性又实在是纯良。蓁蓁总算明白,为何民间好些人家都偏宠小儿子了,越是“不成器”,做父母的就越操心,越是操心,就越想替他攒点东西。
“行了。娘答应你了。”蓁蓁心软了,摸摸温哥儿的脑袋,同他道,“那你要自己向哥哥承认错误好不好?哥哥那么关心你,惦记你的功课,你可不许再让哥哥失望了。”
“嗯嗯~”温哥儿如释重负点点头,然后便要牵着娘的手去接哥哥,“娘,我们快点去接哥哥哦。哥哥是不是快回来了!哥哥马上就回来了哦!”
蓁蓁被他拉着出门,心里颇为无奈,还趁着这功夫吩咐了一声玉腰,“等会儿勋哥儿回来了,你记得去请沅沅过来。”
小姑娘脸皮薄,她这边若是不派人去请,人小姑娘笃定不好意思出来了。
“哎。”玉腰应下。
覃承勋从马车上下来,一抬眼便瞧见了院子里的娘和弟弟,便含笑,“娘,温哥儿。”
不过是半年未见,瞧着又长大了许多。蓁蓁眼睛都有点湿了,应了他一声,上去拍拍他的肩膀,“长高了,也长大了。”
勋哥儿自己内心也是很激动,他越是离了父母,就愈发觉得家中的温情多么难得,父母恩爱,兄弟和睦,比起安家那种人口兴旺却彼此算计的大家族,这种简简单单的幸福才是最可贵的。
一旁的温哥儿不乐意了,蹦哒起来,“阿兄,我也来接你了哦!阿兄!”
勋哥儿看向幼弟,发现他还是那般跳脱天真,忍不住又是展颜一笑,让盯着他看的温哥儿都一愣,糯糯道,“阿兄变好看了!”
这倒并非是拍马屁的话,蓁蓁也发现了。一来么,勋哥儿这个年纪,本来就是长身子的时候,一个月不见都能大变样,更遑论半年未见了。二来,眉眼长开了,身量高了,这都不是最大的改变,最大的莫过于他身上的那种气质。
温润如玉,正是那种微微一笑就能引得同龄女子或是小些的女子双颊通红的类型。
就连蓁蓁看着,都觉得万分自豪。
勋哥儿被幼弟逗乐了,摇头无奈一笑,便携母和幼弟进屋去了。
待进了屋,蓁蓁恰好入座,勋哥儿便一撩衣袍,双膝跪地,十分郑重地道,“娘,孩儿回来了。”
蓁蓁哪里晓得他上来就跪她,又是气又是急,忙上去扶人,忍不住又轻轻拍他胳膊,“做什么跪来跪去的!哪个要你跪啊!”
勋哥儿也是温润笑着,由着娘替他拍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然后难得撒娇了一会儿,“孩儿许久未见娘,想您了。”
蓁蓁那个心啊,登时感觉被击中了,又酥又软的,心道,她家这个儿子啊,可真是了不得了,日后谁做了他的媳妇,还不被哄的团团转。
蓁蓁哪里绷得住脸,被哄笑了,又起身唤下人把乌骨鸡汤端来,“熬了许久的,昨个儿夜里就熬上了,炖的烂熟,肉都熬化了。你多用些,念书不晓得多累,你离家又远,娘都照顾不到你。”
勋哥儿双手接过汤碗,也含笑舀汤喝,很享受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他年纪虽然小,但做事稳重,很能服众,所以人人都不把他当成孩子,大多数时候都是他照顾旁人。
只有在娘身边的时候,才能被当做小孩子哄着,勋哥儿虽然不把自己当孩子,但还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的。
想到这里,他又颇为羡慕看了一眼温哥儿,他小的时候,也是同温哥儿这样成日跟着娘亲的。他还以为人人都是这样的,直到去了外头念书,才知道自己多么幸运。
比起那些被嬷嬷奶娘养大的同窗,他实在是生在福窝里了。
见哥哥吃的满足,温哥儿也有点馋了,但愣是不吵不闹的,就是眼巴巴望着,就这样,勋哥儿看过去的时候,温哥儿还咽着口水移开了视线。
勋哥儿被弟弟小狗似的表情弄得无比心软,拿自己的勺子舀给温哥儿吃。
温哥儿眼睛一亮,蹭了上来,然后又咽了口水道,“哥哥吃,温哥儿不吃。我不饿。”
蓁蓁瞧得好笑,勋哥儿更是如此,道,“没事,还有好多。哥哥吃不完的,温哥儿帮哥哥一起吃好不好?”
温哥儿认认真真瞧了一眼满满当当的罐子,才张嘴让哥哥喂。
蓁蓁看兄弟俩你一口我一口,好不亲近,便起身去吩咐厨房用鸡汤下些面来,往前院送一份去,剩下的便由母子三人一块吃了。
再说厨房的下人得了吩咐,自然要去前院送东西。怕面条放久了坨了,还特意一路小跑往前去。
“阿全。”忽然传来一声女声,叫的恰好是他的名字,阿全一愣,便停下脚步,看过去,然后便立即殷勤道,“哟,是阿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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