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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哉农家生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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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香出嫁之前曾与她说,以后遇上什么困难便来她们儿时常躺的巨石下,取她留的一件东西。
李子雨当时年幼,不知觉得忘记她的嘱咐。直到上次念起何香,突的忆起了这事。
何香不是不识字么?怎会留下这东西?
李子雨簇着眉,将这纸片紧紧的攥在手里,何香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她,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她吗?
但,不管她有什么秘密,待我的那片真心是做不得假的!
李子雨眉目紧蹙,既感动何香对自己的诚心以待,又害怕她太过傻大胆,将秘密暴露于不靠谱人之前。虽满心忧虑,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盼着她在婆家能一切顺利。
等她将东西全部还原出来后,见杲远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全无半点好奇的张望行为。心头微微一动,似被温水浸泡,一阵熨帖。
“好了?走吧?”看着迎面走来的李子雨,杲远安轻轻勾起唇角。也不多问,秘密该知道的时候自然知道。再亲近的人的窥探行为也会使人不爽。
在他和煦的笑里李子雨放松了紧绷的弦,适才想的万般解释理由此时却显得她分外的卑劣。
摸着怀中的纸片,薄纸太脆,发出“咔嚓咔嚓”的揉捏声。
她犹豫着开了口。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再更一章两千多的章节,兑现昨天的承诺^_^
因为临近期末啦,更新时间调整为【周二,周三,周五,周六和周日】一周五更,每更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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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方子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来的路上,李子雨在脑海中已经思忖了半天,这纸片上的字自己是一个也不识得,必得交由别人。但身边之人,算来算去也就杲远安识得字。若是交给别人,她更是放心不下。
适才杲远安的举动,让她愿意赌一把。
“嗯?”男人墨黑色的眼里掠过一丝惊奇。
李子雨从怀中取出了那两张薄纸,一张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墨黑色的字,另一张不过寥寥几行。
她纠结了片刻,终是递予了他。
杲远安接过纸页,先是一大致一看。
泛黄的草纸上的那字很奇特,并不是传统的大梁国通用字体,但若说这字是他国的又不大可能。毕竟,他能模模糊糊的半猜着将纸页上的字识去大半。
“这纸你从何处得来?”杲远安越看越心惊,对他而言,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但绝不是李子雨能得到的东西。更别说它的形态处处透露着诡异。
李子雨定定的看着他,严肃的开口:“不能说。”
“……”他不再多问,转而道,“好,那我不问了。只是有任何不对,一定要告诉我,听见了吗?”
“嗯。”
杲远安将纸摊平又细细辨认了一番,缓缓告诉李子雨这是一张制作蜜饯的方子。
“方子?”她没忍住,纳闷着出了声。
大梁国,无论什么方子都是掌握在达官贵人手中,轻易是不会流落到外。平头百姓除非是自己无意中钻研出了门道,不然是绝不可能得到这些方子的。
那么,何香是如何得到的?
“对。不过另一张纸不是方子,是留给你的信。”杲远安接着道。
“说了什么?”她神色有些激动,长长的睫毛抑制不住的颤抖,没忍住攥紧了他的衣袖。
“几句而已,大致是让你勿要挂念,万事他都会有办法解决。待他安顿好后,有机会便会回来看你。还有便是让你照顾好自己。”杲远安快速一览,念给了李子雨听。
她这两年来一直挂念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哪怕知道这是她嫁人前留的,也像是被告知了现状一般,忍不住开心了起来。
李子雨开心了杲远安却并不开心,他磨着后槽牙暗自懊恼,自己不过离开这丫头两年,她的人生却似与自己完全无关了一般,她认识了自己也不晓得的人物,有了自己也不知道的感情。
他们关系一定非同寻常,不然怎会留下这么珍贵的方子?
那人为什么又离开了?他是不是和丫头互相喜欢?若是那人没有离开,丫头是不是要和他在一起?
杲远安素来是个受不得委屈的性子,没忍住就开了口,“他,是谁?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抱歉,我,我不能说。”李子雨知道这纸页的重要性,让杲远安知晓其中的内容实乃无奈之举,她现在更不能暴露纸条的主人。何香一心念着自己,她也不能给何香制造任何一丝危险的可能性。
“你,是不是喜欢他。”两人走了没几步,杲远安终是意难平,停住了脚步,“便是你喜欢他,便是他离开得身不由己,你也即将成为我妻了,我是不会放手的!”
他大大眼睛里没有了以往的潇洒肆意,此刻,盛满了委屈,水汪汪的模样像极了村里那讨不来吃食的大黄。
“你乱想什么?”李子雨觉着自己应该配合一下他,营造一种委屈又悲伤的气氛,偏是没忍住,噗嗤一笑。
“不是么?”他的眼底还残留着抑郁,闷哼着反问。
“肯定的告诉你,绝对不是。”李子雨也不支支吾吾,神色笃定地看着他。她自是不喜留些什么秘密。他俩未来是一体的,若在亲人面前还需遮遮掩掩的,又何必在一起呢?徒累了自己。
但是,这关系到的不是她一人,她不愿给何香招致麻烦,也不想让他乱想。毕竟,他人待她很好,从未有人这般待她,关心她的感受,还给她买糖,愿意尊重她……
她也不想为难他,令他难受。只能用自己的实际态度来表明,自己绝对没有他心。
杲远安选择了相信,原紧绷的心瞬间松了下来,开心的一笑,眉眼舒展开来,整个人都活跃了起来。也不再刨根问底的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在路上将那方子对着李子雨反复的念了几遍,直到李子雨都能背了才停了下来。
转眼的功夫就到了白河村,杲远安看着李子雨进了村儿才离开。
李子雨早已将纸片给烧了,心头却是一片的滚烫火热。
若是何香留的方子真能成功做出蜜饯,爹娘,就不用这般辛苦了!
“娘。”一进门就见何氏在屋檐下绣着荷包,她放下盛水的竹筒,高声喊了一声。
“哟,啥事这么兴奋?”何氏被喊得高兴,也喜气洋洋的回了句。
“好事儿!”
“真真是不害臊,出门一趟给乐成了这样,那杲家小子真是个能人哟!”何氏捻着绣花针在头间划拉了一下,挑着眉故意一字一句的顿着念叨给李子安听。
李子雨这两天功力大增,对于这些小打趣早已练就了过滤神功。她装作没听见,也不接话,挽起袖子扭身进了灶房准备做晚食。
她现在还不打算告诉何氏,一来,方子究竟能否成功制作出蜜饯她还不知道;二来,这方子从何而来的说辞她还没想好。
当务之急,是要想法子试上一试!
第20章 高氏登门
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过一宿的功夫,李家这些陈年旧事都被七大姑八大姨给扯了出来。
李铁全在地里干完活准备回家,草鞋上沾满了泥,他汲着很不舒服,便坐在田埂上准备清理一下。
“铁全啊,唉!”二叔公从他身边走过,朝着他叹了口气。
坐地上正扒拉鞋的李铁全一脸莫名,“二叔公这是?”
他也不答,只拍了拍李铁全的肩膀就离开了。
李铁全扭头一望,才发现周围的人地里的活也不干,三三两两的聚在那里不知在嘀咕些啥。
更诡异的是,十来步的距离,几个来给自家汉子送午食的妇人婆子道行浅,没管住眼皮子,对着他望了又望。
饶是他再大的神经,此时也有了察觉。
李铁全皱着两根粗眉,也不急着穿鞋,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来凑到了临近的几个汉子跟前,怒目发问:“究竟怎么回事!”
“忒,婆娘们乱说嘴呢,三叔你别生气。”一身汗衫的男人从中站了出来,似笑非笑的安慰着,“就是说了些李二根家的事。”
“二根家咋啦?”李铁全背着手,一张国字方脸板得方正,好一副凌然正气的模样。
男人是白河村村长的大孙子,亦是村长默认的接班人。他自恃是未来的村长,对这些老人也不怕,又年轻气盛:“爷,也不是晚辈要说您,您办的事儿也忒不地道了。”
“我咋啦!老老实实的种个地你还有的说嘴?”李铁全也不惧他,快六十的人了,还在小年轻面前怂了去可没面子大了。
男人嗤笑,“您可别说,是您以前办的不地道的事儿今儿给翻咯出来。当年您对二根叔家做的事情忒绝了,这不给人搬出来说嘴嘛。这人啊就得无愧于心,不然隔多久也迟早得有一天被发现被唾弃。”
说着,他也不跟李铁全耗着,招呼了几个汉子一起去吃酒。
原地待着的李铁全被戳了痛脚,老脸瞬间黑成了黑炭,树皮般的老手紧握在一起,深觉周围人的目光如火舌,像是想将他给吞噬了。
“胡咧咧些啥,听风就是雨的,他是我儿我!吃喝从没缺过,哪里过分了!怎么做都不过分!”李铁全中气十足的丢下这句话,穿上草鞋就跨步离开。
几个不远处的人堆自然知道是说给他们听的。但敢说这八卦,就不怕当事人骂。何况是李铁全他理亏?当下笑了笑又继续说道。
李铁全怒气冲冲的快步回家。
他屋建在村儿的正中间位置,坐北朝南,地势极好,院坝也很敞亮。院里后边儿栽了几畦的蔬菜,前边儿散养着十来只鸡。便是钱财少了,这大屋子搁这儿也算中等户。
高氏刚做好晚食,见李铁全回屋,乐呵呵的道:“你个老头子鼻子倒尖,嗅着味儿回来了。”
“不是我嗅着味儿,是村儿里那些人嗅着味儿了!”李铁全气哼哼的拍了一掌桌子,又怨,“当初让你不要做绝不要做绝,你偏是不听,现在好了?人家翻着旧账来说我们!”
“不是,老头子,你把话给我扯清楚咯!死气白咧的瞎嚷嚷些什么呢!我咋不明白你话呢!”高氏今儿忙着屋里的活计都没出过门,自然不知道外面的风言风语。
“唉,二根他家。”李铁全全身失去力气,跌坐在木椅上长叹。
“他家咋啦?那病壳子不好了?反正分出去了,不好了也别找上门!他以后丧事喜事的别想我掏一个子儿。”高氏毫不在意地摸了摸鬓角。
“你个当娘这说的是些啥话?”李铁全先是一斥,后又郁气满满,“陈年的老账还翻出来胡咧咧,越长大越不懂事!”
等高氏问清楚事情原委后,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她拍桌而起:“这病痨鬼何氏,给脸子不要脸。不给点教训真是忘了她上头还有人!”
“哎哟,您儿这是干嘛嘞,还让不让人休息啊!”刚睡醒的孙氏睡眼惺忪的揉着眼,依在门框边对着婆婆高氏怨道。
“大的小的都不省心,懒不死你的,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睡!”高氏心情不爽,平时看在她生了两个孙儿的面子上忍着让着,此刻却毫不客气,“快给我收拾了,跟我去二根家!”
刚还气婆婆不给她面子的孙氏立刻就来了精神。上回那死丫头吓她的事,她可还记着呢!
立马响亮的应了声,就回屋里换衣裳。
“老太婆,你要干啥子?”李铁全皱眉。
“哼,干啥?老娘喂他这么大,是让他给我捅刀子的?”高氏忍不了这口气,“你跟大根三根在屋里吃饭就是,饭都已经烧好了,灶房里去端。我跟孙氏俩人去说说他夫妻俩,老娘还没死呢就作妖,美不死他!”
李铁全点头:“是得说说,你看着办吧。”
……
“开门,开门!”孙氏一手叉腰,一手“砰砰”地拍木门。
屋内,李子雨听着声音,搁下筷子起了身,“爹,娘,你们吃。我去看看什么事。”
刚一出门,就听清了孙氏那
嚣张嘚瑟的声音。她眸色深深,浅浮起一层不悦。
“奶,大伯娘。”将门打开后,李子雨低低的喊了一声。
“去,把你娘给我叫出来!长辈来了还躲屋子里?这是做哪家的媳妇,安逸成这样?”高氏抬着下巴,趾高气昂的下达命令。
“有什么事屋里说吧,刚好家里做了饭,您们跟着吃点吧。”一看她们这阵势,李子雨就知道来者不善。只是八百年没联系的,怎么今日就跑上门?
虽然满腹疑虑,但这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她刚可是瞧见隔壁屋的人躲在那门缝里瞅呢,也不知将衣角敛一敛。
“哼,做了亏心事就不敢当着大伙儿的面说个清楚?呸,我就要在这儿说!让大伙儿评评理!”高氏知道肯定有人在偷听,要的就是这效果。
她双手叉腰,高声怒骂,“何氏你个死婆娘给我死出来!”
李子雨的眼底已聚起了一片郁色。纤细的手微不可见的发抖,指节攥得发白,白肤下的青筋暴起。
何氏跟李二根早就听见高氏中气十足的嚷骂,互相望了眼,急急忙忙的前后脚出门。李二根脚跛走得慢,何氏心里慌张,还是顾着他,又回过身去搀他。
“娘。”两人搀着到了门口,见着高氏就喊了一声。李子雨忙迎了过去。
高氏还没来得及说话,孙氏就冷哼一声,“哟,当我这大嫂不存在呢!”
“哼。”何氏不客气,也记着她上次的不要脸行径,没给她好脸色的撇过头去。
李二根不知道个中纠葛,拧眉望了眼何氏又转身朝着孙氏开口,“大嫂勿怪,这不还没来得及喊嘛。”
“呵,现在不有空了吗?也没见某人喊啊,当我不存在呢啊!”孙氏甩着绣帕扇风,侧着脸冷嘲。
高氏垮下脸,“不会喊人了吗?你大嫂都不喊一声?”
“娘,某些人做的那些事可当不起我这一声喊!”何氏心气不顺,也不迁就高氏。
高氏不知她俩发生的事,但心里不舒坦。
这不就是在说我担不起当娘的责任?没想到这病歪歪的一个人,心思就是多。还拐弯抹角的说!
“何氏!你什么意思?想说我就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
“娘?”李二根皱眉。
“我告诉你们!当年的事情老娘仁至义尽,别一副亏欠你们的模样。你,李二根!要不是老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长大,你有如今这舒坦日子过?还有你何氏,当年要不是我眼瞎说了你给二根,你还不知道病成什么劳子样!哪家愿意说个病媳妇啊?”高氏越骂越来气。
“真真是没想到,十来年前的事情你们还要挂嘴边说道。爹娘的仇还记这么深,可把你们给能得哦!”
这话一出,何氏可算是知道她们今儿来干嘛,可不就是兴师问罪嘛!
“娘觉着我和二根现在的日子舒坦?那您们来过我们的日子呗,我们去过您们的日子!”何氏肚里的气憋了又憋,还是没忍住。
饭都要吃不饱了,还舒坦?!
“啊呸!何氏你个搅屎精,当年就该喊二根把你给休了!一天到晚瞎霍霍,村儿里的流言你放的吧?”高氏气得声音都拔高了几度,“娶妻娶贤,当真是古话有理!看你这倒霉的样子,一天天不思着怎么把日子过好,净想不劳而获。我明白着告诉你,那地是我和二根他爹辛辛苦苦攒的,我们想给谁就给谁,由不得你说嘴!”
何氏被说得眼圈儿都红了,她气得是不给地吗?分明就是偏心偏到胳肢窝,坑儿子贴补闺女!
更何况,凭什么抹了二根的劳苦?那些地仅凭他们两个老人攒得起什么?这么多年的劳苦,半点子好话都捞不着吗?
“奶!”
这种大人说话的场合,李子雨深知自己搭不得话,但手中何氏直哆嗦的手让她沉不住气了。
“有些话我这当孙女儿的说不得,我只想提醒奶一句,我们这家的香火是谁断的!”她清冷的声音如玉石般,砸在高氏心上。
高氏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亏得孙氏反应快扶住了她,“胡……胡说些啥!还不是你娘个不争气的,儿子都生不出来!”
“当真是娘生不出吗?”李子雨带着哭腔,幽幽的低叹,“我本该有个哥哥啊。”
“轰”的一下,高氏心脏被猛的一击。
当年,高氏……她本不是想要李二根家走的。
也是事情凑巧,隔壁村当时发生了一起儿杀母的命案。
高氏也害怕啊,毕竟她可是把李二根的地给抹没了,相当于以后的依靠都没了!一个屋檐下住着,指不定他一个气急做出什么事来?
第21章 掰扯
李二根年轻的时候长得黑,脾气又爆,性子也急。遇上不顺心的事儿脸一拉下来,整一个黑脸罗刹,看得人直发慌。
比起老实憨厚的大娃李大根,软糯嘴甜的幺娃李三根,他打小就不得高氏的喜欢。
当年办的事情,高氏也不亏心。直到现在,她悔的也只是当年撵了他们出门,可不沾没给地的半文钱关系。
那天分好家,解决了心头大患的她还心情很好的跟着一群婆子在村儿中央那颗大榕树下聚着烤火唠嗑。
没想到,原亲亲热热的一群人分坐成了两拨。一打听才知道,被排挤的那几个是从隔壁村儿嫁过来的媳妇婆子。隔壁村儿发生了起丧心病狂的弑母命案,他们惜命得很,不愿再与那几人打交道。
瞬间,高氏的手臂上细细麻麻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脊梁骨也一阵接着一阵的发冷汗。
待回家的时候,刚巧遇上了从灶房出来的何氏,她心上悬着的那根弦立马绷直。
晚间吃饭时,何氏在那儿捻着个筷子没精打采的,一直不吃,全然不似以往饿死鬼投胎的模样。
高氏咂摸着,不对劲,忒不对劲了!
再细看那菜,颜色看着不对劲,味儿闻起来也不对劲!
高氏害怕,心慌得不得了。
李二根和何氏肯定背着她干了啥事!
押送官府?别说官老爷的门朝哪边开她都不知道,李二根与何氏若出了事儿,他们也讨不找好!这一家子的人那都是一条绳儿上的蚂蚱,非但没人会同情他们,杀人犯的周围人,躲着避着还来不及呢!
搬走,必须得让他们赶快搬走!
高氏迅速有了盘算,她打掉老头子李铁全的筷子,拍桌而起,“分家分家,咋还能在一锅里吃饭?现在就出门子去!”
撵走李二根夫妻俩后,高氏将收拢过来饭菜喂给了老鼠,却半点事也没。
明知误会她也不悔,谁知继续住下去,哪一天不会生歹念?反正谁敢动她地,她可不会让那人有好日子过!
没想到没过两天,何氏落胎的消息就传来了……
高氏是不喜欢李二根,可也没想过让他活不下去,更没盼着他断了香火。
眼见着高氏神情恍惚,像是被李子雨的问话给怔住了,孙氏急了,她的仇还没报呢!老太婆真是越活越回去,以往压得何氏畏畏缩缩的那股劲儿呢?
看来还是得自己上。
今儿不让何氏跟这死丫头褪一层皮她就不姓孙!
孙氏可不知婆婆心里的想法,高氏那些心思捂得严实,一个也没讲。高氏当年的撵人之举对她有益,她自然不会去追究。偌大的房子以后都是她一家的了,心里欢喜都来不及。
“乱扣啥屎盆子,自己无能保不住孩子,哪来的脸怨到娘身上?不过是落了个未成形的胎,还哥哥呢!”孙氏眼睛一撇,扁着嘴冷哼着,“饭可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二弟妹有怨气我这当大嫂的也理解,地多金贵呀,谁不想多得点地?但那是爹娘辛辛苦苦攒了大半辈子的地,愿给谁就给谁,咱这当儿做女的,便该是生生受着!”
她移步走到何氏面前,身上那股子的货郎摊上三个铜板一小罐子的香膏味儿冲得一旁的李子雨直想打喷嚏。
“你说说你们这做的啥事儿?爹都快六十岁的年纪了,还被你们给扯出来乱讲是非!分的东西少也不好生想想自个儿的过错,你说说你们分出去这么久,不说回家坐坐,往家里捎回一点东西吗?哪家分家了就连父母都不赡养了?”
大抵是为母则刚,在婆婆面前软惯了的何氏听到李子雨提起那落的胎儿后,悲愤交加之下,强撑起了一股子的硬气。
她垂着头,喑哑着,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词儿:“娘的教诲,莫不敢忘。分家分家,分了就别在家里吃饭!”
“你乱说什么!”李二根一听何氏这话,立刻变了脸色。黑沉着脸,没忍住训斥了何氏一声。
当年的事他自然也怨。一直知道自个儿长得不好看,嘴也笨,性子也不好,得不了爹娘的喜爱。但也没想过爹娘会做得那么绝!
无论如何,他能狠下心当作没爹没娘了,不去看他们。却不愿看着妻子在自己面前跟说娘的不是。
做得再过,也是他娘啊……
头一次何氏没有搭理他,一把甩开李二根伸来拉住她的手,对着孙氏道,“我原来敬着你嫂子的身份,处处忍你让你,不代表我是个没脾气的!你也别给我乱带什么帽子,今儿我把这些给掰扯清楚!”
“我就把话给放这儿,村里的流言不是我放的!昨日三姑婆来,议起雨丫头的亲事,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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