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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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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姑侄两个又说了好一会子话,泉瞳玥拿上了泉氏硬塞给她的一套头饰,这才被放了出来。
彼时,正是月上中天的时候。
泉瞳玥提着一盏角灯,同彩锦两个慢慢地往自个儿的住处去了。
哪知走到半路,却见一道高高瘦瘦的影子,在角门处,歪歪斜斜、趔趔趄趄地在抄手游廊里头,慢慢走着。
已经这样晚了,大门、侧门早都落了锁,除非是熟人,不然守门的小厮哪里会开门?
泉瞳玥与彩锦对视了一眼,便提着灯笼慢慢地朝那人走去。
第89章 念想竟成痴(上)
不多时,三人打了个照面,在游廊上跌跌撞撞的那人,果然是怀景彦。
却说这怀景彦,因着谷韵澜失踪的缘故,成日出去寻人,然而寻了这许多天,却没得什么收获,如今整个人颓丧的厉害,经常拖到月上中天的时候,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府。
“表哥,你怎地又喝的这样醉?”泉瞳玥颦着眉,朝彩锦使了个眼色,彩锦十分机灵地迎上前去扶了怀景彦一把。
怀景彦眯着眼睛看去,见是泉瞳玥,这才又把头偏回去:“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你自回你的院子去,我又没醉,自己能走。”
怀景彦话虽这样说,可他半副身子的重量,几乎已经压在彩锦的身上了。
泉瞳玥有些生气地看了怀景彦一眼,对彩锦道:“彩锦姐姐,你送一送表哥吧,我自己能回去。”
彩锦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泉瞳玥不想逗留,直接抬脚往自个儿的院子去了。
她觉得表哥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如今姑母得了那样的病,他却还要每天到处跑,没一天安生待在家里过。
她现在十分懊悔,当初为什么要帮着表哥?如今谷韵澜失踪了不说,姑母那边也不好了。虽然姑母的病跟这两人没多大的关系,可是那段日子里,姑母整天忧思忧虑,若说于病情没有一点儿影响,那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泉瞳玥转念又想,如今谷韵澜不见了踪影,表哥方寸大乱,做些平日里绝不会做的事儿,也是有他自己的苦楚。唉……韵澜怎地就这个时候不见了踪影?真是愁煞人。
彩锦扶着怀景彦,两人慢慢朝朔日堂走了。
两人走到院口子上,自有那服侍少爷的小厮、大丫头来接,彩锦匆匆说了两句,也就走了。
却说这几日怀景彦总不着家,伺候他的人,白天有多闲,晚上就有多忙,每回到了夜里,下人们都要被这醉醺醺的少爷给整的人仰马翻。
这厢贴身伺候的翠燕和翠萍才扶了怀景彦回卧室:
“翠燕,你看着点儿公子,我去打些热水给公子擦擦身子,他醉成这个模样,去净室只怕是不能了。”
翠燕点点头:“你放心吧,这儿有我呢。”
翠萍转身就出去打热水了,翠燕见怀景彦倒在榻上似是睡过去了,这才凑上前给他宽衣,省的睡不舒服。
哪知怀景彦根本就没睡死,鼻尖那似有若无的幽香,令他霍地睁开了双眼,怀景彦站起身来,将胸前的人抱了个满怀:“韵澜,你上哪儿去了?怎地也不回来看我?”
翠燕吓得赶忙挣扎,红着一张脸结结巴巴地道:“公子,你喝糊涂了,奴婢是翠燕啊。”
怀景彦此时一身的酒气,早就神志不清了:“你又哄我!既来看我,怎地又假扮是翠燕?”
说罢,怀景彦紧紧搂住翠燕就往床榻上滚,却说这怀景彦虽是酒醉,可男子的力气总归比女子大的多,翠燕就算有心想挣扎,哪里又能挣得过?
怀景彦贴着翠燕,张口就噙住她的唇,一条灵舌在她檀口里四处搅动,亲完了又去含她耳珠子:“我这般爱重你,你不肯同我做到最后,我也依着你,可结果呢?你竟然甩手就走了,你说,你究竟置我于何地?”
怀景彦说完,也不等翠燕回答,又拿大掌去掩她的口:“我不想听你说那些个诛心的话,哪次见面,你不伤我个透,是不会罢休的,我今天不想听你说了。”
翠燕脸上淌着泪珠儿,心里却在思忖着:公子模样儿生的好,学识也是拔尖儿的,这怀府里的年轻丫头们,谁人不爱他?如今公子中了解元,将来指不定还能考个状元……
罢了罢了,也许我翠燕合该有当他通房的运气! 翠燕想着想着,眼见挣不过,也就软着身子半推半就地随他搓弄了。
不多时,翠萍端着一铜盆子热水,肩上搭着棉布巾子,走到门口,正要敲门,里头却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那声音里,夹杂着男子的粗喘,也有女子的惊叫:
“燕儿乃是初次,公子须怜惜着些。”翠燕娇喘吁吁地道。
“就是让你痛!让你吃些教训!省得你见天儿的给我作死,看你还敢给我跑没影儿?”喝了酒的人,哪里还顾得上旁的,只管自己痛快了再说。
“公子小声些,若是给人听到了,燕儿以后做不得人。”翠燕一边抱紧了怀景彦的脖颈,一边迎合着他的动作,那木床发出的吱嘎声,娇喘声,与低吼声,声声叠在一处。
翠萍站在门外,在心里暗骂道:翠燕这下作的小贱蹄子,趁着公子醉酒,竟然勾着公子与她敦伦,看我明日不去大太太面前告她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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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怀景彦头疼欲裂地从睡梦中醒来,却发觉有个温热的身躯贴着他,他掀了被子一看,却见翠燕赤条条的靠在他的胸口,睡得香甜。
怀景彦吓的打了个激灵,就坐直了身子:“好个不要脸的丫头!你给我起来,谁许你爬上主子的床的?你今天若是不交代清楚,休怪少爷我不念及主仆情分,让管事儿的喊了人牙子来将你卖走!”
紧接着,翠燕就被一股子大力给拽着胳膊甩到了地上,她感受到头顶上有一道极其愤怒的视线,吓得赶忙就跪了下去,只是那声音里的委屈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公子,难道你忘了?昨夜里你喝的烂醉,就将奴婢给,给……”
怀景彦闻言,以手扶额,沉着脸回想着昨夜里的事儿:他依稀好像见到了韵澜,还与韵澜在梦里抵死缠绵……
这般想来,似乎与翠燕说的也有些吻合,难道……怀景彦脸色发白地思忖着:真是自个儿神志不清,将这丫头错认成韵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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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过多久,这事儿就传到泉氏耳朵里了,彼时泉瞳玥正在正院里头伺候她用药,等管事儿的领着燕翠与燕萍两个,将这事原原本本地同泉氏说了之后,只气得她浑身发抖,当场就把药碗给摔了。
“玥儿,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怎地彦京好好一个儿郎,如今竟然变成这个样子?成日在外面喝个烂醉如泥不说,对自己的丫头做了那般龃龉事儿,竟然还不肯认账!”泉氏红着眼睛恨道。
“……”泉瞳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怀府家风甚严,这种事儿她也是第一次听见。在怀府,除了正妻三年无出,或是染有恶疾,夫君才会纳小。若是正室有了身子,服侍不了郎君,才会找个可靠的丫头,给她开了脸,做通房缓解一下,只是这通房丫头,多半也是由正妻来安排的。
而尚未娶亲男子的通房丫头,只能由母亲来安排,像怀景彦和翠燕昨晚上这样有了首尾的,最多只能算是私下苟/合。
若说是怀景彦喝酒多了强迫的翠燕,可听了翠萍的说词,似乎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因为昨夜里,翠燕明明可以喊人帮忙,可翠萍已经走到门口了,后来还敲了敲门,结果翠燕却说,自己忙着服侍少爷,空不出手来开门,还拜托她把水放在灶上,晚些时候她自会出来取。
说到这儿,就有些不清不楚了,也许是怀景彦醉酒将她错当了心上人,进而侵犯了她,可她也没有抵抗,显然也是有些愿意的成分在里头。
泉氏把怀景彦拉到房子里头又是好一通训斥,怀景彦只笔直地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任泉氏说骂,也不吭声。
“我们怀家从未出过这等丑事儿,彦京,你告诉娘,你究竟想拿这丫头怎么办?”泉氏说了好半响,抚着钝痛的胸口,缓缓说道。
怀景彦盯着那桌上明明灭灭的烛火,他仿佛从那烛火之中,看到了一张笑意盈盈的脸来。
韵澜,你究竟在哪里?
“既然这错事儿是我做下的,儿子认了,如果翠燕想给我做通房也可以,只是她自己搬去偏院,从此往后,我的院子,她再不能踏足一步。她若是不愿意给我做通房,那儿子就替她寻一户人家,再多添些银子给她,卖身契也还给她。”怀景彦锵锵有声地答道。
这意思就十分明显了,跟了他,只能守活寡,若是翠燕自己想的开,反而能成为一个自由人。
泉氏望着自己的儿子,突然就心灰意冷了:“也罢,你们小辈的事情,我还能操心几年?你的意思,待会儿叫陈管事的去替你转达,只是你犯了错,也不得不罚,等吃过饭,你自去祠堂抄一千遍道德经吧,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再出来。”
怀景彦朝泉氏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自出了正房,回到院子后,收拾了一床薄被,又拿了几本书,就往祠堂去了。
结业献艺当日
今日泉氏起了个大早,将将往妆镜前一坐,就催促身旁两个大丫头为她梳妆,今日可是玥儿登台献艺的日子,她怎么也要好好儿打扮一番的。
而名卉院里头,差不多也是这般情形,因着泉瞳玥今日要在众人眼前献艺,自然要按当下最时兴的来装扮,只见莲儿先是打开了妆奁,取了一盒玉簪花珠粉出来,细细地涂抹在泉瞳玥的脸上与脖颈上。
却说这玉簪花珠粉,乃是十分讲究的一种妆粉,先说这珠粉,是用南洋运来的天然珍珠研磨成粉末,填入玉簪花苞里头储存一段时间,再蒸制成粉,这样的妆粉,抹在脸上,自然而然的散发着一股清新的花香。
而泉瞳玥的皮肤本就莹润剔透,在抹了这玉簪花珠粉之后,越发显得肤光如珠玉,皎皎如新月了。
莲儿满意地左看看右看看,这才又拿了一盒红色的口脂膏子出来,泉瞳玥见那颜色红的刺眼,赶忙道:“莲儿,你是知道我的,除了保养滋润的无色口脂,从来不用这些个有颜色的,你挑的这个口脂,颜色太红了,我可不要抹在嘴儿上。”
泉瞳玥一边说着,一边头往旁边偏,只差要站起身来逃走了,莲儿好似早就料到她有此举动一般,对一旁的荷儿使了个眼色,荷儿立刻会意,将泉瞳玥的身子牢牢固定住,莲儿则是捧住了她的脸,拿起口脂膏子就要往那樱唇上抹。
泉瞳玥见挣脱不得,这就开始求饶:“好莲儿,这颜色的确不适合我,我看呀,那个蜜桃色的口脂膏子更好些。”
泉瞳玥伸手指了指,妆镜前摆的一排口脂膏子里头,颜色最浅的那盒粉色口脂。
莲儿将信将疑地放开了她,拿起那盒浅粉色的口脂膏子:“姑娘说的可是这个?这颜色会不会淡了点儿?到了台上,人家可就看不太清楚了呀,说起口脂,自然是越红才越显眼……”
泉瞳玥闻言,头皮一阵发麻,她生怕莲儿反悔,竟涎皮赖脸地自个儿往她手背上蹭:“好莲儿,就拿这盒口脂膏子给我抹吧。”
莲儿有些好笑地拂开她,生怕那口脂膏子蹭到姑娘脸上,自打姑娘同刘公子好了之后,这耍无赖的功夫竟然也学上了……
等莲儿为她上了口脂之后,退开两步审视了一番,还真别说,这浅浅的桃粉色涂在泉瞳玥的樱唇上,还真是分外的诱人,简直忍不住想要凑上去咬一口。
莲儿想了想,又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给她额头上贴了一枚桃红色花钿,再用那描金笔,沾了沾金箔粉,在那花钿与眼睑下方,略略点了几点金粉。原本就生的极好的泉瞳玥,被她这样一装扮,就分外妖娆了起来。
荷儿将她一头青丝熟练地挽成一个朝云近香髻,用那点翠镶红玛瑙三翅莺羽步摇固定了,动作间,那翅膀还一扇一扇,十分传神。
今天泉瞳玥身上穿的,则是月白色交领配浅粉色高腰层叠拽地纱裙,因着已是深秋,又配了一件金银粉绘花薄纱罗披帛。
真个儿是鬓影衣香,婷婷袅袅,纤纤细步,妙世无双。
莫说男子了,就是莲儿与荷儿两个,都看直了双眼,就更别提那躲在房梁上偷窥的刘偲了。
“她打扮的这般狐媚模样,究竟是想勾引谁?”刘偲咬牙切齿地思忖着。
不得不说,泉瞳玥这一身还真是很保守了,而其他那些个贵女,为了能在结业献艺上一鸣惊人,那露香肩的,露胸口的,简直不知凡几。
先前说过,刘偲因着泉瞳玥为了泉氏的事儿,隐瞒他不说,又拿推迟定亲的事儿来气他,其后这几天,他既想着她,又拉不下脸来找她。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一小段比较香艳,请小天使们安安静静看,留言也尽量不要提任何跟开船有关的话题,小二已经被锁怕了。。。多谢理解
╮(╯▽╰)╭ 我基友说我是小黄人。。我有点。。不知道说啥好了
等到男女主开船的时候我才比较头疼,如何既隐晦又香艳?愁死我
第90章 念想竟成痴(中)
而房里的人自是一无所觉的,泉瞳玥哪里知道自个儿房梁上,有个人已经是气的头顶升烟,只恨不得拿了麻布袋子,将她浑身上下都裹的严严实实,不叫旁的人看了去。
这几天夜里,刘偲一直都是等她熟睡了,再悄悄地潜入她的房中,为她运气暖了身子,再哺药液给她。
他观察了她数日,却是越看心越沉,越看脸色越难看。
这丫头的心也不知是不是石头做的,他好些时日不曾出现,她泉瞳玥倒也能照常吃饭照常睡觉,一点儿都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情绪。
倒是他,自从那夜两人闹僵了之后,食无好食,睡无好睡,冷战了十多天,哪知除了他一个人寝食难安以外,她根本就跟个没事儿的人似的。
到了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想念,悄悄地来看她,每每掩藏在暗处,又希望她发现自己,又不希望她发现自己……
唉,这一颗心全系在她的身上,完全不由己。
主仆几个说笑了一小会,也就打住了,莲儿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姑娘,我见你这些日子什么都没准备,姑娘可想好了选什么技艺登台?”
还未等泉瞳玥回答,那荷儿又说起来了:“要我说呀,姑娘这纤腰,跟柳条儿似的,跳那西域异族的舞蹈,肯定是极好看的,去年月夕节的时候,我就见人跳过,那腰扭的,我眼睛都看花了。”
莲儿点了点荷儿的额头:“休要诨说!姑娘是谪仙儿一般的人物,怎能跳那种羞人的舞蹈!”
荷儿有些痴痴地看着泉瞳玥:“姑娘生的这样好,跳什么舞都是好看的,若是姑娘不想跳舞,那就弹首曲子吧,保证在场的郎君都被咱们姑娘迷的神魂颠倒。”
泉瞳玥哭笑不得的抚了抚荷儿的头,这丫头简直就是个活宝,说出来的话也没个把门的。
最近一段日子,她全副心神都放在姑母的病上,哪里有空管这些?
她到如今还不知道自个儿待会上台要做什么呢,跳舞弹曲子她肯定是不愿意的,可是作诗作画那些,又实在敷衍,没得叫姑母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姑母是那样期盼自己登台献艺……唉,只怕是糊弄不过去了。
“你两个先下去吧,我再好好儿想一想。”泉瞳玥有些头疼地道。
那两个闻言,也就下去了,泉瞳玥整个人趴在榻上,有些茫然,一方面她不想辜负了姑母的期盼,另一方面,她又不想太过出风头,要选个既不过分出挑的,又能让姑母满意的,那就只有……
泉瞳玥这厢正想的入神,突然一道怪风袭来,门窗瞬间就关的严严实实的,泉瞳玥惊了一跳,正要坐起身来,却有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压了下来。
不消多说,此人正是气的七窍生烟的刘偲。
他死死地箍着她的纤腰,俯身拿自个儿的鼻尖轻触着她的脸庞,薄唇一边含着她的耳珠子,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起话来。
那声音,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有些咬牙切齿:“穿着这么美,给谁看?嗯?”
泉瞳玥见是这魔星,冷着一张脸推了推他:“你不是不理我了吗?又跑来做什么?”
刘偲被她一番冷话刺的心里难受,自嘲一笑道:“我的心在你这里,如何会不来?难道我能不要自个儿的心?”
泉瞳玥被他这样一说,倒是不好再冷着一张脸,不过毕竟这样多天未见,起先还不觉得,如今见他就在眼前,才发觉自己心里还是有几分想念的。
不过想归想,嘴上却还说着:“刘大公子的心,哪是我这样人能够要得起的。你快走吧,没得叫人看见了,坏我名声。”
刘偲被她刺的心里难受,这面上自然不好看,他拉着她翻过身子来,令她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也不等她开口,俯首将那薄唇覆在了她的樱唇上,他恶狠狠地吸吮辗转着,将那樱唇上的蜜粉口脂,吃得个一干二净。
刘偲用行动告诉她:你这张小嘴,就不适合说话。
泉瞳玥一边挣扭着,一边躲避着,刘偲耐心告聲,索性伸出左手大掌将她两只皓腕死死锁住,将其固定在头顶上。
这个姿势倒令她那胸前的巍峨越发高耸,刘偲看的口干舌燥,鹰凖一般的眸子蓦地就沉了下去,刘偲如今哪里顾得上旁的?直接就将另外一只箍在她腰上的大掌,伸入了她的衣襟里,继而或轻或重地揉搓她那对颇为可观的柔嫩粉团。
那只作恶的大掌,滚烫撩人,直揉的她浑身娇软,遍体香汗微湿,她不想叫他得意,只死死忍着,生受折磨。
刘偲见她闷不吭声,嗤笑一声,越发放肆,他将她的衣襟大力扯开,薄唇沿着香腮、耳垂、脖颈、锁骨,一路舔舐,泉瞳玥敌不过他,终于忍不住淌下泪来,云鬓微散,衣裳半褪,嘤嘤泣泣,好不可怜。
泉瞳玥底子薄,身体本就没养好,再加上这几日一直在为泉氏生病的事儿劳心劳力,这厢还没被刘偲磋磨多久,她的脑袋就砸在了他的肩头上。
刘偲见她昏了过去,这才放开那娇软的身子,其后大手一使力,直接撕坏了她身上穿的粉色纱裙。
刘偲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昏厥过去的人儿:哼!想穿的花枝招展地去献艺?痴人说梦呢!本少爷总有法子能教你乖乖儿听话的……
今日不知有多少孟浪之徒等着看玥儿登台献艺……刘偲越想越不痛快,满脸的戾气与阴鹜,那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保险起见,还是得使些手段……
刘偲真是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儿变小了揣在身上,不叫旁的人看了去,而杜绝外面的男子这种事儿,只毁她一条裙子可不能解决,刘偲偏头想了想,宜早不宜迟,得赶紧做点儿手脚,方是上策。
既已打定主意,那留在这儿磨蹭也没得什么意思,末了,刘偲尤不解气地又狠狠地亲了一口那香唇,方才跃了出去。
等泉瞳玥再次醒来,屋子里哪里还有那人的身影?她恨恨地坐起身来,哆嗦着手儿将自己的衣襟合上,哪知一垂头,却发现自个儿的裙子竟然被那魔星撕坏了!
泉瞳玥见自己好好儿一条裙子,就毁在刘偲的手里,气得险些又晕过去,这人简直无耻!
她如今妆也花了,发髻也散了,哪里还有脸叫莲儿她们进来帮忙?她冷静地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妆镜前,一边在心里骂那魔星,一边细细地补着妆。
直到妆补的跟先前差不多了,她这才走到壁橱去选裙子:好你个刘偲!不是不想我出风头吗?我就偏要出给你看!
泉瞳玥这般想着,从中挑了一套衣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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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说过,这一届婉约书院即将毕业的女子都十分优秀,且都是身份家世不一般的人,若是选个环境优美的地方作为场地,想必也能为这次献艺的姑娘们增色不少。其后山长与段皇后几人斟酌再三,最终将本次的献艺地点定在了镜月湖畔。
因着这结业献艺乃是永乐城三年一度的盛会,镜仟帝下令在湖边盖了数座富丽奢华、讲究至极的亭台轩馆。
这厢距离献艺还有一个多时辰呢,岸边的轩馆就都被许多豪门贵族的下人们,拿着受邀的名帖给占的满满当当了。
不多时,宝马香车,徐徐到场,打起帘子一看,这些个华丽轩馆虽是临时搭建,但都是巧夺天工,样式精妙,层台累榭,玉砌雕阑的好场所。
却说这些看台选址也是十分讲究,坐在里面,视野开阔不说,还能一览全貌,不得不说,建造的工匠们真是精工无双,令人眼界大开。
这些看台轩馆的外侧,都有精兵看守,亭前柱子上分别贴了红纸,用那金漆写了受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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